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母亲和儿子的文案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在人生的长河中,有很多事情都让岁月的风沙冲刷得无影无踪,惟有父亲给我的爱却如河底的珍珠,时间越长越珍贵,永远在我人生的长河中闪烁。
记忆最深的是在十六岁那年,我考上了一所离家千里的师范学校。开学的时候,父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就亲自护送我去学校。正好赶上九月高校开学的高峰,火车票空前紧张,父亲排了半天队才买到了两张当天晚上的车票,而且只有一张是有座号的。挤上火车,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座位时,我们已是疲惫不堪。父亲和我推让起座位来,最后,我们达成“协议”:每人坐一个小时,父亲先坐。父亲坐下了,他却明显地露出心里的不安,不时问我困不困,累不累,饿不饿。坐了半个多小时父亲就站起来非要我坐不可,并一再强调是因为自己“坐时间长了腰疼,站起来活动活动才舒服”。我在父亲的坚持下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便抵挡不住阵阵袭来的困意沉沉睡去。待我一觉醒来时,才发觉天已蒙蒙亮,火车快到站了。而父亲就那样一直在我身边站了一夜,还特意斜着身子靠在我的座位旁让我的头倚在他的身上,好让我睡得更舒服一点儿。我忙站起来,拉父亲坐下,嗔怪他不叫醒我。父亲坐下后,很快响起了甜甜的鼾声,直到二十分钟后火车到站,我才好不容易把他叫醒。
到校后,父亲顾不得休息便忙着为我报到、找宿舍,还笨手笨脚地为我整理床铺、衣物――在家里这些事都是母亲做的。这时,我不禁眼睛湿润――为我拥有这样一份父爱。
亲情的重量
有一位探险家决心用自己的脚板去丈量大漠戈壁,去体验原始森林,去攀登崇山峻岭。他凭着坚强的意志一路跋涉,眼看就要走完计划的路线了。他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想报个平安。接电话的妻子哭着说分别时送的玫瑰早就枯萎了,你若再不回来,恐怕花瓶里就要别人送的鲜花了。儿子也在一旁哭着叫爸爸,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说我考了一百分就带我去公园玩的,我现在都拿了六个一百了,可你却还不回来。探险家放下电话,已是泪流满面。就这样,他放弃了。
在舒适的家中,他拥着娇瘦的妻子和乖巧的儿子,眼角流着滚烫的泪水。这泪水是苦涩的,但更多的却是甜蜜和温馨。
人们为这个即将到达成功终点的探险家感到惋惜,可人们却无从知道,在他的探险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这样一句令人震颤的话:
“山再高路再远,双脚总能丈量;而亲情,可能很近,却永远无法丈量。‘1:2’是三口之家永恒的亲情比,你是永远的1,妻子(丈夫)和孩子是永远的2,妻子(丈夫)和孩子永远比你重一倍……”
遇到困难拐个弯
女儿从小学习小提琴演奏。进入高三,她遇到了学琴以来最大的困难,较长一段时间成绩低迷徘徊。女儿感到非常不踏实:她觉得自己除了能拉两下琴,什么都不会,偏偏琴又拉不到最好,一旦不拉琴了,靠什么谋生呢?
女儿决定转一个专业。与其和一个沥于先天条件的困难硬拼,不如拐个弯绕它一绕。于是,她选择了音乐教育专业。
离高考只剩一个多学期,女儿调整了学习方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音乐教育专业除了器乐演奏,还要考钢琴基础和音乐理论,需要提交论文,对文化课也有较高要求。经过充分准备,女儿发挥正常,以综合成绩第一名考上大学。本科四年,除受到良好的音乐教育理论训练外,女儿还经常到北大、清华和人大旁听人类学、哲学和文学课程,丰富了她从文化层面对音乐的理解。大学期间,女儿到广播电台和文化传播公司实习,参与节目策划和撰写文案;毕业后又到电视台做了几年音乐传播。觉得适合自己的工作还是蛮多的,她于是信心大增。
创作和思考从城中村开始
春节刚过不久,在广州国际会展中心附近一个叫琶洲村的地方,我们见到了曹匹诺,这个小个子男人的背后是巨大的展现当下城中村生活图景的画卷――《曹村纪事》,这是曹匹诺利用3个多月时间完成的。曹匹诺现在住的房子是一个两居室的小套间,房间的地板是没装修过的水泥地板,他说这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是相当奢侈了。
曹匹诺说他已记不清这是他来广州后搬的第几次家了。除了满屋的画卷和满屋的涂抹,几乎找不出再有多少物质生活意义的东西了。样子漂亮且看上去勤劳能干的女友倒是给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幸福和光泽。
曹匹诺说自己之所以一直选择租住城中村,一方面是因为生活本身的相对拮据,另一方面则是生命体验和艺术创作找到坚实的衬底和深厚的土壤。“一边是充满现代城市气息的广州国际会展中心,一边是正在兴建高级宾馆的嘈杂工地,每天站在路口看到那一群群满脸汗渍和灰尘的民工从面前经过,我就回不自觉地产生创作的冲动。”曹匹诺对我们讲着内心的感受。
曹匹诺在广州的城中村生活了4年多。城中村的生活经历使他的创作冲动不可遏止。这里是一个独特的地方,按他的话来说叫到处都是“生猛海鲜”。
2003年“孙志刚事件”在《南方周末》以“血祭收容”报道后更是深深激怒了他。他就需要像报道“孙志刚事件”这样的惊世之作来证明自己。曹匹诺埋头几个月,画了几百张大大小小的速写,完成了接近魔幻现实主义风格的作品《曹村纪事》。
他用自己姓氏给作品命名,但读者一看就知道那是发生在诸如广州三元里、石牌村或其他城市的城乡结合部的事情。画面里的拉客女、发廊、打劫者、勒索者和无所事事的流浪汉及保安扣查暂住证时的蛮横面孔,在荒诞的气氛里现实显得那么触目惊心。曹匹诺边解释着他的画边对我们说:“现实比作品更荒诞,但居然那么合理。”
我们是看到曹匹诺的实验彩墨绘画《曹村纪事》才对这个头大身小的自由艺术家产生兴趣的。当曹匹诺在琶洲地铁站展开他的作品的时候,我们都为他的行为惊叹:噢!人那么小!画那么大!这个光头的画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漫画人物气息,并且有“画不惊人死不休”的倔强。他当时说不仅打算在地铁口、城乡结合部,展出他的作品,还希望他的作品直接跟熟悉这些生活的人流,因为他们是不会去美术馆看画的,这样的展出更像一次行为艺术,只是他不想离开绘画这片土壤。
快乐的童年和画师祖父
曹匹诺说他苦孩子出身。放学在家干些农活,小时候功课成绩非常好,作文还得过华东六省一市的三等奖。但调皮捣蛋也是出了名。有一次四年级时和同学踢足球,同学飞起一脚,足球飞入操场对面得一个泼妇家里。所有人都要不回来,曹匹诺鬼点子来了。在课上画了一幅这个泼妇的漫画《泼妇风流记》,兴之所至还配了一首打油诗。然后乘夜色贴在泼妇家的窗口,天明泼妇醒来一看,气得呼天抢地,寻死上吊,举家杀气腾腾到学校找曹匹诺兴师问罪,这件事在学校引起轩然大波,经学校老师的多次调解才将足球要了回来。曹匹诺今天回忆顽童时期仍爆笑不已,“可惜找不到那张泼妇图了,只要你还有点幽默感,足以逗得你死去活来!”
引导曹匹诺走上艺术道路的启蒙老师是他的祖父。祖父叫曹哲云,是上海小有名气的画师。有一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县长开着吉普车把祖父接回家,曹匹诺觉得祖父当时很神气。直到祖父打开一张画满仙鹤的大幅中堂,曹匹诺才怔住了。如今的曹匹诺还常常回想当年看到祖父打开那幅中堂时的样子。呆呆地看着,画面上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两只仙鹤马上就要飞出画面了。
祖父娶了两房老婆,曹匹诺是他大老婆的孙子,如今他祖父很老很老了,曹匹诺至今还和祖父经常有艺术心得的交流,每次去上海,他都会大包小包地去静安寺一个安静的阁楼里看望他的祖父,当然,不忘了带一些画给他祖父看。
"我和我祖父一样有个共同点,都是艺术爱好者。” 谈到画画和祖父曹匹诺就来精神。
不能忍受按别人的要求作画
杭州四年的美术院校教育使曹匹诺的绘画功底扎实,但学校不是培养艺术家的地方,谁也挡不住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激情。曹匹诺一出校门就直奔国内当代实力派画家集聚地――北京圆明园画家村。和所有在京的画家曾有过的流浪经历一样,开始他也想靠在京城卖画为生。1996年在北京卖画,5000元一张的画只卖了一幅。但毕竟自己的作品有人认同了,曹匹诺当时的心情好得没法形容。可是,从1997年以后,他再也没有卖出自己的画。
"我不能忍受每天按别人的要求作画。”
于是他决定专心搞自己的创作为了维持生计,曹匹诺用石膏翻模设计出了一套12生肖的像框,带着这些石膏像他去一些厂家挨家挨户推销他的创意。后来被香港在北京市郊的一个厂家看中,以500元人民币一个的价格买下了,这样他也算解决了好几个月的饭钱。
曹匹诺说:“那时我穷死了,老板给我钱的时候,我内心激动得都快按奈不住了,但表面上却装得极度沉稳,出门后才感到内心狂跳不已,一把抓着6000元钱,数也没数,很大气地扔进包里。买了包好烟奖赏了一下自己,然后还债,还给家里寄了些钱。”
虽然,曹匹诺的父亲曾极力反对他搞艺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因此一直不是很好。但是,面对病逝前父亲皮包骨头的样子,他号啕大哭。 1998年春天,曹匹诺回家看望重病中的父亲,一个月后,父亲身患肝癌去世。
"作为儿子,我却不能及时寄钱给他治病,这是我心里唯一歉疚的地方,想起这些真是难受啊!”
这年,他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他只身来到广州,希望能像其他打工者一样挣到一笔钱改善母亲和家人的生活。但钱并不是好赚的。
刚到广州他借居熟人和同学家里,时间长了这种借居的日子总不是办法,于是他自己城中村租了一个小单间,但付完房租和押金后,生活费就没了着落。他不得不加紧找工作。由于人生地不熟,几天下来,不但工作没找到,身上的钱也花了个精光。苦闷之中他游荡到广州天河城一带,在人行隧道,他看到有很多摆地摊的,有的搞签名设计,有的做手工编制。他根据自己的特长,决定先摆摊为别人画像,挣几个钱暂时维持生计。
他一连画了好几天,他的风格是速写式的,同时带点漫画式的夸张,很受顾客欢迎。有天他遇到了三个新加坡游客,他用极短的时间为他们画完了像,几个新加坡人很高兴,一人给了三百元港币,当时还是边上一个摆地摊的女孩帮他收的钱,他拿到钱的时候,双颊陀红,那个女孩很崇拜的看着他,我们还以为接下来会有爱情故事发生了,可曹匹诺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次给新加坡游客画像的经历,很快就有人找到他画了一百多张服装效果图,当时,他觉得有一种广州遍地是黄金的错觉。
简单地画广告是一种痛苦
一个月以后,他应聘进了广州一家电视台动画制作中心,在里面画了三个月的动画,后来,他的老板卷款而逃,他连最后一月的工资都没拿到,他又失业了……在不断的事业和求职过程中他做过老师、民工、广告公司文案、插图师、广告导演等多种职业。
曹匹诺说在广告公司上班,每天都要为自己的稿子怎么卖给客户绞尽脑汁,而且老板的飞扬跋扈也时时折磨着他的神经。做民工经历倒是让他产生了对民工朋友的更多理解和怜悯,都是兄弟姐妹啊!艺术创作只有把目光深入地层,扎根现实生活,关注当下场景才能使灵感的源泉不断。
因此曹匹诺的画看上去荒诞不经,但其中活跃的都是诸如民工、拉客女之类的社会地层人物。如今的曹匹诺仍在坚持做他的自由画家,有时也兼做插图师、广告导演,不过收入很不稳定,时饱时饥,但他却不想有稳定的工作,他觉得一个艺术追求者,无论他是一个游吟诗人也好,或是一个流浪画家也罢,他都应该一直活在自由状态中。
尽管内心一直在追求自由但生活让曹匹诺经常迷失方向,在不可思议的人生经历中,他觉得追求绘画艺术是他唯一摆脱荒诞感的理由,于是每当摆脱一次困境他便又开始了他的艺术生活。
他说他要替很多生活在低层的外来人员点燃一把火焰,因为他们代表了中国的最大多数,要是这群人都过上有尊严有保障的生活该有多好啊,曹匹诺时常感叹。如今的曹匹诺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自由作家萧悟了走进他租住的屋舍后给他的作品《曹村纪事》的题签是“风流汗少,恐惧汗多,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处江湖悲庙堂,处庙堂悲江湖”。
把画展摆到地铁、公交站去
“再过几天,我的作品就要到地铁站公交车站和广东美术馆门外的台阶上展出了!”说起这件事曹匹诺就一脸兴奋。当问起为何要在这些地方开画展,曹匹诺说他是农民的儿子,他希望他的作品有更多进城的农民能够从中看到生存之外思想之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