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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居辋川作);禅心;诗心
中图分类号:I22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15-0027-01
一、(居辋川作)・半官半隐・禅心诗心
《山居秋暝》是唐代诗佛王维的山水代表作之一,然而其所作年代、所发地点仍不可细考。明人顾起经与清人赵殿成穷毕生经历的《年谱》中也无具体记载。今人,陈铁民教授,在《王维集校注》中,从风格神韵出发,将《山居秋暝》列入《校注・卷五》,将《山居秋暝》解读为“居辋川时作”①,因而,当下仅可推断《山居秋暝》的写作时间定于“744天宝三年,始营蓝田辋川别业-756玄宗天宝一五・安禄山反,为贼所擒”②的12年之间,即王维44岁-56岁间,地点则定于(蓝田辋川)。
探索王维44-56的中年心路旅程,经历了离儒理禅的移情,渐成诗心禅心的交融。开元24年,王维的其政治理想投射张九龄罢相,李林甫当政,罢免谏官,王维诗此时作屡抒发其“遗世意”的精神,摩诘早年的儒家出世思想幻灭,然“小妹日长成,兄弟未有娶③”(《偶然作》之三)的家庭奉养下,王维先购置别业,寄情山水间,半官半隐。同时,自小待北禅的王维,此时与六祖弟子神会相交。开元28年,王维在殿中侍御史任上知南选,路过南阳,与神会论佛学,慨叹“此南阳郡有好大德,有佛法设不可思议!”
二、秋天暝暮山景图
《山居秋暝》描绘了秋山雨后黄昏,初秋淡淡的凉意,松间明月初上,潺潺流水绕过石上的秋天暝暮山景图。下面就对全诗构成的清雅山水意象图景进行分析。
诗题《山居秋暝》四字,精要地指明了所写其地为“山”,所写其时为“秋”、为“暝”点明了“秋天暝暮中的山景”的描绘对象。诗人着一“居”字,点出了非“游”的多情而是“居”的长情,诗人乐居山水,对山水自然归属。
首联“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以“空”字起首,将全诗置于全景起始,为全诗奠定了空灵远大的基调。随“新雨”二字,再看颔联“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明月正透过松枝那摇曳的倩影,松枝上满挂着晶洁的水滴。秋雨为山溪注入了活力,它映着月光,映着松影,淙淙咽咽,从圆润的山石之上流过。诗人由“雨”至“泉”,由“泉”至水而舟:颈联“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此二句在“暗示”中描摹了诗人先闻“竹喧”之音而后见“归浣”之女,先见“莲动”而后出归舟,真切自然,情趣盎然。诗人顺势推出了尾联:“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楚辞・招隐士》中说,“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王孙兮归来,山中兮不可以久留”④,诗人反其意,持着不哀叹春草凋谢的的禅心,慨叹王孙在这“秋天暝暮中的山景”停居畅往!
试看全诗,无一字不自然、无一字不妥帖。高步瀛在《唐宋诗举要》曰:“随意挥写,得大自在。”
三、一句一字,皆出常境
论诗歌妙处,高妙在境界。唐代殷在《河岳英灵集》将诗人入上品,并评价:“维诗词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著壁成绘,一句一字,皆出常境。
作为我国古典诗歌最高的艺术表现,意境在盛唐诗歌里趋于成熟,诗人在意境的创造上有极高的成就,并在禅学空境的起兴中融入了人情。
首先,《山居秋暝》从“空”起,在首联与、颔联中,描绘了空寂之景的薄暮笼罩下月影初升,雨后清远潺潺流淌过圆润的山石”的景色,应和了“一切境界,本自空寂”的空境。在景色的安排与转换中,伴随着诗人“心之所向而生”。尾联的“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同样延续了随缘。
其次,王维在意境上的造诣精深,体现在他捕捉与剪裁诗歌意象上,灵动与神妙,变化从心。“万法尽在自心中,顿见真如本性”。诗人,在营造山景时,不拘泥,随传情写照灵活取舍,以暗示、虚实相生的手法,绵延了山居新雨后的近景、远景、全景、空景,道法自然。
最后,作为诗人的王维,他造的境,除禅心的“空”外,更平添了诗心的天真与恬淡,造出了独特的清雅乐境。在远处的竹林中浣女的嬉闹,回荡在流水清幽的山中,以淳朴的人情,造出人籁与自然和鸣的清雅气氛。
四、总结
《山居秋暝》是唐代诗佛王维的山水代表作之一,虽然其创作时间、地点上不可靠,但诗人乐居山水,以禅心与诗心的交融,将禅理与美进行清新、恬静的渲染,一洗浮艳浊气,在清静、自然中绵延百代,穿越了韶光,将美送达每一个中华子孙。
注释:
①陈铁民.王维集校注[M].中华书局.北京:1997,451-452.
②陈铁民.王维集校注[M].中华书局.北京:1997,451-452.
他,就是王维。
王维早年有着积极进取的精神,因而写了一些情调昂扬、气概豪迈的诗篇。如《汉江临眺》:楚塞三湘接,荆门九派通。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襄阳好风日,留醉与山翁。
他也有一些诗篇是抨击政治昏暗的。如《终南山》: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欲投人宿处,隔水问樵夫。
这是王维隐居时所作的。当时的朝廷,张九龄被排挤,口蜜腹剑的李林甫执政,王维对此很不满,所以到终南山过着亦官亦隐的生活。
当时唐玄宗派王维以监察御史的身份出塞宣慰,察访军情。这实际上是将王维排挤出朝廷。赴河西节度史幕府途中,王维作了首诗《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诗人在离开京城,前往边地时,心情激愤而又抑郁。前四句就是作者心情的真实写照。
其中最为著名的诗句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它是“千古壮观”的名句。《红楼梦》第四十八回中香菱品诗时评道:“据我看来,诗的好处,有口里说不出来的意思,想来却是逼真的;有似乎无理的,想来竟是有理有情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来烟如何直,日自然是圆的;这‘直’字似无理,‘圆’字似太俗。合上书一想,倒像是见了这景的。若说再找两个字换这两个,竟再找不出两个字来。”
1、山居秋暝的意思是:秋雨初晴后傍晚时分的山村。王维《山居秋暝》是山水田园诗的代表作之一,它唱出了隐居者的恋歌。
2、原文: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3、译文:空旷的群山沐浴了一场新雨,夜晚降临使人感到已是初秋。皎皎明月从松隙间洒下清光,清清泉水在山石上淙淙淌流。竹林喧响知是洗衣姑娘归来,莲叶轻摇想是上游荡下轻舟。春日的芳菲不妨任随它消歇,秋天的山中王孙自可以久留。
(来源:文章屋网 )
2、曹植:三国魏诗人,字子建,曹操第三子,封陈王,谥思,现存诗约80首,其中“七步诗”广有影响。
3、陶渊明:东晋在诗人,名潜,字元亮。所作诗文多描写农村景色,以《归田园居》、《桃花源诗》为代表作。
4、王维:唐朝山水田园诗人,被誉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
5、李白:唐朝最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字太白,号青功居士,存诗990余首,有《李太白文集》。
6、杜甫:唐朝伟大的现实主义诗人,字子美,后人称杜工部,其诗歌被称为“诗史”,有《杜少陵集》。
7、白居易:唐朝大诗人,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字乐天,晚年号香山居士,有《白氏长庆集》。
8、李商隐:唐末诗人,字义山,以七言律诗见长,有《李义山诗集》。
9、苏轼:北宋文学家,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其诗清新雄放,诗文有《东坡七集》。
关键词:哲学;《秋夜独坐》;《秋颂》;人生态度
王维(701-761),字摩诘,蒲州人,是开元,天宝时代最有名望的诗人,当时李白和杜甫的诗名都不如他。“唐代宗称王维为‘天下文宗’。唐窦蒙于《述书赋》中也说:‘时议论诗,则日王维,崔颢。’殷瑶于天宝末年编成《河岳英灵集》,其《序》列王维为盛唐诗人之首而不提李白。”(陈铁民,2005:5)王维也是盛唐时期山水田园诗派的代表人物。他的山水田园诗,多喜欢刻画一种宁静幽美的境界,呈现出一派静美诗风。王维的诗贯通其泼墨山水画法。并通过多种因素的渗透达到一种静穆的意境。佛家主张“天识互通”,人的感觉也确实是相互勾通的:“热”使人觉得“闹”,“冷”使人觉得“静”。同样,幽深、稀疏也会使人觉得静,牛羊归村、黄昏薄暮都会使人觉得静……王维正是综合了空、远、闲、净这些与静相关的识觉,造成整体上“静”的效果:
夜静春山空 (《鸟鸣涧》)
空山不见人 (《鹿朵》)
独坐幽篁里 (《竹里馆》)
落日满秋山 (《归高山作》)
在王维的心中,一切都是静的:月光、夕照、河水、鸟声、颜色都是静的,甚至在大自然的运动中。他也能捕捉到恬静的美。而且,王维在创作中多有变化,给人以细致的感受,如平静、恬静、闲静、静寂、静远等。这些微小的感觉在结果上,产生的效力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它们形成一种我们说不出的什么。形成一种趣味,一些感觉性质的形象,在全体上是明晰的。
约翰,济慈(John Keats,1795-1821),英国十九世纪杰出的浪漫主义诗人。他是英国浪漫主义五大诗人中出生最晚却逝世最早的诗人。“中国学者王佐良指出:‘华兹华斯和柯尔律治是浪漫主义的创始者,拜伦使浪漫主义的影响遍及全世界,雪莱透过浪漫主义前瞻大同世界,但他们在吸收前人精华和影响后人诗艺上,作用都不及济慈。”’(《济慈诗选》,屠岸译,1997:1)济慈在他的诗作中想象非常丰富。他的想象有个特点。即:美。他长于描写大自然和一般事物的外形美。同时又处处洋溢着欢乐精神,与美的品质相得益彰。他的代表作《夜莺颂》、《希腊古瓮颂》和《秋颂》三诗无论写自然、艺术和田园,都异常优美动人。济慈短暂的一生潦倒穷困。不幸早天,但是他在自己的诗作中体现出来的悠然自得的人生情怀,令人印象深刻。“人们把悲惨的现实世界称为‘泪之谷’。但济慈在‘泪之谷’中始终绽开灿烂的笑颜。不管命运如何亏负自己,济慈从来没有失去过对生活的希望。也没有失去那种独属于年轻人的欢乐。”(傅修延,2008:6)
一
秋天风物萧瑟,天气清寒,自古中外文人墨客都乐于在作品中用秋的主题来表现自己的清秀精神和浪漫情怀。秋天使人体会到生命的短暂和时间的稍纵即逝。王维与济慈二人各自生活的时代及环境有很大差异,在王维的《秋夜独坐》与济慈的《秋颂》中,我们也可以看到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哲学。只是这两种人生哲学却仿佛是被放错了位置,也许应该将各自的归属作一个完全的调换才更合情理。然而历史的事实却不容后来者随意遐想。
二
王维的《秋夜独坐》大约作于天宝末年。诗写诗人秋叶独坐的感触。“独坐悲双鬓,空堂欲二更。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四句阐发出诗人在寂寞清冷然而又雅致可爱的秋天夜晚的人生感悟。山果鸣虫皆是极平常之物,但于此平常之物中,诗人含蓄地表露了人生易老韶华易逝的悲慨,以及独坐秋夜的凄凉,由此也体现出诗人对于生命的珍视。末四句“白发终难变。黄金不可成。欲知除老病,唯有学无生。”则是诗人于岁月流光的无奈挽唱。全诗字字皆能令人体会到诗人的寂寞凄苦,但是正是这份寂寞凄苦,才是诗人艺术纯熟,人生阅历千锤百炼的写照。“潘德舆《养一斋诗话》卷三说:‘一唱三叹,由于千锤百炼。今人都以平澹为易易。知其未吃甘苦来也。右丞‘雨中山果落,灯下草虫鸣’,其难有十倍于‘草枯鹰眼疾,雪尽马蹄轻’者。到此境界,乃自领之,略早一步,则成口头语而非诗矣。”’(陈铁民,2005:137-138)陈先生所引潘论,道出了王维诗作的恰到好处。“诗人是寂寞的,哲人也是寂寞的;诗人情真,哲人理真。二者皆出于寂寞,结果是真。诗人是欣赏寂寞,哲人是处理寂寞;诗人无法,哲人有法;诗人放纵,哲人约束。故在中国,诗人与哲人势同水火。但大哲人也是大诗人,大诗人也是哲人,此乃指其极致言之,普通是格格不入的。”(顾随,2006:11)王维是一位大诗人,同时也是一位高明淡泊的哲人。他的诗作之中,情理合一。情意合一;景是意,事也是意。他常常借重自身的感受和印象来刻画外界的事物,在这个过程中,亦悄无声息地阐释了内心的感怀。
但是这种感怀却是一副冷寂凄清的面孔。王维一生仕途不算得意,开元九年秋(721)进士擢第后不久即谪官济州:天宝十五年又为安史之乱叛军俘获,苟从得命。但是总的来说王维生活在开元盛世,且家道殷富,他所以会有这类寂寥隐逸的心境,大概即是受到了佛教禅宗思想的影响。诗人将相思,别离,盛衰,死亡等等都超脱于禅宗宣扬的宁静淡泊之中,在生活的表层显露出一种逍遥不争的态度,流连山水,离世绝俗。不过这种放任却无能改变岁月的惨酷,也无法寄托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政治理想和济世抱负,又兼《秋夜独坐》写于天宝末年,社会动荡的征兆已然显现,传统士人忧国忧民的心态终究不能逃避。于是在诗作中,多少流露出几点悲慨与无奈。这是中国古代传统的知识分子人生的理想状态,也是中国古代士人的一大悲剧,大概中国古代士人大多时候所能做的,即是在作品中演绎出内心那种对于自身,对于国家的无限感慨。
三
中国古代士人的哀婉气息是有佐证的。“战国以来,唱歌似乎就以悲哀为主,这反映着动乱的时代。《列子·汤问篇》记秦青‘抚节悲歌,声振林木。响遏行云’,又引秦青的话,说韩娥在齐国雍门地方‘曼声哀哭,一里老幼悲愁垂涕相对,三日不食’……”(朱自清。1998:38)可见中国传统士人的情辞之苦,自然这也是由于中国古代长期的离乱和动荡。
不过同样糟糕的环境之下,甚至更坏一些,济慈却在他的《秋颂》中动人心魄地唱出了一个浪漫主义 诗人特有的灿烂和天真。《秋颂》是济慈的六大颂歌的最后一首。在这首诗中,诗人细致人微的观察力和独具一格的想象力得到了完美体现。诗中的意象都是极为平凡的,只是从未被如此描述过,也从没被这样完整地组合成为一个整体。诗人开篇就抓住了秋的实质一一成熟:“雾霭的季节,果实圆熟的时令,”(《济慈诗选》,屠岸译,1997:21),然后从湛蓝的晴空转到挂着葡萄藤蔓的茅檐,从房前的苹果树到丰收的田野。诗人着力描写秋天成熟的果实:葡萄,苹果,葫芦,榛子。伴着欢唱的蜜蜂和沉醉的罂粟花香,伴着篱边的蟋蟀和红胸的知更鸟……一幅绚丽多姿的初秋美景就展现在眼前。诗人的视角将“秋”从一个抽象的词变成了一个可以感知的实在的物。诗作所体现的完全不是中国诗歌中易于见到的秋天的萧瑟和凋零,而是一种欣欣向荣。丰收殷实的美好情状。而且这种殷实是在极其漫不经心的表述中展现的:
谁不曾遇见你经常在仓廩的中央?
谁要是出外去寻找就会见到
你漫不经心地坐在粮仓的地板上,
让你的头发在扬谷的风中轻飘:
(《济慈诗选》,屠岸译,1997:21)
用这样轻松愉悦的笔调把读者的身心带到想象中的情景,让读者领略那秋日中的暖阳普照和谷丰仓实,这样的文字能出现在济慈所处的那个时代。的确是非常难得的。自然。诗篇中也有一些令人深思的角落。《秋颂》作于一八一九年九月十九日,已经临近诗人生命的终点。很多评论家认为《秋颂》是一首奇怪的诗篇。因为与同年五月所作的抒写困惑、痛苦、忧伤和恐惧的《忧郁颂》相比,可以说,《秋颂》一改常态、异常平静,尽管诗人的弟弟汤姆已成黄泉新鬼,乔治远在美国肯塔基,济慈自己债台高筑,心上人芳妮·布郎离他远去,而《秋颂》却是一个欢快的音符。但往深处看,事情又没有这么简单。济慈的内心是脆弱的,因而诗中诗人的影子也照样是纤细的。在第一节里,造物主表现出意外的大度和慷慨。在第二节里,自食其力而又受惠于造物主的俗世之人也是悠闲的。而第三节里却有的是哀音和秋之将逝、冬之将来的暗示。春之歌充满活力、生机与希望,秋之歌则充满丰盈与成熟。春之歌已逝,秋之歌将逝。分飞的燕子,象征着生命的诀别。但是尽管如此,相对于王维的《秋夜独坐》,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一幅全然不同的半景画。这幅画中更多的是感性的对于生命的眷恋和追寻,而不是对于年华易逝的无奈和悲歌。诚然,王维的《秋夜独坐》是诗人晚年灰色心情的写意,而济慈正当少年风流。然而济慈所承受的身心的压力和痛楚,其实亦丝毫不亚于王维这样一位大诗人在漫漫人生中历练出的悟道。只是济慈发自内心的对于美的追求和发掘,促使他能够撇开忧郁和伤感,对于坎坷的人生总是抱着一种甘之如饴的态度。他不是悲观地看待花开花落,四季轮回:诗人更在意大自然的生生不已,认识到新旧交替不过是旧美的消褪和新美的再生。正如济慈在《仙子的歌》中的吟唱一般:“不要哭泣呵!不要哭泣!/花儿明年会再放蓓蕾。/别再流泪呵!别再流泪!/花苞正睡在根株的心里。”(《济慈诗选》,屠岸译,1997:161)诗人的《秋颂》大约也是为着这一份情思。虽然济慈本人并未有渴望的要求,但是诗篇中却着实充满了希望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