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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现行教材与以往的教材相比,有以下几大变化
1.外国作品选编更多关注人物的命运,尤其重视一些人物的成长,较多的是关于励志或人格塑造类的文章,至于外国科学家、艺术家的文章也有所增多,反映国外人文景观的文章也不在少数。2.各地的语文课本适当增加了有关地方特色或地方著名人物的篇目,如“辽宁籍航天英雄杨利伟”的通讯被节选入辽宁省普通高中新语文教材中。3.一些极具有影响力,有一定代表性的通俗作品进入语文教材。比如人教社版2005年《卧虎藏龙》和《天龙八部》的节选首次被入选普通高中语文课本。4.教材中关于经济意识的文章逐渐多了起来。如广东教育出版社的语文新教材别增设了“走近经济”单元,收录了《钱》和《市场经济中新的道德和法治》等文章。5.不再刻意回避爱情表白。人教版高中语文教材选入了沈从文的《边城》的节选,教材中还保留了表达男女爱慕之情的山歌等。
1.爱国爱民,疗救国民灵魂。鲁迅生活在一个多灾多难的年代和社会,鲁迅的家庭和个人经历,更是直接地促成他从小就产生了强烈的爱国主义思想。接着在的政治社会背景下,鲁迅的爱国主义思想有了进一步的发展。1902年鲁迅怀着强烈的爱国主义情怀,赴日本留学,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
2.关注社会,关注民生,探求人生新路。中学教材《故乡》以“我”回乡的所见见闻及感受为线索,描写旧时代农民痛苦的生活遭际以及精神上的彷徨,抒写了作者对当时的国民现状的深沉忧虑,以及打破彼此隔膜,探求人生新路的执著信念。
3.对知识分子自身弱点的批判。《孔乙己》是鲁迅继《狂人日记》之后写的第二篇白话小说,小说描写了孔乙己悲惨一生的,控诉了科举制度的罪恶,反映了封建文化和封建教育对下层知识分子的严重毒害。
4.对劳动人民的深厚感情,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中学课文《社戏》作者以饱含深情的笔触,写了“我”在平桥村外婆家居住时夜航到赵庄看社戏的一段生活经历,展示了农村自由天地中充满诗情画意的美好的生活画卷,表达了作者对劳动人民的深厚感情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表现了劳动人民淳朴、善良、友爱无私的美好品德。
三、莫让鲁迅作品从中学教材中“悄悄溜掉”
1.鲁迅的许多作品,在很高层次上都达到了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而语文课程的主要特征之一便是“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统一”。鲁迅作品的思想情感博大深远、意味深长,篇章结构严谨灵活,写作手法多样新颖,语言准确、精炼、生动,这些都明显地在当时其他众多作家之上。当然,任何作家都有局限性。包括鲁迅也一样,他的作品在题材、社会视野上也有其局限;所以中学教材根据这种思想,在选课文时尽可能多地选取了不同时期、不同流派的作家作品,呈现中学语文教材的多种风格,其根本目的在于促进学生发展各自的个性。诚然,我们并不能因为这个便让鲁迅的作品悄悄溜掉,即使其涉及重要的人文主题非常深刻,让广大师生难以理解,语文教材决不能排除鲁迅的作品,并且必须有一定的数量。否则,我们语文教学目标的实现从何谈起?
关键词:高中语文;鲁迅板块;教学
中图分类号:G633.3 文献标志码:A ?摇文章编号:1674-9324(2014)02-0159-02
随着高中课改的进一步深入,作为课程改革的一个重点部分——课程结构的调整,特别引起了在高中教学第一线的教师的注意。
新的高中课程方案,已经将原有的“学科—册—单元—课”的单调课程结构形式,改革为由“学习领域、科目、模块”三个层次构成的有机形式。其中对于“模块”教学设置,更是对课程结构的一次大的变革。语文作为一个单独的科目,由若干个模块组成。模块之间既相互独立,又反映学科内容的逻辑联系。每个模块都有明确的教育目标,并围绕某一特定内容,整合学生经验和相关内容,构成相对完整的学习单元;每一模块都对教师的教学行为和学生学习方式提出要求与建议。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在十个多月的教学工作中,对一个作家及其相关的作品在教学实践中产生了一些感触与想法。这个作家就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巨匠——鲁迅。如果说雨果是法国文学史无法绕开的大山,那么鲁迅就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乃至中国文学史无法绕开的大山。所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现行高中语文(必修)教材及读本中一共收入了七篇鲁迅的文章,其中小说两篇:《祝福》、《药》、《阿Q正传》;散文兼杂文三篇:《〈呐喊〉自序》、《拿来主义》、《记念刘和珍君》。现行的语文读本中鲁迅的文章暂不一一列举,而在教学过程中,对于鲁迅作品阐发探究时又必须要引入另外一些相关的鲁迅的作品以及鲁迅的评传、事略,相关的纪念文章等等。单从篇幅上看,鲁迅及其作品在高中语文教学中可谓重中之重,教材中所有的作家更是无出其右者。
同时,鲁迅与作品及其相关内容的教学,又承载着语文学科的许多基本要求,体现着语文学科的特点与目标。在对于语文课程结构模块的定义上,我们还并不能直接看出课改之后的教学内容与今天相比有多少进步之处,因为新的教材还在酝酿之中,而课程改革精神已经传达下来。对于必修课程模块的建构还是从学习目标、内容、知识体系上来划分的,与之对应的语文选修课程也安排了相关系列,因而更多地体现了语文学科的第一性质——工具性。关于知识体系的分类,应该是属于一种横向的独立与联系,可是如何来实现语文学科的人文性,或者说如何使得语文学科有一条或者几条完整的精神脉络,使教材与教学上能够体现一种精神、思想的连贯性,我想应该是属于纵向范畴的;而关于鲁迅的教学可能正是可以用来作为建立纵向联系的一条重要线索。
至目前为止,我还只能就其表层作一些教学的试验,因为大多是由一些教学中的实际现象引发了一些问题亟待解决,从而引起我的这些思考的。但由于从事工作的时间还很短,因而试验也并没有得出真正的结论;于是,综合的一些东西姑且只能称之为构想。
在横向的模块中(我希望出台的新的教学范本与教材能够对模块作出最好的诠释,而不是继续作一些篇目的调整,又或者是在确立了彼此独立的知识体系的同时更加割裂了教学内容的精神联系),我想我们是否还可以寻找一些能够贯穿三年高中教学的精神线索,将语文教学能够从经纬上共同编织出一幅绚丽的画布。我的这个试验,便是将高中语文教学中鲁迅及其相关内容的教学加以整合。所谓整合,当然不能是单纯的将篇目堆放在一起,我反对将高中语文教材变为文学史、文学理论以及语言学理论与应用,这是大学科目,体现知识体系的独立性,便于就其中一点进行专入研究,而高中语文仍是处于普及教育阶段,因而没有必要进行体系分科,所以,我决不是想将鲁迅作品放在一个固定的单元里集中学习,连续一两个月只与鲁迅“打交道”,学生会“发疯”的。整合不等于集合,集合是表层次的,而整合是深层次的,当然目前尚在试验阶段,能说有多深,恐怕会遗人笑柄,我姑且只敢称其为“版块”。与地理上版块的概念不同,我所谓的“版块”注重于“海平面”以下的结合而不讲求“大陆”的“接壤”。
同时,一些教学中出现的问题,也促使我下决心找出维系这“版块”稳定的精神线索。对于鲁迅的认识在新的时期面临着新的难题:一方面将鲁迅神化的旧体制下的旧思维被否定了,另一方面,否定又过激化,在否定了“神”的鲁迅之后,甚至进一步否定了“人”的鲁迅,或者将鲁迅庸俗化地肆意解构。这在信息空前膨胀的今天,不可能不对学生产生影响。同时,时间距离造就了隔膜,大部分学生不了解鲁迅,单纯把他作为一个历史人物来看,既然是历史人物那就是过去时了,永不再回来,于是他们不想去了解鲁迅,也懒得去了解鲁迅。这些都是错误的。于是,高中语文关于“鲁迅版块”的教学,一开始就必须在学生心中给鲁迅以重新定位。
我想从“年轻的鲁迅—胸怀壮志的鲁迅—战斗的鲁迅—伟大的鲁迅—青年永远的导师,中国民族肖像的描绘者”,这一最终将鲁迅定位在一个“伟大的人”的过程,正好从这篇《〈呐喊〉自序》开始。这篇序言,交代了1924年前的鲁迅从一个求新的青年到走上“在精神上疗救国人”的文学道路的一段心路历程,表面上它可以串起一些选自《朝花夕拾》初中课文,同时,也能联系到现在学生自身所处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初建阶段。少年求学的鲁迅,或者比留着髭须的导师更具亲合力。中国儒家的衰弱,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厚古薄今,而将孔子等先师神化,因而重塑鲁迅形象,不能再像庙里供奉的菩萨,高高在上却是泥胎一座。鲁迅的精神历程也可以提供给学生一段人生的洗礼。
当然,最初的鲁迅文艺应该是从写小说开始的,小说恐怕是语文学科中最能吸引学生的部分了,同时关于小说,我们还可以调动其他的资源丰富教学,但那是教学方式、方法和手段的问题,而我们讨论的是精神联系。从《呐喊》到《彷徨》,正是暗写了自《〈呐喊〉自序》后鲁迅的精神历程,从“奋起呐喊”到“荷戟独彷徨”,鲁迅似乎又陷入了低回,这无奈与无助到《野草》又开始爆发,从小说到散文,鲁迅由一个“文艺医生”成长为一名“文艺战士”。文学作品,不再是温和的“汤剂”,而变成了刺向敌人的匕首和投枪,变成了愚众头上的棒喝。从含蓄的小说表达,到杂文激昂的战斗文字,鲁迅始终在选用最适合表达自己思想情绪的文学样式。这对于学生的写作可以说有莫大的启示。
从进化论到阶级论,从“打倒孔家店”到“拿来主义”,从《纪念刘合珍君》到《为了忘却的纪念》,我们用三年“鲁迅版块”的学习一同体会鲁迅的成长。随着鲁迅精神的最后完善,学生也从而真正地理解鲁迅;同时在此基础上,同学的欣赏、认识水平也会从被小说吸引的浅层次,逐渐过渡到对于鲁迅杂文、散文乃至思想的形而上层面的思索。
整个现行教材三年六册语文,“鲁迅版块”的作品的选择,还是比较能够符合这段鲁迅个人的精神成长经历的。当然这段经历也可以看作是学生重新认识鲁迅的经历,同样又是学生自己精神成长的经历。此外,我们还可以看到文史不分家,在历史方面,近现代史的学习,也会有助于我们探索鲁迅的成长轨迹,每个人的发展都不免打上那个时代的烙印,而那个时代的骄子,也必是真正书写时代、历史的人物。有幸,近现代中国史与“鲁迅版块”几乎是并行开始的,于是史可以证文,文亦可以映史。这又是更大方面的横向联系。
作为“鲁迅版块”的收尾,选择《阿Q正传》看起来似乎有些违背了我所说的“一贯到底的精神发展的直线历程”,又绕回了1921年,然而追求绝对的“精神直线发展”是可笑的,精神的历程本身有曲折,在曲折中发展,所以不必要求教材按时间严格排序。同时,收尾的《阿Q正传》自有它的独到作用,既然是收尾,那么就应该作个总结,来篇纪念文章唱唱赞歌不好吗?我认为大可不必,高三了,也没这么多工夫,择其要者最好,有句话叫做“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鲁迅最伟大之处就在于他用毕生的心血为他深爱的民族画像,对于中国国民性的描绘乃是鲁迅最成功处,而《阿Q正传》更是这方面无可替代的杰作。不同于现代主义者的精英意识,鲁迅对于愚众的态度,在阿Q身上集中展现,决不站在所谓的高处俯瞰世人,而是真正地爱世人,有怒有哀,但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屑。这使得,我们重塑的“伟大的人”的鲁迅,更加臻于完善。鲁迅的伟大,在于他在人间。
鲁迅的成长历程也是他对自己的错误、缺点、偏见不断纠正的过程,如同他自己在那篇著名的短文《战士和苍蝇》中结尾说的那样:“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在教学的过程中,不要回避鲁迅的缺点,相反知错能改乃是最伟大人物难得的品质,瑕不掩瑜,何况这些缺点反而为学生塑造了更有血有肉的鲁迅。
真正的思想与精神是无法灌输的,它们需要人们自己去经历,去体验,有时候,这种体验不是要回到过去,把那样的生活再过一遍,有时,仅仅只是读他一两本书,在精神上与之契合,进而跟随他“走过”一段心路历程。我想,这样,更能达到教育的最终目的。
笔者认为中学鲁迅作品教学的问题,根本点在“教”上。承载着中华民族精神的鲁迅作品本身是没有问题的,其深厚内涵打动了千千万万的人,引起无数中外仁人志士的深刻共鸣,这样的作品应该分享给每一代人,更应该能够受到学生的喜爱,而学生的“学”是由教师的“教”为主导的,学生的学习有赖于教师在教学中精辟的讲解、精深的分析,有赖于教师精心的点拨、启发和引导,教师的“教”无可争议的直接影响着学生的“学”,由此可见,教师“教”的方法尤为重要。那么,我们可以试着从“教”中找到解决中学鲁迅作品教学问题的方法。
(一)固守“根本”打好基础
教师是否从内心重视鲁迅作品教学,是否具有先进的教学理念,是否具有丰富的关于中学鲁迅作品教学的知识,便是能否做好中学鲁迅作品教学的根本和基础。
1.树立“新课标”教学理念
笔者认为,要想做好鲁迅作品教学,首先必须牢固树立新课改的教育理念,形成“新课标”理念指导下的新课堂。积极开展研究性学习方式,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创新意识和创新能力,建立学生为课堂教学的主体,教师为客体的教学模式,着眼于全面提高学生的语文素质,重视培养学生现代社会所需要的语文素养,从而帮助学生形成积极的学习态度和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
2.夯实“教”的地基
目前我们的中学语文课堂教学是一个传授与接受的过程,作者在作品中所表达的思想感情、创作技巧要通过教师来完全明确地传递给学生,而学生则通过这种方式学习——从对作品全然无知到完全明确的掌握作品所表达的全部内容。在这个教学与接受相互作用的过程中,教学工作得以进行和完成。而这样的现实就对中学语文教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1)语文教师应加强对鲁迅作品知识的积累
①作为中学语文教师,是必须大量阅读鲁迅原著的,这是深入理解鲁迅的必经之路。语文教师只有通过大量的阅读,了解鲁迅作品在题材选择、情节设计、形象塑造、表现手法及语言安排等方面的独到之处,体味鲁迅先生那深刻含蓄的思想和在创作中精神层面的变化与挣扎,才能将鲁迅作品透彻的讲解出来,才能在面对学生的疑惑时给予及时而准确的解答。另一方面,语文教师阅读原著,不仅是走近鲁迅的需要,也是提高语文教师个人综合素质的有效手段。
②教师要广泛涉猎鲁迅研究界的研究成果。随着教材的编写与学术界的联系愈加紧密的趋势,许多新的研究成果被收录到教材和教参中来。教师只有在大量掌握知识和资料的基础上,才能在教学中做到游刃有余,才能在课堂上带领学生进入鲁迅作品学习的新境界。这样,一方面为教师和学生学习、理解作品提供了材料,另一方面,将这些研究成果呈现在更多的学习鲁迅、研究鲁迅的人的面前,又使这些研究成果接受更多的人的检验和研究。
(2)语文教师应树立正确的态度
①在进行鲁迅作品的教学中,教师应主动帮助学生扫除字词障碍的同时帮助学生扫除心理上的障碍。当学生面对生僻字词产生反感情绪时,教师应该做到及时稳定学生情绪,引导学生克服语言方面的问题,并带领学生去发现鲁迅作品的经典所在。其实,一旦克服了鲁迅作品中生僻字词的困难,我们便会惊奇地发现鲁迅作品的伟大价值。
②让学生读出自己的见解。个性化的阅读是学生和鲁迅进行心灵沟通的关键,学生通过自己的解读来体验作者的情感和思想,实现与作者精神世界的对接。由于学生的理解能力、看问题的视角、价值观等方面存在客观的个性差异,所以对同一鲁迅作品的理解也会呈现丰富多彩的局面,语文教学就因此而成为让学生张扬个性的舞台,学生可以对鲁迅作品作出自己的阐述,形成自己的评价,不以他人的好恶为好恶,不以他人的是非为是非,做出个性化的解读。
(二)中学鲁迅作品教学的探索
传统的中学鲁迅作品教学常常按照这样的程序进行:介绍作者及写作背景——熟悉课文——分析课文——分析主旨,这种符合认知规律的程序无可厚非。但笔者想在此提出一个设想,面对中学鲁迅作品教学几十年没有实质性突破与进展的局面,我们是否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在教育价值反观下进行鲁迅作品教学,即:详细介绍鲁迅及其作品在社会、文化、思想上的价值、地位(包括民族精神方面与文学方面)——说明文章主旨、介绍写作背景——以文章主旨为引领分析课文。正如笔者在本文中一直所倡导的,让学生在对鲁迅及其作品的伟大意义的认知下进行学习。
(1)教师应将鲁迅作品所具有的内在魅力、丰富的文化底蕴和深刻的思想内涵呈现给学生,让学生在对鲁迅及其作品保有崇敬感的情况下进行学习。教师在教授鲁迅作品中,不是按照教材和教参上的内容对鲁迅及其作品、写作背景等信息进行单薄、生硬的介绍和讲解,而是应该不厌其深的详细的介绍和讲解,甚至细致的剖析鲁迅作品的深刻内涵和时代意义。
在课堂上,教师可深入介绍鲁迅,告诉学生鲁迅堪称现代中国的民族魂,他的精神对中国现代作家及知识分子有着深刻的影响,他的作品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几乎所有的中国现代作家都是在鲁迅开创的基础上,发展了不同方面的文学风格体式,这构成了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个独特现象。” 他又是一名文化巨人,他既关注本民族的发展又关注人类共同的问题。也可介绍与所学课文相关的知识,如对《彷徨》和《呐喊》——中国现代小说的开端与成熟的标志——进行详尽介绍,其小说的成功一是“表现的深切”,二是“格式的特别”,《野草》和《朝花夕拾》——开创了现代散文的创作格局——注重文体和写作的笔法、风格上的特点,先引起学生兴趣,继而引出所要学习的课文。
(2)挑选出骨干教师专门教授教材中的鲁迅作品。开设类似鲁迅作品研究、赏析的选修课,教师在选修课上,对选入教材中的鲁迅作品,进行综合统一的讲授,并在此基础上引申开去,同时涉及其他适于中学生学习的鲁迅作品。这样,学生更易透彻的把握鲁迅作品的精神内涵,通过纵向、横向的引申,使学生在鲁迅作品的学习中,达到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的境界。
(3)采用将课文分类讲解的新方式。将整个学习阶段(高中三个年级或初中三个年级)教材中选入的鲁迅作品归类,按文体类别进行讲授。教师可以选择讲授收录于教材中的小说,也可以选择讲授杂文,这样一以贯之的讲授某一种文体,就会让学生在最短的时间内有效的学习鲁迅作品的某个文体,更利于学生学习鲁迅及其作品。
从概念上来说,文学史是研究文学历史现象和发展规律的科学,主要研究其内容、形式、思潮、流派的前后相传变化的规律,同时揭示与社会政治因素的关系;本民族发展与各民族间的关系;各时代作家作品在文学史中的地位和作用等等。主要表现为三个代表性的文学史观念:一是以文学活动,而不是以文学作品为文学史关照和书写的对象,作品与作品间是无联系的;二是文学史的意义是确立经典,因此文学史写作成为社会焦点;三是文学史是人们对文学的主观描述。20世纪初期,文学史的观念才进入中国,这也是中国文学现代化的开始(林传甲《中国文学史》1910年出版)。文学史的观念一进入中国就因其特殊的历史时期就不得不担任着重要的社会和政治角色———从20世纪初对古代文学的否定,对晚清文学的贬斥,对通俗文学的不接纳以及各种文学观点的争论———都是很明显的。随着中国革命的不断发展,文学所担当的历史任务也越来越重,特别是在时期发展到极致,文学演变成了政治的附庸,文学的发展也脱离了文学审美本质。在这样的文学史情境下,人们看到的是纯然“客观”的对文学现象、流变和当时社会状况的描述:各种“主义”层出不穷;文学史的分期也与政治的演变和朝代的更迭相一致;“”作家被排斥等等。在“重写文学史”口号提出前,关于新的文学史观念就已经开始探讨,最具代表性的是在陈平原和钱理群等人提出的“20世纪中国文学”观,称之为“京派”;另一个是上海学者陈思和提出的“新文学整体观”,称之为“海派”。这两种文学史观念虽属于不同的“派别”,但是其观点、方向、目标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两派都要求打破原有文学史按历史事件和朝代更迭的划分方式,强调从整体上加以考察;都认识到中国文学也是世界文学的内容,将中国文学放在“世界文学”重审中国现当代文学主题;注重文学史的当代性问题,并将其放在文学现代性发展过程中加以理解。除了共同之处外,两派的差异也是明显的。京派学者提倡“20世纪中国文学”,强调历史意识,强调时代的完整性,认为现代文学正是与政治紧密联系才构成了很多问题的一致性。
“由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开始的至今仍在继续的一个文学进程,一个由古代中国文学向现代中国文学转变、过渡并最终完成的进程,一个中国文学走向并汇人世界文学总体格局的进程,一个在东西方文化的大撞击、大交流中从文学方面(与政治、道德等诸多方面一道)形成现代民族意识(包括审美意识)的进程,一个通过语言的艺术折射并表现古老的中华民族及其灵魂在新旧擅替的大时代中获得新生并崛起的进程。”海派学者提倡“中国新文学”,表现出更为明确的文学意识,重点在于“新”———文学意义上的整体性和鲜明的个性。陈思和说:“‘中国新文学’的概念与二十世纪中国文学是不一样的,新文学研究应该属于整个二十世纪文学研究的一部分,但它具有比较鲜明的个性。”[3]从陈思和的“新文学”观点来看,更容易导出“重写”的学术要求来。但无论是京派还是海派,就“重写”工作来看,他们的目标指向是一致的———即打破原来庸俗僵化的文学史写作理念,这对新时期鲁迅研究来说也是意义重大。新时期的鲁迅研究空前繁荣,除了对鲁迅生平,思想,研究,小说,杂文,散文等的研究之外,研究者主要倾向于将鲁迅研究放在中国文学现代化的大背景下来考察,将鲁迅从的“神化”地位搬下来,从文学本体来研究,还原鲁迅的本真。王富仁大胆提出,研究鲁迅应“首先回到鲁迅那里去”,主张对鲁迅小说的评价应以“思想革命”的定位来取代“政治革命”的定位,对政治主导和结论先行的研究方式给予了否定。他说:“《呐喊》和《彷徨》思想意义和艺术价值的凝聚点何在呢?这座雄伟艺术建筑的正面立体图像呈现出来的整体面貌是怎样的呢?我认为,它们首先是当时中国‘沉默的国民魂灵’及鲁迅探索改造这种魂灵的方法和途径的艺术记录。假若说它们是中国革命的镜子的话,它们首先是中国思想革命的一面镜子。”[4]这种对以往鲁迅研究中的反思和批判,体现的正是这种“重写文学史”的思想意识。
二、“重写文学史”对现代文学学科发展的影响
所谓“解味”,就是不但能走进作品的字里行间,而且还能懂得言外之意,听出弦外之音,真正成为作品的“知音”、作者的“知心”。
在曹雪芹的眼里,对于自己“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的作品,有的人能“解味”,有的人却不能“解味”,而且,能“解味”的人少,不能“解味”的人多。
“解味”当然需要识文断字,但仅仅识文断字是远远不够的,它还需要读者有丰富的生活阅历,有深入、细腻、真切的情感体验。“阅历有助于解味”,此言不虚。黑格尔也说,对于同一句格言,饱经沧桑的老人比初涉人世的年轻人感受会更丰富、更深刻。
在北平求学时,梁实秋曾听过梁启超先生解说古诗《箜篌引》:“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这首诗写的是这样一个悲剧:痴情的妻子苦苦衷求丈夫留下来,不要渡河,而丈夫不听挽留,坚持要出发,最终葬身在黄河里。梁实秋说:“听先生这篇讲演后约二十余年,偶尔获得机缘在茅津渡候船渡河。但见黄沙弥漫,黄流滚滚,景象苍茫,不禁哀从衷来,顿时忆起先生讲的这首古诗。”眼前特定的景象唤起了梁实秋的听课回忆,加深了对古诗《箜篌引》的阅读体验,“不禁哀从衷来”,情感是那样的集中、强烈、鲜明。
俞平伯先生也有类似的感触。
“”期间,俞平伯被下放到河南息县“劳动改造”。有一天深夜,他正躺在床上休息。忽然飓风四起,吼声如雷,茅草棚上的尘土像撒胡椒面一样一个劲地往脸上掉,俞平伯只得蒙头盖脑裹紧薄被。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棚顶上的茅草大部分都已被刮走,透过屋顶,可以看到零散的一片一片的青天,景象十分凄清。对此,俞平伯写道:对于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从前读过多遍:“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然而,只有到了今天,“方有真切之感,而老杜之襟怀真挚旷达,古贤真不可及”。不但真切感受到了诗歌描写的凄清场面,而且毫无阻隔地走进了诗人的内心世界,体验到了“诗圣”真挚旷达、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怀。
从这两位名家的感触中我们可以得到什么启示呢?这就是读书亦须多阅历,换言之,阅历有助于真切、深入地“解味”。丰富、独特的人生阅历包括人生挫折、人生磨难,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宝贵的精神财富,这种精神财富如果与文学作品相遇而起“反应”,就能拓展、深化对文学作品的情感、意境和主旨的理解,从而获得丰富、独特的审美体验和审美愉悦。
梁实秋听了梁启超的课,所获得的关于《箜篌引》的解读应该说是比较全面的,但未必是真切、深挚的。只有身临其境,感同身受,感受到发生那个悲剧的特定的地理环境和情感氛围,才“不禁哀从衷来”,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
俞平伯的感受也是如此。俞平伯是研究古诗词的专家,他对《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当然熟读成诵,但只有拥有了与杜甫相似相近的人生遭际和情感体验后,他的感受才获得“发酵”“裂变”,才显得那么真切,那么深刻。
作家奉少廷回顾自己读鲁迅作品经历了三个阶段:少年读鲁迅,为先生“幽默”所吸引;青年读鲁迅,为先生“无畏”所感染;中年读鲁迅,为先生“深刻”所折服。他说:“接触鲁迅作品的时间很早,然而直到今天,却还常常在读鲁迅。而且每次重读,往往都会有新的感悟。随着年岁的增长,经历的沧桑越多,看到的世相越驳杂,鲁迅的身影也愈发显得伟岸起来。”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古人总是将两者相提并论,可见“行万里路”的重要性并不亚于“读万卷书”,有时,后者甚至比前者更为紧要。读书亦须多阅历,当然不是说阅读任何一部作品,对书中描写的生活都须亲历一番,这既无可能,也无必要。只是说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情感体验更有助于对作品准确、细致、深入地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