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博饼规则玩法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只有一万到九万。
麻将,一种汉族发明的益智游戏,麻将类娱乐用具,用竹子、骨头或塑料制成的小长方块,上面刻有花纹或字样,每副136张。四人骨牌博戏,流行于华人文化圈中。不同地区的游戏规则稍有不同。麻将的牌式主要有“饼”、“条”、“万”等。在古代,麻将大都是以骨面竹背做成,实际上是一种纸牌与骨牌的结合体。与其他骨牌形式相比,麻将的玩法最为复杂有趣,它的基本打法简单,容易上手,但其中变化又极多,搭配组合因人而异,因此成为中国历史上一种最能吸引人的博戏形式之一。
(来源:文章屋网 )
麻将牌是在马吊牌结合默和(胡)牌并增加东、西、南北风四色张而形成的一种牌类游戏,大约定型于清道光、咸丰之际。
《清稗类钞》记有“叉麻雀”条:“粤寇起事,军中用以赌酒……行之未几,流入宁波,不久而遂普及矣。”此说不妄。麻将牌原称“雀牌”,而宁波人称“雀”为“麻将”。
那么,麻将牌的原型是什么?起源于何时?虽众说不一,但流行的说法却可以看出它脱胎的轨迹。
麻将牌与捕麻雀有关
江苏太仓自古就是皇家粮仓,江南产的稻谷多贮存于此。太仓官仓规模颇大,晒谷场、贮存仓连绵,放眼望去,状若起伏的山丘。年久,鼠害、雀害猖獗。守仓兵丁夜里捕鼠,白天捉雀,竟演成主要职司。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单调乏味,兵丁捕雀的“职司”懈怠了。仓官为刺激兵丁护谷的积极性,发明了一种竹制筹牌考功。筹牌上刻制图形,数字(赏钱标价)行赏。开头领到这种筹牌的兵丁很快去账房兑现,不胜欢喜。因为筹牌领的赏银可打酒喝,也有人积蓄起来,闲暇时取出当赌具,输赢很刺激。
日久,这种官仓内的游戏传开,精明者借鉴马吊、叶子戏的套路,草创了“雀牌”。玩这种雀牌的术语都与每天的捕雀活动有关。例如“筒”(今称“饼”),其原型是铳(原始火器枪筒),几“筒”,即有几只铳;“索”,即绳索,是捆绑麻雀腿的工具。“一索”,俗呼“么鸟(雀)”。二索至九索的纹饰标明捆绑在竹杆的雀足,仓官按雀足多寡付资。
“万”牌,实为赏银,是个虚数。至于东、西、南、北风四色原指风向;因为风力影响雀的飞行速度和鸟铳的射程精度,捕雀越多,赏银越丰。
“发”,指发射弹子,希望捕鸟发财;“中”,即打中目标见血,故涂红色;“白板”,指一无所获、或打空枪遭同伴白眼,后谐音作“白板”。玩牌术语有“碰”,即“砰”,枪铳放射之声;“夹”(今称“卡”,取双倍赌资)即用于捕雀的铁夹子,“和”本作“鹘”,小隼,俗名雀鹰,经驯化令其捕雀事半功倍。至于“吃”牌,最初是捕得的雀卖于市,后来仓官、兵丁私下取其下酒,故称之。时至今日,太仓方言“鸟雀”发“麻将”之音,异地人不明个中原委,将“麻雀牌”讹传为麻将牌了。
麻将牌与郑和七下西洋有瓜葛
传说明成祖朱棣夺取皇权后,一直担心建文帝(朱允)逃亡国外,留下心头大患,就派心腹三保太监郑和到海外去寻觅。郑和率领船队先后七下西洋,在茫茫大海中航行,十天半月不得靠岸补充给养,兵卒生活乏味。
数千兵卒,漂泊海上,风吹日晒,疲惫不堪。面对此情此景,郑和鼓动大家因陋就简开展娱乐活动。他手下的一位麻面偏将,参照叶子戏、宣和牌制成一种“麻将牌”――麻脸偏将发明的牌。
游戏规则取自航海生活。例如“筒”,是船上备饮的淡水桶;“万”,是出海前朝廷发放的俸银;“索”,是大船升降风帆的绳索。
术语也与海事活动相关。例如“吃”,一日三餐,火头军的呼叫声;“叉”,即木船驶入港湾或叉道上避风;“碰”,是两船相遇或靠岸的撞击声;“杠”,分明、暗两种,即同花色四张牌入手,它的原型是船上竹制的“杠跳”――四根竹连成一体做的跳板;“和”,即“湖”,大海上波涛汹涌,险象丛生,到了“湖”就风平浪静,无翻船之虞。航海必须辨识方位,识别风向,故设“东西南北”风牌提醒;船长年航行在海上,只有靠岸方能知草木的变化,故设“春夏秋冬”四季花牌昭示时序。此说不载正史,民间久有传闻,聊作麻将牌由来的又一说。
麻将牌与文化名人间“博戏”的趣闻
文学名家梁实秋自小家教甚严,及到读书,方知世上竟有“方城之戏”,魅力无穷。有次他问其父麻将有几种玩法?父亲正色道:“胆大了,想玩一玩?到胡同去!”吓得他再也不敢提“麻将”二字,遂将此物当洪水猛兽印在记忆里。梁实秋身边的好友如、徐志摩、潘光旦等人都是麻将高手。有几次梁被硬拉上桌,玩了玩,很是吃力,觉得打牌不如看牌轻松过瘾。以后好友酣战,他总是作壁上观。
对此,梁实秋说:“我不打麻将,并不妄以为自己志行高洁。我脑筋迟钝,跟不上别人反应的速度,影响到麻将的节奏。我缺乏机智,自己的一副牌都常照顾不过来,遑论揣度别人的底细,干脆不如不打。”
学界有人说搓麻将是低级趣味,俗不可耐。梁启超反唇相讥,说:“大俗孕育大雅”;又说:“凡属趣味,我一概都承认它是好的”。他认为趣味的标准不在道德,而必须是“以趣味始,以趣味终”,“劳作、游戏、艺术、学问”都符合趣味主义的条件,赌钱、吃酒、做官之类则非。就他的标准而言,麻将显然归属“趣味”、“消遣”的游戏。
1919年梁氏从欧洲回国。几位知识界的朋友约他去演讲,他为难道:“你们定的时间于我恰好有四人功课。”对方不解,听其细说,始知已有四人的麻将局,令他不能脱身。梁启超是“”的领军人物之一,后来他有两句名言广为传播:“只有读书可以忘记打牌(麻将),只有打牌可以忘记读书。”他还有一比:“此时的牌瘾超出彼时初恋的狂热。”将打麻将牌的瘾头与初恋时的情人相比较,可证麻将局对梁氏的诱惑力之深。
麻将局一般以四人成局为常式,梁启超则发明出三人、五人、六人麻将的玩法。众人不解,梁氏演示一番。比如五人聚齐,四人上桌,闲一人于尾牌中任意暗抽一牌,待胜局决出,此牌于胜局对上花色、点数,也是赢家。待四圈后,东、南、西、北四家依次充作“闲人”抽牌参与牌局中,公平有序,人人参与,皆大欢喜。
有时报馆急需政论性文章,请梁启超草撰。梁氏边打牌,边口述要点,论述精到,条理清晰,针砭时弊,嬉笑怒骂,皆成文章。见诸民初时期报纸的社论,大都是梁氏在麻将桌上口授而成。其可谓工作、娱乐两不误的典型。
国学大师“麻瘾”之大与他的学问一样出名。先生打趣地描述――从各国对游戏的特殊爱好上看,可谓千差万别:英国人的“国戏”是板球,美国人是棒球,日本人是相扑,中国人呢?“自然是麻将”。学问精,搓麻次之,逢局输赢不在乎,但不赖账。他经常输光老本而无钱打黄包车回家,垂头丧气几天,友人约他上局,却又来了劲,直至再输光了事。上世纪50年代初,和太太江冬秀困居纽约,全靠往年积蓄度日,生活拮据。中华民国驻纽约领馆“奉政府之命”,给他送来一万元美金作宣传费,以解燃眉之急。但他认死理,“无功受禄”是奇耻,坚决不收,于是外援断绝。幸好胡太太精于“方城之戏”,功夫了得。但凡牌的花色经江女士一摸,即知根底。在华人圈她是赌场常客,而且逢赌必赢,有“麻坛秀姐”之称。麻将的收入,使的生活宽裕许多。
在文人当中,辜鸿铭的牌技最差,常把二万当一万“炸和”,故有“回回掏”的雅号。这样称谓辜大师,文人觉得不体面,又送他“光绪(光输)皇帝”的美名。
徐志摩的牌打得干净利索,随机应变,牌去如飞,状若不假思索,实则成竹在胸。
徐氏是文人中的情种,文章写得好,麻将牌玩得亦轻松自如。他的体会是鸦片、麻将、女人万事一理,“男女之间的情和爱是有区别的,丈夫绝对不能干涉妻子交朋友,何况鸦片烟榻,看似接近,只能谈情,不能,所以男女之间最规矩清白的是烟榻,最暧昧最嘈杂的是打牌”。徐志摩死后,他心仪的女人陆小曼虽坚持独身不嫁,但绯闻不断。陆小曼曾与翁瑞午接触频繁,每当翁给陆按摩之后,二人即同榻吸食鸦片,“兴论风云,不及风月”,一时成为文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前面提到的徐志摩生前的怪异比喻,当是对此事的一个注脚。
梅贻琦“看竹”胜负有明确的记录。梅先生1931年任清华大学校长,叶公超曾以“慢、稳、准”三字形容梅校长。寡言、慎行的他,有着严肃而沉默的儒雅形象,让人很难将他与爱搓麻将联系在一起。他真心爱斗牌,亦潜心于学问,在《梅贻琦文集》中有他搓麻的“量化”记录。先生于1956年至1960年间所写的私人日记,多次提到方城之戏,但绝口不提麻将二字,而用“看竹”、“手谈”代之。其胜负几率和体会颇耐人寻味。如称1956年、1957年两年,与人搓麻85次,年平均45.2次,大约每周一次牌局。一周一次看似很平常,但这两年里,清华在台湾“复校”如火如荼,梅贻琦又穿梭欧美洽谈公事,公忙之余,搓麻可说是他重要的娱乐了。在85次“手谈”中,梅先生共赢25次,输46次,平盘14次,前后输掉现金1650元。那时,每月50元可养五口之家,一年也就600元左右。可见他输的钱在当时不算小数目。
文化名人中也有“反麻”的代表。如鲁迅先生就骨子里烦麻将,认为“无疑是自我作贱”。许广平证实:“鲁迅晚年住在上海,几乎天天听到邻居打牌的喧闹声,妨碍工作和休息,使他深为憎恶。”但他许多小说中的人物,“搓麻的情态,输牌时的沮丧,和牌时的惬意”却写得绘声绘色,读过难忘。看来他是有“只看不搓”的体验,否则不会有神来之笔。
算起来,对麻将的认识应归类于爱恨交加的一类,梁启超是情有独钟的主儿,徐志摩是寻求刺激的那一类。
爱玩麻将,心里却十分矛盾:经常“玩起来忘乎所以”;静下来则说,举国民众“狂打麻将,意志消磨殆尽,对一个民族则是危险的”――这是对丧志的精到诠释。
麻将牌与中华传统文化
麻将牌自明末以后,演变成一套144张牌的形制,每局人均13张(庄家14张)牌的玩法。打牌术语为吃、杠、碰、和。从麻将牌的花色、名目设计分析,每张牌都有特定的原型,具有鲜明的中华传统文化的特点和意涵。
正牌108张体现了古人的宇宙观,数字和图形都有母型可参照。
最初的麻将牌图案选自《水浒传》中的108条好汉。这与明代一位叫万秉迢的人有关。此人精文墨,又是乡里出名的大玩家。相传他非常推崇施耐庵笔下的一百单八将形象,说他们“有血有肉,敢于担当,堪称人杰”,就以这108为基数,设计出牌具。
例如,牌中九索喻为“九纹龙”史进,二索喻“双鞭”呼延灼……而麻将之所以取条、饼、万,是他姓与名的谐音“万秉迢”。三色牌从1到9,各有4张牌,刚好108张。至于后来增加的风牌(东南西北),箭牌中、发、白,计20张,象征水泊梁山108条好汉是从东西南北中四面八方聚啸山林的。好汉中有贫(白)、富(发)、神箭手(中)各色人等,整副牌共136张;随后,又加上各种花牌,如春夏秋冬、梅兰竹菊就是144张一副牌。
事实上麻将牌是由6类42种图案组成的,其中有序数(万、饼、条)108张;风牌(东西南北)16张;箭牌(中发白)12张;花牌(春夏秋冬梅兰竹菊)8张。这种组合是古人智慧的结晶。它的母型是中国古代崇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的思想,反映了中国古人朴素的宇宙观。
中国最早的哲学思想主要以五行说为代表,认为世界是由金、木、水、火、土等最基本的物质组成的,和方位相匹配分别为东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南方丙丁火,北方壬癸水,中部戊己土。
中国古代先民中有智者主张,宇宙是圆的(铜钱的形制即本于此理),所以“白板”代表地,“发”代表天,“中”代表五行的中部土,也称天、地、人“三才”。正是“中”的确定,使东、西、南、北、中和天(发)、地(白板)共同构成了一套真正的宇宙理论。麻将牌中的条、饼、万三种花色,则分别反映了物质的存在形式,数字则代表了物质存在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