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得失寸心知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求“得”要有道。常言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当兵,不是“牛”市股,发不了横财,成不了“暴发户”,那么求得的唯一途径就是凭真本事、真能力、真实绩,获得进步、荣誉和利益,有些人进步也是“凭关系”、“走捷径”,这些都不可取。有的尽管一时如愿以偿,能够达到某些目的,这也是暂时的,管不了长远。在我们身边有时也有这种现象,平常工作不好好干,关键的时候找关系说情,领导为了照顾面子,把事情办了。从个人角度说你得到了,但你周边的人照样瞧不起你,因为你不是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失去了群众的基础,照样不光彩。
求“得”要有品。人除了物质上的享受,还应该有高品位的精神追求。名利是身外之物,做人才是永恒的追求。人活在世上,每天都要吃饭穿衣,这些物质上的需要就是通常所说的“利”;同时,也都渴望被人认可、受人尊敬、得到荣誉声望,这些精神上的需求都与“名”有关。人的精神境界越高尚,就越容易摆脱眼前名利的诱惑。
前不久,我们总队机关组织干部观看了好书记杨善洲这部电影,大家感受很深,他的事迹非常真实感人。他从地委书记的岗位上退下来,没有想着如何去安度晚年,而是想着怎样为家乡植树造林,做点事情,一干就是好多年,把家乡的山水变绿了、空气变好了,家家变富了,自己却悄悄地走了,大家非常怀念他、敬仰他,这才是高尚的精神追求,展示了我们党的先进性形象,赢得了人民群众的广泛赞誉。
但我们也要看到,当前还有少数党员干部把个人利益看得过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满脑子想的是位子、票子、房子,对群众的利益不闻不问,有的甚至为了个人名利不择手段,背离党性原则,侵占人民利益。据不完全统计,每年在各级纪委查处的案件中,因违反廉洁自律规定和财经纪律受到处理的党员干部就达一万多人次,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使自己身败名裂,而且严重损害了党在群众中的威信。
求“得”要有度。对党员干部来说,对事业心的追求永无止境,但对个人所得的追求确实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知足常乐。明朝有一首《不知足》的民谣:终日奔忙为了饥,才得饱食又思衣;衣食两股皆具足,又想娇容美貌妻;娶下三妻并四妾,又怕无官受人欺;四品三品嫌官小,又想面南作皇帝;一朝登了金銮殿,却慕神仙下象棋;洞宾与他把棋下,更问哪有上天梯?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九天还嫌低!这首民谣虽然有些夸张,但却形象地反映了一些人无度追求的不良心态。
关键词:形似;神似;音美;形美;忠实
Abstract: This paper puts forth the view that the central argument of “A new translation theory for the new century” should be refuted. Literary translation should never be treated and performed as a rivalry between two languages or cultures. Translation is different from creation. The primary obligation of a translator is to be faithful; the best quality of a translation is fidelity. And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especially in poetry translation, the similarity in form implies fidelity in spirit.
Key words: form; spirit; truth; beauty; faithfulness; fidelity.
“译论”,当然应该是有关翻译的理论,文学翻译虽有别于一般翻译,但是同为翻译,其基本任务便不可能因处理对象而异,都是通过语言的转换,以译入语再现译出语所传达的信息,对于传达的要求也不可能不是忠实,纵特殊如文学、如诗歌,也不例外。
但是,许渊冲先生的“新译论”却称:“文学翻译,是两种语言、甚至是两种文化之间的竞赛”,尽管他接下去也说,这种竞赛是要“看哪种文字能更好地表达原作的内容”。这就接触到了许渊冲有关文学、翻译和文学翻译的全部议论的根本性认识,即:认为文学作品存在着可以独立于作品形式之外因而可以在另一种形式中被“表现得更好”的内容,而表现得好与不好,更以译者审美趣味为准,从而忽略了,文学作品如诗歌之所以是诗歌,就像任何艺术作品之所以是艺术作品,并不在于表现了什么,而在于是怎样表现的。
许先生说: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翻译的主要矛盾“是直译与意译,形似与神似,信达雅(或信达优)与信达切的矛盾。”这一提法有待商榷,因为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一种不译意的直译,最早明确主张“直译”的玄奘,其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译文准确无误。可以直截了当作对等翻译时,何必委曲婉转多说废话?
直译当然不同于硬译,不少被“神似派”硬称作“直译”而加以反对的多半都是错译。难道真有许先生文中所说把“得失寸心知”的“寸心”译为an inch of heart那样一种“直译”?我的老师盛澄华在课堂上讲过,曾有人把《巴黎圣母院》Notre-Dame de Paris“译”为《巴黎余之妻》。那当然既不是直译,也不是硬译,而是错译。
所谓“形似与神似”的矛盾,也多半是“神似派”的虚构。其所以说是虚构,因为只有“神似派”主张“但求神似不求形似”,却没有任何一个译者主张“但求形似不求神似”。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没有形式便没有艺术,艺术总是藉形以传神。主张尽可能准确地再现原作之形者,恰恰是为了更忠实地再现原作之神,从散文随笔到长短篇小说,任何作品都不例外。
至于所谓“信达雅(或信达优)与信达切的矛盾“,鄙人孤陋寡闻,在这里还是第一次读到,实在不知何所指而云,所以在了解其真实涵意和用意之前暂不置评。
翻译,怎能说“求真是低标准”
许渊冲说,“如以译诗而论,我认为主要是真(或似)与美的矛盾。”这就涉及他“译论”的核心了。他说,“翻译求似(或真)而诗求美,所以译诗应该在真的基础上求美。”这种说法,似是而实非,因为所谓“翻译求似(或真)而诗求美”的涵意是:译诗可以而且应该追求“似(或真)”以外的“美”。
接下去,正是这样,作为一个翻译工作者而居然能说,“求真是低标准,求美是高标准”;这显然是违背翻译工作者职业操守的说法,于是,作为弥补,他又加上一句“真是必要条件”,但是真正重要的,是往下便可以读到的:“如果真与美有矛盾,那不是为了真而牺牲美,就是为了美而失真。如果译得似的诗远不如原诗美,那牺牲美就是得不偿失;如果译得‘失真’却可以和原诗比美,那倒可以说是以得补失;如果所得大于所失,那就是译诗胜过了原诗。”
这就是他的“译论”:真是必要的,如果失真可以得美,则不妨失真。这种“译论”难以循正常逻辑论证,他却说,钱钟书就说过:“译者驱使本国文字,其功夫或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故译笔正无妨出原着头也。”钱钟书之所言未必正确,但是许渊冲之所行却走得更远。
许先生以《杨振宇文选》(?)英文本序所引杜甫句“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为例,具体阐释他的“译论”“真与美·美与似”的实际意义。他首先评论原来的杨评:
A piece of literature is meant for the millenium.
But its ups and downs are known already in the author’s heart.
他认为“文章”译A piece of literature“译得不错,也可译成a literary work,但是都散文化,不宜入诗。”又说“其实杜甫写的文章不多,说是文章,指的是诗文,甚至不妨就译成verse or poem”。
许渊冲认为语言本身就存在着诗与非诗和可入诗与不可入诗的固有属性或品质,这是他一贯的看法,但我认为却是个错误的看法。尽管古汉语和现代汉语都以“文章”泛指文辞或文字,而且,在这里指的并不只是杜甫一己的诗文,他却说,杜甫写的“文章”不多,而且,“文章”一词“过于散文化”“不宜入诗”;为了便于“入诗”就只好把“文章”改成韵文或诗了。
许渊冲说,“千古二字也不能直译,这里译得很好,自然也可以译成具体的a thousand years,那就是‘深化’;也可以译成更抽象的long,long,那就是‘浅化’”;“千古”确是“二字”,然而只是一词,一个很普通的词,正常地理解为“长久”或“不朽”,作正常的翻译便是直译,怎能说不可直译?正确表达了原意的翻译,是直译也是意译。译a thousand years,译through ages也都是直译,难道还会有人把它“直解”和“直译”成“一千个古”?但是,这一段文字却有助于了解他所谓“深化”就是把抽象词译成具体词,所谓“浅化”就是把具体词译成抽象词,把形象语言化作抽象概念。
许说“‘事’字可以直译为affair,这里意译为is meant for,全句的意思是:文章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译文可以说是准确。”
首先是许先生对“文章千古事”句的理解显然有误。“事”字“直译为affair”,未必准确,此处使我想到的却是Keats笔下“A thing of beauty is a joy forever”那一名句中的“thing”;“这里意译为is meant for”,不惟不“准确”,甚至不正确:世界上得以留传的文章很少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而写,“千古事”者“事关千古”也,得与“立德、立功”并立而三之“不朽”盛事也。
“下句的‘得失’二字,这里意译为ups and downs,比直译为gain and loss好得多;指的是文章的命运。‘寸心’二字也不能直译为an inch of heart,这里解释为作者之心,十分正确。只有一个‘知’字可以算直译。”
“得失”之译ups and downs比译gain and loss是“远不如”而不是“好的多”;因为“得失”指的决不是“文章的命运”,而是指文章写得好坏、精彩与平庸、成功或失败;“寸心”译“心”就是直译,没有一个正常的中国人真会把“寸心”理解为an inch of heart,就像没有一个正常的英国或中国人会把heart理解为“he + art”而“直译”为“他与艺术”。
在把按照正常的理解正常翻译的直译全都说成“意译”之后,许先生便作出了结论:“由此可见,在这两种诗的译文中,意译多于直译,意似重于形似,达到了‘信达切’的标准,符合‘求真’的要求,但从‘求美’的观点来看,却显得有所不足。”
据说是因为“原诗每句五字,富有形美;两行‘事’知‘知’押韵,富有音美。而译诗却两句长短不齐。”这句话的重要,是对他所谓“三美”之“形美”和“音美”作出了解释,遗憾的是未能对“意美”略加阐述,似乎是:只要称诗,其意必美。
所以,他又把这两句译成诗体如下:
A poem may long, long remain,
Who knows the poet’s loss and gain (joy and pain)?
A verse may last a thousand years.
Who knows the poet’s smiles and tears?
据许渊冲自己评价,“这两种译文如以求真而论,都不如第一种译文,如以求美而论,则又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总而言之,原诗具有意美,音美,形美,是best words in best order。第一种译文最为意似,这是所得;但是没有传达原诗的音美和形美,这是所失。”
为什么说原诗“意美”?什么是意的“美”与不“美”?但是下文又说与原作之意相似者只是“意似”,而“意似”者“似其意却不似其意之美者也”,不如“不似其意而自有其美者”的“意美”。在许先生看来,“寸心知”之意和似其意者都不如“有谁知”之意美。
“第二、三种译文虽然不如第一种意似,但一样传达了原诗的意美;而从音美、形美看来,则远远胜过第一种。原诗是best words,意似的文字或对等的文字却不一定是最好的文字。如以‘得失’二字而论,gain and loss是最意似的、最对等的文字,但却远远不如其他译文。因此在‘对等’与‘最好’有矛盾时,应该舍‘对等’而取‘最好’,舍‘意似’而取‘意美’。”
“对等”就是最理想的“忠实”,在翻译工作中与“忠实”相比,不要说“最好”,难道还有“更好”?“意似”是翻译之首要追求,原作之意就是译文似与不似的标准,难道在原作原意之外还存在某种独立于原作原意之外的“美意”,以至不似原作之意竟可以“一样传达了原诗的意美”?
竞赛:谁和谁、赛什么
竞赛是可以的,也值得提倡,问题是翻译工作,应该提倡精益求精的竞赛,而精益求精的翻译前提,只能是对原作完整而正确的理解,切不可以与原作者竞赛之说为错译辩解。
钱钟书说过的话,未必句句正确,特别是对于缺乏实践经验支持的想当然之说。许先生所引“译笔正无妨出原着头”句,很难被论证为正确,因为“译者驱使本国文字”翻译怎能和“作者驱使原文”创作相比较而判断“及”与“不及”?尤其是就文学作品的翻译而论。
也许对科学论述和说理文本的翻译适用,比如说,鲁班可以用汉语说:直角三角形的勾平方加股平方等于弦的平方,毕达哥拉斯也不妨用希腊语表述为:三角形最长一边的平方等于另外两边平方之和,则所对之角必为直角。这种“竞赛”之所以可能,因为表述的对象是一种不以任何人的主观干预为转移的客观现象或规律。而文学不然,“译者驱使本国文字”的功夫再“非作者驱使原文所能及”,也代替不了作者对某一事物伴有情感的主观印象和感受。
文学作品像其他艺术作品一样,即使是反映客观现实的作品,都不能不同时反映作者对现实的主观理解或评价,也不能不体现出作者的心理品质和文化素养 —— 这些正是赋予某种艺术作品以独特生命和个性魅力而为作者以外的任何“竞赛者”不能代为提供的因素。
钱钟书主张“译笔正无妨出原着头”,实际上是在鼓励以创作代替翻译。许渊冲把称谓生命终止的“死”这简单一个词译为“魂归离恨天”,自然是出了原着头的,他主张“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求美”,然而“过犹不及”,翻译出头就是错,这里的错,错在使用曹雪芹用以表达一种评价的一句成语,篡改了Stendhal的不评价,也剥夺了Stendhal留给读者自行评价的自由空间。
译者如果以改写原作的方式翻译而和原作者“竞赛”,显然是在玩没有游戏规则的游戏。
正确理解,才能正确翻译
如果像许渊冲所说,翻译也是创作,而不是受到原作制约的再创作,谁能从他的两种译文中猜出杜甫的原句?且不说“得失”之由于他意识流式的理解“得”必喜,喜必“笑”,“失”必忧,忧必“泪”,而改成了“笑泪”,就看“寸心知”的译法:
原译大体正确:are known already in the author’s heart。但是许渊冲的两种“求美”译文都译为:Who knows。
许先生的英语“功夫或非作者(杜甫)驱使原文所能及”,但是他对中文的理解有失偏颇,就汉语的修养而论,只要有中人之资,就不至于把“寸心知”理解和表达为“有谁知”,也不至于把“文章千古事”理解为“文章是为了流传千秋万代”,更不至于把“乐之”理解为“使人乐”。如果查看《论语集解义疏》或《论语注疏》有关“雍也”篇的段落,便可知孔夫子“知之,好之”的确切含意。
缺乏健全的审美趣味,以字数相同为形美,以押韵为音美,就会导致易词凑韵,以词害意;但是,错译的最重要原因,仍然是对于原作的错误理解。许先生在译杜甫那两句诗以前,似乎并没有想到应该了解诗句出于何诗和原诗是怎样一首诗。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之后的诗句是:“作者皆殊列,名声岂浪垂”,杜甫从屈宋、鲍谢,一直议论到建安五子,然后,谦虚而又自负地从家学渊源谈到他自己“漫作潜夫论,虚传幼妇碑”,以及诗艺授受之不易,换言之,要靠自己去体会,结句是“不敢要佳句,愁来赋别离”。显然,许渊冲那两种“使人乐”的译法无论哪一种,都不可取。
杜甫在落笔写出开头两句时,当然是熟知曹丕所谓“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典论·论文》)完全可以相信,杜甫就是在化用那一名句。
而许先生所称赞的“事”与“知”之间由于押韵而产生的“音美”,却是一个误会,因为这是一首“五古”,开头两句并不要求押韵,这里的押韵纯属偶然。难道不押韵就不存在音美了?当然,诗,是音乐性最强的语言艺术,但是,诗句的“音美”,中国诗、外国诗一样,无论是古体或是当代新诗,都不必然或仅仅表现为押尾韵。
断章取例再加断章取义
中国诗外译时要讲究“形美”、“音美”,外国诗汉译时讲不讲究,是再现原作之美,还是另起炉灶、别裁新装?
许先生在《新译论》的第四部分所谓“再创论”标题下选了拜伦《唐璜》第一章第73节前6行、后3行和第74节3行穆旦的译文和他自己发挥了“译语优势”的“再创作”为例。《唐璜》全和15672行,他从中只选三例,共计11行半,但是,没有一例是完整的一节,尽管每节只有8行,而例2和例3甚至不是完整的一句,例3那半句还被抽掉了句中的谓语动词。
“先看《唐璜》第一章73段(当为71节)原诗和两种译文。”——为了提供一个较为均衡的评判背景,现在把相关诗节被割裂出去的部分补足在括弧里:
Yet Julia’s very coldness still was kind,
And tremulously gentle her small hand
Withdrew itself from his, but left behind
A little pressure, thrilling, and so bland
And slight, so very slight that to the mind
’Twas but a doubt. (But ne’er magician’s wand
Wrought change with all Armida’s fairy art
Like what this light touch left on Juan’s heart.)
1. 朱丽亚的冷淡却含有温情,
她的纤手总是微颤而柔缓地
脱开他的掌握,而在脱开以前,
却轻轻地一捏,甜得透人心脾,
那是如此轻,轻得给脑子留下
恍惚惚的疑团。(,呵,在唐璜心里,
无论阿尔米达施展多少魔法,
怎及这一捏所引起的千变万化!) (穆旦译)
2. 朱丽亚冷淡却含情,
她的小手颤抖,轻轻
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却又轻轻一捏,唉!
在校园中生活了三年,学习了很多知识,也参加了很多校园活动,可是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我们离社会太远。所以应当尽可能地回归社会、回报社会。终于,由胡庆婉师姐的发起和组织,在校研究生团委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吉林大学赴延边汪清支教实践队得以成立并取得良好效果。
我们的队伍是在6月末开始召集的,短短一周就有数十志愿者报名应征,这大大超出预计,我们不得不筛了又筛。7月初,所有成员的授课方向、课时都已定妥,而计算机学院一位老师捐赠的价值八百多元的新书也已送给我们,支教队伍整装待发!
7月10日早,我们甫到鸡冠乡就受到当地老乡的热烈欢迎,乡亲们早就得知一群从国家重点大学来的学生要来到山沟助学,纷纷邀请队员到自己家住,把炕打扫的干干净净,拿出平时不舍得吃的食物款待我们,仔细看我们的模样,拉着我们问大学是啥样的。。。就这样,由陌生到适应到熟悉,在为期一周的支教活动中,我常常被一些细节感动着,来自老乡、来自学生、来自队员。
我们分出几支分队到鸡冠乡中学、鸡冠乡中心小学、腰营小学、大北小学、影壁小学等。鸡冠乡中心小学算是条件最好的,但桌椅已磨得缺角还凸凹不平。大北小学就依山而建,拥有六个教室的平房里挤着小学生和幼儿园的孩子,由于偏僻人口稀少那里隔年招生,三个年级加起来不到三十人。算上校长总共只有三位老师。。。然而每个孩子的眼中都闪烁着勤奋聪慧的光芒,他们的眼神中充满求知欲和不服输,坚韧、朴实,仿佛任何客观条件都不会成为阻挡他们上路的绊脚石。当问及他们的理想,大山里的孩子和山外的孩子没有任何不同,当医生救死扶伤,当警察见义勇为,当科学家、教师、运动员奉献社会、建设家乡。。。衷心地祝愿他们都会成为山坳里飞出的金凤凰,成为栋梁之材!
这些孩子有时也会很顽皮,上课时为分数争吵不休,男孩和女孩之间有着那个年龄才有的可爱的敌意,边维持纪律边讲课真令我头痛不已,嗓子喊哑了还得变着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但当差点被气哭时,男孩子们跑到樱桃林摘来大捧樱桃递到我手上,又会顿时感动得要掉眼泪。现在,看着当时拍下的照片,我仿佛依然听到那清脆的童音“老师你吃!”,不禁回想起我的老师曾经说过的话--其实老师是最容易满足的。我的欢喜小冤家们,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们呢?
除了学生们,我们天天打交道的就是所住家庭的家长和孩子了。大叔会拉着你一起下农田犁地、去小河捞鱼,晚饭时硬要喝两盅,再在院子里摇着扇子纳凉。。。农民的生活不容易,我们这次也切身体会到了,挣来每分钱都要靠双手,生活省吃俭用都为了供孩子上学成家。我们从心底期盼着农业、农村、农民问题早日解决,每个农民家庭不再为生计担忧!
再来说说我们的队员吧,本科大二大三,研一研二,理科工科文科的成员都有,大家虽然生活在同一校园却未曾谋面,这次却因为共同的理想和爱心走到了一起。在这个团队中,我时刻感受着每个人拥有的独特的人格魅力,常被一些细节而感动而折服。如大家所住的老乡家家庭环境、生活条件各不相同,大多数家庭没有热水,更别提洗澡,队员们都是用冰凉的地下水洗漱洗衣服;有位研二的师姐所住家还是茅草盖的房顶、土坯墙,暴雨过后仿佛有些倾斜,她还打趣安慰大家说住的是比萨斜塔,别看危险其实结实着呢!乡下交通不方便,两个大二的男生等不到客车就步行40多分钟去学校上课。。。他们的身影成为我记忆中永恒的片段。
一是用快乐中国的理念营造昂扬向上、团结和谐、热烈喜庆的节日氛围。
春节是一年中最隆重的日子,每个人都祈祷春节能成为新的一年快乐的起点。节目采用纪录片的表现手法,把湖湘传统文化元素与现代电视节目形态有机结合,将苗族同胞欢乐喜庆的情感宣泄与神奇的苗族年俗文化展现融会贯通。整组报道以时间为经,事件为纬,紧扣“故乡的土,人情的热,生活的真”来展开报道。从大年三十开始,每天一个主题,分别反映“金木水火土五行苗寨斗茶会”“五寨大联欢”“舌尖上的百家宴”“苗家歌手大比拼”“苗家祭祀”和“苗家婚俗”。通过拦门酒、抹锅灰、渡龙舞、苗鼓舞、打糍粑、百家宴、猴儿鼓、山歌对唱、篝火晚会以及油锅抓鱼、光脚踩烧红的犁铧等场景,生动地再现了苗寨神秘的年俗文化和神奇的苗家绝活。这些民族传统习惯的保留和展示,既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尊重,更为节日里的欢快气氛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不仅弘扬了湖湘传统民族文化,推介了当地丰富多彩的民俗旅游资源,而且传递了快乐,给审美疲劳的电视观众带来一个别具特色的年味。“年味”是什么?正如节目中所说:“我们苦苦寻找的年味,或许就是爸爸临行前烤的腊肉,妈妈回家后烧的糍粑,就是故乡的土、人情的热、生活的真。”
这是一台不用舞美灯光道具的原生态春晚,却远比舞台上的春晚更能满足群众追求快乐的期待,让群众通过节目感受快乐的喜庆团圆氛围。那绚烂的民族风情、画一般的苗寨风光、诱人的腊肉飘香、声声苗鼓、熊熊篝火、曼妙的舞姿、朴实的笑脸,那远离城市喧嚣的美景,无不令观众们耳目一新,成为春节里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精神文化大餐。亿万电视观众随着直播镜头的摇移推拉,与吕洞苗寨的乡亲们一起度过了一个既欢快热烈又新颖别致的苗家新年。随着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的深入开展,像“苗寨春晚”这样的基层民众的快乐会越来越为人们所重视,会有越来越多来自基层的快乐从默默无闻到被更多的人所分享。
二是用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唱响时代主旋律,凝聚了正能量。
《直播吕洞村》在展现苗寨原生态民俗文化的同时,还用灵动的镜头展现历史与现代的融合、城市和乡村的融入、传统和流行的融汇以及现代文明与传统文化的碰撞。报道以小见大,用小故事阐述大主题,倡导团结、关爱、和谐、向上的品质,用独特、新颖的角度展现改革开放和党的民族政策以及新农村建设给苗寨带来的可喜新变化――文化驱动着经济,文化引领了发展。
苗家在坚守精神家园的同时拥有了发家致富的“百宝箱”,吕洞公路通车了,黄金茶绿满苗山了,3A级旅游景区成功申报了……村民那琳琅耀眼的服装、丰盛的长桌宴、大坛米酒、一串串腊肉腊鱼透视了老百姓物质生活的富足;从大联欢击鼓舞狮、情人谷山歌比拼中传出的欢歌笑语,见证了百姓精神生活的充盈;从姑娘手机拍彩照发微信、点赞妈妈的手工艺,折射出古老山区的新潮与时尚;从村民们晒幸福、谈新年愿景,表达了吕洞人对未来的希望和憧憬。节目中流淌着浓郁的平民意识和人文情怀,编导从平凡人的生活情状里挖掘生活的本质,创造一种流水账似的平凡感,在家长里短的叙述中,探索生活的意义,叙事与抒情、写实与写意参差互补,具有以小见大、尺幅千里的审美潜能。节目规避刻意的“修饰”与“剪辑”,原生态的真实展现、真诚表达与真情流露,使报道更具亲和力、震撼力和穿透力。
三是老百姓成了新闻联播中的主角,跃然荧屏。
电视节目内容要创新,源头活水在基层。湖南卫视新春走基层,23人的采编和技术团队,将直播车开进吕洞苗寨,把机房搬到了大山里。用接地气的深入、用温暖人心的投入、用传神的切入,将镜头从以往对准领导改为对准群众,将观众的视线从会议室拉到苗家山寨。苗寨除夕晚会、斗茶会、赛歌会等六天的主题节目,无一不由老百姓领衔担纲出任主角。敲着猴儿鼓的杨华清、种黄金茶的能手龙百万、坐面包车迎亲的新郎倌龙臣、回乡度寒假的大一学生朱霞客串导游等。这些藏在深闺人未识的山里人,第一回成了新闻联播里的新闻人物,成为观众追逐的上镜明星。记者在与村民的唠嗑中学说家常话,在苗歌声声中感受万家灯火,在村部大通铺上领略民生疾苦。新闻单位的走转改,在这里得到较好的体现。
《直播吕洞村》散发泥土味,充盈草根香,是湖南卫视创新新闻传播方式的一次探索。这种探索使新闻报道摆脱了固有的单一模式,上升为一种有社会公信力的新闻实践,赋予了走转改新的内容、新的诠释和新的升华。与此同时,也给广播电视新闻工作者以有益的启示。
正面宣传不好做,做高了,人民群众不爱看;做俗了,领导不满意,效果也出不来。电视记者在紧跟“上情”的同时更要密切关注“下情”,要努力搭建上下通畅的“连心桥”“高速路”,才能接地气,顺民意,形成良性互动、同频共振。《直播吕洞村》的成功告诉我们,最美的风景在身边,最好的新闻在脚下。只有把镜头对准群众,把话筒交给群众,把党的主张、意志变成群众的语言,才能找准切入点和着力点,创新新闻宣传方式,提升新闻作品的品质与品格。只有贴近群众、贴近实际、贴近生活,才能与老百姓有情感和心灵上的共鸣,讲好中国故事,写出真正的好新闻。只有始终与人民忧乐同在、休戚与共,在真实可靠上动脑筋,在可亲可敬上做文章,在入脑入心上下工夫,才能更好地抒发中国人民“勿忘昨天的苦难辉煌,无愧今天的使命担当,不负明天的伟大梦想”的壮志豪情,传递真善美,唱响主旋律、集聚正能量,实现复兴中国梦。
信息科技时代和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同,讯息的便捷和时效性、期刊的爆炸量,让生活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都感觉到应接不暇。我们常常面对选择,却不知道以何标准抉择,但历史的事实往往残酷地告诉了我们“选择比努力更重要”。这句话真实不虚,适用于任何行业。谋定而后动,当机立断是有魄力的人的行为。三国时期司马懿曾这样评价过诸葛亮:“亮,志大而不见机,多谋而少决,好兵而无权,虽提卒十万,以堕吾画中,破之必矣。”我们在这里不谓周郎、不言司马,更不去论断孔明的专权误国,就一句“少决”就看出作为一名合格的军事家名不副实,不然魏延兵出子午谷的奇谋为何不用,犹豫不决,贻误战机。闲话不多说,言归正传。曾今90年代某冰装袋饮,其广告语依旧历历在目:“不怕不饮,就怕上瘾”,如今,借此调侃,愤笔疾呼:“本杂志不怕不阅,就怕阅后闲不释手,开卷有益、掩卷大呼过瘾!”
《时运赋》中云:文章盖世,孔子厄困于陈邦。武略超群,太公垂钓于渭水。张良原是布衣,萧何称谓县吏。晏子身无五尺,封为齐国首相。天不得时,日月无光。地不得时,草木不长。人不得时,利运不通。《中国证券期货》杂志社适逢生于证券业创立之初,后辗转反侧,20余年未能大展拳脚。如今“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叫天下白”,月刊发行量10万余册,客户遍及两大证券交易所、三大期货交易所、各路券商、基金、银行,同时高铁、航空报刊上线也在筹备中,从2013年初开始就受到证监会、证券业协会、新闻出版总署的无限期望和厚爱。我们深知任重而道远,做文章的事情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做你我心灵之约、精神食粮,我们追求把杂志办成为一本金融文明从荒漠时代引领到文化盛宴。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我们专注真实、投有所报、阅有所想;我们深知读者的每一分关注和青睐,懂你的时间宝贵以及投资不易;我们不让您虚度每一刻的阅读,哪怕在于此刻……或茶余饭后、或伏案深思、或高谈阔论,常想起《中国证券期货》杂志——您的良师益友。我们期待您与我们共同成长见证多年后的30周年读者会!
我们不做学术,但求比学术更执着!多年后,希望有人言,“《中国证券期货》有你真好!”此话可慰平生,一片冰心在玉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