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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宫崎骏执导的长篇动画,不难发现,除1992年自传性质的《红猪》外,都是以少女为主角。《风之谷》(1984年)的娜乌西卡、《天空之城》(1986年)的希达、《龙猫》(1988年)里的小月和小梅、《魔女宅急便》(1989年)的琪琪、《幽灵公主》(1997年)的珊、《千与千寻》(2001年)的千寻、《哈尔的移动城堡》(2004年)的苏菲、《悬崖上的金鱼公主》(2008年)的波妞、《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2010年)的阿莉埃蒂,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们纯真、善良、外柔内刚、自立自强,兼具少年性格特征。那么,宫崎骏动画的少女情结又是如何形成的呢?
个人的成长经历
宫崎骏生于1941年,因二战战时疏散,举家先后迁往宇都宫市和鹿沼市,居住在伯父经营的“宫崎飞机”公司,生活相对富足。幼年的宫崎骏因肠胃得病而身体虚弱,内心自卑,而母亲对他十分冷酷,很少给予温暖和慈爱。“对于艺术家而言,个人经历往往能左右他的创作冲动,发生在不同时期的精神愉悦或创伤在以后的艺术创作中会不知不觉地表现出来。”在宫崎骏的动画片里可以隐约瞥见其母的影子。宫崎骏的弟弟回忆说,他看到《天空之城》中的海盗婆婆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坚强、独立、彪悍。宫崎骏对母亲的情感痛苦而又复杂,他说:“对老妈的感情,一直是我心中难解的疙瘩。”他在《悬崖上的金鱼公主》里塑造了一个以母亲为原型的老太太,固执己见、尖酸刻薄而内心善良。在这部片子中,他让一个小男孩宗介去温暖她的心。在影片将近结尾处,波妞的父亲藤本想把波妞和宗介带回大海,这位老太太担忧宗介和波妞的安全,紧急中从亭子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竭尽全力接住宗介和波妞,这个大大的拥抱,圆了宫崎骏多年来渴望母亲温暖的夙愿。
宫崎骏的母亲可谓是日本战后坚强女性的代表,活泼、坚韧、严格,对宫崎骏的影响很大。在其母的影响下,宫崎骏的内心隐隐根植着女性主义的种子,对女性十分尊重。
日本社会因素
日本史前史曾有延续相当长的母系社会,大化革新之后,日本女性社会地位逐渐衰落。
之后由于外来文化尤其是中国儒家文化的影响,日本原有母系社会逐渐被父系社会取代,女性只能严格恪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教条,家庭成了封闭女性的枷锁。在人们的印象中,日本妇女社会地位低下,对丈夫百依百顺,忍辱负重。恩格斯有言,“由于男性在物质生产中,占据主导地位,于是形成了全社会的男权中心主义,女性在家中被贬低奴役。”女性没有对经济的支配权,也就失去了掌握自己生活的能力和主动性,导致了女性地位低下。
二战后, 军国主义势力在日本丧失了生存的土壤,由于国门洞开,西方的新思潮大量涌入,促使了日本女性独立意识的觉醒。宫崎骏具有深切的社会意识和高度的人文关怀,经历了二战的他,将对女性主义的思考融入了作品中。
《风之谷》中的女主角娜乌西卡是风之谷的公主,集勇敢、智慧、坚强、善良于一身。当散发着毒瘴气的菌类森林在不断扩张,威胁到人们的生存时,娜乌西卡为了医治父亲和大家的病,驾着滑翔翼独自在腐海里探索、发现,收集孢子培育腐海的植物。当失去幼虫的王虫被激怒,成群地向着风之谷冲去时,娜乌西卡将生死置之度外,将幼虫带回王虫群里,免去了风之谷的一场灾难。她的责任、担当与勇敢无不令人动容。在宫崎骏的动画里,一脉相承的以少女为主角,少男充当配角,在品质、智慧方面,少男稍逊一筹,颠覆了日本传统的男尊女卑的社会观念。宫崎骏在创作《魔女宅急便》的解释中说“经济上的独立绝不等同于精神上的独立,对于现代的女性来说,真正的贫穷已经不仅仅是物质上的缺乏,而应该是精神上的不自由。”对传统女性形象的改变,也蕴含着宫崎骏的希冀,期待少女自立自强,实现物质和精神的独立。
日本文化因素
丹纳有言:“艺术家本身,连同他所产生的全部作品,都不是孤立的。有一个包括艺术家在内的总体,比艺术家更广大,就是他所隶属的同时同地的艺术宗派和艺术家族。”“这个艺术家族本身还包括在一个更广大的总体之内,就是在它周围和他趣味一致的社会。”宫崎骏的动画青睐少女,与日本传统的文化密不可分。
菊与刀文化
美国学者鲁斯·本尼迪克以“菊”与“刀”来形容日本文化的双重性。恬淡静美的“菊”是日本皇室家徽,凶狠决绝的“刀”是武士道文化的象征,两者分别代表着日本文化中柔美和暴力矛盾的两方面。
这在宫崎骏的动画里,表现在女性的柔美和尖锐的冲突中。《天空之城》里的海盗和穆斯卡,为争夺飞行石去往天空之城拉普达展开了激烈的角逐。为解开飞行石的咒语,穆斯卡软禁了拉普达王族后裔希达,当希达从军队飞行船上跌落后,海盗对希达穷追不舍,情节险象环生、扣人心弦。而希达的出现舒缓了影片的节奏,她为海盗们准备食物,和少年巴斯共渡难关,以女性特有的温柔、细腻对待他人,使人颇感温馨。希达的柔美和由拉普达展开的争夺折射着日本“菊与刀”的文化。
樱花的美学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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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日]家永三郎.日本文化史第二版[M].东京:岩波书店,1982.
[7] [日]藤田香.「m崎作品における女性像[OL].campus.jissen.ac.jp/seibun/contents/etext/gradtheses/2004/Fujita.pdf#search=.
[8] 「となりのトトロの自然Q,高x搿⒐崎骏作品研究所[OL].yk.rim.or.jp/~rst/index.shtml.
[9] 「もののけをiみ解く,高x搿⒐崎骏作品研究所[OL].yk.rim.or.jp/~rst/index.shtml.
在当今世界的动画产业中,最具有影响力的当属美国的迪斯尼动画和日本动画。而日本动画的纷繁种类中,宫崎骏动画无疑代表着其中最高的成就。与其他带有浓重商业性的日本动画不同的是,宫崎骏的动画体现的不仅仅是能够创造票房效应的商业价值,还能给观众带来更多的艺术思考和人文关怀。宫崎骏的动画作品之所以能在“快餐文化”盛行的动画界取得种种殊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对色彩的成功运用。在表达动画世界中独一无二的事物和情感方面,精心的色彩设计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宫崎骏的动画就很好地体现了这一点。
1 色彩设计对动画作品结构的表达
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色彩在色相、亮度、饱和度等不同因素的影响下呈现出千变万化的视觉效果。而在动画中,色彩作为动画内容的重要载体,对其设计和运用除了表达对客观世界的摹写外,更多地体现着创作者的主观认识和情绪。在运用色彩来表达动画作品的结构时,宫崎骏对色彩的独到理解与运用构成了其作品中唯美画面的诞生基础。[1]并在这一基础上,完成了众多带给人悠远回味的经典动画作品。
1.1 运用真实色彩表现理想世界
由于动画作品受表现手段等限制,使其呈现在屏幕中的图景与现实生活有着明显的不同。这一特点决定了众多动画作品倾向于运用夸张、概括的作画手法来完成内容的表达,使其与生活相似却又有所不同。然而宫崎骏的作品却经常打破这种动画创作的常规,在色彩设计上力求接近生活中自然光线下的各种事物,细腻地刻画场景,使画面效果显得更加逼真。因此,观众在欣赏的过程中,常常会在这些接近通常认识的色彩的引导下,对动画中的世界产生更大空间的想象,逼真的色彩设计一方面更好的用虚拟来刻画出真实的场景,给观众呈现出绝美的视觉盛宴;另一方面也使观众感同身受,拉近了动画与观众的心灵距离。
宫崎骏的动画作品一直以画风精致唯美,富有浪漫的想象而著称,作品中表现的往往是远离世俗污染的理想世界。所以说,宫崎骏动画在背景设置上,正是在运用真实感强烈的色彩,来表现生活中无法企及的理想世界,达到了一种亦真亦幻的独特艺术境界。[2]例如,《幽灵公主》在一开篇,就为我们展现了令人向往的美好图景。告别故乡的阿席达卡在远景镜头下与观众拉开距离,此时出现在观众眼前的是广袤的丘陵,热情的金色阳光照耀着劲风吹拂下的草丛,泛起了白色的波纹,天空中充盈着不甚明亮的云朵间或透出五彩的光芒。整个画面被精心的色彩设计渲染得瑰丽无比,有一种深邃辽远的空间感。这一画面的展现,既能与真实景色的形成条件相一致,却又在想象中加以理想化,因而能够给观众带来久违的感动,并在心灵深处引起共鸣,增强观众对动画的认同感。
1.2 运用象征色彩渲染背景气氛
强烈的色彩信号有时会对人们的心理活动起到不同程度的影响。例如,色彩鲜艳明快的图像较之色彩暗淡的图像,前者往往会给人造成更强的视觉冲击。色彩的这一心理作用在漫长的艺术发展史中得到了不断强化,今天人们对不同色彩形成的看法,已经打下了深深的主观烙印。回到宫崎骏的动画中,我们可以发现其作品中的色彩运用与情节发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出现特定的情节变化时,突出的色彩经常被大幅度地渲染和使用,并以此作为情节转折的预兆。充分利用色彩的象征性的做法,不仅能够以较为含蓄的方式对事件的进展进行说明,同时也表达了宫崎骏主观上对作品内容的想法和认识。由于这种富于暗示性的色彩几乎占据了观众所有的视觉空间,因而由色彩导致的心理变化就表现得极为明显和迅速。举例来说,宫崎骏在《哈尔的移动城堡》中对红色的象征性运用,就很有代表性。故事中的女主角苏菲因为得罪了荒野女巫而被下了诅咒变成老太婆,她从家里逃出时碰巧进入了哈尔的移动城堡,并在战争中逐渐对魔法师哈尔产生好感。这部动画在表现战争爆发这一情节时,以马鲁克打开窗户为转折,画面色彩发生了变化,随着导弹落向地面,充满象征意味的红色瞬间覆盖了天空、建筑和地面,空中也充斥着未完全燃烧的红色火焰,黑暗与丑恶取代了之前的优美宁静,告诉观众战争的来临并同时营造出紧张的气氛。[3]在哈尔救回苏菲后,飞向了已变得黑红相间的天空,同时又将陷入战争的城镇用刺目的黑红混合色彩表现出来,说明战争已波及很广的范围,与近景的硝烟弥漫共同塑造出绝望、压抑的战争景象,成功地运用色彩表达出了反战的思想和情绪。可以说,在这部动画作品中,宫崎骏将色彩的象征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1.3 运用对比色彩塑造人物形象
关键词: 宫崎骏动画 女性角色 引导性
1.引言
对于一部成功的商业动画来说,要吸引大众的眼光,除了要有符合大众口味的剧情与线索,符合当代的价值观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感动人心的视听语言之外,还必须有符合大众理想的生动角色。有很多经典的动画片在多年以后,其故事情节可能已被遗忘,而观众最能记住的往往是“角色”。动画大师宫崎骏的动画之所以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其角色塑造的成功。
本文以宫崎骏动画中的几个经典女性角色来分析动画角色。
2.宫崎骏动画中的女性角色
2.1宫崎骏动画的主题
“救赎”是宫崎骏动画中最主要的主题,同时也是推动剧情的法宝。几个经典影片的最,都是主人公完成救赎或自我救赎的过程。娜乌西卡救民、救荷母,最终救敌人、救大家;千寻救父母、救白龙,最终救自己。
2.2宫崎骏动画中的几个经典女性角色
宫崎骏的长篇动画作品多以少女作为主角,而且主角都背负着沉重的宿命,使得整部片子到了末尾,都会让人感觉到相当悲哀,早期的作品1979年《鲁邦三世剧场版:卡里奥斯特罗城》里的公主,还有1984年《风之谷》的女主角娜乌西卡,就是明显的例子。当然,后来拍摄的1997年《幽灵公主》也是一例。而且作品中的女性角色的结局大多是大团圆,就算是反面角色,在最后也会给予机会改邪归正。下面介绍几个经典的女性角色。
《风之谷》的娜乌西卡作为风之谷的公主,善良、勇敢、温柔,乘着滑翔翼像鸟儿一样地飞行着。为了阻止多鲁美奇亚企图操纵整个世界而发起的战争,为了阻止巨神兵的重新降临而让一切又毁灭在于七日之火,为了阻止倍吉特被憎恨所蒙蔽的双眼而发动的让人叹息的复仇,为了从灭亡中拯救风之谷,或者说得更直接,为了救一只年幼的王虫,娜乌西卡在旋涡中张开自己的怀抱,只为了压下倍吉特士兵的枪头。当她犹如传说中的圣人一般行走在王虫的黄金草原上时,她那被王虫鲜血染成蓝色的衣裳,神圣,美丽,而忧伤。在这一刻,娜乌西卡重生了,观众的心灵在这一刻也重生了。
《风之谷》的库夏娜在动画中是身为想要征服世界的多鲁美奇亚的三公主。她以邪恶的面目出现,以强有力的手段进入到剧情,占领风之谷并杀了族长,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强硬,疯狂,欺软怕硬,甚至有点神经质,进而走向悲剧的结局,最后在娜乌西卡的精神感染下走向新生。
《幽灵公主》的珊,这是一个充满野性魅力的女性角色。她从小被狼养大,像狼一样身手敏捷,强大而敏感,个性率直,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对人类充满了不信任与鄙视,为保护森林而与人类为敌。为了阻止森林的毁灭,平息神灵的怒气,她化身为狼,竭尽全力地攻击人类,抢夺麒麟的头,忍受诅咒的侵略将头还给麒麟,最终整个森林获得了重生。
《幽灵公主》的幻姬,是一个受城中百姓爱戴,有优秀领导力与坚定意志的强势女性。作为女性却领导着城中的一切,相信人定胜天,为了自己的欲望差点让邪恶的人钻了空子,还失去了一只手,在麒麟面前最终悔悟,在巨大的自然力量面前获得新生。
《千与千寻》的千寻,在宫崎骏的作品中,这是一个最平凡和普通的女主角。这个性格软弱,笨手笨脚,对任何事情都无精打采的瘦弱女孩,既不漂亮,又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面对陌生的环境、冷漠的人事,她只能付出相当的努力,发掘自己内在的潜力,克服各种困境。最终,解救了父母和白龙,并成长成一个坚强的人。
《千与千寻》的汤婆婆,一个贪图钱财,随意掌控他人生死,但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魔女。她外表强硬,脾气暴躁,但是对大头婴儿却近乎溺爱,内心充满脆弱和辛酸。这个看似坏人的角色,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千寻的成长。在最后,她放过了千寻的一家,对自我的欲望进行了反思。
2.3性别对宫崎骏的意义
女性性别在宫崎骏的作品中非常突出。她们既非常女性化,又不乏男性的所有优点。但是男性就差很多,经常在为一个错误的理念做错事,甚至是缺乏能力的代名词。像是《幽灵公主》里面的男主角,他虽然获得超能力,但是这受到诅咒的能力随时会夺取他的性命,所以后面他都身为一个调停者,尝试去弥补自己杀戮这个过错,放弃超能力以获取新生。而作品中的终极大反角都是男性,这就是有关男性性别对于宫崎骏的意义:他们不断在犯错误并缺乏纠正的能力。如果《幽灵公主》中有一个人物一直没有犯罪,那就是公主,一个少女。虽然该片的唯一主角是少年,但中心英雄形象是标题中的幽灵公主,少年只是一个无力的角色,这就是宫崎骏一惯的男女角色的性别对换。
在现实生活中,虽然吉卜力里的女性员工只有男性的一半,但是女员工的休息室却比男员工的大了两倍,而且设备比较好。可能这是宫崎骏在表现他对女性主义的支持吧。[4]
3.动画角色的引导性
3.1宫崎骏动画中几个经典女性角色的分析
“成长”是宫崎骏动画中主角必然的结果,也是推动剧情前进的动力。比如《千与千寻》的千寻,这个没有任何能力、无精打采的瘦弱小女孩,与现实中的普通女孩一样。在失去父母的庇护后,她必须独自面对那陌生的世界,自食其力。刚开始她软弱胆小,在痛哭之后,慢慢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失控的白龙,请求钱婆婆的原谅,教导大头婴儿,最后拯救了父母和白龙,变成了一个坚强,有独立意志的女孩。动画让这是个角色迅速地从一个孩子变成一个懂事的“大人”,而观众也跟着千寻一起成长起来,在油屋里洗涤自己的心灵,并相信自己的能力,重拾信心。
“包容”是宫崎骏动画中女性角色所特有的品格之一,也是调和动画中那些残酷现实的调和剂。比如《风之谷》的娜乌西卡,这个能御风飞翔,与其他生物心灵相通,充满不可思议亲和力的女孩。不论是对杀害自己父亲,霸占了自己家园的多鲁美奇亚,还是对为了复仇而残害幼王虫的倍吉特,又或者是对被激怒而摧残人类世界的王虫,她都用自己娇小的身躯包容起来,保护起来,不希望任何人受到伤害,就算牺牲自己。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在她重生的那一刻让无数观众感动,让无数的人忏悔自己以前所犯下的过错。面对这个犹如圣人般化生的理想角色,人们除了感动,就是反思和向往。
“忏悔”是宫崎骏动画中蕴涵的暗示,在观众的耳边轻声提醒。比如《幽灵公主》的幻姬,这个受人爱戴,拥有强大能力的,本性不坏的女当家,因为欲望的驱使而与山神为敌,大量地砍伐森林,甚至不惜弑神。最后,她发现自己被小人利用,还差点丢失了性命。在麒麟的巨大力量面前认识到自己的愚昧无知,并改过自新,重新获得新生。幻姬的强大能力就好像人类对统治世界的巨大欲望一样,由于被欲望蒙蔽了双眼,失去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宝贵事物。幻姬这个角色就在反射着现实的人类,让观众看见自己的愚昧,进而跟幻姬一起在森林神的面前忏悔自己的过错,寻找一条与自然共存的道路。
“选择”是宫崎骏动画中另一个提醒人们注意的内容。比如《风之谷》的娜乌西卡,一开始选择了复仇,想要杀死多鲁美奇亚士兵为报父仇,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了原谅。《幽灵公主》的珊,开始她仇视人类,与山神共存,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与人类共存,监督人类对森林的行为。《千与千寻》的汤婆婆,开始她只是想奴役千寻为她赚钱,要挟她的父母为人质,但是最后她还是听从大家的劝解,放过了千寻一家。宫崎骏想从这些角色里告诉大家,不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都会面对善恶的交叉口,只要选择正确,坏人也可以改过自新变成好人。宫崎骏给予观众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思考,重新认识自己的机会,也是给予人类一个机会。
4.结语
作为一个动画大师,宫崎骏从来都严格地要求自己,时刻提醒自己所肩负的责任,只有优秀的动画才能帮助孩子健康地成长,而一部优秀的动画,必然会有设计优秀的角色。人们会从这些角色里吸取和模仿,甚至通过角色来令自己获得新生,给予自己希望。毕竟这个社会已经畸形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能塑造一些有美好人格的角色,通过媒体传播来慢慢唤醒人们的潜在善良的一面,给青少年树立良好的榜样,起一个指引的作用。
参考文献:
[1]宫崎骏.出发点・1979―1996[M].台湾:万里书店,2006.
[2]方田犬彦.日本电影100年[M].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
[3]九州出版社编委会.世界科幻电影[M].九州出版社,2004.
[4]沈黎晖,尹丽川.宫崎骏的感官世界[M].作家出版社,2004.
[5]薛燕平.世界动画电影大师[M].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
关键词:宫崎骏;人性;寻找;救赎
宫崎骏作为一代动画大师,是日本三代漫画家中承前启后的精神支柱,他将自己对人类的深层思考和对人性的探索、人文关怀凝聚在作品之中,在表现人与自然矛盾的同时也反映了对人性“善”与“恶”的追根溯源。本文将以《风之谷》和《幽灵公主》为代表分析讨论宫崎骏对人性的思考。
一、关于“人性”的思考
自古就有关于人性的探讨。人性论有两种。一种把“人性”视为中性词,在中国文化中,有“人性”本善论的观点,以儒家孟子为代表。也有“人性”本恶论的观点,以儒家荀子为代表;另一种含义是指“人性”作为人的积极本性,指作为人应有的正面品性,比如慈爱、善良,类似于英文中的“humanity”。
“人性”本来就是一个值得探究和争论的名词。宫崎骏的电影不喜欢严格区分“善”与“恶”,而是让观众主动思考,他的电影更倾向于循循善诱,让观众站在主人公的视角“找寻自我”,把观众推到了“善”与“恶”较量的巅峰对决,从而达到人性思考。严格上说宫崎骏的作品结局并不悲观,而且隐喻答案。宫崎骏说:“我并不想拍出一部电影告诉孩子:你应该绝望、逃避。”
二、关于“寻找自我”与“救赎”
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说:“我已经寻找过我自己。”“自己”作为“寻找”的目标,由内向外更加完善地认识自我、解释自我。宫崎骏人性思考在影片中的体现就是“主人公的自我找寻、自我发现的过程”。故事的主人公是导演人性思考理念的最佳化身,主人公追寻自我遇到的种种挫折正是导演探求“人性”真理时的挣扎所在——究竟是“善”还是“恶”。
“救赎”作为另一个关键词,“救赎”本身源自拉丁语“salus”,它是一个宗教概念。其本意就是做错事情的人类通过牺牲自己来“赎清”曾经的罪孽,来获得终极福祉和释放,通向善和自然的回归之路。作为主人公追寻自我的结果,故事发展的结局也是导演本人对“人性思考”所隐喻的答案。就像宫崎骏说的:“我希望能够再次借助具有一定深度的作品拯救人类的灵魂。”
《风之谷》是宫崎骏1984年的作品,也是他平生导演的第一部长篇卡通电影。片中的未来世界与现实中的人类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不谋而合。娜乌西卡充当的角色正是现实中的人类,承载着宫崎骏本人的忧虑与哀愁。
当人类憎恶那些有毒的植物,憎恶飘扬着邪恶孢子的腐海,并绞尽脑汁去争取最后生存的地盘时,娜乌西卡知道这毒源于人类,是人类的污染反噬自然。娜乌西卡偷偷地把树木和花种在地下室的花园,用没被污染的水浇灌,这是她对人类罪恶救赎的一小块净土和圣地。毒气在向她的家园蔓延,人类与虫争夺着生存领地,甚至人与人之间也是无休止的侵略与征服,人类的野心竟驱使他们唤醒最具攻击力的怪兽,以自我毁灭的方式去夺取梦想的财富,贪婪与自私让人类只想到自己眼前的利益,从不考虑自然,重复用暴力去索取,似乎已经临近生死存亡的边缘却浑然不知。
娜乌西卡代表人类心中那仅存的“善”念,是末世的人们所有生存的希望,她苦思着能使末世的人类逃离充满有害孢子毒气的方法,但最终一切努力宣告失败。娜乌西卡以人为赎价的交换,以身为殉终于感动了以动物为代表的神明,从而在绝境中为人类寻找了一条生路。宫崎骏的电影正在用尽心血向人类发出一个危险的信号,希望人类重新审视自己,不要沉迷于自我毁灭的追求而丧失人性,寻找回自然应有的平衡。
《幽灵公主》是宫崎骏1985年的作品,虽然影片主人公为幽灵公主阿桑,但是以阿斯达卡的解除诅咒之旅为主要线索,把自然与人类不可调和的矛盾裸地摆在观众眼前,简单明了但又发人深思。故事中一方立场是达达拉城,深处静谧森林的铸铁之城,女城主幻姬为了人类的利益誓要侵犯神圣的森林并杀死丛林之神——山兽神,另一立场则是阿桑以及森林神兽,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阿桑虽是人类却对人类厌恶至极,她和莫娜以及乙事主(森林神兽之一)一心想要杀死幻姬,毁灭城池,让森林重新覆盖达达拉城。两种立场,两种不同的利益集团的对抗正说明了人类与自然界的矛盾症结所在。
阿斯达卡的出现为解决这个问题带来一线光明。阿斯达卡前往达达拉城一是为了找寻奇异事件的原因,二是为了解开自身的诅咒。他的旅行也恰恰是一次救赎之旅,就像宫崎骏以往的少年形象一样,阿斯达卡是善良、勇敢、闪耀着人性光辉的勇士,像脱离某种立场的人类意识的“觉醒”,辗转于达达拉城与森林之间,既会救城中的每一个无辜的人,也会为拯救森林慷慨赴命。
阿斯达卡作为人类救赎的化身,寻找着解决矛盾的方法,也试图挖掘人类真善美的一面,他悲天悯人的情怀是导演寄予人类的美好的愿望,也是对人性探究的美好期待。影片结尾,阿斯达卡让人类意识到杀死山兽神,危害自然等于毁灭自身。只有人与自然共同“活下去”才是生存之道,而掌管生死的山兽神在一夜之间吞噬了一切,又在黎明之际,让大地重新生机盎然,印证阿斯达卡诅咒的破除,救赎成功,人类的一切将重新开始。
有社会学家认为,人应有两种生存:一种是处在竞争本能中生存,即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掠夺破坏其他外物;一种是处在共生调制中的生态生存,即以其他物种共存为自己的生存必要条件。我们现在还处于第一种生存状态中,面对导演提出的堪忧,人类在人性面前的抉择行动似乎有些迟缓,就像是人类在找寻自我归属的曲折之路,也如同宫崎骏导演本人在电影中种种矛盾的挣扎一般,虽然人性终归本真,但是人类必定要为自己的行径救赎并付出高昂的代价。
参考文献:
1.秦刚,感受宫崎骏,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
2.陈旭光,日本电影经典,北京对外经贸出版社
3.杨晓林,论宫崎骏的生态观和人文困惑,电影评介,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