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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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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雪归来范文第1篇

晨起挑珠花,

独坐高楼望天涯,天涯远,

思君尚在归来途。

夏恋花。

莺啼乱心思,

针脚麻麻,

路远多荆刺,恐君归来急。

多险阻,锦缎绸衣不及顾,

又穿破了几双屡。

秋伤叶,

凋零朱阁,婉转无声竟似啼。

罗衾难暖病中身,尚能几何秋露湿青鬓。

梦中喃喃语,彼时青梅尚小,而今荻花飘絮,

难明君心意。

冬恨雪,

华屋依旧漏。

是邪非邪无需问,

自在披貂裘,

踏雪归来范文第2篇

汪章瓷板高40厘米,宽27厘米,是典型的尺二标准板,绘唐代诗人孟浩然踏雪寻梅的故事。孟浩然(689-740年),字浩然,号孟山人,是唐代著名的田园隐逸派和山水行旅派诗人,与王维并称为“王孟”。明代文学家张岱在他的《夜航船》一书里记载,孟浩然情怀旷达,常冒雪骑驴寻梅,曰:“吾诗思在灞桥风雪中驴背上。”使得踏雪寻梅的故事广为流传。此后,踏雪寻梅成为形容文人雅士赏爱风景、苦心作诗的情致。

一千二百多年来,无数文人墨客以此为题创作绘画作品,然而流传下来的很少,这件瓷板可以说是一件踏雪寻梅题材的佳作。

孟浩然的一曲“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家喻户晓,但孟浩然究竟是一位何等的儒士?唐代山水田园诗人王维曾为孟浩然画过像,画中孟浩然“颀而长,峭而瘦,衣白袍,鞋帽重戴,乘款段马,负琴而从,风仪落落,凛然而生”。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之一的唐伯虎见到这幅画后,题诗说:“雪霁天涯冷更严,骑驴何处觅青帘?萧条万木空山里,短句犹堪信口占。”对孟浩然赞誉有加。在浅绛彩瓷画师汪章的笔下,孟浩然依然是颀而长,峭而瘦,但身上的白袍换成了黄袍,头戴红巾,骑在一头健硕的毛驴之上,好一个凤仪落落。画面正中,孟浩然与一位蓝衣高士正在交谈,两人背后是一株百年的老梅,凌寒怒放。脚下是浅浅的绿草,冬雪已经融化。整幅画面全然不见冬的萧索与荒寒,而是处处充盈着盎然的春意。

出生于湖北襄阳的孟浩然是爱梅的,也是爱雪的。有学者统计,在孟浩然存世的265首诗中,有九首是写梅花的。其中《荆门上张丞相》:“共理分荆国,招贤愧楚材。召南风更阐,丞相阁还开。止欣眉睫,沉沦拔草莱。坐登徐孺榻,频接李膺杯。始蔚蝉鸣柳,俄看雪间梅。四时年龠尽,千里客程催。日下瞻归翼,沙边厌曝鳃。伫闻宣室召,星象复。”用梅花说明季节的变幻,感叹时间的飞逝和这种美好际遇的短暂。《陪姚使君题惠上人房》“带雪梅初暖,含烟柳尚青。来窥童子偈,得听法王经。会理知无我,观空厌有形。迷心应觉悟,客思未遑宁。”借梅花表达和朋友的友情。“俄看雪间梅”和“带雪梅初暖”都是借雪和梅抒情。“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这是李白对孟浩然崇高的评价。李白喜欢孟浩然的诗作,也非常钦佩孟浩然的人品,在李白的眼中,喜爱梅花、重义重情的孟浩然,也有着和梅花一样的高贵品质。

出生于安徽黟县的汪章也是爱梅的。在存世的瓷画作品中,多处出现梅花的风姿。除了花鸟作品上出现梅花外,汪章也极喜欢让历史人物出现在梅花之旁。笔者曾见过一块汪章的“木兰从军”瓷板,画面上花木兰着戎装,骑白马,穿行在梅花丛中,飒爽的英姿与俏丽的梅花相映成趣。本文介绍的这块孟浩然寻梅瓷板,从布局上较“木兰从军”更为老到,人物立于中央,老梅置于画面左上,右上部大块留白处题款,使得整个画面更加均衡,清清爽爽,无一丝拖泥带水之感。大簇的梅花用了粉彩,更加突出了花朵的质感。题款为“觅得清香不计寒之句,屠维赤奋若皋月写意,汉云汪章。”“觅得清香不计寒”可能是录前人的诗句,但出自哪位诗人之句已不可考。屠维赤奋若皋月即光绪十五年(1889年)农历五月。值得说明的是,这个题款是籍贯安徽歙县的蒋玉卿所书。这也是一位爱梅的瓷画家,因为下面要介绍的第二件浅绛彩瓷上的题款和瓷板上的题款一模一样。

黄南浦的林逋爱梅温酒器在我的朋友圈里转了一圈,最终戏剧性地摆进了我的书橱,其中的故事不再详述。中国传统的四爱图在晚清的浅绛瓷器上出现很多,在这个温酒器上,林逋先生独坐于孤山的山坡之上,安详地望着前方危崖上伸出的一枝梅花,沉醉在一片无欲无求的境界。林逋(967-1028年),字君复,又称和靖先生,汉族,浙江大里黄贤村人(一说杭州钱塘)。北宋著名词人。幼时刻苦好学,通晓经史百家。书载性孤高自好,喜恬淡,勿趋荣利。长大后,曾漫游江淮间,后隐居杭州西湖,结庐孤山。常驾小舟遍游西湖诸寺庙,与高僧诗友相往还。每逢客至,叫门童子纵鹤放飞,林逋见鹤必棹舟归来。作诗随就随弃,从不留存。1028年卒。世人所称“林和靖”,乃是由宋仁宗追赐给他的谥号“和靖先生”而来。林和靖以冰清玉洁的品格彪炳千古诗坛,他一生从未做官,过着清静淡泊的生活。他特别喜爱梅花,几十年在孤山种梅养鹤,有“梅妻鹤子”之称。他最著名的作品就是《山园小梅》:“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这首《山园小梅》是林逋的代表作,诗中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被称为咏梅的千古绝唱。这首诗的影响也很深远。欧阳修说:“前世咏梅者多矣,未有此句也。”(《归田录》卷二)王十朋说:“暗香和月入佳句,压尽千古无诗才”(《腊日与守约同舍赏梅西湖》)。辛弃疾奉劝人们:“未须草草赋梅花,多少骚人词客。总被西湖林处士,不肯分留风月。”(《念奴娇・赋传岩叟香月堂两梅》)林逋诗句中的“疏影”、“暗香”也成了梅花的代名词,姜夔谱咏梅调也以“疏影”、“暗香”为词牌名,可见林逋的这首《山园小梅》影响之大。千百多年以后,晚晴浅绛画师徐照还以此为题画了一对梅花帽筒。温酒器的背面题款为“觅得清香不计寒,己丑初秋,黄南浦作”,不但题款和汪章瓷板一致,题款者也是蒋玉卿,创作年份也是光绪十五年(1889年),只是在季节上稍微晚了一些,到了九月。

踏雪归来范文第3篇

1.上联:跃马扬鞭芳草地 下联:闻鸡起舞杏花天

2.上联:鸟报晴和花报喜 下联:鸡生元宝地生财

3.上联:雄鸡喜唱升平日 下联:志士欢歌改革年

4.上联:三春景好闻鸡先起舞 下联:两岸情深盼燕早归来

5.上联:闻鸡启步骏马迎春跃 下联:踏雪过年葵花向日开

6.上联:三界鸡鸣传丰收喜讯 下联:新春燕舞报幸福佳音

7.上联:雄鸡一二声人间尽晓 下联:瑞雪三五片天下皆春

8.上联:大业奋群英闻鸡起舞 下联:小康唤诸雄策马前驱

9.上联:喜庆新春,闻鸡起舞 下联:欣逢盛世,跃马扬鞭

10.上联:丹凤来仪,春回大地 下联:金鸡报晓,福满人间

11.上联:司晨报晓鸡有勤劳美德 下联:激浊扬清猴留战斗精神

12.上联:燕剪穿云裁出三春美景 下联:鸡声唱晓迎来五谷丰年

13.上联:与马牛羊鸡犬豕交朋友 下联:对稻粱菽麦黍稷下功夫

14.上联:雄鸡一唱扫尽残星晓月 下联:万众齐欢迎来化雨春风

15.上联:金猴举棒驱走千年旧俗 下联:雄鸡报春迎来一代新风

16.上联:猴岁呈祥长空五光十色 下联:鸡年纳福大地万紫千红

17.上联:除夕猴在山重享齐天乐 下联:迎春鸡报晓高唱东方红

18.上联:金鸡报晓时转三阳迎淑气 下联:红梅竞放花开五福庆丰年

19.上联:金鸡报晓改革似春风化雨 下联:彩凤朝阳腾飞如旭日升华

踏雪归来范文第4篇

雪是纯洁的的象征!人们往往都用雪来比作洁白无瑕,因为雪是纯白的。每一片雪是独一无二的,每一片雪的是无比圣洁的。

正如这首诗:缺,一去经年两决绝。

湮灭,白衫青伞钰屑。

明月夜,曾记长安约。

相思落叶,有谁堪叠。

纷纷梨花雪,凝无邪。

宣纸笔墨未歇,惊瞥。

红颜空许枉自嗟,劫。

雪花飘落大地,感悟空山的寂静,忆昔昨日多少事,曾经只有成败。何其然,不曾想,雪花飘落不仅是金秋的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生命不需成败,只有诚挚,方可铺垫属于自己的道路,只有认知,会有自己生命的轮回。

万缕轻风拂面,置身漫天的纷飞,遨游时光的彼岸,沉浸那一份执着。谙音回首,轻拨悠然的思念,淡然匆匆的年华。踏雪无痕,以寻找为素笔,将琐碎的不经意写尽生命的诗行,如烟似梦,用指尖的温存为流年泼一笔浓墨。

雪花淡淡,馨香芬芳,倾诉冬意的怜爱。时光永远年轻,青春早已老去,轻轻的招手,没有带走一片云彩,却绽放出不一样的的风景。如花如雾,阅尽无数的水中月,星汉灿烂的人生,不知,下一步,下一路口,何往。

飞雪连天,浅啧着梦里不知身是客,更别有一番风流的思量难忘。缘起缘灭,忘记了最初的起点,悔不当初得的偶遇,注定诸如我的终生,轻握一叶雪花,脉脉的注视它的融化,便是安之若素。

默默地聆听,聆听未知的花谢千姿,细细的品味,品味无眠的孤独,习惯深夜捧一择黄卷,徜徉于文字的喜怒哀乐,置身楼台榭的一朝回眸,俯首尘世的一角。韶华流水,转眼即空,洒落着几分落寞与明悟。

千里烟波,冰清自凉,风一程,雪一程,酒醒自问偷换中。又不道恰近沧桑的淋漓,又恐俏皮西风的归来,依旧,行乐出,何妨十年梦一醉。不碍顺其自然的发展,行知天的广阔,飞跃无限的自由。

雾霭重重,众里寻他了惘然,云海天涯两茫茫。不胜枚举的不知所措的颠沛征程,道不清的崎岖坎坷,芳华的渲染,勾勒出零落成泥的雪雨侵袭。时光冉冉,点燃清风的凛冽,吹断牵绊的红线,缔造了今日的洒脱于飘逸。

潇潇暮雪,穿梭于心灵的寂静,灯火阑珊的喧嚣早已疲惫不堪,难得有一次心灵的释假,如若不惜,起步枉然。轻风乱絮将过往洗涤,压抑的情愫释放殆尽,自由与欢乐的一响贪欢,一览无限江山的潺潺人间。

踏雪归来范文第5篇

你可以想象背上行囊,与王维寒宵兀坐松月下、花鸟间。名与利藏匿了踪迹,有的只是清泉白石、素手汲水;有的只是红妆扫雪、竹里飘烟。

你可以想象听东坡居士高弹铁板铜琶,唱大江东去:可以和他冬日踏雪,印出一痕雪泥鸿爪;也可以替他分担“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哀怨。

你可以想象与易安漾舟于十里荷塘,误入藕花深处的惊慌,可以听她“寻寻觅觅冷冷清清”的倾诉,也可以为她“九万里风鹏正举,风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的豪迈而击节叫好。

谁在叹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谁在呢喃“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谁在高歌“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谁在吟唱:“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读着这些文字所呈现的是与非、包含的欢乐和泪水、描绘的温情与炎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袭上心头。我愿意记得一些美,忘记一些痛记得“种得蓝田玉一盆”时的欣喜,记得满月时的“人约黄昏后”,忘却“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的沉重心情。

然而我只顾了自己的狂喜,忘却了诗人们还在唐诗里低吟,词人们还在宋词里咳血。他们以俯瞰的姿态,将清苦写得如史诗般优美,把自己或是仕途失意或是人生寡欢的辛酸归入了历史的洪流,与岁月共存,与春秋同在。唐诗宋词消化着的,是人们的泪泉和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