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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那个我在青春年华里曾存放着一份特殊情感的少年,你还记得我吗?那份情感,它不同于爱情,比它要浅,更不属于友情,比它要深。而那个忧伤如清冷月光的少年呐,我曾经是多么想乘上你的列车,顺便再走进你的心里。只是,你从未因我而有任何改变,至少,你那忧伤的眸子从未因我而流淌出欢喜。
我曾经放下身段、放下矜持、放下羞涩,从认识你的人那里得到许多关于你的消息,再悉心整理。最后,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我把它们,连同我那些与你有关的隐秘的小秘密,埋在青春小站门前的那棵大树下。待到来年春暖时节,待到那棵大树吐出新芽,绽开花儿,会不会有一朵吐露着我的秘密?待到风儿随着花瓣轻吟诗句,会不会有一句是关于我和你的?待到你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风景时,会不会看到那棵大树,会不会听到风儿的吟唱?那时,或许我已经乘着列车向下一站驶去,或许我已经忘了我所做的一切,或许我已经忘了你。我想,这样疯狂的事,我以后应该不会再做了。
毕竟,那样疯狂的岁月,一生经历一次便好。也许,也只能经历一次。
那些少女,那些陪我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善良,一起邪恶的少女们呀,以后在别的站点我还能碰见你们吗?
人生美妙的遇见不会太多,而遇见你们,想必已经几乎消耗掉我生命中美妙遇见的次数了吧。嘿,少女们,还记得我们一起做的那些傻事吗?我们每做一件事,我就会折一颗星星,把它挂上如湖水般湛蓝的天空。别讶异,青春小站的天空永远明媚,从来不会被尘灰染黑,即使是在白天,也能望见星星的光辉。
只是,当我们都陆续离开青春小站,我再不能整日用目光去擦拭那些星星,它们会日显暗淡。到了最后,它们在天空凝聚仅剩的灿烂,再打几个旋儿,滑落在天际,从此在我的记忆里也销声匿迹。我又能做什么呢,谁都知道,一旦乘上了时光列车,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啊!
时光,你载着我向前奔跑吧。等我老得走不动了,只能待在车上看风景时,那些你们赋予的零散回忆,会挑亮我涣散的目光。
THEONE。
即使是舍不得,那些曾经漫步过的年少轻狂最终是会过去的。
我们会看到不懂事的少年,懵懂的少年。很少会看到他们的失落落,他们会笑,会大笑,会肆无忌惮的笑。他们都会这么说:“不管怎么样,我们要笑。还要要嚣张的大笑。”他们一边笑,一边叉腰。是的,的确很嚣张,一种不为世俗变迁而变化的嚣张。他们没想过,会有一天无法这么开心的笑,他们会烦恼,不再这么无忧无虑的笑。
这是他们青春的序幕,嚣张的少年。
THETWO。
这种青春,很容易为了一件东西,一种流行的路线去追。他们不追青春,追东西。也经常会有大智若愚的人问“咱们去追流行感冒怎么样”。有人喜欢白色,会很疯狂的去找白色的礁石,白色的纱帘,白色的羽绒服,白色的瓷器,沙漏里白色的细砂。现在遇上那个人,她会长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扭头问我:“那时候的我,很疯狂吧。”然后淡淡的笑了。那也是呢,在那阵热衷白色的热潮过后,就什么都没有,就像被风刮走了,不留一点痕迹的刮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现在的他们,还在追,不过他们追的是那段可以去追求东西,显示品味的日子了。
这是他们演绎的青春乐章。曲声鸣奏中。
THETHREE。
他们很喜欢飞,很喜欢飞的感觉,也很想要真正的飞翔。
这是真的。我时常会惊叹:居然没有一个会有恐高症的呢。他们会玩,什么都玩,特别是对那些能愈来愈高的玩意儿由衷热爱。例如喜欢玩摩天轮,他们都说在上面有种漂移的感觉,不过是在空中而已。被荡得高高的,伤心的人可以放声哭,亢奋的人可以在上面尖叫,反正没有人会管你的所作所为,顶多就是在你下来的时候会有工作人员抛给你几个神经质的卫生球眼。那无所谓。
他们可以昂起头,骄傲的炫耀:“我体验过一把飞的感觉了。”他们体验过了飞,不过是还没有飞起来而已。
青春的乐曲,最后乐章。
见多了一群少年彻夜不归,游荡在路灯下,追随他们所谓的自由奔放,见惯了成群结队,少年的浩浩荡荡……
是青春的权利,是年少的疯狂,还是压抑的宣泄?一个个借口,多少人说过,多少人听过。
我不是个坏孩子,只是,骨子里的叛逆让我无所适从。
走进曾经年少的自己,那些淡淡逝去的记忆如海浪轻拍岩石,瞬间飞跃美丽的浪花。六年级,12岁的自己,踏入了青春叛逆的道路,这段道路让我懂得了许多,明白了许多,让我改变了许多……
在小学,六年级是我们学校最高的年级,是一个最疯狂的阶段;然而我也经历过,经历了我人生中的一个怒放的时期。
六年级的下学期,我们都像变了个人似的,每个人都不务正业。在学校里打架,在教室里打牌是常见事,老师也对我们的管理放松了,我们就像从狼群里逃出来的小羔羊,尽情的享受外面的野草。六年级我们班一次都没有得过流动红旗,看着老班愤怒的脸,我们却不知一点悔改,一向文静的我,也被渲染了,成绩直线的下滑,每次看到试卷上红红的分数,我都有一种罪恶感。但,青春期的叛逆就是这样,面对家长的喋喋不休,总是不屑一顾。正值青春的我们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淋得家长们措手不及,豆大的雨滴打疼了他们的背,凉透了他们的心。
初中,我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把我送到私立学校,我真的不敢相信原本最爱我的人,要把我丢到异县去上学。军训的一个星期,我感觉我真的像一个被丢弃的孤儿,没有了妈妈的关怀,没有了爸爸的问候。我自己独自承担着对家的思念。一个星期,我明白了许多,我想通了好多事情,我懂得了爸爸妈妈对我的用心良苦。终于熬到回家了,妈妈在校门外接我,看到妈妈,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妈妈抱住我,眼里也闪着泪花。回到家妈妈问我住的好不好,问我吃的好不好,问我累不累。我看到了,看到了父母对我的爱与呵护。
这应该是一个流着蓝色血液的人吧。深邃的夜空下,几点星辰因为雾气变得凝重,寂寞的窗台,镶嵌着一个安静少年的轮廓,散发着香味的纸承载着墨香,划破冰冷的雾衣。于是这些文字的基调变得如此感伤。
那些记录了我们所有的纯真所有的脆弱所有悲悲戚戚的年代和所有闪闪亮亮的时光的文字,是最能触动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作为一个80后作家,青春与青春祭成了主要的笔调。风吹起如花般绚烂的流年,点缀着你我的命途,在陌生与熟悉的转换过程中,那些沿途的风景记录着曾经的我们。于是我们成长了,也在经历中感受青春的含义。
不知从多久开始,我喜欢用文字沉淀心中的感受。我不喜欢阅读中外的一些名着,那些对我来说如此遥远,乏味。郭敬明在消失的天堂中这样写到:“我们疯狂的迷恋文字带来的温暖感觉,就如同孔雀迷恋自己的羽毛,飞蛾迷恋灼热的火焰,水仙迷恋清澈的倒影,流星迷恋刹那间的坠落。我们以文字为生,以文字取暖,假如有一天,我们没有了文字,那么我们就彻彻底底死掉了。”当然,我对于文字的感受还未强烈到如此地步,仅限于一种爱好。可是文字的魅力是真切的,无法估量的。
爱与痛的边缘,不知作者为何选用这样的书名。
那些回忆,那些爱,那些人,那些梦,那些痛,随风飘散后留下的除了幻影还有无限感触。
《混大成人》的剪辑尹哲认为,此类影片“圣典”当属埃莉诺·科波拉的那部关于科波拉拍摄《现代启示录》过程的纪录片《黑暗之心:一个电影人的启示录》,该片以片场实录和科波拉生活中的私人镜头为主。但在纪录片《混大成人》中,几乎见不到过于隐私的镜头,有的,是导演谢飞眼中一位电影人的成长史。
缘起
在林旭东对宁浩的访谈录《混大成人》中,宁浩自言30岁后开始思考成长和死亡的问题,而所谓“成人礼”,则是人们生命中一次次痛苦的历程,人们必将在付出代价之后,长大成人。
在纪录片《混大成人》中,宁浩说事业,职业方式都有青春期,而《黄金大劫案》是他对青春期的回顾,青春期的不确定性和张扬必须放弃,然后“从童年走入成人社会”。
2012年,在沉寂三年之后,宁浩在高调宣传下带来的电影《黄金大劫案》,无疑令人们对这位已经在电影市场上建立起良好口碑的导演失望了。有评论说这部影片“敷衍、潦草、随意而又极不耐烦地在编织故事,甚至到最后,导演自己也越来越厌恶这个故事”。
人们对电影《黄金大劫案》的恶评令“宁浩”两字失去以往的色彩,加之上映前的大举宣传,使这部影片甚至被人病诟为导演的“自戕之作”。因为《黄金大劫案》的制作是在宁浩被禁映的电影《无人区》后,有人将之与第五代前辈导演们被禁后的作品——如张艺谋的《英雄》、陈凯歌的《无极》做对比。刚刚“成人”的宁浩是否还有拍《香火》、《绿草地》时期的意气风发?
而对这部影片加以肯定的也大有人在。影评人关雅狄撰文写道:“《黄金大劫案》就是对人性主题的延伸和思考,对宁浩来说,这是一部告别青春,即将步入自己成熟的‘黄金年代’的转型作品。对观众来说,《黄金大劫案》只是一个结果,但对宁浩来说,应该是一个仍在成长进行中的过程。”在这篇《〈黄金大劫案〉:宁浩进化史》的评论文章中,关雅狄甚至认为这部作品接近克里斯托弗·诺兰导演的《失眠症》阶段。
纪录片《混大成人》的导演谢飞说,正因为《黄金大劫案》的争议,宁浩有了与之前拍摄“疯狂”系列后不同的反思。于是,这种反思也成为纪录片《混大成人》的缘起。
电影人的成长史
谢飞并不否认那本同名访谈录对这部纪录片的影响,而《混大成人》关注的也是作为导演宁浩的心灵迁徙。于是,在纪录片中,宁浩的每一部影片都代表一个时代。
谢飞说《混大成人》不仅是宁浩的成长史,也是一个电影人的成长史。“我不想赘述中国电影人的艰辛,因为拍电影没有谁是容易的。”生活本来就是这样,谁也不容易。在影片中,谢飞没有表达对社会和现实的抱怨。她的态度就是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就做。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很多中国电影人都点愤世嫉俗。《混大成人》里的老宁却是一直马不停蹄。
尽管学生时期的作品《星期四、星期三》就曾经获得2001年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导演奖,但公认的宁浩处女作,却是电影《香火》。剧本原型是根据宁浩的一个当和尚的朋友的经历改编的,在影片中,宁浩塑造了一个挣扎在世俗社会中的和尚。宁浩说,艺术和科学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两条腿,而他是通过“电影”的方式。
《香火》之后的《绿草地》,则被宁浩认为是向自己童年时期的告别之作。在游牧民族的文化中,宁浩寻找着文化的童年阶段。
但无论是《香火》还是《绿草地》,只是让宁浩成为一个口碑很好的文艺片导演。尽管在电影学院上学期间,宁浩就不断地接拍各种MV,后来接拍《中国式离婚》等电视剧,钱是不缺的,但他作为电影导演却不为大众所知。
当宁浩被刘德华搂着肩膀带上台,在灯光闪烁下,宁浩微笑的脸还满是稚嫩,甚至充满学生气。“在知道《疯狂的石头》前,你们不看《绿草地》、不看《香火》吧,我就整点不一样的让你们瞧瞧。”就像玩摇滚乐时特别愿意捣鼓点与众不同的声音出来,拍摄电影《疯狂的石头》时的宁浩也正步入他作为电影导演的“青春期”,胸腔里还装着颗总想整出点不一样动静的少年心。
工作关系的朋友
纪录片《混大成人》是谢飞和尹哲一起合作的第一部影片。在这部影片中,谢飞做导演,尹哲剪辑。这对夫妇共同经营着为宁浩影像进行制作工作的文化公司。
谢飞和尹哲俩人都是北京孩子,用谢飞的话说,“职高毕业的小孩,前途一片混乱”,那时候虽然也喜欢电影,但也想不到自己会和电影扯上什么关系。尹哲甚至曾顺应家人的安排,去邮局宣传科待过一段时间。那段日子和王志文在电视剧《过把瘾》中的人物造型相比,“就差了套袖和大把儿缸子”。
“那时候站在电影学院门口,看到从里面进出的任何人都的觉得人家得有多高深呢!” 每个人似乎都必然要经历那么一段毛躁期,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像宁浩当年在“放羊”的电影学院待着的四年时光,也是成就今天宁浩的一部分。命运有时就会带着自己往前跑。
最初进入宁浩剧组的,是尹哲。那是宁浩的《疯狂的石头》剧组。这部电影让宁浩一跃成为年轻的主流商业片导演,也让尹哲接触到真正专业的电影工业。这和以往拍广告、宣传片的经历截然不同,这一次是进入电影工业的核心部分。在这一点上,尹哲和谢飞都非常幸运,一切的机会都在这个缘起中。
尹哲相信,电影就是不断地拍下去,在做的过程中,所有的一切自然明了。
但考上电影学院,是一切开始进入正轨。尹哲上了文学系节目制作方向导演专业,谢飞则考入摄影学院图片摄影专业。也许最初的选择只是基于当时眼前的考虑,但回过头来看时,却发现一切似乎顺理成章。谢飞选择图片摄影专业,最初只是因为“这个专业考试不必考表演”,但最终却找到了一种合适于自己的表达方式。原本学习室内设计的谢飞,在同样是平面艺术的摄影里,找到了某种延续。
创作自己的作品
尹哲说,好看的故事是要有变化的。在《混大成人》中,宁浩用不同的时期的代表作宣告他的变化,戏里戏外,全是看点。作为冷眼旁观多年的朋友和工作伙伴,谢飞和尹哲也开始寻找自己的变化。
“可能所有上电影学院的人,都有一个电影梦吧。”谢飞坦言在前几年尚未明确自己所要做的事情时,也会纠结没有作品。宁浩是成功的商业片导演,作为创作上的合作者,总不能将他人的成功投射在自己身上。
尽管有创作的想法,但动手却迟迟。
“宁浩一直希望我们能有作品,他甚至说,要不,你们拍拍我?”《混大成人》的缘起是谢飞。对外一直宣称“为了能让MFA顺利毕业”的谢飞,一直也希望有自己的作品。除了图片摄影,什么样的选题可以进入创作计划?
在主流商业片业内工作,令尹哲和谢飞接触到的都是国内最专业的团队,《黄金大劫案》中的摄影赵非,曾多次在伍迪·艾伦的电影中担任摄影。在纪录片《混大成人》中,徐铮对宁浩的评价是,他会让每一个人的能力发挥到极限,其工作上的严苛可想而知。“这让我们一开始创作就不会是草台班子的状态,但也会失去无知者的无畏。”谢飞说道。“我们不自觉地开始以一种上映电影的标准和自己的作品相比较。”
纪录片是在剧情片之外,不涉及过多资金就可以开始的事情,而且用纪录片的方式,表达谢飞和尹哲对于宁浩想说的话,那也是他们在一起共事多年的思考。因缘聚合,但也容易消失。在剧组里,导演有不可争辩的位置,每一个人都要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混大成人》用宁浩几年经历的影像描绘出身边人眼中的宁浩,也组建出一个观众角度很难体会的宁浩。
用电影感受世界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电影?”宁浩自问。这个问题才是他的困惑,这也正是他的成长方式。毕竟,电影是那样劳累和艰苦的工作,甚至它的繁杂和艰辛很容易让意志薄弱的人选择放弃。每一部电影项目的拍摄至少要花费两到三年的时间,这时候“兴趣”就是坚持到最后的动力。“一部电影是你认识世界的一次机会,你会通过这一过程,不停地认识世界的情况和真理。”
纪录片《混大成人》讲述的是宁浩的个人成长史,也是处于在中国电影市场发展阶段的电影人的变化史。“那时候没人谈票房。”宁浩刚来北京学电影时,周围人谈的都是理想,谈表达,谈电影语言,谈电影大师。但如今,那些场面似乎不复存在。电影市场比人们想象中还要快速地转变着,从第五代到第六代的更新换代;热爱电影的青年导演从地下电影走上地上;中小成本商业片不断刷新着票房纪录……但电影青年们口中的话题也从那个时候的“纯文艺”到今天的“只剩下票房”。今天如果再像当年那么谈,要么会被嘲笑,要不就会被投资人唾弃,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为什么就非此即彼呢?”宁浩不解。但他知道圆融的态度是不能不想票房,也不能只谈票房。
小成本的《疯狂的石头》让人们知道了宁浩,盖里奇式的影像风格既让熟谙风格化影像的内行会心一笑,也令没有接触过这类影像的观众得到与当时银幕上放映的国产大片截然不同的。乘胜追击之后,是《疯狂的赛车》,人们想像宁浩成为“疯狂”的代名词。但宁浩说,只不过是每过一段时间,自己都会明白一些事情,而这些明白的道理,他就放到电影中,与观众交流。
《疯狂的赛车》之后,宁浩进入《无人区》,在经历被大众关注的“疯狂”后,进入沉寂的区域,宁浩结束了他的青春期。当一个人面临长大的时候,必然要经历痛苦的磨难,周围的压力与内心的焦灼产生,令一个人忽然丧失以往的安全感,这时的人往往重新寻找自己的位置,也因此继续成长。那些倒霉事儿可能与利益无关,你还是活得好好的,但就是不舒服,但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在纪录片《混大成人》中,宁浩说,要有勇气,打破你已经认知的惯性思维方式,去看待某些新鲜的事物,不变的东西不会走向成熟,只有变化才能令你愈加趋于真理,不变的东西不会走向成熟。要你用生命去改变,可能走到沟里,也可能走到山上。而即使走到沟里,也是前进。
去拍摄“唱歌”的大妈
宁浩用“欲望”勾引了观众,“疯狂”系列之后,人们知道了宁浩,这是宁浩的思考与坚持,冷眼旁观的谢飞和尹哲也看着他在电影中思考善恶与救赎,将人物放置于绝境去生存,显然是想探讨抽离出来的人性挣扎与斗争。
宁浩再结束其他媒体采访时说,“整体欲望在带动个体欲望,而每个人都陷在欲望这个坑里不能往前走”。谢飞说,这是一个很正常的过程,每个人都有自己热爱或者思考的东西,欲望就是不自觉当中存在的。只不过自己想得更均衡,更放松,更兼顾,然后把更多的思考和深刻放在以后。
纪录片《混大成人》只是一个开始,“老人”的话题则是谢飞另一个选题。
偶尔,谢飞会到公园,看到在树阴下唱歌跳舞的大爷大妈,谢飞总有想拍摄的冲动。“那是一帮不甘寂寞的闹腾的主儿,他们身上有身为小人物的不甘,会把原来工作中没有完成的事情,在这里重装上阵。”那些胡同里、树阴下、广场上、街角边唱歌跳舞的人,在特定环境和场景中,那种发散出来的故事,甚至带有某种动物性。
纪录片导演最后的意义可能就是在于记录。而各式各样的人,能从同一部纪录片中获取各自的需求。有时候记录的是一种复原,是一种回忆,是一种资料,或是一部教材。不那么深刻,也不那么宏大。只有把这些碎片化的记录融合到一个大社会背景中,才能体现一个行业,一个时代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