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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学校真的蒸了馒头。开完典礼,手里多了片荷叶,荷叶里氏3个热腾腾的大馒头。
回家路上,看着手中的馒头,口水一咽在咽,肚皮也发出咕咕的叫声。吃一个吧,我对自己说,于是先吃了自己那个。三两口下去,嘴里还没品出味儿,馒头已不见了。又走了一段,口水和肚子故伎重演,而且比刚才更厉害。咋办?干脆,把娘那个也吃了,给妹妹留一个就是。娘平时不是把麦粑让给我和妹妹,她只喝羹汤吗?娘说过,她不喜欢麦粑呀!
……等我回到家时,呆呆地看着手中空空的荷叶,里头连馒头屑也没一点了。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进了门,怎样躲开妹妹的目光。娘笑笑,没吭声。
呆立间,同院的二丫娘过来串门,老远就嚷嚷:“平娃娘,平娃娘!你家平娃带馒头回来了吗?你看我家儿呀,发3个馒头,一个都舍不得吃,饿着肚皮给我带回家来了!”娘从灶间抬起头,“可不,我家平娃也全把馒头带回来了!你看嘛——”娘说着打开锅盖,锅里奇迹般地蒸着5个白中带黄的馒头!“你看,人家老师说我家平娃学习好,还多奖励了两个呢!”
二丫娘看看我,我慌乱地点点头……
头
在我童年缤纷多彩的生活中,充满了许多有趣的事情,随着岁月的流失,它们就像一幕幕电影悄悄地汇入了我的记忆之河。如今,每当我打开童年的记忆时,总会有一件趣事让我忍俊不禁。
在我六岁那年。一天早晨,妈妈准备了馒头和牛奶做为早餐。馒头放在桌子上,我一不小心,把馒头碰到了地上。馒头上沾满了灰尘,不能吃了。妈妈经常教育要我做个珍惜粮食的好孩子,我想,要是有办法把弄脏的馒头变白不就能吃了吗?为了想出一个办法,我学着电视上一休的样子,盘起腿,闭上眼睛,两只小手不停的在头边转动着。你别说,还真有用,我真的想出一个办法来。大人们平常洗衣服时,不是只要用洗衣粉把衣服搓一搓,就变干净了吗。这次我也一定能用这办法把馒头洗的白白净净。
我连蹦带跳的拿来一个盆子,把水倒了进去,然后把洗衣粉撒进盆里搅了搅,轻轻把馒头放进盆里,可等我正要洗馒头时,它却奇迹般的“隐身”了。这可把我急坏了,我嚎啕大哭起来。
记得小时候的雪好大好大,冬天也特别的冷。一入冬,就进入了雪的世界,隔几天就来一场。最可怕的就是西北风漫卷大冒烟雪了,凛冽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大片大片的雪花,使着劲儿的切割着人们的脸,漫天飞雪,铺天盖地,一下就是几昼夜。雪把全世界都淹没了,山川、大地、房屋都被厚厚的大雪覆盖了。这时候,路上几乎见不到人影的。我们姐妹几个躲在屋里,和妈妈围坐在小火盆旁,等着吃火盆里烧的好东西。爸爸抽着烟,乐滋滋地说:“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我不懂得其中的含义,也不知道下雪与馒头有啥关系。
大雪过后,早晨起来,大雪把门封得严严实实,推不开屋门,等大人从窗子出去,清除门口的雪后我们方能进出。妈妈给我们姐妹做了厚厚的棉衣棉裤,把我装扮成了“小胖墩”,走在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显得更笨重了。
雪后玩耍最有情趣。一次次大雪过后,南山成了伙伴们的乐园,我和小伙伴们成帮结伙去南山玩。有一次很惊险刺激,有个小伙伴坐在爬犁上刚滑到路中央,一群牛走了过来,他急中生智将头缩进怀里,从牛肚子中间快速穿了过去,真是惊险的一幕,好似美国好莱坞的大片,我们在赞叹他滑行技术的同时,也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最有意思的是看栓狗爬犁,狗拉起爬犁在雪地疾驰,每次三喜子都把二愣他们落得老远。
雪中玩的内容好多,有时和小伙伴在厚厚的雪地抽冰尜,冰尜上画得五颜六色,转起来特别好看。童年的乐趣就在这雪里,在这丰富的游戏里,我们以雪为伴,以雪为乐,乐不思归。
每每想起童年的雪,真是难以割舍,回味无穷,真为生活在北国而骄傲。
——题记
一次,我调皮的躺在妈妈的怀里,问:“妈妈,你小时候是不是跟我一样快乐呢?”我这一问让妈妈的思绪飞回了她的童年。
妈妈笑着说,他们这一代人小时候各方面条件根本不能和我们相比。妈妈在家中排行老大,还有一个弟弟。外婆外公需要工作养家糊口,工作很忙,没有时间管他们。妈妈就得自己管好自己,照顾弟弟,还要做家务,她很小就会烧一手好菜,哪像我,除了煮饭,什么菜都不会做。
看着妈妈那些童年黑白照,我陷入了沉思。我看到的是妈妈那洗的发白的毛衣和皱巴巴的长裤。可想而知,她小时候多么艰难,也许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了!而我,服装款式多样,色彩缤纷,有很多名牌,连大衣柜都快超负荷了!
再说说住的吧,妈妈童年时一家四口住一间房,可我家现在可宽敞了,我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小房间。空调、冰箱、电脑、洗衣机、电视机样样俱全。我还有许多玩具,妈妈小时候根本不见不到这些东西,更别说拥有了!
不过,妈妈的童年生活也充满了乐趣:用青蛙腿钓龙虾、划着木盆采菱角、兴高采烈摘西瓜、和小伙伴一起去野餐······可真让人羡慕呀!我们平时忙着做各门学科的作业,课余时间又得练书法,双休日各种补习班,兴趣小组都排满了,哪有空去玩呀,整天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就算出去玩了,也不能痛痛快快的玩。况且我们现在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哪有地方玩啊?就算出去玩了,也不能痛痛快快的玩。妈妈小时候放学很早,作业也不多。不像我们现在,各科作业一大堆的等着我们去做,总是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每天都得提心吊胆,害怕考试考砸了。唉!
不管怎样,对于妈妈小时候来说,我们已经够幸福了!
我们在家里像小公主、小皇帝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他们小时候放学后还得割猪草、搓草绳、帮父母洗衣服、自己做菜;到了暑假,我们到清澈的泳池中游泳,而他们小时候只能在小河中,抱着一大块泡沫塑料,自己学游泳;我们天天穿着名牌服饰,同学之间还要比来比去,“我穿的是巴布豆”,“我穿的是耐克”,而爸爸妈妈小时候穿的是哥哥姐姐或大人穿不了的旧衣裳,或者用床单做的衣服;我们大口吃着肯德基、麦当劳,而他们小时候只能啃着馒头,就着咸菜······
听了妈妈的童年故事,我心中不是的深处一股内疚之情。
六十年末七十年代初,林区大多是草屋土屋,我的童年就在那间低矮的茅屋中度过。幼小的记忆只知道生活的艰苦,穿戴都是母亲打理。一件衣服从姐姐开始,依次轮换我和妹妹,缝缝补补,直到不能再穿为止。至于喜欢什么,不曾想过,也无从选择。印象深刻的就是每年的春节,母亲早早准备年货,其实年货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父母老家的习俗是初一早上吃饺子,因此,除夕的晚餐依旧是玉米面馒头,就是掺了少许白面的馒头。初一可以吃二顿白面馒头,初二的生活又回到以前与往常一样。至于糖果有时有,有时则无,苹果依旧是切开几瓣分着吃。平日里点煤油灯,唯有除夕晚上母亲燃几支蜡烛,没有烛光晚餐的浪漫,只是增添了几分年的气氛。
最开心的事,过年可以拥有一件新衣服。一般提前一周母亲就开始忙碌,扯几尺花布,找别人裁剪好,余下的日子,每一个晚上母亲一件一件手工缝制,有时一觉醒来,望见母亲依然坐下灯下,一针一线在认真地缝着衣服。寂静的夜晚,拧亮山村安静的星,朦胧着母亲安静的梦。无论多忙,除夕那天母亲都会把衣服做好,新衣服要等到初一早上才能穿。除夕母亲把脱下的旧衣清洗,这一天我们只穿棉裤、棉袄,不用罩外套。棉鞋通常是两年更新一次,逢旧那年,我们会在除夕那天,穿着棉鞋到雪地里刷洗,用刷子蘸些雪,来回刷鞋面,清洗表面的尘土,那时的棉鞋都是黑色的棉胶鞋。有时会在雪地上打几个滚,起来抖抖雪,似乎抖落了一身灰尘。小时候很喜欢衣服上艳丽的花朵,对衣有着热切的企求。
慢慢地长大,女孩子对美丽的梦有了更多的追求。不知从何时起,喜欢上了淡淡的绿,像青草、像树叶......如春天般美丽。小时候常玩过家家,时常披一条纱巾或系一条围巾,来装点那单调的布衣。时常渴望有一条淡绿色的裙子,站在旷野上,长长的裙摆随风飘舞,仰望蓝天白云,心旷神怡,何等的惬意!
从记事起到初中毕业,没有穿过一件裙子,衣的梦一直延续着。小时候姑姑很喜欢我,每逢假期我都会去姑姑家住上几天。初升高考试完,我又去了姑姑家,临走前,姑姑到裁衣店为我定做了一条裙子,蓝色条纹的图案,似乎有点乱不规则,尽管不是绿色的,但我依然很喜欢,因为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穿裙子,也是我梦寐以求的第一条连衣裙。后来裙子小了、旧了、不穿了,母亲用裙子改了几个手提布包,至今记忆尤新。
记忆中还有一件毛衣至今念念不忘。高三即将毕业那年,姐姐为我手工织了一件浅黄色的毛衣和一条绿色毛裤,那也是我人生里程中第一件新毛衣、新毛裤。高三毕业照里有一张相片就是穿着那件崭新的毛衣,一直保留着这张老照片。唯一缺憾的是一双“水袜子鞋”(就是现在干活穿的那种绿色系带的胶鞋)和毛衣不搭配,似乎有点土洋结合的色调。每每看到这张相片,姐姐都会感叹,那时家境真的很困难。或许是心里的感觉,那双鞋在老照片里赫然醒目。外出求学的那个秋天,姐姐把脚上那双枣红色的皮鞋脱给了我,让我带到学校穿,当时真的很感动。后来我用伙食费省下来的钱为姐姐买了一双黑色的新皮鞋,记得很清楚那双皮鞋17元钱。就这样一路走过了我的少女时代,那些缤纷的衣梦一直美丽着我的梦。
或许是衣梦的残缺,至今仍偏爱裙子。在自己做母亲前,一直很喜欢女孩。姐家是女儿,小时候时常给她买漂亮衣裙,仿佛是在圆自己的童年梦。
逐渐变矮的时光,逐渐变瘦的岁月,逐渐变深的沧桑,逐渐变多的雪花......于是安静地明白,人生如梦,记忆在岁月的沉淀中化作永恒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