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爷爷的爸爸怎么样称呼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他今年十岁了,长着大大的眼睛,不高不矮的鼻梁,小嘴巴,中等身高,唯一有些与众不同的就是他的脑袋有些扁平。小时候,他总是躺着睡,一躺就是一整天,时间长了,脑袋后面就变成了一个平面,只有一点点微小的弧度,从侧面看去,就像是一个三角形。但是现在渐渐长大了,脑袋后面的弧度也渐渐的恢复了。
小时候,他来我们家过年,在我们家生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总是跟着我,模仿我的说话,我的动作,我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他爸爸是外地的,所以他从小在外地长大,说话的口音和这里的有很大的区别。当他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也渐渐的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他便开始模仿这里的人说话,当他发现这儿的人们说话总是爱在称呼前面加“俺”字的时候,他也开始在前面加“俺”字,却总是学不到位,于是,渐渐的,他开始叫奶奶“阿奶”,叫我“阿姐”,叫爸爸“阿爸”,叫妈妈“阿妈”。他的妈妈是我的姑姑,是我的第三个姑姑,所以我要叫他的妈妈“姑姑”,谁知时间长了,他叫他妈妈都不好好叫,要叫“阿三姑”。把他妈妈气的不行。
在他刚开始学刷牙时,姑姑一步一步教他怎样怎样刷,刷完之后告诉他要喝一口水,其实她的意思就是让他含一口水,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喝了一口水,连水带泡沫全咽了下去,当时我和姑姑在旁边看时都惊呆了。
有次,他和他的爸爸去超市,他看中了一样玩具,但是他的爸爸死活不肯给他买,说家里玩具够多的了,不愿意再给他买。没想到他听了之后,二话没说就赖在那儿不肯走了,他爸爸就过去拉他,结果他直接朝着他爸爸拉他的手咬了过去,之后干脆直接趴在地上打滚,旁边的服务员和服务员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然后就开玩笑说:“这下好了,连拖地都省了,他直接给蹭干净了。”最后他爸爸不得不给他买下了玩具。
有次,到了吃饭的时间,大家叫他吃饭,他跑来一看问:“哪里有饭?”大家指着面条道:“这不是饭吗?”然后他愣了愣,就跑去放大米的地方,抓了一把生米说:“那个不是饭,这个才是饭。”然后就有人说:“那你中午就吃那个好了。”
他刚来我们家的时候,睡觉时有一个习惯,不抱着那床他从小盖到大的被子就睡不着,说是他的袈裟,我爷爷看不惯他这点,总看那床被子不爽,而且大冬天的洗了一天也干不了,所以很脏。我爷爷看不顺眼,就不让他抱着这床被子,就把这个小被子拿走了,强迫他改掉这个毛病,后来怎么样了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到现在来看他早已改掉了这个毛病。
然而这些事情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早在两年前,他就去上了封闭式文武学校,只有寒暑假以及国庆这样的假期能回家一次,平时三天两天的假根本不允许回家。那是一所非常严的学校,学校的名字忘记了,据说是一所很大的学校,比我们这个小县城还要大,里面超市、医院、服装店之类的东西应有尽有,上课是用的大的多媒体教室上的课,没有体育课,那儿的叫武术课。非常严格,每天早上四五点钟就要起床,然后跑步,还要扎马步一个小时,中途若是动了一下就要加到两小时,哪怕是夏天被蚊子叮了一下也不能去打,否则就要加到两小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学校食堂里解决,到了晚上,洗澡必须在几分钟之内洗完,听说他通常是身上还有泡沫就要擦干身子出来了,若是哪里做的不好,还要打手的。听说他刚去时,手都肿了,半夜里偷偷起来哭。
听说他现在学会了劈叉,在家里走着走着就滑坐了下去,又听说他现在学会了打拳,会打好几套拳,还听说现在好多亲戚要看他打拳,他都要收费的,顽劣的性子还是没改啊,打一套拳每人要收100!
女儿3岁的时候,问我“妈妈,我是从哪儿来的?”
看着女儿天真好奇的样子。我把她搂在怀里说:“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是爸爸妈妈生的你呀。”女儿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我接着说:“妈妈是姥姥姥爷的孩子,是他们生的妈妈。”女儿好像懂了似的说:“那爸爸是爷爷奶奶生的。”我亲了女儿一下,说“对啦,宝贝真聪明!”女儿得到了肯定和充满爱的亲吻,满脸幸福,蹦蹦跳跳地去玩儿了。
女儿5岁的时候,问我:“妈妈,你和爸爸是怎么生的我呀?”
我反问道:“你说呢?”女儿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停下手里正在做的家务,蹲下来拉着女儿的双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妈妈可以告诉你。但不知你能听懂多少。”我拉着女儿的手,走到煤气灶上正在烧的水壶边,说:“水壶为什么要冒热气呀?”女儿回答道:“不知道。”
我把水变成水蒸汽的物理过程简单讲述了一遍,然后问道:“听懂了吗?”“不懂。”女儿一脸困惑。
我把女儿搂在怀里说:“你慢慢长大了,想知道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了,说明宝贝很爱学习,真的很棒。不过,别看妈妈这么大了,其实不懂的东西也很多。宝贝现在5岁,如果妈妈给宝贝讲20岁才能听明白的事情能行吗?”
女儿摇摇头说:“不行。”我又说道:“宝贝,你是爸爸妈妈的好女儿,我们都爱你。有什么问题你还可以问,只要你能听懂,我们都会告诉你答案的。”我紧紧地抱了一下女儿说:“好了宝贝,快去玩儿吧。”
女儿7岁的时候,我们给她买了一对小仓鼠。不久4只小仓鼠出生了。女儿好兴奋,放学后就跑去看仓鼠妈妈如何给小仓鼠喂奶。当小仓鼠能自己吃东西时,仓鼠爸爸又和仓鼠妈妈有“性”动作了。有一天,女儿看到仓鼠爸爸紧紧抱着仓鼠妈妈的头部在用力,就拍着笼子大声说:“反了!反了!你这样是生不出小仓鼠的!”
我和她爸爸在一旁先是一愣,接着相视一笑。让许多父母难以回答的性问题,女儿就这样自然而然地理解了。从女儿出生至今我们为此做的“功课”初步看到了成果,我们为女儿的成长感到欣慰。
父母对性的态度,决定了孩子的态度。父母把性看成是一件自然的事情,孩子对此也会表现得很自然。
用图画来表达性 胡萍
儿子3岁的时候,曾问我:“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当时我很直接地回答:“你是从妈妈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儿子没有继续追问。
儿子4岁的时候,突然又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妈妈.我是从你肚子的哪个地方生出来的呢?”
我是剖腹产立即亮出生产后留下的疤痕:“从这里生出来的.当你在妈妈肚子里长得很大了.医生就从这里把你取了出来。”儿子非常满意我的回答.每天晚上都要来摸一下他出生时留在妈妈身体上的疤痕。
儿子5岁的时候.随着思考能力的发展.进一步了解他生命的来源:“妈妈.既然我是从你肚子里来的,又是怎样进入到你的肚子里的呢?”当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好告诉他:“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妈妈就告诉你。”
儿子6岁的一天.他反复要求我告诉他是怎么进入到我的肚子里的,我看着他天真无邪的样子,对儿子说:“好吧,妈妈现在就告诉你。”
由于当时没有合适的书,我就走到书房找出大学时用的医学解剖书。这时,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老公开口了:“你真要给儿子讲啊?”
“是啊。”
“告诉他这些.合适吗?他懂了这些会不会学坏?”
“告诉他一些知识,儿子就变坏了吗?没有那么容易变坏吧,我们试试看,看他知道了后有什么反应。如果真出现了问题.儿子还小.纠正也来得及。”
“那就讲吧。”儿子已经迫不及待了。于是.我翻开书,找到需要的图.不管儿子能不能看懂,我第一次开始回答儿子的性问题了。
“这是妈妈的生殖器官,里面有一个卵子;这是爸爸的生殖器官.里面有一个。爸爸种到妈妈的身体里,和妈妈的卵子结合.就有了你,你就开始在妈妈的肚子里慢慢长大了。”
“妈妈.什么是生殖器官?”
“就是生小孩的器官,我们的眼睛是用来看东西的.嘴巴用来吃饭.这个器官就是我们长大后做爸爸妈妈生孩子的。”
“怎么进入到妈妈身体的呢?”
我用两个拳头比划着:“这个是爸爸的器官.这个是妈妈的器官.两个器官碰一下.就过去了。”
儿子轻松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你早告诉我不就得了吗?”然后.他愉快地起身离开.回自己房间玩玩具去了。
我突然觉得那么复杂的事情,怎么就这样轻易地解决了呢?而我却独自纠结了3年。看着儿子愉快而满足的表情,我觉得很欣慰。
小贴士
回答前需要先问自己 小巫
许多父母之所以感到被问得尴尬和无奈.是因为他们把孩子最初的问题“我的生命是怎么来的”自动翻译成了“你们是怎么过性生活的”。其实.孩子才没有大人想得那么多。所以,面对这个问题时,父母自己首先要放轻松。 但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所问的问题会越来越复杂,越来越深入。所以,不管孩子问什么、做什么,父母的态度显得很重要。因为.它直接影响孩子的性别意识、自我评价,也影响着他们今后的婚姻和生育。 所以。在回答孩子的问题前.父母不妨先思考这些问题: ――我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然、满意吗? ――我能坦然说出与生殖器官有关的名称吗? ――我对自己的性别感到自豪吗? ――我喜欢吗?我和配偶的性生活和谐吗?
――我怎么样看待?
――旦这些问题想明白了,对待孩子的态度也就明朗了。
给父母的7个建议
面对小家伙的十万个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做:
1.不要回避。回避和搪塞只会让孩子觉得这种事见不得人,自己的好奇心会让父母蒙羞。
2.直接回答。遮掩、制造神秘感只会增加孩子的好奇心,甚至导致孩子对生育和的恐惧。如果你想成为孩子的第一任人生教师.那就给孩子一个诚实的答案。
3.父母要统一口径。不要给孩子大相径庭的回答。
4.给孩子符合年龄段的回答。简洁地对孩子解释.而不是给孩子上一堂复杂的生理课。要知道,小孩对“性”没兴趣.他们只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生的。
5.正确称呼所有的器官。不要用昵称或者民间俗语,会带有威胁粗鄙的意味。正确表达会让孩子有一种科学的、自然的.正常的感觉。
小时候,周围的人从不跟我提起有关你的事。只是那些大人背后偶尔会提起你,我心里的疑惑才慢慢浮现出来。再大点,我终于明白其中缘由,也明白为什么长久以来家里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氛围。也许是天性吧,我对你的思念越来越重,越来越想知道关于你的事。
我鼓起勇气找到小叔要你的照片,小叔把照片递给我时,我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是真的很紧张啊!照片上的你眉清目秀,干净温和,对着我温柔地笑。我突然鼻子一酸,赶紧把照片还给小叔,再不敢多看几眼。
那时,我时常想,如果你还在,我是不是就能够每天早上由你带着我去小学,不用我独自走那30分钟的路;如果你还在,我是不是就有机会让你牵着我的手去散步,不用孤零零地坐在外婆家看无聊的电视剧; 如果你还在,我是不是就能拥有一只大大的趴趴熊,不用去羡慕邻居那个小孩子的爸给她买的布娃娃; 如果你还在,妈妈是不是就可以轻松些,不用每天起早贪黑去赚钱; 如果你还在,妈妈是不是就可以更幸福些,不用受到另一个男人的伤害;如果你还在,弟弟是不是就会更开朗勇敢些,不用总是受到邻居孩子的欺负……
我想了好多好多,不断地哭泣。因为你早已不在。在那时,我一直觉得幸福离我好遥远。尽管外婆他们一直在给我最大的关爱,可我还是害怕着,痛苦着,更因为妈妈的痛苦而痛苦。妈妈才是因为你而感到最痛苦的人!
但她也是那个最坚强的人!她坚强地扛起一切,一直努力着把我们的不幸都赶走,想把幸福带给我们。她强迫自己变强,变成一个无坚不摧的女人,一个愿为我们牺牲所有的妈妈。她代替着你,为我们的学费奔波,即使必须厚着脸皮去借; 她代替着你,孝顺着爷爷奶奶,即使奶奶从没有好脸色对待她; 她代替着你,把我们养育成人,即使只有她一个人在努力。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娶了她,是你最自豪的事、最大的福气?可是,我想,你一定也很心疼她吧。我们也是,好心疼,好心疼。我们又该怎样把幸福带给她呢?她说,只要我的孩子幸福快乐,她就是幸福的。我想,你一定是把你的眼泪混在我的眼睛里了,不然,我为什么那么爱哭呢?
在时光的推搡下,我们慢慢长大,生活也慢慢变好。
妈妈终于愿意,或者是释怀地跟我讲起你的事,我很惊讶你们是自由恋爱的,我那四个姨妈可都是通过相亲的。我真心觉得你们之间的故事是我听过的最美好的爱情故事。
你们是在同一个工厂工作的。妈妈说她当时又矮又胖,至少要比现在老十倍。可你偏偏长得也不赖,厂里那么多漂亮女孩,你却喜欢上了她。她问你怎么会喜欢上她,你说是因为她那么安静懂事,很特别。于是,你深深被她所吸引。在你们交往期间,你对她十分呵护,嘘寒问暖,却连她的手你都不曾碰过,你十分尊重她。妈妈说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觉得你值得她托付一生。
哈,听到这里,我觉得你真是纯情得可爱,你一定很温柔,而且还容易脸红吧!
后来,你终于去她家提亲。可外公坚决不同意,因为你太穷了,离她家太远了。为这,她没少跟家人吵闹过,你也没少哀求过。你们早已认定彼此。
最终,外公为你们的决心所妥协。你们结婚了,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她百般呵护。就拿一件小事来说吧,你会让她在洗衣服和叠衣服之中选一样来做,而另一样让你来做。她嬉笑着说,当然是叠衣服啊。你故作惊讶地回她,还真会选!然后你便心甘情愿地洗衣服了。你们之间的互动总是那么甜蜜又温馨。
奶奶很偏心大媳妇,把很多繁重的活分给妈妈这个刚进门的媳妇。孝顺的你并不敢埋怨母亲,于是只好安慰自己的妻子,还会把她的活揽过来,顶着在外工作的劳累也要帮她干完活。
大家都说你是一个温柔好脾气的人,会为他人着想,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在妈妈眼里,你就是个没有任何缺点的人。我想象着在我三岁前,你曾对我有着怎样宠溺的表情,不知道有没有对我说过悄悄话。
过几天,你的牌位就要入祠了。我问小姨入祠是什么意思?她说就是要把你的牌位放在另一个地方,然后我们就再也不用在逢年过节时甚至是忌日在家里摆一桌子祭品去祭拜你了,想去祭拜你就要去祠堂。不知为何,我竟感到一种别离的愁绪。一度我想方设法想再靠近你一点,但我们注定会越来越远。
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们的生活已经越来越好了。我们有了属于自己的新房子,有了一个完整的家。虽然在前几天,那个人又和妈妈吵架了,甚至差点儿动手。但我们已经懂得怎样阻止他们了。尽管我还是那么笨,不会很圆满地解决问题。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接下来由我代替你,代替你去保护妈妈。
我已经好几天没有喊那个人了,我不想恨他,可我生气他不该那样对妈妈。他最近也一直沉默不语,是在反省自己吗?其实,我很爱他,我喊了他十几年的爸爸,我们之间早已有了深厚的感情和难以砍断的羁绊。他这几年的变化,我们都看在眼里,他真的在努力做好我们的爸爸。真希望他能继续改变他的缺点,做一个体贴的好丈夫。
对了,你知道吗?我还有了个姐姐,可漂亮了,虽然有时嘴巴总不饶人,但嘴硬心软,是个内心善良的好姐姐,两个弟弟也越来越懂事了,家里的事他们都很上心。外人可能会觉得我们家很奇怪,可那又怎样呢?我们并不在意,因为我们都很爱我们的家,只要全家在一起,我们都觉得很幸福。所以,你放心吧!希望你在天上,可以保护我们都平平安安的,更一定要保护妈妈永远幸福快乐!
尽管爸爸这个称呼已有那个人来接收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2009年,最早一批的“90后”已年满19岁。
从这一年开始,越来越多的“90后”将步入“后成人时代”。
似乎在昨天,80后还一直处于社会话题的风口浪尖,而今天,90后已经逐渐占据广大公众的视线,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
因此,很多人在担心,步入后成人时代的90后,会给这个社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他们有没有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或者说,他们有没有真正长大、成熟,符合上一代、上上一代对他们的期许?这种担忧早在80后刚刚崭露头角时就曾出现过,而如今,90后也免不了被这种目光审视。这其实是一种惯性思维。我们总是对下一代不够宽容和信任,或者说,我们不能够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下一代人的成长,由此引发种种猜疑和抵触便在所难免。
不能说这种对下一代的担忧毫无意义――怎么说也有关爱的成分――而事实上,扪心自问,在质疑者中,有多少人真正了解这个年轻的群体?我们的担忧和怀疑,更多的是来自我们高高在上的长者意识,这是我们始终不愿丢下的底线。
那么,90后反过来嘲讽我们是“老顽固”也就没有什么不可理解了。想想我们当初叛逆的时候,与他们的口吻是何其相似!这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行为,毕竟,他们都还是孩子。只是,他们太渴望被承认,所以需要被关注,其目的还是希望被理解和认可。这应该是双方达成共识的关键。
而对于90后来说,最需要的还是经验的累积。阅历是一方面,内心的思考也是一方面。行为方式来自于自身的判断力,判断力来自于成长过程的历练。成人和未成年,应该是两个样子。具体应该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你们会走出自己的风格。
80后,90后,一代又一代人,时间真是如此之快。而从另一个层面上来说,由此才有了源源不断的新生,由此这个世界才有了新意。
我们欢迎90后。
综述
90后是谁
袁 岳
根据零点研究咨询集团最新进行的《90后文化检测零点报告》,90后有以下特征:
一是拟成人化,简单说就是很孩子样的成人。他们有孩子那样可爱的神情与语言风格,但是他们却能像成人一样算计,讲究社会交易规则与实际利益的实现,把握光鲜与富裕的生活形态,在三六九等人中盘算自己的地位与机会,他们甚至像大人一样怀念短暂的童年时光――简单地说,你看到90后第一眼觉得是个可以蒙的小孩,但是最后会发现你还真蒙不了他们。
二是松圈主义。他们不像多生子女那么有团体意识,也不像80后那么自作主张,他们喜欢圈子,喜欢伙伴归属感,甚至愿意建立超越年龄与自己实际社会环境特点的超级圈子。他们喜欢有共同语言的人群,但这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是组织生活动物;他们希望赢得圈子里面的发言权,也不代表他们乐于听从组织的安排;他们需要多元的可以联络的社会网,但是又希望保持自己在圈子里面的差异化选择自由;他们希望自己成为一群人中的亮点,但是又不希望做人群中的异类。
三是在蹦极式体验中寻找自我。他们喜欢自我定义生活的各种元素,他们欣赏给他们提供体验机会、尊重他们意见的做法,对任何强加给他们的概念与说法都不感兴趣,他们愿意在比较极端的、新鲜的、风险的体验中自己来确定适当的行为点,他们把这样的体验看作是“我的”。
作为员工,90后非常积极主动,乐意接受新任务,而且愿意贡献自己的见解;他们会很快建立起各种新的非正式组织,他们是活跃的沙龙主义者与志愿者: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是成人,特别反感倚老卖老的管理者;他们觉得谁也没有教训他们的权利。作为消费者,90后是高度符号化的一代人,他们将开创把休闲与自我标识的个性化服饰带到他们生活与工作的所有场合:他们会把有限的消费资源转换为光鲜的符号;他们愿意把自己生活中的每一样用品都重新设计一遍,如果买了房子他们房子中的每一个空间都有独特的主题,并且给予每一样装饰品以意义。作为管理者,90后擅长动员,比较放权,比较给人发言机会,比较愿意商量,比较无为而治,比较注重沟通,讲究行动自觉性,给不同意见者以尝试机会,即使对很极端的异议也不会觉得自己被冒犯。
80后是独生子女的第一代,他们没有与多生子女父母打交道的经验,而父母也忽然发现上一代的养儿育女经验对他们的孩子不适用,只能在面对那个独苗宝贝的手足无措中任由孩子独行。所以80后比较独,他们也不能不独、不得不独,就是因为他们的独,改变了中国社会中小孩子没发言权的规则。与80后相比,90后掌握的信息更多,更成人化,更早自己模拟经世见面。他们跟着父母,看着80后,同时在网络、手机和MP3的世界中探索,因此90后是比80后更能让人接受的一代,经历了80后的社会见了90后,忽然有了怎么看怎么喜欢的感觉。
但是90后也有自己的问题,他们成人化的样式下其实有很严重的成长缺失,缺乏儿童心理社会化的过程使得他们容易陷入严重的心理困境,人前看起来比较容易接受的90后,在人后却可能更加容易发呆郁闷;90后人小志向大,也容易早早地与其他人进入竞争状况,90后将是职场上的抛头露面者,这可能让80后很看不惯。每一代人总有每一代人自己的了断方法,90后这一代人更可能为60后与70后接受,但是会与80后保持距离。不管你信不信,70后相比于“”时诞生、改革开放时成人的60后是比较没有特色的一代,但也是比较少争议和容易过渡的一代;而我也预言,90后相比于作为独生子女第一代的80后,是比较没有特色的一代,也是比较少争议和容易过渡的一代。
观点
70后叔叔致90后的肺腑之言
黄 孟
对于90后来言,我这个70年代生人够得上是叔辈的级别了,所以此文所谈当然会有些语重心长。那么好吧,90后的众位,赶紧搬个小马扎来,听叔叔讲讲我对你们的肺腑之言。
1990年出生的孩子今年19岁了。在很多人还没有完全消化掉80后独生子女带来的冲击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认真意识到90后也长大了。而就在80后还觉得自己是新生代的时候,他们发现新新生代的90后又走来了,也就是说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忽然发现有人把他们归为上一代了。
常听有人说,80后的孩子是逐渐被父母当成皇帝来养活的,90后的许多孩子是被多数爷爷奶奶当成老佛爷来“侍奉”的。也许用这个词你们会看着不高兴,可是你们是否知道,从你们这一代开始,中国陡增了多少留守儿童?我真的是很担心在这种纵容溺爱的温床上会开出怎样羸弱的花朵。
从我的周围所看到的现状来看,我对90后保持谨慎的乐观。为什么说谨慎呢?因为,最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个和平的年代里,你们已经完全割裂了历史,哈韩哈日族数量激增。所以,我很担忧,无数的历史惨剧会重新上演。
在我的下属之中,已经出现了一些90后的员工了。是的,作为员工,90后非常积极主动,乐意接受新任务,而且愿意贡献自己的见解,但是致命的弱点就是碰到了一些困难就冲不上去了,依赖思想和抱怨声不断。他们对于不尊重他们意见和缺乏创新特点的管理者非常不屑,特别反感倚老卖老的60、70后管理者,又反感装嫩兮兮学着孩子腔的80后。他们觉得谁也没有资格做教训他们的权威。难怪这些90后的小同事已经不屑与我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了,这着实也让我感到了年老色衰的悲哀。
这个国家是你们的,迟早。我希望你们善良、正直、理性。这个期望是出于私利,因为我们终有一天会衰老,不再有力量去捍卫自己。在你们的身上肩扛着我们的未来,因为你们将来缴纳的社会保险将是供奉我们晚年的养老金。我们不当寄生虫,因为就在此时,你爷爷奶奶给你的零花钱中就有我们的一份。我们只希望,将来的某一天,我们能够在平等的公民社会里,有尊严地老去。
总体上,你们这代人,包括80后,一定会超越我们。
不再是小牙签儿,但也还不是擎天柱
――一个80后眼里的90后
橡 杨
毫无疑问,邻居家那个90后的小娃娃和他的同龄人一夜之间唰唰地窜起来了。那个狠巴巴的张狂劲儿正如北方田野上灌浆后的麦苗,要把整个春天甩在尾巴后面。记忆中,他(她)们穿开裆裤在楼底玩游戏的模样,已经被迎面而来时下巴底突出的喉结或饱满的胸部所刷新。当然,他们在时间的实验室里所发生的物理或化学反应远不止这些,正如十年前的我们,青春的催化剂送来了力量,身体与心灵已经彻底被一些自以为强大的梦想所占据。从此,他们在我们眼前直挺挺地站起来了!虽然不是擎天柱,但再也不是我们手里的一根小牙签儿。
只是,正如溜达在时间前面的老70后对我们一无所知那样,面对这些比我们80后更新鲜的面孔,我们也一无所知。上帝是公平的,我们一不留神,就被时间搁置到了“代沟”的上游,只能从一些细微的端倪去猜测或打望那些顺游而下中流击掌的90后们的张狂背影。
每当看到他们鲜嫩而修饰齐整的脸,听到他们和我们10年前类似的欢呼与啸叫,我都对他们立即心生嫉妒。我不是嫉妒他们比我们更年轻,因为我真切地懂得青春只能有一回;而是嫉妒他们比我们生在了更好、更有力量的年月,时代能让他们有机会去接触我们和他们一样年轻时梦想难以抵达的东西。是的,他们的确是活得比我们更“轻易而便捷”,比我们更“尿不湿”,离物质意义上的苦难也更远,但,这也并非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可能要比我们这些80后承担更多的“不可承受之轻”。但我更知道,现在的他们正如温水中的青蛙王子或者蝌蚪公主,惬意享受温暖的同时,对隐秘的水温变化却一无所知,也不欢迎被提醒。但我想预言一句:“孩子,你总有受不了蹦出来的一天!”因为我曾经蹦出来过,还因为你其实也和我一样,不希望被煮熟!但我并不过分担心你,因为既然我能从沸水中蹦出来,那么你也能。
只是,作为站起来的90后,你们还不可以太张狂。因为虽然你们从我们身上学到了与“前面的人”叫板的技巧,但无论在何种行业的竞技场上,你们都还不是真正的对手。今日中国,正是我们80后们的天下。欲与80后摔跤,你们还尚待时日。所以你们不可以太狂。且伸出小手,让我们拉着你们再走一程。
是的,站起来的你们不再是小牙签儿,但也还不是擎天柱。但,作为和你们同穿“尿不湿”的80后,我坚信你们有一天能用肩膀扛起中国,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但,你们将比我们扛得更好。因为,你们是90后!
语录
我们不想被标签
佚 名
关于90后的议论越来越频繁,这都归结于社会对这个群体的关注度越来越高。90后这个以颓废、桀骜、乖戾、骄傲、无知、叛逆、另类为显著特征的群体正成为社会的焦点。
出生在80年以后的人被标签“80后”,出生在90后以后的人被标签“90后”,这样标签又有什么意义?真的是否有这样的必要?这样标签的背后又存在着什么弊端?这些都是被标签后的问题。
标签化给我们带了黑色墨镜
80后被标签以后,90后同样被标签,90后被标签后,造成一种“党同伐异”的心理,许多80后仗着对90后多么熟悉,开始大肆批判90后无知、脑残,其实80后根本不懂90后的社会以及内心世界。在面对一些问题上,大多80后对90后的一贯评价就是无知、脑残,其实这是一种盲目化,我们应该面对的是一个我们认清楚了的世界,而不能凭模糊的想象对某些事物进行评价。而90后被标签的前提是什么,只有80后。
观念让标签化变得模糊不清
标签以后的90后,开始承受来自70、80后的舆论批判,他们依着对社会观的了解,批判90后无知、颓废。社会变革、信息以及经济等生长环境迅速改变,被标签化的90后被关在一个怪圈内爬不出来,而70、80后开始拿着他们的消费观对90后进行谴责或唾骂。90后的消费观、人生价值观、审美观等很多很多都在发生着与70、80后迥然的变化,我们不想跟80后一起被标签。
标签是一种心理毒药
被标签以后,无论是80后还是90后,他们很多会把这种标签当成一种身份的象征。出门见远房一亲戚,我问她:“你是几几年的。”她回答:“我是90后。”这样的回答方式已经把他们规定在70、80后所判定的那个无知怪圈内,而且这种心理越来越严重,有许多80后末的人们,他们本是90后,但是他们喜欢把自己称呼为80后,只是因为怕被骂无知,怕被骂脑残,标签后的90后已成为人见人厌的怪物。
80与90的战争
标签以后的80后与90后发生过多次“战争”,网络流行的对骂、现实中的冷漠,原本两个亲切的年代突然却变成这样,影响了我们国家的形象,影响了我们两代人的交流,影响了我们很多不知道的方方面面。这怪谁?怪被标签后没有认清两个年代的是是非非,怪被标签化,怪真正发明“70、80后”这样标签的人们,80后几个作家被标签以后,这样的对立迅速展开,但我们并不想被标签。
我们不想被标签,不想被70、80后“零”票否决掉,我们不想被骂脑残,脑残的只有部分,谢谢。
我们的确多愁善感,但并不颓废
李旭琦
关于80后和90后,我最反感的事情就是80后说90后怎么怎么样,90后又反驳80后怎么怎么样。难道80后和90后一定要处在一个对立的局面么?
90后的生活状态和80后的生活状态是完全不同的,80后和90后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优势,这根本就不能分清楚,那还一个劲儿地吵什么呢?这一点真的很令人讨厌。
90后在80后眼里貌似都是“非主流”一派的。“非主流”在80后眼里都是垃圾,都是“不正当”的玩意儿。90后的小P孩儿们喜欢把头发染成各种各样的颜色,喜欢装颓废,喜欢写火星文,喜欢早恋,喜欢满口的脏话和胡言乱语……但你们看到的是所有90后孩子都这样做么?在这里,我作为一个90后,我要理智地诠释一下。
大多数同学的家里有爷爷奶奶,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是从那一年代过来的,当时中国处于什么状态我不说大家也都知道,所以爷爷奶奶在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苦,到了现在知道惜福。爸爸妈妈是70后的人,他们在那个时代或许也受了比较良好的教育,教育我们的方式比较严格,而爷爷奶奶对我们几乎是溺爱。我们90后就是在这两代之间成长起来的,这两代人的风格也是很矛盾的,而我们的性格和生活在这矛盾的两代之间慢慢地演变。我们在学校里读书,为了考试几乎连命都不要,没有自由,不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身上有着家长的重托:“你要好好学习!否则将来吃不上饭!”的确,我同意这句话。当今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何况人口一直增加,到了我们就业的时候,如果没有知识,真的什么也干不了。我们心里明白家长的苦心。可是家长考虑过我们么?我们只是学习学习学习,没有自己的空间,看到别人自由自在,我们心里会是怎样的感受?于是,我们就开始叛逆。我们心里忧伤,我们心里难过,我们的内心庞杂而无奈。这难道也有错么?这真的像你们口中说的那么难听么?你们说:“小小年纪,装什么忧伤?!”“你们这些孩子!不知道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在寻思什么?!”
你们了解我们么?你们去思考这其中的原由了么?
“人之初,性本善。”相信大家都听过这句话。我们生下来时,内心是最纯洁的,我们都是好孩子。可是在这种环境下,在当今这个物质精神方面相当丰富却又十分复杂的社会中,我们一直在被两种力量拉扯着成长。我们没有自己的意愿,就算长成了树,也怕是曲干虬枝吧?那些你们眼中所谓的坏孩子,你们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么?你们家长每天就知道上班工作挣钱,哪有时间管他们?他们看到外面的花花绿绿,谁来告诉他们那是一个陷阱?他们奋不顾身地跳了进去,他们在陷阱里哭泣。你们却笑话他们,斥责他们,他们心里会怎么想?他们难道不会陷得更深么?
90后是最无辜的,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在陷阱里,需要你们伸出双手来拯救。
迷茫一代
孙槐检
不知从何时起,开始学会忧伤,似乎正是这种忧伤让我想起接下来的路。我所选的即便是茫然的,也不愿是90后所不屑的,只想重新码洗将来的牌。
伤逝
布封说:“才气就是长期的坚持不懈。”但仍然觉得自己不管多么努力,即便是改变了自己,依旧还是在那一个另类而可悲的世界里。我不断努力诉求着,但依旧摆脱不了世俗,纵使我想的依旧是那样地非主流。我不断从失败中爬起而又接着摔倒。呜呼,我不愿意,我不如彷徨于无地,我不过是用心灵去感触,为何总是让我酝酿愧歉?社会总是在改变,思想也是如此。为何总是有人以学者的身份来批评现今的90后?这样只会使文字充满忧愁、感伤。仿佛每个人都拧紧眉头思考国家大事的样子。正是如此,为了保留文字的真实性,只能去破坏某些“正统”的利益。即便如此,我也要成为一个有信仰的人,即使那道永生之门横在眼前。他们可曾理解90后的心被社会陋习一点点侵蚀得只留下一丝忧伤的感性。我不甘,如果总是这样,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我并不是在思考什么,但在疲倦中依旧凝滞惆怅。
驳诘
不管如何思索,总是无法找到答案。杂志上曾写道:“80后在写忧伤,90后则是把忧伤放大。”不管是怎样的,只感到前途一片迷惘。该是支配自己的时候了。不想因一些肤浅的评判而被打上不入流的印记。80后留下了太多陌生、太多间离,仿佛在道德和伦理的漩涡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和谐的沉默者。
总是在反复推敲这句话:“任何笨蛋都能够摧毁复杂的精神,无论何时,只要他愿意。”或许对这句话的真谛并不清楚,但只要是自己的思想那便是好的。而我所知的便是人们常常根深蒂固地用伦理教条把思想束缚起来。90后也在不断隐匿自己的思想,没有几个人愿意真切地生活在这个浮华而现实的世界里,把思想沉淀、定格,该是对迷惘的反击,还是一种重新认识的思考,那早就无从考证了,也不得而知。
彷徨
80后现在被逐渐地接纳了,何时才能轮到90后,那是未知的。看来,说真话的总是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似乎依旧被束缚着什么,是该隐瞒还是遥望?对于这种生命的醒诫定是不能说清了,只能从几个零落的记忆里寻找了。爱默生曾经写过:一个人应该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的心灵深处那一闪即过的火花,而不只限于仰视诗人领空里的光芒。可惜的是,人总不留意自己的思想,不知不觉把自己抛弃了,仅仅因为那是属于自己的。
我一直在倔强地颠覆错误的一切,但我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资格。即便他是错的,也不该你去抨击。正如成功是个例,失败是普遍。不知有多少人在这些对错面前迷失了方向。
不想再经受曾经的那番寂寞,该是觉醒的时候了。90后不仅是一个时代群体,也正是一个对于生命的另类的持续。不想把前途披上渺茫的外衣。敲掉神身上的甲壳,去做本该做的自己。有时会被人误认为放纵,只要把自己留下就够了,正如吴正先生所写的:“擦亮一根火柴,照明一个时代。”
不管我写的是否偏激,只是想坦诚地把90后的无奈与迷茫袒露出来而已。是时候发泄了,本该做的便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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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上总结的90后特点
1.平均智商超过了以前的同龄人,好奇心强、接受新生事物能力强;
2.自信又脆弱,敏感而自我。往往具有成年人很难理解的古怪爱好;
3.内心世界:从童年就开始变“老”,更加懂得成人世界的规则;
4.比较了解中国社会的主流思想和价值观,且价值观更加现实;
5.市场消费观念强烈,但名利作用被过分强化;
6.张扬自我个性,相对比较缺乏团队忠诚感;
7.有网络时代的广阔视野,信息和知识丰富,但内心有时较为空虚;
8.很多孩子有学习焦虑;
9.嫉妒心比较强,有强烈的反叛意识,极力表现与众不同;
10.对网络十分依赖。
爆笑:70、80、90后的区别
70后:工作狂基本上都是70后的。
80后:而我们,拒绝加班!
90后:拒绝上班!
70后:喜欢穿七匹狼或者猛龙牌子的衣服。
80后:我们喜欢G-Star之类的。
90后:乞丐服,越花越好,越破越好……一个洞时尚,两个洞潮流,三个洞个性……
70后:唱k的时候只会乱吼──例如《2002年的第一场雪》,然后就拼命拉着你喝酒,不让你唱。
80后:麦霸一般是我们。
90后:我们不止会唱,还会跳!
70后:我们的话题除了工作就是股票。
80后:我们的话题更多,有英超、魔兽……
90后:QQ等级,QQ秀……
70后:无论任何时候,看到有站着的领导,都会马上给领导让座。
80后:我们崇尚上下级平等。
90后: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70后:我们有存款。
80后:我们负债。
90后:我们有老爸!
70后:我们周末约客户去吃饭。
80后:我们周末约同学去踢球。
90后:一个礼拜7天周末,想做什么做什么!
70后:五一、国庆去旅游,会在各个景点门口拍下很多V字手势的照片。
80后:我们五一、国庆在家睡觉,或者约朋友去唱k,去旅游,我们只会拍景色。
90后:我们天天是五一、国庆……取消五一,没关系……
70后:吃饭时,我们喜欢坐在老板旁边。
80后:我们最好别坐在老板旁边,那才无拘无束。
90后:我是老板!
70后:他们跟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喜欢找话题说。
他去世后,我妈妈打电话通知我的妻子,当时我没跟自己的家里人在一起,正准备换一种生活,想报读爱荷华大学的图书馆系。我妻子拿起电话时,我妈妈张口就说:“雷蒙德死了!”有一阵子,我妻子还以为我妈妈在跟她说我死了。后来我妈妈说清楚了她说的是哪个雷蒙德,我妻子说:“感谢上帝,我还以为你说的是我的雷蒙德呢。”
我爸爸1934年从阿肯色州去华盛顿州找工作时,他走过路,搭过便车,也搭过铁路上的空货车。我不知道他去华盛顿州时,是否在追寻梦想,我怀疑没有,我想他并没有很多梦想,相信他只是去找一份薪水过得去的稳定工作,稳定的工作,就是有意义的工作。有段时间,他摘过苹果,然后在大河谷水坝当建筑工人。他攒了点钱后买了辆小汽车,开车回了阿肯色州去帮助他的家里人(也就是我的祖父母)收拾东西搬到西部。我爸爸后来说他们在那里快饿死了,这样说并不是比喻。就是在阿肯色州短短待的那一次,在一个名叫莱奥拉的镇上,我妈妈在人行道上遇到了我爸爸,他正从一间小酒馆出来。
“当时他喝醉了,”她说,“我不知道吗让他跟我说话。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真希望当时我能看到未来。”他们大约一年前在一场舞会上见过面。在她之前,他有过女朋友,我妈妈告诉我:“你爸爸总是有女朋友,甚至在我们结婚后还是。他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从来没有过别的男的,不过我也没感到有什么遗憾。”
他们出发去华盛顿州的当天,在治安法官主持下结了婚,一个是高高大大的乡村姑娘,一个是以前的农夫,现在的建筑工人。我妈妈的新婚之夜,是跟我爸爸和他的家里人一起度过的,他们都在阿肯色州内的路边搭帐篷住。
在华盛顿州奥马克,我爸爸和我妈妈住的地方比一间小木屋大不了多少,我的祖父母住隔壁。我爸爸当时还在坝上工作,后来,随着巨大的涡轮发电机发电,蓄水蓄到了深入加拿大境内一百英里的地方,他站在人群中听富兰克林·D.罗斯福在大坝工地上讲话。“从头到尾,他都没提建坝中死的那些人。”我爸爸说。他的几个朋友死在那里,从阿肯色、俄克拉荷马和密苏里州来的。
后来他在俄勒冈州的克勒茨卡尼镇锯木厂找到了活干,那是哥伦比亚河边的一个小镇,我就出生在那里。我妈妈有一张照片,上面我爸爸站在锯木厂的大门口,自豪地把我抱起来面对镜头,我戴的童帽歪着,系带快要松开了,他的帽子往后推到了额头上,脸上笑逐颜开。他是要去上班还是刚下班?没关系,不管怎样,他都是有工作的,还有一个家庭。这段时间,是他顺风顺水的时候。
1941年,我们搬到了华盛顿州雅基马,我爸爸在那里当锉锯工,这活他已经在克勒茨卡尼镇学得拿手了。战争爆发后,他被批准可以推迟入伍,因为他的工作被认为对打仗有用,军队需要锯好的原木,他把他锉的锯保持锐利得能刮掉胳膊上的汗毛。
我爸爸把我们搬到雅基马后,把他的家里人也搬到了附近地方。到了40年代中期,我爸爸另外的家人——除了他的叔叔、堂兄弟、侄儿侄女,还有他的弟弟、妹妹、妹夫以及他们大家族里的大多数人和朋友——都从阿肯色州过来了,都是因为我爸爸最早过来。那些男的去了博伊西·卡斯凯德公司工作,我爸爸也在那里工作,女的在罐头厂包装苹果。没过多久,据我妈妈说,好像谁都比我爸爸有钱。“你爸爸存不住钱,”我妈妈说,“钱在他的口袋里烧了个洞,他总是在给别人办事。”
我清楚记得住过的第一座房子(在雅基马镇南15大街1515号)的厕所在外面。万圣节之夜,要么随便哪天夜里,无缘无故,邻居十二三岁的小孩会把我们家厕所抬走搁到路边,我爸爸就得叫谁帮他把厕所抬回来。要么那些孩子会把厕所抬走放到别人家后院。有一次,他们居然把它点了火。可是并非只有我们家的厕所在外面,我长大到知道自己在干吗后,看到别人家厕所有人进去时,往里面扔过石头,那叫轰炸厕所。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大家开始安装室内管道,后来一下子,邻近一带只剩下我们家的厕所还在外面。我记得我的三年级老师怀斯先生有一天开车从学校送我回家,我不好意思,让他在我们家房子前面那座停下来,说我就住那儿。
我还记得有天晚上我爸爸回家晚了,发现我妈妈从里面把门全锁上不让他进来之后的事。他喝醉了,把门弄得嘎嘎响时,我们能感到整座房子在抖动。他硬是弄开一面窗户时,她抄起一口滤锅打在他的鼻梁上,把他打晕了,我们能看到他躺在草地上。后来有好多年,我一拿起那口滤锅——它像根擀面杖一样重——就会想象被那种东西打到头上会是什么感觉。
就是在这段期间,我记得有次我爸爸把我领进了睡房,让我坐在床上,跟我说我可能得去拉弗恩姑妈家住段时间。我当时想不通我做了什么,会导致我得离开家生活。可是不管怎样,这件事——无论是什么引起的——多少说来还是取消了,因为我们还是在一起住,我不用去跟我姑妈或者别的任何人一起住。
我记得我妈妈把他的威士忌倒进水池。有时候她会全倒出来,有时如果她害怕给抓到,会只倒一半,然后往剩下的酒里掺水。有一次,我自己尝了点他的威士忌,很难喝的玩意儿,我现在还不明白怎么竟有人喝。
我们家很久都没有汽车开,最后终于有了一辆,在1949年或者1950年,一辆1938年出厂的福特车,可是买后不到一星期就断了根活塞杆,我爸爸不得不让人把发动机大修了一次。
“我们开的是市里最旧的汽车。”我妈妈说,“他花那么多钱去修车,我们本来可以用那钱买辆卡迪拉克。”有一次,她在车内的地上发现了一枝唇膏,还有一块花边手帕。“看见了吗?”她跟我说,“是哪个浪货忘到车上的。”
有次我看到她端着一平底锅温水进了睡房,我爸爸在里面睡觉,她把他的手从被子里拉出来按在水里。我站在门口看,纳闷她是在干吗。那样会让他说梦话,她告诉我,她需要知道一些事情,她觉得我爸爸肯定有事情瞒着她。
我小时候,每隔一年左右,我们会搭乘北岸有限公司的火车穿过喀斯喀特山,从雅基马到西雅图,住在一间名叫万斯旅馆的地方,我记得吃饭是去一间名叫“就餐铃”的小餐馆。有一次我们去了伊瓦尔多亩蛤蜊餐馆,喝杯装的蛤蜊温汤。
1956年,也就是我即将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爸爸辞了雅基马那间锯木厂的工作,跳槽去了切斯特镇,那是加利福尼亚北部的一个锯木厂镇。他之所以跳槽,给出的理由是在这间新的锯木厂,每小时工资更高,另外还有个不太明确的承诺,即再过几年,他有可能接任锉工的头儿。可是我想主要是我爸爸心里不踏实了,只是想换个地方试试运气。在他眼里,在雅基马的生活有点太平淡。另外之前一年,在半年时间里,我的祖父母都去世了。
但是就在我毕业前没几天,我和我妈妈收拾好东西搬到了切斯特,我爸爸用铅笔写了封信,说他已经病了一段时间。他不想让我们担心,他说,可是他在锯上把自己弄伤了,也许有一小片钢屑进到了他的血液里。反正是出了什么事,他不得不误工,他说。就在同一封信里,那边的一个人附了张没署名的明信片,跟我妈妈说他快死了,他在喝“劣质威士忌”。
我们到了切斯特时,我爸爸住在公司的一座拖车式活动房屋里。我一下子没能认出他,我想有一阵子,是我不想认出他。他皮包骨头,颜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的裤子老是往下掉,他看上去不像我爸爸。我妈妈哭了起来,我爸爸搂着她,茫然地拍着她的肩膀,好像不明白这都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个人都住在那座拖车式房屋里,我们尽量照顾他。可是我爸爸病了,也完全没有好转。那年夏天还有秋天的一部分时间里,我跟他一起在那间锯木厂工作。我们会早上起床,一边听收音机一边吃鸡蛋和吐司,然后带着午餐桶出门。我们会一起在早上八点钟走进大门,直到下班时,我才会再次见到他。11月时,我回到雅基马,好跟我女朋友离得更近,当时我决心要娶这个女孩。
他在切斯特镇那间锯木厂一直干到来年2月,最后他干着干着就垮掉了,他们把他送进医院。我妈妈问我能不能过去帮忙,我坐上一辆从雅基马开往切斯特镇的公共汽车,打算开车把他们拉回雅基马。可是这时,除了身体有病,他还神经失常,不过当时我们都不知道那样称呼。回雅基马的整个一路上,他都不说话,甚至直接问他什么事(“你感觉怎么样,雷蒙德?”“你没事吧,爸爸?”),他也不说话。他不表达什么,真的表达时,是动一动头或者把手掌掌心朝上,似乎说他不知道或者无所谓。一路上以及后来快有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唯一一次开口,是在我沿着俄勒冈州的一条砂砾路飞驰时,汽车的减震器松了。“你开得太快。”他说。
回到雅基马,有位医生一定要我爸爸去看一位心理医生。我妈妈和我爸爸只得去申请救济——当时是那样叫的——国家出钱让他看心理医生。那位心理医生问我爸爸:“谁是总统?”问的问题是他能够回答的。“艾克。”我爸爸说。然而他们还是把他关到了山谷纪念医院的五楼,开始对他实行电击疗法。我当时已经结婚,就快有孩子了。我的妻子生第一胎进了同一间医院时,我爸爸还被关在那里,只比我妻子高了一楼。我妻子分娩后,我上楼去告诉我爸爸这个消息。他们让我走进一道铁门,指给我去哪儿找他。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大腿上搭着一条毯子。嗨,我想,我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坐到他旁边,跟他说他当爷爷了。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我感觉像是个爷爷。”他就说那么多,没有微笑,也没有动。他跟别的很多人在一间大屋子里。后来我拥抱他,他哭了起来。
不管怎样,他出院了。但是接下来的几年里,他干不了活,只是在家里这儿坐坐,那儿坐坐,想弄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办,也想弄清楚他这辈子哪儿做错了,让他到了这步田地。我妈妈干了一样又一样糟糕的工作。很久以后,她提到我爸爸住院和紧接着的那几年,会说“雷蒙德生病那阵子”。生病这个词,在我眼里永远不一样了。
1964年时,有朋友帮忙,他幸运地在加利福尼亚州克拉马斯镇的一间锯木厂找到了活。他一个人去了那里,看他能不能干。他住在锯木厂附近,在一座只有一间房的小木屋里,跟他和我妈妈去西部后一开始住的差不多。他笔迹潦草地写信给我妈妈,我打电话时,她会大声念给我听。在信上,他说他心里很没底,每天去工作时,都觉得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可是他又跟她说,每一天都让第二天好过很多。他让我妈妈替他向我问好。他说,他夜里睡不着觉时,就会想起我和我们以前度过的好时光。最后过了一两个月,他多少又有了信心。那样工作他干得了,也不用想着他得担心自己会再次让任何人失望。他有了把握后,让我妈妈也过去。
在此之前,他已经有6年没工作过了,那段时间,他失去了一切——家,小汽车,家具还有家用电器,包括我妈妈引以为豪的那台大冰箱。他也失去了好名声——雷蒙德·卡佛是个付不起账单的人——自尊心也没了,甚至也雄风不在。我妈妈曾跟我妻子说:“雷蒙德生病那阵子从头到尾,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可是我们没干那事。有几次他想过,可是根本不行。我当时没什么遗憾,不过我觉得他想,你要知道。”
那几年,为了自己一家人,我也在努力养家餬口,可是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我们发现不得不搬很多次家,我没办法关注我爸爸的生活情况,不过有一年圣诞节,我的确有机会跟他说我想当个作家,那还不如跟他说我想当个整形医生呢。“你要写什么?”他想知道。接着,似乎是想帮我,他说:“就写你了解的东西,写写我们一起去钓鱼的那几次吧。”我说我会,可是我知道我不会。“你把你写的寄给我看看。”他说。我说我会的,但又是没有,我想他也不是特别在意,甚至未必明白我当时所写的,再说也不适合他读,反正他不是我想象为其写作的那类读者。
后来他就去世了。我当时离家很远,在爱荷华市,还有些话要跟他说。我没机会跟他告别,或者跟他说我觉得他在新工作中干得很不错,说他能够卷土重来,我为他感到骄傲。
我妈妈说他那天晚上下班后回到家里,晚饭吃得很多。后来他一个人坐在桌子前,把一瓶威士忌剩下的喝完了,过了一天左右,她发现瓶子藏在垃圾的最下面,上面有些咖味渣。后来他起身去睡觉了,稍迟一点,我妈妈也去睡了。可是半夜时,她不得不起来在沙发上铺床睡觉。“他打呼噜声音大得让我睡不着。”她说。第二天早上,她去看他时,他仰面躺着,嘴巴张开,脸颊凹陷,颜色灰白,她说。她知道他死了——她不需要一位医生来告诉她,不过她还是给医生打了电话,然后给我妻子打电话。
在我妈妈保存的她和我父亲早期在华盛顿州的照片中,有一张是他站在一辆小汽车前,拎着一瓶啤酒还有一串鱼。照片上,他的帽子掀到了额头上,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容。我问她要,她给了我,跟别的几张照片一起。我把这张照片挂在墙上,我们每次搬家,都把它和别的照片一起挂在墙上。我时不时会仔细看这张照片,想弄明白我爸爸的一些事,也许顺便也弄明白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但是我做不到。我爸爸只是越来越远离我,退回到时间中。最后有次搬家中,我把这张照片弄丢了。那时,我努力想回忆起这张照片,同时想就我爸爸说点什么,说说在一些重要方面,我们也许相去不远。我住在圣弗朗西斯科南郊的一幢公寓楼时,写了这首诗,当时我发现自己就像我爸爸一样,有酗酒问题。写这首诗,也是我努力想把自己跟我爸爸联系起来。
我父亲二十二岁时的照片
十月。在这间潮湿而陌生的厨房,
他腼腆地咧着嘴笑,一只手拎着一串
是瓶嘉士伯啤酒。
他穿着牛仔裤、法兰绒衬衫,靠着
他想为他的后代摆出勇敢而开心的样子,
我父亲这辈子都想显得大胆。
可是他的眼神暴露了他,还有那双手
和那瓶啤酒。父亲,我爱你,
而且根本不知道去哪儿钓鱼。
在细节上,这首诗是真实的,只是我父亲死在6月,而不是像这首诗第一个词所述的10月。我需要超过一个音节的词,好拖长一点。然而还不仅仅是这样。我需要找一个适合写这首诗时感觉的月份——一个白天短、光线变暗、空中有烟雾、事物在消失的月份。6月是夏天的日夜,毕业典礼,我的结婚纪念日,我两个孩子之一的生日。6月不应该是父亲去世的月份。
在殡仪馆举行的葬礼结束后,我们到了外面,有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到我跟前说:“他到了现在的那里更幸福了。”我盯着这个女的,直到她走开。我现在还记得她戴的帽子上的圆形小饰物。然后我爸爸的一个堂兄弟——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伸过手来握着我的手。“我们都想念他。”他说,我知道他那样说,并非只是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