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数学题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可是没想到妹妹居然这么笨,我告诉她1加1等于2,问她1加1等于几,妹妹想了想说:“等于10。”我说:“不对重新算一算。”妹妹又想了想说:“等于8。”这不是瞎蒙吗,真是气死我了。
我又生气又丧气,真是教不会她了。我心里打起退堂鼓,可是又想起答应教会妹妹的,没教会怎么向妈妈交代呀。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对了,姐姐教我是叫我用手指头算的,我也用这个方法教妹妹吧。
“一个手指头加上两个手指头,等于几个手指头?”我举着手问。妹妹数了数说:“等于3。”对了,那1加2等于几?妹妹数了数手指头说:“等于3。”我又说:“1加3等于多少?”妹妹说“等于4。”我又说:“2加3等于多少?”妹妹想不出来就数了数手指头说:“等于5。”我想妹妹真会用手指头算了。
这道中国小学的“奥数”题难倒了菲尔茨奖得主、俄罗斯数学家安德烈・奥昆科夫。但奥昆科夫丝毫不以为意:“做太难的题目会伤害孩子们学习数学的兴趣。”其实,数学家明白的道理,中国的家长们也明白。但在数以亿计的奥数经济和升学压力的驱动下,很少有人愿意倾听那些被迫学奥数的小学生的声音,结果是“奥数”班大行其道,揠苗助长、荼毒天真。
几年前,我曾经质问过女儿的老师,为什么给小学五年级的学生出那么难的数学题?“水池子一个口子出水,两个口子进水,而且水流速度各不相同,问什么时候可以把水池子灌满。”为什么不把出水的口子堵上再注水?老师的回答不紧不慢:“生活是复杂的,银行的储蓄所就是同时有人存款,有人取款。”我一时语塞,但仍满心狐疑,小学生需要学习管理银行吗?
不过,“生活是复杂的”,老师的这句话倒是没错。现实生活中,出于自身利益,强迫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或者没有能力做的事的例子比比皆是。
多哈回合自去年7月再陷僵局,原因是美国的利益集团经过计算,认为目前的谈判成果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但怎么才能让别的国家,特别是一些新兴的发展中国家再额外做一些减让呢?按照现在放在桌上的文件,各国应该按照议定的公式削减关税,同时发展中国家享有一定的灵活性,对一定比例的产品可以作为例外自主地处理。经过7年的谈判,对公式的系数、灵活性的比例、待遇等问题都已大致达成共识,并且是互为条件的。如果明言全部推倒重来,显然会招致反对,也与自身利益不符。于是,他们盯上了本来文件中一个不起眼的补充性的规定,即在达成“核心模式”后,成员之间可以对一些部门在自愿原则基础上进行出价、要价的谈判。然而,美国通过人最近抛出的“越过模式”的新建议早已把“自愿性原则”抛到九霄云外了,目的只有一个――把发展中国家本该享受的灵活性压榨殆尽。本来可有可无、两厢情愿的事,却喧宾夺主、本末倒置,变成强制性的义务和负担,变成多哈版的“奥数”。
成长中的孩童需要学习新知识、完成必要的学业,同时他们有休息、娱乐和自由选择的权利;发展中的国家需要参与经济全球化,并承担和自身发展水平相应的义务,同时他们有权保留必要的政策空间,以便对本国经济进行调整,包括对弱势产业提供必要的保护以缓冲国际竞争的压力。
回到开始的那道题吧。可以有两种解法:
时间就是那么的匆匆,并且没有痕迹,六年的小学时光就在弹指一挥间所剩无几了,六年里的小学生活里,我感觉自己都被友爱包围着,同学之间的友爱就在一声问候中,一个微笑里,一个眼神里……
说到同学间的友爱,我记忆最深刻的是在四年级的时候,当时我的数学成绩并不好,每一次考试成绩都很差,甚至有一次考了不及格,这使得我开始不喜欢数学这门学科,上课时也开始不认真的听讲了,作业更是做得一塌糊涂, 打开我的数学作业本,放眼望去基本上全是叉,老师也曾在课堂是批评过我,可是我却并没有认真对待,依然我行我素。
有一次,我在学校写作业时遇到了一些难题,我习惯性的准备放弃,空着不写的时候,我同桌拍了拍我,说:“你这些题都不会吗?来,我教你吧。”我先是愣了一下,赶紧掩饰自己的心虚,使劲摇摇手说:“不用......”可我话还没说完,她抢过我的本子讲起题目来,刚开始我还有点敷衍,心想,老师教的我都没听懂,你教还不是一样?不过因为同学的好意,我还是接受了,心猿意马的听着她的讲解。可是,没想到在一次考试时,就因为我上次听了我同桌讲的一些解题思路,发现不少原先不会的题目忽然会了,考卷也好像变的容易了,那次考试我的成绩有一些提升,这一下让我尝到了学数学的甜头,从那以后,上课认真听了,作业认真做了,同桌也发现了我的改变,笑着说:“怎么样?数学不难吧?”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又感激的说:“谢谢你上次教我的解题思路。”她却毫不在意:“那没什么,同学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下次有不会的我们再一起讨论。”当时我的心里满是感激。从那以后只要有不会的题目,我都会主动问同桌,她也帮助我解决了许多难题,并把她的学习方法分享给我,在我数学成绩提升的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同学间最真挚的友爱。
同学间的友爱可能只是体现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上,你借我一支钢笔,我借你一块橡皮,可正因为这些小事却成为了同学之间的一种友爱的羁绊,大家彼此相互微笑着,勉励着,努力着,成长着……
“这种题型明明重点讲过、练过,学生为什么还是不会?”学校里经常听到这样的话。作为教师,我也常有同感。最近我们二年级进行了一个单元测试,其中一道操作题的答题情况,再次勾起了我的这个困惑。该题是让学生“在方格纸上画出小鱼向左平移10格后得到的图形。”“在方格纸上画出平移后的图形”是人教版二年级下册《平移与旋转》这课的教学重难点,为了突破此难点,我颇费心思,制作了多媒体课件,通过直观形象的动态画面演示,让学生了解什么样的现象是平移与旋转,如何画平移后的图形,即“先平移点,再连点成图”。课堂上给予学生充分的时间多次练习“画平移后的图形”,每次做到及时反馈,面批面改。按常理推测,此题学生应当不成问题,正确率应当不低于80%,可结果却让人“大跌眼镜”。 正确率只有 51%。与预期结果相差如此之大!明明都已经重点讲过,还不会,为什么?
通过对学生的调查,我发现学生之所以做不出来,除了粗心、随意等惯常原因外,主要原因是学生在平移点的过程中把起点数作“1”。第一次练习中我就发现这种情况,当时便在课堂上讲解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学生犯同样的错误,我的课堂教学问题出在哪?我反思自己的教学并查找资料,特级教师徐斌执教的《平移与旋转》对我启发很大。以下是徐斌老师在讲授本课时的教学片段:
师:下面跟着老师一起去草地上看看吧。看,来了三只小兔子。原来它们正忙着搬家呢。(出示简化的格子图)
师:瞧,小房子的运动方式是什么?
生:它是平移的。
师:它是向哪边平移的呢?
生:它是向右边平移的。
师:再看一看小房子是怎样平移的。(再动态演示一次平移的过程。)
师:小兔子们觉得有些累,就停下来休息。
(课件分别出示3段录音:第一只小兔子说:“你们看,我们的房子向右平移了3格。”第二只小兔子说:“不对,应该是向右平移了5格。”第三只小兔子说:“你们说得都不对,我们的房子是向右平移了7格。”)
师:同学们,你们同意哪种说法呢?在小组里相互说说。
(学生进行小组讨论,然后汇报各自的想法。但是没有统一答案,大家争论不休。)
师:既然我们都不能确定到底向右平移了几格,那么就一起动手来操作,通过自己的实践来证明到底哪一种说法是对的,好吗?
生:好。
师:请同学们拿出练习纸(小房子平移图已经画好),在左边的小房子图上找一个你最喜欢的点,再到右边的小房子图上指出它平移后的位置,并数一数,然后说一说你喜欢的“点”向右平移了几格。
师:(几分钟后)你选的是哪个点?平移后的位置在哪里?平移了几格?
生:我最喜欢的点就是屋顶了,我数了一下,屋顶从左向右平移了7格。(教师同时在实物投影仪上演示)
师:大家看懂了吗?你们同意吗? (一些学生点头表示同意)
师:还有谁和他选的不一样?
(教师指名三到四名学生汇报,并注意抓学生回答中的闪光点 加以鼓励,然后同桌交流。)
师:你们找的点向右平移了几格?都是7格吗?
师:我们再来看看,小房子到底向右平移了几格。
(小房子整体动态平移演示:一格一格地动,动一格停一下,让学生数一次。)
师:结合刚才的操作,你们发现了什么?
生:我找了两个点,一个点是屋顶,一个点是屋檐,发现它们都是向右平移了7格。
(教师结合学生的回答总结:不管哪个点,都是向右平移了7 格,正好和小房子平移的距离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以后数一个图形平移了几格,只要在这个图形上找到一个点,看这个点平移了几格,它所在的图形就平移了几格。)
结合徐老师的教学,反思自己的课堂,我基本上知道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了。
为什么学生总是把起点数作“1”呢?受数数方法从“1”数起的负迁移是原因之一,根本原因还是学生没有真正理解平移的本质,多媒体动态画面演示,虽然直观形象,但没有学生真正的自主参与,没有学生真正的探(下转第81页)(上接第22页)索与发现,他们只是在模仿。难怪有的学生课堂练习时模仿对了,过几天再做又错了。徐老师精心预设了一个“小兔子搬家”的情境,特意出示三只小兔子对小房子平移几格的争论话语,让学生加入到这场争论中。学生的探究欲望被激发了,再引导学生分两个阶段进行探究性学习:一是观察画面,选择自己喜欢的某一点,看看移到哪儿了,再数一数移动的距离(几格);二是选择其他点进行尝试,然后讨论与归纳,得出多个点情况是一致的结论。
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一到小小的数学题让我体会到了如山般严肃的父爱。
记得那是一个宁静的夜晚,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正奋笔疾书,突然一道我没见过的数学题如同一堵厚实的墙,挡住了我的“去路”,我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我想快点冲破这道阻碍,但是又无可奈何。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我如坐针毡,绞尽脑汁的去想,可这道“墙”好像就是跟我对着干似的,就是不让我过去。百般无奈,我只好跑去问爸爸。我轻轻打开父亲的房门,问道:“爸,这道题怎么做,教教我吧。”“自己想去。”正在埋头看书的爸爸头也不抬。我愣住了,像被冷水浇了一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哼,谁要你教,我自己也做的出来!”我把房门“砰”的一关,用愠怒的眼光看着那道可恶的数学题……沉思片刻,脑袋里好像出现了两个小人在争论。其中,一个人说:“父亲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你独立思考,不依赖别人。这样你才能真正懂得那道题的解法。”想到此,我的心豁然开朗。我冷静下来,不一会儿,这道难题就被我“攻克”了。当我兴高采烈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时,父亲笑了,笑得是那样灿烂……
一道对常人来说微不足道的数学题,让我懂得了那如山般深沉而又严肃的——父爱。
指导老师:曹斯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