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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姻缘一线牵
拉祜酒家,有一个很特别的店名。酒家门前的木制台阶、地板,透着一股古朴的气息。酒家里,悠扬的旋律缓缓流淌,“阿哥阿妹情谊长,好像那流水日夜淌……”富有民族特色的《芦笙恋歌》仿佛把人带进了那个遥远而动人的爱情故事中。
拉祜究竟是什么意思呢?真的很少有人知道。“拉祜”是云南一个只有40多万人口的少数民族。“拉祜”原本的意思是用火烤肉,因而拉祜族也被称为“猎虎”的民族。而“祜”字的读音就是“虎”。可见这是一个勇敢的民族。当年电影《芦笙恋歌》中的主人公扎妥和娜娃就是拉祜族的青年。
之所以酒家会起这样一个特别的名字,是因为酒家的老板娘就是一位道地的拉祜族姑娘。老板娘李娜娜顺直的长发,婀娜的身型,让人忍不住联想澜沧江畔的拉祜族自治县是否有着美丽的山水,才孕育出这般温婉的女子。正在酒家里招呼客人的娜娜转身进了办公室,她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你乖乖做好作业,叫你爸爸别来接我了,你们俩洗好手在家等着,我马上回来吃晚饭。”挂断电话,一个女人的幸福和甜蜜全都写在了她的脸上。她真的很幸福,不仅有自己的酒家,还有一个7岁大可爱的儿子,一个爱她的丈夫,更有一段值得她品味一生的浪漫爱情。也正是因为这段爱情,她离开家乡,来到了上海。
想起10年前与丈夫陈辉的相遇,真是有些传奇,有谁会想到一个拉祜族的姑娘会和一个上海的大学教师结合呢?又有谁会想到相隔万里的他们还是通过相亲认识的。而他们可以走到一起,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又或者像丈夫陈辉说的,因为他们俩都有一股执着的“傻”劲,才会有他们的今天。
10年前陈辉是上海大学里一名年轻的行政干部,虽然这份工作听上去很体面,可实际上穷得很。陈辉的父母都是地质勘探工作人员,常年在外地,收入也不高,他唯一的财产就是一套不到30平方米的小屋。年近30岁的他,在亲戚朋友的催促下不断相亲,可让他郁闷的是跟他相亲的那些姑娘都太现实,不是问他收入就是问他有没有房子。
这时,学校里一位刚从云南调回来的老师主动当起了介绍人,她认识一个姑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不但人长得标致,人品也好,单纯又善良,比陈辉小两岁,正合适。只是那姑娘是云南的少数民族,是拉祜族的。少数民族?陈辉吃了一惊。别担心,人家也是说汉语的,介绍人连忙解释。原来介绍人在云南插队时,跟小姑娘的母亲是好姐妹,所以对那个姑娘比较了解。可是陈辉一听说对方是拉祜族的,兴致一下子就减了半,任凭介绍人说那姑娘的家境不错,父母都是文艺工作者等等,他都听不进去了,可碍于介绍人的一番好意,最后只好答应先跟那姑娘通信了解一下。
而当时远在云南昆明的娜娜,对在上海的陈辉也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大学教师在她的印象中就是一副呆板的模样,而她是开酒家做生意的,两人会谈到一块吗?不久,娜娜收到了陈辉的来信,信中陈辉的言辞很客气,也很简单。出于礼貌,娜娜给陈辉也回了一封简单的信,并随信附上了自己的一张照片。
就这样通了一封信后,两人都似乎把对方忘记了。陈辉看到娜娜的照片只是觉得这个辫子拖到腰际的拉祜族姑娘很质朴,但是他也没顾上回信。自然,娜娜见陈辉没再寄信来,也就不再给他写信了。
本来,故事可能就此结束。可是,什么叫姻缘天注定?一年之后,陈辉单位里几个同事要去云南采风,陈辉和那个介绍人也在同行之列。很自然的,介绍人要安排陈辉和娜娜见面。陈辉觉得无所谓,只当是多认识一个朋友,想想相隔那么远的两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发展的机会。而娜娜在接到介绍人要她去机场接机的电话之后,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在机场见面这天,娜娜正好有些发烧,显得有些萎靡;而陈辉穿着一条松垮垮的裤子,也全无形象可言。他们一个在想,这个拉祜族姑娘倒没想象中土气;另一个在想,这个上海男人长得还算不错,就是穿着有些邋遢。
娜娜为了尽地主之宜,当晚就请他们一群人吃饭。陈辉第一次感受到了娜娜不同于上海女子的豪爽劲。吃饭的时候,当陈辉知道娜娜是带病来接机的,更对她有了些许的好感。只是当时的他不曾想到,他今后生命中的每一天都将有这个拉祜族姑娘的陪伴。
之后的三天,陈辉的同事们要去别处采风,没到过昆明的陈辉决定留在昆明好好游玩一番。娜娜爽快地说愿意当他的向导,为他解说当地的风土人情。谁料这三天的向导陪游便游出了感情。
三天的行程中,陈辉对娜娜有了更多的了解。原来这个拉祜族姑娘真是不简单,她不仅是个大学生,还在昆明滇池开了一家拉祜酒家,她的理想就是要将他们拉祜族的文化通过她的酒家带出深山,让更多人了解。当娜娜望着远处的风景说出自己的宏伟理想时,陈辉从娜娜娇柔的外表下,看到了一颗坚韧的心,那个瞬间他被娜娜自信的眼神深深吸引了。
娜娜的酒家里常常在放一首歌:“阿哥阿妹情谊长,好像那流水日夜淌……”陈辉跟着节拍哼唱起来。娜娜笑着问:“你也会唱这首歌?”“是啊,《芦笙恋歌》那么有名,我怎么会不知道?”娜娜神秘兮兮地说:“那你知道这首歌的由来吗?”陈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娜娜接着说:“当年著名音乐家雷振邦到我们拉祜族自治县采风,听到了我母亲演唱的拉祜族山歌,迸发了灵感,于是从山歌中提炼出歌曲的旋律创作了传唱至今的《芦笙恋歌》。”“真的?这么说来你跟《芦笙恋歌》还很有渊源呢。”不知为什么,陈辉心里突然觉得这首情歌跟自己的关系也近了。娜娜随着音乐唱了起来,陈辉也唱了起来,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一股暖暖的甜蜜在两个人心里悄悄蔓延。娜娜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儒雅、风趣的上海男人渐渐吸引。
仅仅三天,三天的相处就让他们的眼神有了更多聚焦的时候,笑容也变得有些羞涩。走在路上,他们会在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不仅是他们自己心里感觉出了异样,三天后,当介绍人和其他同事回到昆明,大家也都看出了端倪,开始寻他们开心。平时巧舌如簧的陈辉也只有笑而不答了。
分别的时候,他们变得依依不舍。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天,但他们好像彼此已经认识了好久,可是对于相聚而言,这几天时间又实在是太少了。分别时,他们谁也没有给对方留下任何承诺,但是从两双泛红的眼睛,他们读懂了对方的心,他们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会再见面的。
特快专递见证他们的爱情
娜娜至今无法想象,当时她这么快就坠入了情网,本以为只会在爱情小说里发生的故事居然在她身上发生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像做梦一样不真实。或许是他们见面的时候都没有想过会有结果,反而更放松更自然地展露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他们的爱情来得那么自然,没有附加任何其他的东西;这份感情因为纯,所以也就燃烧得特别炽烈。
陈辉一回到上海就给娜娜寄来了信,而且他等不及平信慢悠悠地在空中飞几天,直接用了特快专递。娜娜一收到信,就赶紧提笔写下了陈辉离开后24小时中她做的事情。从此之后,特快专递就在他们之间没有停歇地来回穿梭。虽然他们也会通电话、煲电话粥,但是他们依然喜欢鸿雁传书,喜欢从笔尖的一笔一划中传递心中的情感。这又是他们合拍的地方。虽然信里,都是描述他们各自的生活细节,有些字句现在看来甚至显得琐碎,可在他们眼中,字里行间都是绵绵的情谊。
可是有人不同意了――娜娜的父母亲。做父母的毕竟想得更多、更远,女儿和那个上海小伙子都有各自的事业,将来如果在一起,该让谁放弃自己的事业,离开自己的家乡,去另一个地方呢?这样的代价未免太大了。可是沉浸在幸福里的娜娜似乎并没有想到这点,她只是简单地认为自己找到了爱情,这已经很难得了,她的心里只想着怎么珍惜这份感情、怎样好好培育这份感情。跟她心心相应的陈辉,恰恰也有这份“傻”劲,不考虑现实、不考虑将来,只想着谈情说爱。其实如果这时候,他们之中任何一个考虑到现实,可能这段感情就会在现实面前止步了,可他们谁也没有。
几个月后的暑假,陈辉再次来到了云南。这次见面,他们俩人像是相恋了多年的恋人一样,第一次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走到哪里都是手牵着手。娜娜带陈辉见了她的父母。娜娜的父母见女儿跟陈辉已经难舍难分,而陈辉彬彬有理,看样子就是可靠的男人,他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等十多天后,陈辉再次离开时,娜娜的母亲跟娜娜说:“只要你认可这个人,我和你爸爸都会喜欢的。”那一刻,娜娜简直幸福得无法形容,她真想立刻飞去上海把这话告诉陈辉。
两个月后的国庆节,娜娜第一次来到了上海,她无法阻止对陈辉的思念。上海之行,娜娜也第一次看到了陈辉的小屋,可她并没有嫌弃这房子小。当她坐到陈辉的小书桌前,想象陈辉每天坐在这里给她写信的情景,她居然哭了。陈辉吓了一跳,娜娜却说她是感动的,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那一刻,陈辉把娜娜拥入怀中,感觉自己拥有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可是相聚的时光总是短暂,两地相思,他们为中国的航天、邮政、电信事业做出了不少贡献。来回一次的飞机票抵得上陈辉几个月的工资,隔天一封的特快专递、每天几个小时的长途电话费也都是不小的开支。娜娜为了跟陈辉联系方便,还特地花1万多元买了手机,每月的手机费就要好几千元,可她只要接通了电话,就舍不得挂断。
娜娜回到云南,对陈辉的思念没减反增,每天就等着陈辉的电话,盼着陈辉的来信。有一天,陈辉寄来的特快专递有点特别,比平时厚,捏在手里,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娜娜打开一看,信里居然夹着一朵压扁的玫瑰花。这是陈辉第一次送花给她。陈辉在信里说,他买不起花,这朵玫瑰是他办公室窗前花坛里的,他在写信时,一时兴起就摘了一朵,夹在了信里。娜娜看着这朵玫瑰,想象陈辉给她写信、为她摘花时的柔情,她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和甜蜜。她知道她需要的不是钱能买到的一切华丽的东西,她珍惜的是一个男人对她发自内心的爱意。
转眼新年到了,陈辉第三次来到了云南。这次,娜娜带着陈辉来到了她的家乡拉祜族自治县。这里的一切还是那么的古朴,这里的很多人一辈子也没走出过这片山,还过着最简单淳朴的生活。娜娜和陈辉坐在夜晚的山上,这里的夜空是娜娜最喜欢的,因为这里的夜没有璀璨的霓虹,所以特别的黑;星星也离得特别近,特别灿烂,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到。娜娜感受着这份宁静,靠在陈辉身边,她希望能一辈子拥有这份最简单的快乐。陈辉就像跟她心灵感应一般,突然单膝下跪,拿出准备好的戒指向她求婚。陈辉说:“花你早就收下了,戒指也该收下了。”娜娜毫不犹豫地点了头,靠到陈辉怀里,黑夜里不知道陈辉是否看到她流下幸福的泪水。
他们在相识不到一年,见面不过四五十天后就决定了要相守终生。很多朋友说他们太过冲动,不考虑现实问题。娜娜的朋友更为她不值,陈辉收入没她高,家又远在上海。可是看到他们为爱痴狂的模样,所有人还是会忍不住羡慕他们为爱付出的勇气。
拥有彼此才拥有了一切
他们分别在云南和上海办了喜酒,仪式都非常简单。上海的洞房就是陈辉的小屋,小屋的墙上挂着娜娜从云南带来的芦笙,娜娜看着小屋说,这里就是她以后的家。陈辉搂着娜娜,抬头看看十几平方米的天花板,他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他会给娜娜一个更大更漂亮的家。
陈辉无法不顾及自己的前途,所以他不能离开上海,而娜娜也放不下云南的酒家。娜娜跟陈辉相识的时候,酒家才开业1年多,刚刚在云南有了一点知名度,所以她不能抛下刚起步的事业不管。婚后不久,娜娜就回了昆明。
为了事业和爱情,娜娜和陈辉过着两地奔波的日子,可他们谁也不曾要求对方为自己放弃什么。一年后,他们的儿子出生了。那年是1999年,恰巧陈辉工作的上海大学新校区建成,陈辉每天忙得没时间回家。儿子刚满两个月,娜娜就带着儿子回了云南,把儿子交给了自己父母照料,而她继续为自己的酒家忙碌着。
2001年,陈辉到澳大利亚学习进修了一年。但无论他和娜娜相隔多远,分开多久,他们对彼此的爱却没有减少分毫,相反他们更珍惜每次相聚的时光,变得更加恩爱。他们相互扶持,无论在工作或是生活上遇到什么难题,他们知道对方都会为自己分担,一个电话、一封信都能传递他们对彼此的关心。而正是有了对方的关心,他们才有了更多奋斗的动力,事业都越来越顺。
陈辉从澳大利亚回来后,换了新工作,成为大学一家公司的负责人,收入有了明显的提高。一年后,他终于存够钱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期房。2005年初结婚时许下的心愿终于成真了,陈辉带着娜娜走进了他们的新房。虽然娜娜看到新房很开心,可是对结婚时的小屋她也有些依依不舍,陈辉于是决定把小屋保留着。
这年,他们的儿子已经6岁了,眼看着就要上学了。而陈辉的父母也退休回了上海。娜娜知道该是时候做个决定了。陈辉的新工作刚有了成绩,又在上海买了新房,而儿子也需要良好的教育环境,所以娜娜决定离开家乡,把云南的酒家交给亲戚打理,自己到上海来。陈辉激动不已,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而对娜娜为他做出的牺牲,他更是充满了爱和感动。
可是娜娜并没有满足在家做一个贤妻良母,她没有忘记把拉祜族文化带出大山的心愿,所以她把打算在上海开一家拉祜酒家的想法告诉了陈辉。陈辉知道在上海开酒家不像在云南那么简单,不仅投资大,竞争也激烈。但是他还是义无返顾地支持娜娜。陈辉不声不响地把以前的小屋出售了。当年爱情的小屋如今成了丈夫对妻子爱的支持,虽然这些钱比起酒家的投资还差了很远,但陈辉想作为丈夫应该为娜娜出一份力,不管娜娜是否真的差这点钱。娜娜拿到这笔钱,心里有对小屋的不舍,又充满了对丈夫的无限感激,她眼含泪水,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的千言万语,她知道她当初的选择没有错,陈辉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好男人,即使他不是最富有的,但他却能给她最坚强的依靠。陈辉当然知道娜娜在想些什么,他握着娜娜的手轻声说:“不必说谢谢,要说感谢的是我。是你当初不嫌我穷,毅然嫁给我,你是我的幸运女神,是你让我有了今天的一切。”娜娜流着泪,笑着抱紧了陈辉……
10月17日下午,我们班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穿鞋带比赛。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不一会儿,我们就分好了组。“预备——开始!”随着老师一声令下,第一组的同学们开始穿起鞋带来。只见他们一个个拿起鞋绳,往第一孔里穿,接着是第二孔、第三孔……“我穿好啦!”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就穿好了。其它同学的双手,像一只只拖着彩带的小蝴蝶在鞋子上跳越。
到第二组了,我们帮他们打气。“加油,加油!”这声音越来越大,我忍不住便捂住耳朵。突然,我看见邵梓峰正扎着马步,左一拳,右一拳,时不时来个双拳出击。嘴里叽哩呱啦地不知说什么,仔细一听,才知道原来他在喊加油。不久,老师发现了,对全班公布。大家哄堂大笑,冯学谦笑得直不起腰,我笑得肚子疼,只好趴在桌子上……
终于轮到我们组了,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走上比赛台,好像心脏跳出了身体。“预备——开始!”我拿起绳头,往孔里穿。可不一会儿,手开始不听使唤,不久就穿错了,我放松心情,穿、拉、穿、拉,我得了个第四名,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回家要帮妈妈做家务,提高我的动手能力。
我像模像样地取出刀架和刀片,照爸爸的样子,把刀片按在刀架上,再往盆里倒一些热水,一切准备就绪,我扭头冲爸爸一笑,甜甜的说:“请!”爸爸便坐到了位置上,我先拧了一把热毛巾,在爸爸的脸上捂一会,然后抓起一块香皂,在脸上抹了抹,把爸爸弄成“花猫脸”,爸爸又好气又好笑,我神气极了,像理发师一样,把剃须刀巾在爸爸脸上。
说实在话,别看我装得老练,其实我也是大姑娘上轿车——头一回。我小心翼翼地从脸的上部慢慢往下,我心想:爸爸的脸肯定要挂彩了。爸爸看着我一会儿往上,一会儿往下,笑了,拿过剃刀说:“还是我现场指导一下吧!刮左脸,要从左往右刮;刮右脸,要从右往左刮;遇到凹凸不平的地方,要把皮肤展开绷紧后用剃刀刮。”说着,他自己刮了两下给我看,我连忙夺过剃刀,朝爸爸说:“会了,会了,放心吧,今天我作主!”我学着爸爸的样子,不紧不慢,从上到下,从左往右……仔仔细细地刮了起来。
我越刮越顺手,越刮越熟练。随着“沙沙”的声音,一排排又粗又长的胡子刮了下来。爸爸眯着眼睛,仰着脸,鼻子发出“唔唔”的声音,看样子很舒服,很爽!不一会儿,“黑脸张飞”变成了一个“白脸书生”,我用毛巾给爸爸擦干净,嗬!真精神!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十四年的人生之旅,尽情徜徉在爱的海洋中。十四道人生阶梯,无不浸透着父母的心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悄悄思索着那份爱的回报。
今天下午特例提早放学,我匆匆忙忙跑回家,见父母均不在家,便一头扎进厨房。别看我平时也下厨,但那都是一些简单的料理,像泡个方便面,煎个鸡蛋什么的,而且还常有老妈在一旁“督战”。这次却要“孤军奋战”,对我来说,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哩!说干就干,我挽起袖子,先剥好一根葱,让它随心所“浴”之后,便让它白翠可爱地躺在案板上。谁知淑女似的它反抗心理特重,在案板上滚来滚去,拒不合作,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按住它就切。不一会儿,各具情态的葱花儿便一股脑儿被倒入早已准备好的盘子里“原地待命”了。黄瓜倒颇具军人风度,一切行动听指挥,与我合作默契,一律变成“车轱辘”状,“整装待发”。在温水里邀游了二十分钟的木耳犹如一朵朵黑莲花,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盛开了一圆盘儿。准备就绪,我先将火打着,然后在炒锅里倒一些油。不好!水没揩净,油“噼里啪啦”地炸了一锅。等油热了的时候,安排鸡蛋老兄“身先土卒”下“火海”,当它那晶莹的身躯逐渐变为金黄色时,葱花儿、黄瓜与木耳也赶来支援,再加入少许盐和鸡精,搅拌均匀,热腾腾地出锅,色美味香。哈!大功告成!随后,我又煮了一些方便面作为主食,盛到碗里,众星捧月般地围放在菜盘周围。再把三双筷子摆放整齐。一切就绪之后,我克制着一颗怦怦跳的心,静坐在桌前,双手合十,默默祈祷:爸爸妈妈,这是女儿的杰作,这是开在女儿心上的花朵呀!你们会喜欢吗?
门口响起熟悉的开门声,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带着神秘的笑容恭候一旁。妈妈脱口而出:“好香呀!”当看到餐桌上飘起的缕缕“白烟儿”,妈妈眼中先是掠过一丝惊异,紧接着和爸爸相视一笑,我看见他们脸上的皱纹似乎全都被熨平了,嘴角分明漾起幸福的微笑。爸爸叹道:“闺女长大了!”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像抹了蜜一样甜。
岁月无痕,时光有情。父母,在孕育了一个生命之后,就义无返顾地精心培育着这个生命,为了这个生命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全部。而今,因为一点微小的回报竟欣慰不已!春夏秋冬,风霜雨雪,我们从咿呀学语到日益茁壮,无时无刻不在沐浴着父母爱的阳光雨露,陶醉之余,蓦然发现,操劳奔波中,他们红颜已逝,青春不再,满头青丝频添白发。赶快为你的父母尽一份孝心吧!也许是大洋彼岸一顶纯黑的博士帽,也许是作业本上一个小小的红对钩;也许只是一杯热茶,一张笑脸……但在“爱”的天平上,它们与“孝”等值。
今天早晨,妈妈送我去课外班,她感觉到不舒服,边走边问我说:“哎,今天你自己回家怎么样?”
我很愿意自己回家,急忙答应了。
可还没过一分钟,妈妈就改变了主意:“得了,我还是去接你吧。”
我急了:“我都做好自己回家的准备了,您怎么总变啊?”
经过我的多次劝说,妈妈还是犹豫地说:“我可能来接你,也可能不来。”唉,真是一个操心的老妈啊!
但其实我有感觉,妈妈为了锻炼我应该是不会来接我的。下课的时间终于在我的期盼中到来了,我一看妈妈没来就给她打电话,得知她决定不来接我了,让我自己回家,但要求我每到一个新地方就要给她打个电话。我暗暗一喜,终于可以尝试一下自己回家了,我激动得不得了。可是来到车站,由于激动过度我居然上错了车。我无奈,我苦恼,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只坐了一站我就赶紧下了车。为了不让妈妈担心,我都没敢在电话里告诉她这个“意外”。
我调头直奔反向的车站,同时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的具置,让她不要担心。
离家还有4站时,妈妈不放心又一次打来电话。瞧,我的老妈太爱操心了吧!我家窗户正对着公交车站,人在公交车上我就看见了站在窗子前眺望的老妈,我一个劲儿地向她招手,可惜她没有看见。当我跑到小区门口时,看见妈妈早已拿着相机恭候多时了,她“啪啪啪”一个劲儿地拍,我也乐得摆出POSE配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