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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了多少年,转了多少圈,诺贝尔奖的桂冠终于落在了中国人的头上!莫言,让我们终于可以在诺贝尔奖的季节里大声呼喊:诺奖来了!再不用纠结李政道们的国籍,这次真的是土生土长、地地道道的中国籍作家。
每年的诺贝尔奖对于中国人来说就像一场赌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押对赌注。在诺奖开奖前,莫言在诺奖赌盘上位列第一。把莫言的作品翻译到瑞典的汉学家陈安娜在微博上说,中国人好像被诺奖弄疯了。
没有人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关注诺贝尔奖,但当一次又一次地与它擦肩而过,我们真真切切地感到了遗憾。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他的家乡高密文化馆挂出了横幅,“莫言获大奖,中国很高兴”,一句话,意味深长。中国很高兴,因为诺贝尔奖代表的不仅仅是一种承认。
当莫言得知自己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那一刻是惊喜而惶恐的,事实上,惊喜而惶恐的不光是莫言一个人。当闪光灯对准高密已经消失的高粱地,当祝贺的横幅挂满与莫言有关的各个角落,当这位诺奖获得者的作品瞬间脱销……短短十几天的时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后遗症”已经出现了。
惊喜而惶恐的高密
在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比莫言本人更高兴的要数莫言的故乡高密。莫言旧居前,指示牌立了起来,短短几天,行道旁便新栽了绿色的灌木,村口那座桥的栏杆也用白色和蓝色的油漆粉刷一新,书写着“热烈祝贺家乡作家莫言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横幅早已挂上了墙。高挂的灯笼,显眼的条幅,还有过年般的鞭炮,甚至传言说已经有了亿元打造高粱地的计划。这个原本平静的小城瞬间沸腾了。
因为莫言,高密不再只是青岛的后花园,这个小城甚至想象青岛也会成为“紧靠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故乡”的城市;高密招商局开研讨会,研究如何让莫言促进招商引资;管委会也拿出了弘扬红高粱文化,打造半岛特色旅游带的计划书,甚至牵扯上了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牌子;东营一所大学要在莫言文学馆建立实习基地,相关与不相关的单位争着要当莫言研究会的理事,农家乐老板与胶河疏港物流园区管委会更争相要种红高粱。
一座突然世界闻名的小城像迎接上级领导一样迎接着媒体、游人与文学爱好者,它欣喜而惶恐地歆享着这一切荣耀,并努力地表达着对莫言的感激之情。一个诺奖成了一座小城调整产业结构的契机,成了文化搭台、经济唱戏的典型案例。
追星莫言
“儿子已经不是你的儿子,屋子也不是你的屋子了”,这是莫言老家所在辖区高密市胶河疏港物流园区管委会主任范珲为了劝说莫言的父亲同意修缮莫言旧居想好的辞令。莫言已经不单单是莫言,他成了高密的公共资源。
莫言惊喜而惶恐地接受了这个奖项,然后疲惫地应对各种采访。央视《面对面》的主持人董倩问他,你幸福吗?莫言说,我要说不幸福,那也太装了吧,刚得诺贝尔奖能说不幸福吗?除去获奖的喜悦,不知莫言是不是真的幸福,外界甚是热闹,但接连几天的采访,让他感冒发烧,浑身酸痛。连续两天两次的媒体见面会后,莫言宣布,他不再接待任何人。
在给母校北京师范大学师生们的一封信中,莫言说,“获诺奖确实像件大事,但绝没大到媒体渲染的程度。等尘埃落定之后,真正能够让一个作家青史留名的还是作品,对此我十分清楚”。除去当初的惊喜,半个月的炒作,已经让莫言对这一切的热闹麻木了,无所谓了。
“惊喜而惶恐”的莫言觉得中国优秀作家、优秀作品非常多,是这届诺贝尔评奖委员会比较青睐他,要是换一批人当评奖委员会成员的话,也许别的中国作家就会获奖。但事实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就是这个叫莫言的人,今后无论出席怎样的场合,他的头上都会顶着诺贝尔文学奖的光环。光环之下,他的作品得经受住更多尖刻的评价,他得应付各种商业活动,他的行踪也会“享受”追星式的报道,就连他在高密县城的家也已经被出租车司机提前曝光。这追星式的追逐打破了作家原有的平静,接下来莫言要想在故乡清静清静都比较难,他得另觅创作之地了。
文学的缺憾
如果说诺贝尔文学奖与社会中哪些人有直接关系的话,就是文学界了。莫言获奖不啻于是中国文学证明在世界上地位的好时刻,值得文学界引以为傲。但在诺贝尔文学奖揭晓前,与莫言竞争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在中国的知名度可能比莫言还高。如果不是这次的诺贝尔文学奖,知道莫言、读过莫言作品的人能有多少?
在莫言得奖后的一堂课上,北师大研究文学理论与批评的赵勇教授问了台下学生一个问题:你们读过莫言吗?举手者寥寥无几,就连现当代文学专业方向的学生读过莫言的也是少得可怜。
莫言获奖后,各大书店脱销的《蛙》、《红高粱》、《生死疲惫》预示着瞬间引爆的“莫言热”,但这种追风似的脱销究竟会持续多久,这种热潮又是否能真正唤醒人们的文学情结,只能由时间来给出答案,而需要时间解决的还有作品的翻译问题。由于语言的障碍,中国的文学作品或者无法传到外国,或者在翻译过程中失去了原有的韵味。
莫言是幸运的,他遇到了美国著名汉学家、翻译家葛浩文先生及瑞典汉学家、翻译家陈安娜女士,正是他们精准的翻译使更多的外国人认识了莫言,甚至陈安娜被人们戏称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背后最重要的女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翻译对文学作品传播的重要性。但像莫言在海外一样幸运的作家并不多,语言障碍带来的缺憾需要我们慢慢弥补。
翘首以盼的媒体
一个诺贝尔文学奖在社会中掀起了涟漪,更带来了媒体的喧闹。一名科技记者曾报道诺奖6年,他不明白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诺贝尔奖成了每年必修的功课。每年他都要在那些看起来与中国没有关系的人中,寻找最可能有故事的人来写。现在这个问题有了合理的答案:因为莫言,因为中国人也能获得诺贝尔奖。
媒体的狂欢开始了。同一架飞机上坐满了去高密采访的记者,宾馆里涌进了等候莫言的话筒,就连莫言92岁的老父亲都不堪媒体的打扰,一位当地干部无奈拜托媒体,让老人家歇一歇吧。当兵的管谟业、作家班里的莫言,从评论别人的作品到自己的作品被评论,从因梦而得的《透明的红萝卜》到《蛙》里面的姑姑,莫言创作生涯中重要或不重要的每一个时刻都被挖掘了出来。获奖后的高密东北乡,全是前来寻找莫言小说原型的记者、文学爱好者和旅游者。两天的媒体见面会后,莫言不得不“闭门谢客”。
有人曾对莫言获奖后的事情做了一个猜测:罗玉凤会宣布爱上了莫言;韩国会宣布莫言有韩国血统;方舟子会声称找到了莫言的铁证;鲁豫会约莫言做一期访谈《莫言的诺贝尔之路》;民主人士会不断追问,还有中国人获得过诺贝尔奖吗?作协召开座谈会:社会主义制度下如何理性看待诺贝尔奖。当然,媒体还会猜测下一个获得诺奖的中国人是谁。
之后,莫言的母校北京师范大学专门召开了有关莫言的研讨会;鲁豫真的做了一期访谈节目,只不过名字与猜测有所出入,叫《莫言——诺贝尔奖背后的文学路》。
莫言获奖的意义还不止于此:他的获奖,让围绕“中国作家何时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种种猜测、争议、误会,甚至闹剧和笑话,总算有了一个了断。
中国作家和文学圈对诺贝尔文学奖似乎总有一种特殊的情结,从鲁迅戏称之为“诺贝尔赏金”,并对当时中国作家群“围观”访华的第一位亚洲籍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加以善意调侃,到围绕鲁迅、老舍等老一辈作家生前死后、五花八门、真假难辨的“与诺贝尔文学奖擦肩而过”传说,尽管有倨有恭,态度看似迥异,却无不表明这些文化人心目中,把诺贝尔文学奖当作何等重要的大事,追慕者固是毫不掩饰地艳羡,调侃者又何尝在心中真正将之“平常化”?
此番莫言能脱颖而出,固然与其勤勉的创作、大量的作品有关,但海外发行的普遍,和翻译水准的不俗,起到很大作用。莫言的《红高粱》《天堂蒜薹之歌》早在1988年便被翻译成英文,在美国出版,此后20多年里,其大部分作品陆续被翻译成英、法、西、德、瑞典、俄、日、韩等十多种语言,出版到几十个国家,其中美、英、法等出版大国几乎出版过其所有主要作品,而诺贝尔奖的“主场”瑞典,近年来也接连出版了3部之多。
除了海外发行数量、力度和翻译水平,作品是否“对口味”也很关键,莫言的作品在中国虽引起过许多争议,但不可否认,其故事、叙述和描法,是异文化的评判者很容易看懂、接受、欣赏,并将之视作“中国文化符号”的。
至于“作家的良心”或干脆说政治倾向,则更非获奖与否的关键因素,事实上百余年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中既有萨特这样激进的左翼,也有丘吉尔等公认的保守派;既有“体制内作家”,也有长期流亡异国他乡的。文学奖就是“文学的奖”,评判标准,自然只能是作家及其作品的水准、感染力和影响力,奢求其同时成为“创作伟人”和“道德完人”,显然是不现实的。
当然,当代文学不可能脱离社会、生活、政治和现实,每个作家也有自己的价值观和政治倾向,同样,诺贝尔奖的评委们也会戴着“有色眼镜”去审视作家、作品(这里丝毫没有贬义,根据自己的喜好挑选获奖者,本就是每个评委应有的权力和分内的工作)。问题在于,这种价值观、道德观和政治的取向对获奖人选结果的影响,是评委的特权和专利,而实在不关“围观者”什么事。
莫言越来越幽默——这是他在荣获诺贝尔奖后这一段时间里留给我的印象。比如说,当有记者追问他750万元奖金的用途时,他说:“我准备在北京买套房子,大房子。后来有人提醒我说也买不了多大的房子,5万多一平米,750万也就是120多平米。”在接受CCTV电视访问时,莫言也被时髦地追问了一番“你幸福吗?”莫言的回答是“不知道”。——联想到他的小说《师傅越来越幽默》,曾经被改编成电影《幸福时光》,幽默感也就滑溜溜地油然而生了。
其实,买得起大房抑或获得诺奖,跟幸福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常识是,幸福出自个体感受,并无整齐划一的标准,故而也就不具备普适功能,究其言是一个非常隐私的问题。例如,去问某些动辄拥有数套乃至更多房产的官员们“你幸福吗”?在被调查前后答案就可能截然不同。
不过,莫言所获的诺贝尔奖金金额仅够买120平米房子这个事实,倒是能凸显当下颇让人关切的社会现象,涉及普罗大众安居乐业问题。
据说是今年诺奖有力竞争者的村上春树,结集出版过一本名为《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的随笔集。这个书名是村上套用雷蒙德·卡佛的短篇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谈论些什么》的标题以示致敬。如果再次循环利用一番,则不妨表述为,我们在谈论诺贝尔奖时,我们固然会谈论诺贝尔奖所涉及物理、化学、生理、医学、文学、和平和经济等领域,但也总是会谈论奖项、奖金的数额和奖金的用途。
仅就文学奖而言,各国多有设立。其中,诺贝尔文学奖不仅最有国际性,奖金额也最高。查阅资料可知,爱尔兰的都柏林文学奖在全球单一文学奖中金额最高,但仅10万欧元。法国的龚古尔文学奖,则只有象征性的10欧元。其余的知名文学奖项,无论是英国的布克奖,还是美国的国家图书奖、普利策奖,日本的芥川文学奖,或者有诺贝尔文学奖风向标之称的德国的毕希纳文学奖,奖金金额均不以丰厚见长。如果将这些奖金用途与房价加以关联,不难看出,文学奖奖金所得普遍无法购买大房,是一个世界现象,莫言的诺奖奖金和北京房价之间的差距,绝非一枝独秀。
可见,诺贝尔奖和奖金用途,其实只是人们方便表达的一个话头,一个用以谈论自己所关切的问题和现象的支点而已。这样的支点用途非常广泛,甚至可以被热衷作秀的人蹭鼻子上脸加以滥用。事实上,虽然单凭诺奖奖金的确买不起大房,但加上诺奖效应带来的周边收益,莫言只要愿意,还是买得起的,更何况还有陈光标这种热衷借势攀附社会热点的富人,慷慨赠送繁华地段豪宅——当然莫言明智地拒绝了。故而,公众关注诺贝尔获奖者买不起大房,并使之成为热点,无外乎这一事实折射了房地产市场泡沫经久不破的困境,反映并强化了公众在高房价面前的无力和无助的感受。
回顾2012年热点人物,不得不提莫言和诺贝尔文学奖。
瑞典文学院将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作家莫言。
瑞典文学院消息不久,李长春即致信中国作协表示祝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中国文学繁荣进步的体现,也是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的体现。” 几天后,莫言家乡山东高密政府表示准备投资67亿元打造旅游带,包括莫言旧居周围的莫言文化体验区,红高粱文化休闲区等,并将花千万元种植万亩红高粱,莫言老家所在辖区管委会主任范珲表示“赔本也要种”。
【热点解读】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原本只是一个作家获得了文学领域内的荣誉,但在今日的中国,却已然成为一个社会事件。
在政府有一些相应措施之外,市场经济给莫言获奖的事件加上了更多关注的砝码。大大小小的书店,迅速为莫言作品设立专柜,柜台上明明空空如也,却可以堂堂正正地称之为“销售一空”。印刷厂接到大量莫言全集的订单,响应市场需求,连夜加班印制。各种临时上马的小册子,如《莫言散文》《莫言小说选》充斥市场,一派繁荣。诸多影视公司开始密切关注莫言作品,联系版权购买和改编事宜。一位工程师数年前花1 000元注册的“莫言醉”酒类商标转手卖出1 000万的高价,在当下实实在在地上演了一回“一本万利”的人间喜剧。
种种现象,不得不让人疑惑,这是又一次国民虚荣的短暂胜利,或是可以期待着将充斥市场的通俗读物转化成纯文学回归的大好契机?作家莫言,因何能影响到酒类商标的市场价格?究竟是文化推动了经济,还是经济“”了文化?
民间舆论从来并非只有一种声音。一些知名或非知名的作家或公知,此时都积极地发表自己对莫言的评价,有些人阐明了文学理念不同,无法欣赏莫言的作品;有些人则抬出马尔克斯、卡夫卡等曾获诺贝尔奖的世界名家,以此彰显莫言的分量不足;也有一些人,冷嘲热讽地一句“诺贝尔,凭他也配?”仿佛指摘莫言的不足,就能彰显自己学术高深或特立独行一样。
年轻的读者去书店买了一本莫言小说,兴高采烈地拍了照片发在微博上,理直气壮地说“我从没有看过他的作品,只听说红高粱是根据他的小说改编的。去书店里抢了一本回来,好开心”。
也有读者心态微妙地表示:“我一直都很喜欢莫言的作品,但现在他这么红,这么多人追捧,我反而觉得心里怪怪的,不愿意再对人说我喜欢莫言了。”
从众心理与拒绝平庸,喜欢的人不愿意说出来,不喜欢的人却热衷于附庸风雅。到底附庸者跟风,还是讳言者做作?而那些粗暴的否定与抨击,常常只是心理卑弱的表现。
此刻身处巅峰的莫言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只平静地说:“得奖不代表我就是最好的作家,这不是体育比赛,我清楚中国有很多作家写得和我一样好,很多作家都具备了获奖的资格。如果因为这个得意忘形,忘乎所以就没有意思了。应该尽快忘掉这件事,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当被人问及“您是否幸福”时,他的回答是“我不知道”。继而补充,获这个奖,给他的压力很大。
而当莫言的微博关注在短短几天内从几十万激增至几百万时,他只在微博上说了这样一句话:“感谢朋友们对我的肯定,也感谢朋友们对我的批评。”
举世而誉之而不加劝,举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大家风范,自当如是!
【运用方向】
话题一:“随”有时是一种盲从,源于内心的动乱。
话题二:面对非议,心怀感激。
【作文片段一】
今年,货真价实的中国人获得了诺贝尔奖,普罗大众自然开心,一种所谓的民族荣誉感不由分说地涌上心头,仿佛获了诺奖就意味着中国现当代文学从此登堂入室,即便自己从未拜读,也要与有荣焉;领导自然也开心,这是不请自来的政绩,莫言获奖,当然要归功于领导有方,体制有功。但在领导们沾沾自喜的时候,又有公知忙不迭地跳出来,论说莫言其实名不副实,一些民众听了跟着频频点头,随即调转枪头非难莫言,臧否名人向来是那些空虚鄙薄之人发挥的最好舞台。
可是,莫言去哪儿了呢?谁在乎莫言辛苦耕耘的文字?莫言被人为地符号化了,夸他的人视之若圣,贬他的人又待之如魔,而符号化了的莫言背后,真正的莫言只能变成一个旁观者,无奈地看着自己被不停地从一个舞台推向另一个舞台。
其实,只关注诺奖,不关注作品,是一个民族缺乏文艺鉴赏力,又对本国文学缺乏自信的心态之下的产物,但另一方面,对诺奖的看重,起码表现出一个民族对文艺仍然有关注和期许,从这点看来,倒也不算无可救药。
(芦浩)
【作文片段二】
官方捧杀莫言,民间挤兑莫言的现象,让我想起鲁迅的作品《捧与挖》,这样做会毁了一个作家的灵感与创作。我相信,并没有一个作家纯粹只是为了获奖而写作,对于这件事情,我们更应该关注文学本身,而非聚焦于个人。
但同时,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西方社会对于中国的关注。希望我们可以拿出自信,从容应对种种关注的目光,毕竟,现在的我们距离一个文化强国的目标,依然任重道远。
(丁晶)
【作文片段三】
奖杯何重,毁誉何轻,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看到身处热议之中的莫言先生,没有辩白,也没有陈说,只是在等这些人厌倦,等这件事淡去。正如他的笔名一样,不说,只做,一切自然就如水到渠成。
(樊静妍)
【作文片段四】
其实,从抓着“诺贝尔奖”喋喋不休开始,众人的天秤就已经错误地倾斜了。诺贝尔奖的设立是为了鼓励那些在某一领域有突出贡献的人,是为了让世界一起肯定这些执着的人所做的贡献。而现在,一切都相反,人们对于“诺贝尔奖”这四个字的关注度已远远超过了其内涵,人们忘却了奖项设立的初衷,甚至忘却了它只是这个地球上众多国际奖项中的一个而已。
多年以来,国人为什么总抓着诺贝尔奖不放?为什么拿到手后又迫不及待地摆出一份唾弃之的姿态?
我认为,国人总抓着诺贝尔奖不放其实是一种自卑心理的体现。改革开放30年来,中国一直迫切地想获得世界的认可,盛世大唐成为了最令人自豪也最令人不甘的久远历史。08年北京奥运,2010年上海世博,哪一项不是斥资亿元以博世界人民一叹?内销产品粗制滥造,出口商品却质优价廉,难道本国在国外的声誉比国民自身的幸福生活更重要吗?正因为自己没有底气,才更要从别人那里获得些许的安慰,但说到底还是心虚自卑在作怪罢了。
作家得了文学奖,人们不关注作品内涵反关注奖项;演员出了名,人们不关注演技,反关注绯闻,歌手成了名,人们不听歌声,反评论长相。急切而错误的心理不断误导着众人,对于声望名气的过度关注使我们错过了许多本应关注的美好本质。
诺贝尔奖算是我们的老熟人了,莫言借此机会也成为了全国人民的熟人。但多年后,当人们提起他时,能想到的是否只剩下了文学奖和一本《红高粱》?如果是的话,作家莫言未免太可悲了。
莫言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一系列乡土作品充满“怀乡”、“怨乡”的复杂情感,被称为“寻根文学”作家。主要作品包括《丰乳肥臀》《蛙》《红高粱家族》《檀香刑》《生死疲劳》等。长篇小说《蛙》2011年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莫言善于通过讽刺手法的运用让读者从书中阅读出社会的阴暗面。他的作品通常都是避开时代问题,转而以故事的形式反思20世纪的中国,在故事中莫言还融入了政治因素以及匪夷所思的黑色幽默感。瑞典文学院对其的评价是:从历史和社会的视角,莫言用现实和梦幻的融合在作品中创造了一个令人联想的感观世界。
莫言获诺贝尔奖的消息不仅令文艺界沸腾,也令证券市场振奋。莫言获奖,其书籍销量必将在国内外出现井喷式增长,出版社能够获得丰厚利润;加上中国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的称号,概念的稀缺性和新颖性都吸引游资敢死队借风炒作出版传媒股。10月12日,两市小幅高开,传媒板块个股全线飘红,一度出现6只个股涨停的壮观奇景。
由于此前就有“莫言将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预言流传坊间,出版传媒股在“十一”长假后的走势一直表现不俗。与莫言关系最“蜜”的新华传媒(600825)股价已在“莫言概念”的影响下连续多天股价上涨。10月11日当天,沪深股指双双以下跌收盘,两市出版业公司中,仅有新华传媒一家逆市上涨,涨幅为4.81%,周五开盘即告涨停。本周新华传媒累计涨幅18.67%。
2011年4月,上海文艺出版集团与新华传媒旗下全资子公司上海新华传媒连锁有限公司签订了《数字出版战略合作框架协议》,以出版、发行为主的两大集团从此结为战略合作伙伴关系,携手打造数字出版产业。资料显示:上海文艺出版社为上海文艺出版集团的成员单位,上海文艺出版集团是新华传媒大股东新华集团的股东,持有新华集团5.1%股权。
上海文艺曾出版过莫言的18部作品,几乎将莫言现有作品全部囊括在内。新华传媒则是全国最大的出版发行商,拥有可观的渠道。因此,如果莫言作品因获奖事项而销售火爆,公司也将随之受益。
除上海文艺出版社外,长江文艺出版社也曾出版过一部《莫言作品精选》。长江文艺出版社为上市公司长江传媒(600757)的全资子公司,2012年上半年,长江文艺为上市公司贡献的现金红利为915.48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