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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年王越

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北京青年王越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北京青年王越

北京青年王越范文第1篇

编剧新人与赵宝刚的故事

大众电影:许多人都很好奇,《北京青年》是你的第一个作品,你与赵宝刚的合作是怎么开始的?

孙建业:我现在在电影学院文学系跟着钟大丰老师读博士,之前在电影研究所和首都师范大学,学的都是与电影有关的专业。我爸是物理老师,考大学的时候,我本想学物理,但觉得学理科可能太累,第一志愿填的是北京师范大学的汉语言文学。第一志愿没考上,就上了第二志愿。我的第二志愿是首都师范大学的戏剧文学专业。上学之后,我觉得这个专业很有意思,就一直学了下去。这个专业的特点是上学好玩儿,工作不好找。研究生毕业之后,我觉得找工作挺费劲,当自由编剧好像也不太靠谱,后来又考了博士。博士期间,我的专业方向是理论,写了《北京青年》的剧本,算是有点不务正业。与赵宝刚合作是很偶然的机会。这个戏是常琳老师和赵宝刚导演策划的,因为是写年轻人的故事,导演希望有个新人介入,公司的一个责任编辑正好认识我,就把我推荐给导演,赵宝刚让我先写写试试,后来就一直写下去了。

大众电影:赵宝刚导演接触新人的机会很多,为什么选择了你来写《北京青年》的剧本?

孙建业:我特别敬佩导演的一点,就是他愿意给年轻人机会,我们见面总共没聊几句话,让我把想法给他讲一讲,然后让我写着试试看。开机之前才有8集剧本,8集剧本我写了11稿才通过。写11稿剧本肯定会让人有点暴躁,因为我之前也没写过太多剧本,但转念一想,和赵宝刚这样大导演合作,我怎么也得认真点,每次他不满意,我就重新写。前8集写过11稿后,我大概明白导演想要什么了。电视剧开机以后,每天等导演收工之后,我们就开始聊后面的剧情,写完一稿再拿回来给导演看,看完就改,改完就演。

大众电影:赵宝刚到底希望在剧本里呈现什么呢?

孙建业:导演需要的是一种核心价值观,简单的说就是为什么要写这个电视剧,整个故事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理念,这点是最核心的需求。现在编剧界挺推崇罗伯特·麦基。我最近又在重看麦基写的《故事》,赵宝刚和麦基一样,他们强调编剧通过剧本传递什么样的价值观。

“重走青春”只是理想化的出路

大众电影:现在网上讨论《北京青年》最激烈的部分莫过于它的价值观。何家四兄弟放弃眼前安逸的稳定的工作离家出走,寻找自我,被许多人斥为不负责,大部分80后根本没资格“重走一回青春”。你作为80后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孙建业:我看《奋斗》的时候,正在读本科,那个时候特别苦,也没有什么钱,就是一个穷学生,觉得这帮人怎么能这么生活。我读硕士的时候看的是《我的青春谁做主》,也有他们都在瞎折腾的感觉。后来,我想我如果毕业回老家,很可能通过家人的人脉找到一份工作,也许就和北京本地人一样了。我可以从家乡出走到北京,为什么那些在北京生活的人就不能去其它地方,这是一个思维转换的过程。很多来北京打工的,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人,他们现在正在为房、为车奋斗着,但是北京本土的年轻人已经拥有了这些,这可能是我们的差异吧。我身边也有很多工作很安逸的人,对目前的工作很不满,当然也有很多人抱着“知足常乐”的想法,不过《北京青年》针对的就是那些对生活不太满意的人,电视剧给这些年轻人提供一条理想化的出路。

大众电影:这正是《北京青年》被激烈争论的焦点。

孙建业:《北京青年》传达了一种“有舍才有得”的理念,这种理念发挥到极至,就是离家出走。其实大部分人可以利用假期的时间到处走走,开阔一下眼界。如果没有时间去旅行,可以通过别的途径去改变自己的心态。也许有一天我们都会安于现状,向现实妥协,但希望这一天来得越晚越好。即使这一天真的到来了,由于我们的心态改变了,依然可以从中找寻到属于自己的快乐。在剧本创作过程中,导演推荐我看了一段《非你莫属》的视频,里面有一位叫张丽珍的求职者是剧中背包客王越的原型。张丽珍在节目中说过这样一段话:“这个世界是一个很物质、特别容易迷失的世界,我们年轻人,特别容易在物质里迷失。我内心想要的东西:一方面,就是我们自己更适应这个世界,另一方面,就是我们也更快乐,也会把更好的东西带给身边的人。”张丽珍当了十年背包客,她的经历和谈吐让我感到震撼,她的精神也影响了导演和我对《北京青年》的创作。我们在征得张丽珍本人同意后,将这段话作为王越的台词出现在剧中,就是想告诉观众,有时候,适当走出格子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并不是浪费时间,而是人生的另一种积淀和成长。当我们再回去的时候,也许会对工作和人生的理解有质的飞跃。所以我相信,看完整部剧,观众反倒会根据自身特点得出理性的结论。

任知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三”

大众电影:四兄弟的女朋友们也加入了重走青春的队伍中。比如何东的女朋友权筝,她明显是那种享受按部就班生活的女性,为了争取悔婚的男友而加入队伍,这对大多数人来说,感觉并不公平。你对此怎么看?

孙建业:权筝在重走青春路中变化最大,何东悔婚,她觉得自己没什么错,却被何东甩了,非常不甘心,所以她最初辞职特别莽撞,电视剧对这种行为也做了探讨,比如丁香劝她没必要辞职,人家是为了重走青春,你只是为了去追何东。你挺喜欢这工作的,只是为了感情放弃了这么好的工作不值得。但是在重走青春的过程当中,她找到了真正的自我,在这个过程中,何东反而爱上了她,他们的关系来了个大逆转。

大众电影:你个人最喜欢哪段儿感情戏?

孙建业:我个人最喜欢何西、丁香、任知了这段儿。他们是一组三角关系,但这组三角关系跳脱了他爱她,她不爱他的俗套,任知了因为失恋而精神出现问题,她是一个内心单纯的人,她错认何西为她的男朋友,所以任知了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三”。丁香在认识何西之前,在感情上受过伤害,何西对她很好,她却不敢爱他。这段感情很纯粹,没有其他的东西干扰,观众会觉得很不一样。后来他们把丁香骗来,任知了把房子给点了,兄弟四人把任知了送到了医院。丁香在最困难的时候,甚至去找任知了倾诉。我自己对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是比较满意的。

大众电影:《北京青年》的结尾是兄弟四人在玉龙雪山跟女孩们求婚,当时你在现场吗?

孙建业:我也跟大家一起上雪山了,拍那场戏的时候特别紧张,因为上去没多久,景区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暴风雪马上要来,当时所有的游客都疏散下山了,就剩剧组人员在上面。在山顶上,可以看到乌云离我们越来越近,风越刮越大。我心说我容易吗,好不容易出来溜达一趟,千万别挂在这儿了。后来我们坐缆车下山,往下走的时候,山顶就开始下雪了。

大众电影:你写完《北京青年》之后有什么打算?青春戏现在算是你擅长的类型吗?

北京青年王越范文第2篇

手足情深 相互砥砺共铸人生辉煌

1976年,刘国梁出生在河南新乡,哥哥刘国栋大他2岁。父亲刘占胜是新乡业余体校的乒乓球教练。在兄弟俩很小的时候,刘占胜就开始训练他们打乒乓球。到了上学的年龄,兄弟俩进了新乡市业余体校,开始跟父亲学打球。练球的日子真是苦,在刘国梁的印象中,他和哥哥从来没有什么周末。一到星期天,别的孩子都出去玩,但对兄弟俩来说却意味着――好容易有个全天训练的时间了。8岁时,刘国梁和哥哥第一次参加了河南省少儿乒乓球比赛,拿了团体冠军;哥哥刘国栋拿了单打冠军,刘国梁则拿了个亚军。此后两年,兄弟俩又蝉联了冠亚军。小小的新乡已经容不下他们了。刘占胜带着他们到了北京,为他俩寻找一个更大的舞台。

兄弟俩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视,短短几天,就打遍整个北京体校无敌手,这还不过瘾,又与北京市队打,结果又把同龄的选手都打败了。兄弟俩的名声一下子就响遍了京城,他们的出色表现引起了八一队教练的注意,以致人尚未回到新乡,两张入伍通知书已发到了家里。

1988年,刘国梁兄弟俩就要去北京了,这是两人第一次独自离开家。刘国梁只想到自己就要到大城市去了,整天都是笑呵呵的,恨不得明天就起身。已经18岁的刘国栋体贴地对父母说:“我会照顾弟弟的,你们别担心。”父母的心才算落下来。

在八一队,兄弟俩很快就成了队里的主力,刘国梁比哥哥更要幸运,丽年后,就被选拔进了国家青年队。这是俩兄弟第一次分开,刘国梁有些舍不得,他对哥哥说:“要不我去找教练说说,把你也招进去?”国家青年队招人是有严格的年龄限制的,刘国栋对弟弟说:“你别太天真了。只要你在那好好练,我们会在国家队会合的。”

哥哥的话对刘国梁来说是一种激励,一年后,朝气蓬勃的刘国梁就进入了国家队。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刘国栋兴奋地打电话给家里,几乎是喊着给父母报喜:“爸爸,国梁进国家队了!”放下电话后,刘国栋才感到了一些失落,弟弟先行了一步,可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国家队和他会合呢?

春风得意的刘国梁却很快遇到了打击。1989年,他第一次代表中国参加一次亚洲比赛遭遇了惨败,中国队输给了韩国和朝鲜!刘国梁很沮丧,当时的反应就是:自己练了多年的直板快攻不行了,必须改打法。但是令刘国梁没有想到的是,队里竟宣布:刘国梁继续打直板。他心里充满了委曲:这不是把我拽离世界冠军的领奖台吗!刘国梁想不通,他从队里跑出来,找到哥哥诉苦:“太欺负人了,我不练了。”刘国栋见弟弟任性,就劝他说:“你为什么要轻易放弃自己的打法呢?一次输了,并不能证明这种打法没威力,只能说明你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行百里者半九十,你难道就没有决心成为直拍的王者吗?”

在哥哥的劝说下,刘国梁熄灭了赌气的火焰,开始专攻直拍的新打法。但直拍横打,就必须在球拍上多加一块海绵,这样,以前的技术就有了很大的变化,这对于技术定型的刘国梁来说,极不习惯。在此期间,他的进步非常缓慢,就连以前的手下败将都能轻而易举地打败他。为了弟弟的进步,刘国栋一有空就充当起弟弟的陪练。刘国梁有些过意不去,他说:“哥,我不变打法,你可以试着改变呀,现在国内对新打法还没有特别定型的选手,你改好了,就可以进国家队了。”刘国栋何尝没有这个想法,但他想到弟弟打球的灵气远远超过自己,在这敏感时期如果把握不好,将会影响他整个运动生涯。为了弟弟的未来,他甘愿放弃自己的梦想。

在两兄弟的苦练下,1992年,改练了直板横打技术的刘国梁一举战胜了当时世界排名第一号的瑞典名将瓦尔德内尔!一夜成名!他终于开创了直拍横打的新打法,成了乒坛的新球王。看到弟弟的成功,刘国栋喜在心里,倒是刘国梁有些过意不去,当有人夸奖他时,他总是说:“我的哥哥把好运气都留给了我。”

在成绩面前,刘国梁对自己的约束有些放松了,广岛亚运会和1994年的第43届天津世乒赛的男团决赛上,教练弃用了刘国梁。刘国梁心里很不平:既然不信任我,为什么还要我练直拍?倒是刘国栋不住地提醒他:“你的比赛状态起伏太大,打得好,什么强手都不怕,但一旦保守起来,很可能小组出线都成问题,我要是教练也不敢用你,你还是加把劲吧。”在哥哥的帮助下,刘国梁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将疾如闪电的快攻练到极致,终于成了最令教练放心的队员。

随着年龄的增大,刘国梁也到了恋爱的年龄,他和同是国家青年队的队友王瑾很谈得来,交情不一般。刘国栋认为王瑾性格温顺,为人不张扬,正好和弟弟有些毛躁的性格形成互补,是最合适弟弟的人。刘国栋怕弟弟挑花了眼,他对弟弟说:“王瑾是个好姑娘,你可不要错过呀。”刘国梁一向把哥哥的话当圣旨,对王瑾的追求一步也没有放松。1993年,王瑾被公派到日本打球。刘国梁有些放心不下,正好刘国栋也自费去日本打球,他对弟弟说:“分别也是考验彼此,放心,我帮你看着她。”在日本,刘国栋在打球之余,在生活上总是关心着王瑾,每次去训练,他都亲自开车接送王瑾,怕她吃不惯日本的口味,只要自己做了饭,都要叫她来一块吃。刘国栋在日本的薪水不是很高,王瑾有些过意不去,刘国栋笑着说:“你将来就是我们刘家的人,还客气什么?”他还不时提醒弟弟没事多和王瑾打打电话、聊聊天。就这样,刘国梁和王瑾五年的分别并没有稀释两人的感情,相反在一次次的电话述衷肠的过程中,两人的感情更加坚固了。后来,王瑾回国后,为了刘国梁的事业,毅然放弃了自己的运动生涯,投身商海。刘国栋对弟弟说:“我说的没错吧?这样的女孩到哪里去找?”刘国梁摸着脑袋傻呵呵地笑了。

1994年年底,刘国栋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到国家队为女队当陪练。刘国梁对哥哥的选择很是吃惊,也为哥哥放弃了世界冠军的梦想而可惜。但刘国栋却想得很开,他对弟弟说:“当冠军谁都想,我没有机会去实现了,但可以全力帮助你来实现。我到国家队,在日常生活里能帮你一点,让你全心地投入比赛。”果然,在哥哥的照顾下,刘国梁的技术突飞猛进,接连夺得世界锦标赛、世界杯的冠军,到1996年,刘国梁在奥运会上实现了中国第一个全冠王的梦想。看着弟弟的成功,刘国栋的激动不亚于任何人,他觉得自己的一切牺牲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挥泪离别 天各一方难阻绵绵牵挂

刘国梁的事业取得了成功,刘国栋也开始思考着自己的未来。亚特兰大奥运会后,刘国栋离开了国家队,选择了投身商海,但折腾了一段时间,成效不大。刘国栋一度感到茫然。刘国梁对哥哥说:“你为什

么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呢?我们打小就和乒乓球打交道,它可以说就是我们的生命和全部,你为什么要放弃它呢?你要是能培养出新的冠军,不就等于延续了你的运动生命吗?”弟弟的话点醒了刘国栋,他内心依然割舍不掉对乒乓球的热爱,于是,他决心重拾旧行当,办一个乒乓球俱乐部。

办俱乐部需要投入资金,而刘国栋没有多少积蓄。刘国梁主动把自己一个20万元的存折交到哥哥手里。2000年,刘国栋开办的乒乓球俱乐部终于开张了,为了感谢弟弟对自己的帮助,刘国栋把自己的乒乓球俱乐部以弟弟的名字命名。俱乐部开始的两三年时间里,几易合作伙伴,举步维艰,但每次刘国梁都鼓励哥哥坚持再坚持。2003年,刘国栋接受陕西方面的邀请,将俱乐部落户西安,组建陕西银河国梁俱乐部。俱乐部挂牌的那一天,刘国梁和好友孔令辉、马琳还有女队的王楠等人一起来捧场,并和观众一起进行了乒乓球互动比赛。遥远的大西北一时云集了如此多的奥运冠军,一下子令刘国栋的俱乐部声名鹊起。

此后,刘国栋的事业进入了一个期,他率队于2004年冲超成功,2005年获得乒超季军。刘国栋的执教水平可见一斑。为掌握更高水平的训练和队伍管理经验,他还自费随国家队观摩一些世界大赛,深层次的积累也为他事业的成功打下了更深厚的基础。

刘国梁从哥哥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由于国际乒乓修改了一些规则,限制了他的技术发挥,他何不走教练这条路呢?他问哥哥:“你说,我能当好教练吗?”刘国栋说:“当然可以,你打球的水平比我高,当教练的水平也一样会比我强。”刘国梁在哥哥的鼓励下,于2005年夏天接过了中国男子乒乓球主教练的教鞭。

2006年2月2日,刘国栋迎来了自己事业的高峰,新加坡乒协聘请他为新加坡国家乒乓球队的总教练,而陕西银河俱乐部也依然聘请他为主教练。这样,他一年有三个月在新加坡,有三个月在国内征战联赛。既是中国乒超俱乐部主教练,又是另一个国家的国家队主教练,在中国乒乓球界。刘国栋开创了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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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聘书后,刘国栋感慨万分,既为自己多年的追求获得了回报而高兴,又担心自己将来率队和中国队对抗时,会被人误解。还是刘国梁打消了他的顾虑:“你看郎平在美国当教练,国人不是依然喜欢她支持她吗?竞技运动讲究竞争,但更需要交流和融合,这才是体育的宗旨啊。”弟弟的话,让刘国栋下了决心。

3月17日,正率新加坡队参加英联邦运动会的刘国栋突然接到国内的电话,说陕西银河俱乐部在以501万的天价在摘牌大会上摘得马琳后又反悔了,现在正面临乒协的禁赛处罚,并且还会连累到马琳将在一年的时间里无球可打。刘国栋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不但影响了马琳的运动生命,还会让俱乐部陷入毁灭的境地。

俱乐部的领导迫切地需要刘国栋回国亲自处理此事,但英联邦运动会对新加坡来说就如同奥运会,他必须全程指挥,又哪里脱得了身呢?在那些日子里,刘国栋彻夜难眠,他做好了倾家荡产的准备。刘国梁正忙于备战世乒赛,知道了哥哥的处境,连忙打电话来安慰哥哥:“大不了去借钱,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保住俱乐部。我做你的担保人,还怕度不过难关吗?”

刘国梁委托朋友四处奔波找关系,他则在出席全国两会期间,也不忘去找同是代表的有关人士斡旋。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对方明白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一个俱乐部,更关系到国家队的利益。一个月后,在各方的努力下,事情终于有了转机,顺利解决了。得到消息的刘国栋长舒了一口气。2006年的乒超联赛,陕西银河俱乐部夺得冠军奖杯,刘国栋终于站到了世界最高水平联赛的最高领奖台。

多哈重逢 “同室操戈”后共叙家长里短

2006年是刘国梁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年,经过一年多的磨砺,他从一个优秀的运动员成长成为一个足智多谋的少帅,在年初上海举行的世锦赛上,中国队又一次包揽了所有的金牌,也让刘国梁成为继恩师蔡振华之后,世界上第二个以运动员和教练员双重身份获得了一次比赛的全部冠军。刘国栋也为弟弟的成就高兴,不过,他也提醒弟弟,11球制新规则的采用,加大了比赛的偶然性,以后要夺得冠军,必须花费更大的心血。

2006年也是两兄弟事业达到高峰的开端,刘国栋的俱乐部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队伍,还为国家队贡献了郝帅和高礼泽两名新苗子,在世锦赛上率领新加坡女队历史性地杀人决赛。

2006年8月20日,刘国梁完成了人生最大的一桩事业――结婚。刘国栋比任何人都高兴。在百忙中挤出了一天的时间来出席婚礼,忙里忙外负责现场安置、接待,让弟弟完全当了甩手掌柜。婚礼上,他送给新婚夫妇的话就是:“当一个教练不容易,当一个教练的老婆更不容易。你们婚后一年能有十几天团聚的日子就不错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夫妇俩对大哥保证:“放心,我们能克服,就像蔡指导的妻子一样。”

2008年8月,万众瞩目的奥运会乒乓球团体就要开赛了。肩负着为新加坡乒乓球夺牌重任的刘国栋压力很大。他对记者说:“中国队冠军云集,实力最强,我的工作就是尽力缩小新加坡队和中国队的差距,要想对中国女队造成威胁很困难。”谈到将来可能和弟弟展开的同室操戈,刘国栋说:“即便碰上了也很正常,我想大家都会拼尽全力,毫不留情的。”

紧张的赛程中,刘国梁很感慨哥哥的工作,他看到新加坡女队对哥哥简直就是到了依赖的程度,连胶皮都是哥哥亲手换,简直就是保姆一般。而新加坡女队也很争气,在哥哥的调教下,打出了风貌,尤其是李佳薇,给各国选手造成了强烈的冲击。

8月16日,中国队在北京奥运会乒乓球男团半决赛中以3比0战胜韩国队,挺进决赛。刘国栋看到弟弟在指导席上的风姿,发自内心地笑了。

果然,随着比赛的进行,中国队和新加坡队还是遇上了。新加坡男队没有对中国队造成什么威胁,但女队却差点让中国队吃亏。

2008年8月17日,奥运会历史上首枚乒乓球团体金牌在北京大学体育馆诞生,李佳薇、王越古和冯天薇组成的新加坡女队没能在决赛中战胜实力雄厚的中国队,最终名列第二。但拿到这枚银牌,对新加坡乒乓球而言已经实现了历史性的突破。主教练刘国栋的情绪有些激动,和摘得金牌的中国队一样,他的脸上依旧洋溢着骄傲的笑容……

北京青年王越范文第3篇

2013,记忆中的癸巳年。七月的南国小镇,天空瓦蓝,澄澈清明。天气热得令人窒息,一切都显得疲惫不堪。树上知了的嘶鸣似乎喑哑低沉了许多,柏油马路几近晒软。暑假来临,我开始拼命地想着逃离,逃离那份患得患失。

于是,我开始写日志,刷微博。

心血来潮,再一次重温《北京青年》。赵宝刚总能另辟蹊径,“赵氏青春”一直在路上,努力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执念的背包客王越,她说,只有见识了大山大水,才会有大山一样的胸怀,才会敬畏生命。所以,她一路走南闯北,收获着每一段路程不一样的心路历程。

我说,想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索性,就一个人走吧。既然心生厌倦,就选择离开。

不巧,娟说,来广州吧。

嗯,好吧。

母亲嘟囔着一起同行,她带着小孩去中山。中山,那是个弥漫着亲情的城市,那里有我最爱的哥哥。舟车劳顿后,停歇了一晚,轻装简行,我把步子挪向了广州。哥哥不放心,执意送我到车站。刷卡、取票,他一丝不苟地为我打点好。在他面前,我像极了一个幸福的孩子。他目送我上车,还打来电话,千叮咛万嘱咐。哥哥就像是《背影》里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的父亲。

动车呼啸,车窗外的排排行道树,像是在跳舞,起起伏伏。偶尔,能看到人家屋顶探出的一抹绿,夏意盎然。

一路上,畅通无阻。广州,南国繁华的都市,我来了。

我在广州,天气多雨

娟还是那个娟,瘦小清秀。我们依旧亲热,不减当年。高中三年的同桌,同学们口中直呼的“twins”。高中毕业后,我在家乡读了一个二本院校,娟选择了北上,去了省城。毕业后,我回家做了自己喜欢的教师职业。娟南下独自闯荡。六年的光阴,我们都成熟了不少。不变的是我们心里都藏着一起走过的美好青春。都说,青春是一场相逢,我们彼此在最美的年华里相逢,留下了最美的回忆。

初到广州,天气热腾腾,没有鸣蝉的大城市,俨然少了些许的生机。娟过着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我成了她的煮夫,我们各司其职,配合默契。

我开始独自流浪,走街串巷。 广州有繁华如歌的大街,也有静谧如诗的弄巷。在炎热不安的下午,独自领略景色秀美的越秀公园;在安静舒适的麓湖公园,一个人绕着湖一圈又一圈;偶尔,闲逛琳琅满目的高楼商场;钟情于清雅别致的越秀书店,翻着一本本精美的书页。有时,一个人乘着地铁,辗转流连。

滚滚热浪只持续了一个星期,广州竟开始下起了雨。娟说,广州的夏天是典型的湿热,亚热带季风气候。骤雨初起,风追着雨,雨赶着风,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被雨水浸染着的广州迷蒙一片,空气中微微泛着凉意。雨落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水花,好看极了,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地连成了一条线。雨水哗啦,行人却匆匆。

父亲却说,家乡小镇骄阳似火,铄石流金。

哦,是吗?

而你,又还好吗?

喜欢,总是刻骨疼痛

有人说,喜欢这种事儿,无逻辑章法,两个人要么近在咫尺,要么天各一方。于我们,近在咫尺时,心却天各一方。有一种爱是无论怎样你努力,都无法靠近。

骤雨初歇,天空透亮明净。拿出电话,摁下那熟悉的一串数字。简单的一句问候,你似乎颇不耐烦,草草便挂了电话。我无数次幻想着,在某一个时刻,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要饱含爱意的鲜花,不要甜腻如丝的巧克力,只要出现就好。可是,有些事,仅想想就好。

回忆泛滥而至,我想起,古老小镇,阳春三月,正是樱花烂漫时,我们走过樱花道。你温柔地说着:我们在这种下一棵小树苗,每年拍照留念,等到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我们也慢慢老去。你无意的一句玩笑话,我却眉眼弯弯,笑靥如花。一行年轻男男女女在KTV里唱着、跳着,微醉的你突然走近,轻轻地依偎在我单薄的脊背。顿时,一股电流缓缓划过,我脸红得措手不及。

人们说,爱情总是甜到忧伤。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我不问,你不说,然后我们渐行渐远。

你渐渐冷淡,两人的电话也限于只字片语的问候。有时候我兴高采烈,电话那头的你却不耐烦打断。

闷热的下午,我把自己扔在房间。望着窗外,雨一直下,寂寞的行人行色匆匆,我突然心慌。鼓起勇气,给你写下了一封长长的邮件。

我记得,薄暮时分,我们在鹅坊的羊肠小路上抓萤火虫,那时的我们是纯粹快乐的;我怀念,我们沐着晨风,踏着朝阳,在船埠的乡间小路散步,我骄傲地告诉你这是茄子、那是花生;我喜欢我们手拉手在蛙声四起的荷塘,仰观月色,俯身倾听蟋蟀的O@声;我想起我们在小餐馆,喝着小酒,嚼着花生,蘸着饺子,满口生津……

许久,你只丢下一句,我们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你冷漠的话语,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将我击溃。

那就各自安好吧,我开始泪流不止。

嗯,你的回答干脆利落,犹如一把锋刃利剑,刺得我生疼。

你云淡风轻,我却溃不成军。那一刻恨意汹涌而至。我清空了所有聊天记录、私信,删除有关你的微博,甚至评论。有关你的日记,写好后撕,撕了再写,写了再撕,撕了再也不写。泪水砸在日记本上,晕开来,模糊了字迹,打湿了心情,我开始嚎啕大哭。

娟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她说,原来失恋这般痛苦,令人肝肠寸断,想哭就大声哭吧。果然,还是她最懂我。

窗外的雨,淅沥不止。房间顿生凉意,冷雨时时敲打着玻璃,湿透了的玻璃宛如女孩面颊上凄凄的泪。

我深知,温润如玉的你是我无法靠近的永远。

听说,海边来信

失恋的第一天,我剪去了枯萎的长发,独自一人踏上了去深圳的列车。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非常奇妙的缘分,那就是有一个与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还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就如华和我。

华说,来深圳看海吧。我没有拒绝,从广州到深圳,一步之遥而已。

华和她的他来车站迎接我,两人说说笑笑,互相调侃,看着恩爱有加。深圳,这个现代化的生态园林城市,比想象中还要山明水净。一路上,高楼林立,间或,三三两两的欧式建筑镶嵌其中。偶尔有蔷薇或者三角梅从墙角探出,花开灼灼,红得沁心,叶子却发亮透绿。

看看自己,棉布半身碎花长裙,白T-shirt,遮阳帽,墨镜,凉拖,细碎短发。我喜欢长裙拖地,尤其在海边,拖曳着长裙,款款去来。随意趿着凉拖,可以文艺得无边际。

海边的风轻透宜人,海滨一带布满了各色的游人。日光充沛,天空碧蓝如洗,海水一片浅蓝。海风轻拂,海水荡起丝丝涟漪,是少女脸上娇羞的笑容。绵延不断的海滩,大朵大朵的浪花,不远处深黑的礁石,兜售着冷饮的小摊,欢乐奔走的孩童,耳鬓厮磨的恋人,还有温情的一家人,构成了海边最美的风景线。华和她的他在水里戏着水,自拍着,画面温馨。耽于静谧的我独自脱下凉拖,用脚底慢慢触摸着细沙,那是从未有过的绵密温顺。蜷着身子,我俯身倾听海水轻吻海岸的声音。手却不自觉地在沙滩上开始比着、画写着,最后成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海浪重重地拍打过来,瞬间,一切又杳无踪迹。我执拗地写着,海浪却不停歇,一阵高过一阵,最后徒劳,无奈只好放弃。海水清澈凉爽,我像一尾游鱼,往海的深处走去,任凭长裙在海水里飞扬。它不断地驱散着我内心的不安与焦虑。喧嚣、琐碎悄然退却,笙歌散尽。似乎在这一刻,所有的所有,渺小得如浮游,转瞬便是虚无。只有这样一抹海,是真实的存在着。雨果说,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宽阔的是天空。此刻,在海边,一切竟真的宽阔了许多。

我该感谢这样一片海,熨帖了我内心不安的忧愁与孤寂,留下了我片刻的淡然。

古老小镇,雨季不再来

一个人流浪久了,就该踏上归程。我在微博写下这样一句话。

回到古老小镇,燥热退却几分,多了一分平和。我手拉着侄子,迎面,走来与友人同行的你。驻足问好,我不再躲闪着,勇敢地迎着你的目光。往事一过便终成往事,它抵不过时间的流逝,终究风烟俱净。我们微微点头致意,随即转身告别。我心下释然,内心明亮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