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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国民族民间舞蹈艺术需要在传承的基础上有所创新,需要与时俱进,用发展的眼光看待民族民间舞蹈。民族舞蹈文化艺术处于发展时期,要坚持将传统与现代相结合,其民族性、民族文化、民族精神、民族的审美思维、观念等,需要在真正深刻理解其内涵与本质的基础上,用现代的审美观念去审视,用具有前瞻性的眼光去看待,掌握民族民族舞蹈的民族文化特征,探索其内容与形式,韵律与节奏等的关系,追求深层次的文化意蕴。
二、中国民族民间舞蹈文化的发展特征
1.民族民间舞蹈具有群众性、娱乐性。“心中喜乐、口欲歌之,手欲舞之,足欲蹈之”———这是我国古代流传至今的美学观点,这就是说,人们常常是为了表达和体验一种欢乐喜悦的心情,才跳起舞来。我国的民间舞蹈,多半是人们喜闻乐见的文化娱乐活动的形式之一,是社会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部分。我们看到,每逢传统的春节至元宵节期间,或者是秋天收获后的农闲季节,人们总是以歌舞表达丰收的喜悦和节日的气氛,她们或跳秧歌、或打腰鼓、或挥龙舞,或耍狮子,千姿百态,热闹非凡,表现出民间舞蹈极大的娱乐性,显示出舞蹈艺术与现实生活的融洽与和谐。
2.浓重的感彩是中国民族民间舞蹈发展过程中的显著特征。中国民间民族舞蹈艺术情感色彩主要表现在形象性的情感表达方式,民间舞蹈是现实生活艺术形式的反应,强调其形象的感彩。民族舞蹈艺术是人们群众情感色彩的体现,其内在文化底蕴、精神气质、内容形式、风格特点,都是其民族审美意识以及民族信仰赋予的,是人们群众精神审美的需要,更是人们对未来美好期望的寄托。
目前,文化遗产数字化大致分为光盘、网络、场馆虚拟现实等几种载体。早在上世纪90年代进入数字时代以后,文化与数字技术相结合产生的新的表现形式――文化遗产数字化工程首先在艺术文化历史保存较好的法国和意大利等欧洲国家启动。在经历了标准化制定、CD-ROM、低速网络通讯技术、DVD以及宽带网络系统四个发展阶段后,欧洲各国的博物馆和艺术馆基本都已完成了馆藏品数字化的基础工作,不但出版了一系列以各自馆藏品为题材的光盘作品,还特意设计一些主题或为儿童制作带有交互性质的DVD。进入网络时代后,世界各大博物馆和艺术馆均建构了包括场馆的基本信息、馆藏品介绍、在线虚拟展示,以及为教育和旅游设置的栏目等内容的网站,并利用文字、图片、视频和交互手法举办各种各样的虚拟展览。当前,利用视觉、听觉、触觉等复合媒介建立“体验型”科学博物馆和艺术馆,在完成上述基础内容后,成为各大文化遗产展示场所的新目标。
中国跟进得很快。几年时间,各大博物馆、艺术馆和各类文化传播团体纷纷建立了自己的数据库和网站,对馆藏品进行数据保存。在场馆内,除了传统展示之外,还通过影像介绍等方式,对馆藏品的科学技术原理、文物发掘、制作流程、功能等进行图文并茂的演示。部分具有技术力量支撑的博物馆或新媒体专业艺术馆则能采用虚拟现实、人机界面等新媒体技术来演示与展品内容相关的主题。例如北京故宫内的虚拟剧院演示的以故宫太和殿为题材制作的VR作品《紫禁城――天子的宫殿》,利用三台高亮度的无缝投影仪,把“天子的宫殿”的三维图像投射在环形屏幕上,观看者通过控制手中的遥控器可以在虚拟的故宫中漫游。这极大地丰富了展示的内容,增强了博物馆的趣味性。
文化遗产保存与传播的数字化进程如此快速,究其原因主要有三个方面:一是新媒体艺术的技术已经成熟。在新媒体艺术的概念中,艺术与技术永远不可分割,新媒体艺术的观念和形态演变与技术的发展是并行不悖。从上世纪60年代以电视媒介为主要技术的影像艺术、70年代以计算机为主要工具的计算机艺术、80年代以后在数字技术支撑下的数字艺术、基于计算机和人工智能技术的人工生命艺术、到目前各种以传感技术为手段并具有反馈功能的交互艺术、基于互联网技术的网络艺术、远程通信技术和机器人技术共同实现的遥在艺术、近年来流行的游戏和虚拟展示等[1],我们都可以看到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技术发展到现在,已经为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的刚性需求集聚了多样的能量。
二是文化传播艺术性、多样性需要的结果。传统文化传播的形式在技术发展的今天已经不再单一,通过书籍、电视、教育、网络、场馆等途径,大众无所不在地接受传统文化的熏陶。无论是哪一种传播媒介,艺术的、设计的、复合的进行表达已经成为需要和必须,多样的技术可以通过艺术的设计,形成新颖有趣的传播语言,把原本大家较为熟知而感觉乏味、复杂而感觉不能了解的文化遗产内容变得生动有趣、简单并可体验。例如数字动画对文学作品的改编,数字视频对文化事件和历史活动的模拟演示,网络艺术的综合性描绘,虚拟现实和人机交互界面在体验型博物馆的运用,游戏对历史故事的再设计并实现参与性质。这些和包括那些许多还未被描述出来的新媒体艺术在文化遗产传播上的运用,通过趣味性的提升、参与性的加强,可以不断地吸引注意,强化主题效果,帮助传播内容被反复强调而同样具有较高的接受度,良好地实现传播目的。
三是文化遗产被长久保存、广泛传播的另一种形式和需要。文化遗产被保存,传统、主要的形式为实物和印刷。但如果这是唯一的形式则不但不符合长久性保存的要求,也不利于被广泛地传播和运用。利用数字技术对文化遗产进行修复、保存、传播,成为目前普遍采用的形式。现在世界各大博物馆、艺术馆、文物机构通过对藏品高品质的拍摄和制作,以光盘和DVD的形式纷纷完成了对藏品的保存工作,并广泛传播这些精品。例如法国卢浮宫艺术馆出版了“意大利绘画”、“埃及雕塑”等一系列以卢浮宫艺术馆馆藏品为题材的光盘作品,同时,以艺术馆为主题的DVD“漫游卢浮宫”也将高质量的艺术作品以数字的形式送到人们手中。而一些著名童话和小说改编的多媒体教材和动画、民间艺术的拍摄和多媒体编辑,也以光盘和DVD的形式被一些公司和独立艺术家呈现出来,被大众了解并喜爱。
新媒体艺术不是一个固定不变的概念,它是指所有使用媒介、材料和技术手段创作的艺术作品。新媒体艺术的发展,借助着科学技术的最新成果,在历史不同的时期以不同的面貌出现。它是综合性、跨学科、在各个历史时期新型的艺术。它始于20世纪初期,从活动艺术――复合媒体艺术――影像艺术,到计算机艺术――数字艺术――人工生命艺术,再到目前的交互艺术――网络艺术――遥在艺术――生成艺术和软件艺术――游戏和虚拟现实。可以看出,发展到现在,新媒体艺术的综合性和交互性语言越来越突出,这都指引着在文化遗产传播与展示方面的新方向。
近年来,许多博物馆、艺术馆正在从传统的作为保存和陈列古董和字画的仓库,变成一个具有社会功能的空间。在内部空间的设计和参与方式上花费心思,使其变成一个可以用手触摸、体验,甚至亲手动手参与的魔幻空间。
在传统的文化遗产传播方式当中,文化遗产与观赏者是相互无关并被分离的两个部分,而新媒体艺术特别是其中的交互艺术引导的文化遗产传播方式,是在观众的参与下完成的。在这种形式中,观赏者不再只是被动的观看者,而是利用触觉等各种感官控制和参与这些新媒体艺术作品,引发或驱动作品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交互艺术的“双向性”特征将观众从传统的观看、欣赏改变为参与者和体验者。文化遗产的展出形式也从陈列并接受观众的欣赏变成了由观众主持和引导,在现实和虚拟空间中展开的各种状态。
博物馆、艺术馆为大众或者更重要的是为儿童,提供一个可以参与、主动发现问题的环境,通过视觉、听觉、触觉等多感官的知觉体验,学习知识并享受文化艺术所带来的乐趣,已经成为最重要的目标。位于巴黎科学城的音乐博物馆,重新设计了作为时间序列的“声音”的展示方式,人们戴上特制的耳机,可以在不同时期的乐器前欣赏这些乐器演奏的曲子,让静态的实物“动”起来,吸引了大量的儿童前去体验。这种体验型、参与型博物馆的建设,是基于虚拟现实和人机交互界面等新媒体艺术方面的设计的。采用虚拟现实技术构建虚拟空间、营造临场感、并利用传感器等交互设备使观众与虚拟世界进行实时交互,可以将体验型博物馆和文化遗产展示提升到新的高度。日本国立科学博物馆举办的“神秘的王朝――玛雅文明展”,使展期中的12万观众通过虚拟现实技术,亲身体验了玛雅文化。展览的工作人员在4000张摄影、测量图纸、地图以及大量文献调研的基础上构建了玛雅的虚拟空间,加上展出方式的精心策划――由日本著名的演员扮演“国王”、“天文学者”、“考古学家”等角色,引导观众从不同角度进入1200年前的玛雅世界。“玛雅文明展”举办非常成功,这暗示了虚拟现实技术在考古学领域以及展示古代文明方面的新前景。[2]
在保存古代文物方面,新媒体艺术也发挥着关键的作用。鉴于敦煌的文物正在遭受自然环境和人为的破坏,浙江大学和敦煌研究院合作,开展了敦煌壁画数字化和洞窟壁画虚拟漫游的工作。同时,美国梅隆基金会和美国西北大学合作共同开展“数字化敦煌壁画合作”项目,正在建立“梅隆国际敦煌档案库”,目标是在网络上建立平台,将散落在世界各地的敦煌经卷在网络空间中重新整合。这些无疑都具有历史的意义。当前,随着技术的不断更新,艺术媒介不断拓展,艺术思维不断创新,新媒体艺术在文化遗产传播方面的表现形式和表现手段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新颖和丰富,可以说,新媒体艺术的发展引领着文化遗产数字化的进程。
新媒体艺术运用在文化遗产数字化领域的前景是不可想象的,但就首要性来讲,我们应该着重朝两个方向前进:
一、面向青少年和儿童的传播。到博物馆、艺术馆度周末,已经成为许多家庭的选择。体验型、参与型场馆的设计和建造,会为培养青少年和儿童的艺术欣赏能力以及创造性思维做出重要贡献。 在体验型、参与型的文化艺术场馆中,青少年和儿童可以游戏一整天,在欣赏的同时,了解和学习艺术创作方法、过程、组合变化等活性因素,激发出创造性思维和活动的能力,这应该是新媒体艺术运用在参与型艺术馆中数字化传播文化遗产的最终目的。同时,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以人机游戏作为媒介,基于同样的目的,青少年和儿童也应该是主要的目标人群。由法国博物馆联盟与游戏公司共同推出的具有法国文化特色的战略探险游戏《太阳王宫殿的阴谋》,以1685年路易十四时代的凡尔赛宫为背景,在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的帮助下,利用3D和虚拟漫游技术生动地再现了宫殿建筑、家具、200多幅油画作品、工艺品、30多个当时生活在宫殿中的人物、音乐等,展示了路易十四时代凡尔赛宫的辉煌。加上游戏中的地图、文献等辅助功能,青少年和儿童在寻宝探秘的同时还领略了法国的历史、文化和艺术。《太阳王宫殿的阴谋》以法国独特的文化遗产资源、充满想象的情节、油画风格的虚拟空间,集文化遗产资源和娱乐教育为一体,开拓了利用新媒体技术向青少年和儿童传播历史与遗产的新途径。
二、走向公共广场的新型人机交互界面。将公共的、开放的环境作为文化遗产数字化展示的新舞台,这是新媒体技术成果得以运用的新目标。实现数字化,运用得最多的媒介是计算机。“无处不在计算机”的提出,通过新型的人机界面,把受制于键盘和显示器的计算机解放出来,使用人们日常生活中最自然的方式――语音、手势、眼神、姿态和计算机交往,让人们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而使之服务。比如数据头盔、传感装置、新型界面这些新媒体技术的实现,为把文化遗产数字化的展示推向公共广场提供了可能。文化遗产的展示应该不再局限于书籍、场馆、电视等传统的载体,拓展传播的媒介和空间,实现文化遗产在公共广场和新型城市空间被广泛地数字化传播,会在新颖的艺术形式和独特的新媒体技术基础上获取良好的传播效应,无形中加强城市的活性化。例如利用城市装置性雕塑,采用传感技术,设计公众与装置主体或装置内容的互动性语言,寓教与娱乐于广泛的公共空间场所,增添生活的情趣,改善人的心情,提高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的接受度。
伴随着新媒体技术所呈现出来的新媒体艺术形式,对于广泛地、多样地实现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有重要的意义,同样,新媒体艺术的设计必须有深刻的内涵和高于平常的情趣,否则将流于单纯技术的范畴,失去技术的价值和魅力。在新媒体艺术语境中的文化遗产数字化传播,整合了历史资源,开拓了展示媒介,创造了新型的体验空间,加深了人们对遗产内容的理解,为历史文化悠久的中国提供了向子孙后代传承传统文明的最有利的条件。
注释:
[1]陈玲《新媒体艺术史纲:走向整合的旅程》,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4页。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指全世界各族人民在长远的发展中,世代传承下来的传统文化变现形式,这些文化往往都是与人民的生活联系紧密。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包容着每个民族所特有的文化精神、思维意识、世界价值观和想象力。手工艺类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中的一个类别,其发展与传承方面具有很多独特之处,同时也兼有时展的烙印。手工艺是指以手工劳动进行制作的具有独特艺术风格的工艺美术。它是美学与生活的融合,是技术与艺术的结晶。
中国的传统手工艺在历史上的辉煌是举世瞩目的,就拿天津的杨柳青木板年画来说,杨柳青木版年画的发展历经了数百年,以其精湛的技艺和丰富的藏品著称,其传承的完整度,是目前中国遗留下来的年画艺术中为数不多的珍贵手艺。但是在现如今全球化迅猛发展的背景下,传统手工艺正面临着生存危机,正在濒临灭绝。
究其原因主要是由于传统手工艺大多是长期经验的积累,主要靠口传心记的方式传承,其本身具有多种特性,如生态性、变异性、传承性、活态性等,所以对其进行保护的难度相对较大。20世纪90年代以来,数字化技术发展迅速,尤其是信息技术、网络等手段的使用使得数字化技术在广泛应用的同时,也令文化遗产的保护事业有了崭新的途径。
目前,保护传统手工艺面临着许多课题,其中尤以利用数字化技术采集、存储传统手工艺,建立传统手工艺数字化资源数据库最为重要。这样可以实现手工艺的备档和共享,进而对手工艺进行挽救、传承与发展。本文首先分析了传统手工艺的现状,并深入探讨了数字化的优越性,并在此基础上,研究了数字化技术对传统手工艺传承发展的重要作用,最后简要分析了数字化保护与传播需要注意的问题。
二、数字化技术为传统手工艺的采集与存储提供保障
我国的传统手工艺历史悠久、种类繁多,然而对传统手工艺的保护基本上停留在对其制作工艺进行拍照、记录、物品收藏等简单的工作层面上,这种文字、录音、摄影、录像等传统保护手段,曾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但是这些手段都存在着不同的缺陷,如书籍容易生霉以及录像带会因为老化使得色彩蜕变等,这些都会使记录在其中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受到损伤,其信息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失真。另外由于拍摄时存在角度等技术因素的限制,也会对传统手工艺的保存和使用产生影响。数字化技术为传统手工艺的保护提供了全新的采集记录手段和存储方式。
数字化存储技术也为传统手工艺的保护提供了新的保护手段,通过数据库的建立实现对传统手工艺资源的有效保护。不仅可以把一些传统手工艺的档案资料如前期手稿、照片、制作工艺的影像等,通过数字化的处理,将其保存在实物的介质中,如光盘、数字磁盘等,之后再对这些数据进行多维度的扫描,利用数字摄影以及目前最先进的三维建模等技术,将文物的图形结构保存,并且有着高精度的纹理信息。另外,多媒体网络数据库对非物质文化的完整保存也有着重要提升作用,通过数据库的保存和处理,可以使文物信息有序,方便人们对其进行检索。
现如今,我国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方面已经实施了一些措施,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利用现代科技对手工艺进行保护。通过数字化多媒体,将那些珍惜的传统手工艺记录成档案和数据库,从而全面真实地将其中的历史价值保存下来。拿杨柳青木板年画来说,年画的成品的最主要来源是工艺师直接的手工作业。在以往对传统手工艺的保护工作中,通常是用文字、照相、视频等方式来记录工艺师的制作过程。但是这些措施无法将工艺师的制作工程完整准确的记录下来。摄像在录制时只是在二维空间的有限几个角度上进行,虽然能够生成录像带和电脑光盘等方便储存的数据,但是在重现整个制作工程时,还是需要工艺师参与其中。在这方面,现代数字化技术就有着更大的优势。通过现代科技获取的信息在经过数字化处理后,能够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信息更加完整地记录下来。而且其方便整理和重现的特性,也可以达到传统保护所不具有的保真要求,从而使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够更长久的储存下去。
三、数字化技术为传统手工艺的展示和广泛传承提供了全新的平台
传统手工艺的数字化展示与传播主要包括两个方面:第一,利用三维场景建模,在经过渲染,最后在利用虚拟场景协调展示等动画技术,对传统手工艺品和传统手工艺的生产方式进行真实再现;第二,建立的数字博物馆。将多种媒介形式传统手工艺的信息整合在一起,通过网络、有线电视等进行传播,这样打破时间、场所的限制,综合运用现代科技,使其适应大众传媒,成为一种崭新的应用平台,充分的展示和传播了非物质文化遗产。
数字博物馆就是一种适合于大众传播的数字化展示平台,它有别于普通的博物馆,它不仅包括静态藏品的展示,而且还对传统手工艺的艺制、传播方式、原材料以及民间生活方式等数以万计的传统文化艺术的整个过程进行数字化的转换,转换成数据,存入网络中。
就拿天津的杨柳青木版年画来说,它与传真画像、寺庙壁画、石刻线画并称为正宗的中华民族绘画传统。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如文学、戏曲、音乐、舞蹈、美术等)在创作过程中,几乎都同是要求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将两者完美地高度统一。年画艺术秉承了这一传统,将巨大的魅力和无穷的艺术感染力全部融会到质朴实在的民间年画中。而当人们使用数字博物馆后,只需要点击一下鼠标,就能看到杨柳青本版年画的制作工艺。一幅完整的杨柳青年画,要经过勾、刻、印、画、裱五大工序――勾,即勾勒轮廓;刻,即将勾成的轮廓刻成版样;印,即将版样印在纸上;画,即在纸上的轮廓描绘涂彩;裱,即将成形的图画装裱起来。通过数字博物馆,使人能如同身临其境的体验整个过程。在未来数字博物馆不断地发展,大众会越来越多的接触到数字博物馆,从而更加深入地了解中华民族流传下了的众多优秀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而且互联网是一种新型的媒体,这种信息载体可以突破时空的限制,所以数字化博物馆可以将其受众从单纯的博物馆参观人员扩展到全世界每个介入互联网的用户。
四、数字化保护中需要注意的问题
(一)注重人才的全面培养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数字化保护与传播是一项持续性的工作,因此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的发展人才是关键,以高科技为主流的趋势不可逆转,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越需要创造情感,因此,对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的保护不是机械的而是富有人性化、情感化。那么我们必须加大专业人才的培养力度,这尤其需要高校和科研机构加大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的投入。而工业设计本身就同时具备科学技术和文化艺术的双重背景,那么为了配合实现高科技生产的目标,就更加需要专业人才不但具有较高的传统科学素质,同时要具备跨学科的专业能力,并且要融会民族、文化、艺术、信息等综合资源。这就需要我们将培养复合型高标准人才作为重中之重,将其与文化产业发展相融合,建立完整的人才队伍建设规划。
(二)数字化技术与原生态的平衡
数字化技术虽然对传统手工艺的保护与传播与重建具有巨大的意义,但是如果过于强调数字技术的运用,也会使传统文化变得数据化和遗产化,这就会造成文化的原生状态的遗失。
保护的目的就是为了传承。传承,意即传授与继承,是一个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并且传于后人的过程,传授者和继承者缺一不可。所以,我们在利用数字化技术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时,一定要在人文的角度给予科技以明确的方向,赋予其正确的文化立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动态的,不停地在发展、在变化,那么我们在应用数字化技术时,必须从重视“静态遗产”的保护,转向“动态遗产”和“活态遗产”保护共同关注的方向上发展。同时非物质文化遗产又是与物质文化遗产相互统一的,都代表着中华民族五千年的历史文化,那么我们在利用数字化技术时,必须转变单纯关注“物质要素”的文化遗产保护方式,转而对“物质要素”与“非物质要素”同时进行关注,从而形成一种全新的文化遗产保护发展方向。另外,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生态型更加需要引起我们的重视,只有让非物质文化遗产具备原生意义,那么它们才能在自己适应的环境领域中更好地生存,长久持续地发展。
(三)文化风险问题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出,在发展中国家,把数字化应用到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中存在这一定的风险。由于发展中国家的科学技术条件有限,需要发达国家的先进技术来支持,这样就丧失了非物质文化遗产原有的内涵陈述与订正的权利。将文化资源转换为经济资源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的一方面,这样就为他国不法分子提供了机会,对一些未能发现的传统文化进行开发,使我国在一定程度上失去开发的权利,造成文化遗产的丢失。
参考文献
1吴娱:《民族民间传统手工艺的保护与发展》,《经济与社会发展》,2008(1)。
2陈芳:《浅析传统手工艺存在的价值厂》,《浙江工艺美术》,2002(3)。
被视为“反常断裂”的亚文化
亚文化(subeuiture),又称小文化、集体文化或副文化,指某一文化群体所属次级群体的成员共有的独特信念、价值观和生活习惯,与主文化相对应的那些非主流的、局部的文化现象,是整体文化的一个分支,它是由各种社会和自然因素造成的各地区、各群体文化特殊性的方面,指在主文化或综合文化的背景下,属于某一区域或某个集体所特有的观念和生活方式,一种亚文化不仅包含着与主文化相通的价值与观念,也有属于自己的独特的价值与观念,而这些价值观是散布在种种主导文化之间的。亚文化是一个相对的概念,是总体文化的次属文化。
“主流文化”语言与生俱来的“神圣不可侵犯性”与社会秩序的理念有着密切的联系。在这样的文化导向下,很可能存在许多禁忌,而那些既定的、可接受的、非断裂的主流话语也被保证了其“透明性”(被视作理所当然)。于是惊世骇俗的亚文化以被禁止的形式传达着被禁止的内容,所以它们往往被意味深长地界定为“反常”。然而亚文化并非一种“特权形式”,而是在象征层面上把一些构成社会整体的零散碎片拼贴在了一起。在某种程度上部分地再现了一些社会群体中存在而不被接受或给予正视与礼遇却具有强烈存在感的“元素”,而这些元素在“表意实践”(signifying practices)中获得共鸣(如电影艺术)。
亚文化在其发展过程中一度被视为“噪音”,与既定的传统意识形态中的“声音”相对,它“干扰”了从真实事件与现象到他们在媒体中的再现这一井然有序的过程。正因为如此,我们更不应该忽视、低估这在文化发展过程中一直以其独到的自主性与独立性且带有强烈的反抗性与断裂性的亚文化的表意力量(signifying power)。
电影艺术所透露的文化内涵
电影艺术是文化行为的一种,而以传播文化为己任的大众传媒业已经成为世界范围内各国争夺文化霸权(当然,这种竞争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动的)的不可或缺的表征性社会构成,成为文化的核心动力,而电影艺术作为当下大众传媒视听媒介中具有承载及传播精英文化及大众文化的媒介,更是理所当然地承担着作为传播文化的核心形式及动力。
综观当今社会,媒体对话语权拥有绝对控制力的前提是其本身是文化的核心动力之一。文明具有冲突性,文化一定程度上存在着误读,作为世界通用语言的视听语言用声音和影像记录着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生存发展中所不断出现的表征性符号,一定程度上控制着并尽情表达着民族文化的话语权及文化意识。
电影艺术通过其对社会系统中不同“元素”的“切割重组”进而通过表意实践的方法传达和反映人群与社会的关系和人类对于自身的反思。
电影艺术家通过其特殊的拼贴手法――蒙太奇这一生动手段或清晰或隐晦地传达着自身的“潜在价值观”(subterranean value)和潜在目标(期待),有时这些目标是颠覆性的。不论这些表达方式是多么“诡异”、“不和谐”,他们都是以一种普遍使用的语汇来表达,记录下当时社会情境中的通行语汇。
视听语言的隐喻对亚文化成员及其反对者来说都是恰如其分的,它作为一种奇观性的存在很成功地表征了当代问题的整体性症候。于亚文化而言,它解释了亚文化为何具有吸引新成员的能力,以及它为何会招致社会群体中另一部分人的愤懑甚至暴怒。电影中亚文化的出现使一部分人感到道德恐慌[如二战后朋克(punk)的出现]。当我们观看一部电影时必须投入到它所设置的语境中去,如若我们剥离了两者就会造成对影片架构连贯性的破坏。对持解构主义观点的批评家来说,不管是艺术表达还是娱乐项目抑或商业传播等,都与既有但以不合时宜代码的毁灭和新生代码的建构有着密切的关系,即“美感的表达旨在与先前那些尚未被阐述的观念、细微差异和复杂性进行沟通,因此,审美体系一旦被普遍地理解成一种规范,那么艺术作品就会倾向于超越这种规范,并探索与修正它们似乎在运用着的规范模式”。
独立电影――亚文化的媒介代言人
电影的发展是在一次次“时代”与“浪潮”的推动、鞭笞中发展的,所以发展的过程是一个不断审视自省与创新的过程。至今,随着视听技术的飞速更迭,DV的出现和平民化,电影已经朝着“私人影像”的方向发展而去。但比起广大看电影的人,做电影的人还是少之又少。尤其是改革开放前,做电影的人基本都在一个系统内部,而这些人大部分都受过电影方面的专业训练,具备较高的文化素养,拥有比一般人多得多的专业知识,这些人逐渐形成了一个群体,运用这个群体中的行话交流着自己的所观所想。不同于“”时期以前,电影制作者制作电影首先是向国家有所交代,很少能看到制作者自身的思考。
然而独立电影就出现在这个多元化的环境,电影制作者可以更自由地关注着他们所愿意关注的世界,注视着他们想要描述的群体系统地运行,然后将这些思考、疑问、期待等或完整或破碎的自我意识灌入其作品中去。于是形成一个可以称之为“内循环”的关系系统:这些作品内容往往只有固定的小社会群体能够理解接纳。由于长期敏感地注视(又或者他们本身就处在这个群体当中),他们深谙系统内部的语汇,并用这一个个“神秘”的符号语言畅快地交流着,享受着隐秘的。
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新的社会空间的拓展,更多的“陌生人”加入到了这个系统当中,一个更加多元的新系统派生出来。
那些所谓的“陌生人”,就是跟你的惯性思维态势不同的人,这些人有自己的利益、要求、兴趣和思想,他们不再是从同一块布上扯下来的一小片,而成为完全独立的个体。由于他们来自不同领域、群体,这个新生系统也获得了更多话语权和释放空间,并通过一种“反常规”的、“任意”的转变方式,把对于整个社会迷思和困惑或期盼转化成一种“庄严的符号”释放出来。一些新的语汇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如独立电影、地下电影、cult、先锋艺术电影,等等。而当这些作品流入市场,和所有的新生力量一样它们便意料之中地遭受冷遇,甚至是强烈反对。因为大部分作品中所透露出的亚文化符号自此之前从未出现在公众眼前过,它们的出现,自然而然地引起一部分墨守成规主流文化群体的反感与控诉,并且这些人往往流露出一种强烈的道德口吻。“社会好像要时常经历周期性的道德恐慌”,可也正因为它们的“横冲直撞”、“骇人听闻”而引起了整个社会系统在公共文化认知意识领域的颤动,像一根鸡毛时轻时重地戳中一直以来既定的道德模式的敏感点。
按照巴特的说法:“‘主流文化’的主要特质是一种假定的自然倾向,一种以‘正常化来取代历史形式的倾向。它往往倾向于把世界的现实转化为一种世界的形象,而这种形象,转而将自身表现得仿佛是根据‘自然秩序的明显法则构建而成’。”独立电影为代表的电影群以通俗艺术的形式利用大众传播手段强调着亚文化群体的存在感,敏锐地解读着这一社会文化现象,有意识地建立一个新的意识形态,或者说是扩展社会系统固有的意识形态。沟通并传达一种不同的社会秩序,从而否定这一所谓的“自然秩序的明显法则”。通过颠覆部分传统用法,创造性地改变原有的位置和语境并争取其应有的话语权。
亚文化表面上看是对主流文化的“背离”、“叛逆”,但其本质是人类对自身生存繁衍方式的再思考,对于人类文明及文化自身的发展都有一定的积极意义和相对的有害成分,电影作为当下最有力的媒介传播方式之一,不但应在“直觉层面”吸引受众,更应在“文化心态”层面与受众形成良性互动,并起到良性引导的作用,而非一个冷漠的传播机器。
参考文献:
1.伯格[美]:《通俗文化、媒介和日常生活中的叙事》,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2.崔子恩:《光影记忆》,三联书店。
3.费斯克[美]等:《关键概念:传播与文化研究辞典》,新华出版社,2004年版。
4.李银河:《同性恋亚文化》,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5.柏拉图:《理想国》,凤凰出版传媒集团、译林出版社,2009年版。
6.周庆生:《传播学概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一、数字媒体艺术
数字媒体艺术是基于数字科技和现代传媒,集成人类理性思维和艺术性思维,在表现形式上、创作过程部分或全部依靠数字科技手段的新艺术形式,称为计算机生成艺术或计算机图形艺术,简称为CG(ComputerGenaratedArts或ComputerGraphicArts)艺术。数字媒体艺术受控于数字媒体技术的发展,与工业设计和信息设计在表现形式、表达内容和传播形态上密切相关。随着计算机互联网技术的成熟,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来,多媒体技术和数字媒体技术开始走进艺术领域,促进了艺术发展,更新了艺术的表现形式。数字媒体作为新兴的艺术形式在数字化时代得以普及和繁荣,以其数学化技术特征和交互性传播特征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重视,具有可实现信息更加高效、便捷、人性化和艺术性的沟通的优点,已全方面渗透至包括摄影、摄像、电影、电视、报纸、书刊、动画和网络等各种媒体和包括传统绘画、平面设计、展览展示、建筑和工业设计、旅游业、咨询业、计算机游戏及远程教育等信息服务行业甚至整个社会的公共媒介系统。作为与传统艺术不同的新兴艺术形式,归属于视觉艺术和视听艺术,具有独立的艺术形式和独特的艺术表现方式,具有创作工具数字化、作品展示交互性、作品呈现多样性、表现题材广泛性和艺术传播大众化的特点。
二、旅游文化传播
旅游是指旅游者离开定居地,为体验不同文化和经历,本着对另一个地方的向往,选择去这个地方旅游,以实现认识这个地方的目的。旅游过程中,除了对旅游地独一无二的自然景色、人文特色和历史遗迹等观光外,对旅游地文化的认识和传播逐渐成为旅游者的新追求。正是这种新需求,有利于推动文化和旅游的融合,满足人们精神文化需求,这也是旅游业发展的终极目标和理想境界。深挖旅游地文化内涵和地方特色是旅游业发展的有效途径。旅游文化与旅游活动同步产生,但被得到关注和重视仅有20多年的历史。旅游文化被晏亚仙先生在《旅游文化管见》中被完整定义:是基于区域规划和建设思路,以山水景等自然景观和文化传统为框架,以历史文化、革命文化、民族文化等精神文明为内容,以文学、艺术、展览和科研等多种途径为手段,为国内外广大旅游者服务的综合性活动。如果说旅游的灵魂是文化,那保证旅游文化传承和发展的关键就是传播。旅游文化的传播贯穿于整个旅游过程,传播的内容主要包括山岳景观文化、水景观文化、生物景观文化和特异景观文化等自然景观文化传播,人文景观文化传播,包括宗教文化、民俗文化、饮食文化等社会景观文化传播及企业文化传播等。旅游文化的传播者可以是旅游者、旅游地居民等旅游主体,也可以是旅游社和旅游地职能部门等旅游中介。其中旅游者既是旅游文化的传播者,向旅游地居民和来自其他旅游居住地旅游者传播自己居住地的文化,也是旅游文化的接受者,可以接受旅游地的文化和其他游客的文化传播。随着数字化信息社会的发展,基于数字技术的数字媒体业已为旅游业中重要的信息传播媒体,旅游文化呈现出视觉化传播和媒介化传播时代特征。一方面,可以为旅游者提供丰富多元、生动形象的视觉化旅游文化信息内容,提高旅游地的吸引力,且以旅游者角度出发,提供符合旅游者的需求和接受方式的信息,提供个性化的旅游文化信息服务,充分发挥媒体的传播作用,实现有效的旅游文化传播。
三、数字媒体艺术对旅游文化传播的影响
旅游文化的传播是不同地域间景观、人文、社会和民族文化等文化信息的流动,数字媒体艺术的兴起和发展从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媒介、文化旅游者及传播效果等方面均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影响,渗透至旅游文化传播的各个角落,在传授关系、传播形式、传播媒体、传播效果和传播意义等方面产生了下列的影响:
(一)传授关系
依托于电视媒介和平面印刷媒介的传统旅游文化信息基本上属于被动型媒体,信息和旅游者形成的是给予与被给予的单一关系,旅游者仅可以被动接受信息。基于主动化传播是传播的重要属性这一思想,数字媒体艺术介入下的旅游文化传播以其强大接受力和传达效果实现了旅游文化的多元化和个性化主动传播。旅游者可根据个人情况和实际需求选择旅游文化信息,从灌输式传输的消极接受过程到互动双选的主动参与过程,通过双向沟通、合作、互动和反馈过程,旅游者从传统的旅游文化接受者角色主动转变为旅游文化的传播大使。基于数字技术数字化和高容量的特点,数字媒体艺术增强了旅游文化传播的时效性和丰富性,打破了旅游文化传播的时空性。旅游文化的传播作品的制作过程中,从前期拍摄和后期制作中均采用数字化形式和数字设备完成,利用计算机将实拍素材和图像合成实现非线性自由编辑,经数字保存、压缩和传输技术完成高质量影像作品至旅游网站、旅游电子地图、旅游电子杂志、网路虚拟旅游等数字终端设备上,均以数字化的形式打破了旅游文化传播的时空性。
(二)传播形式
无形的旅游文化经数字媒体艺术视觉听觉综合处理后,具有多感官体验的综合表现,有利于实现旅游文化信息传播的最好传播。基于数字技术和创意设计,数字媒体艺术可以增强旅游文化的视觉感知,加之文字、声音、图片和影响等新型形式组合的巧妙使用,不仅有助于增强旅游者对文化信息和内涵的视听感官效果,而且会以全面化和立体化,具感染力和影响力的效果,吸引旅游者以主人翁身份参与旅游文化传播活动,开阔旅游文化传播新视野和高效互动性。新数字媒体介入下的旅游文化传播中,艺术创造过程中采用的非线性数字技术及多层面性、大发散性思维模式,集自然、社会和环境等各种因素综合考量,依赖于计算机图像处理技术,实现平面、三维、静态和动态的数字制作,追求更逼真的图像、图形、影响、文本和音频等多种组成的表现形式,开阔想象力和创意思维,带来更具表现力和传播力的作品,维性的创意设计语言集中聚焦旅游者的注意力,对传播内容产生浓厚的兴趣,加强对传播内容的印象、识别度和记忆度。
(三)在传播媒体上,实现了多媒体的整合传播和新旧媒体的延续与共融
基于计算机虚拟完成平台和资源的整合,打破传统媒体各自为政的格局。在结构上,通过调研各媒体的优劣,优化组合,借助统一的数字形式整合众多单一的传统媒体为一个多元媒体组成的扩媒体传播平台,即数字传播媒体。在功能上,数字媒体集成了报纸、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信息传播的途径,构建了高效、高容、多元的传播方式,彻底打破时空限制,方便旅游者自主选择。新媒体的出现并不会完全取代旧媒体,旧媒体也不会退出历史舞台,反而会在新的数字环境下继续适应和演进。一方面,考虑到年龄较大的群体对新媒体的尚未充分适应,另一个方面,在数字媒体的帮助下,传统媒体也实施了相应改革,在内容制作和传播方面全面实现数字化。
(四)传播效果
随着信息的发展,有价值的不是信息,而是注意力,数字媒体艺术这种生动有趣的形式引起了旅游者的注意。数字媒体艺术多元化的设计帮助旅游者选择性理解,充分挖掘和彰显了人文景观丰富的历史文化内涵,以通俗易懂方式帮助旅游者顺利读懂人文景观文化。数字媒体艺术通过多种手段加深旅游者选择性记忆,帮助旅游者多记住有意义的旅游文化信息,同时忽略或抑制不友好的旅游文化信息。新数字媒体介入下的旅游文化传播中,艺术创造过程中采用的非线性数字技术及多层面性、大发散性思维模式,综合考量自然、社会和环境等各种因素,依赖于计算机图像处理技术,实现平面、三维、静态和动态的数字制作,追求更逼真的图像、图形、影像、本文和音频等多种组成的表现形式,开阔想象力和创意思维,带来更具表现力和传播力的作品,聚焦旅游者的注意力,对传播内容产生浓厚的兴趣,加强对传播内容的印象、识别度和记忆度。
(五)传播意义
旅游本身是综合文化需求、文化交流和人际交往的活动。基于数字媒体艺术的旅游文化传播可以实现追求文化差异,领略不同区域人文差异,寻求文化认同,探索文化环境的跨文化交流。数字媒体不仅有利于信息高度沟通,加大对话时空密度,丰富沟通内容,更能保证文化交流的及时性、互动性、个性化、全面性和直观性,尽最大可能避免跨文化传播的障碍。作为贯穿于旅游全过程的旅游文化传播,基于视觉形象的社会化和商业化行为,旅游文化实际上是每时每刻均有经济和消费相关,数字媒体艺术促进旅游文化传播的同时,也是基于数字媒体的方式以生动有趣的方式传播新的旅游消费咨询、消费理念和消费方式的过程。基于数字媒体艺术的旅游文化传播改变了传统旅游的模式,改变了破坏环境,破坏地方特色的粗犷式旅游模式。现代科技手段在旅游业的应用,保障了生态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基于数字技术和传播技术以多角度、全方位、立体化实现由传统单向、静态、被动的传播方式到动态、交互主动的传播方式的过渡,旅游者可通过网路自主在线观看、下载保存和沟通分享旅游文化。数字技术可通过扫描、拍摄、模拟等重塑传统传媒手段无法还原的传统文化、民俗文化、民间技艺民间音乐等即将消失或业已消失的旅游文化,不仅可以通过配合文献解译、现场解说和文书解释为旅游者提供素材,还可以作为重要的文化遗产保存下来,子孙后代可以通过数字化方式一睹历史,实现旅游历史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延续。
四、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