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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劳动力市场;竞争;分割
一、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劳动力资源配置
市场经济就其实质而言,是一种以市场机制配置资源为基础的经济运行方式,其核心是通过市场经济规律的作用,使社会有限的资源、特别是劳动力资源配置到效率或效益最高的部门或领域。市场机制之所以能够对劳动力资源进行合理配置,是由于各种市场经济规律综合作用下而形成的自发调节资源合理分配的机理。这种机理突出表现在市场信号(市场供求与市场价格)能够正确地反映资源的稀缺程度,并在市场竞争机制作用下,诱导资源由供给过剩向供给不足、由效益低向效益高的部门或领域流动。由于这只“看不见的手”的作用,使包括劳动力在内的各种生产要素,以最有效的方式得到充分利用。劳动力资源的配置与重新配置,是以市场信号为导向,以市场竞争为动力,以劳动力流动为条件。唯有不息的流动才能不断地配置劳动力要素于社会生产率最高或劳动力边际产出最大的部门或领域。因此,劳动力要素的流动成为经济增长的重要变量之一。
同其他社会形态的市场经济一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是以市场作为资源配置的基础性手段,其配置对象不仅仅是生产资料,还包括其他生产要素,尤其是劳动力要素。在诸生产要素中,劳动力要素居于首要地位,如果其他生产要素是由市场配置的,唯独劳动力这个活的、能动的要素,是由行政计划配置的,企业一定活不了,国民经济也一定活不了。如果把劳动力要素排除在市场机制配置之外,这种市场经济就称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市场经济。迄今为止,不管是哪一个实行市场经济制度的国家,都没有把劳动力排除在市场机制作用范围之外,世界上就根本不存在没有劳动力市场的市场经济。又要搞市场经济,又不承认存在着劳动力市场,这是不能自圆其说的。
劳动力市场作为市场经济体制下劳动力资源配置的一种方式,是与传统经济体制下行政计划配置劳动力资源方式相对而言的。在传统计划经济体制下,劳动力资源同其他资源一样,是伴随着政府的计划而确定的,而政府的计划又是跟着政府的决策转,忽视客观经济规律的要求和排斥市场机制的作用。而在市场经济体制下,劳动力资源配置所依赖的客观经济条件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市场对劳动力资源配置起基础性作用。作为弥补市场失灵的政府计划和决策,不但不能破坏这个基础,还必须服从于市场的健康运行,有利于市场配置基础作用的有效发挥。只有用市场机制配置劳动力资源,才能符合市场经济体制的客观要求。
所谓劳动力市场,概括地说,就是劳动力供求之间在劳动力使用权的转让与购买上达成一系列合约的总和。劳动力使用权的转让与购买,是完全出于自愿而进行的劳动力交换活动,反映了以劳动力交换合约为基础的劳动力供给与需求之间的关系,只有当这种关系成为一种普遍而非单个偶然的社会现象时,才成为劳动力市场。就其结果而言,社会上大量劳动力使用权转让与购买过程,同时就是劳动力资源在各种用途之间的分配过程。只不过这种分配是通过劳动力交换并由价格引导而自发实现的。可见,劳动力市场的基本功能乃是配置劳动力资源。进一步说,劳动力市场的运作,形式上是劳动力供求双方一系列自由的劳动力交换活动,但这种交换活动实际完成的却是劳动力资源在各个部门之间的分配。
二、竞争性劳动力市场的形成与运作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资本主义经济早期雇佣工人起源的研究,撇开了对劳动力资源的分配功能,劳动力市场反映的是劳动力使用权转让与购买这一交换关系,这一交换关系是与雇佣工人的形成联系在一起,并作为资本原始积累的产物。马克思的分析表明,现代雇佣工人的前身是受土地束缚的农民,农民之所以成为雇佣工人,必须具备两个基本前提:一是农民与土地等生产资料相分离而变得一无所有,转让劳动力使用权是唯一的谋生手段;二是农民摆脱封建宗法关系的束缚和人身依附而成为自由人,从而拥有对自己劳动力自由的转让权。马克思的上述分析,显然是从劳动力供给这个侧面阐述了早期劳动力市场形成的历史条件,但对于劳动力市场分配劳动力资源的功能,以及劳动力市场实际运作过程中劳动力供求双方交易的行为规律及行为基础并未深入探讨。
劳动力市场的运作,形式上是劳动力供求双方一系列自由的交易活动,但这些交易活动实际完成的却是劳动力资源在各个部门之间的分配。劳动力买卖当事人的行为及动机怎样,构成了劳动力市场运作最基本的规定。劳动力市场运作对劳动力供求双方行为及动机的基本的规定是:一、劳动力供给者只有通过劳动力的出售才能获得生存和发展,因此,他必须是一个具有理的自由人。所谓“理”,即劳动力的供给者具有追求收入和福利最大化的动机。正是这种动机支配着劳动力供给者的行为。所谓“自由人”,即劳动力供给者对其劳动力具有自由的转让权,没有任何形式的人身依附关系,也不存在任何超经济的强制。因为,对于商品交换来说,除了它自己的性质所决定的交换者双方以契约形式表现的权利关系以外,不应带有任何形式的强制关系。货币所有者能够在市场上找到劳动力,只是因为劳动力的所有者愿意把劳动力当作商品出售。而劳动力要成为商品,首先必须是劳动力的所有者是自己人身的自由所有者,能够支配自己的劳动力。其次是劳动力需求者必须是独立自主的经济人。所谓“经济人”乃是以追求利润最大化为经营动机,这个动机决定着厂商对劳动力的需求。显而易见,只有劳动力供求双方作为“理性的自由人”和“独立的经济人”的身份出现时,才能发生劳动力使用权转让与购买的自由交易活动,而正是这些活动本身构成了井然有序的劳动力市场的实际运作。
竞争性的劳动力市场运作的基本特征是:
(1)市场主体地位明确,通过双向选择实现就业。劳动者作为就业主体,具有支配自身劳动力的权利,可以根据自身的条件和市场价格的信号,选择用人单位;用人单位作为用人主体,具有按照生产经营需要和工作岗位特点选择必要数量、相应素质劳动力的权利。这就是劳动者的择业自和用人单位的用人自。这种双向选择权利的充分贯彻,需要有一个统一、开放的市场,不仅要消除所有制、职工身份的界限,还要冲破城乡隔离、地区封锁的格局。劳动力必须能够自由地在各个部门、地区和企业之间流动,不存在任何行政规定和人身依附性而阻碍这种自由流动。劳动力的供给方能否自主决定劳动力使用权转让或是否为自由人这一劳动力市场的基本规定之一,是由劳动力的自由流动来体现和印证,而劳动力的现实流动则是实现劳动力资源在各部门、各地区、各企业优化配置的充分条件,没有劳动力的自由流动,调节资源分配的劳动力市场就失去了生命。(2)是价值规律、供求关系调节着劳动力的流动。劳动力供求双方的行为都接受价格信号(工资率)的引导,这一信号引导或调节着劳动力资源在社会各种用途之间的分配。在劳动力市场上,价值规律的作用,是通过收入分配反映出来的,劳动者主要是根据劳动力价格信号来决定就业或转业;用人单位则主要根据社会平均劳动力价格信号及经营情况调节分配和用人数量。在一定时期内,需要就业的劳动者或多或少,用人单位需要的用人数量也各有不同,这种供求关系也直接影响着收入分配的变化。价值规律和供求关系共同决定着劳动力的配置和组合,推动着劳动者跨地区、跨行业、跨部门的合理流动。显而易见,价格(即工资率)作为劳动力需求与供给之间的一种比例,既是反映现有劳动力在各部门、各企业供求状况的显示信号,同时又给出了引导劳动力供求状况,以及进一步调整的指示信号;不仅引导劳动力供求行为调整,而且同时也受劳动力供求状况的左右,由劳动力供求双方利益的共同平衡点来决定工资率的水平或具置。因此,任何单个劳动力供给者和需求者都以这个社会决定的工资率为前提,按照各自利益最大化原则决定劳动力供给和需求的数量。如果说,在劳动力市场上有谁来主持劳动力资源分配和保证劳动力供求双方行为必须按照市场规则行事的话,那么,它决不是具体的人或者人格的代表(如政府),而是劳动力的价格即工资率这只“看不见的手”和劳动力供给之间、劳动力需求之间以及劳动力供求之间的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竞争的规律会为劳动力供求双方恪守劳动力合约并在合约范围内行事强制地开辟道路。利益驱动和自由竞争是劳动力市场调节劳动力资源分配至高无上的权威,是劳动力市场的灵魂。
从目前中国劳动力资源配置中存在的种种问题和弊端来考察,也大都可以从排斥市场机制和市场化程度低中找到根源,这些问题同样有待于劳动力资源市场化配置来解决。因此,提出竞争性劳动力市场,确认劳动力资源市场化配置方式,不仅是理论探索的必然,也是中国劳动就业体制改革和劳动力资源配置方式转换,如何适应整个经济体制市场取向改革客观要求的必然选择。
三、现实经济运行中的劳动力市场分割
理论意义上的劳动力市场,劳动力在部门间、行业间、区域间的配置,表现为市场供给与市场需求之间,通过自由交换而自动平衡的结果。这种纯粹由市场力量决定的劳动力在部门间、行业间、区域间的流动,形成竞争性劳动力市场。在竞争性的劳动力市场,作为流动行为主体的劳动力供给者(即流动者)具有完全支配自身劳动力的权力,即劳动者作为流动行为主体,对于其是否流动,以及怎样流动,具有完全决定权。对于流动者即劳动者来说,流动行为是否发生,主要取决于流动的机会成本与预期收益的差数。当然,劳动力流动的规模和程度,还要受经济结构变动因素的制约。正是经济结构的变动,直接导致劳动力在部门间、行业间、区域间的流动。
但是,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存在完全竞争的劳动力市场,或者说,现实的劳动力市场竞争是不充分的,存在着形形的劳动力转移障碍,以及由此引起的劳动报酬上的显著差别。西方经济学家把它称为劳动力市场歧视。劳动力市场歧视,指的是在所有经济因素方面都相同的个人之间的报酬差别。这些劳动者具有同等的生产能力,但由于某些社会性、制度性因素的作用,从而引起劳动报酬或待遇上的悬殊差别。对这种现象的研究,旨在确定歧视对报酬差别的影响的重要程度,并由此引出劳动力市场分割的新概念。
同等劳动不能获得同等报酬,由此引起的劳动报酬上的显著差别,是劳动力市场分割的具体表现。劳动力市场分割理论,是把这种被分割了的劳动力市场,看成是同一个劳动者由于从事不同种类的工作,因而领取不同的劳动报酬。换句话说,这些劳动者之所以领取较低的劳动报酬,并不是因为其劳动素质低,而是由于他们无法进入可以领取较高劳动报酬的那部分劳动力市场,失去了在其中谋职的机会。出现劳动者素质和劳动报酬不相对称的情况,即同工不同酬。
我国劳动力市场分割,首先表现为城乡劳动力市场分割。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以来,我国所形成的城乡就业隔离政策,不仅是行政上的隔离,同时又是体制上的隔离,即不允许农村劳动力自由进入城市就业。在城乡两种就业体制的差别性还没有完全消除的情况下,彻底启动城乡之间长期隔离的劳动力市场闸门,即建立全方位开放的统一劳动力市场,其风险性是不可忽视的。我国经济体制改革以来,特别是80年代中后期以来,政府对农民的自由流动和就业选择权利的有条件认可,城市对农村劳动力进入的行政控制逐步放松,以及城乡之间还存在着明显的收入差距,使得流向城市寻找就业机会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呈日益增长的趋势(目前已突破1亿人)。但是,至今还不可能形成稳定的、制度化的吸收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城市化机制,城市劳动力市场还没有条件对农村实行全方位开放,农村劳动者和城市劳动者还不可能真正享受平等竞争的权利。在相当程度上还存在城市劳动力市场和农村劳动力市场分割的状况。由于城市的开放性劳动力市场尚未确立以及政府对城市劳动者就业采取不同于农村劳动者的特殊保护制度,改革开放以来通过市场性流动方式进入城市的农村劳动力,还无法同城市劳动力一样,进入同等待遇的职业领域并获得制度性工资。流入城市的农村劳动力大多从业于劳动强度大的、劳动条件差的非技术性行业,领取比城市劳动者相对低得多的劳动报酬。这种对农村流动劳动力的就业限制和歧视,在短时间内还难以消除。它使我国劳动力市场规模难以通过无障碍流动而迅速扩大,也不可能使劳动力在市场竞争中获得平均价格。
城乡劳动力市场分割,集中反映在城乡居民收入的差别上。改革初期由传统体制遗留下来的城乡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是相当大的,城镇居民的人均生活费收入与农村居民的人均生活费收入或农村居民的人均纯收入的比率(简称城乡收入比率)高达2.37。当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率先在农村地区展开后,城乡收入比率开始下降,到1983年达到1.70这一最低点。随着的进行,从1984年起,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又开始拉大,尤其是进入90年代以来,城乡居民收入差距拉大的速率有所加快,1992年开始超过1978年的差距,1994年进一步扩大到2.86,此后虽然有所缩小,但1999年仍然达到2.65。
劳动力市场分割,也表现在行业之间同工不同酬的劳动报酬的差别上。即在行业之间,也没有形成统一开放的竞争型劳动力市场。1998年,我国最高行业的平均工资为10633元,最低行业的平均工资为4528元,相差6105元,极值比2.35。我国垄断行业高工资、高福利状况的存在,说明城镇内部不同行业的劳动力市场仍然处于相互分割的状态,缺乏必要的竞争性和流动性。垄断行业在缺乏适当约束机制的条件下,将垄断收益大量地分配给职工个人,形成这些行业不合理的高收入,如金融保险业、城市供应业、邮电通信业和房地产等行业。这既是市场化不够、市场机制不健全的结果,也是国家对这些企业监督管理不力的结果。
劳动力市场分割,还表现在地区间居民个人收入差别上。改革开放以来,由于选择渐进式道路,东部地区率先实行改革开放政策,较快地促进了经济的发展,从而使得东西部的经济增长速度逐渐拉开了距离。1949-1978年,以现价计算,国民生产总值增长速度东西部之比为7.08:7.52。西部地区高于东部地区0.44个百分点。到1978年东西部年人均收入差距缩小到200元左右。而1979-1995年的17年间,我国经济按可比价格计算,年均增长速度为12.8%,西部增长速度为8.7%。东部地区高出西部地区4.1个百分点。使一度缩小的地区差距又呈拉大之势。在近几年的国内生产总值比率中,东部地区占65%以上,西部地区仅占15%左右。在全国人均创造国内生产总值中,东部地区超过平均数4成以上,西部地区只有平均数的一半左右。农民收入的地区差距也进一步拉大。1978年东西部农民人均收入不相上下,1998年东部农民人均纯收入超过3600元,比西部高出3倍。东西部城镇居民收入差距从1989年的1.01∶1,上升到1997年的1.40∶1,绝对收入差距则从西部高于东部的11元变为东部高于西部1793元。不同地区居民个人之间收入差距的扩大,与不同地区之间劳动力缺乏流动性和开放性有关,市场不能通过劳动力的自由流动来平衡区域间的工资水平差异以及相应的收入差异。归根到底,在于东西部地区间还存在着劳动力市场分割。
在过去的20年里,越来越多不拘泥于传统理论的经济学家,对劳动力市场的运作方式提出了不同的解释,并试图构建新的范式。很多人放弃了居于主流地位的劳动力市场竞争式分析法,转而强调劳动力市场的分割属性,强调制度性、社会性因素对劳动力流动、劳动者就业以及劳动报酬的重要影响,这种理论就被冠之以劳动力市场分割学派,并被确认为劳动经济学的前沿问题。
参考文献:
1科斯.契约经济学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1999.
关键词:公共就业;服务体系;满意度
中图分类号:F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8772(2013)09-0154-01
公共就业服务是现代国家的一项重要制度,在发达国家和转轨国家普遍建立起来,尽管其目标任务及组织管理不尽相同,就其基本功能而言都具有相对共同的基础,主要包括职业中介、劳动力市场信息系统开发、劳动力市场调整计划的管理和失业补贴的管理。在我国公共就业服务体系主要提供四个功能即职业介绍服务、职业指导服务、就业培训服务和就业岗位开发服务。本文分别从招聘单位和应聘者两个角度分析其对公共就业服务机构的满意程度,以供研究。
1 公共就业机构体系评价标准的建立
本文所研究公共就业服务评价体系从企业和求职者两个角度进行建立的。本文所建立的公共服务机构评价体系如下表。
2 公共就业服务体系满意度的实证测评
在满意度测评中采用利克特量表法,把服务的满意度分为“非常满意”、“满意”、“一般”、“不满意”、“非常不满意”五个量级,为了反映被调查者的整体意见,我们把“非常满意”量化为1,“满意”量化为2,“一般”量化为3,“不满意”量化为4,“非常不满意”量化为5,显然数值越低,说明被调查者对公共就业服务越满意。反之亦然。
本文利用统计软件SPSS对企业和求职者各200份有效问卷的调查问卷数据进行分析。据统计分析,总体满意度均值看出单位和求职者对于公共服务体系总体满意度不错,现在总体满意度均值2.41
3 结论及建议
从整体来看公共就业服务体系尽管还存在一些问题,但总体上令人满意,表现为求职者和企业的满意度在2.00-3.00之间(满意度的衡量为1-5),数值反映了企业和求职者对公就业服务体系整体上是较为满意,由此可见,公共就业服务体系在进劳动力资源合理流动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为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做出了重要贡献。进一步提高公共服务体系满意度可以从以下方面入手:
改革就业培训的内容和方式。服务机构要提供实用技能、职业资格技能和创业培训;教学方式采取实地实习、黑板讲授和专家咨询案例分析相结合;培训教师应是有经验的企业人员和就业服务机构人员,培训的内容和方式也需要不断调整。
强化公共就业服务中的信息化手段建设。应力求在网络上信息,实现就业服务各机构间的信息共享。改进职业介绍服务工作方式,推进服务创新作为职业介绍服务机构,应主动了解求职者的想法用工单位的需求,提高工作效率质量和效果服务机构要改变工作方式满足用户的要求,职业介绍服务机构改进就业信息的收集方式,创新服务内容从满足用户需要出发,开展职业介绍服务工作。
改变就业服务工作方式,推进服务创新。服务机构要改变工作方式,改进就业信息的收集、方式,创新服务内容,一切以用户为核心,从满足用户需要出发开展就业服务工作。要推进工作方式的转变和服务内容的创新,还要以完善服务手段,改进服务方法,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为支撑。
参考文献:
[1]李宏,公共就业服务体系建设与发展——问题分析与政策建议[J]北方财贸,2007,(1):15
[2]陈力,美国公共就业服务鸟瞰[J],中国人才,2008,(3):1
[3]李公达,论我国公共就业服务体系建设[J]劳动保障世界,2008,(10):15
论文关键词:教育;农村;劳动力;资源配置
一、引言:教育——劳动力资源配置的基础性手段
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在1776年出版的惊世之作《国富论》中,用一只看不见的手描述了市场经济环境下人和社会的关系,并指出每个人都在追求自身利益的最大化,其结果将导致社会福利达到最大。
无论从事什么经济活动,收益超过成本是必要前提,然后再考虑经济活动的组织方式,以实现利润最大化。
广义上说,教育是一种经济活动。教育活动的主授方因为从事教育活动取得收入,产生直接的经济效益,教育活动的接受方则因为教育取得将来的预期收益,其经济效益表现在将来。首先,通过教育能够掌握最基本的谋生手段,这是现代社会的每一个人必须进入的教育层次,然后。一部分人通过接受更高层次的教育增加将来收入的预期,这是对劳动者愿意花费大量的成本接受非义务教育的合理解释。非义务教育需要我们支付很高的成本,包括为教育支付的显成本和因为接受教育而不能从事其他职业所减少的收入——经济学上称为机会成本,机会成本有时是相当大的。
作为一种经济活动,教育是配置劳动力资源的手段,在劳动力资源配置中起着基础性作用。公共教育的基本功能和目标是使受教育者掌握最基本的生活和生存的方法和技术,专业教育的基本目标则是让受教育者掌握一定的职业技能。通过教育这种手段,接受不同层次教育和不同类型教育的劳动者被分配到不同的部门和岗位就业,这就是劳动力资源的教育配置机制。不同工作岗位的工资水平的差异则是对劳动者接受不同层次和不同类型教育所支付成本的回报。大多数的研究发现,教育层次低的劳动者只能从事较低技术含量的劳动密集型工作,相应取得较低的社会平均劳动报酬:教育层次较高的劳动者可以从事较高技术含量的资本密集型工作,相应取得较高的平均劳动报酬。
二、农村劳动力教育素质与劳动力资源配置相关性分析
(一)劳动者的教育素质与其工作环境和工资水平成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教育是一种资源,因为教育能够产生收益。教育是配置劳动力资源的手段,因为教育能够把不同的劳动者配置到不同的工作岗位并取得不同的工资水平。劳动者的教育素质是指劳动者接受教育程度的高低和教育质量的好坏,包括接受普通教育和职业技术教育等,由于教育质量的好坏从大众意义上难于评价。我们所说的教育素质一般是指劳动者接受教育程度的高低,接受较高层次教育的劳动者教育素质则高,接受较低层次的劳动者的教育素质则低。大多数研究发现,具有较高教育素质,取得较高教育层次的劳动者能够在环境优越的劳动岗位上就业,并取得较高的劳动报酬。一般在市场经济比较发达和市场秩序比较规范的国家,收入和教育是成正比例关系。美国的教育学家发现,在美国平均每多受一年大学教育,将来的收入会比原来增加12%,这就是“教育收益”。我国2006年城镇居民的平均年收入,中、小学文化程度为8744元,初中为10269元,高中为12204元,大专为17290元,本科和研究生分别为22995元、37880元,这显示了劳动者的教育素质和收入水平之间的明显正相关关系。
大多数农民由于受到家庭经济条件的限制,没有机会接受较高层次的教育,因而文化程度普遍很低,较低的文化程度导致他们的社会就业能力较差,从已经进城打工的农民来看,他们大部分只能从事简单粗重、技术含量低的工作,他们的职业技能,绝大多数是边劳动边积累的。无论农民工是选择外出就业还是就近就业,由于受到其教育素质和职业技能本身的限制,收入水平往往都不高,而且,教育素质决定了他们要提高收入的难度很大。按照相关专家对农村劳动力的一项研究,大学文化程度工资是高中文化程度的3—4倍,是初中、小学文化程度的4—5倍,接受过劳动技能培训的劳动者工资是没有接受劳动技能培训劳动者工资的3—4倍。而且,具有大专以上学历的劳动者找工作和教育素质偏低的农民工打工很不一样,前者基本上在事业单位、国有企业、政府机关就业,工作环境优越,而且还可能拥有非货币的福利收入以及各种社会保障,工资上涨的弹性大。而农民工只能选择在环境较差的岗位工作,并且工作没有什么保障,无任何其他收入,工资上涨的弹性小。
(二)农村劳动者的教育素质与其转移就业能力成明显的正相关关系
教育素质低,只能要求较低的劳动报酬,由就业信息不对称引起的较高就业成本和转移成本,使得劳动报酬不足以弥补转移就业成本,农村劳动者转移就业的难度大。而教育素质高的劳动者,所掌握的知识和技能丰富,就业信息广泛,能够取得较高的劳动报酬,转移就业比较容易。
根据我们对湖南邵阳市农村劳动力市场的调查,邵阳市隆回县2008年的总人口为110万人,其中农业人口102万人,农村劳动力为50.8万人,农村剩余劳动力为35.2万人,转移就业劳动力24.3万个,占24%。其他10.9万农村劳动力没有实现转移就业。据相关部门统计,隆回县农村劳动力转移,高中以上文化的转移率(转移劳动者与劳动力总人口之比)高达78%,中专以上为92%,初中以上为61%,小学程度为32%,文盲和半文盲的转移率只有11%。
另一项调查显示,邵阳市武冈农村人口60万人,拥有农村劳动力资源43.1万人,富余劳动力26万人。农村富余劳动力跨省转移10.8万人,省内及市内实现就业5.8万人,还有近9.4万劳动力既不能在本地就业,也不能实现转移就业,转移就业率只有63.8%。剩下的9.4万劳动力基本上是初中及以下文化层次,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参加过任何形式的职业技能培训。
这些都充分说明,农村劳动者的教育素质与其转移就业能力呈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三、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优化劳动力资源配置结构
教育素质的高低决定着劳动者工作环境的好坏和劳动报酬的高低。教育层次低的劳动者只能从事较低技术含量的劳动密集型工作,相应取得较低的平均劳动报酬:而教育层次较高的劳动者可以从事较高技术含量的技术工作或者资本密集型工作。相应取得较高的平均劳动报酬。较低的教育素质决定了农村劳动力不能享受社会平均的劳动条件和平均的社会报酬,并成为最终导致地方经济落后的主要原因之一。教育素质的高低决定着劳动者转移就业的难易程度,教育层次低的劳动者转移就业的难度大,转移就业率低;教育素质高的劳动者转移难度相对较小,转移就业率高。教育素质高的劳动力资源,成为稀缺资源,教育素质低的劳动力资源,是非稀缺资源,非稀缺资源往往形成供大于求的结果,这是出现大量农村剩余劳动力的根本原因。非稀缺资源在劳动力市场的价格博弈中,自身没有定价权,提高收入水平就不具备条件。为了摆脱贫困落后的经济状况和相对较低的社会生活质量,必须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事业。对已经完成义务教育,走上劳动岗位的农民,要强化农村职业技术教育,使他们掌握必要的技能,整体上提高农民的综合素质。只有这样才能转移农村富余劳动力、推进工业化和城镇化、将人口压力转化为人力资源优势,促进农村经济社会和谐发展。
(一)农村劳动力的合理供给,必须依靠大力发展职业教育
农村劳动力市场的显著特点就是教育素质偏低。随着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普及,文盲和半文盲在广大农村市场急剧下降,但高等教育和职业技术教育在农村的发展依然落后,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劳动力基本不在农村就业,农村总人口中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数很少,农村的大部分人口教育素质偏低,与现代经济发展不相适应。由于我国现阶段人口众多,劳动力供给远远大于需求,便出现了大量的剩余劳动力,但对于一些技术含量较高的工作,由于教育水平的限制,又会呈现出劳动力供不应求的局面。这样就出现了一种悖论:一方面,技术含量高的工作难以招收到合格的劳动者:另一方面,一些受教育程度低的劳动者又难以找到合适的岗位。一般来说,大多数工作的专业性都很强,只有具有某种专业技能的劳动力才能从事与之相关的技术工作,但具有某种专业技能的劳动者却很难胜任其他专业技术要求较高的工作:不具有专业技术水平的劳动者。不能够从事专业技术性质的工作,只能从事几乎所有人都能胜任的非专业化的普通型工作,这种工作自然就不可能有较高的劳动报酬了。而虽然具有专业技术水平但层次较低的劳动者,很难从事专业技术水平要求较高的工作:具有专业技术较高水平的劳动者,又基本上不愿意从事那种专业技术要求不高或者非本专业技术的工作。总之,在劳动力资源总量给定的情况下,结构性的劳动力供给失衡会导致种类不同、级别不同的市场替代性较差,这给劳动力资源的合理配置增加了难度。而通过专业化的职业技术教育,能有效地满足专业技术的需要以及劳动者本身的发展和兴趣所好,培养经济社会发展所需要的多层次、多领域的专门人才。
(二)提高职业技术教育质量,培养社会需要的专业劳动者,优化农村劳动力资源配置
从行为经济学角度讲,劳动力的供给是以劳动力供给者为行为人来进行的,同样,劳动力的需求则是以劳动力需求者为行为人来进行的,劳动力供给与需求之间的矛盾运动,最终使劳动力达到一种相对均衡的静止状态。这是一种理想的状态,每个劳动者都能找到自己能接受的工作,而每个劳动力需求者都能找到自己想要的劳动者。对劳动力需求而言,最终动因取决于社会消费,是由满足这种消费的生产单位所衍生出来的对生产要素的派生需求。社会的生产和消费等经济活动要得以延续,必须具有一定的客观条件——人、财、物要素,同样的物质资源让不同的人来经营和同样人的经营不同的物质资源都会产生不同的结果,这就说明人力资源和物质资源对于社会的重要性。社会的消费需求各种各样,要满足不同的消费需求,就需要各种各样的劳动。劳动的多样性决定了单个人不能从事一切劳动,于是就产生了劳动分工。劳动分工包括两个方面:一是由产品本身的特点引起的分工,便形成了产业、行业、企业对劳动力需求的不同:二是由劳动者工作性质引起的分工,便产生了不同职业的劳动力需求。职业技术教育质量的提高可以满足经济对劳动力规格的不同需求,培养具有不同稀缺性的劳动力资源。这些接受不同种类培训,有足够能力的劳动力被分配到不同的工作岗位,以实现劳动力资源配置的优化。职业技术教育应紧紧抓住工业现代化、产业转型、两型社会建设、农业产业化、城市化等当代社会的显著特点,积极完善专业和课程设置,改革人才培养模式和教学方法,培养社会真正需要的高素质专门人才。职业技术教育应按照市场的需求和个人的特长进行引导性教育,指导受教育者从一开始就能明确适合自身的专业和方向,以增强其就业竞争力。
(三)依托职业技术教育,提高劳动力资源流动的效率
劳动力作为生产要素可以自由流动。不同市场的劳动力自由流动的程度,是按照劳动力的稀缺性来排队的。劳动力越稀缺的市场。劳动力流动性就会越大。接受过职业技能教育的专业劳动者,具有一定的稀缺性,专业化程度越高的职业技能教育具有越强的稀缺性。稀缺资源往往供不应求,在资源配置的过程中具有较大的定价权,因而其要求的劳动力价格较高。一个劳动者是这样,一个区域或者一个国家也是这样。一个区域中劳动力资源稀缺性越强,这个区域的就业竞争力就会越强,区域经济发展就会越快越好。所以必须依托职业技术教育,增强劳动者的稀缺性,从而提高劳动力资源流动的效率。一般而言,劳动力流动,是劳动力在行业之间、地区之间、企业之间工作地点和工作性质的不断变换。其特征是依赖于劳动的高技能、高熟练程度为主的智力型劳动力的流动。劳动力流动能够调节行业间、部门间、企业间劳动力的供求,促进劳动力资源,尤其是高素质劳动力资源的合理配置。要提高劳动力的流动效率,必须以高质量的职业技术教育为前提。
四、发展农村职业技术教育,促进劳动力转移就业,实现劳动力资源配置帕累托最优
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能够使劳动者本身的经济状况改善,同时还能使劳动者就业地的经济总量增加,社会福利总水平将增加,帕累托改进实现。通过农村职业技术教育,能够提高农村劳动者的劳动技能和基本素质,增加农村劳动者的转移能力,从而最终增加社会总福利水平,实现社会资源配置的优化。随着科技的进步,工业化的发展,农业中大量采用机械作业,农业劳动效率不断提高,但社会总福利水平并没有增加。因为,由于劳动效率提高引起了大量农村劳动力剩余,剩余劳动力的产生减少了他们的收入水平,如果社会经济总量并没有增加的话,社会的总福利水平实际上减少了。按照帕累托最优标准,帕累托改进没有实现。那么帕累托改进是否存在呢?怎样实现帕累托改进呢?通过职业技能培训,提高农村劳动者的转移就业能力,实施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就业。通过转移就业。能够增加社会经济总量,同时提高劳动者的福利水平,帕累托改进实现了。帕累托改进是否能够顺利实现,必须注意下面几个方面。
(一)发展职业技术教育不但要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就业,同时必须保证劳动力转移地劳动效率的提高与保障农业生产的正常进行,以实现帕累托最优
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能够提高劳动者的专业素质和技能,从而增加劳动者的就业能力,使农村剩余劳动力能够顺利地实现转移就业。但是,劳动力转移。如果降低了农村劳动效率,损害了劳动力转业地经济本身的发展,即使转移就业者的收益增加,帕累托改进也没有实现。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就业。必须以不降低劳动力转业地农村劳动效率与保障当地农业生产为前提,才能最终增加社会总福利水平,实现帕累托最优。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就业与农业和国民经济的发展相互促进,相辅相成。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必然建立在农业生产稳定发展的基础上,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可以促进农业和国民经济更好地发展,农村经济和国民经济的发展又为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就业提供了有利条件。欠发达地区农业人口多,农业劳动生产效率低,大批农村青壮年外出打工。出现了“老弱农业”,极大地削弱了欠发达地区的农业经济。因此,要通过职业技术教育,不仅要提高转业劳动力的素质与技能水平,也要促进当地劳动者的素质与技能水平提高,以提高当地农村经济发展实力,从而保证农业生产的稳定,保汪粮食安全,保证劳动力输出地农业的发展,以实现劳动者本身的输入水平、国民经济总水平的相互促进和发展,实现社会总福利水平的增加,以实现帕累托最优。
(二)职业技术教育要与区域经济相结合,妥善处理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就业与城镇职工就业的矛盾,实现帕累托最优
如果总的工作岗位没有增加,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就业必然挤占城镇职工原有的工作岗位,社会总的福利水平没有提高,帕累托改进没有实现。职业技术教育要以实现农业产业化为导向。培养农业产业专业人才,农产品净加工专业人才,大力发展经济附加值高的农业深加工业,把农村劳动力的转移主要放在农村就地转移上。这样不但可以避免大批农村人口盲目转移到城市带来的一系列弊端,而且可以增加农村经济总量和社会总福利水平,有利于城乡协调发展,最终实现帕累托最优。我国经济发展具有劳动力资源丰富的比较优势,通过职业技术教育,培养具有专业技能的产业工人,发展以市场为导向的劳动密集型产业有利于我国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快速转移。
【关键词】国有企业;薪酬管理;绩效
一、企业薪酬管理理论综述
1、薪酬的定义。薪酬,是指雇员作为雇佣关系中的一方所得到的各种货币收入、以及各种具体的服务和福利之和。
2、薪酬的功能。薪酬具有三个基本功能:分配功能、保健功能、激励功能。
3、薪酬管理的目标。具体讲包括以下三个方面:(l)建立稳定的员工队伍,吸引高素质人才。(2)激发员工工作热情创造高绩效。(3)努力实现组织目标和员工个人发展目标的协调。
二、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管理现状
银川市市属垂管10户国有企业2010年工资总额19193.8万元,职工人数7262人,人均年工资26109元,低于银川市当地社会平均工资28.2%。其中高管43人,人均年工资80270元。目前,除宁夏哈纳斯新能源集团公司外,其他企业都试行的是岗位工资,且工资形式大多以岗位技能工资为主,部分企业以岗位绩效工资辅之,但所占比例很小。职工的薪酬主要取决于工龄与公司的经营状况,与个人的绩效关系不大,工资的多少与变动和员工的行政级别、年龄、职称等关联性很大,员工的绩效好坏并没有在回报中真正体现,无法起到激励作用。
三、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管理存在的问题
(一)存在的问题
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体系因沿用国有企业薪酬制度,所以存在一些弊端,主要表现在以下四方面:
1、薪酬结构设置不科学。以银川市自来水总公司为代表的大部分企业实行的是一种相对稳定,基于岗位的固定薪酬结构,一般由岗位工资、技能工资、浮动工资、工龄工资、各种津贴、奖金等组成。由此可以看出这种薪酬结构构成复杂,单元划分过细,薪酬等级过多,薪酬结构中“活”的部分比重小。这样的薪酬结构导致的结果就是工资具有能增不能减的“刚性”。
2、薪酬决定不以市场为导向。由于受传统体制和传统观念的影响,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决定仍然沿袭着传统的做法,没有发挥市场机制的调节作用。一是企业还没有建立按照银川市社会平均工资和本企业经济效益来决定企业薪酬水平的自我约束机制,存在盲目攀比行为,致使企业人工成本加大,影响企业经济效益的提高。二是企业薪酬价位与劳动力市场价位脱节。普通职工的薪酬高于市场薪酬价位,而一些关键岗位、重要岗位、技术岗位的职工薪酬低于市场薪酬价位。三是薪酬决定权仍然集中在上级,集中在公司经理层,个别企业管理层在薪酬水平的确定和增加上自太大,随意性太强,大大挫伤了职工的工作积极性。
3、薪酬分配显失公平。从内部公平看,目前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分配依据仍是沿用老国企的行政级别简单分类标准,薪酬与职工个人的工作实绩没有紧密挂钩,没有起到应有的激励作用。从外部公平性上看,目前银川市大部分国有企业薪酬水平与市场水平仍相差较远,高素质员工的实际薪酬没有达到同类人员的市场薪酬水平。
4、薪酬与绩效未挂钩。在银川市国有企业, 由于本身薪酬制度的不完善,薪酬和职工工作业绩缺乏紧密联系,无法体现职工的真正价值。其薪酬的上涨幅度或者下跌幅度都没有与绩效考核结果挂钩,既无法提高员工工作积极性, 又不利于薪酬的管理, 造成薪酬管理混乱。
5、薪酬激励作用不明显。银川市国有企业普遍存在薪酬激励作用小,主要表现在:一是能依据业绩得到的薪酬所占比例极低导致薪酬激励作用不明显;二是企业忽视职工个性化的需要,在加薪时很少体现职工业绩、贡献大小。三是报酬单一化,即只重视物质性奖励,而忽视精神性奖励。
四、优化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管理的对策
(一)整体思路
根据银川市国有企业实际,薪酬制度改革还是要以社会主义工资理论为指导,坚持按劳分配和按贡献分配相结合的原则,逐步建立起以市场为导向,以经济效益为依托,适应企业发展战略要求的,对外具有竞争力,对内体现公平性,富有激励的薪酬制度。达到充分调动广大职工的生产积极性和创造性,从而提高企业的整体素质,促进企业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双赢的作用。
(二)具体对策
1、更新薪酬管理观念。在今天,企业界已形成这样一个共识:人才是保持竞争优势中最大的和最关键的资源,而如何获得人才、留住人才、用好人才,是企业界公认的难题,其中最为复杂和困难的就是怎样做好人的激励,怎样用好薪酬这把双刃剑。因此,薪酬管理是企业人力资源管理的核心内容,对传统的薪酬观念进行更新就成为一种必然。
2、建立以市场为导向的薪酬决定机制。一是在改革方向上,对那些较大程度参与市场竞争,己建立了现代企业制度的企业都应该实行让企业依法自主决定薪酬的制度。二是在自主决定薪酬的方式上,企业应依据本单位经济效益状况、人工成本水平、工资支付能力、当地社会平均工资水平和劳动力市场工资价位,采用企业内部协商或董事会决定的方式,合理确定职工工资水平和企业的工资总额。三是在员工理解与参与上,让职工参与和了解怎样选择报酬,让职工在与其利益相关的工作领域担任设计者参与者,而不是被动角色,这种机会本身就有着内在激励的作用。
3、实行注重公平的薪酬分配方式。银川市国有企业薪酬分配应该坚持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分配原则。应实行与组织机构改革相配套,因事设岗,因岗配人;以岗定薪,一岗一薪;薪随岗移,岗变薪动;上岗则有,下岗则无的分配方式。
农民扩大出口的剩余产品出路过程是因引进有效的现代管理和政府帮助改善运输通讯设施而发生的。由于这一有利的经济环境,农民生产者就响应市场的刺激并通过在未开垦的荒地上扩大种植面积,采用传统的农业方法来扩大出口生产。残余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得到了未开垦的土地和在生存农业中未被雇佣的劳动力。相比之下,在经历了沉重的人口压力的东亚经济中,残余增长的主要原因是农业和制造业资源生产率的迅速增长,这种增长是通过国内制度框架的深化和农民与分散在农村地区的小企业之间的经济关系的加强而带来的。
在自由市场经济条件下,国内制度框架的扩大是迅速但不平衡的。市场体制在外贸部门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出口公司通过一系列中间商接触到农民出口商,而且当地市场的农产品也因共享运输和市场设施而受益。但是,在传统部门与包括进出口公司和其他大企业及商业银行的现代部门之间仍然存在着二元性。
这种二元性表现在这两个部门之间的价格差异上,它反映了一个相对不发达的市场和传输体制。这一点在国内资本市场上表现得最为明显。传统部门的小借贷者只能在“无组织”的市场内从当地放贷者那里借到钱,利息高出现代银行通行利率很多。原因是信息不全、借钱给小借贷者的高风险以及当地信贷中间商这一职业阶层的缓慢增长,这些中间商具有从银行借钱所需要的信贷信誉,非常熟悉将贷款用于生产的当地传统部门的条件。
大战略与传统部门的抑制
在继续探讨国内制度框架的深化阶段之前,有必要先简要回顾一下50年代出口和增长遭到严重衰退的那段中断期。在那段时间内,新独立的国家,包括农民出口经济,都反对殖民地的自由放任主义政策,并根据以计划、直接国家控制以及目的在于促进国内工业化的进口替代为基础的经济发展的大战略从事批发业务。从自由贸易到进口替代的转变本身会引起资源配置的大规模“扭曲”,不过最严重的是,由于直接控制和国家机构代替了市场,国内制度框架受到了损害。政府控制将有限的外汇和资本基金中的最大份额以极为有利的条件转给了现代部门中大型的、由国家控制的企业,因此使这些极为需要资源的传统部门供应不足。特别是国内资本市场受到抑制:外汇控制切断了银行与世界资本市场的联系,与此同时,政府的政策是为了鼓励国内制造业而将官方利息率控制得很低,因此减少了国内储蓄。借贷人和其他中间商接触不到银行,只能遵守那些规定最高借贷利率的条例。
总之,50年代的经济发展战略的后果是,抑制了国内制度框架中最不发达的部分——“传统的”和“无组织”的部门。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一样,正是国内制度框架中适应农村地区小农和小企业家需要的这部分的再生和发展,才为韩国和台湾扩大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出口开辟了道路。
“深化”:东亚的两个例子
像其他发展中的经济一样,韩国和台湾在50年代和60年代初经历了最初计划和进口替代阶段。它们也奉行了低利率政策以鼓励本国的制造业。只是面临到高通货膨胀和支付平衡的困难,它们才转向自由贸易政策并把利率提高到很高的水平。这不仅使通货膨胀得到了控制,取得了经济稳定,而且也增加了国内的储蓄。
根据比较优势的要素比例理论,具有土地稀少、人力充足等初始条件的国家可以在自由贸易的条件下得到持续的经济增长。从高度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出口开始,它们可以爬上“比较优势的阶梯”,在劳动力市场紧缺和工资上升使它们的比较优势向劳动力密集程度较低,资本密集程度较高的制造业出口转变的时候,向那个方向转变。然而,韩国和台湾扩大出口和增长率似乎太高了,仅仅根据因消除资源配置中的扭曲而得到好处这一点是很难解释的。考虑到这两种经济绝对没有奉行教科书上的自由贸易政策,就更是如此。它们通过提供各种促进出口的刺激而扭曲了有利于出口的资源配置,它们在资本较为密集的和技术先进的行业中继续推行某些进口替代政策以加快这部分行业的成熟。当然,人们可以认为由于它们适当地奉行这些扭曲的政策,因此从贸易自由化中得到的好处要多于因贸易扭曲而受到的损失,但这一点似乎不能充分解释明显的高增长率。我们要做的是寻找农业和制造业的资源生产率大幅度增长的残留因素,并把注意力集中在使这些成为可能的制度框架的改善上。
正式的国际贸易理论往往假定,一旦贸易扭曲被清除,一个国家潜在的比较优势就会通过协调良好的市场体制和充分发达的国内制度框架所发挥的作用自动出现。但是,在发展中国家把充分的劳动力供应转变为劳动力密集型制造业出口的比较优势之前,必须满足两个关键性的条件。第一,必须提高农业生产率,以保持低工资并把劳动力投入到制造业中去。第二,必须提高与低工资联系在一起的制造业的生产率,以在世界市场上为劳动力密集型的制造业赢得竞争优势。这两个条件都要求国内制度框架有很大的改进。韩国和台湾都很幸运,它们继承了日本殖民时期在农业和制造业方面的制度遗产——这是日本在开始其成功的经济发展时适应其充足的劳动力供应的结果。
在农业方面,这两种经济都能依靠日本殖民时期留下来的农村基础设施,通过引进高产品种和肥料以及通过以经改进的灌溉为基础的多种种植来推行提高农业生产率的政策。积极的政府政策创立了一些组织和机构,它们迎合了分散在农村的大批小农的需要——向他们提供运输、通讯和电力;提供完善的市场条件和信贷设施,以便让农民能够采用新的资金密集型的农业方法;并改善教育和信息状况,以便使新技术知识得到传播。
在制造业方面,这两种经济都受益于日本在分散化基础上推进工业化的方法,政府的政策是鼓励分散在农村地区的小型的、劳动力密集型的企业的增长和效率。这种方法避免了在社会间接资本中为在城市中心建造大型工厂支付所要求的庞大开支。相反,小型企业可以与小农分享覆盖大批小型的、分散的经济单位的农村社会基础设施和组织网络。小型企业还享有地域优势,可以使用充足的农村劳动力——这些劳动力便宜、灵活,而且常常是可以每天往返上下班;也可以使用非全职工和季节工。它们还可以利用当地提供的农业原材料来进行加工。
还有其他获利的原因。随着因运输的改善而带来的当地市场的扩大,很多小企业可以更为充分地利用它们现有的资本设备和管理能力。市场的拓宽导致了(亚当·史密斯所说的)更大程度的专业化和劳动分工,导致了适应当地条件的技术的改进。从单个的企业来说,更充分地利用现存的能力而达到的经济效益和因一些小的革新而获得的收益,也许不是很大,但加在一起,它们就大大提高了小企业的生产率。制度的进一步发展,比如转包、质量控制以及利用懂得潜在海外市场的专业知识的大型贸易公司,促进了它们的产品出口。
最后,应考虑到外国直接投资的贡献。起初外国投资利用了充足的劳动力供应。在出口加工区的投资扩大了当地的就业。以后,因为合适的要素比例,来自日本的直接投资提供了技术转让的有效方法。在日本的工资成本提高时,日本公司发现把它们劳动力相对密集的制造业放在低工资的相邻经济体中会产生更多的利润。这种投资是同在日本经过成功实验并准备在具有相似要素基础的韩国和台湾采纳和复制的技术、管理方法和工作程序一起进来的。这样就促进了这两种经济体爬上比较优势的阶梯。
现在,我们也许可以概括一下由我们的分析所提出的国家和市场的相关作用。韩国和台湾的成功率先证明了“新古典主义的复活”。毫无疑问,人们熟悉的新古典主义的自由市场政策的重要性是建立在维护宏观稳定的传统的财政和货币政策基础之上的。然而,我更关注这些经济成功中的不太为人们所认识的方面:通过改善社会基础设施,通过建立适应广泛分散在农村的小农和小企业家所需要的组织和制度,它们积极的政府政策提高了农村地区资源的生产力。这些政策不仅对韩国和台湾是重要的;它们对把经济理论应用到发展中国家也是恰当的。
国家干预的好处及缺点
根据我的观点,新古典主义理论的弱点是,它往往把注意力集中在清除资源配置中的“扭曲”的“消极”政策上,把改进发展中国家制度框架的“积极”政策推到幕后。正式的国际理论暗含的一个假定是,国内制度框架,经一个“没有摩擦”的完全竞争的经济模式的检验,已经完全形成了。然而,这一模式之所以得到采用,仅仅是因为在理论上能够方便地将各种扭曲定义为偏离最佳资源配置。当我们精确地从不发达的国内制度框架进行分析时,显然需要积极的政府政策,以便通过减少交易和信息成本使市场体制更有效地发挥作用。
在这个意义上,“扩大市场”的政策也许可以被认为是自由市场政策在实践层面的延伸。因此,甚至在殖民地的自由放任主义时期,作为一种必然的结果,政府也承认它的作用包括提供社会间接资本,比如为减少运输成本的道路。从原则上说,为减少运输成本提供物质基础设施与为减少交易和信息成本提供无形社会基础设施,这二者是没有区别的。
现在,我们可以简要地回顾一下国内制度框架的组成部分——市场体制与管理和金融体制——之间的关系。在殖民地时期,扩大这一框架是因采用现代管理形式而进行的,这种管理形式有效地和忠实地发挥了治理的基本功能,如维护法律和秩序、保护生命与财产以及维护公正。对50年代有利于发展计划的殖民地自由放任主义政策的抵制导致了将政府的功能扩大到控制经济的多种任务。治理的基本功能被认为是“守夜人”的功能,并且紧缺的财政和行政资源都被转移到更吸引人的促进增长的任务上去了。这种财政和行政体制上的过重负担往往导致国家日常管理的低效和腐败,严重削弱了政府追求它所选择的经济目标的能力。我认为,这种政府体制负担过重的危险始终存在,不管所选择的目标是经济增长还是其他与经济发展有关的社会理想目标。
全球化的挑战
在80年代和90年代,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泰国开始以韩国和台湾(以及香港和新加坡)为榜样,通过扩大出口来取得快速增长。这一战略的基础是从整体上转向外向型的经济自由化政策,这种政策不仅要取消对国际贸易的限制,而且要取消对国际资本流动的限制。在第二代“亚洲虎经济体”中,外国直接投资再次在技术转让和提高劳动生产率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使它们爬上了比较优势的阶梯,能够出口精密工业产品。环太平洋地区成为世界上增长最快的地区。
后来发生了1997年的亚洲经济危机,这场危机是在投机压力下从泰铢的贬值开始的,并传播到临近国家,引起了股票市场的进一步贬值和剧烈下跌。环太平洋地区的经济增长放慢了,亚洲虎的经济神话破灭了。这使传统的内向型倾向又活跃了起来。马来西亚的反应是强化对其资本市场的控制,而且它的总理加入了谴责现在称之为全球化的市场经济力量的大合唱。
这种重新掀起的反对世界市场力量的浪潮在多大程度上可以被解释为回到50年代的内向型发展理论和政策上了呢?1997年亚洲经济危机清楚地证明,国外投资的长期流动可能会因与经济的基本规律和长期投资的生产率无关的短期投机资金的不稳定流动而受到严重损害。在亚洲,危机是由多种因素的结合而造成的:资本市场控制的取消、诸如安全化和金融衍生物这类的金融改革以及香港和新加坡新的金融中心的崛起。长期证券资本和短期银行资金之间的差别是模糊的,因为二者都可以迅速地从一个金融中心转到另一个金融中心。
现存的国际金融制度不能控制在世界金融中心周围流动的数额巨大的投机资金,也不能保护发展中国家的货币免受投机者的侵害。投机者瞄上一种货币,一旦它开始挤兑并形成一定的势头,就会超出单个国家的抵御能力。惟一实际的选择就是首先要通过实行严格的财政和货币管制(例如,不要把不可靠的银行贷款贷给“政治密朋”),避免引来投机者。拥有大量外汇储备和国内高储蓄率的新加坡和台湾已经成功地采取了一种预防性措施,就是把传统的财政和货币政策同为动员国内储蓄而建立国内金融制度结合起来。众所周知的一个例子就是收集高比例强制性分担款的新加坡储备金制度。
从凯恩斯主义对亚洲经济危机的诊断出发,我们似乎已经得出了传统的政策结论!我们也许还应该注意,虽然正如在50年代所认为的那样,对于国内生产总值来说,国内的高储蓄率不是经济快速增长的关键因素,但它的确对短期经济不稳定和投机行为提供了一种有价值的保护。反对世界市场力量——它的时髦标签是全球化——的新浪潮一直鼓励发展中国家潜在的内向型倾向。但是,更近距离地看,50年代类型的发展经济的目标和目的与今天反对全球化的目标和目的,是有很大区别的。
50年代的发展经济学家反对世界市场体制是因为他们相信,在没有国家干预和计划的情况下,世界市场体制不可能带来快速的经济增长。一般来说,依赖一两种主要初级产品出口的发展中国家对于世界市场上初级产品价格的不稳定会特别脆弱。回过头来看,在实践中政策制定者常将促进长期经济增长目标放在减少对短期不稳定的世界市场的脆弱性这一目标之上。其目的是保护农民免受出口市场波动影响的国家农业营销部门很快就变成了为在资金上帮助国内企业而无情向农民征税的工具。同样,提出国际市场稳定初级产品价格的要求很快就变成了为促进增长而增加长期国际资本流入的要求。
谴责全球化的论调宣称,经济自由化政策和快速的技术变化之间的相互影响已经对这些国家的经济和社会生活释放出了破坏性的力量,其速度超过这些国家国内制度框架的承受力,并宣称,不考虑社会代价就讨论灵活调整的需要是不够的。他们认为,不跟上经济增长的迅猛步伐,不解决随它而来的混乱后果,将引发社会和经济的紧张和政治上的不稳定。这与50年展经济学家所主张的“速成计划”和“大推动”是完全相反的。
对全球化的批评涉及到世界市场力量对所有暴露在它面前的国家——不管是工业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带来的破坏性后果。不过,当他们的观点在应用到这样一个发展中国家时还是很有说服力的:这个国家处在一个长期的过渡时期,在市场力量的影响下,减轻经济阵痛和减少失业的传统的社会安排已经崩溃,但现代政府社会福利体制还没有出现。注意到这一点是具有讽刺意味的:50年代的发展经济学家竭力反对的“变相失业”,现在应该重新被认为是传统社会福利安排的有价值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