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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文化运营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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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遗文化运营方案

非遗文化运营方案范文第1篇

从新博物馆学的视野出发,非遗博物馆建筑应该是一个承载了传承及弘扬该项非遗文化使命的文化机构的载体,其建筑功能应在满足传统博物馆功能的基础上进一步满足该文化机构的具体运行功能,同时在新博物馆学理念的指引下,将以传承为主要目标的非遗博物馆建筑新功能内涵进行进一步拓展。

1文化空间与非遗博物馆建筑

“文化空间”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遗使用的一个专有名词,是用人类学标准界定的非遗代表作的重要概念,其“既有物化形式(地点、建筑、场所、实物、器物等),也有人类的周期性的行为、聚会、演示等”。博物馆语境中的非遗除物质载体之外还包括“口头传说和表述”以及语言、记忆、音乐、口头吟唱等。非遗博物馆建筑本身应该是能传承该项非遗除物质载体之外的文化空间(culturalspace),或者能充分体现和激励该项非遗文化空间的发展,使得博物馆以更平等的姿态投向以往被忽略的文化群体和资源,从官方保护发展到公众自发投入的文化认同,实现非遗的可持续发展。

2以传承为主要目标的博物馆建筑新功能内涵

“非物质遗产是一种代代相传的活态文化”,这就要求针对它的保护不能离开“人”的活动因素孤立存在。传统博物馆学注重以物为核心的“物质遗证(materialevidence)”,而“新博物馆学”理念倡导关怀地方社群,注重多元文化交流互动的特点,逐渐修正了传统博物馆奉行不逾的“典藏—研究—展示—教育”的功能,这与非遗保护“活态文化”传承发展的需要相匹配。非遗博物馆既需要保存有形遗产,承载起博物馆的“教育、休闲、娱乐甚至大众的精神依归等社会职能”,在新博物馆学的理念支撑下更需要向以人为中心转变,将真正传承该项非遗的人、团体和社区作为博物馆的主要服务对象,进一步拓展出新功能,成为传承人使用、收集、保管、教育研究、展陈、观众参与互动及多元文化交流的复合化空间,使得博物馆建筑与城市、社区、公众发生关联,为非遗的传承创新创造发展空间。非遗博物馆不再是一个只针对观众设计、以文物为中心的“文化化石”,而是将非遗保护工作的自还给了这些文化原生地的传承人,回归到社区基层,回归自然和社会。从新博物馆学的视野出发,非遗博物馆建筑承载着传承和发展该项非遗的文化空间的使命,由以物为中心向以传承人为中心转变,在满足传统博物馆功能的基础上,发展出多元功能的复合化空间,构建出一种以传承为主要内涵的博物馆体系。

二广州市粤剧艺术博物馆建筑设计中的新功能内涵思考

2009年,有着“南国红豆”之称的粤剧艺术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收录于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中,这也是广东省至目前为止唯一的世界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为保护和传承处于濒危状态的粤剧艺术文化,广州市决定于粤剧起源发祥的广州市荔湾区择址筹划立项建立粤剧艺术博物馆。

1粤博馆建筑设计的空间特征

当把“粤博馆建筑本身应该是能传承粤剧的文化空间,或者能充分体现和激励粤剧文化空间的发展”作为建筑设计中空间营造的核心目的时,我们开始思考:究竟怎样的具体空间形式和空间氛围最适合作为传承粤剧的文化空间形式。当我们开始沿着时间线回溯承载着粤剧诞生及历史发展记忆的种种空间形式:红船、江畔、村口、戏棚、园林、剧院等等多种空间母题的可能性开始出现;当我们以空间视野回顾粤博馆选址——荔湾涌沿岸周边的历史空间形态时,发现一个关键词从粤剧发展历程的时间线中跃然而出——“岭南传统园林”。19世纪前后,伴随广州经济的繁茂,在荔湾涌沿岸曾涌现过大量的行商园林,传承了源自中原的文人审美、又杂糅了来自西方的装饰异趣,形成别具一格的岭南传统园林风格。而当时粤剧艺术正处于从江畔的民间社戏这种临时演出空间逐步进入剧院一类的专业演出空间的过渡阶段。在剧院成为粤剧演出主流之前,行商园林正好充当了粤剧高端演出的最佳载体。在老城里的行商园林中,唱一折子粤剧刚好重现了当年广州行商私家生活的活色生香。如广州历史上著名的海山仙馆是荔湾区的大型水景历史名园,在“广逾百亩”的大湖面上,“离大殿十数步外湖中水面有戏台一座”,曾经的粤韵余音就曾在岭南园林中回响。可以说以一座荔湾涌泮的岭南传统园林作为在广州老城区传承粤剧艺术的文化空间的外化形式,应该是非常恰当的选择。

2粤博馆建筑设计的功能架构

在最初的设计任务书中,粤博馆的功能架构被定义为:展览、演出和培训的2+1模式。2+1模式已经将粤博馆的功能与粤剧的特性相结合,能够充分体现粤剧艺术的特性。但从新博物馆学的角度再思考粤博馆的功能,2+1模式还不能完全实现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记录、研究、教育、公共参与等功能。基于此,建筑方案将粤博馆的功能架构进一步丰富,定位为:“展览、演出、教育、研究、公共参与、世俗生活”六大板块。功能架构的核心目标为传承与发展。

(1)展览粤博馆中的展览功能

所面临的挑战在于粤剧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缺乏文物级的实物展示物,较多的展示品都是年代较近的演出道具,历史展品多为复制品和文字图片材料等。若以传统博物馆眼光衡量,会有展览内容单薄之感。若从新博物馆学角度,“应从更为广泛的角度收集藏品,围绕社区与其文化、自然环境的相互关系组织起来。其收藏除实物外,还包括视听材料、文件、物质场所、传统仪式、口述史和社会关系等”。为适应粤剧的非遗特性,展馆建筑空间考虑将粤博馆中传统园林的整体氛围延续至展厅之中,多设园林渗透和室内布景,有在园中观展的意境,丰富观展体验。展览方式多采用文物展陈、数字化多媒体互动、实地体验互动等形式,参观者不是被动接受,而是以多元互动的形式主动参与体验粤剧之美,展览功能成为公共参与体验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与传统园林多感官体验的精神一脉相承。

(2)演出粤博馆建筑方案

为粤剧艺术提供多样的演出平台:250人规模和50人规模的大小两个室内剧场提供专业的粤剧演出空间;在几组私伙别院中提供的小戏台还原了传统戏曲艺术与茶楼酒家结合的堂会场景;面向荔湾涌两岸公共空间的濠泮戏台以粤剧演出作为纽带将园内园外空间融为一体;向市民开放的屋顶花园和沿涌一带环境都是民间私伙局表演的理想空间;独立小院的别院声歌为研究教育功能提供演出场所,别具一格;而演出功能的核心在于中心园林主景——广福台。广福台是向现存最早粤剧戏台——佛山祖庙万福台致敬的景点,其建筑装饰为全园最繁盛之处,是一座真山水中的粤剧大舞台,可谓粤博馆全园点睛之笔。在其中演一出粤剧,可供全园观赏,结合晚沙湖湖景,再现了“红船晚沙看琼花”的往昔看戏氛围,重现了岭南园林艺术和粤剧艺术的历史关联。

(3)研究和教育在非遗传承工作方面

粤博馆同时是一个专业的研究平台和教育基地。粤博馆主馆中设置了相应的研究空间和学术交流场所,同时粤博馆本身提供粤剧研究的资料库和数据库的网络交互功能,为粤剧艺术的学术研究与交流提供了一个良好平台,实现研究的开放和开放的研究。粤博馆建筑方案在主展馆中设置了兼具临展与教育复合功能的多功能空间,可根据具体需求灵活支配,而相应的粤剧教育工作同时将作为粤剧文化展览的组成部分;专设的别院声歌小院交通独立,专属为研究教学服务,粤剧专业人士可在不受游览干扰的传统园林空间中进行艺术创造与交流。博物馆主要为粤剧剧场体验、数字多媒体展映、社区公益等活动提供传承场所,成为广大市民、社区开展传统文化普及教育及保护的“社会课堂”。

(4)公共参与粤博馆建筑不仅为专业传承人提供研究与教育平台

同时希望通过建筑的开放性设计为民间传承人提供足够的自发性活动空间,如濠泮戏台和一涌两岸的公共空间、对市民开放的天台花园都是民间团体自组私伙局的良好场所;粤博馆专门搭建一条市民穿越通廊,在不改变市民步行习惯的基础上与市民共享园中美景;多功能厅以半开放的形式与市民通廊相连,可同时承接社区文化活动;主馆中的50人规模小剧场以怀旧剧院的形式再现20世纪初广州剧院的氛围。粤博馆通过互动体验式展览功能和多样的演出空间推广粤剧艺术,重新唤起市民对粤剧艺术的喜爱,为粤剧发展积累更多的民间传承人。粤博馆以公共参与作为主要功能之一,力在营造一个开放性的文化交流平台,为粤剧在时展中营造一个亲民的艺术形象,发挥没有围墙的“社区博物馆”功能。它不仅是社区历史、环境、现状的收藏、研究与展示中心,更是一个开展构建社区的共同记忆、加强群体认同、激发社区可持续发展的创造性活力、社区公益性活动的中心。

(5)世俗生活粤博馆结合园林共设有六组别院

一是呼应传统园林园中别院的布局形式,二是为粤博馆提供六组在闭馆时段可独立经营的私局别院。晚间粤博馆闭馆之后,六组别院提供高端私房茶膳,粤剧艺术则以堂会形式传承于其间。六组别院中靠近南入口的茶楼别院是常年全天经营,把老广州引以为傲的饮食文化带入粤博馆中,在提供博物馆餐饮休息功能的同时还原往昔品茶听戏的传统世俗氛围。六组别院的经营可保证粤博馆的日常运营,实现经济自循环,具有经济可持续性。在博物馆中引入经营功能是对传统博物馆功能的突破,是方案的争议点。但在粤博馆中再现堂会演出和茶楼听戏的传统生活场景,正体现了粤剧艺术与岭南世俗生活密不可分的关联,体现了非物质遗产的“活态文化”特点,为粤剧艺术的传承和发展营造了具有真实性的文化空间。

三、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