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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幼儿;早期阅读;误区;方法
引 言
早期阅读是幼儿从口头语言向书面语言的前期阅读准备和前期书写准备,其中包括知道图书和文字的重要性,愿意阅读图书和辨认文字,掌握一定的阅读和书写的准备技能等,但是现在早期阅读在很多人的眼中并不以为然,所以存在了很多的误区。我国新颁布的《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明确把幼儿早期阅读要求纳入了语言教育目标体系,提出:“要培养幼儿对生活中常见的简单标记和文字符合的兴趣,利用图书、绘画和其他多种方式,引发幼儿对书籍、阅读和书写的兴趣,培养前阅读和前书写技能。因此说,早期阅读是幼儿语言学习的一个不可缺少部分,对促进幼儿语言发展具有重要的价值,发展幼儿早期阅读能力是我们幼儿教师在新时代的研究课题,在幼儿教育改革中应重视的问题。
一、早期阅读的目的和意义
每个人,0到6岁是婴儿期,是我们生命的起跑线,是人的智慧开发的关键时期。心理学家和教育学家表明,儿童的早期阅读、计算能力对日后的智力发展影响非常大。由赵寄石、楼必生教授主编的《学前儿童语言教育》中有关早期阅读教育的目标及结合一些幼儿园的实际情况,确立了幼儿早期阅读教育目标:激发幼儿阅读的兴趣,培养幼儿对书面语言的敏感性,帮助幼儿认识语言符号和图画符号的对应转换关系,掌握早期阅读的方法,培养幼儿将早期阅读经验迁移到其他活动中去的能力,养成良好习惯,提高幼儿观察、想象和语言思维等综合能力。据此,我们再确定分解目标及各年龄班的层次目标。
阅读是孩子了解自然和社会,从而获得知识和经验的重要方式,可以激发孩子学习的动机和养成阅读的兴趣,提高孩子语言能力的重要途径,为今后的学习所需要的阅读具备技巧。让孩子通过各种途径接受各种信息,形成看、听、读、说一整套的养成性教育,可以为幼儿今后的学习打下良好的基础。
二、早期阅读的误区
因为早期阅读在当今社会如此的重要,越来越多的家长也认识到早期阅读的重要性,各种各样的识字教材也如雨后春笋般让人目不暇接。但由于人们认识的局限,不懂得早期阅读,以至于在某些方面走入早期阅读的误区,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误区一:早期阅读就是提前识字和认字
很多家长人为:“我觉得让孩子看书的目的就是让他多认几个字,只要孩子会认字,就会自己看书了。从小打下良好基础,上学以后就容易取得好成绩了。有的小孩子很小就认识很多字,但是不一定认识字就是会阅读,这是很多家长存在的问题。很多幼儿认识了字,但是很多字对于他们来说即使知道怎么读,但是没有意义的,无法培养他们的想象力。所以阅读不等于识字,我们更加不能以幼儿认字的多少来判断他是否会阅读,想象力才是阅读的基础,能够想象出无法预见的故事,才算是真正会阅读。孩子更需要的是培养主动的学习精神和想象力。
其实对幼儿来说,早期阅读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不仅包括视觉的,还包括听觉的、口语的,甚至是触觉的。只要是与阅读有关的行为,都可以算作是阅读。例如,用拇指和食指一页一页地翻书;会看画面,能从中发现事物的变化,并串联起来理解故事情节;会用口语讲述画面内容,或听成人念图书文字等。识字,只是早期阅读中的一个成果,并不是目的。
只要处于正常的教育轨迹之中,认识字是很自然的事情,在这方面用不着太操心。天下没有爱读书的人不认识字的,但有很多认识字的却不爱读书。当然,认的字多了,能够帮助孩子更好地看书,识字毕竟是阅读的一种很有效的工具。但是切不可把掌握阅读工具当作阅读本身的目的,更不可为了掌握这种工具,而让孩子失去对阅读本身的兴趣。要帮助孩子去阅读,可以在阅读的过程中伴随着识字,而不是反过来,通过识字去阅读。后者事倍功半。总之,早期阅读的目的绝不在于教孩子识字,早期阅读不是“通过阅读来学习”,其核心是“学习阅读”。
误区二:应该先识字再阅读
很多家长的思路看起来很清晰:要读书当然就得识字,不然怎么读。孩子学会了多少张识字卡片,一本书背下来又认识了多少字,他们就特别兴奋,到处跟人炫耀。其实绝大多数专家学者都认为,识字根本不应该成为学前儿童的主要发展任务。
儿童的言语发展是综合能力的发展,并不是某个阶段只发展识字能力,而另一个阶段只发展阅读能力,如此等等。因此,在语言教学中单独划分出一个识字阶段,这与儿童言语发展规律是不吻合的,也是不相适应的。事实上,识字和阅读不可分,不能脱离阅读谈识字。现在市场上有些识字卡片属于是脱离了阅读的识字,其实,在阅读中自然识字更能激发孩子的兴趣,培养他们的语感。成人在引导幼儿识字时,要克服急干求成的心态,大量地、系统地、机械地让幼儿识字是不足取的,而是应该在阅读图书的过程中,先培养幼儿看图讲故事的能力,慢慢地、自然而然地在成人给他们念故事的过程中,在口语和文字―一对应的互换过程中,学会辨别一些出现频率较多的文字。如果单纯地认读字体不仅会割裂阅读和识字之间的关系,破坏幼儿在阅读中自然形成的语感,而目容易降低幼儿识字的积极性,对幼儿养成自觉学习、乐意学习的习惯也极其不利。
误区三:看文字才算阅读,看图画、色彩不算阅读
有的家长认为,孩子已经有了一定识字量,多看纯文字的书,阅读能力才会提高,只有看文字,才是阅读。其实,阅读是以书面语言为对象的,但幼儿尚未具备阅读文字材料的条件,因此,早期阅读大多是通过图画故事进行的。“图画书是孩子们在人生道路上最初见到的书,是人在漫长的读书生涯中所读到的书中最重要的书。一个孩子从图画书中体会到多少快乐,将决定他一生是否喜欢读书。”因此,孩子们的早期阅读是离不开图画书的。也可以说,图画故事书是孩子人生的第一本书,孩子们的阅读生涯是从阅读图画故事书开始的。
图画故事书阅读是一种复杂的心理过程,需要学前儿童具备大量的知识、经验和策略,对儿童的发展,对儿童想象力、思维能力、艺术审美能力、情感、态度、社会性的发展及语言能力的发展都有着非常重要的价值。而且这种价值决不是文字阅读所能替代的。而且,利用好图画,可以帮助孩子更好地理解文字,并结合上下文和图画学习生字词。因此我认为,即使在学前晚期,幼儿已具有了一定的文字阅读能力,图画仍然对幼儿发展具有独特的价值,成人应充分重视它,利用它。但是,小孩的理解能力有限,复杂的画面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甚至造成挫折感厌恶阅读。相反,画面简单、情节明了有趣的阅读材料,比较对幼儿的胃口。
三、提高幼儿早期阅读教育的方法
1.提供新鲜、优秀的文学作品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给儿童提供有价值有味道的文学作品”其实就是注重幼儿的生活体验,在幼儿阅读的时候,感受到真实的生活体验,反映孩子们的心声,幼儿就会融入故事当中,还要注重作品的趣味性、戏剧性。往往我们在追求教育性的同时,就会忽视作品的趣味性和戏剧性。时代在进步,幼儿的作品也闪射出时代的光彩,当然也不反对用经典的作品,在采用经典的同时,我们更呼唤能反映现代幼儿的生活特点的新作品。在这些作品中给幼儿带来戏剧性的惊喜,作品幽默的语言,给幼儿创造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童话世界。优美的语言都会为孩子们喜欢阅读,学会阅读打下基础。
2.合理选择阅读材料
所选择图书的主题和内容应富有趣味性,图书题材及文体要多样性。图书的语言要浅显、生动、朗朗上口、易学易记。图书的画面要清晰,色彩要鲜艳,应以无文字的图画读物,图文并茂的读物,以图画为主、文字为辅的读物这三类读物为主。
比如说,在我上《幸福的种子》里的《快腿的早餐》时,很多小朋友就会被书上的图画所吸引到,就会很好奇这个是什么样的故事。我们可以通过这些图片区推测这个故事,这就是基本的对图画的观察、推理能力:对图画的敏锐观察,由观察来推理。让孩子学会阅读,是怎么样看书,怎么样观察图画,怎么样从中进行推理的问题,这也就是我们有效地阅读这些童话故事书的环节。
3.教具色彩鲜明,拟人化
教具色彩鲜明,拟人化:幼儿的思维特点是具体形象的,喜欢各种各样的小动物,很多幼儿看到了颜色鲜明的教具,都非常高兴,非常感兴趣,就会认真地听老师讲,就会思考。
喜欢拟人、拟物,喜欢给周围的一切都赋予生命和情感,有真实感,把自己设想到故事中去。因此,我觉得在环境布置、教具的制作中,都尽量体现拟人化、动物化的特点,使幼儿对阅读产生极大的兴趣。
结论
早期阅读是幼儿认识世界、解释世界、融入社会、发展自我的重要过程。很多人都已经认识到早期阅读的重要性,特别是我们的家长和老师,但对早期阅读正确理解上,还存有某些方面的误区,在认识到这些误区时,我们采取了相应对策,从而提高了我们的早期阅读教学效果。
参考文献:
[1]《幸福的种子》.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2]《幼儿教育》.让孩子形成早期阅读的良好习惯,2008年
第八期
[3]罗咏梅.《读与写•教育教学版》关于我国早期阅读的文
献综述,2010年第5期
《戏箱》的两位导演――法国的Philippe Auchere和台湾的伍姗姗都抱怨,在他们各自的家乡,偶剧已经边缘得快被人遗忘。法国木偶戏(Guignole)本是针砭时弊的舆论工具,用Philippe的话说,“代表着人民的声音,总拿政府开玩笑”。但自从19世纪贵族们把Guignole从街头搬进剧院演出后,人们慢慢习惯于把它看作是取悦小孩子的节目。尽管Guignole的演员们对此很不满意,“我们一直很努力做一些创新,改变人们的成见”,但Philippe现在对自己的偶师职业却很满足。因为出国交流演出,包括此次与台湾同行合作的《戏箱》,让他有了周游世界的机会。
台湾与法国恋爱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这个以两个偶剧团偶遇为背景的舞台剧在欧亚两洲已公演数次。5月27日,《戏箱》登陆北京天桥剧场。剧场并未提供法语对白的中文翻译,这使得剧中法国部分的笑点未能充分展现。但演出结束,北京的观众依然给了Philippe和他的搭档们足够热烈的掌声。
事实上《戏箱》的故事简单得几近单调:两个偶剧团偶然相遇,惺惺相惜,暗合了当下世界各地偶剧都不甚景气的现状,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意味。双方好奇地把玩对方的人偶,几天下来竟然也玩得有模有样。剧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情节,则是一对偶师男女在这场邂逅中坠入情网。难怪在《戏箱》台湾版宣传册上,设计者颇为用心地将这场跨文化的交流比喻为:台湾与法国恋爱了。
《戏箱》的舞台是一个360印度旋转的超大戏箱,两层楼高,可推、可关、可揭幕、可掀盖。神奇的戏箱可以打造出一个万花筒般的剧场效果:既是演员的家,是台湾的彩楼,也是法国的戏台,是光影的屏风。参加演出的法国Zonzonz偶戏团和台原偶戏团几乎是本色出演,拒绝按剧本一板一眼地排练。Philipe和主演陈锡煌坚持放弃文本,只求“抓住相遇时刻激荡出的感觉和火花”,这让习惯剧本的伍姗姗有些惊恐。谈起这出剧的创作过程时,这位在欧美研习过多年剧场表演的女导演说:“排练时的每天早上,面对未知,我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做什么,但我还是一副很专业的样子,大声指挥大家现在要干嘛干嘛,就这样每天磨,终究磨出这部戏现在的样子。”
在《戏箱》的场景中有一副楹联:一人谈笑千古事,十指弄成万军兵。伍姗姗对这群偶师充满敬佩:“我们学西方表演,学了20年,一个角色都演不好,人家一只手演一个,一次演两个,还演得那么精彩。这边演男的,这边演女的,男的说爱她,女的哭,说再见,两人就一起哭,依依不舍。真是让人看得掉眼泪啊。”
年轻偶师
陈锡煌今年已78岁高龄,他是台湾布袋戏大师李天禄的儿子。“如果我没了,掌中戏就没了。”这是陈锡煌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比起法国的Guignole,布袋戏在台湾面临着更加尴尬的境地。近20年来,台湾的年轻人越来越难以欣赏这项在台湾传承了400多年的古老艺术。陈锡煌的技艺从父亲李天禄那里习得,但陈的儿子却对布袋戏并无兴趣。陈认为小孩子不喜欢的东西不可勉强,他把这项“家学”传给了外面的学生,《戏箱》中的另一演员赖世安便是其中之一。
“我们这代人最难的就是在这里,因为喜欢就去学,可是学好了却没有出路。”38岁的赖世安长了一张80后的脸庞,他现在是台原偶剧团的台柱子。赖世安第一次看到布袋戏演出是在7岁那年,其时黄俊雄的电视布袋戏风靡全台湾。“看着觉得好厉害,拔刀,收刀,大侠气功打出去,另一个被震飞了!”赖世安说。每天中午12点,几乎所有的台湾人都守在电视机旁,等着电视台播放《云州大儒侠史艳文》。
在那个年月,观看电视布袋戏是台湾人生活中为数不多的乐子。除电视外,人们也可以在逛庙会时免费欣赏到布袋戏的现场演出。年幼的赖世安喜欢拉着父亲的手,到市场,庙口看布袋戏。他趴在舞台前,看戏偶下的师父充满活力的表演。赖世安10岁那年第一次看到陈锡煌的演出。陈操拉着戏偶,口中念念有词:“准备酒宴、酒菜伺候!”戏台前的赖世安瞧了桌子一眼,顽皮地说:“骗人哎!桌上没酒也没菜,要人家吃什么?”陈锡煌回头瞪了赖世安一眼。他没想到,七年后这位“砸场”的顽皮少年竟拜倒在他门下,成为布袋戏的传承人。
赖世安最早的兴趣在这些布袋戏的偶人身上,他开始自己在家琢磨制作一用保丽龙球当偶头,养乐多瓶做身体,为每个不同的角色上色、制作戏服。“在脖子那儿插着棍子,抓着玩。我家那时候开小吃店,要经常去银行换零钱,就拿那个装零钱的布袋当偶人的衣服,前面看是白色的,后面还有个红色印章:华南银行,哈哈。”每天放学回家,赖世安把书包一丢,拿起戏偶,左手跟右手对打,煞有介事地练习电视里黄俊雄布袋戏的口白。
很快赖世安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起来,因为他的“保丽龙球头”每颗都是圆的,远没有电视里那些有着各式各样鼻子的偶头好看,他决定改用木头雕刻。看到邻居哪家在拆房子,他就跑去把那些废木头捡回来,“自己随便刻,五官一定要出来,其他就不要求了。”赖世安说,“其实我不太会画画。但我对角度逻辑的理解、立体感比其他人好一些。”
只要有掌中戏表演,赖世安都会去看,看偶师“扮偶”。“噢,原来里面还有衣服,分内衣外衣呢,帽子是可以拔的,不是粘上去的啊。”赖世安自言自语地说。偶师对这位小朋友也很好奇,便友善地与他交谈。17岁那年,赖世安鼓起勇气,带着自己雕刻的木偶,到台北新公园(现为228纪念公园)看李天禄演出的过年特别节目。当天,通过中国文化大学中国戏剧学系副教授廖灿辉的引荐,赖世安把作品拿给李天禄看,希望能拜师学艺。
李天禄对着眼前一脸青涩的男孩,惊讶地说:“这些都是你自己刻的吗?如果你真的对制作布袋戏有兴趣,那年初五你就来我们家开工吧!”
传统日渐式微
赖世安开始跟随李天禄长子陈锡煌学习戏偶雕刻和演出技巧。但赖的父母亲对儿子的决定忧心忡忡。布袋戏在台湾日渐式微,当偶师不要说出人头地,恐怕连自己温饱都有困难,亲戚间更是闲话不断。为了打消父母顾虑,高中一毕业,赖世安就去铁厂当学徒,做大楼保安等工作,只为了让父母放心:他可以养活自己,而且这种并不费脑费力的工作,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揣摩演练心爱的布袋戏。
布袋戏是个集体协作的工作,主演、二手和乐师配合得越默契,戏就越好看。自从拜师后,赖世安一直给师父当二手。看着电视布袋戏着了迷,但真正人行后,赖世安才明显感到传统布袋戏深受“电视派”的冲击。电视布袋戏派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崛起,《云州大儒侠史艳文》红极一时。但经黄俊雄改
造的木偶与手掌比例很不协调,致使表演者无法发挥掌上功夫。特别是采用摇滚乐等西洋乐,伴以台上摇摇晃晃的文偶、磕磕碰碰的武偶,已失去了传统布袋戏的风格。在庙会、剧场演出的传统布袋戏则越来越无人问津。
门派的隔阂和对艺术理解的分歧,让两派的矛盾很难弥合。另外,中南部同行的恶性竞争让环境更加糟糕。“他们把整个行情都给弄坏了。”赖世安说,“我们音乐是现场演奏,演出费就高,因为你的人头多。那他就跟你拼,把后场乐师全部切掉,放录音带,还加演一场电影,人家观众觉得,哎,这个比较便宜实惠。年长一些的人会认我们的牌子,但他们慢慢过世,年轻人也会觉得,凭什么让我请个价钱更贵的团来演呢。”赖世安所在的偶剧团“一个月能演上一次就阿弥陀佛”,他能拿到手的收入也少得可怜。“从收入上来讲,肯定是有点后悔。但最主要的还是不知道该演给谁看。”赖世安感叹。
他的师父陈锡煌,还有太师父李天禄,都赶上了布袋戏的好时代。全台湾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像样的娱乐活动只有布袋戏和歌仔戏。这些才子佳人、英雄救美的故事总能让台下的几百观众看得如痴如醉。李天禄将京剧的文武场引进布袋戏的后场,并大量采用京剧的唱曲及口白,他把京剧的锣鼓点加进布袋戏,使演出充满张力和节奏感。李天禄创办的亦宛然剧团曾经从1952年开始,连续20多年获得全省布袋戏比赛北区冠军,这阶段也是李天禄的事业最高峰。几乎每天,亦宛然都在演出。一年365天,演出的日程已经排到400多天。
李天禄也尝试过电视传播布袋戏。1962年,台湾当时唯一的无线电视台――台湾电视公司上午播出李天禄全本的《三国志》,下午则是国语版的《西游记》,这是布袋戏首次登上荧幕。但因传统布袋戏不适合无线电视,所以并没有造成预期的轰动效果。在这一点上,李天禄没有黄俊雄好运。
传统布袋戏于70年代迅速没落,1978年农历正月,亦宛然宣布解散。来年,已经70岁的李天禄最后一次参加台北市戏剧比赛,获得金狮奖。随后亦宛然将所有的戏棚和戏偶道目都封箱,暂时划下休止符。
前景何在?
1998年,李天禄病逝。出殡那天,台原偶剧团团长罗宾――个热衷于中国民间艺术的荷兰人,找到陈锡煌和赖世安,希望他们能加盟台原。在台原的一个好处是,演出的安排有专门的人去负责联系,偶师们只需要认真演好戏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通过台原的包装,他们可以风风光光地飞到世界各地演出,“挣的都是外汇啊。”赖世安说。
他们开始尝试着对布袋戏做一些改革。时间从2小时缩短到40分钟,内容变得紧凑,把颜色设计得鲜艳些,吸引小朋友看。在创新戏《马可・波罗》中,赖世安试着雕刻不同类型的木偶,加入使用闽南语和意大利口白,古老的南管音乐和意大利歌剧穿插其中。“这样外国人看才不觉得无聊。”赖世安说,他们正在考虑设计一些法语,西班牙语的对白。“我们布袋戏,有人问为什么这么讲究,因为一开始是演给知识分子看的,对白、身段都不能乱来,可是你到了外国,讲究那么多他不见得能明白,你得去适应他们。”台原偶剧团在近年来推出的《戏箱》、《重别》、《大稻埕的老鼠娶新娘》都是这种“创新”布袋戏。
不过并非所有的东西都需要革新。几乎每个国家都有木偶戏,赖世安发现台湾布袋戏在细节上的讲究为他们的演出加分不少。“一个小生上台,看风景,开扇子。这个开扇子的动作对于他们外国人来讲,很新鲜的东西,因为他们的偶就是拍拍手、点点头,做不了复杂的动作。但我们的偶能开扇子,很有趣,实际上不难,就是技术和技巧,有根竹子在里面。再比如抽烟,外国人拿起烟斗就抽。我们就不同,先拿个椅子坐好,把烟丝拿出来,塞进烟袋,看一下塞好没有,含在嘴里,点火,再开始享受。这么多精细的东西在外国人眼里简直就是神话。”
赖世安的演出看起来也在远离传统,但师父支持他,并且常和他一起离开台湾演出。“他说这可能以后就是你们的出路,既然台湾看不到,我们就放弃,去国外生根发芽,师父年纪大不可能住在国外,你们还年轻,如果国外有你们的市场就去做!他的思维很开放。”赖世安说。
但,不可能永远都靠着外国人的新鲜劲撑着票房。赖世安并不希望他们总是像个马戏团一样在地球上跑来跑去,他承认现在自己也在认真考虑“留在哪一国”的问题,“目前来看是法国最好。法国是我最常去的地方。现在还有很多法国人来台湾学,有个女孩跟着我师傅,连一些简单的闽南语都会了。”
“真的不骗你,在台湾我演完这个没有人理你,大家很快就散掉了。可是我在法国演出完,女生把你当作偶像一样,要签名。我说:哇,我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感觉自己像电影明星一样。”赖世安说。
这样的场景在赖世安演出的经历中不断出现。在意大利的一个儿童艺术节上,可爱的小朋友们排成一整排等赖世安和师父给他们签名,一位没有白纸的小朋友急得在地上哇哇大哭;一位70多岁的英国老太太,在台原的英国站表演结束后,就像追星的粉丝一般,跟着戏团的脚步,连续看了他们在欧洲的三场布袋戏巡回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