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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考古 大众传播 媒介选择
从1921年瑞典人安特生对仰韶遗址的发掘和发现仰韶文化到现在,中国现代考古学已经走过了近一百年的历史取得了长足进步。对于大众来说,考古学仍然是比较冷门的学科。
对于考古学,社会上的认识情况呈橄榄型分布:少部分人对考古知之甚少甚至于完全不了解;一部分人对于考古的认识多是通过文学作品、影视作品等得来的,这些充满艺术色彩的作品又为考古学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部分人对于考古活动充满了好奇却也缺乏了科学客观看待问题的态度,这部分人所占的比重较大;还有一小部分人,他们是专门从事考古活动或是从事与考古相关的活动,这部分人能够科学的认识考古学,并且对于一些考古发现也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因此这部分人的文章往往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但是这类文章专业性较强,语言也相对比较晦涩,难以进行广泛传播。因此,若要使考古学知识得到普及,使大众可以科学的认识和了解考古学,就需要借助大众传媒的力量。
什么是大众传媒呢?大众传媒就是传播大众信息的媒体,它特指:报纸、杂志、广播、电视和网络。在当下这样一个注重对外传播的大环境中,任何一种事物的普及都需要借助媒介的力量,因此,要使考古学得到普及,使大众可以科学的认识和了解考古学,就需要利用报纸、杂志、广播、电视和网络等大众媒介将考古活动和考古成果传播给公众,实现社会共享。
一.报纸和杂志对于考古学传播的影响
报纸和杂志作为最早出现的大众传播媒介,因其廉价易得的性质,一直拥有着大量的读者群。其优特点有三:第一,记录性好,便于使读者反复阅读,深入研究,并作为资料长期保存;第二,便于读者随时随地阅读;第三,报纸作为最早出现的大众传播媒介,直到现在仍是最具公信力和权威性的大众传播媒介,但是报纸对于受众有着文化水平的要求,不能做到面向所有受众进行传播,这是它的局限性。在考古领域内有一些专业性的期刊,如:《考古》、《文物》和《考古学报》等,这些刊物的内容学术性、科学性和专业性较强,但是这类刊物一般不为大众所知,而且这类刊物中的文章内容也较为深奥,不易被普通人所理解,这也造成了它们的传播面较窄。由此,我们会发现在考古学的领域内缺乏向大众进行推广的期刊这也是对考古工作者提出的新的挑战:如何将复杂抽象的问题变得简单化、具体化,如何使晦涩难懂的理论知识变得更具有可读性、趣味性,更能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我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不仅要求考古工作者提高自身的文学素养,更是在强调传媒工作者知识面的要更加宽泛化,专业化。
而且,随着新闻事业的不断发展,传媒行业似乎已经达到饱和了。但是,仔细分析就不难得出,尽管学习传媒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多为“通才”,少有“专才”,因为新闻专业作为是一门偏重于技术的专业,学生在学习时更注重新闻的写作,评论等较为实用的部分,缺乏了对于其他专业的学习,从而出现了新闻专业的学生有着较高的写作水平,缺乏对于某一种学术性或者研究性学科的深入理解。导致新闻专业的学生在传媒行业中的竞争力并不大,在传媒行业中就会出现这样一种现象:同样要做经济板块,报社会更愿意录取经济专业的学生而不是新闻专业的学生。因为学习经济的学生更具有专业素养,可以更好的解决上述问题。考古也是如此,作为一门涉及面极广的科学,考古学不仅需要专业的考古工作者,也需要具备考古素养的传媒工作者帮助他们将考古活动中存在的复杂抽象的问题变得简单化、具体化,将晦涩难懂的考古理论知识变得更具有可读性、趣味性,扩大受众群,实现考古学的普及。
二.广播和电视媒介对考古学传播的影响。
1.广播节目对考古学传播的影响
与电视报道相比,广播无法带给人直观的视觉感受,需要播音员在广播过程中对文物进行大量的外貌形容,但是“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每个人播音员所描述的文物在脑中又会有各种不同的形象,这样一来就会造成理解上的失真,所以,通过广播对考古活动或文物进行深度细致的报道并不是最合适的方式。但是,广播又有着自己的优势:第一,广播所覆盖的范围更广,对于受众的文化水平几乎没有任何要求,更加便与普及;第二,广播可以最大限度的解放人们的双手和双眼,它可以作为人们工作或开车时的背景音出现,但也因为这个特点,广播不能做到深刻化,所以广播更适合传播一些时效性强并具有突发性性质的考古发现活动。
2.电视节目对考古学传播的影响
一、 动物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和目的
作者在前言和第一章中分别介绍动物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和研究目的。动物考古学的研究对象包括大型动物和小型动物。大型生物是指哺乳纲、鸟纲、爬行纲、两栖纲、软骨鱼纲和硬骨鱼纲等脊椎动物以及软体动物和甲壳纲等无脊椎动物。微型动物是指以上各类动物中个体较小的种类,如蜗牛、昆虫等。动物考古学的研究目标是探讨人与环境,特别是人与动物的关系。在人与动物的关系中,人类利用动物是主要内容,如以动物为食;用动物的骨骼做工具,用尸体做肥料和燃料;利用畜力进行劳作和运输,用狗协助打猎、看守房屋和畜群;把动物融入人类的精神世界中,如祭祀、图腾等观念。动物考古学的特点是多学科的交叉性,在研究过程中需要运用生物学、生态学等自然科学和人类学、历史学、考古学等社会科学的知识。
二、 动物考古学的历史和理论
作者在第二章简略回顾动物考古学的发展历史。19世纪,美国考古学者注重对器物分类和描述,动物遗存的大部分研究由对生物学感兴趣的学者完成;之后,研究环境的生物学家开始注意动物遗存,他们研究动物的分布、灭绝的种类、骨骼形态特征和病理学,也有学者推测人类行为并收集、鉴定并测量骨骼。20世纪40年代之后,手工制品受到考古学家的重视,被加工的骨器终于进入他们的视野。但是,没有人工痕迹的骨骼仍然没有得到重视。直到泰勒(Taylor)提出全方位地研究人与环境的关系的观点,动物考古学才有了实质性的发展。随后,最小个体数等研究方法逐步完善,动物考古学成为一门可认知的学科,在考古学研究中发挥巨大的作用。在发展过程中,动物考古学不断从生物学、人类学以及考古学中借鉴理论和方法。目前,动物考古学的研究内容主要有三个部分:一是动物考古学的研究方法,如怎样获得准确的数据?二是人类学方面的研究,如人类的营养需求、生存策略、社会关系和家畜起源等问题;三是生物学和生态环境方面的研究,如古代动物的生长、自然环境的面貌等。
三、 动物考古学的背景知识
动物考古学研究首先应具备相关学科的基础知识,作者在第三章对生物学知识进行介绍。在分类学方面,动物考古学借用生物学中的界、门、纲、目、科、属、种的分类法,力图将出土骨骼鉴定到种或属。在解剖学方面,提到动物的骨骼具有不同的功能,分为摄食、运动和保护三种,功能的不同导致骨骼形态的不同。分布地域、季节和人类行为等外因和个体发育、年龄和性别等内因导致个体在骨骼上的差异,动物考古学家利用这些差异区别不同种属和年龄阶段的动物。生物不断与外界物质发生交换,体内碳、氮等稳定同位素含量有变化,生物自身蕴含遗传信息,因而碳氮稳定同位素和古DNA分析这类科技方法也被应用于动物考古学研究。
作者在第四章介绍了与动物考古学相关的生态学知识。从生态学的角度来看,每种动物都有特定的生态位和生活史对策。生态位是指生物与其所在的环境发生的所有关系;生活史对策在不同的环境中会有变化,它包括动物的繁殖、生长和发育、性成熟、照顾幼崽和衰老等方面。这对古代人类的狩猎活动很有帮助,可以被动物考古学家用来推测人类当时的行为。在有机物质和无机物质相联系的生态系统中,生物因素、食物网、生产率、丰度、多样性和均匀度是群落生态学要研究的问题。关于均匀度,我国有学者对其在动物考古学研究中的应用有过介绍(1),还有学者用分异度和均衡度分析遗址周围的野生动物资源,进而探讨人类的生业模式②。
作者在第五章主要讲述动物骨骼在人类使用遗址时、遗址被废弃后、考古学家发掘及整理时发生的埋藏学变化。骨骼发生的埋藏学改变分为初期变化和后续变化两种。初期变化发生于动物被捕获、人类利用动物、骨骼被掩埋的过程中;后续变化是发掘和整理资料时造成的变化。古代人类的某些行为是一级改变的原因,如捕捉动物、宰杀动物、剥皮、肢解、烹饪、烧烤、制作工具等。我国学者曾通过实验观察人类吸髓与动物啃咬形成的碎骨具有不同的特征③。古代动物的一些行为,如食肉动物和啮齿类动物啃咬、大中型动物踩踏等,以及气候、温度、土壤ph值等非生物因素也是诱因。除需要注意初期变化,后续变化对动物考古学家进行解释也有影响。以发掘方法为例,是否采用筛选法或浮选法,对发掘者能否收集到微小骨骼有很大影响,进而影响鉴定结果和结论。
四、 动物考古学的研究方法
作者在第六章和第七章谈到怎样从众多碎骨中提取到有研究价值的信息、应该提取哪些信息。作者将这些信息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鉴定骨骼直接获得的信息,称为原始资料,原始资料可以被后来的研究者重复观察;另一种是衍生资料需要在原始资料的基础上通过分析和计算得到。原始资料包括骨骼的部位、种属、数量、表面痕迹、病理现象、年龄和性别的解剖学特征、测量数据和重量等。这些内容最后都要输入电脑,以便进行各种计算。在鉴定和分析之前,需要查看以往的研究资料,准备当地的动物标本。鉴定过程中要持谨慎的态度,使用解剖学语言描述骨骼的具体部位、特征和保存状况。反映年龄的特征主要有头骨缝和骨骺的愈合程度、牙齿萌出和磨损的程度,反映性别的特征主要是骨骼的形态。可鉴定到种属的骨骼数量和不可鉴定的骨骼数量都要统计。观察骨骼表面痕迹要记录骨骼断裂的位置、断裂面方向、断裂口的形状。病理方面要注意形态不正常的牙齿或骨骼以及牙齿是否发生釉质发育不全的现象。比较完整的骨骼需要测量。由于原始资料是衍生资料的基础,所以需要熟练的人员从事鉴定的工作。
如何获取衍生资料是第七章的主要内容,包括估算个体大小、建立年龄结构和性别比例、计算各种动物的相对比例和骨骼的出现频率、估算古代人类的食物组成、分析骨骼表面痕迹和病理现象等。
了解动物的个体大小可以反映古代人类喜欢捕猎哪种体型的动物、被捕捉的动物群是否存在狩猎压,也可以评估肉类在食物中的比重。复原个体大小最简单的方法是将骨骼与实验室的现生骨骼标本比较,大小基本一样的标本可初步提供出土骨骼代表的动物大小。测量值也可为区分动物个体大小提供标尺,还可区分家养动物和野生动物。
在原始资料中记录的年龄特征可以反映个体大概的死亡年龄,多个个体的死亡年龄可以建立这一种动物的年龄结构曲线。生存曲线可以解释人类的某些行为:死亡年龄集中于幼年、青年的家羊的生存曲线提示人类饲养它们的目的是为了吃肉。骨骼形态特征和测量数据可以反映动物的性别,成年的雄性个体往往大于雌性个体。同年龄结构一样,性别比例也提示人类行为的信息,如雌性比例高是人工选择的一种结果。
通过最小个体数和可鉴定标本数能够计算遗址内一种动物占所有动物的数量的百分比,可以反映出人类经常利用哪些动物。如果某种动物占的比例极大,那么这种动物就很有可能是家养动物。计算最小个体数的方法在不断完善的过程中变化,怀特(White)认为可以利用左右两边对称的骨骼来估算最小个体数,即同一部位的骨骼哪边的数量多,其值就是最小个体数。随后有学者将年龄、性别、骨骼大小这些因素补充到计算最小个体数的考虑要素中。例如,发现2块猪左侧的下颌(1块1岁,1块2岁),1块右侧的下颌(3岁),可见右侧的那块下颌与左侧的2块都非一个个体,因此最小个体数应该是3。此外,可鉴定标本数也是统计数量的方法,它是由计算分别属于各个种属的全部动物骨骼数量得来的。与最小个体数不同,可鉴定标本数有时容易受到一块完整骨骼破碎成多个碎块的影响,应而在研究遗址出土的各个种属的动物数量时,应综合两者进行分析。
计算骨骼的出现频率要先将骨骼归纳到不同的骨骼部位中。骨骼部位既包括完整的骨骼,如肱骨、锁骨;也包括多块骨骼连在一起形成的解剖学部位,如前肢、脚;还包括人类屠宰动物经常肢解的单元。最小个体数可以得出骨骼部位的数量,最大值就是这个遗址预期收集到的值,每个部位发现的数量除以最大值就得到了发现值与预期值的比例。我国已有学者对遗址内不同部位的骨骼出现的频率做过研究④。此外,效用指数也是研究骨骼出现频率的一种方法。
有两类方法从骨骼的角度估算古代人类的食物组成。第一类方法是估算一个完整个体的肉量。怀特(White)通过文献并结合具体实例考证鸟类身上的肉量占总重量的70%,哺乳动物的占50%。用每种动物的体重乘以百分比,就可以得到这种动物的肉量。一个个体的肉量乘以最小个体数,可以求得这种动物对古代人类肉食贡献的总量。第二类方法由里德(Reed)发明,根据出土骨骼的重量复原肉量。我国有学者针对这两种计算方法做过比较研究,认为它们具有不同的适用范围⑤。
骨骼表面痕迹的位置和类型以及病理现象可以提供人类行为的信息。出现在关节连接处的砍痕可能是肢解动物时留下的,家畜骨骼上的病理现象可能是劳役造成的,骨骼表面风化程度可以为埋藏学研究提供信息。
以上就是动物考古学常用的研究方法,不难看出每种方法可以解决相对应的研究问题,因此研究方法应与研究目的相匹配。而且,推理过程中还要充分考虑到每种方法的局限性,做出谨慎的、客观的推断。
五、 动物考古学研究的几个问题
作者在第八至十章中分别谈了动物考古学中比较重要的三个研究问题,第八章探讨如何解释古代人类狩猎形成的动物遗骸和人类的生存策略。人类在捕猎时需要考虑哪些因素?约基姆(Jochim)模型提到他们需要理性地思考利用哪种动物资源、用多少、什么时候找、到哪找、由谁找等问题。这一模型的本质是古代人类在获取动物资源时花费的支出和最终的收益之间寻找平衡。古代人类选择居住点、进行捕猎等生存活动需要考虑是否受限于时间、空间等环境条件。我国胶东半岛贝丘遗址的动物考古学研究显示,由于人类活动受到地域的限制,在小范围内持续捕捞对贝类的生长造成捕捞压⑥。当人类狩猎成功后,他们选择价值高的部分带回居住区,开始制作食物。这个过程会在骨骼上留下切、砍等痕迹,也会在一些工具和容器上留下脂肪、蛋白质等微小物质。人类还会利用一些骨骼制作工具、装饰品、建筑材料和玩具。隐藏在可以观察到的动物遗存的背后,还有当时与人类狩猎活动有关或是因狩猎活动形成的交换系统和社会地位、社会组织、等各种社会关系,动物考古学家试图用物质遗存来探寻这些背后的联系。
古代人类驯养家畜的活动也是动物考古学研究的问题。第九章主要讲人类驯养家畜、利用家畜的行为以及怎样初步鉴定家养动物。狗是一种独特的家养动物,它被驯化的时间很早。12000年以前,家狗的骨骼形态可以与野生祖先相区别,而DNA研究显示家狗起源的时间可以早到13000至15000年以前。狗的作用有很多,可以提供肉食、守卫居住地、帮助狩猎、陪伴人类,还能帮助人类看守家畜。其它的家养动物可以为人类提供肉、奶和皮毛,大型动物的骨骼是制作骨器和装饰品的原料,动物的粪便可以做燃料或肥料,有些家畜还可以用作交通工具、动物牺牲等。多数家养动物的体型逐渐变小;身体各部分的比例也发生变化,如猪的鼻子变小。骨骼测量是区分家养动物和野生动物的一种方法。另外,还可以在测量的基础上计算骨骼的长宽之比。数量比例、年龄结构、性别比例和病理现象也能够提供人类驯化的信息。羊毛纺织品、家畜和栅栏模型等人工制品是人类成功驯化并利用家养动物的佐证。我国学者依据中国动物考古学的实践,提出了考古遗址出土家养动物的系列鉴定标准⑦。
用动物遗存重建古代环境是动物考古学中研究历史相对较长的一个问题,早在动物考古学发展之初,古环境和古生物研究者就开展了这方面研究。用动物遗存复原环境的理论基础是均变论,即“将今论古”。在了解现代动物的生活习性和分布地域的基础上,推知古代的动物也具有这样的特征,就可以利用遗址出土的物种复原当地的自然环境和气候。例如,竹鼠现在主要分布在长江流域和长江以南,西安半坡新石器时代遗址出土竹鼠的骨骼,这说明当时的气候比现在温暖湿润⑧。这一过程要区分遗址当地的物种和外来的物种,复原遗址周边环境时应排除外来物种。小型动物对环境变化敏感,提供的生态学信息较多。寄生虫还可以提供人类生活条件、健康水平的信息。同一物种种群内部若干个体的体形大小和年龄可以判断当时的环境是否有利于动物生长。古代人类不断向自然环境索取的同时也在改变着环境,最显著的行为就是动植物的驯化影响到原来生态系统的平衡,这也是复原环境的一项研究内容。
六、 结 论
第十一章是全书的结论,作者列出埋藏学、营养和饮食、动物资源的利用、技术、交换系统、社会等级、驯化和古环境八项研究中需要用到的原始资料、衍生资料和与之相联系的理论、观点,简明地表示了从骨骼获取信息与进行考古学解释之间的关系。作者强调研究者应持谨慎的态度和方法,使用与研究目标匹配的研究方法,通过观察、实验和重复的方法,将多学科的研究综合起来。作者指出,目前动物考古学研究在研究方法、人类对环境的适应和影响、动物的用途和社会含义等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同位素分析和基因考古学的应用将在动物考古学研究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整合这些研究才能从更广泛的角度研究人类的历史。
这本教材从动物考古学研究需要具备的相关知识入手,分别讲述了动物考古学的理论、方法与研究内容,帮助读者对动物考古学有一个初步了解。然而,《动物考古学(第二版)》以美国及其附近地区的研究为主,没有收录我国动物考古研究的资料,不利于初学者掌握我国的研究历史和现状。动物祭祀和随葬是我国动物考古研究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如目前发现的新石器时代使用猪进行随葬和祭祀的现象⑨,汉水中游地区史前墓葬随葬猪骨的现象可能与社会分化有关⑩,商代早期和商代晚期高规格遗址祭祀用牲的种类是不同的(11),该书对这些研究涉及有限。但是,作为一本入门指导的教科书,《动物考古学(第二版)》值得初学者精细地研读,从而掌握这一分支学科的研究思路和方法,为做好我国的动物考古学研究奠定基础。
我在学习动物考古博士课程的第一年,导师袁靖先生要求我阅读英文版的《动物考古学(第二版)》,还要求每读完一段话,要用中文记录下这段话的大意。经过一个学期,我终于完成了先生的要求。在阅读和记录的过程中,我对动物考古的研究背景、方法和思路有了一定认识,在随后的鉴定和整理工作中,我的这些认识又得到进一步的深化。我十分感谢袁靖先生带我走进了动物考古学的研究殿堂;也十分感谢《动物考古学(第二版)》的著者编出如此之好的教材。此稿完成于3年之前,但是迟迟没有发表,现在正好赶上《动物考古学(第二版)》的中译本即将出版,我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从阅读《动物考古学(第二版)》的原著或中译本的过程中受益!
注释:
① 胡松梅:《分异度、均衡度在动物考古中的应用》,《考古与文物》1999年第2期。
② 黄蕴平:《动物骨骼数量分析和家畜驯化发展初探》,《动物考古(第1辑)》,文物出版社,2010年。
③ 吕遵谔、黄蕴平:《大型肉食哺乳动物啃咬骨骼和敲骨取髓破碎骨片的特征》,《纪念北京大学考古专业三十周年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90年。
④ 马萧林:《灵宝西坡遗址的肉食消费模式――骨骼部位发现率、表面痕迹及破碎度》,《华夏考古》2008年第4期。
⑤ a.杨杰:《古代居民肉食结构的复原》,《考古与文物》2007年第6期。b.何锟宇、蒋成、陈剑:《浅论动物考古学中两种肉量估算方法――以营盘山遗址出土的动物骨骼为例》,《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5期。c.罗运兵:《中国古代猪类驯化、饲养与仪式性使用》,第50页,科学出版社,2012年。
⑥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编著:《胶东半岛贝丘遗址环境考古》,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
⑦ 袁靖:《中国古代家养动物的动物考古学研究》,《第四纪研究》2012年第2期。
⑧ 李有恒、韩德芬:《陕西西安半坡新石器时代遗址中之兽类骨骼》,《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1959年第4期。
⑨ 袁靖:《中国新石器时代用猪祭祀及随葬的研究》,袁靖:《科技考古文集》,文物出版社,2009年。
悬浮术悠久的神秘历史
关于人体在空中飘浮,英国的卡莱曼思教授和印度的几位科学家发现,在印度的古书《佛经》上早有记载:早在二千年前,佛教的高僧们就能毫不费力地飞向天空,他们将空中所看到的景色,绘成巨画。印度考古学家们曾发现一幅巨大的石雕,它绘制的是印度二千年前恒河流域的曼达尔平原景色,完全是以高空鸟瞰角度绘制的。当时可没有直升飞机。科学家们一直把印度古《佛经》中的记载当做神话,如今他们亲眼目睹了人体飘浮升空,不能不承认记载是事实。
印度的物理学家辛格瓦杰巴博士观察、研究人体飘浮术多年,也曾用几种现代物理探测仪器来探测其中的微妙,均无结果。有人认为,人体飘浮者其实是借助外力或小道具,进行飘浮;又或是运用小法术,令观众产生幻觉。
有关悬浮术的真实记载
1910年英国著名的探险家彼得・亚巴尔到缅甸北部丛林考察探险,在一座边远山区的大寺院里认识了一位修行老僧。这位老僧每天早晨在寺院门前静坐十多分钟,然后盘坐的身体慢慢升空,在深山的丛林上空飘一圈,才慢慢地落到地上。亚巴尔用照相机从不同的角度记录了这位修行僧空中飘浮的镜头。
据历史记载,许多虔诚的教徒在痴迷的祷告中,也会慢慢地飘浮起来。塞拉菲姆・萨瑞维斯凯是俄罗斯诺夫哥罗德市的大教主,同时他也懂得悬浮术。天主教记载着懂得悬浮术将自己身体慢慢飘浮起来的人有许多,写入史册的就达到300多人。
有关人体飘浮的记录中,最闻名的可算是休姆。他拥有40年公开表演“人体飘浮”的记录,而飘浮最高的一次,竟然可以离地24米。这种异能,为他赢得了“最伟大的超人”的美誉。
悬浮术发现的科学意义
科学家一直尝试解开人体如何摆脱地心引力悬浮在空中之谜。俄罗斯医师伊维格涅・普德科特诺维对此十分感兴趣,他将一个盘子冷却在零下167摄氏度的电磁场环境中,随后在特殊装置控制下这个盘予以每秒3000转的速度飞速旋转,这个时候,放在盘子里的物品开始悬浮起来,已达到失重状态。
由此,许多专家开始致力于反地心引力的研究。来自美国俄亥俄州的科学家约翰・施努什尔专注于地心重力场的研究,他的研究成果显示,在特殊装置中将一个超导电体放置在磁体之上,这个超导电体便可在空中悬浮起来。依据这种原理,这个超导电体系统可以建立一种作用场,这个作用场可使超导电体失重5%。然而,一些无神论者对于科学家对反地心引力的研究成果持有怀疑态度。
人体悬浮究竟是如何实现的?这一谜团还有待人们进一步探索。
(选自《大庆晚报》)
严格意义上的地理区域概念是西方文化人类学家较早提出并逐渐在历史学、地理学、文化人类学等学科普遍使用的。19世纪末,德国著名民族学家巴斯蒂安在他的《地理区域说》[1]中明确提出“地理区域”的基本概念,他认为,每个民族文化都有一个分布的地理区域,并受地理环境的影响。20世纪的美国人类学派不少学者更加注意文化要素的分布和传播问题。被誉为现代人类学之父、现代人类学的建造者和设计者的本文由收集整理博厄斯在整理民族学资料,进行陈列品分类时提出了“文化区域”的概念[2]。以后,魏斯勒在他的《美洲印第安人》一书中,把美洲大陆印第安人文化设定为15个文化区域,并绘制了一系列文化现象的分布地图。魏斯勒把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分为两大“文化区”,即原始狩猎文化区和农业文化区。克罗伯在《北美土著民的文化区域和自然区域》一书中,将北美土著民的文化区域分为6个大区和21个小区。他认为从中心向周围的文化影响是逐渐减弱的,在空间上没有明确的界限。他非常重视自然植被区域,而且欲从植被变迁的类比中去理解文化变迁的过程。由魏斯勒和克罗伯等创立的文化区域研究,是美国人类学派所获得最有效的文化地域研究方法之一。继20世纪30年代中国学术界对吴越文化的研究,30年代末到40年代对巴蜀文化的研究之后,随着田野考古工作的全面展开与区系类型理论的建立及文化人类学、历史地理学等学科体系的益趋完备,在文化旅游资源开发热潮的推动下,区域文化的研究蓬勃发展,并日渐呈现出空前繁荣的发展态势,“古代区域文化研究可以说已经达到了开始成熟的阶段”[3]。在此特定的学术背景下,对区域文化的相关理论进行更为深入和理性的思考,不仅有助于推进区域文化研究的进一步深化,而且有益于对区域文化研究未来发展趋势的科学把握。本文以区域文化的时空概念为探讨重点,并对目前区域文化研究中存在的问题,略陈管见,以期求教于学界同仁与方家。
一、文化区域的时间性与区域文化的时间维度
文化既是一种社会现象,同时又是一种历史现象。它是人们长期创造形成的产物,是社会历史的积淀物。考古学家对考古学上的夏文化如此定义:夏文化是指夏代在其王朝统辖地域内夏族(或以夏族为主体的人群)创造的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遗存。考古学家将夏文化限定在一定时间、地域和族属范围内,其既不包括夏代其他各族的遗存,也不是指夏族从始至终的文化。按照先秦时期的历史发展进程,历经汤武革命,商文化覆盖并取代夏文化,周文化覆盖并取代商文化,不仅实现了夏商、商周之际的两次王朝更替,同时通过借用、涵化等途径,不断加速着原有旧的文化因素的消亡和变迁,形成新的文化区。夏商周文化区域不断被解构与重构的史实充分说明,人类历史上并不存在永恒凝固的文化区域和区域文化。秦汉时期是我国历史上疆域空前辽阔的第一个大一统时期,班固《汉书·地理志》卷末以《史记-货殖列传》为基础,分述了以秦、魏、周、韩、郑、陈、赵、燕、齐、鲁、宋、卫、楚、吴、粤(越)等古国划分的全国一些主要区域的世系、沿革、疆域、城邑、风俗、物产等,肇中国古代区域文化研究之端绪。目前,国内不少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充分利用区位优势,强化学术研究特色,陆续成立了巴蜀文化、吴文化、齐鲁文化、楚文化、赵文化、越文化等文化的研究中心、研究所乃至研究院,推出了不少有重要学术价值的研究成果,对于区域文化研究的深化与繁荣,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有的学者对于以上区域文化的时间概念,并不明确,自然在认识上更难统一。有专家指出,“以方国辖区命名的齐鲁文化、燕赵文化、荆楚文化、吴越文化、巴蜀文化等,是相对于从夏商周至秦汉这一历史时期的方国文化的空间分布”,“但秦汉以后中国的地域文化实际上是在不断地发生变化,统一中央帝国的建立并导致行政区划的不断变化,大规模移民引起各地居民成分的改变和经济、政治、文化重心的转移,加之中国古代文化内涵与特质本身也在不断地演变发展,因而以先秦的方国文化来表述以后两千多年的中国地域文化,确实也有很大的局限性。”[4]由此可见,目前的学术界对区域文化的时间性要素,尚未引起足够的重视,故难免在认识上存在一定的误区。
二、文化区域的空间性与区域文化的解构及重构
不同的历史时期,由于战争及自然灾害等因素引发的人群流动,往往不断在旧文化因素的基础上催生出具有不同特质和内涵的新的文化,从而形成新的文化区域。区域文化在不断解构与重构过程中,区域空间不断随之发生变化。诸如秦王朝完成天下一统,“不立尺土之封,分天下为郡县”b],在此背景下,旧的文化区随着新的行政区的划分被重构。从中国古代的历史实际看,历代统治者在划分行政区域的空间范围时,往往要综合考虑自然的、人文的因素,只有这样才有利于政治上的统治和管理。与此同时,“在行政权力充分支配社会生活的古代中国,行政区域的建置对文化区的形成或强化也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j。显然,随着秦灭六国,以方国辖区命名的文化区诸如前文所举齐鲁文化、燕赵文化、荆楚文化、吴越文化、巴蜀文化,由于人群流动和文化融合,到秦汉以后逐渐被新的地域文化所取代。与此同时,具有更为鲜明地域特征的区域文化,诸如河洛文化、关陇文化、湖湘文化、岭南文化等则分别以新的区域空间和文化特质,培育出中华文化的一支支绚丽多姿的奇葩。不同区域文化之间相互吸收融合,共同奠定了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的根基。
和传统的区域文化研究不同,近年来学术界更加关注到文化区
域解构与重构现象,研究特色更为鲜明。如客家文化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整体组成部分之一,其植根于河洛文化,肇因于大规模的移民南迁,客家人在语言、信仰、民俗、民居建筑等诸文化要素上形成了比较完整的、有特色的文化体系。一些客家文化研究中心以客家文化作为研究对象,取得了一批丰厚的成果。徽州地区自唐宋以后逐渐形成了以宗族制为基础的独特的社会结构,并形成和积淀了独特的区域文化,一些徽学研究中心则充分发挥多学科优势,以徽州典籍文献与文书、徽州社会经济史、徽文化资源开发利用为研究方向,推出了一大批有重要学术价值的研究成果。由此可见,区域文化的研究领域正在不断拓展,学术研究不断深化。
三、区域文化研究未来趋势的几点看法
目前的区域文化研究正呈现出蓬勃发展的态势。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笔者就目前区域文化研究的发展趋势略陈管见。
(一)自觉借鉴多学科的理论与方法,拓宽深化区域文化研究的新领域
文化是一个内涵丰富、外延宽广的多维概念,因而成为多学科探究、阐发、争鸣的对象。2005年10月,由四川师范大学巴蜀文化研究中心主办、四川省社会科学院《中华文化论坛》编辑部协办的“巴蜀文化研究新趋势国际研讨会”上,与会专家即围绕巴蜀文化研究中的历史学、考古学、民族学与人类学等方面的新发现、新问题、新成果和发展趋势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热烈的讨论,在巴蜀文明特征、国家与文明起源、城市、青铜器、文字、民族、宗教、文化交流等方面取得了令人振奋的新成果。2010年9月由广东省政协、河南省政协和中国河洛文化研究会主办的第九届河洛文化学术研讨会上,议题涉及文学、历史学、考古学、语言学、艺术学、文化人类学、地理学、政治学、社会学、人口学、天文学、宗教学等学科领域,与会专家从不同视角、不同的维度,探讨河洛文化与岭南文化的承传与互动、升华与发展,以进一步挖掘、彰显河洛文化和岭南文化的时代价值。多学科的交叉、渗透是目前学术研究的普遍趋势。同样,区域文化研究领域的拓宽与深化,有赖于加强多科际之间的整合,自觉借鉴多学科的理论与方法。
(二)进一步加强文化传播与跨区域文化研究
任何一种区域文化从来都不是独立存在和发展的。以传播的理论来解释文化,自英国人类学家泰勒的《原始文化》一书1871年发表以来,便为人类学家所应用。以后,传播学派的先驱德国人类学家拉策尔根据历史和地理的事实材料,用实证的方法开创了文化传播的研究。他认为,研究文化的地理分布对于研究各族历史有特殊价值,各族间的联系,包括诸如战争、贸易、通婚、迁徙等,都能导致各种文化现象的转移。当代人类学家普遍认为,拉策尔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看做是研究文化关系史的一种方法。2010年6月,中国先秦史学会、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西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师范大学巴蜀文化研究中心、重庆巴文化研究会主办的“2010长江·三峡古文化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先秦史学会第九届年会”上,不少学者分别就三峡古文化与周邻地区古文化之间的密切联系作了深入细致的探讨,有的学者指出:“三峡地区与中原地区早在史前时期,就发生着一些联系。夏商周时期这种联系不断加强。春秋战国时期,三峡地区先后受到楚、秦两地的直接影响,也间接受中原文化的影响。秦汉时期国家统一,三峡地区文化被以中原地区为代表的秦汉文化迅速同化,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7]有的学者指出:“新石器时代早期的峡江地区,存在着城背溪文化、楠木园文化早期遗存、藕塘遗存和玉溪文化四类遗存,这些文化相互之间发生了非常密切的互动和交流。”[8]由此可见,不少学者更加关注文化传播与跨区域文化的研究,这也昭示着未来区域文化研究的若干重要学术趋势。
(三)处理好整体与区域之间的关系,科学审视区域文化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
关键词:天然材料;箱包;工艺;环保
首先让我们来看一看天然材料的广义定义:“取自于自然界,不经或经过加工的材料。”从上述内容中我们不难看出,相对于人工合成的材料而言,自然界原本就有且未经加工或稍作加工就可直接使用的材料,便可以称之为天然材料。像所有材料一样,天然材料首先必须具备一定的可塑性以及结实牢固的自身结构。但与其他材料不同的是,天然材料是自然生成的,未曾受到或极少受到人为因素的干扰,所以不会像合成材料那样在制造过程中给环境带来污染。而且,天然材料降解的速度较快,并且大多数可以通过其他手段进行再生并循环利用。
我们可以针对箱包领域的自身需要,简要的将天然材料分为两个部分,即植物天然材料与非植物天然材料。
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植物天然材料。植物总是能够让我们联想到生长于繁衍,绿色与宁静,所以单就设计思潮中的环保理念而言,植物天然材料有着显而易见的自身优势。植物材料由于其生长周期较短,再生能力较强,在诸多生产领域有广泛的涉及。前人对于此类材料加工工艺的认知与完善也使其成为人类发展史上生产活动的首选材料。在我们熟悉的“自然之物”中,麻、棉、竹、木等材料早已是人们日用之物的主要来源,特别是在人类历史的早期,这些材料几乎占据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就箱包材料领域而言,棉、麻的应用已经十分常见,而竹、木等材料由于其本身造型和结构的特点,相对较难进行加工,因此在箱包材料方面的应用并不多见。再例如纸张、布等天然材料的衍生产物,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历程中历久弥新,始终占据着重要的地位,但同样因为自身的物理特性的局限,极少应用于箱包的设计中。但是随着加工业的不断成熟以及对材料本身认识的不断深化,这些材料运用于箱包领域已成必然。
天然材料所特有的文化内涵也是这类材料运用于箱包设计的重要原因之一。我们都知道在中国,能工巧匠们对竹、木的应用早已驾轻就熟,这从各类竹编、竹节的应用到木质食盒、木箱的出现不难看出。且由这些材质的材料特性发展出了很多加工方式和加工工具。但当时的竹木之器绝非现代意义上的时尚之物,只是由于当时的实际需要,结合已有的制作工艺制作出的实用类工艺品。从这类箱盒的造型和处理手法我们不难看出这类材料的加工局限性。但是我们同样应该看到的是这类容器在材料的加工处理方面至今仍然存有许多值得借鉴的价值,例如雕刻的纹样、编制的图案、各部件的衔接方式等等。也正是这些元素,经过漫长的历史变迁和文化积淀最终赋予了这些材质东方人所独有的艺术表现方式与工艺美术符号。
以竹、木以为代表的植物天然材料拥有其他材料难以替代的视觉美感,而这种天然的观感既来源于大自然的馈赠也得益于人类在审美与工艺技术方面的发展。
设计师的职责在于创造更加贴近生活的设计作品,而要想达到这个目的,贴近生活的自然材料就成为了重要的材质选择。不仅如此,天然材料传承了对经典的追溯和对风格的延续,完美地契合了时尚本身的既有概念。以竹、木以及纸类为代表的天然植物材料在方寸之间都具备了独一无二的肌理与斑纹,难以模仿和复制,由此制作出的产品都是自然之手经由时间塑造出的独特模样,也会给使用者带来唯一且独特的观感。
再来看非植物天然原料:在天然材料的范畴之中,我们可以将植物类材料之外的其他材料类型统称为非植物天然材料,例如皮毛(革)、石材和有机宝石。除了皮毛(革)是传统的箱包常用材料之外,其他几类都是现代箱包设计中很少出现的新材料。下面让我们来分别认识一下。
石材:提到石材,往往会让人联想到厚重与粗糙,作为传统的建筑材料,石材在建筑业中大量被使用,却很少能够进入到箱包之类轻工业产品的设计领域,除了名贵宝石在箱包设计中的装饰作用,我们几乎很难找到两者之间的交集。
有机宝石:宝石分为无机宝石和有机宝石,“有机宝石与无机宝石的主要区别在于有机宝石一定与动物和植物活动有关,服从于生物物理学、生物结晶矿物学规律”。“产生自动物或植物并符合结晶规律的天然材料”则属于有机宝石类,也就是我们常见的珍珠、珊瑚、琥珀、象牙等,另外,砗磲、螺钿、龟甲、动物的化石等也属于有机宝石类。这些材料的共同优势是具有宝石般的色彩与质地,常用于包括手包在内的随身饰品的装饰。同时这类材料又具备各自独特的物理性质与文化特征。
珍珠:珍珠是有机宝石的代表,据地质学和考古学的研究证明两亿年前地球上就已经有了珍珠。珍珠运用于装饰之用除了它本身具有晶莹的质感,主要还由于不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的历史中珍珠都与神话传说紧密相连,并且象征着健康、纯洁、富有与幸福。
珊瑚:珊瑚是珊瑚虫分泌出的外壳,以微晶方解石集合体形式存在,成分中含有有机质。在造型上珊瑚多呈树枝状,上面有纵条纹,每个单体珊瑚横断面有同心圆状和放射状条纹。在色彩上珊瑚常呈红色、白色,蓝色和黑色,色彩饱和并且质感优异。
琥珀:琥珀是数千万年前被埋藏于地下经化学过程演变而成的树脂化石。琥珀的形状多种多样,表面常保留着当初树脂流动时产生的纹路,内部经常可见气泡及古老昆虫或植物碎屑。和许多有机宝石一样,琥珀不论在东方还是在西方都具有很高的价值,并且在历史上很早就得到权贵阶层的认可。
砗磲:也叫车渠,是蛤类贝壳的一种,广泛的分布于印度洋和西太平洋中。这类贝壳大而厚,壳面很粗糙但内部细密,与珍珠的质地非常相似。但与珍珠不同的是砗磲的造型并不局限于球形,并且体积相较于珍珠更大,所以设计过程中的造型空间也更大。
由于上述这些材料往往都因不易收集而价值不菲,所以是奢饰品级箱包中的常见元素。它们在起到装饰作用的同时,也增加了产品本身的附加值。同时,此类材料的局限也较为明显,体积因素便是其中之一。像珍珠、珊瑚、砗磲、琥珀等有机天然材料一般体积比较小,用于箱包之上时只能够在局部作为点缀或是靠拼贴、镶饰等手段组合成图案。我们在设计中应当在看到这些材料优异特性与独特视觉效果的同时良好的规避材质本身的固有缺陷,这样才能够扬长避短并使之成为设计中具有价值的元素。
对于每种类型的材料我们都应当一分为二的去认识。天然材料作为人类认知最为久远的材质分支,丰富的加工经验无疑是其发展的有力支撑。另一个天然材料在设计领域经久不衰的原因便是文化属性。地域性文化与民族文化的复兴是目前设计领域的发展趋势。挖掘民族特性与区域特征成为了这个阶段设计领域的集中发展方向。而体现在材质的选择上,则是对于自然材料的回归。
参考文献:
[1] 王立新.箱包设计与制作工艺(第二版)[M].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