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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乡村旅游;少数民族;文化变迁
中图分类号:C9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621X(2012)03-0098-05
一、遥远的少数民族乡村
对于古代的文人墨客、时下的城里人,乡村景观应该是“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乡村的生活应该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步入乡村映入眼帘的应该是“原生态的歌声、原始的舞蹈、古风犹存的衣服头饰、原汁原味的风土人情和延绵千年的生活方式……”
千百年来,乡村在某种意义上是作为艺术的对象而得以呈现,并以文字的形式得以流传,是以艺术化的乡村形态存在,是异于乡村人生活和自我感受的那个空间。韦勒克和沃伦说:“伟大的小说家都有一个自己的世界,人们可以从中看出这一世界和经验世界的部分重合,但是从它的自我连贯的可理解性来说,它又是一个与经验世界不同的独特世界。”[1]“乡村世界”在不自觉中成为了一个与经验世界所不同的想像世界。
随着西学传入我国,乡村逐渐从一个艺术化的概念向一个理性化的概念转变。乡村亦更加“遥远”的,并开始成为一个不仅仅是与城市相异的地方,而是一个与城市相对立的地方;乡村以及乡村的人、物成为了落后的、传统的,甚至在一段时间内在启蒙话语下乡村成为了封建的、需要被破坏、改造与消灭的对象。乡村、乡民,特别是少数民族的乡村与乡民开始披上了在文明发展程度上、历史发展阶段上均落后于城市、城里人的“话语”外套;至此,理性、科学的话语形象取代了艺术性的乡村话语形象。站在远方的建构者成功地实施了建构,这个过程却使少数民族以及少数民族地区成为了更加遥远的他乡。这种想像心态、对乡村的回忆与认知进程深深地影响了当下少数民族乡村的文化进程、生活方式与旅游开发。
先生曾言:“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2]如今少数民族乡村似乎比中东部的汉族乡村要更名副其实,少数民族乡村更具“土气”和历史的味道。“当外面的人们以一种猎奇的心理和看野蛮和蒙昧的不良居心来我们这片圣地‘观光’时,我们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是的,我们需要外面的世界了解我们……我们拒绝他们用异样的目光和居高临下的俯视来‘同情’和‘施舍’”[3]。当下不容忽视的是,城里人到少数民族村寨去旅游,多怀拽着“猎奇”的心态去看新鲜和土气,看与城里的生活、中东部的生活的与众不同之处,这也是当下少数民族乡村旅游热的重要原因。
2011年7月笔者一行在贵州镇山村、偏颇乡、西江苗寨、郎德上寨、肇兴村、堂安寨、岜沙村等7个旅游村寨开展以“乡村旅游与社区发展”为主题的社会调查,历时半个月,共收集有效调查问卷1 039份,访谈137个。此7地均属贵州民族旅游开发较早或较为成熟的乡村,特别是郎德与肇兴,均在20世纪末开始民族乡村旅游开发,其中郎德、西江也是贵州较为著名的少数民族乡村旅游景点。如今旅游业成为了这几个乡村的主要新兴行业,旅游收入成为了大部分村寨的主要收入来源,现代旅游事业也给以上7地外貌和村民的生活方式、文化表现形式等带来了巨大的变化。如2011年1-6月,西江千户苗寨景区接待游客达74.73万人次,实现旅游综合收入2.57亿元,成为雷山旅游业发展的龙头;郎德上寨被称为“中国民间歌舞艺术之乡”“全国百座露天博物馆”和“芦笙之乡”,郎德上寨古建筑群被列为我国第五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是2008年奥运火炬传递点之一;肇兴在2005年《中国国家地理》主办的“中国最美的地方”评选活动中,被评为中国最美六大古镇古村之一,是国家级重点风景名胜区。
这些村寨近几年一方面吸引了大量的城市旅游者到此来观赏民族传统,另一方面也保留与创造了很多传统景观,即少数民族旅游管理与开发部门也主动迎合这种“被想像”的心态,主动地刻写“土气”和“与众不同”,以迎合城里人对其民族和生活方式的想像。正是这种想像与刻写双重作用下少数民族及其乡村的呈现方式再次发生了改变。
三、想像与刻写的互生
在调查期间,笔者发现,以上地区均不同程度的在向外界或城里人展示其传统的民族性的生活部分,主要是服饰、舞蹈、房屋建筑等可视层面。村民们在主动保留或尝试着放弃他们的可视性民族特色的同时,也存在着旅游开发与管理部门为了显示其民族特色,特别是城里人对其民族与众不同之处的“想像”与回忆,要求或强迫村民们保留或展示其民族特色和与众不同之处。
“我们所有的人相互认识的方式,是通过让对方描述,通过作描述,通过相信或不相信有关对方过去和身分的故事”[4]18。由于我们国家积极的民族政策和民族宣传,55个少数民族的确认另一种意义上就是认可与尊重了其他异于汉族和汉族生活的另外55个民族生活特色。民族乡村旅游就是通过去感知他们的历史而实地欣赏少数民族的生活与文化特色的方式,其实是一种城里人对异乡他族过去和身份的想像与传统记忆的体验。然而正如康纳顿所言:“回忆被当成文化活动而非个人活动的时候,它容易被看成是对一个文化传统的回忆;反过来,这种传统也容易被想成是某种刻写的东西。”[4]5在当下的少数民族乡村旅游过程中,就出现了民族文化传统、生活方式被刻写的梦魇。以下将通过民族服装、头饰、由传统的吊脚楼到半木楼半楼房、吹芦笙等可视性生活方式的改变上来探讨想像与刻写的问题。
衣服、头饰似乎是少数民族与汉族以及各个少数民族之间的重要的可视性区别之一,传统的衣服、头饰是少数民族身份的重要表征。然而,城里人希望看到传统的衣服、头饰时,少数民族村民却开始将之放弃。芭沙苗人以“最后一个持枪部落”和“镰刀剃头”,现型无疑会对城里人对这两种“想像的传统记忆”造成巨大冲击。在衣服方面,年轻村民们也越来越倾向于现代服装而不是民族服装,比如布依族的B说道:“我们家都是穿汉族的衣服,以前穿那个衣服(布依族服饰)很麻烦,要包那个头嘛,这个很麻烦,就不穿了,穿汉服。”不仅是头饰影响了衣服着装,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我们的衣服要做很久的,一年就这个时候(夏季)做衣服,农历六月份开始。有种植物泡在水里,这时候天气很热,放点米酒,水就变成蓝色了,把自己织的布泡到染料里,过些天取出来晒干,完了后还得弄好多其他的,这段时间手都是蓝色的,都是染料染的,做一套衣服一般的2个多月。由于是土方法染的,天热了,这种衣服穿着很不好,一出门衣服上的颜色都跟着汗掉,身上也沾着蓝色”。民族服装制作程序复杂,更致命的是热天穿着掉色,相比之下,现代服装就具有明显的优势。如今西江、岜沙等地的旅游开发部门与村委会只能鼓励村民们穿民族服装、保留头饰,除了老年人在延续以往的生活样式,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已经明显了告别了民族服装与头饰,告别了城里人对其的想像。
另一方面,城里人的想像是有时空限制的,对服装与头饰的想像局限于少数民族聚居区域。由于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村民进入城市,为了避免城里人的异样眼光和对其“传统=野蛮”的想像,少数民族村民们也主动放弃了民族服装与头饰。岜沙的A说道:“像我们出去打工的人就没有留那种头饰了,留那种笑都要被笑死的,人家就会说怎么留这种头发呢?像我的崽在学校也不好留这种头饰,同学们笑他,觉得土,像野孩子。”
外地人对传统建筑的想像也造成了旅游管理局对村民的生活进行了想像化的刻写。这方面西江与郎德上寨进行得最为明显,西江的D说:“我们这边搞了田园风光建设,就是为了让城里来的人看,但我们这里一点好处、收入都没有,从2009年(开始)县里规定不准起新房子。我们这边田地都要留着,自己家的田都不让自己起房子。现在人多了,老房子根本住不了,有的人家儿子结婚了,因为没有地建新房子,全部都挤在一个房子里,根本没有土地建房子。搞得现在村里有2户在隔壁村买的土地,没有办法啦,这边根本不让起房子。”“我们自己家的老房子根本住不得人了,我前些年建了一栋楼房,现在非要我在外面包一层木板,要多花几千块,还要油一层油漆”。“现在的房子是政府强制刷成黑的,不过下面还是有2家就是不刷,因为他们上面有人,村里拿他们也没有办法,一般人老百姓哪敢啊,让刷还不是就刷了”。为了鼓励村民们居住传统木房子,西江旅游管理局还专门制定了每年根据木房子的历史年代进行一次旅游收入分红的办法,但也同样因为村民新建房屋而发生了暴力冲突事件。村民E更是一语道出了城里人的想像和刻写与村民们的实际生活之间的冲突之处。E说:“我们村建房子都喜欢新露露(当地方言,意为新的)的,不喜欢黑溜溜的、旧的,但是你们游客看的时刻喜欢看旧的,住的时候又喜欢新的,要设备高档的,没有人喜欢住旧的。”城里人不仅想像着旧的、传统的建筑,更想像着少数民族应该是居住在这旧的、传统的吊脚楼里面,不仅是高楼大厦应该是城里的景观,连砖制板房也都应该在非民族地区看到。这种想像与刻写无疑就把少数民族定格到非现代景观之中去了,少数民族仍然被建构到传统、土气的格局之中,定格在想像之中的过去。
芦笙节是苗族、侗族等民族的重要节日,吹芦笙是村民们的重要娱乐方式。虽说“我们对现在的体验,大多取决于我们对过去的了解”[4]5,然而,历史的重构也往往不依赖社会记忆。“以前播种子不能吹芦笙,就是过年、过芦笙节的时候才能吹,我们村(郎德上寨)是首先打破这个习惯的,有20 多年了。因为游客不分时候的来,他们来了我们就要吹芦笙、敲大鼓。开始的时候老百姓闹得很凶,好多人到我家来找我公公(时任村支书),说‘如果今年我的庄稼收不好,就找你’,公公没办法,找老人开了几天会,决定试一下,继续吹。上面领导来看,承诺说今年收成不好,就由上面承包的欠收的部分。后来发现稻谷长得还好,收成时也没问题,那年收成特别好,老百姓发现没有事情,以后就不管这个了,芦笙只要有客人来就可以吹,现在吹芦笙成为了迎宾礼的亮点”。本来在苗族和侗族的传统习惯里,只能在过年和芦笙节时吹芦笙,但由于芦笙是这些民族的特色,为了迎合城里人对少数民族文化和生活的完整想像,芦笙最终随时随地都可以吹奏。如同打糍粑一样,本来在苗族习俗中,打糍粑只能是在过年的时候打一次,若在西江违反这个规定是要受到民约“四个一百二”(即罚120斤米,120米酒,120斤菜,120肉)的惩罚,现在搞旅游了,就什么时候都能打了”。如今的城里人来到西江,以为吹芦笙和打糍粑是这些民族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但其实这个想像却并没有历史基础。
“一个村子非正式地为自己建构起一段绵延的社区史:在这个历史中,每个人都在描绘,每个人都在被描绘,描绘的行为从不中断。日常生活几乎没有给自我表现留下什么余地,因为个人在如此大的范围内记忆与共”[4]14。民族乡村的个人分享了自己民族和乡村的历史与文化,成为了历史的天然描绘者,但由于超越于历史的想像与刻写,个人的日常生活均被重新描绘,民族及乡村的历史与传统跃出了历史和生活的边界、古与今的范围,这段民族及乡村的历史不是在绵延中传承,而是在转折中断裂与剧变。
四、文化的原真性与想像
“原真性”(Authenticity)一词起源于中世纪的欧洲,在希腊语和拉丁语中有“权威的”(authoritative)和“原初的”(original)涵义,原指宗教经本及宗教遗物的真实性。在英文辞书的释义中,“authen-ticity”有“original”(原初的)、“real”(真实的)、“trustworthy”(可信的)三种含义。英国文化遗产专家David Lowenthal认为,“Authenticity”表示与“虚伪”(false)相对应的“真正”(true),与“伪造”(fake)相对应的“真实”(real),与“复制”(copy)相对应的表示“原作”(original),与“欺骗”(corrupt)相对应的“诚实”(honest),与“世俗”(profane)相对应的“神圣”(sacred)[5]。在当下少数民族村寨旅游中,城里人往往认为少数民族文化就等于其特色和与众不同,不同于现代都市生活和汉族农村生活之处,这是一种内含着不自觉的想像性的原真性。
罗兰·巴特在《符号帝国》中这样描写一位当代旅游者一次典型的日本远足,“那是一次十足的符号旅行,筷子——鞠躬——弹球戏——车站——汤水与薄片——没有中心的菜肴……”[6],旅游者们就是在这些的符号系列中漂流,并且满足于享受这些异质符号并陶醉其中,贵州的民族旅游也无不是在侗族鼓楼、芦笙、苗银、苗绣、吊脚楼中流转。“旅游者关注传统,为过去的文明遗迹所吸引,并不是要完全重复过去的故事,或是认真地想了解遗迹背后的真实内涵,他们对于传统的兴味大多在于它们给当代生活提供了饶有趣味的‘新’符号,依此可与现代文化符号相参照”[7] 。如此的旅行过程通常是一种把想像、分类付诸于少数民族或不同地区的实践,同时亦是欣赏少数民族自在的或旅游开发部门有意刻写的种种可视性异文化表征的过程。
如今的芦笙节、迎宾礼、苗绣、吊脚楼等可视性形式都已然不同于半个世纪前的样式,甚至还出现了多个民族互借传统的情况,当下城里人看到的传统是已然发生了巨大变化的民族传统,是强行分类后的地方传统。这些传统民族服装、头饰、乐器、娱乐形式等普遍成了城里人的“拍照”“欣赏”的文化表像,甚至将少数民族村民们禁锢在国家边陲,并被付诸“世外桃源”的想像,似乎只有如此才能使这些传统定格在原真性之中。旅游开发的推进,这些原本处于现代文化边陲的少数民族文化加强了与现代文化的交流与碰撞,少数民族文化的承载者们开始在自觉或不自觉的学习或使用现代生活方式,但原真性的想像、传统与现代的分类却在某种程度上局限了他们与现代文化的交流和自身全面的发展。
然而,出于传统文化的保护、民族旅游开发、文化殖民主义、艺术审美等原因的考虑,当下的一些人类学者、旅游者、民族旅游开发部门等群体更是普遍站在“保持传统民族文化原真性”的立场上,特别是“知识”与“权力”结合而产生的学者话语,更使“原真性”问题蒙上了一层道德正义,民族发展、生活形式变迁等反而增添了非道德的意味。
五、文化变迁中的“好古厚今”
社会发展与变迁本是常态,然而当下少数民族旅游却不经意间陷入了一个怪圈之中,即来自社会飞快变迁的城里人回忆、想像另一个遥远的静态、原真之乡,并希望描绘与观赏一个“落后、传统”的历史化现状。
在此,我们并不否认旅游对少数民族的经济发展、社会进步的巨大推动作用以及旅游对少数民族文化的保留与传承的积极作用。但我们不能否认人类的生活方式、文化传统是一直处于变动之中的,是一个进程,而非一个恒定的结果与结构,恒常状态的文化变迁是一个辩证过程。“一方面变迁中必然有某种文化传统的连续性,否则就是文化的断裂或消亡;另一方面在传统的连续中必然产生变迁,否则这种文化也由于无法应付环境的挑战而窒息了自身的生命力”[8]。
如今,由于伴随着城里人对少数民族传统及其生活、文化的想像而兴起的民族旅游热不可避免的导致了旅游开发与管理部门,甚至是村委会和部分经济能人,主动地固化本民族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或者有意地改变日常生活习惯而创造文化形式,导致了民族文化的一种向“原真”回归的刻写状态。这种刻写化的文明传统,一方面改变了文化自身的发展进程,另一发面也改变了民族文化与现代文化的交流互动,窒息了少数民族人民对更舒适、方便生活形式的追求。通过城里人、旅游开发管理部门、部分乡村能人的共谋而产生一种文化进程中的“博物馆情结”。此情结由于“过分好古”而或主动或被动的抛弃“今天”,抛弃现代文明,以致忽略了文化发展变迁的恒常状态,忽略的人的真正发展和进步,忘却了文明的发展也有一个相对的标准和常态,从而使少数民族成为生活在异度时空中的“被观赏者”。
面对20世纪初的中国社会变迁,他想到“任何变迁过程必定是一种综合体,那就是:他过去的经验、他对目前形势的了解以及他对未来结果的期望。过去的经验并不总是过去实事的真实写照,因为过去的实事,经过记忆的选择已经起了变化。目前的形势也并不总是能得到准确的理解,因为它吸引注意力的程度常受到利害关系的影响。未来的结果不会总是象人们所期望的那样,因为它是希望和努力以外的其他许多力量的产物”[9]21。我们对社会变迁不能割裂的对待,走到了“古”与“今”“传统”与“现代”两者的极端,要在过去、现在与未来三者之间找到一个度,这个度就是“好古厚今”,既要尊重传统文化对身份认同、生活延续与民族生存的核心意义,也要考虑到当下民族融合、文化传播与涵化的宏大社会背景,同时也要尊重文化变迁的常态和趋势,而不是依托想像与强力擅自改变其变迁之路,在文明进程普遍加快的现代化背景下而要求少数民族文明向原真性回归。
一些人类学者、旅游者偏好于传统社会、民族地区,然而也不可一味沉溺于传统的价值的想像和原真性的追求之中,特别是对其研究价值和艺术审美价值的想像而忽视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也不可假定经验与现实之间的连续性,从而“让历史变得毫无意义,使情感成为理智的影子,用我们所有人内在的‘野性思维’,取代了特定的丛林定的野蛮人所特有的思维”[10]。当下要在“好古”的同时,也要“厚今”,尊重当下的文化变迁之态和社会文化现状,不能一味站在“遥远的少数民族”去想像并刻写少数民族的生活和文化传统,将其归类于现代之外。要积极地如先生当年希望“建立一门研究人的科学以及在使一切文明之间真正的合作上分担他那沉重的负担”[9]1,分担着“文化自觉”的重担,尊重生活在不同地区的不同民族的生活方式和文化变迁趋势,而非将少数民族一味的定格在“想像式的异邦”,尊重民族的文化变迁和民族的发展,学者如此,旅游者、旅游开发部门亦当如此。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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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罗兰·巴特.符号帝国[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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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肖 青.民族村寨文化的现代建构[M] .昆明:云南大学出版社,2009:353.
乡村文化是我国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为进一步营建良好协调的村庄文化,增强文化建设,提高村庄综合竞争力,我们总结了近年来我镇村庄文化建设的做法与经验,深入分析存在的艰苦与成绩,发展村庄旅游,是城乡兼顾发展的有效措施,也是建设社会主义新村庄的重要内容。
乡村文化建设几点思考
村庄文化建设正处于重要时期:一是县委、县政府加速了“文化强县”建设措施,为我们加速推进村庄文化建设创造了良好的外部环境:二是近年来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的精神文化需求日趋强烈,为我们加速村庄文化建设增加了内涵能源;三是近年来文化建设本身积累了一些好的做法和经验,特色文化发展呈现了好的势头,这为我们加速村庄文化建设奠定了一定的根基。但新村庄文化建设要真正取得实效,必需突出一个“新”字,要有新招子、新作派、新气象、新面貌。这就要求村庄文化必须加倍重视自发创新,完成文化内容、文化形势、文化方法的创新,尽力找准契合点,不断打造新亮点,能更好地满足村庄大众日趋增长的精神文化需要。具体来说,可以从三个方面促进乡村文化的自主创新:
把农民致富奔小康作为完成文化自发创新的原动力。致富奔小康是新村庄建设的首要任务,也是广大农民最急切的希望。所以,村庄文化建设必须很好地与农民致富奔小康联合起来,尽力拓展文化发展的空间,不断增强文化创新的原动力。村庄文化建设要自动顺应广大农民“求富、求知、求乐”的综合性文化需要,突破文化活动即是唱唱跳跳的成见,将狭义文化向广义文化延长,在满足农民大众文化娱乐需要的同时,在活动中融入更多的科技、司法、市场常识,让村庄大众从活动中学到更多致富本领。要积极领导、搀扶农民发展村庄特色文化财产,让农民在致富奔小康的过程中真正尝到文化的甜头,真切领会到文化的价值,从而引发他们在新村庄文化建设中的自主性和创造性。丰富内在,增强活力,使之成为有力的宣传手段。
要把特色文化建设作为村庄文化自发创新的最好切入点。村庄有着极为丰富的文化资源,有的甚至就“活”在广大农民的日常生活中。这些文化接近农民的认知方法和审美习气,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切感。积极发掘村庄现有的、本身身旁的奇特的汗青文化遗产或民族文化资本,为农民提供丰富多彩的官方文化活动和精神产物,可使他们在休息之余不出村就可以感受到文化的陶冶。应用特色文化展开村庄文化活动,最好的方法就是在坚持其脍炙人口风格的同时,充分其内容,创新其情势,付与时代性、教育性,使其成为流传先进文化的载体。应用这类“旧瓶装新酒”的方法,完成村庄文化的创新,大众最容易接受,也最乐于介入。同时,积极发展生态文化旅游产业。展开生态旅行县开发,丰富汗青文化资本,争取在5年内构成一条欣赏性强、内在丰富的汗青文化旅行带。在有效保护的前提下,重点开发我镇独具特色的万国寺等汗青文化遗产资本,让广大大众可以或凭借本身拥有的资本前提积极介入文化资源开发,在村庄经济发展和文化提高两个方面间接受益。
以队伍建设推进村庄文化的自发创新。首先,要继承落实好村庄文化工作者的相关政策,尽量地激发其工作的积极性。实在地增强对村庄文化工作者的培训,提高他们的实践水平和业务素质,不断增强其自主创新的才能,尽力树立一支思维、政治、文化、业务素质强的文化管理人才队伍。同时,经由流程制度上墙,使人人都能自发遵守,稳固下层文化队伍。其次,要大力增强农民专业文化队伍建设。农民是文化建设的受惠者,更是文化建设的新力量。只要最大限度地把农民吸纳到文化队伍中来,才能更好地摸清农民大众的文化需要,提高村庄文化自发创新的科学性和针对性。同时,农民专业文化队伍的建设,也有利于施展典范示范作用,吸引越来越多的农民从事村庄文化建设、介入村庄文化建设。
乡村旅游开发对文化生态的负面影响
乡村文化过度商业化。“在旅游的发展对目的地文化的负面影响方面,最显著的影响是本地文化的不正常商品化。”因为开发程度较低,缺乏经验,还有的是出于逢迎旅客的需要。有些处所特别是晚期开发的村庄,将本地的民风节庆文化舞台化、商品化,这类功利商业性生产和加工,造成了村庄文化的失真和歪曲,失去了原真性的村庄文化的价值也就大打折扣,不只使旅客不能真正熟悉和懂得村庄文化,久而久之,甚至本地农民对自我文化的懂得和继承都存在严重问题。
淳朴民风受到冲击。旅游活动中的文化树模效应客观存在,这主要是旅游活动的文化性质所决定的。旅游的发展,对旅游目的地的社会风尚影响较大,特别是经济发达的村庄。抵挡旅游者生活方法和价值观点带来的不好影响,侵蚀和污染才能较弱。因为经济好处的驱动,质朴的农民学会了“宰客”,五花八门的手腕甚至是巧取豪夺、坑蒙拐骗,惹起旅客的激烈不满;村民之间的和气平和也被冲破,经济纠纷时有发生;有的农民过于依附旅游业,产生了一些不健康的行动方法。
关键词:文化景观;乡村旅游;景区规划;方法
中图分类号:E22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一、开发乡村旅游的重要意义
乡村旅游的发展,为旅游业注入了新的生命力,形成了独具特色且受人青睐的旅游类型。其重要意义体现为:
扩大旅游发展领域,促进旅游经济发展。
在我国旅游业的发展进程中,乡村旅游还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基于我国幅员辽阔,南北文化差异较大,促使形成乡村旅游资源丰富、发展空间较大的优势,加上地方政府的政策支持,也为发展乡村旅游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另外,乡村旅游业的发展,给农村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不但解决了农村的就业困难问题,还为乡村开辟了新的致富道路。
加强城乡交流,繁荣乡村文化
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差异性不仅仅表现为空间物质上,更体现在文化背景的差异。正是由于城乡之间的差异性,才使得城乡之间的居民被彼此吸引。开发乡村旅游,不仅加强了城乡之间的相互交流,吸引了大量的城市居民到乡村观光旅游,体验不同乡村的自然风光和文化景观。还带动了乡村的经济发展,让村民开始认识到文化的价值,从而形成文化保护的理念。
二、我国乡村旅游的现状探析
早在上世纪末期,在一些比较发达的农村,建立起一些具有地方特色的景观,供人们欣赏、游玩,这就是我国乡村旅游的雏形。在98年的时候,国家旅游总局举行了“98华夏城乡游”的活动,全国各地的很多乡村抓住有利时机,开发乡村旅游,一时间,乡村旅游受到人们的热捧。随后各种形式的乡村旅游如雨后春笋般相继发展起来,如度假村、休闲农场、民俗文化村、农家乐等。但是,乡村旅游热的兴起,在开发建设中也暴露了许多缺点和问题:
旅游开发认识片面,资源开费
在乡村旅游的发展过程中,片面开发自然景观,对乡村文化、民俗等非物质层面的资源没有引起足够重视,不能正确认识乡村的原生态和一些文化资源的真正价值,在缺乏认识的情况下,造成重要资源的流失和浪费。
缺乏市场研究,追求当前利益
发展乡村旅游,就是把农村的旅游资源投放市场,以满足游客的需求,最终获得经济效益的商业过程。在开发旅游资源的时候,必须进行充分的市场调研,根据市场的发展方向开展工作。但是,在乡村旅游资源的开发过程中,只把眼光停留在了当前的市场中,忽视了对潜在市场的开发。这使得乡村旅游景区随着市场的变化而变化,拆了又建,建了又拆,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着眼于眼前的市场,没有长远的规划,使得乡村旅游的经济效益大打折扣,制约了乡村旅游业的发展。
旅游产品单一,缺乏特色
与国外的乡村旅游产品相比较,国内乡村旅游产品较为单一,缺乏特色,文化内涵不够丰富,农业生产、乡村文化、地域特色与旅游结合不紧密。未能挖掘乡村所具有的丰富的文化内涵。
管理经营水平不高,服务质量得不到保障
很多乡村旅游项目是由当地的村民或者企业直接经营,缺乏管理、经营等方面的经验意识,一般采取的都是粗放式的经营管理,服务质量难以得到有效保障,很多诸如服务、环境卫生问题也逐渐暴露。
基于文化视角的乡村旅游规划方法
根据国内外乡村旅游的开发经验,从文化的角度开发乡村旅游,充分挖掘文化旅游资源的历史价值以及美学价值,增强文化景观对游客的吸引力。
保护文化资源与开发旅游相结合
对于城市而言,乡村资源的特性主要表现在空间区位的不同,地域文化的不同和生活习俗的不同,这是分析乡村旅游资源的出发点。在乡村旅游的开发过程中,要充分挖掘、利用乡村传统文化中的乡情民风,例如:传统的服饰、歌舞、文字、习俗等具有本地区特色的文化资源。在开发乡村文化景观切实做好对乡村传统文化的保护,防止文化景观的过度商业化,进一步挖掘乡村文化中的内涵,提供可以代表乡村文化的乡村旅游产品。
充分认识景区特征,尊重景观格局
景区规划不只是为满足游客单方面需求而做,也不只是为拉动一时的经济而做,而是为了满足景区当前需要以及未来发展而做的,具有一定的科学合理性和前瞻性。因此,景区规划的前提就是尊重景区原有的格局及肌理,通过项目合理安排和空间布局,与景区有机结合,使旅游项目、设施安排与基地融为一体。这样才能为游客营造一个原汁原味的乡村旅游环境,在保护和继承的认识基础上,健康有序的发展乡村旅游。
旅游项目的合理安排
旅游项目是旅游规划的重要内容,也是规划成果的主要表现形式。从文化景观出发,旅游项目是游客和景区环境的交流。旅游项目的实质是游客与游客、游客与村民、游客与环境的行为活动的安排。而规划的目的就是强化这种行为的组织,使之有序和创新。通过合理安排旅游项目可以引导游客对旅游项目的参观、参与,从而实现体验、认识和交流的功能。
结语
文化景观是历史沉淀后的一种展现,需要被重视、保护和发扬,在乡村旅游开发的过程中,必须处理好文化景观与旅游的关系,以文化景观为基础的乡村旅游不但可以使乡村景观资源得到充分认识和利用,同时也是实现文化继承和旅游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途径之一。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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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黎平 民族文化 开发 保护
一、黎平民族文化旅游的资源
民族文化是各民族在历史发展进程中对人类的重要贡献,是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旅游业发展所依托的重要资源。
黎平县位于贵州省东南部,地处黔、湘、桂三省交界处,是中国侗族人口聚居最多的县和侗族文化中心腹地。
黎平是中国革命老区、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国家森林公园、全国生态示范区和贵州省优先发展重点旅游区及贵州省东线民族风情旅游黄金线上的侗族风情文化旅游中心,旅游资源十分丰富。黎平先后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荐为中国旅游最好的两条黄金线路之一,被联合国乡土文化组织确定为全球“回归自然,返璞归真”的十个圣地之一,被誉为“人类疲惫心灵栖息的最后家园”。
黎平的民族文化艺术原始古朴、原汁原味、绚丽多彩,极具典型性和代表性,因而被人类文化学家称为“隐藏着的文明”。黎平侗族大歌多次赴海内外演出,早已蜚声中外,是“清泉闪光的音乐”;黎平侗寨苗乡村落古老,人与自然的关系极为和谐,传统文化气息馥郁,是现代社会中人类不可多得的“天人合一的精神家园”。黎平民族节庆更是热闹非凡。有“大节三六九、小节月月有”之说,堪称“百节之乡”等。值得一提的是现已开发的“中国鼓楼文化艺术节”堪称侗族精华文化的集中展示,是贵州省政府、黔东南州政府批准的唯一盛大的侗族节日。
二、黎平民族文化旅游的现状及存在问题
黎平既拥有富足厚重的文化资源,又坐拥旖旎迷人的自然景观,但这些资源的融合发展之路在黎平尚处于探索阶段。“白天看寨、晚上听歌”成为黎平旅游的写照。黎平的民族文化仍处于浅层次的开发,没能充分体现黎平民族旅游文化的精华,没发掘其文化内涵,要使其作为贵州独特模式的民族文化县、作为黔东南推向全省乃至全国的民族文化旅游的首选之地,需要做的工作还很多。一些制约创建工作的问题主要表现在:
(一)是现代文明对传统民族民间文化的冲击
由于工业化和城市化步伐的加快,人们生产生活方式的改变以及都市外来文化的冲击,一些绚烂古朴的人文景观、浓郁纯粹的民族风情,正面临逐渐丧失的危机。
(二)没有注意让游客参与
民族文化旅游开发,应试创造条件让游客体验其中,需要通过广泛运用多种手段为游客营造一种氛围、一种情景,让客人沉浸其中,努力为游客创造一系列难忘的经历。黎平的“玩故事”在这方面虽有尝试,却做得还不够。在这项活动中,一些节目都是由政府聘请的专业艺术团表演,游客只是观众。游客不能直接参与其中,不能切身体会文化,走马观花似的看一看,并不是游客想要的效果。
(三)是环境卫生状况令人忧虑
从旅游设施和服务上看,停车场没有,甚至连公共厕所也很少而且简陋。常听到游客在抱怨。这样水准的设施和服务,实在难以博得游客们的好感。游客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回,口碑难起。
(四)宣传品牌欠有力
当今“好酒不怕巷子深”的观念已陈旧,“守株待兔”更不现实。“芦笙节”、“牯藏节”等节日本身就是很好的品牌,但没有充分利用。
(五)是经费问题。
(六)旅游人才匮乏
一些地方的旅游接待人员既是老板,又是服务员,还兼导游,有的连半路出家都不是。这样的接待势必降低旅游文化品位,扫游客的兴趣。
三、我县乡村民族旅游经济发展的对策思考
(一)发展黎平旅游,要因地制宜、突出重点,依托黎平独特的资源禀赋和深厚的文化底蕴,着力打造四大产业品牌。
一是打造旅游演艺品牌。近年来,文旅融合的新业态――旅游演出迅速崛起,肇兴镇、岩洞镇、茅贡乡等地相继推出了丰富多彩的文化旅游展演活动,受到国内外游客的广泛好评。要整合利用黎平丰富的民俗民间文化资源,进一步开拓旅游演出市场,积极开展商业性演出活动,打造一批具有黎平民族特色的旅游演艺精品。
二是打造民族手工业品牌。黎平民族手工业历史悠久、工艺独特,但也存在品种少、做工糙、旅游纪念品缺乏等亟待解决的问题。要加强工艺创新,应用现代技术改造和提升民族手工业,使民族手工业实现标准化、规模化生产。要加强产品创新,优先抓好拳头产品,有针对性地研发新产品,更大程度地满足国内外游客在黎平旅游购物的需求。
三是打造民族民俗旅游品牌。黎平民俗文化底蕴深厚,侗族、苗族、瑶族等的民俗民风,也是最具特色的旅游资源之一。应发掘、保护、传承和弘扬民族文化和民情风俗,推出黎平民族风情系列旅游产品,大力开发文化体验型旅游项目,有机地把民族文化、历史文化和自然风光融为一体,打造出独具特色的村镇文化旅游目的地。
(二)完善基础设施,提高旅游服务的质量和水平。
基础设施不仅要方便游客的游走观光,又要注意与侗家风情相谐调。侗人家走的是石板路,住的是木瓦屋子,最好的就是保留村寨中固有的居住样式,已经被破坏的要修复,完全损坏的要争取再现,就算要修新的东西也要使其与传统的村寨面貌相谐调。需要强调的是,基础设施的建设也不能盲目跟风,一味的“赶时髦”是不明智的,民族村寨旅游必需与乡村的整体格调一致。只有能让游客玩好、吃好、休息好,才能保证吸引更多的旅游人次。总的说来就是要保持景区基础设施的便捷的、优美的、乡土的、民族的、生态的。
(三)发展乡村民族文化旅游,为解决经费筹措难的问题,除政府进行一定必要的投入外,无论在创建前期还是在建成后的具体运作的过程中,都应遵循市场规律。乡村旅游,是政府、村民和全社会共同参与的事业,只有充分调动各方面的积极性,才能做大做强乡村旅游经济。
(四)要创造条件让游客参与到民族中去。
民族村寨乡村文化旅游发展中,不能仅仅是僵硬的陈列展览和艺术表演,而是应该让游客参与到文化中去,让他们通过亲身的体验去感悟文化的魅力。
如双江乡黄岗村属纯侗族村寨,是侗族“抬官人”文化和男生侗族大歌的发源地。黄岗村侗民族风情浓郁,文化情韵原汁原味。黄岗村民族节日较多,最为隆重的有正月初七“抬官人”和“6・15”祭天节。如能让广大游客参与的民族歌舞与体育项目的体验活动,使游客能全方位地感受民族活动中的文化内涵与身心体验,让游客不仅仅是黎平民族文化的“旁观者”,而且也是“参与者”、“传播者”,这对黎平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弘扬有着重要意义。
(五)加强培训,重视引导。
要把乡村民族旅游做活、做大、做强,必须加强对农民的培训和引导。首先要让当地村民在对自身文化资源的利用中获得利益,并通过教育培训,使他们成为当地旅游业发展的主体;其次是对他们进行乡村历史和民族文化等方面的知识培训,提高他们的文化遗产保护意识;其三是要培育以当地村民为主的导游队伍,体现乡村民族旅游的本色性、淳朴性。
(六)加大力度宣传民族旅游 ,做好招商引资工作
要坚持有的放矢供需对应。多开发有市场需求的项目,成立专门的专家部门对旅游客源市场进行有效的因素分析。通过电视、广播、网络等多媒体对民族风情进行宣传和推广还可以借助一些展览和博览会对相关的信息展现给大众。通过县、州级乃至省级媒体进行宣传报道,从前期的准备开始便进行跟踪报道,力争使开发项目的每一个环节都深入人心,尽可能多的拓展潜在游客。同时做好招商引资工作,筑巢引凤,借鸡下蛋,弥补资金不足。
一、民族文化与旅游的关系
文化与旅游关系密切,良性互动的关系可以促进他们之间的融合和发展。
首先,民族文化在西部旅游l展中有着十分独特而重要的作用。在我国,民族地区主要集中在西部欠发达地区,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但是具有独特的民族文化资源和得天独厚的的自然资源,这些优势资源的利用和开发对当地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以及促进地方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都有着重要的作用。在这些地区,虽然旅游业的发展水平还不是十分发达,却是我国旅游业发展的后劲所在,充分依托民族文化资源,结合丰富的自然资源,在开拓适宜当地的文化旅游发展的道路上,民族文化的独特性和神秘性将发挥巨大的作用,助推旅游业向更高层次发展。
其次,民族文化构成旅游的核心内容之一,关系到旅游产品的竞争力。文化给旅游注入了灵魂,旅游更是以文化发展为依托,旅游产品的竞争最终也体现在文化的竞争上。民族文化的历史性、地域性和群体性,决定了其不可再造也不可复制,具有垄断性和不可移动性,因而使得其在竞争中更易创造特色、体现效益,形成核心竞争力。因此,只有把旅游与文化紧密结合起来,才能使旅游产品具有强大持久的生命力。这个基本规律对于民族文化资源的旅游开发,更是表现得极为突出和典型,对于西部地区来说,只有对民族文化充分理解和挖掘运用,大力开发民族文化类旅游资源,才能突出自身旅游业的市场竞争力。
最后,旅游开发是民族文化保护和传承的重要途径。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交流融合的加速,民族文化虽然受到外部因素的冲击日益严重,但是其主要威胁还是来自内部,排外的保护和封闭的传承只会使其在时代的潮流中逐渐地销声匿迹。因此,要更好地保护和传承民族文化,就必须在发展中寻找出路,只有向内唤醒对本民族文化重要性的认识,向外充分利用自身资源走出去,才能够取得好的效果。而旅游开发无疑为此提供了一条重要的途径。一方面,民族文化旅游带来的经济和社会效益能够增强民族意识,让人们自觉地去保护、传承和弘扬民族文化;另一方面,旅游开发对民族文化走出去起到了很好的宣传和推动作用,使其内在的价值得到充分的挖掘和释放,进一步焕发新的生命力。
二、石柱县民族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路径
(一)加大对土家族文化的挖掘和保护
首先要高度重视,加大投入力度,应当以前瞻性的思维和务实的行动来对待土家族文化的传承和保护;进一步提高认识,克难求实,从人力、财力、物力等方面给予支持。其次要继续加强调查挖掘,认真做好土家族文化资源调查的基础性工作,特别是要加大对县境偏远乡村的调查研究,充分挖掘潜在的文化资源。第三是要促进多方合作,提升研究水平,特别是与各种媒体进行合作来进一步推广和宣传土家族文化,还有要加强与高校研究院所的合作及交流,让土家族文化在研究层面上迈上更高台阶,拓展其研究的广度和深度。
(二)充分挖掘文化内涵,打造特色景点景区
石柱县除了独特的土家族文化资源,还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在旅游开发上应该注重其二者的结合,在景区景点的设计和打造上,始终要注重其土家族文化内涵的重要作用。
(三)进一步建立健全有利于石柱县民族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的体制和机制
要建立健全民族文化旅游开发的协体制,形成良好的运行机制,主要是要在制定行业发展规划、帮扶机制研究、招商引资和人才引进等方面下功夫,使得民族文化与旅游发展的相互促进,协调同步。具体来说,一是要建立文化部门与旅游部门以及各乡镇协作配合的长效工作机制。二是要加大引导性资金的注入,鼓励多元化经营与多元化资金的投入,建立财政投入、社会资本、民营资本等多渠道投融资民族文化旅游开发机制。三是要大力引进专业人才,特别是文化与旅游相结合的复合型人才,并形成专业人才管理的长效机制。此外,在实施民族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的过程中,还应出台对自然生态环境、非物质文化遗产、重点文物的保护机制,严禁无序开发和低水平开发。
(四)创新石柱县民族文化与旅游的联合宣传推介模式
一是通过政府主导,并引入市场运作,积极打造石柱土家族节庆文化和民族体育赛事品牌,如黄水国际民俗生态旅游节、乡村文化旅游节、民族运动会等,扎实开展好已有节庆和赛事,充分利用民族文化资源,不断提升文化旅游的软实力,打造具有特色的,有影响力的品牌,还要进一步创造条件,吸引更高层次的旅游项目及大型体育赛事落户石柱。二是建立土家族文化旅游论坛,深入探讨研究民族文化与旅游发展融合协调的机制、经验和对策,充分展现石柱厚重的历史、浓郁的土家风情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扩大石柱在国内外的影响。三是加大影视演艺和文学艺术作品的创作力度,增强民族文化和旅游产业的品牌形象和市场地位,比如创作一系列反映石柱自然风光、民族风情、历史文化等文艺作品。四是打造一批具有标志性的土家族文化旅游产品和表演基地,从而尽快提升石柱土家族文化旅游在国内外的形象及市场地位。五是加强媒体宣传,特别是新媒体的推介力度,创新文化旅游的互联网+模式,打造石柱县土家族文化旅游线上线下全方位展示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