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对保护野生动物的看法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倡导可持续发展,提升人类福祉。这与180多个国家共同签署的联合国千年发展目标“2015年让全球贫困人口减少一半,彻底消灭极度贫困现象”所倡导的理念完全一致。提升人类福祉首先面临的就是解决贫困问题。国际社会提倡在提高经济发展速度的同时,也要注重保护生态环境以促进可持续发展。
下面,让我们来分享五位知名科学家对发展与保护,以及在进行生态保护的同时如何帮助或解决一些困难人群的生存问题的看法――编者按
科学家为什么应关注扶贫
雷舍尔(大自然保护协会):这是个核心问题。有人认为“应当让扶贫专家去解决贫困问题。”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我们不能把需要保护的森林和当地居民分割开来。陆地生物多样性的摇篮恰恰是全球最贫困的地区,在巴西、刚果、印度尼西亚和中国等国家都有这样的情况。亚马逊地区的自然保护工作已经有50年的历史。但在印尼,刚果、东南亚和南非的部分地区,20年前只有少数从事自然保护的科学家。
目前,世界上的许多地区已经意识到了解决贫困问题的重要性。我们有必要向人们证明对森林的保护确实能为人们造福。如果我们一味要求本身已经处在贫困状态的人们为保护工作继续做出牺牲,那便违背了我们的原则。这不是方向调整而是方向跳跃。稍微有点远见的人都不难想到,我们的保护工作是可以顺带起到扶贫作用的。我们许多项目都是以“赋予社会参与管理自然资源的权利”的简单理论来帮助贫困人口的。
卡瑞瓦(大自然保护协会):想绕开贫困区域去做重要的、生态保护价值最高的保护项目是不可能的。我想表达的是,贫困人们的需求可能会对当地保护项目的实施带来困扰。TNc不会对项目地周边的贫困问题视而不见。要知道,人到危急的时候会不顾一切风险来获取资源以养活家人。我相信在有些地区提倡自然保护是可以直接让贫困人口受益的,比如在一些地方,人们的生活来源依靠当地水产、灌木植物,肉类或木材资源,以致这些地方贫困人口的生存都仰仗这些自然资源。在这些地方,将自然资源更好地管理起来,使资源变得可持续利用,对当地人来说十分有意义,而且和我们的环境保护工作目标一致。
雷德福德(国际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假设你在相当辽阔的地区工作,那地方总人口不多,但大多都很穷,即那里贫困率很高。在我做保护工作的地方有许多穷人。从道义上来说,环境保护工作者有责任考虑贫困问题,并应该在一切可能的情况下去减少贫困。话虽如此,我们和我们的支持者最根本的任务还是保护生物多样性,所以致力减少贫困只能以提供更好的生态服务功能为行动前提。已经有一些生物多样性保护资金被用于扶贫。有些环保组织还调整了定位,应对这种说法。TNC虽然也是受此影响的一个,但他们从未为此改变定位。要知道环保组织的使命并不是“努力生存下去”或“追随资金走向”,否则环保组织就和商业公司没有区别了。
迪克森(国际野生动植物保护协会):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是,当前搞经济开发的人大多对生物多样性的保护并不是很感兴趣,也没有将生物多样性保护视为减少贫困的一种方法。问题还在于,很多自然保护专家也经常将事情由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总之,各个国家有不同的保护目标,森林、湿地、草原、河流、湖泊等,居住在当地的居民会有各种不一样的诉求和生活情况,需要区别对待,制定适合的规划和行动方案。我做自然保护的同时与靠获取自然资源生存的贫困人们打交道的实例太多了。你得告诉他们最终会从保护项目中获得哪些收益,那么项目的进展就会顺利很多。不过不是所有的项目都会那么美好。环保组织的主要任务不能脱离保护工作这一核心,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我们对环境保护工作可能会影响到的贫困人口是负有责任的。环保组织必须要做的是确保自己的工作不会让已经处于贫困状态的人们生活更加糟糕,并在可能的情况下改善他们的生活。
卡卡巴泽(拉丁美洲未来基金会):我有不同的看法和表达方式。首先我认为将“减少贫困”作为从事自然保护项目的口号是不恰当的。我们工作的目的不仅是为了保护森林,保护野生动物和植物的栖息地以及物种。这些保护对象的重要性源于它们的存在对社会和人类的服务价值。因此我们就需要格外关注自然资源使用的正确性和对人们生活质量的影响。环境保护组织应对生态系统的健康负责,并在致力于关注环境保护的同时解决贫困问题。2002年在约翰内斯堡举办的“地球峰会2002”,是全球发展策略的转折点。当时各国政府都带着谈论贫困问题的工作日程来到约翰内斯堡。这种以环境为主题的全球峰会每10年才举行一次。会议内容主要是回顾各国10年前制定并接受的工作目标进展状况,制定下一个10年的工作目标。在约翰内斯堡,各国政府似乎都没兴趣去回顾10年前的承诺是否兑现。他们说:“忘掉10年前的事吧,那都过时了。我们真正要关注的是减少贫困”。
生态保护学家推崇的方法应该是能够满足当地人需求的同时,不破坏环境。这样做的核心思路是让人们采取其他方法取代砍伐树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至今还未能从经济角度找到足够的替代方法。在不少地方,生态旅游带来的收入目前还无法和砍树相比。
保护与发展的平衡
迪克森:保护与发展不平衡的情况确实曾经发生过。很早以前,当世界发展方向不是扶贫而是经济发展的时候,就有环境保护学家关注怎样做才能促进经济发展的问题。但我相信,他们这么做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拉到资金。
卡卡巴泽:能拉到资金绝对是环保组织要考虑的一个要素。通过把环保工作贴上扶贫标签来获取扶贫资金确实是个相当大的诱惑。但我认为环保组织都知道,真正的挑战是解决贫困问题的根源。就减少贫困来说,贫困可以是任何方面。但是,环境保护工作需要考虑导致贫困的根本原因,也就是生态健康与社会健康的直接关系。
雷舍尔:这确实与我们的工作不可分割,而不是单纯向政府索要资金这么简单。人们都会想去按捐赠人喜欢的模式制定游戏规则,因为他们知道捐赠人有钱。不过我们的事情比这个要深层得多。对于靠公众捐赠为公众做环境保护的人来说,从道义角度都有义务不让人们的生活变得更糟,并让人们受益于环保工作的成果。在大多数国家定义贫困都不难。他们都有自己的贫困线标准。
雷德福德:如果我们真的打算把自己的车挂在扶贫这匹马上,那我们就要做好和这匹马一起跌落悬崖的准备。
卡瑞瓦:我们环境保护工作者必须去关注贫困问题。因为我们不可能告诉保护地周边的人们“呃,我们要在这里建国家公园了,顺便说一下,为此你将挨饿”。贫困问题吸引了世界的目光。如果环保人士不去关注贫困问题,只会让自己处在不仁不义的位置上,使全世界所有大额捐赠对自己避而远之,更会失去最优秀的人才。
直面贫困,环保才有出路
迪克森:我完全同意。尽管自然保护项目结果是
好或坏的评定很难,但我们不会干脆撒手不管或选择打包回家,而是选择不断尝试。尽管我们不是纯粹的扶贫人士,但我们应该直面贫困问题,并在有限的条件下勇于承担责任,尽到自己的努力。如果期望环保组织能在扶贫领域做出惊人贡献,实在太夸张了。从传统的保护生物学角度来说,我不认为环境保护工作能帮大量人口脱贫。既然我们做不到就不要去承诺。
卡瑞瓦:如果世界银行愿意深入贫困人群做一次调研,他们关注的肯定是贫困人口的数量。TNC的做法是,直接去问问与我们合作、并参与环保项目的贫困人口:你们现在的生活境况如何?TNC不是专门的扶贫机构,但从我们的工作成果上看,20%-30%的工作是收到了这方面效果的。环境保护组织从事的事业就是环保。我们不可能去加尔各答人口最多最密最穷的大街上去搞扶贫。我们的目标是拯救生物多样性,保护完整的生态系统和自然之美,但我们做环保的同时不可能无视当地居民的诉求。我们绝对不去制造贫困,并且在可能的情况下让人们的生活更好。我们建立保护区的时候,不仅去收集保护区内野生动物的信息,更会去关注收集项目对保护区和周围居民生活状况带来的影响。两件事都要做,而且都要做好,这样才会使我们的项目更加成功。
雷舍尔:确实,你只需去问问当地人,自然保护项目是否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我们要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当地人是否从保护项目中获益。事情并不复杂。科学家卡在这个问题上,是因为项目的结果还没有明确体现出来,不是所有项目模式都是可复制的。当人们仍处在挨饿状态的时候,他不可能说出“最近生活改善了”这样的话。环境保护是发展的必经之路,如果项目既能保护环境又能为人们造福,何乐而不为?全球人口和世界贸易不断增长,如果只做传统的环境保护,而忽略人类发展的脚步,那就天理不容了。因为我们的未来是建立在两者并存的基础之上的。
雷德福德:这不单单是生活有无改善的问题,而是是否有人勇于承担责任,做出努力的问题。我们不是为了让所有人的生活都一样富有,我们只是要让他们摆脱贫困状态。真正的问题是改善了多少?
环境保护组织整体动向正在由自然保护转向扶贫,这是个危险的趋势。在过去的60年中,数以千万亿美元砸在了扶贫上,但这并没能解决迄今为止贫困仍在增加的问题。试想,如果我们将有限的环保资金全砸进扶贫大业。很可能是泥牛入海。我们应该恪守本分,确保用于自然保护的资金不再流失。
卡卡巴泽:如果我们只是减少贫困人数,而不去直面造成贫困的根源,那一切努力和换一套衣服没什么差别。我们确信自然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因此我们的目标十分明确:一定要确保不同生态系统的存续。
站在保护与发展的十字路口
卡卡巴泽:在自然保护工作是否应该为人类经济发展让路,和人类的经济发展是否应该为自然保护让路这个十字路口上,我们应该采取辩证的态度去对待。首先,在一些保护区设立之前,人就已经居住在那里了,他们是保护区的一部分,更是保持这些地区健康、完整的重要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