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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对工艺美术运动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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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对工艺美术运动的认识

谈谈对工艺美术运动的认识范文第1篇

坚持观念主义创作的雕塑家隋建国,他充满生命力的作品带来的是传统与新生的精彩碰撞,更是中西方艺术与文化的巧妙互补;作为中国当代最炙手可热的油画家之一,李松松的作品以独特的形式语言描绘了历史瞬间,用冷静简单的笔触赋予人们一个重新审视历史的平台;摄影家海波善用古朴的手法,通过不变的、静止的视角,去诠释每一种无法改变的变化,令每一个观者都产生对于岁月流逝和历史不再的共鸣;而来自荷兰的摄影家组合伊内兹・冯-兰姆斯韦德和维努德・玛达丁的作品成功地跨越了艺术与商业领域,在光鲜的镜头语言下,传递的却是他们对人性的剖析与洞察。

颁奖盛典当晚,获奖艺术家们与到场来宾共同分享了他们独具慧眼的创作理念。马爹利还特别将其精心打造的极品干邑尚・马爹利至尊(L”OrdeJeanMartell)赠予每位获奖艺术家,以表达对其所取得的杰出艺术成就的推崇与褒奖。这款出自马爹利家族的至尊精萃,由其窖藏的世纪陈酿调配而成,诠释了马爹利对完美品质的不断追求。酒滴形的水晶酒樽完全由手工吹制而成,堪称干邑艺术珍品。

长久以来,马爹利与艺术世界保持着紧密的联系,并不断致力于为更多的艺术家提供广阔的创作与交流空间。在欣赏与褒奖知名艺术家的同时,马爹利积极关注年轻艺术人才的发展,于2007年创立了“马爹利艺术基金”,通过与艺术院校及艺术机构的合作,为更多青年艺术家搭建参与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平台。2010年,马爹利艺术基金携手今日美术馆,启动了“关注未来艺术英才”大型公益艺术计划,于2011年5月成功举办了10位入围艺术家联展,并将最终“英才奖”获得者的优秀艺术作品捐赠给今日美术馆,以丰富其当代艺术馆藏。

近三个世纪以来,马爹利这一世上历史最为悠久的干邑世家,在研制卓而不凡的极品佳酿的同时,时刻关注着艺术界的发展。作为推动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一大助力,马爹利将继续支持众多具有非凡才情的艺术人士,将干邑艺术与文化艺术完美融合,为品鉴家们带来更多的心灵启迪与感悟。

受访者:海波

采访人:《世界艺术》杂志社徐亮(以下简称World Art)

采访地点:海波工作室

采访时间:2011年5月16日

用镜头捕捉历史的变迁

World Art:在涉及到对艺术的界定和对人的认识方面。香港对大师的称呼是很泛滥的,更可笑的是,我们在工艺美术界,要评全国大师,省级大师,市级大师,甚至于县级大师,所以这几个涉及到每个人对艺术的界定和对艺术水准的界定有不同的态度。我们大陆这边称“艺术家”,我本人对这个词用的非常谨慎。

海波:对,其实能配得上艺术家这个名词的人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World Art:但是现在年轻人能画几天画,他觉得是艺术家,因为这个不需要别人来评定。

海波:不需要别人来评定,不过有点自知之明的,自己评定也不能有这个结果。

World Art:倘若把艺术家分成高、中、低档次,假如他这样说我们只能这样做,一级大师、二级大师、三级大师,也可以这样讲,大师掉价了。海波:所有的这些人也好,名词也好,都和现在咱们中国这个躁动的社会有关,躁动、夸张、不着边际,以吸引眼球,刺激耳朵。

World Art:马爹利这次举办的活动叫“非凡艺术人物”,如果他称呼个非凡大师,也没错,人物相对内联一点,因为人物可以分高中低。

海波:你知道这个评奖,以前我不是特别了解,我上网查看才知道“非凡艺术人物”,我一听“非凡”这俩字,我当时就有点坐不住。

World Art:不是凡人。

海波:其实只是为了和一般的,加形容词作了个区分。

World Art:不过基本上可以这么看,他们评的这些艺术家,在我心目中都是一线的,假如说非按线数来说是一线的,这个一线是学术一线,但是也包括市场一线。当然包括在我个人看还是学术一线更重要一点。海波:但是做这个颁奖活动,我觉得马爹利还是有很特别的意义。

World Art:其实咱们是私下说,他通过这样一个方式重视艺术,让人们对艺术家产生新的认识,让全社会重视。

海波:对,我觉得他鼓励了当代艺术,也鼓励了艺术家本人,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双赢的活动。

World Art:除了当代艺术和时尚是紧密联系在一起,也因为现在中国经济发展到这个地部,人们在洋酒,红酒,在时尚生活方面有很大的品位提升。你们看好多的品牌都在进行合作。

海波:对。

World Art:我们谈一谈你个人艺术,准确来说,您是什么时间开始从事摄影?

海波:我学摄影的时候是83年。但我是吉林艺术学院80届版画毕业的。我们版画系当时就是有摄影课,这对我最早进入摄影有最重要的一个启迪过程。当时我就是用我爸给我买的最便宜――几十块钱的相机一直拍照片,从来没间断过,所以这个和我以后做摄影我觉得它有特别大的联系,因为我一直拍照片。我说的意思是我有这个积累或者资源,比较自然就过渡到所谓的观念艺术或者观念摄影。但我还是以画画为主,因为那个时候艺术家主要是画家。

World Art:好像把摄影当做一种辅助工具。

海波:对,一种辅助工具,我一直玩相机,或者喜欢这个照片。后来创作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觉得画画,想表达我自己想法,有点乱了,没有照片那么快捷。虽然我还是喜欢绘画,但我用照片表达我自己的想法,可能更简单,更直接,或者更通俗。技术上我也没障碍,甚至资料上我也没障碍。

World Art:好像是从上世纪后半叶开始,逐步走到我们所谓的观念艺术。从您的角度怎么看现在这个所谓的观念?您觉得是被动接受还是自然形成的?

海波:我自己我本人特别讨厌观念式的作品。我不喜欢有那么强烈的摆拍,那么矫揉造作,那么刻意的东西。大部分中国的观念摄影都是摆拍,它不符合我的那种自然状态下产生的摄影。就是我喜欢自然的东西。

World Art:你的作品基本上在很自然的情况下完成的,包括你偷拍或者自然拍的。

海波:对。摆拍的很少。

World Art:但是你让摆拍这个过程更自然。

海波:对,其实我所谓的摄影工作,我想做到介于新闻照片和观念摄影之间。

World Art:这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因为包括做这个展,好多人说其实都是摆拍,包括化妆,前期选景,但是不排斥选景。追求他的随意性或者随便性的瞬间,这个感受往往有时候是可遇不可求的。

受访音:隋建国、李松松

采访人:《世界艺术》杂志社孙青(以下简称World Art)

采访地点:今日美术馆

采访时间:2011年6月3日

运动的张力心跳的震撼

World Art:这一次“2011马爹利非凡艺术人物”除了今晚的颁奖盛典,还有获奖艺术家作品联展;我此前看了资料,您这次展出的大体量的作品之一是个巨大的“铁球”,请您谈谈这个作品。

隋建国:这一次展出的这件作品,跟以前的作品有很大的区别,这个大铁球置于一个铁笼子里,而后用钢板将这个铁笼子给封闭起来,在钢板上有一个洞,观者给窥视其中。而铁球在里面有动力装置,可以不规则地滚动,撞击铁笼子。我们以前总是把艺术停留在视觉的层面上,然后这次我抛开视觉,更多地让观者得到一种相互碰撞的感觉。我就是要传达这样一种观念。你不窥视那个小孔,你看不到球,但能听到它运动的声音,并需要去感受它,判断它滚到了哪儿。我觉得人在把握周围的世界时,当你看不到这个东西,而只能听到它滚动的声音的时候,人要想把握它、感受它的时候,会不自觉地调动更多内心的力量或者注意力。习惯上你眼睛一看到某个物体,你就可以很容易地把握住它。当你看不见它只能听到的时候,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把精力调动起来,去感受这个声音到了什么地方。我觉得这个时候,人对空间的感受力会被提到很高的敏感度。

World Art:我想除了观念,更多的还有一种心跳。

隋建国:是的,这也是一种互动。

World Art:我看书上,网上称您是观念雕塑家,我觉得似乎有点不妥,难道古典艺术中就没有观念吗?您如何看待这样一个名词?

隋:我不赞成观念艺术这个说法。每个作品都有特质,没有一件艺术作品没有观念,只是观念不同而已。今天被叫作观念艺术大概是与以往不同的新艺术的代名词,人们把没法描述清楚的作品叫做观念艺术,这是不准确的。因为今天的各类新艺术没有共性,不能笼统地以观念艺术一概而论。我不是观念艺术家,很多作品实际上与观念无关,我只是做艺术而已。实际上,观念和文字是分不开的,最经典的观念艺术只能由文字表达,像美国先锋概念艺术家,劳伦斯・维纳才是真正的观念艺术家。

World Art:马爹利艺术基金上个月在今日美术馆举办了“关注未来艺术英才”的活动。都是一些80后的年轻艺术家。从生活感悟到艺术创作,这一代的年轻的艺术家所关注的问题与您有什么不同呢?

隋建国:现在的年轻艺术家进入当代艺术行业,受到市场较大的影响。特别是艺术市场膨胀以来,我看到从事符号性的架上绘画的年轻画家数量很大,从事更边缘的实验的艺术家变少了。这是令人担忧的。整个社会的主流意识形态越来越主张庸俗的成功学,在对比中,年轻艺术家面临着很大的生存压力。当然,他们中最优秀的一些人依然在从现实和传统中学习,变得有深度。我觉得每一代艺术家关注的问题其实是差不多的。代际差别只是表面现象。在我是一个年轻艺术家的时代,目前大家所说的当代艺术还处在比较地下和边缘的地带,关注的人很少,有时甚至有政治风险,基本上没有利益可图,从事的人都是真心喜欢。

World Art:您觉得马爹利这样―个奖励机制,是否能推动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

隋建国:马爹利这个奖项已经在中国设有好多年了,当然对中国的当代艺术有所推动。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马爹利品牌在中国市场的一个公益广告效应。设奖、评奖是很吸引大众眼球,很适合传媒炒作的事情,同时也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来向人们介绍尚不了解的新艺术。这样的机会,自然应该优先给正在探索中的年轻艺术家。所以如果我们要设一个奖,自然应该是最有学术价值的奖项。

沉重的瞬间带来沉浸的思考

World Art:您是哪一年开始这种风格的艺术创作?

李松松:大概是03年。

World Art:您可以谈谈这一系列作品的所挑选的题材是怎样的意义?

李松松:我觉得我选的这些题材都是很随便的,没有像你想的它真的意味着什么,也许它有的是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没有把它当成一个要特别叙述的事。所以有很多都是很平常的事,我把它变成我艺术工作的来源。

World Art:那您的这些素材资源都是来自报纸、杂志、网络吗?

李松松:对,媒体资源是我创作的主要素材之一。

World Art:有很多人评价你的作品,整体基调是很沉重的,承载的也是相关历史问题,这是否和你个人性格有关系?

李松松:这有可能是和性格有相符的,也有可能是和性格正相反的。我的性格可能是很随意的,嬉皮笑脸的,而创作的作品便可能是另一个状态。我想人不可能总是保持同一种状态。

World Art:我看这幅夹在两张玻璃之间的列宁肖像,还有这一幅拿着报纸的张爱玲肖像。除了您独特的艺术语言外,您是否是在玩意识形态?

李松松:我觉得意识形态并不是玩的,只是你有你的认识,你有你的态度。我们所说的意识形态,它是普遍存在的,只不过你愿不愿意去意识到,或者你是不是愿意去回避它。我觉得这个在我们的生活中不是很容易回避的。

World Art:上一次DVF来中国办展的时候,你也为DVF作了一张DianeVOnFurstenberg的肖像,无论你是在画谁,或者是跟商业结合,你的个人语言都非常具有特色,大家见到都会觉得像蛋糕。这个形成的过程是什么样子?

李松松:其实我并不是刻意去形成这样一个风格。但是我得工作,工作就得面临一种选择,而选择多半是自己想做的事,慢慢地把许多想做的事情积累起来,慢慢地就形成这样所谓的风格,并非刻意而为,并不是艺术家一定苦思冥想地寻找一个风格。

World Art:你觉得你的艺术受到市场影响大吗?

李松松:我觉得艺术家当然受到市场的影响,这是必须的,他得加入到这个社会循环中。而且这是有来有去,比如古代的壁画,下方往往有供养人的画像,是谁让这个壁画得以实现的。其实这个社会根本的结构可能没有大多的改变。

World Art:在您的新艺术创作里,您最关注的是什么?是它的表达载体,表达内容,表达形式,还是材料运用?

李松松:其实我最关注的是我每天怎样安排我的时间,这一切都是因为时间才得以展开的。我也不会在工作室里整天画画,也许也做一些别的事。所以艺术创作的最开始阶段,都是跟处理自己的生活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