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流浪动物生存现状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据估计,我国宠物数量有一亿多只,在各地都分布着大量的流浪犬。由于我国对流浪狗保护的立法缺失,救助机构发展状况不良,缺乏动物福利理念,监管体制存在缺陷等因素,数量巨大的流浪狗遭受着饥饿、虐待、残害等折磨,垃圾中捡食、乞求人类投食甚至发疯咬人等行为也使得它们成为疾病传播的隐患和城市治理的对象。
与此同时,玉林狗肉节的大肆残杀引发了不少爱心人士的不满,提出取消狗肉节,但也遭到了玉林当地网友的辩驳,狗肉节的争论引发了人们对动物福利的思考。
1.动物福利概述
动物福利,是让动物在康乐的状态下生存,其认为动物是有感知、有痛苦、有恐惧、有情感需求的。目前,动物福利主要包括5个方面:(1)生理福利,不受饥渴;(2)环境福利,有适宜的居住空间;(3)卫生福利,免受伤病的威胁;(4)行为福利,表达天性的自由;(5)心理福利,降低恐惧和焦虑感[1]。
2.西方国家有关宠物犬福利的立法
在西方国家已经建立了完善的宠物犬福利立法体系,与宠物犬福利立法相关的制度要包括贸易、拥有、饲养、医疗、流浪、收容、扑杀、监督管理及法律责任等几个部分[2]。欧盟制定的《保护宠物动物欧洲公约》规定了宠物犬福利立法的两个基本原则:一是要保证宠物犬的健康并不得使宠物犬陷入不必要的痛苦,痛疼和忧伤中;二是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遗弃其所有的宠物犬[3]。在欧盟的一些国家已经建立起专门的宠物犬福利立法,如英国制定了《狗法》,颁布了《控制狗的法令》.
3.我国有关宠物犬的立法现状
尽管我国近几年颁布了一些规范性文件已经对宠物犬福利方面有所涉及,但是我国动物立法还存在立法体系不完善、动物保护的功利性色彩浓厚、监管体制不科学等方面的缺陷[4]。
4.对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的展望
为了更好地保护宠物犬,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完善法律体系。根据我国在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立法的缺陷,我可以采取以下措施:(1)借鉴西方国家的立法理念和依据,针对性地对动物福利立法,实现宠物犬的动物福利立法的突破;(2)健全动物保护体系,增加动物救助机构,向流浪动物伸出援手,为它们提供一个温馨的家;(3)加强监管,加大对遗弃、虐待、残杀宠物犬行为的处罚力度。
参考文献:
(江苏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徐州221116)
摘要:《等待戈多》中的人物语言无休无止却毫无意义,甚至失去了语言最起码的沟通功能,这恰恰印证了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的理论。剧中的“可说”展现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但更多的意图与隐藏信息是通过“不可说”得到诠释与解码的。而剧作家贝克特也正是以“不可说”来展示西方现代人荒诞与虚无的生存现状。
关键词 :《等待戈多》;“可说”;“不可说”;维特根斯坦
中图分类号:I106.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1580(2014)10-0115-02
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悖论指出:哲学问题、伦理学、美学等形而上学的主体的东西不可言说,只有通过有形的具体事物才能自动地彰显出其重要意义。贝克特的《等待戈多》正契合了这一哲学理论。两个流浪汉重复而又毫无意义的语言与一些反复的动作实际上揭示了西方现代人存在的意义这一深层主题。两个流浪汉唠唠叨叨,不停地言说,看似可说,实则言之无物,但这让作品有了更多的阐释可能。贝克特也通过剧中种种毫无意义、荒诞不经的“可说”,透露给读者有限的信息,仅仅是剧中人物在一个黄昏,在荒原的一棵树下等待永远不会来的戈多。然而,在这有限的“可说”下,凸显的是这背后的“不可说”来探讨现代人的生存现状:荒诞与虚无。对于生存的意义,贝克特并没有提供解决的方法,他只是将这种“不可说”以一种荒诞的形式表现出来,以供读者思考。
一、《等待戈多》中的“可说”
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人物在客观地描写事情的发展,对事物表象的直观呈现,并不触及文字背后的深层内涵。命题是思想的表达式,“所应用所思及的命题符号即是思想”。“思想是有意义的命题”。通过对有意义的命题的分析,可以把有意义的和无意义的、“可说的”和“不可说的”划分出界限来。我们在《等待戈多》中读到了看似是用来表达意义的语言,然而,这些语言反反复复,无休无止,仿佛它们永远在某种不知所谓的进行中,却始终找不到目标,或者根本就没有过目标。剧中被人物已经表达出来的“可说”实际隐含了人生的困境:生存本身就是虚无,如同剧中的人物与他们的行为和语言一样,处处表达的是在灵魂深处对生命本身的无聊感和绝望。
《等待戈多》剧情极为简单,只是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等待戈多。在此过程中,他们无所事事,简单而又机械地重复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动作与语言。他们嘴里说的一直等待的戈多最终并没有出现,但等待似乎已成为没有结局的必然,戈多似乎根本没有出现的可能。在两幕的结尾处,他们嘴里说要走,但仍然站着不动或是坐着不动,这无疑表明他们还会等下去。那么,在等待中,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于是,等待从何开始,将要等到什么时候,都成为未知数。两个流浪汉似乎也不关心这些,等待已经逐渐内化成他们的习惯。在等待中,他们只能用各种简单机械的重复动作和没完没了却又毫无意义的语言来打发无聊。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在等待戈多时,没完没了地交谈争论。虽然他们的语言毫无意义,但我们从中也可以得到诸多有用的信息。从这些支离破碎“可说的”和“能说的”语言中我们可以发现其有限的意义:比如,他们在等待戈多,他们的等待似乎没有结果,但他们仍然坚持等待,等等。贝克特正是通过这种语言让读者感知他们的等待状态,并从这些状态中反省现代人类当前生存的本质。不可否认的是,在剧中,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的语言大多数没有交流任何信息,也不用来表达任何意义,已经完全丧失了语言的交际功能与表达功能。如果仔细分析整出剧中荒诞的语言,我们似乎不难发现这些所谓的语言实际上是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贝克特以“可说”表达出的是语言哲学意义上的“不可说”。
二、语言交流的缺失——《等待戈多》中的“不可说”
维特根斯坦认为,不是用语言去反映那个已经和语言同构的现实,而是在语言的层面上呈现现实。语言将客观事实呈现出来,却并不触及哲学、伦理等深层内涵。而这些深层含义不宜用语言的形式进行书写,即“不可说”。因此,他主张,对“不可说”之事要保持沉默。具体到文学创作活动中,可以这样理解维特根斯坦的“不可说”理论:作家用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场景渲染等具体语言来呈现社会现实与世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如何对主题进行理解阐释,则是文本之外的事情,是读者自己的解读。因此,如果读者能够掀开语言这个物质外壳,隐含在文本中令人叹为观止的丰富内涵就会被发掘出来。《等待戈多》中的场景极其简单,没有故事情节与人物刻画,读者看到的是两个流浪汉毫无意义的语言与动作。可以说,贝克特在剧中关注的并非“可说”的语言,他并没有准备通过用语言来告知读者任何信息与意义,而是让读者自己去体会语言之外的东西,以发掘事物本身的内涵。贝克特认为:“我们不能马上消除语言,但是我们可以尽我们所能,让语言渐渐声名狼藉。我们必须让语言千疮百孔,这样,隐藏在语言背后的某种东西,或者根本就没有东西的东西,就会显露出来;我想这可能就是当代作家最崇高的理想了吧……有什么理由不让语言表象这种可怕的物质像声音表象一样融化呢?”这是贝克特对“非语言文学”的预言。因此,在剧中,两个流浪汉的语言前后矛盾、杂乱无章,他们根本不能理解对方,这大大削弱了语言的沟通功能和表意功能。不仅如此,剧中长时间的沉默实际是大段的语言空白。于是,人类用于沟通的语言俨然成了摆设,人物间无法沟通,所谓的语言或是言语根本无法构建情节,更不能表达人物的思想,那么,贝克特通过这种方式仅仅想表达的是人类所面临的语言危机吗?抑或是在这种语言背后,贝克特想要有更深刻的表达?当然,毋庸置疑的是,“贝克特的作品中,语言危机是很突出的,他想把语言降低到最基本的对等程度”,剧中有一段是幸运儿有关“思想”的表白,然而却晦涩难懂,无从理解。这一大段表白被很多评论家认为是以上帝开头,“……有一个胡子雪白雪白的上帝超越时间超越空间确确实实存在他在神圣的冷漠神圣的疯狂神圣的暗哑的高处深深地爱着我们”,这一段文字没有停顿,没有标点符号,词语之间毫无逻辑可言,让读者无从阅读。剧中人物用语言所表达的思想如同这一段文字一样毫无意义可言,这是因为“人类的语言已失去了交际功能,思想也变得毫无意义。人的神性与动物性似乎已经失去了界限,人类已沦为残缺不全的动物性的存在,残缺与衰朽使人类再也无法操作自己的生存和命运”。那么,贝克特《等待戈多》中的“可说的”和“能说的”背后所要表达的“不可说”便不言而喻了:人类没有了最基本的语言沟通功能,他们之间是互相隔离、互相疏远的,这样的人类是孤独的。
一、阿尔比与荒诞派在存在主义影响下的关联性
在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下,荒诞派戏剧和阿尔比戏剧都和存在主义文学一样,给人以深刻的哲学思考。荒诞派戏剧一词最早是由英国评论家马丁?艾斯林在1962年提出的,融会了存在主义文学的观念及叙事特点。荒诞派戏剧的叙事是非理性的、无序的、杂乱无章的,并用晦涩或光怪陆离的情节来表达一个严肃的主题。爱德华?阿尔比作为美国剧作家,他的一些早期作品也在存在主义的影响下与荒诞派戏剧有着很强的相似性。阿尔比在《美国梦》的第一场,就让两夫妻俩胡乱的闲聊,这与法国作家尤涅斯库《秃头歌女》以另一对夫妻无序荒诞的对话开场极为相似。这种以人物无主题对话开场的情节我们也可在其他的例如《等待戈多》的作品中看到。存在主义哲学认为个体是孤寂、混乱、无奈的,人的本身存在毫无意义,唯一明晰的就是死亡,这种死亡感也很明显的体现在荒诞派戏剧和阿尔比戏剧之中。例如:阿尔比的《动物园的故事》,杰利和彼得的争执到最终的凶杀;《国王死去》里从出生就知道自己要死的国王,终在末日来临时走向永恒和虚无;等等。幻想与现实也是在荒诞派戏剧和阿尔比戏剧里常见的戏剧冲突。《椅子》描写的是在一个荒凉的小岛上,住着与世隔绝的一对老夫妻,他们度过了漫长的75年,一切的欲望、遗憾都在苦闷、无奈中变得扭曲荒谬。他们幻想雇佣了一名聋哑演讲家来发表他们用一生“自由”所换来的“人生秘密的消息”,这个本就虚无的演讲让他们的朋友们纷至沓来。然而这一切都是老两口为了排解遗憾、表达内疚而幻想出来的,不存在的,最终二人投海自尽。这种幻想的精神异化与现实的冲突也在阿尔比的《美国梦》中有所体现。阿尔比本人也在此剧的前言中写到“《美国梦》中的什么内容激怒了那些公共道德的卫道士们呢?该剧写的是美国的故事,攻击了我们在这个社会里的虚假的价值代替了真实价值的现象……”。他用现实狠狠地撕下了幻想的外衣。与此同时,荒诞派戏剧和阿尔比戏剧都不约而同的利用恐惧与禁锢来烘托故事氛围。品特在《房间》、《送菜升降机》中刻画的人物总是让人感到其一直处在某种不明缘由的恐惧威胁之中,具有威胁戏剧之称。阿尔比更是在《微妙的平衡》中将这种恐惧扩大化、荒诞化。剧中描写一对突然造访的年迈夫妻,他们没来由的异常恐惧迫使他们“逃难”到主人家,一上来就与主人家借酒消愁,他们喝得酒气熏天,并混沌地唱着歌。最终又似乎是在另一种恐惧的威胁压迫下匆忙离开。
二、从荒诞派戏剧中出走的阿尔比戏剧
爱德华?阿尔比把品特的存在主义贯彻始终。他作品下的人物虽然荒诞不羁,但却通过自己的行为在幻想中努力地抗争着。这种主观抗争性和品特的自由选择思想是一致的,也正是这一点让阿尔比的戏剧可以揭下荒诞派戏剧的标签。我们知道,荒诞派作家并不是全面按照萨特存在主义的哲学来进行创作的,他们只是认同人的心灵是荒诞的,并把这种荒谬、荒诞夸张化。这种让人窒息的消极悲观让人从头到尾都笼罩在悲伤之中。同时,阿尔比后期的作品是写实的、存在主义的,因此不同于荒诞派戏剧。阿尔比曾在他那篇发表在纽约时报上的《哪家戏剧是荒诞派戏剧》中,极力为自己的剧作辩解。这些辩解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也进一步证明了他阐述的创作非荒诞的观点。《等待戈多》、《阳台》、《结局》等荒诞派戏剧处处表现出没有作为,对未知没有探索,虚无而又杂乱无章的生存模式,根本看不出生存的目的和意义,传达一种无奈悲苦。相比之下,阿尔比笔下人物的主观意识就显得强烈明确多了,更具有抗争精神。例如在《微妙的平衡》中,老两口的大女儿茱莉亚,有过四次失败的婚姻,在无奈与恐惧的折磨下搬到父母家中。但是突来的访客夫妇,占据了原本该是她的房间。茱莉亚在众人的不理解和错愕中坚决要求客人把房间让出来,甚至不惜拿出父亲的枪来威胁他人。从《动物园的故事》中杰瑞的行为,也可看出其主观意识的抗争性。作为流浪汉的杰瑞在中央公园遇见了供职于某出版社的彼得,彼得沉默寡言,杰瑞一直试图让彼得和自己聊天,甚至不惜做出挠彼得痒的荒诞举动以换取其的注意。通过杰瑞喋喋不休的叙述我们得知,杰瑞根本找不到一个可以和他沟通的人,其他人不能,房东太太不能,甚至就连房东太太的狗也“背弃”他。期间他还告诉彼得他来动物园就是为了了解到底动物之间是怎样交流的。他这样看似荒诞的探寻,其实是其对人与人之间冷漠隔阂相处模式的抗争。从以上的论述不难看出,阿尔比戏剧和荒诞派戏剧在存在主义哲学的影响下,在叙事的无序性、死亡感、幻想与现实的冲突、威胁与恐惧等几个方面存在关联,但又因为阿尔比对存在主义哲学的全面肯定与坚持,他所塑造的人物形象尽管荒谬无奈但也从未安于现状,具有明显的独特抗争性。这也使得阿尔比戏剧从荒诞派戏剧中剥离出来。虚无的灵魂,荒诞的外衣,阿尔比不断地用作品中人物的悲剧警醒着世人。
关键词:《等待戈多》 精神“荒原” 个人异化
一、引言
1969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塞缪尔・贝克特(1906-1989)凭借其新的小说与戏剧的形式,以崇高的艺术表现了人类的苦恼,再现了现代人的生存困境与精神“荒原”。作为文学巨匠,其成名作《等待戈多》于1953年在巴黎演出时引起轰动,连演了三百多场,成为战后法国舞台上最叫座的一出戏。贝克特为此名噪一时,成为法国文坛上的风云人物,并于1969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
许多评论家认为这种关怀和洞悉与托马斯・斯特尔纳斯・艾略特(T.S.Eliot,1888-1965)在其长诗《荒原》中所蕴含的现代人的精神危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更是其对《荒原》中所关注的精神荒原的继承与“延异”[1]。贝克特的这种现代人的精神荒原在《等待戈多》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其大致情节如下:黄昏的时候,在一条荒凉得只剩一个矮土堆和一棵柳树的乡村小道上,两个年龄不详的人:弗拉迪米尔和爱斯特拉刚正在谈论着他们凄凉的生活和他们期待着与一个叫做“戈多”的人的会面。在他们等待的过程中,出现了两个陌生人――一个是脾气暴躁的地主,叫波卓,以及被他用绳子牵着的动物似的仆人幸运儿。进行了一连串无厘头的谈话后,主仆二人退场,此时报信的孩子告诉弗拉迪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戈多先生今天不会来,但是明天肯定能来。”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弗拉迪米尔和爱斯特拉冈既考虑过自杀,又决心继续等待,但是他们知道第一幕结尾他们仍然站着没动。第二幕和第一幕的情节大同小异,时间变换到了第二天的同一个时段,同一地点,弗拉迪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一直在等待,波卓和幸运儿依旧路过,只是此时的主仆二人分别失明了和失聪了,主仆二人走后,依旧是昨日报信的孩子带来一样的消息,再次,弗拉迪米尔和爱斯特拉冈考虑自杀,也考虑离开,可是直到第二幕落幕他们还是站着没动。本文将《等待戈多》中人物的缺失以及所造成的个人的异化作为切入点,围绕贝克特笔下现代人的精神“荒原”[2]这一主题进行探讨以体现其对现代人重塑精神信仰的呼吁。
二、的丧失
第二次世界大战不仅使整个世界满目疮痍,更使人们遭受了身体和心理上的创伤。这次大战所带来的创伤还未愈合,人们又陷入了要重建家园、重建社会秩序以及自身生存的苦苦挣扎中。因此,人们就急切地需要的支撑。贝克特在《等待戈多》中以丧失的剧中人物作为现代人的缩影,借用他们荒诞的行为与语言向我们呈现丧失了的现代人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所陷入的生存困境。该部分将从剧中人物对《圣经》未知和曲解来探索剧中人物的的缺失。以下是剧中两个主人公―艾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之间的对话:
弗拉第米尔:你读过《圣经》吗?
爱斯特拉冈:《圣经》......(他思索)我应该瞧过那么一两眼。
弗拉第米尔:在没有上帝的学校里?
爱斯特拉冈:我不知道它是有上帝还是没有上帝。
爱斯特拉冈:我还记得圣地的地图。彩色的。很漂亮。死海事浅蓝色的。光是两眼直直地瞧着它,我就已经口渴了。我心里说,那里正是我们要去度蜜月的地方。我们要去游泳。我们将很幸福(贝克特 240-241)[2]。
从这段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爱斯特拉冈并不了解《圣经》,更别说理解蕴含在圣经中的一些思想了,从他提出和弗拉第米尔去度蜜月的这一行为中,我们可以窥视到他甚至对《圣经》进行了曲解。他建议和弗拉第米尔去度蜜月表明他自认为自己和爱斯特拉冈是一对。而众所周知的是,《圣经》中上帝创造了第一个男性――亚当和第一个女性――夏娃,并使之成为一对。因此这完全违背了《圣经》中上帝所提倡的男女配为一对的原旨,从而造成了对《圣经》的曲解。
剧中人物由于对《圣经》的未知而造成的对《圣经》的曲解还体现在人类死亡观的问题上。《圣经》认为人死后可以上天堂,因此,《圣经》提倡人们平静地接受死亡。关于这一主题,许多作家在他们的作品中都有提及,阿尔弗雷德・丁尼生(Alfred Tennyson)也是其中的一个。在他的《过沙洲》中他提到,生与死不过是穿越一条线,他因此劝说人们像《圣经》所提倡的那样,以一种积极的态度接受死亡。然而在《等待戈多》中,剧中人物采取了全然不同的态度。
弗拉第米尔:可是等待的时候做什么呢?
爱斯特拉冈:咱们上吊怎么样?
……
弗拉第米尔:在一根树枝上吗?我对它不怎么有信心。
爱斯特拉冈:咱们总可以试一试吧?
弗拉第米尔:那就试试吧。
爱斯特拉冈:你先来。
弗拉第米尔:哦不,应该你先来(《等待戈多》)。
此外,剧中人物对《圣经》的曲解还表现为他们对上帝的亵渎。当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谈论圣经的时候,他们将上帝和小偷以及死者相提并论,这明显是对上帝的不敬。
弗拉第米尔:救世主。两个盗贼。他们说,其中一个得救了,而另一个……(他寻找着得救的反义词)……受到了惩罚(贝克特,242)。
上帝在《圣经》中被塑造成为了拯救人类的圣人,然而,从他们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他们将小偷和上帝相提并论,这明显玷污了上帝的神圣,从这里,我们意识到,他们将基督徒尊为圣人的上帝和遭世人唾弃的贼置于相同的地位,这也同样体现了他们的丧失。贝克特通过爱斯特拉冈和弗拉迪米尔对《圣经》的未知与曲解,向我们展示了他们的缺失,而他们作为现代人缩影,同时也向我们展示了贝克特笔下现代人的缺失。
三、个人异化的出现
马克思曾指出真实的世界由阶级斗争、经济矛盾和社会矛盾以及个人在资本主义体系下的异化构成(Abraham 299)[3]。同样,贝克特也在《等待戈多》中影射了资本主义体系下的个人异化。笔者将通过两个方面来揭示《等待戈多》中个人的异化现象:自我身份的丧失和思考方式的异化。
在《等待戈多》中,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是剧中的主要人物。在整个剧中,他们的支离破碎的语言以及不着边际的对话贯穿于整部剧。除了不着边际的语言外,他们也经常做出一些毫无理据的行为。如第一幕中,爱斯特拉冈使尽了浑身解数,甚至求助于弗拉第米尔帮他脱掉鞋子。而比起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未知来,他们无缘无故脱鞋这一行为就不值得一提了。他们对自己身份的未知,体现在他们对待自己名字的态度上。尽管贝克特分别将他们命名为爱斯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但是他们在进行对话时,从来不用这两个名字。而是用“戈戈”和 “迪迪”来代替,如:爱斯特拉冈:(努力地)戈戈轻―树枝不断―戈戈死掉。迪迪重―树枝断―只有迪迪了(贝克特,251)
在这一节中,他们扔掉了作者贝克特给予他们的名字,试想,一个没有特定名字的人会有个人身份吗?因此他们丧失了他们的自我身份。除了这点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来使他们的生活有意义,其实这也是蕴含在艾略特的诗歌《荒原》中的主要观点。换句话说,他们已经丧失了自我的身份,然而要想在社会上生存下去,他们必须对自我的身份不断地进行寻求。当谈论到爱思特拉冈和弗拉第米尔的身份问题时,琳达・本・崔(Linda-Ben-Zvi)[4]如是说:尽管他们的身体在场,但是他们连自己是谁都不能确定,而且他们经常乱取名字,就像他们不断尝试着戴幸运儿的帽子一样,是一种寻求自我身份的体现,但是这种寻求是徒劳的。
除了自我身份的丧失之外,他们的思考方式也得以异化。人文主义学者坚持要将直觉的欲望――相对的人类所独有的理性放在首位,用来主导人的生活(Abrams 235)。我们可以看出理性在人类挑战上帝的绝对权威中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它赞扬人类通过理性用自己的力量改变世界。然而最能体现人的理性的则是思考问题的方式。但是在《等待戈多》中,我们找不到剧中人物有关任何思考的痕迹。比起爱斯特拉冈,弗拉迪米尔更有耐心,且他能记起过去发生的事。而对波卓和幸运儿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人的两个部分的体现,即身体和心理。因为幸运儿有思考的能力,所以他象征着理性,然而他的脖子上老是绑着一根绳子,这其实是对理性的一种控制,从而让他无法思考。在剧本的结尾,波卓变瞎了,而幸运儿变聋了,此时幸运儿的思考能力完全丧失了。此外,波卓象征着思维和理性的帽子也被拿走了:
波卓:没有了帽子,他无法思考。
……
弗拉第米尔:我去戴到他头上吧。
……
波卓:他的帽子!
(弗拉第米尔抢走幸运儿的帽子,幸运儿闭嘴,倒下。)(贝克特 293-298)
这表明幸运儿的思维完全丧失,尽管弗拉第米尔想要通过抢夺幸运儿帽子来获得理性,但是当他拿到帽子后,他老是把头伸到里面像是要寻找什么东西,可是没找到,这象征着他并没有获得理性,他仅仅是将象征着理性的帽子当做打发时间的,至此,理性的本质完全被歪曲了,而剧中人物都无一例外地丧失了理性。他们这种理性的丧失还体现在他们总是死等戈多而没有别的行动上。他们想要美好的明天,这是一种向上的思想,可是他们却采取了消极的方式――等待戈多来帮他们实现这个理想。他们将戈多看成了他们的救赎者,他们认为戈多拥有他们自身缺失的改变他们现状的能力,他们这完全否定了人类的力量同时也否定了人类在宇宙中的中心地位。同时他们丧失了将人与动物区分开来的理性,这是对人性的一种蔑视,从而使他们自身降格到了与动物平等的地位。至此,个人的异化达到了顶峰。
四、结语
贝克特给其成名作《等待戈多》注入了荒诞性的特征,其荒诞特征背后蕴含着大量深远的主旨。而现代人的精神“荒原”则是其中之一,这与艾略特在其《荒原》中所表达的主要观点不谋而合,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等待戈多》中现代人的精神“荒原”可以从这两方面得以窥视。即现代人的缺失和个人异化的出现。关于现代人的的丧失,作为现代人的缩影的剧中主人公对《圣经》的未知与曲解足以说明这一点。如果说的丧失是精神“荒原”的体现,那么个人的异化更是精神“荒原”的表现形式了。而当我们深入挖掘《等待戈多》中的精神“荒原”的时候,我们可以从该剧中表现个人异化的几个方面入手。即自我身份的丧失、人际关系的异化以及思考方式丧失,其中,思考方式的丧失将个人异化推向了顶峰。
通过的丧失,贝克特表现了他对现代人重拾以浇灌精神“荒原”的极力劝导。通过对个人异化的揭示,贝克特表达了他对资本主义残酷性的独到见解,以及对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们的人文关怀。因此,他将《等待戈多》的主人公设置为流浪汉,并从资本主义体系所派生出来的个人异化出发,从而阐明了人类为何生活在精神“荒原”上的原因,并以此来唤醒现代人重拾精神信仰以创建“肥沃”的精神世界。
注释:
[1]裘小龙:《艾略特试论》,外国文学研究集刊,2009年,第9期,第20页。
[2]施咸荣等译,Samuel Becket:《等待戈多》,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版。
[3]吴松江译,Abraham,M.H:《文学术语汇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4]Ben-ZVi,Linda:Samuel Becket,Boston:Twayne Publishers,1986.
参考文献:
[5]Beckett,Samuel.Waiting for Godot[M].London:Faber and Faber,1956.
[6]焦洱,于晓丹. 贝克特――荒诞文学大师[M].长春:长春出版社,1995.
[关键词] 生态主题;西方电影;生态评论;解读
自从人类进入21世纪,我们亲眼目睹了世界上不停地发生着自然灾害,海啸的肆虐,地震的无情,火山爆发的残酷,核电站泄露的不可估量的危害,不断地让我们联想到了世界末日的种种传言。在科学技术迅速发展的今天,人类越来越认识到对于自然的过度索取所带来的一系列灾难性的自然报复,世界各国对于生态环境的重视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眼光敏锐的西方电影导演在这一时期迅速地推出了大量的以反映生态自然灾害为主题的影视作品,取得了不错的票房收入,同时生态危机的话题也被世界各国人民所关注。从20世纪热播的《地球停转日》到后来的座无虚席的《2012》《阿凡达》等,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人类不断发挥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思维推断能力来描绘自己已经面临和即将发生在我们身边的全球性的生态危机。本文将尝试在生态批评理论的指导下,对西方影视界近年来推出的几部有代表性的生态主题的电影进行生态思维的分析,希望可以探索出其中蕴涵的生态人文主义精神,帮助人类树立环保的意识。
一、对于生态主题影视作品的概述性研究
生态主题为主的西方影视作品关于人类生态自然灾害的叙述主要有以下四种方面:第一种是以自然界中的各种不可控制的自然灾害为素材,表现了渺小的人类在抗拒自然灾害面前是束手无策的无奈与迷茫,比如影片《暴风骤雨》《天崩地裂》等;第二类是以人类的对于未知宇宙世界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为素材,展示人类对于未来的揣测与自己能动主观性的充分发挥的影视作品。比如影片《彗星撞地球》《独立日》等;第三类是人类开发并应用的最新科学技术成果为素材,表达了人类对于科学技术发展将超过人类可控范围和支配的担忧之情。比如在微小晶片和袖珍型计算机刚问世的时候,《终结者》就预言了人类在不远的将来将会被人类自己开发的智能机器人控制并最终走向灭亡的道路;克隆技术为代表的生物科学技术的迅速发展催化了《生化危机》的系列影视作品;四是以人类工业文明对人类生态环境的破坏为题材,反映了人类对不断恶化的生态环境下要不断增强生态保护意识和对生态文明建设的紧迫感,比如《2012》《机器人总动员》等。以生态危机为主题的西方影视作品,生态危机的潜在威胁主要来源于认为不可控制的自然灾害的突发,外星物种的不期而遇的入侵,人类开发的高科技产品的泛滥应用和自然生态系统的严重破坏。不管是何种原因带来的生态危机,我们都会感觉到渺小的人类在抗拒自然灾害面前的孤立无助和茫然失措,是对人类无法满足的自私贪婪欲望和痴狂的自信的侧面抨击与批评。
反映生态危机的电影不仅可以为我们带来视觉上的大餐和冲击,震撼着我们的内心深处,生态主题的影视作品的生态信仰的不断回归,也表现了人类整体生态伦理思想观念的开始觉醒和自我生态理性批判的开始,重新看待和审视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二、生态理性在影片《完美风暴》中的觉醒
在生态影视作品《完美风暴》的开始,盖尔号的船长比利就为我们带来了以下诗情画意的职业生涯的描述:“蔚蓝色的海洋上的雾气逐渐消散,扬起了航帆,拉动了船上的绳索,我们高兴地向南部的海峡快速的航行。我们的航船经过了十磅岛,也回到了我们儿时曾经溜冰的尼罗塘,我们兴奋地向守塔的灯卫拉响了汽笛来打招呼,海鸟在蔚蓝色的海洋上尽情地翱翔,浪花拍打着我们的桅杆和我们高兴地打招呼……这一切是那么美好和奇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漂亮的自然景色吗?”从船长比利诗情画意的描述中,我们可以发现人类对于自己赖以生存的自然环境还是心存热爱和感激之情。然而,生活的清苦和运气的倒流,船员们的海上收入也越来越少了。在外人的冷嘲热讽之中,盖尔号的船员将自己的航船驶出了自己原本打捞作业的区域,在短暂的休息后向无私的海洋母亲再次伸出了贪婪的双手,在人类狂妄的自信的支撑下,船员们航船来到了遥远的且天气变化莫测的弗兰明什角,在这广袤的海洋深处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丰富的鱼群,在表面上取得了伟大性的胜利。与此同时带给船员们的是自然界的疯狂报复,水手的意外落水,鲨鱼的猛烈进攻,海洋风暴阻挡了返航的路程,此时的大自然似乎和人类一样具有意识,对人类的无限制的贪婪欲望进行了深刻的警告,在最后,船员也没有将自己对于海洋的战胜品带回来,相反的是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这部改编真实故事的生态主题的电影在很多故事情节上和《老人与海》有很多相同之处,二者都不约而同地用硬汉征服自然的形象去塑造了船长比利,并让他们对于大自然的贪婪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从而通过影片告诉我们,人类是终究无法战胜自然的,无论他们表面上从自然界索取了多少财富,最终自然都会用更加严酷的手段对他们进行惩罚。
三、生态伦理在影片《猩球崛起》中的发展
如果说生态意识是在影片《完美风暴》中是觉醒的开始,那么在2011年上映的生态危机影视主题的《猩球崛起》是生态伦理在影视作品中的继续发展,也是人类对于生态危机的影视作品的继续探讨。
在影片《猩球崛起》中,自私贪婪的人类为了研制自己认为新型的科技技术成果,不惜一切代价向自然界开始了疯狂的掠夺,同时不顾亲情地向人类的近亲黑猩猩也大开杀戒,在自己得意洋洋沉醉于科学技术得到最新开发的同时,意想不到的后果也发生了,在科学技术研制开发的过程中,大猩猩进化了,成为和人类一样具备聪明才智的生命体,并且为了自己种族的利益和人类展开了生死较量。人类总是把自己鼓吹为这个世界上最有智慧的生命体,因此就可以控制这个世界上其他物种的生杀大权,甚至连自己最为亲近的黑猩猩也不放过。为了满足人类永无止境的贪婪欲望,心狠手辣的人类把可爱的动物关进牢笼里,送进了动物馆观赏,或者送到实验室做实验,对其他物种的生存权肆无忌惮地摧毁,可是一旦动物触犯了人类的生存利益,人类就会变得极度的仇视和憎恨,甚至想尽各种办法企图把这种力量消灭掉。但是人类最终还是被自己表面上的优越感蒙蔽了,狂妄的人类的飞机被手无寸铁的猿族不费吹灰之力击败了,成为可悲、自私的小丑形象。影片《猩球崛起》中运用全新的动物的视角对人类疯狂对大自然进行掠夺这一行为进行了深深地控诉,稍微有良知的人们在看过影片后都会被这部影片带入一种深深的自责中。影片《猩球崛起》中对于生态伦理观进行了深刻的透视,为生态主题影视作品由伦理道德的层面向更深层次的伦理生态批评发展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四、生态信仰在影片《阿凡达》中的成熟
以往的西方影视作品中,基督教几乎是所有影视作品的惟一信仰理念,在基督教的教义中,人类是上帝在人间的代表者,是上帝模样的再现,并被赋予了管理人世间一切事务的权利。而且无论人类在自然界中犯了任何错误,只要在慈爱的上帝面前进行忏悔,都会得到宽大慈善的主的原谅和宽恕。所以,在西方的基督教信仰的思想体系中,人类是无所不能的,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统治者,而这种统治主要是通过开发研制高新科学技术成果体现出来的。但是在影视作品《阿凡达》中首次打破了这种西方传统的生态信仰的局限。
在生态主题电影《阿凡达》中,西方首次打破了原先信仰的局限,开始接受东方神秘的天人合一的生态信仰理念,给我们呈现出的是一个魔力无穷的潘多拉式的星球。在这个魔力无穷的星球上,灵魂树是一切生命的载体,所有物种都通过灵魂树可以自由的交谈。纳威人的信仰:万物都是平等的,也是潘多拉星球维持生态平衡和人际关系和谐的基础,人类和各个物种是兄弟姐妹的关系,他们在圣母面前是平等的,圣母不会偏袒他们其中任何的一方,因为圣母的职责只在于维护潘多拉星球的生态系统的平衡。于是传统的生态信仰观念就在这部影片中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一面是相信自己开发研制的高科技可以控制一切的自高自大的地球人在自己开发研制了高科技武器后毁灭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地球并开始进攻潘多拉星球;一面是厌恶了现代文明下的无休止的掠夺和破坏的纳威人,依旧相信自然力量的,依然相信灵魂树和圣母,向地球的殖民主义者展开了家园保卫战,纳威人最终取得了完全性的胜利。从更深层次的角度来看,影片反映的是生态危机下生态信仰的冲突,但是依靠自然之力战胜一切的思想内涵不容置疑。伴随着西方生态危机主题的影视作品的快速发展,西方也开始从东方生态信仰文明之中发掘创作的灵感,为人类的生态信仰开辟新的途径。
五、精神生态在影片《机器人总动员》中的构建
在以往的生态危机的影视作品中,在灾难发生的前面一般都是紧张的气氛,使人毛骨悚然。可是在生态危机主题影片《机器人总动员》中,我们看到的是用诙谐幽默的动画片形式给我们描绘的已经灾难发生的地球的画面。
贪婪自私的人类终于在2113年将自己赖以生存的地球推向了绝路——宇宙中的一个废物垃圾场,空气中弥漫着有毒物质,人类为了躲避灭绝,坐在太空船上开始了太空的流浪生活。为了在此返回地球生活,人类向Buynlarge公司的机器人发出了求助,希望机器人可以帮助人类清理地球上的废弃物。WALLE是一个被指派在地球上进行垃圾处理的机器人之一。在地球垃圾清理的几百年之中,WALLE每天都重复着单调孤独的垃圾清理工作,可是他的精神生活依旧充实,喜欢收集一些古怪的玩具,还喜欢和蟑螂做朋友,用自己捡来的废弃品为自己搭建了一个温馨的小窝。和人类的生活相比,人类的目前生活却很像机器人,衣服的统一化,住房的高楼化,工作的流水化,整天懒洋洋地对着电脑屏幕,用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网络语言和所谓的朋友交流着,忘记了春天的气息,泥土的味道,海洋的颜色,精神生态信仰的扭曲使人类彻底成为科学技术下的傀儡和工具。影片用动画的形式对人类在科学技术快速发展的年代人类精神生活的匮乏和生态信仰危机的控诉。
六、结 语
以生态危机为主题的西方影视作品表现方式上经历了幼稚到成熟的发展过程,虽然还无法对人类目前面临的生态自然灾害提供实际可行的解决办法,但是对于人类的生态价值取向的影响还是不容忽视的,随着人们生态危机意识的不断增强,生态危机主题的影视作品还是近期影视作品的主旋律。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