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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浅议 独具 特色蒙医 蒙药
蒙医药是蒙古族人民宝贵的文化遗产,也是祖国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几千年来,蒙医药以独特的理论体系,丰富的经验和确切的疗效为民族同胞的健康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一、理论体系和临床实践
蒙医药是一门科学,也是多年来通过科学论证和临床实践相结合而组成的,首先在理论上有其独特性,蒙医的主体理论、赫依、希日、巴达干即概论了阴阳五行学说,也有气热寒之说。通过这一理论去辩证论证,用有多年的临床实践和经验。蒙医蒙药确实有很好的临床效果。几千年来,蒙医学是蒙古族人民在历史创造的医学学科,是博大精深、丰富多彩的中国传统医学的组成部分,中国有56个民族,各个民族在历史上都有自己的医学创造和医学贡献。以汉文化为背景的中医学,一直是中国古代社会的主流医学,至今仍然是中国传统医学的当然代表。而以蒙医学同样为各民族的繁衍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并正在面向全国,走向世界。蒙古族谚语说:“病始于消化不良,药始于开水。”这句话看起来非常简单,却道出了一切传统医学创造发展的真理,成为学习理解一切传统医学的钥匙。
医学是人类与生俱来,至死方休的生命探索。它从中诞生,从痛苦中创造,从实践中积累,从继承中发展。经历了漫长的岁月,检阅了无数的生命现象,动员了当时最先进的哲学思维和科技手段。一步步地摸索人体生老病死的规律。传统蒙医学是蒙古族人民长期生活在北方,寒冷、潮湿、风雪的自然环境,狩猎、放牧、逐水草而居的马背生活,面对寒症、骨伤、胃肠疾患等常见病、多发病,利用饮食、艾灸、草药等便廉的防治方法。这一切都是蒙医学形成的土壤和基础。
公元13世纪蒙古民族崛起于世界的东方,成吉思汗在统一了蒙古地区之后,东讨西征,建立了横跨亚欧的大帝国。为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从辽、金、南、宋到西亚、阿拉伯半岛、中医学、契丹医学、回回医学和古印度医学、阿拉伯医学、古希腊医学、自然地交会在一起。
积极引进、兼收并蓄为蒙医药注入新的活力,从此蒙医药在人民长期实践取得丰富经验的基础上,全面吸收其它医学以阴阳五行学中心的“三根、七素”理论,又经老一辈蒙医学家联系实际发展创新形成了相对完整的蒙医学体系。著名蒙医学家伊希巴拉珠尔的名著《四部医曲》、《甘露之泉》等系列著作,系统的生理、病理、诊断、治疗原则和方法,验方等从理论上做了精辟的论述。特别是对寒症的理论和对“六基症”的全面论证,补前人之不足,发前人所不发,对蒙医学理论体系的奠定了重要的作用。由此可见,蒙医学体系具有一定特点,是从人与自然和谐统一和人体内环境的稳态平衡为生理、病理基础。而以人的常见病、多发病为防治对象的别具一格的临床医学。这是世界文化交流史上兼收并蓄、继承创新的范例。今天蒙医蒙药在党的民族政策指引下,蒙医、西医、中医等少数民族医取长补短,共同发展开始进入现代化生产和国家医疗保险目录,为人民健康做出了新的贡献。
二、特殊优势
正像任何一门科学一样,蒙医学的生命在于创新,首先不能忘记来于甘露之泉,能保持新鲜的生命力。在全面继承的基础上,坚持发扬自己的特色和优势,为了更好地为人民健康服务,也充分发挥蒙医药在临床治疗疑难病症中具有的独特之处。
首先对病毒感染性疾病,即呼吸道感染、肠道感染、甲乙型肝炎、心脑血管(萨病)病有它特有的优势,药无副作用,可利用蒙医蒙药,简、便、廉,显效快的优势,全面灵活的治疗各个脏器,能辩证地对人体生命过程进行综合的动态观察、治疗,其蒙医的传统疗术对于一些疾病有显著的奇效,蒙医的蒙古针灸、甘露药浴、浸泡、酸奶疗法具有降脂降血压,震疗以震动刺激治疗脑、肝、肾、子宫等脏器治疗放血、治疗热性疾患,具有“引病外除”的功效,并且通过多年的总结,用现代结合疗效神奇并用蒙药内服外功,可以得益样的疗效。
【关键词】 萨满 巫医术 哲里木 蒙古族传统医学
【Abstract】 before Tibetan medicine was introduced into Mongolian district with Tibetan Buddhism, the medical practice of Shaman witch doctor coexisted with folk experiential medicine. Thus, we can say that ancient Mongolian medicine is composed of folk medicine and the original religious medicine. The significant influence of Shaman medicine on traditional Mongolian medicine is Concentrated manifested in traditional medical treatment techniques. In the long-term medical practice, Shaman witch doctor accumulated some effective medical methods and experience enriched and developed the content of folk medicine and contributed greatly to the 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raditional Mongolian medicine.
【Key words】 Shaman witch doctor Jirom Traditional Mongolian medicine
蒙古族传统医学(蒙医药)是一门历史悠久、具有完整理论体系和丰富临床实践经验的传统医药学。它是蒙古族人民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总结和智慧结晶;也是中国传统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千百年来,为蒙古民族和其他兄弟民族的繁衍昌盛和社会进步做出了重要贡献。目前,它仍在继续发挥着重要作用,承担着为蒙古族以及其他兄弟民族防病治病、维护健康的使命。在蒙古族传统医学的形成与发展过程中,本土的萨满教以及后来传入蒙古地区的藏传佛教起到了一定的影响。为了客观地评价萨满教在蒙古族传统医学的形成与发展中所起的作用,从传统医学与原生性宗教的关系,探讨萨满巫医术对哲里木蒙古族传统医学及医药文化的影响。
1 蒙古族的萨满教信仰及萨满
萨满教是一种世界性的宗教文化,分布地域广阔,曾为诸多民族世代信仰。中国地处萨满教分布的核心区域,由众多民族组成,信奉萨满教的民族很多。历史上,我国古代北方民族如肃慎、挹娄、靺鞨、女真、匈奴、乌桓、鲜卑、柔然、高车、突厥等都先后信仰萨满教。近代,我国阿尔泰语系诸民族仍多信仰萨满教。作为蒙古族最早信仰的原始宗教―萨满教,在蒙古民族发展史上,它是信仰的最主要的宗教形态,在蒙古社会生活中,处于中心教地位。特别是蒙古帝国时期,萨满教被确定为“国教”。随着氏族社会的解体,萨满教逐渐从“国教”的宝座上跌落到民间,特别是16世纪中叶,以俺达汗为首的西南蒙古各部宣布喇嘛教为“国教”,并在1640年颁布的《卫拉特法典》中认定萨满教为非法,对萨满予以清剿。于是,蒙古萨满教在土默特、察哈尔、喀尔喀等众多的西南蒙古各部很快消亡。萨满教由喇嘛教取而代之。只是在内蒙古的东部几盟,如呼伦贝尔盟的达斡尔蒙古人中,特别是哲里木科尔沁草原,蒙古博(萨满)得以残留。蒙古族萨满教从原始社会跨越了不同的历史时代,命运几经沉浮而能够残存至今,与他们的巫医身份驱邪治病直接有关。
“萨满”这种称呼,是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称呼跳神巫师的音译,意为兴奋、不安和狂悖的人。长期以来流行于阿尔泰语系通古斯语族的各民族中,是对这一流行地域广泛的原始信仰或原始宗教的统称。可是不同的民族对萨满的称谓也各不相同。在蒙古语中,男萨满被称为“boge”,在《蒙古秘史》中boge的汉字音译是“孛额”,在不同的地方也作“勃额”、“博”等。女萨满则叫做“itugan”(etügen)译作“渥特根”也作“渥都干”、“亦都罕”等。“渥特根”在巫医活动中多为妇女及婴幼儿医病,所以有时也把擅长治疗妇幼疾病的民间治疗者也称为渥特根。博是蒙古族对萨满巫师的统称。哲里木地区依据博在信仰上的差异,行巫方式、分工及职能、性别等不同,分为“白博”、“黑博”、“查干鄂勒”、“莱钦”、“世袭博”与“非世袭博”等。
2 民间医疗与巫师的医疗实践
巫术医疗、民间医疗以及传统医学,在历史的发展变迁中,始终植根于各民族的社会历史土壤、民风民俗之中。伴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走过了现代医学诞生前的历史岁月,并一直影响至今。在古代医学形成之初,医疗艺术浸染着巫术的气味并且控制在巫医的手中[1]。人类活动的复杂性,构成了巫术、科学、医学之间的复杂关系与不确定性。很难确凿无疑地给出“医巫同源”、“医源于巫”的结论,也难以将医学的发展规律简单地概括为从低级的经验医学逐步向高级的理论医学的发展。因而,医学与宗教,特别是传统医学与宗教的关系是史上论争不断的研究领域。但可以确认原生性宗教与民间经验医学有着密切的关联性,古今中外各类宗教的共同点就是祛病除灾这一重要职能,以祛病除灾作为传播宗教的主要手段之一。消灾祛病,成为人们与宗教之间的一条重要联系纽带。宗教与医学的目的在防范邪恶灾祸方面是相似。人类自身的疾病、死亡、梦等生理现象是医学和宗教共同的思考对象,由此产生的原始观念既是医学,也是宗教诞生的基础[2]。关于古代医学与巫医术的关系,医学起源于巫术和宗教活动,原始社会的舞蹈形式通常是其复杂仪式的一部分,超自然力量就产生于其中。如果医学是人类对抗疾病的有意识的尝试,那么医学就和人类自我意识本身的发展历史一样久远。各民族之医,多出于巫,吾族亦如此[3,4]。此外,在英语中,Medicine一词既是医学、医术、药物,又指北美印第安人所信的巫术、魔法。巫医在英语中为Medicineman。这说明中西医在发展史上,都与巫有密切的渊源关系。萨满教是在特定的自然环境和社会环境下自发形成的一种原生性宗教,也是一种历史悠久、流传广泛的地方性知识形式。随着社会的发展,萨满教虽然历经变迁,但其精神实质和文化内核却不同程度被保持着,至今依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其信仰群体的精神面貌和生活状态。萨满祛邪治病是其主要的社会职能之一。蒙古族萨满教从远古社会跨越了不同的历史时代,能够延续至今与他们的巫医身份直接相关。长期以来,萨满的医治实践以及人们有病求助于萨满的行为都被看成是愚昧、荒诞甚至是反科学的代名词。萨满的医疗观念是建立在其特有的灵魂观上,这种相信万物有灵的思维特征是与现代的科学思维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是违背现代科学精神的。但现代医疗技术极为发达的今天,有些民族的萨满仍然在本民族地区存在,承担着为人祛疾治病的职责。
萨满的医疗实践是民间医疗,或称民俗医疗的组成部分。所谓民俗医疗是指不同民族的保健习俗以及应对疾病的方法,尤其是平民大众所使用的,经验的、不成文的、在当地民间所孕育出来的医疗观念和行为。是当地人自行发展出来的具有鲜明地域特征和民族特征的完整的信仰与行为,包括对疾病的认知、命名、分类、治疗、预防等内容。所以,应从心理治疗和民俗治疗等方面考察萨满治疗的作用机理[5]。实际上,巫医治病,除使用特殊的心理疗术外,又运用一些朴素的医药知识和一些简单的疗术。蒙古萨满的祛病巫术与民间医术有着不解之缘。
蒙古族传统医学经过不同的发展时期,在古代蒙古族经验医学的基础上,吸收了古印度医学和藏医学等传统医学的成分,发展成为具有系统的理论体系和医疗实践,又保持古代蒙医药学丰富医疗经验特点的近代蒙医药学。随着印、藏医学的传入,在蒙医内部出现了学术争鸣和不同的学术流派。其中传统的古代蒙医学派以擅长传统医疗技术而闻名。在骨伤科、传统疗术和饮食疗法等方面又为突出。该学派较多地保留了萨满教天人合一的自然观和病因观,相信自然疗法,理论上追求顺应自然,强调和谐,治疗上通过传统的针刺、放血、药浴、整骨、正脑等方法,达到寒、温、动、静的相对平衡状态。在16世纪中叶藏医学随藏传佛教传入蒙古地区之前,民间经验医学与萨满巫医的医疗实践共存。古代蒙医学是在民间医学的基础上逐步形成发展起来的,蒙古族古代医学是由以萨满医术为代表的原生性宗教医疗与民间经验医疗共同组成,萨满医术对蒙古族传统医学的形成产生了一定影响。
3 萨满医术对哲里木蒙古族传统医学的影响
萨满医术对哲里木蒙古族传统医学的影响较为集中地体现在传统疗术上。哲里木蒙医的传统疗术主要有蒙古灸、放血、针刺、外伤科、整骨术、正脑术、按摩、热熏、热敷、瑟必素疗法、酸马奶疗法等极具民族特色的内容。这些疗法主要是从体外施治,以调整和恢复失调的机体功能的平衡关系,改善血液循环和精华与糟粕的吸收、分解及排泄等正常生理活动,以达到扶正祛邪的目的。
3.1萨满是原始医术最合适的传承者。
萨满大多反应敏锐,接受能力好,逻辑性强,预见准确。容易接受和掌握利用原始蒙医药知识。“萨满医疗”可分为药物治疗和精神治疗。萨满以变化的意识状态接触动、植物及整个大自然与之交流。他们了解有关植物的专业知识和使用不同药物的知识,所以也可以对患者进行药物或其他物品(如火)治疗[6]。
3.2萨满信仰与古代蒙古医药知识有渊源。
在医巫不分家的古代社会,萨满文化促成了早期蒙医药的发展。古代蒙古人以萨满教的教理作为遵循的精神力量和衡量事物、认识客观世界的依据。古代蒙医学的萌芽在萨满手中,吸纳了原始萨满教的原始自然观,原始萨满教促进了古代蒙古医学的进一步发展。比如,萨满教关于火的朴素认识,以及民间流传的由火的温热刺激使身体某一部位病痛得到缓解或治愈等,促进了传统蒙医热薰、热熨、火炙等热性外治疗的发展。
3.3灸焫疗法的使用与传播
灸焫是直接借用火的神圣力量驱魔治病的手段。在萨满的驱魔术中,普遍应用火的神圣力量。哲里木蒙古族民间自古以来就有尚火的习俗和观念,在人出生、取名、结婚、生育乃至死亡这些重要的生活事项中得到充分的体现。蒙古族传统疗术中的灸焫疗法就是直接借用火的神圣力量驱魔治病的手段。人们选择火疗,正是源于对火的威力的崇拜。认为火具有超自然的神力,能战胜一切生物,对引起疾病的鬼神,可以用火的神力来祛除疾病。灸法在哲里木蒙古族民间作为重要的医疗手段而传承,尽管原始火疗带有巫术的性质,但却具有祛除寒邪、温暖阳气、消毒避秽、灭菌等实际效能,因而得以传承,成为现今蒙医疗术学的重要组成部分。
3.4放血疗法与针刺疗法的使用
放血疗法就是将一定部位的浅部静脉刺破进行放血,以治疗和预防疾病的一种治疗方法。蒙医“哈那忽”(放血)疗法就是适当放出恶血及病血来治疗疾病,是蒙医的一种比较古老,且沿用至今的医疗方法。
古代北方游牧民族随水草而转移,决定了医疗手段必须简便速效。长期食用肉食,积热内盛,适于峻急攻下。经过多次放出恶血,病痛得以缓解(鬼邪遁去)的体验后,放血疗法渐渐成为哲里木蒙古族等北方民族特有的治疗手段。针刺疗法就是用金针或银针刺入人体的特定穴位给以刺激;或通过加温或冷却针体传导温热或冰冷,以增强刺激;或用特制的器械,穿破皮肤,排除淤滞于局部的病气、黄水及脓液等以达到治疗目的的一种外治法[7]。
哲里木博中也有很多会针灸的博。博认为,人的身体只是灵魂的栖息处而已,人熟睡后灵魂会随着气息从鼻孔出入,并认为人做梦是因为灵魂暂时离开身体到别处游荡所致。在此期间鬼怪会附在孩童身上,使孩子晕倒发病。用银针扎灵魂栖息的身体驱赶附体的鬼怪,游荡的灵魂就会回到身体里[8]。史料记载,哲里木库伦旗的塔斯博,经常同时用火针与银针进行治疗。
3.5蒙古族传统整骨术、“安代”疗法与哲里木博的医疗实践
在蒙古族传统医学中,整骨术是一项具有鲜明民族和地域特征的医疗技术。这一特殊的医疗技术最初就是从萨满医术中分化出来的。整骨术在发展过程中一度曾被萨满所掌握。在蒙古族萨满巫医中把从事接骨、整骨的萨满,被称为“牙思巴里雅其博”(yasu bariyaci boge)或“黑狗大夫”。治病时使用具有神秘色彩的咒语和祷辞加上世代相袭的整骨技术。他们技术精湛,具有神奇的疗效,是当今蒙古族传疗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非常宝贵的民族医学遗产。至今这一古老的传统医术脱胎于萨满教的痕迹依稀可辨。
哲里木博中,还有专门医治年轻已婚妇女、未婚女子所得的身体上的不适症和精神的疾患的“安代”疗法的博。能够主持“安代”治疗仪式的博,被称为“安代博”(andai boge)。“安代”疗法是民间集心理治疗、躯体治疗、运动治疗、音乐治疗于一体的综合治疗方式。但“安代博”对病因的解释始终未能完全摆脱神秘的宗教色彩。
在哲里木地区,通晓催生术、保胎术和妇婴保健,并从事接生、产婆职业的,被称作“德木其博”(demu qi boge)。蒙古族女萨满“渥特根”(etügen)大多承担着这一职责。
此外,萨满教的自然观、病因观对蒙古族传统医学理论的形成亦有一定的影响。蒙古族的医药文化扎根于自身社会的、民族的土壤,与本民族的思想观念有着天然联系。萨满教作为从民间信仰发展而来的原生性宗教,其宇宙观与自然观,必然对蒙古族传统医学理论产生影响。蒙古族传统医学理论具有朴素的自然观和整体观。认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在人与自然相抗争、相协调的过程中,应充分尊重和运用自然力,调整人体自身以适应自然。在此基础上,发展出了整体观、以调整人体功能为主的医学观。整体观认为人是由身体、心理和精神构成的精细而复杂的整体,因此,要以整体观来诊断和治疗疾病。又因为个体差异,医生在诊断和治疗时要辨证施治。健康意味着身体、精神、情绪的和谐与平衡,而不单是没有病。在治疗疾病时,重视病因的查找。对于萨满治病而言,查找病因是第一位的,治疗疾病首先要祛除的是病因,而不是只缓解症状。认为治本比治标更重要。
就蒙医而言,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原始萨满教对蒙医学的发展起了积极的促进作用。原始萨满医术的不少内容是古代蒙医学的主要组成部分。萨满巫医在长期的医疗实践中,积累的医疗方法和经验,丰富和发展了民间经验医疗的内容。萨满的除疾治病,不仅对维系氏族的生存与繁衍起到了积极作用,对传统医学的形成和发展也做出了相应的贡献。
参 考 文 献
[1] G.文士麦.世界医学五千年[M].马伯英,译.人民卫生出版社,1985,1-3.
[2] 卡斯蒂格略尼.世界医学史:第1卷[M].北京医科大学医史教研室,译.商务印书馆,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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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乌仁其其格.蒙古族萨满教宗教治疗仪式的特征及治疗机理的医学人类学分析[J].西北民族研究,2008(3).45-48.
[6] 博?阿古拉,萨仁图雅.蒙古族原始萨满医术考[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1998,(4):110.
国传统医学是中国历史文化的精髓,为世界所中仰慕,从上古至春秋战国时期到唐、宋、元、明、清,在近7000年的历史过程中不断进行发现、实践、探索、总结和完善,逐渐形成了内容极为丰富的有关预防疾病、促进健康、延年益寿的预防保健理论和方法。其疾病个体化的预防观、遵循自然规律预防疾病的自然观和疾病随时空变化的辨证观以及疾病预防为先、病中防变和愈后防复等预防医学思想,无不折射出中华民族厚重的文化积淀和哲学智慧。研究其深邃的预防思想和丰富的人文精神对当前特别是生活、工作方式日渐西化而慢性非传染性疾病呈井喷式和低龄化发展趋势的严峻形式下有现实的积极意义,同时对促进全民健身和重大慢性病的预防以及疾病的转归也有现实的积极意义。
1.中国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思想
中国传统医学的理论和方法是中国古人对生命现象大胆探索和艰辛实践的智慧结晶,具有独特的东方色彩和民族风格,有显著的文化基因烙印,内容博大精深,方法丰富多彩。其丰富的预防医学思想主要体现在人体对疾病个体化的预防观、遵循自然规律预防疾病的自然观和疾病随时空变化的辨证观以及疾病预防为先、病中防变和愈后防复的预防医学思想。
1.1疾病个体化的预防观
中国传统医学认为人的体质、性别、年龄不同,先天禀赋不同,所生活的地域、季节、气候不同以及生存条件的不同,所得疾病的种类、几率及愈后就会不同。可以说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身体特征;同时认为疾病在早期会表现出特有的征兆,可以通过面色、脉象、身体状态、大小便等外象并经医生的“望、问、闻、切”进行观察、判断,发现潜在的疾病风险,并有针对性地用食物、药食两用物质或药物对身体进行调理从而达到预防疾病的目的。这种个体化的疾病预防观正是传统预防医学的独到和高明之处,值得肯定和推崇。它与现代预防疾病采取的“千人一方,万人同药”有极大的区别,虽然现代医学可通过体检来提早发现疾病,但只有当生化指标出现异常或临床征兆已经发生时才能发现,对主观表现出来的不舒服、不适应等亚健康症状,现代医学还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即使是有某些指标的异常如血糖的升高,现代医学仍缺乏个体化的预防措施。因此强调针对个体体质、地域、季节、气候、饮食习惯等情况的不同,具体分析,差别对待,是有极强的针对性、季节性、地域性和实用性。因为是个体化的,所以有十分理想的强身、保健和疾病预防的效果。现在在我国江南、江淮、闽南等地区在季节变换时,有请中医开膏方、吃膏方的传统,显然绝大多数是进行疾病预防、身体调理和日常保健而非治疗疾病。因此现代预防医学应充分吸收传统预防医学的个体化疾病预防的精华、特色和优势,既注重人群预防的研究,也应有针对性进行个体化的疾病预防研究,尤其是根据个体体质、地域特点、季节、性格和日常行为生活方式等有针对性地对疾病进行个体化预防,中西医结合以期达到更好地预防疾病的目的。
1.2遵循自然规律预防疾病的自然观
中国传统医学认为人是大自然的一员,人体是一个和谐、有机和充满生机的整体,人体的各种组织、器官、神经、肌肉、激素水平乃至心理活动等都不是孤立的,而是相互联系、相互照应、相互影响的,并与自然季节的变化、生活起居、饮食等有密切关联。因此自然界的变化必然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人体,使机体产生相应的反应。基于这样的认识,古人从“天人合一”的整体观出发,发现并总结了人体与自然相适应的基本规律,提出了具体适应自然变化的疾病预防法则;总结了四时变化对人的情志、气血、
脏腑、经络影响的关系;昼夜、晨昏变化,日月星辰变化,地理环境及温度、湿度、气压、气流变化对人体的影响关系等。同时指出人在适应自然的过程中不是一味听从自然变化而束手无策,人可以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调整自己,使自己更加适应环境。疾病预防的总原则就是遵循自然界的规律即“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并总结出了许多经过实践和历史检验证明是正确的俗语,如“冬吃萝卜夏吃姜、不劳郎中开药方”;“一年之内,秋不食姜;一日之内,夜不食姜”;“春捂秋冻,一年无病”;“秋风凉,添衣裳。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上棉。白露身不露,寒露脚不露”等。《黄帝内经?邪客》指出“人与天地相参与,与日月相应也”就是这个道理。人在顺应自然界的变化规律时还积极地改造自然环境,如在气温极热或极冷时,人体的自然调节难以达到理想效果,就发明了空调,以改变室内环境,保证人体不因极端环境变化而对机体造成伤害。正如《道德经》云:“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
现代医学证明自然界的变化对人体的影响是客观存在的,如海的潮汐、月的圆缺等都会影响人体的情志和脏器功能,极热或极冷的时候是心血管疾病发病的高峰,也是导致猝死的主要因素之一,因此预防疾病必须遵循自然规律,并遵循自然规律来养护身体。例如春天万物生发,人的情绪应随自然一样心旷神怡,生机勃勃;这时稍晚睡觉,早点起来;提升精神状态,与自然和谐;在饮食上应“省酸增甘,以养脾气”。意思是说,春季肝旺之时,要少食酸性食物,否则会使肝火更旺,伤及脾胃。如适当吃一些大枣、山药、刀豆、南瓜、扁豆、西红柿、核桃、栗子、鱼腥草、芹菜、菠菜和胡萝卜等对助升阳气有积极作用。若不尊重自然规律,不遵循自然界变化对人体的影响规律,就可能导致疾病的发生,如果本身有疾病则会使疾病加速发展。可见古人早就发现并观察到自然规律对人的影响,从而产生了遵循自然规律预防疾病的思想。
1.3疾病预防变化的辨证观
中国哲学思想的核心是“事物不断发展变化”,这是一个根本规律,在疾病的预防上其显著的预防医学特征可归纳为“根本是‘象’,核心是‘变’”。所谓“象”是指像自然界那样,因为“疾病预防”的基础是遵循、效法和学习自然。而遵循自然法则的核心是“和”。“和”是指人、自然、社会、身体本身的大平衡与大和谐,所有的方法和手段只有达到“和”的状态,才达到“最佳健康”的境界;因为自然界是最和谐的。“象”的根本是取自然之象,自然之象的精妙是在“变”。“变”是自然界的基本属性和规律,例如一年四季的变化会使疾病预防方法“变”,不同年龄的“变”会使疾病预防手段“变”,四季的“变”会使补益的方式“变”,不同的疾病会使预防和治疗方法“变”,一天之内不同的时辰对疾病预防的要求也在“变”。今天人们的生活方式、饮食结构、工作环境、生存状态、休闲娱乐方式与古人相比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多数中国人是营养过剩而非营养不足,上班族压力大,紧张度高,因此疾病预防的方法要“变”,要顺应时代的要求。例如《黄帝内经?四气调神大论篇》指出“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早卧早起,与鸡俱兴”。如果今天的人们遵循“与鸡俱兴”的作息时间,那么就会与社会脱节,显然必须要“变”以适应社会生活的要求。其实“变”就是发展,因此“疾病预防”的观念、方法和生活行为方式也应随时代的变化而变化,与时俱进。
1.4注重预防为先、病中防变和愈后防复
中国传统的疾病预防医学思想特别注重预防为先、病中防变和愈后防复。《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指出:“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不亦晚乎!”强调了预防为先、病中防变和愈后防复的重要性。在疾病初起时,便能知道病邪之所在,及时进行治疗,控制病情,使之不发展到严重或危险的境地。还强调不但要治病,还要防病;不但要防病,必须注意阻挡病变发生的趋势、并在病变未产生之前就有应对之术。中国传统医学认为脏腑是相互联系、互相制约的整体,一脏有病,可以影响他脏。因此在预防和治病时必须照顾整体,治其未病之脏腑,以防止疾病之传变。如“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就是讲在治肝的同时,当先调补脾。这就是治其未病。其目的在于使脾正气充实,不受侵袭。如见肝之病,不知道实脾,惟治其肝,这是缺乏整体观的治疗方法,就可能使未病的脏器发生疾病,或治好肝病而脾病又来,达不到好的治疗效果。可见“见微得过,用之不殆”的疾病预防思想在今天仍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2.传统医学中的预防医学思想与促进全民健身
2.1传统中的预防医学思想与现代预防医学思想高度统一
中国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思想渊源于中国古人,但与现代医学科学发展有惊人的一致。首先,所有预防疾病的方法、活动都是围绕“健康长寿”进行的。其次,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基本思想是强身防病,防微杜渐治未病,在整体观念及辨证思想的指导下去把握生命和健康,最后,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思想还特别重视社会心理因素,把人类、社会和环境有机地联系在一起,正确地认识人类的生命活动,积极地预防疾病,达到强身防病、益寿延年的目的。可以说传统医学中的预防医学思想是古为今用的典范。进人21世纪人类疾病谱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慢性非传染性疾病日益增多,人们对“未病先防”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中国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思想不仅注重社会心理变化对人体的影响,还着眼于提高人们的心身健康。《黄帝内经》就指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可以长久”(《素问?著至教论劝》),现代医学模式已从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向“生物-心理-社会-医学模式”转变,这与中国传统医学的预防医学思想的主张不谋而合。传统预防医学思想重视社会、心理对人的影响,并采取积极主动的方法,使人类与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处于更加协调的状态,因此对现代社会有重要的意义。其中的“形神共养,天人相应,顺应自然,协调阴阳,节欲保精,畅通经络,协调脏腑,饮食调养,谨慎起居,益气调息,和于术数,动静适宜”预防保健的基本原则已被现代医学科学证明。
2.2促进全民健身
在我国,从时间和地域上分,实际存在着的医学大致可以归纳为三大部分:一是现代医学,即通常所说的西医;二是传统医学,即中医(汉医)、蒙医、藏医、傣医等等;三是民间医学,包括一些民间疗法,例如气功疗法,土、单、验方治病也算是民间医学的一部分。
现代医学首先是在西方发展起来的。西医传到我国只有100多年的历史。1805年,英国东印度公司外科医生亚历山大·皮尔逊在我国广东地区开设种痘诊所,可视为西方医学传入我国之始。继之,外国传教士陆续来华,在我国开设教会医院,并开展医学教育事业,遂使我国的西医得到迅速的发展。西医是建立在现代实验科学技术基础上的,它随着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发展,将现代科技的方方面面运用于医学。它对于人类健康所做的贡献,使其他医学不可望其项背。但是,诚如前人所说:“医学是科学这颗长青树上永远都不成熟的果子。”现代医学在治疗人类疾病方面所存在的不足和空白尚有很多,对于某些疾病,经过耗资巨大、历时甚久的研究,仍束手无策的情况还是存在的。最近,国外某些人认为,现代西医已经陷入了“科学主义”的泥淖中,对于西医的实践产生了负性影响。进一步推论,新世纪的医学应当是传统医学的自然疗法与西医先进技术的结合,称为“结合医学”。
传统医学,主要说说中医。中医是在中华民族历史发展过程中产生的,它的基本理论,是从阴阳五行等自然哲学理论出发,逐步演绎出一整套医学理论,运用自然物质治疗疾病。它与西医有着不同的理论模式。现代西医的研究,是以原子论或还原论的方法,对研究对象进行分解、分析、实验,找出其致病原因、发病机理、药理机制,然后采取相应对策防治疾病。而中医却是把人类看成宏观生态系统中的一份子,以调整人体处于自然生态、社会生态大环境中的平衡而祛病健身,即以所谓“天人合一”的思想为主导。于是有的人说中医“不科学”。关于中医的科学性问题,医学界争论历时颇久。对中医的科学性的辩解,是使现代医学界感到困惑的问题。最近,有国外学者提出一个新的观点,“不科学”并不等于就是“反科学”或“伪科学”,并非一切非科学的东西都应废除。中医理论家挥铁樵曾经指出:“西方科学不是学术唯一之途径,东方医术自有其立脚点。”中医既要融汇接纳现代科学,又要继承和发展其人文医学的本质。
2010年9月,在联合国国际自然医学养生工程研究会2010年年会上,大陆学者李建军先生荣获成就奖,其著作:《中轴――人体的平衡与奥妙》被确定为研究会专用书,其英文版正在出版之中。
李建军亦名李森,祖籍陕西省米脂县为关中名儒、国学大师赵润生之外孙。曾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特邀顾问(1998~2002),美国南加州大学人体工程学学科主任、上海复旦大学客座教授,现任北京师范大学文化创意产业研究院研究员,人体工程学创始人。曾获联合国金棕榈世界和平奖。
李建军1984年在北京为中央首长诊断病情,并参加专家医疗组。1985年参加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参与国防科工委卫星工程。1986年进入国务院直接对中央高级领导健康负责。1988年在深圳大学创办人体工程学系,以天、地、人环境为理论本源,确立了三理(生理、命理、地理)理论体系,成为人体工程学开派学者。他是携国学走出国门,并吸收西方文化、丰富和发展国学的第一人。李建军不拘泥于地域、党派、宗教束缚,融古今中外文化精髓于一身,成就了一门与时俱进、无限包容和实用主义的大国学,赋予了国学现实价值及实用意义,探索出一条有效弘扬国学的途径。他所创立的人体工程学以及丰富的学术成果引起了西方主流社会和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很多国家政府机构和学术机构纷纷聘其开设人体工程学课程,并讲授东方哲学,多个国家出版社纷纷约稿,翻译出版他的著作。他融中国传统文化和现代科学成果写成《和谐家庭人生指导丛书》,以权威性、系统性、广泛性、实效性填补了国内外学术研究、生活实践空白,旅美期间,李建军从中国传统文化的角度,特别是从堪舆文化和他独创的人体工程学理论出发,考察和研究了美国的兴起、发展与发达过程,完成了《城市美国》系列图书,揭示了美国人借用中国传统文化精髓造就世界最强大国家的秘密。
人生最大的财富和资本是健康
《中轴――平衡与奥妙》是李建军集30年研究人体工程学和十几年游学海外探索成果之大成,包括了古今医学重大发现、人体健康的总枢纽、人体健与美的根本、幸福一生的顶梁柱等几大部分,具有很强的学术价值和实用价值。
人类为防治疾病、保障健康的实践已有几千年历史了,并在长期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系统融合成医学。但是,即使是在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健康依旧是人类最大的困惑――艾滋病、心脑血管病等人类健康的杀手仍未得到解决,而随着生存环境越来越恶化,新的疾病也层出不穷。
古代主要是神明模式和自然哲学模式,而现代医学起源于生物医学模式。随着人类社会发展和疾病谱的变化,人们逐渐认识到原有医学模式的不足,又提出了生物一心理一社会医学模式,为现代医学开拓了广阔的空间,赋予了更丰富的内涵,拓展了医学的境界。但是,这种模式仍未解决医与药的诸多问题。医学需要突破,需要一种思维模式和研究方法的突破。但这个突破口在哪里?
特别是该如何对待中医和西医的问题。自清末的一百多年来,关于中医的争论几乎没有停止过。李建军从自然科学角度分析,人体有许多未知的领域,医学只有着力于对人体的认识和开发,才能走出困惑,走向坦途。正是从这一高度和角度――中西医都关注的人体出发,他找到了两种文化的对接。
人类健康美丽依赖于两个中轴和谐运转
李建军从人体工程学三理出发,对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进行了反思,并以人体与天地自然的互动关系为重点,展开了对人体的科学研究。在人体工程学视野下,李建军第一次提出了人体中轴的概念,认为中轴是人体健康的总枢纽,它控制着人体的动态平衡,协调着人与自然、人体自身的关系。不管人体结构和运行多么复杂,人体所有活动都依靠两大中轴――身体中轴和生命中轴支持。它们就像椭圆的两个焦点,一阳一阴、一实一虚,阴阳互补、虚实相济,控制着人体的动态平衡。只要实现了两个中轴的和谐运转,就会得到人类渴求的健康美丽。
李建军对人体中轴的认识,源于中国传统“天人合一”的理念,基于对天地人形成、传统医学和现代自然科学。人体中轴理论既概括表述了东方经络学说明确简约的实用理论体系,又结合了西方解剖生理医学的特征层面,对于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都是一次革命――它揭示了生命运动的本质特点,颠覆了传统医学和现代西医的理念、方法、手段,提示了现代医学的发展方向。他认为,传统医学虽然重视了天地人的关系,通过整体治疗,把病灶以及产生病灶的原因去除,但没有找到解决问题的根本所在,是重视了整体忽视了关键。现代西医只看到人体局部病变,而没有注重对天地人宇宙整体规律的把握,结果表现出诸多弊端和死角,是重视了局部而忽视了整体。中轴理论既弥补了中医的失落,又完善了西医的不足,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在这个模式之下,人体的神经、循环。呼吸、消化、内分泌、生殖、泌尿、运动等系统的生理功能均得以调整、恢复和提高。不仅如此,在实践的基础上,他还推出了系统的养生保健和美容美体措施,使人们能有针对性地去维护好自己的中轴,实现健康美丽的人生。许多自古难以解决的医学问题,中轴理论都给予了合理的解释;许多自古以来难以治愈的病症,人体工程学疗法都给予了有效的治疗。
开辟未来世界医学发展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