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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的词读一首不过寻常,但是通部词集读下来,就感觉荡气回肠,与众不同。文有文气,要如长河贯日,一气始终。能将伤心一咏三叹,悲切绵延不绝的,只有容若。王国维说他是“千古伤心人”,并不是妄语。
评析
诗书这些,我读得虽不多,却也算清楚地知道一些。这本书不像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名著,连书名亦为纳兰性德的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已是烂熟与心而要品之无味的了。纳兰性德是我欣赏的词人,这不假,但他似乎是一个与时代相错位的人,一个有悖于前清刚健背影的哀伤之人——但王国维依旧称他是“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是什么让容若的伤怀有了千年的意义?我想,大约是因为他写性情。有人说,东坡居士也写,辛稼轩也写,但他们与纳兰不同。东坡是大江东去,稼轩是青山妩媚,而容若,当时只道是寻常。三十一年的生命,纳兰性德的诗才如一眼泪泉,流出的,全是伤——安意如曾在书中感叹,晏小山同纳兰,应当是同类的文人。纳兰性德,是打着小辫子的满族小山。但我觉得,小山的一生着实过得长了。方过而立便匆匆去世的纳兰容若,没有境落,没有如霜鬓,但他依旧有情。他为边疆的罪人祈祷,为入土的亡妻落泪——不是写得极致,不是艺术的极致,他是人的极致,纯粹的极致。所以他空前绝后,他只愿人生如初见,不想看珠帘后隐约的面庞,不愿望烟雨中朦胧的身影。不忍看罢了。
因为一个人的真,他具有了不可复制性,因此,人生又如初见,我们企图捕捉它的影子,却只抓住了它的伤。
所以,下个结论吧:
关键词:《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 《金缕曲·赠梁汾》 以真传世
纳兰性德,字容若,明珠之子,满州正黄旗,一等侍卫,被誉为“清初第一词人”。他对待爱情,用情极专,真挚感人。一生有三位女人对他影响很大,一是表妹雪梅,因父母阻拦,爱情夭折;二是妻子卢氏,婚后三年难产而死,离他而去;三是才女沈宛,不满孤寂,只身南下。三段感情,他用尽真情,却难得圆满,尤其是妻子卢氏的离去,使他念念不忘,写了很多悼亡词以寄哀思,《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是其中最有名的一首。纳兰性德虽为满人,却毕生喜与汉人交往,他与江南名士顾贞观的交往被传为千古佳话,“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他的《金缕曲·赠梁汾》,可堪友情词第一。
一、《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至情至性、感人肺腑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
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终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己,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纳兰二十岁时与两广总督卢兴祖之女卢氏成亲,成亲后两人举案齐眉,红袖添香,恩爱有加。可是造化弄人,这种美满幸福的生活只持续了三年,卢氏难产而亡,卢氏的去世对纳兰性德的打击很大。在卢氏去世后,纳兰共写了三四十首悼亡词,每首都哀痛至骨,其中以《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最为精绝。
相思难忘的感情何时才能停止呀?夜深不眠,一直听着愁雨滴落空阶,直到寒夜雨歇之时,才从追忆的思绪中醒转过来,想想爱妻离去已三年,这种梦,也该醒醒了。只是在这人世之间,也没有什么意思,竟不及那坟茔之地,虽冷清,却有爱妻在,可以寄托一片愁思。我们本有厮守一世的约定,你却早早走了,把我一个人抛弃在人世间受这死别相思之苦。如果九泉之下可以通信,我就能知道,这些年你生活的痛苦与欢乐,就可以知道你与谁相伴了。我孤身一人,每个晚上都辗转难眠,也不忍听那凄凉的琴声。等待机会,我们来世再做知己,下一辈子我们两个还是薄命吗? 我们两个还是没有很好的缘分吗? 我们这一辈子风花雪月的日子只有三年,下一辈子会不会大部分的时间只能剩月零风呢? 相思泪已尽,只能用纸灰来寄托哀思了。
纳兰性德对亡妻卢氏的这种至情至性的真实情感,没有任何的雕琢与修饰,仅仅以朴素平淡的话语,就使词作洋溢着无尽的深情,让人读之不禁深深感动。
二、《金缕曲·赠梁汾》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德也狂生耳。偶然间,淄尘京国,乌衣门第。有酒惟浇赵州土,谁会成生此意。不信道、遂成知己。青眼高歌俱老去,向樽前,拭尽英雄泪。君不见,月如水。
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娥眉谣诼,古今同忌。身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头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身缘、恐结他生里。然重诺,君须记。
康熙十六年,纳兰性德与顾贞观相识。两人年龄、身份、地位悬殊。纳兰二十二岁,顾贞观四十岁;纳兰为明珠之子,官至一等侍卫,顾贞观为一介布衣;纳兰为满州正黄旗,顾贞观为汉人。但两人一见倾心,为表明结交诚意,纳兰开篇即言“我本也是个狂妄的小子,只不过因为我父亲是宰相,因为我命好才混迹于京城罢了。我也像赵国的平原君一样渴慕贤才。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成了知己。今天,我们风华正茂,让我们擦干泪水,对酒当歌吧。今天晚上,我们一定不醉不归。随它去吧,从古到今,有才能的人遭人诽谤是常有的事。每个人的一生都要经历坎坷磨难,冷笑一声,放在一边就行了,如果整天挂在心头,那么从一开始就错了。今天我们一朝以心相许,成为知己,他日即使经历千万劫难,我们的友情也要依然长存。这后半生的缘分,恐怕要到来世也难以补足。这个诺言是很沉重的,您一定要牢牢记在心里”。
词中纳兰直抒胸臆,表达对友人顾贞观的渴慕欣赏与深情厚意。纳兰性德与当时许多颇具名气的文士和布衣文人都能倾心结交,如吴兆骞、姜宸英、严绳孙、朱彝尊、陈维崧等皆与他成为忘年知音。他的朋友梁佩兰评价他是“不尚贵游,而好蓬荜”“黄金如土,惟义是赴。见才必怜,见贤必慕”。一个真诚交友、有情有义的纳兰,在他词中闪烁发光。
参考文献:
[1]董天策.试论纳兰词的哀愁[J].西华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8,(1).
[2]包艳红.读纳兰性德浅悟[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S1).
1、“人生若只如初见”下一句是“何事秋风悲画扇”。出自清代著名词人纳兰性德(纳兰容若)的《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何事秋风悲画扇”一句用汉朝班婕妤被弃的典故。
2、《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原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3、译文: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却为何成了今日的相离相弃?如今轻易地变了心,你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变心的。我与你就像唐明皇与杨玉环那样,在长生殿起过生死不相离的誓言,却又最终作决绝之别,即使如此,也不生怨。但你又怎比得上当年的唐明皇呢,他总还是与杨玉环有过比翼鸟、连理枝的誓愿。
(来源:文章屋网 )
谁念西风独自凉, 萧萧黄叶闭疏窗, 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 赌书消得泼茶香, 当时只道是寻常。
沉思往事立斜阳,如今每每当我闭上眼,仿佛都可看到容若身影绰绰地站在萧瑟的风中,低着头,风吹乱他的额发,他却犹然不知,脸上的表情被残阳的余晖所掩盖,只是那样单薄的身影,不禁令我一阵心颤。
最爱的是他的那句“谁念西风独自凉”,落寞之意不加渲染透纸而出,更爱那句“当时只道是寻常”,直白隽永,轻易便可点破人心。这或许是所有人的缺憾,拥有时并不懂得珍惜,知道真正失去,回首时,一切都已成灰。
<<<<<他是人间惆怅客
纳兰性德,他的一生注定是富贵荣华,繁花著锦,却并没有纨绔子弟身上独具的俗气。若又一种颜色能够代表容若的话,那我只觉得灰色能够与之相配。白色可以纯洁,黑色可以纯粹,而他的一生只能在尘世在不断沉浮,他的身份,他的责任,让他终其一生也无法得到自由。他的词无处不显得高远宁静,如此哀感顽艳的词句,只有纳兰容若才能够诠释。
一次在网上无意间看见他的手迹,便被深深吸引住,字体清瘦典雅,习得是小楷,看着他的字,如置身于潺潺流动的溪水中,如此清越淡然的字迹,只属于他一个人。
闭上眼,仿佛可以看见,容若在一个秋风四起的无人天,在斜阳中黯然伫立,沉思着旧时的一切,回忆仿佛如秋冬时节玻璃窗上,模糊氤氲的霜雾般,语焉不详的怀念,只有轻轻抹开一块,才能清楚地看到曾经叫人动容的不堪重负的往事。怀念如名剑割破喉咙,珍贵凌厉。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我等你
刚拿到最小说,就翻向小时代。行云流水般看到最后,突然一个惊天霹雳,愣在了那里。
他说“去徐家汇教堂参加崇光的葬礼”
崇光。我愿用白雪,铺就你另一个世界的路。
或许你早就该离开这个世界,这么黑暗的世界,它不适合你。它太肮脏。
或许你对这个世界早就已经厌倦了嫌弃了。所以,离开,对你和对其他人,或许都是最好的结局。
可是没有了你,小时代彻底阴暗了。
你是光明,你是温暖。
你是我心中的神。
我等你。变得更加幸福。
我要用白雪。铺就你另一个世界的路。
<<<<<心累
关键词:顾太清 经历 秋红吟社 诗文交往 创作 女性文人
中图分类号:I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49(2017)12-0093-02
一、顾太清的生平及地位
(一)顾太清简介
顾太清,原姓西林觉罗氏,后来改姓顾,名春,字子春,号太清。太清是满族镶蓝旗人,祖居铁岭。祖父是清代声名显赫的大学士鄂尔泰的侄子,甘肃巡抚鄂昌,于乾隆间遭受文字狱牵连而被赐自尽。顾太清26岁时嫁为才貌双全的贝勒奕绘的侧福晋。正是因为他们珠联璧合的爱情,太清更改了姓氏,顾太清被现代文学界公认为“清代第一女词人”。太清柳絮才高,她的诗词与平常的闺秀之作有所不同,诗词中蕴含着独特的气质和格调。顾太清是清代甚至整个文学史上楚楚不凡的闺秀女文人,可以说她的文学作品推动了中国女性文学的繁荣。
(二)顾太清的文学地位
清作之风盛行,文人墨客辈出,更有闺秀才女别出心裁,一展文采。一直以来满族文人能在中国文学史上有所作为的凤毛麟角,女性就更为罕见。顾太清却独树一帜,用自己在文学上的突出造诣,赢得了一席之地,八旗论词有道“男中成容若,女中太清春”[1],成为与清朝第一才子纳兰性德齐名的大词家。
顾太清一生坎坷失意,生活沉浮不定,然而动荡的人生和社会环境并没有影响她对诗词文学的热爱。顾太清将自己的人生际遇巧妙地融合在她的文学作品中,欢愉中暗藏悲凉,哀怨中可见自强;明快中饱含深沉,飘逸之中见沉稳。顾太清的词情真意切,风韵自然,毫不矫揉造作,尤其是擅长表现意境。其清灵淡然、典雅平和、灵慧深沉的天性自然地融入其文学作品,以诗言事,以词言情。太清的诗词不仅反映了自己的人生际遇和思想情怀的变化,更折射出了封建满族家庭的兴盛衰败,其具有标志性与进步意义的文学成就,使她成为清代满族文学创作的翘楚。
二、探究诗歌创作所受诗文交往的影响
(一)自幼学习,天资聪颖
太清享负盛名,世有“女中文豪太清春”“能赋诗词擅丹青,著红续说第一人。名满京华凭谁问,一代才女顾太清”[2]之说。太清作诗历经五朝,处于清代由盛转衰之际,她的诗词在文学上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具有代表性的诗词是她自我情感与性情的真实体现。
顾太清自幼就接受人文教育的熏陶,她的诗体现着女性主义思想,真情实感自然流露,文韵优雅俏丽,清新怡人,堪称高贵典雅的杰作。太清天赋异禀,酷爱读书,虽鄂昌在乾隆年间因朝廷党争遭文字狱,政治地位、经济条件下跌,与官路绝缘,但却未中断并培养出像太清这样的卓越女词人。沈善宝作在其著作《名媛诗话》 说给予她这样的评价“才气横溢,援笔立成”[3]。
顾太清生于北京的香山健锐营,清新秀美、浪漫空灵的自然风光激发着她源源不断的才情。《浪淘沙・登香山望昆明湖》中的“最是一年春好处,烟柳空蒙”惟妙惟肖地描写了柳叶的娇嫩,描绘出春天的俏丽清灵,浪漫可爱,朦胧清新之美,读后便觉清爽怡人。《清词三百首》[4]收录了她多首诗词,包括《早春怨・春夜》《烛影摇红》《江城子》等。
顾太清的诗词不像一般女性的闺怨诗那么多抱怨与满篇的脂粉气,她的咏花词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婉约、清丽。《苍梧谣・正月三日自题墨牡丹》:“侬,淡扫花枝待好风。瑶台种,不做可怜红!”体现出太清的女性独立意识,作为封建时期的名媛闺秀,太清的清风傲骨、追求自由的精神令人赞赏。她的农事词体现出关心时事政治,心系百姓,有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襟与情怀。正如评论家所说“太清词气足神完 ……竟出自久居清廷宗室中一贵夫人之手,实不能不令人惊叹”[5] 。
当她置身于自然的湖光山色、青山绿水之时,诗词中所反映的自然就是其自由而又温馨的生活港湾,是生活中期盼的宁静恬淡的归宿。她用诗意的智慧化凄凉为温暖,化纠结为圆融,为我们展示了徜佯诗词世界的才女形象,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深邃意义,感人肺腑,传达出人生悲欢离合、变化万千的真实存在。
(二)伉俪情深,夫唱妇随
顾太清作为闺阁女作家,她能做到把日常的生活涉猎反映得淋漓尽致,在抒感情、表胸臆的同时更浑然天成地将事叙尽、道理言明。表现了她思维的敏睿与超凡的洞察力。她的这种诗风与其相爱甚笃的夫君奕绘的影响是密不可分的,这同时也是她在道光四年(1824年)以后词风形成的重要原因。
顾太清虽为“罪人之后”,但也无法阻碍二人真挚的感情,奕绘不顾皇室家族身份的阻碍与社会舆论的牵绊,毅然选择了与太清长相厮守,曾为太清作诗《念奴娇・十分怜爱》[6]:“十分怜爱……相思寝寐,梦为蝴蝶相聚。”他们唯美的爱情过程令人艳羡不已,从一见钟情,幽会缱绻,再到离别相思,描写得惹人怜爱,惟妙惟肖,伉俪情深,她们摆脱了世俗牵绊,义无反顾地走到了一起。二人吟诗对词、琴瑟和鸣、夫唱妇随、逍遥快活地度过了十几年神仙眷侣般的日子。
太清的创作与奕绘的感情历程是密不可分的。顾太清许多传世佳作都是在这一段时间完成的。 顾太清与奕绘夫妻二人都擅长诗词绘画,各种文学体裁皆有涉猎,二人常常游历自然山水,探幽寻古。
太素爱收藏一些文人字画,奇珍异宝。二人共同欣赏把玩,并为其写诗句和赋词曲,太清的作品就会受到太素的影响并有多首精彩的有关字画的题词作品,如;“批图共话十年事……蓬莱应在海东方。”顾太清与太素夫妻二人不断学习互助共勉,相互学习对方身上的长处,使得自身在文学上的造诣更加精进。夫妻感情也日渐笃深。太清在《鹧鸪天・冬夜》中写了:“冬夜,听夫子论道,不觉漏三更矣,盆中残梅香发,有悟赋此。”
通过与丈夫的赋诗写词,谈书论道,太清的诗词突飞猛进,积累下更为深厚的文化底蕴。由于丈夫的支持和生活的逍b美好,作品也摆脱了闺怨诗作的狭窄之面。此阶段太清的诗多反映夫妻间和睦的生活氛围,纵观太清作品,可知其心胸之宽阔,天生之灵性非一般女子可比。
(三)“秋红吟社”,添光加彩
顾太清曾与当时京师的满汉才女结集秋红吟。与诗友借诗词表现自己内心细腻而又丰富的思想感情,“秋红吟社”成为明清时期女性文学繁荣的标志,其诗作在满汉文学史上乃至整个文学史上都光辉灿烂。
顾太清性格开朗明快,磊落不凡,“待人诚信,无骄矜习气”(名媛诗话),这样的性格具有很强的亲和力和凝聚力,吸引了许多名媛才女与她往来频繁,抚琴歌咏,郊外观花。太清的很多诗词都是和友人的唱和。
奕绘去世后,太清的生活凄惨悲凉,正是这些朋友的鼓舞,这些温情的存在,使她有勇气扛起生活中接连不断的打击。那些陪伴她终身的情谊不仅滋润丰富了她的精神世界,更激发着她对词的艺术创作热情。太清与朋友唱酬的词作具有极高的艺术审美价值。
三、结语
顾太清这一生,经历过官宦之家的浮华、家道中落的凄凉、美满婚姻的幸福、丧夫失家的鳏寡,但她却阐发了“自笑当年费苦吟,陈迹梦难寻”[9]的感悟,渐渐认为人生亦真亦幻,对往事的祸福看得云淡风轻,付之一笑,可见她内心的洒脱与旷达,这与佛家、道家思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她的作品所反映的内容前期多写事态生活的表象与愿景,后又写了与奕绘的幸福婚姻与唱和之趣,最后转向描写自身的孤寡凄凉与乱世之悲。从整个中华女性词作史的角度来看,她的诗词创作是中国女性文学宝塔上的一颗熠熠生辉的明珠。
参考文献:
[1]小桥流水.顾太清诗词典读[M].北京:中国画报出版社,2011.
[2]佚名.中国古代才女之十八――顾太清:女中文豪太清春[DB/OL].
[3]蔡镇楚.中国诗话珍本丛书(第十八册)名媛诗话(清・沈善宝撰)[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4.
[4]庞坚.元明清词三百首[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5]李尔楚.中国文坛才子才女的故事[DB/OL].
[6]张璋.顾太清奕绘诗词合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7]金启Q,金适.顾太清集校笺[M].上海:中华书局,2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