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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代文明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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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现代文明的看法

对现代文明的看法范文第1篇

那天,我们到达希夏邦马峰的前进营地。该营地位于海拔5630米处,在野博康嘉勒冰川的末端,没有太多植被,野生动物却不少。

因为可以用牦牛运送补给,希夏邦马峰前进营地比珠峰条件好很多,物资颇丰富,帐篷内有可折叠的桌椅,还有发电机可以全天供电。饮用水是从旁边的小山坡上背来的,路不太远,但每天要背上10桶,比较辛苦。

这次攀登希夏邦马峰,饮食供应方面分3段:大本营、前进营地、冲顶(1号营地到3号营地),这3段的食物配给是不一样的。

大本营的生活条件非常好,营地面积比较大,帐篷宽裕。饮食方面,正餐3菜1汤,甚至可以吃到西餐和火锅。大部队向前进营地开拔之后,后勤也随之跟上。再向上就没这么优裕了,1号营地到3号营地属于高山营地,厨师和大量的装备都上不去,配给的是高山食品,比如压缩蔬菜、维生素片、巧克力、果冻、苹果和梨等,它们的特点是高能量,而且运送比较方便。

在山里,空气稀薄,高原反应令人无法入睡,甚至没法洗脸刷牙洗澡,每天吃的都是同一种饭菜,物质条件艰苦,更不用说随时要面对危险环境了。这样的日子有时让人感觉乏味至极,痛苦不堪,忍不住要骂自己,怎么就犯贱又来了!可爬着爬着,还没登顶,又开始想下一次该登哪座山了……

现代文明提供给城市人太多的生活享受和方便,以至于我们熟视无睹,已经不懂得珍惜。在山上待一段时间,没有自来水,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热水器,没有电灯电话,甚至连空气里氧气含量都是不足的,再返回城市,看到一切都是新鲜、可爱、可亲的。这种体会让我重新审视、珍惜自己长期忽略的许多东西,唤起我对现代文明生活的热爱,也学会对周遭的人和事更加宽容。

对现代文明的看法范文第2篇

摘要贾平凹是中国当代文坛一位独树一帜的作家,纵观他30多年的创作,浓厚的乡土情结成为贯穿其文学创作的一条重要的精神线索,从现实生活到地域文化到风土人情;从现代文明的冲击和无奈地离乡返乡,多种乡土情结构成了贾平凹小说独特的乡土人文艺术。本文从商州情结、女性情结和离乡返乡情结三个方面,浅谈了贾平凹小说创作中的乡土情结的具体表现。

关键词:贾平凹 小说创作 乡土情结

中图分类号:I206.7文献标识码:A

一 贾平凹的小说创作和乡土情结

贾平凹是中国当代文坛中屈指可数的文学大家,也是一位最具叛逆性和创作精神的作家。自1973年开始发表作品以来,其目前已出版的作品版本达到300多种。上个世纪70年代末,贾平凹初登文坛,那时的青年文学爱好者可谓是风华正茂,书生意气,作品内容以反映社会变革和生活变化为主。如《水》、《清河上的婚事》、《竹子和含羞草》等。1978年,贾平凹凭借小说《满月儿》,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也因此在中国文坛上崭露头角。1983年,他创作了小说《商州初录》,标志着他的小说创作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此后的商州系列,在中国文坛上掀起了一场寻根文学的热潮。1984年,贾平凹的《鸡窝洼的人家》和《腊月正月》等几部小说,把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下的商州展示给了全国人民,也坚定了他在现实主义创作道路上的行走。80年代末、90年代初,他的作品呈现出强烈的神秘文化色彩,源于他对人生、生命和生活的思考和关注,如《天狗》、《人极》、《烟》等,表达出对生命的玄思。进入90年代,中国城乡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农村发展和农村文化引起了贾平凹这位乡土作家的深切关注。1993年,他创作了《白夜》,刻画了一个农村人进城寻找精神家园的寻梦过程,表达出城市和农村之间的对立。随后的《土门》,表现了在城市文明的发展下,农村文明的坚守和退让,直至最后消失的过程。2005年创作的《秦腔》,更是一举拿下了茅盾文学奖,成为新世纪中国文坛的抗鼎巨作。最新的作品《高兴》,还是没有离开农村、没有离开乡土,虽然主人公在变化,故事情节在变化,但是不变的却是贾平凹这位农村汉子对生育他、养育他的这片乡土的挚爱,对这片乡土上人们的关注和同情,以及他在文学艺术上的不断追求。

所谓乡土文学,就是依靠作家的回忆来描写农村生活,带有浓厚的乡土气息和地方色彩的小说。贾平凹正是以自己的故土商州为最主要的创作背景,并把农民作为自己关注的表现的对象,进而给了我们以极大原生态的乡土美的感受。

二 贾平凹小说中乡土情结浓重的原因简析

1 源于他对乡土的深切眷恋

贾平凹1953年出生于陕西省的丹凤县金盆乡。这个青山连绵、山清水秀的小山村,因地理位置的原因,自古就是秦楚文化的交汇地带。它既有西北关外的豪放和雄浑,也有江南水乡的婉约和灵秀。这块肥沃美丽的山水养育了贾平凹,这里的文化积淀成为了他从事文学创作最初的源泉,当这位游子把对故土的情感在他的文字中予以痛快淋漓的宣泄时,我们能够感受到这种情感的真切。也正是故土的一花一草、一人一物,为贾平凹的文学创作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并使他将现实中贫瘠偏远的故乡以美好的词语予以描绘,展示了山村里优美的自然风光和山村人的勤劳和朴实。而这一切都是源于他对故乡深切眷恋的本能意识。

2 实实在在的农村人

贾平凹出生于山村,祖上几辈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而他对此也从不讳言,甚至还主动提出过自己身上具有农民身上的“丑陋、卑下、委琐”等缺点,对于这个身份,贾平凹是又爱又恨的:爱是因为农村生活中那些幸福或者痛苦的经历,是他生命中具有永恒价值的财富;恨的是,从小的是是非非、灾灾难难的生活,让他受到了冷漠和歧视,形成了自卑、忧郁的性格,这对于他日后的创作影响十分巨大,以至于他在创作中,只有将故乡的景物作为描述的对象,才能获得心灵上的安宁和慰藉。这种农村人的生活经历和因此而形成的个性特征,也是他的作品乡土情结浓重的重要原因。

3 “城里农村人”的特殊身份

贾平凹是在农村长大的,虽然后来通过上大学得以留在了城中,但是无论走到哪里,他的身上都始终带着农村人的烙印。面对着琳琅满目、光怪陆离的大城市,他开始变得不知所措,开始怀念以前的乡村生活。一方面,他是见过城里大世面的城市人;一方面他又是不能融于城市生活的乡下人,对此他产生了强烈的自卑感,要以文学成就来证明自己,给自己以安全感,更要在作品中描绘出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农村世界,于是商州就成了他的建筑作品之一,他把自己创作的根扎在商州这块古老的土地上,从乡土文明中挖掘理想的生存方式和生命形式,让城中的自己和乡下的自己进行着最本质的交流和呼应。

三 贾平凹小说创作中的乡土情结

1 商州情结

商州是贾平凹的故乡,是他小说创作的源泉。商州是今天的商洛地区。陕西省依据历史传统可以分为三大块,即陕北、关中和陕南,而商州则位于关中和陕南之间的秦岭南麓。秦岭是我国南方和北方的自然分界线,所以无论是商州的气候、物象、山川等,都呈现出明显的过渡性特征,并先后产生过汉唐文化、秦文化和楚文化,而这些深厚的历史文化积淀经过几千年的传扬,逐渐渗透到了商州人的日常生活之中,震天响的秦腔、中堂上惟妙惟肖的老虎、大门上公正的对联,都是商州人民智慧的象征。贾平凹有一部专门以商州为描写对象的作品集《商州初录》,在谈及这部作品时,他曾经表示:

“过去商州市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来又是什么样子,而现在又是什么样子,这已经成了急需向外面世界披露的问题,也是我写这几部小说的目的。”

在他的笔下,商州风景优美,人民勤劳聪明,既有西北的雄浑,又有江南的婉约,俨然是一方人间的圣地。这种对商州的极力颂扬,正是出于他对商州这片土地的深切热爱,这片养育他的土地,已经深深地将烙印留在了贾平凹的心中,他的商州系列小说中形形的人物正是现实中人物的真实写照,那些独特的民俗风情和历史、神话、传说又成为他源源不断的艺术源泉。在他看来,商州已经不再是行政区划中的商州了,而是渗透了他强烈的个人精神的理想化的商州,成为了他永远留恋和向往的精神家园,这里记录了他的成长,见证了他的成功。现在,他要用自己的作品,来回报这片给予他太多太多的土地。

2 乡土女性情结

在贾平凹的作品中,塑造了大量的西北女性的形象,倾注了他对于乡土女性独特的关注和认识。在他的笔下,每一个女子都是鲜活的、敢爱敢恨的,她们有的俊俏、有的温柔、有的多情、有的娴熟,而且都有着自己笃定的想法和追求,对自己的追求永远都不放弃。贾平凹把西北女子那种善良、率真、泼辣的特征体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些女性人物形象的背后,则是他对爱情、伦理道德、人生的精神关照。如《浮躁》的主人公小水,这是一个温柔如水,但内心刚烈的乡村女子,她深深地爱着金狗,但是在传统观念的束缚下,她不能与具有较强现代意识的英英相抗衡,因为她不像英英一样献出了自己的。但她却没有责怪金狗和英英,反而是真切地祝福他们。后来金狗落难,她始终不离不弃,支持他开始新的生活。自始至终,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小水都没有退缩,没有屈服于命运,而是始终对生活充满了热情。随着时代的变迁,贾平凹小说中的女主人公们也开始有了内涵上的新的发展,如《鸡窝外的人家》中的小月不再有传统女性的羞涩和保守,而是有了变革时代浮躁的气息;《腊月正月》里的小月改变了传统的择偶观念,自主地选择了理想中的婚姻和爱情。这些都是西北乡土女性传统美德和现代精神的完美展现。当然,随着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乡土女性的思想观和价值观也发生了嬗变,贾平凹也敏锐地观察到了这一点,并在其作品中的女性身上体现出鲜明的经济时代的特征。他借助于对这些女子形象的塑造,抒发了自己对于社会和人生的看法。如《废都》之中的农村小保姆柳月,她渴望走出农村,做一个城里人,但是她没有知识和能力,只能做一些保姆类的服务性工作,因为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意识和功利意识,所以她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体,通过吸引男人来改善自己的生活,甚至幻想着有一天能成为庄之蝶的主妇。她后来嫁给了市长的有残疾的儿子,因为她知道,除了身体和姿色,她实在是一无所有。在她的身上,反映出经济社会下农村女性人生观和价值观的深刻变化。从上述的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无论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还是追逐现实物质利益的“坏”女人,我们都能感受到贾平凹是在用心描写乡土的女性,而这也成为他小说创作中乡土情结的重要表现。

3 离乡―返乡情结

贾平凹19岁离开故乡,但他的心却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故乡,而在作品中体现还乡是他补偿故土最好的生命情结。在他的作品中,我们经常可以看到主人公离乡―返乡的情节,这些都传达出他作为一个乡土知识分子的现代性体验和面对现代化负面影响的无奈和纠结。在他早期的作品中,主人公都是一些农村青年,他们因不满足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而渴望走出山村,去了解外面的世界,追求新的生活。《鸡窝洼的人家》中的禾禾本来有着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家三口,日子虽然不是太富裕,却也其乐融融,但是禾禾不满足生活的现状,早已被城里传来的致富信息所吸引,开始放弃经营土地、做豆腐、打狐狸,几经折腾,不但没有赚到钱,反而落得个妻离子散。但是这都没有阻挡他的脚步,他去城里考察,学习别人的经验,终于在养蚕上获得了成功,经济上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贾平凹看来,山村青年是应该走出去并在外面学得经验和技术,来改善自己原本穷困落后的生活,继而带动整个乡村的发展,这也是他在创作之初对于离乡的看法和认识。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他的价值取向也发生了变化。《浮躁》中的金狗,复员回家后并没有在农村里安分地种田务农,而是要到城里大展宏图,并且当上了一名记者,而当他面对着一个个虚假新闻和虚假报道时,金狗开始迷惑了,这与他心目中理想的城市状态是截然相反的,一个农村出身的正直青年的本性让他决心揭发这些虚假丑恶的现象,但他也因此得罪了权贵,最终换来了牢狱之灾。出狱后,他发现还是自己的家乡最纯净、最美好,于是毅然返回了家乡。贾平凹近作《高兴》中的刘哈娃,在老家不惜卖肾盖房娶媳妇儿,却仍然没能如愿,于是决心进城寻找自己理想的生活。他认为自己的一只肾卖给了西安人,自己就是西安人了,他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刘高兴,想要做一个真正的城里人,和他的同乡五福一起捡破烂。但最后他不但没有挣到钱,五福还搭上了性命,而他则坚持要把五福的尸体背回家,认为老家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进城圆城里人梦的农民为什么如此艰难?是什么让他们不愿意回到家乡?是家乡的贫穷让他们被逼无奈,还是物质精神的过分刺激让他们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贾平凹对此都进行了深刻的思索,不光写到了他们的物质生活,也写了他们的精神生活,反映出了他强烈的忧患意识。

除了上述的商州情结、女性情结、离乡―返乡情结外,贾平凹的小说中还表现出民俗情结、土语情结等。他带着对故土的眷恋和崇拜,把这里的山水、人物、语言、民俗,用真诚的语言和质朴的故事展现给我们。阅读贾平凹带给我们清泉般的乡土作品,让我们对乡村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乡土不再是“土”,不再是“俗”,而是和高雅艺术一样,都是对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虽然高度发达的现代文明和乡土中的古老文明有一些格格不入,但贾平凹并没有予以回避,而是在努力地寻找着一个契合点,他既深情守望着这片未被污染的故土,又希望它能够在现代文明的冲击下找到自己的生存之路。贾平凹用真情感动着故土的每一寸土地,以及与他同样热爱这片土地的人民。

参考文献:

[1] 贾平凹:《商州三录》,陕西旅游出版社,2001年版。

[2] 贾平凹:《贾平凹散文自选集》,漓江出版社,1990年版。

对现代文明的看法范文第3篇

论文摘要:本文通过国内外关于“现代化”这一进程的研究,通过比较“现代化”与“人的现代性”两者的概念和外延之间的异同,认为:(1)提升人的现代性是加快现代化进程的内在要求;(2)提升人的现代性是加快现代化进程的迫切需要。

一、现代化的内涵

现代(Modern),通常作为一段时间的概念来定义。主要指当今这个时代,可以涵盖“当代”和“近代”两个时期,古今对于“现代”一次释解各异。我国著名的现代化理论研究专家北京大学教授罗荣渠就曾对“现代”一词做过这样的解释:“Modern是文艺复兴时代的人文主义者最先使用的,是相对于Medieval即中世纪而言的,即把文艺复兴看作一个与中世纪相对立的新时代。”今普遍的看法是:现代不是一个绝对时间概念,而是一个相对于传统而言的词语。

“现代化”一词来源于现代,主要是用以概括人类社会近期发展急速转变的一个过程。因此,“现代化”一词是表示一个动态的,不断进步的过程,而非固定的、静止的状态。

1.国外学者对现代化的释解

国外对于现代化的研究可追溯到二战以后,但较集中的研究还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自美国兴起。当时的研究中心主要是传统社会如何向现代社会过渡;发展中国家如何向现代化国家过渡,研究认为不发达国家落后的主要根源是社会内部的传统性矛盾。对于现代化的研究学者们的研究方面各有侧重。部分学者从历史发展纵的方面对现代化进行说明,如学者戴维·波普诺说:“现代化指的是发生在一个传统的前工业社会的向工业化和城市化的过程中发生的主要的内部变革。”部分学者却认为现代化是一个整体,是整个社会的全面变化。

从上述国外学者的研究可以看出,普遍的共识是从十六世纪以来,伴随着工业化所发生的一系列深刻的、全面的、总体性的社会变革包括着社会的各个方面。然而由于各学者关注的焦点及所站的立场不同,故强调的方面也不尽相同。

二、人的现代性

对于人的现代性目前缺少统一、标准的定义的。从人的现代化角度来看,主要有以下几个观点:(1)人的现代化是人自身生产、综合素质以及实践活动能够适应并推进社会进步的要求,也是传统人像现代人全面转化的过程:(2)人的现代化也就是人的文化素质的现代化;(3)人的现代化主要指的是人的社会关系和人的价值观的现代化;(4)人的现代化是人的观念、素质、能力、活动、交往等各方面表现出的同现代化社会相适应的普遍而深刻的变化;(5)人的现代化是指与现代化科技和生产力发展水平相适应的人的素质的普遍提高和全面发展。从以上的观点可以看出,学术界对人的现代化、现代性的理解存在着的角度是多样的。

一般来讲,人的现代性的内涵主要是相对于传统的人的品质而言的,表现为与现代社会相适应的现代人所具有的一系列的品质和属性;人的这种现代性的外延包括多种不同内容和形式,如人的社会意识的现代性、观念形态的现代性、心理状况的现代性以及行为方式的现代性等等。

三、现代化与人的现代性的关系

现代化的社会是一种经济系统、政治系统、文化系统充分发展、相互协调、相互促进的社会形式。现代化社会的基础就是现代文明建设的核心,即人的现代性。马克思所言:“社会产生人”,“人产生社会”。一方面,“社会产生人”。因为人的活动时时、处处受到社会制约,人们的活动形式上是个人的而实质上却是社会的。

(一)提升人的现代性是加快现代化进程的内在要求

首先,现代化进程中经济体系的健康快速发展要求人的发展。市场经济把追求最大利润作为目标,经济活动就是为了满足需求从而调动一些因素去追求最大的经济价值。生产是追求价值的过程,生产过程中人的体力和智力以及整体素质的提高是经济增长的内在动力,直接影响着产出、利润以及经济的增长。

其次,快速发展的经济体系要求配备发达的政治体系。市场经济的发展需要现代化的政治体系的支持和协调,具有现代性的高素质的人才对于现化化的政治体系的建构同样是不可缺少的。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政治公益性在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市场经济的不足,而充分就业、稳定的货币购买力,稳定的经济增长等问题又对政治体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现代化政治体系这种高要求必须需要全面发展的高素质的人去建构。

(二)提升人的现代性是加快现代化进程的迫切需要

现代化进程中对人的现代性也提出了要求,21世纪的竞争是综合国力的竞争,是人的竞争、国民素质的竞争。提高国民素质实现人的现代性已成为我国现代文化建设的迫切要求。

首先,人的全面提高要求国民具有伦理道德素质,这是市场经济体制得以顺利运行的前提。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法治精神的基础是人的自律能力。而市场经济也需要人们必须有高度的自觉性,只有自觉地遵守社会中的各种规则,市场经济才能实现高效、有序的运行。市场经济是法制经济更是伦理道德经济,伦理道德经济指个体与个体、个体与社会关系的行为准则,规范以及相应的意识、信念和行为活动。我国经济社会中大到假冒、劣质产品,小到乱丢垃圾等现象都是非常严重的。因此,道德规范的建设和价值观的建构都是我国现代化进程中的迫切需要。

其次,人的全面提高更要求人们具有人文素质。人文素质是具有现代性的现代人文明程度的综合体现,是人文科学、人文教育在教育身上所体现的成果,较全面的文化知识素养、较高品位的艺术鉴赏能力是构素质的基础。在生活中,我们总是批评大众文化的低俗、缺乏艺术感,但我们往往忘记了大众文化来自于国民文化素质的反映。随着国民文化素质的提高,人们的对文化品位以及鉴赏力将得到提高。

综上所述,一个国家的现代化,直接表现为综合国力的强大,一个拥有强大的综合国力的现代化国家同时也是稳定发展的社会,它里面综合了经济、政治、科技、文化等。换句话说,他拥有强大的经济力量,拥有民主政治体系下的社会稳定,高度发展的社会文化体系,不仅经济的发展要求国民素质的提高,而高度发展的社会文化体系和稳定的政治体系,较高的艺术鉴赏力都需要人去建构。因此,现代化与人的现代性是一个内在联系、不可分割的整体。人的现代性是现代化进程的内在要求和迫切需要。两者是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整体。

参考文献:

[1](美)A·英格尔斯,人的现代化[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

对现代文明的看法范文第4篇

    叶芝是“一个无可争辩的伟大的民族诗人。他在反帝抵抗运动期间阐述了遭受海外统治的人民的经历、愿望和恢复历史的瞻望”[2]。从生态批评的角度来审视叶芝的创作,我们会发现其中并没有特意去揭示现代工业文明对大自然原始生态的破坏,但叶芝在借助文学突显爱尔兰文化身份并推动爱尔兰民族解放事业的途路中,通过后殖民“反写”和“反叙述”,描绘了爱尔兰乡野自然景观和人们的生活方式,表现了爱尔兰人的宗教信仰和思维形态,突出了爱尔兰的多元文化构成。这些爱尔兰文化的独特性透露出了人们的家园意识和对理想的生存状态的追求,对工具理性和科学主义的批判以及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反思等鲜明的生态伦理思想。

    一、爱尔兰的自然环境与人们的生存状态

    叶芝的创作总是给人一种明显的地域感。在斯来沟、都柏林、伦敦等地理空间中,叶芝主要以爱尔兰西部特别是斯来沟作为自己心灵的故乡。爱尔兰西部由于交通不便,尚未受到现代文明的侵蚀,美丽的大自然幽居其间有着独特的魅力。叶芝童年时代徜徉于斯来沟的山梁水泊间,迷人的风光让其流连忘返,多年之后魂牵梦绕的也是这里美丽的田园景色。

    与大自然的亲密接触培养了叶芝对自然世界和荒野的热爱,他的创作中设置了很多自然意象。在《因尼斯弗里弗岛》、《乌辛的漫游》、《被拐走的孩子》、《梦想仙境的人》、《快乐的乡镇》、《心愿之乡》、《库勒的野天鹅》、《在那七片树林里》、《库勒庄园,1929》、《漫游的安格斯之歌》等作品中,他写到了本布尔本山、斯利什森林、罗西斯角、吉尔湖、克瑙克纳瑞、库勒庄园、壮姆克利夫等斯来沟附近熟悉的风景名胜,涉及到大海、沙滩、森林、草地、山脊、幽谷、小溪、瀑布、湖泊、沼泽等荒野和自然景色,大量使用玫瑰、芦苇、榛树、槲寄生、天鹅、猎鹰、鲑鱼、雄鹿等动植物的自然意象,体现了爱尔兰人与自然和谐无间的相处方式。

    宁静简朴的大自然是西部爱尔兰人和叶芝的精神家园。作为“最后的浪漫主义者”,叶芝的创作体现了他对自然之美的细腻把握,对原始自然的真挚爱恋。叶芝开始创作是以这里的人们作为假想的读者群。最后选择安息之地时,他在遗嘱性的诗篇《本布尔本山》中这样说:“寸草不生的本布尔本山下/壮姆克利福的教会墓地里叶芝长眠。”叶芝的创作很少描写工业化程度较高、商业气息较浓的都柏林、贝尔法斯特、基尔代尔等爱尔兰东北部的城市生活,因为他们大多完全英国化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已经严重疏离。

    在叶芝眼中爱尔兰的农耕文明是原始、高贵、淳朴和和谐的,它哺育了生活在爱尔兰的各个阶层的人物。但叶芝宣称:“有三类人创造了所有美好的物事:贵族创造了美好的仪容,因为他们位高,所以居于生活的恐惧之上;村夫创造了美好的故事和信仰,因为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的,所以不会患得患失;艺术家创造了所有的美,因为上帝使他们无忧无虑。”[3]

    叶芝认为贵族具有良好的血统,纯真的礼仪,富有教养、温文尔雅,代表着文明、谦逊、自制和优雅,“象征着思想的延续、行为的准则和文化的历史”[4]。只有贵族才能真正欣赏美的事物,创造、赞助和保护艺术品,只有在他们中间才能产生统治者和廉洁的政府。《纪念罗伯特?格雷戈里少校》、《一位爱尔兰飞行员预见自己的死》、《绵羊牧人与山羊牧人》、《纪念伊娃?郭尔-布斯和康?马尔凯维奇》等诗歌中,叶芝对贵族作了热烈的赞颂。

    叶芝在一生中常常提醒自己是艺术家的儿子。“诗和雕塑的存在是为了保持我们的激情不死。”[5]他曾致信格雷戈里夫人:“我在爱尔兰的使命是为趣味,而不是为任何特定的宣传服务。”[5]在《天青石雕》中,叶芝认为艺术世界永恒而纯粹,政治却转瞬即逝,主张用艺术来陶冶民众,恢复古老的文明。在《王宫门口》中,主人公认为诗歌和诗人在国民生活中具有着崇高地位的传统要延续下去,为此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叶芝深知,伟大的艺术家和他们的作品可以创造民族性格,心灵只有从伟大的艺术品中才能真正认识自己的价值。

对现代文明的看法范文第5篇

论文关键词:生存状态民旅精神文化心理

《走出巫界》是彝族诗人阿库乌雾的第一本汉语诗集①。当许多诗人越来越远离我们生活的世界变成自己心灵的独语者时,阿库乌雾却突破自我,以诗贴近生命,而将我们拉近。阿库乌雾具有双重的文化心理,他既用彝文思考写作并谋生,同时又是受汉族文化教育长大,用汉语思考写作并参与世界的诗人学者,这两种身份,两种文化铭刻于诗人心灵,致使其诗情诗意也充满了多重性。这是《走出巫界》给我的最深刻印象。诗人试图在这两种文化身份中超越,抵达一种关于写诗和做人的本质。这使我们看到这样的事实:诗人首先是民族的诗人,只有具备了民族的诗魂才能抵达真正的世界的诗人之境界。我认为阿库乌雾正是在做这样的努力。

诗集《走出巫界》的编排正体现了诗人的这种努力。诗人将其分成三个部分:“彝海子——巫天的祭辞——重构的预谋”,意图非常明显。他试图清理并建构某种东西,他要表达的是某种流淌于其中属于他所属的整个民族的情结,诗人几乎未涉及个人情感和场景。在一次谈话中,诗人就曾说过他“很少甚至几乎不写爱情诗,这样的诗学追求决定r诗人一开始就站得较为高远:他关注的是人的存在,尤其是彝民族的生存状态和生命形式,并从哲学的角度加以审视和反思。栗原小获在《走出巫界-序评》中对此亦有评价,他认为“就《走出巫界》来看,我们已经能够窥见诗人的步履已有相当的跨度,显示出一种比较扎实刚劲的势头,不乏拓荒者的气魂和信心”。作为阅读者,就个体阅读的体验而言,《走出巫界》最吸引我的是诗人在两种文化困扰下对生命进行的审视和反思。有人说《走出巫界现了阿库乌雾向本民族本源的求索,而这种求索是基于寻根的意识。我不完全同意这种看法。阿库乌雾是在对民族本源进行探索,但他穿行于神话、传说、巫术、仪式中,并不仅仅是为了寻根。在对生命本源的迫问中,诗人明白“我是谁”,他并不进茫,他确认自己生长的土地和自己的生命所属。在许多诗篇中,我们都能清晰地在字里行间找到我是彝人的倾述。整部诗集.即是诗人精心为我们营造的一个充满浓郁色彩的彝人世界,而这个世界正是他的。诗人甚至直接以彝语来命名诗篇,如《兹祖昔巫》(兹祖昔巫:彝语,相传是彝族先民最早的居住地。)、《世母哈恩》(世母哈恩:彝语,指天堂。)、《勒俄娜宾》(勒指:彝语传说中指死者和生者灵魂最后分开的生死界”,是一处神奇的岩洞。)、《图尔博里》(圈尔博里:传说中神人支格阿龙立于其顶完成射日大业的山峰)、《布尔懦倮》(布尔儒倮:彝语,传说中獐子和麂子最多的大林带。)等等。诗人不但认同自己的彝人身份,而且将自己民族的生命形式还原于神秘的原始自然宗教色彩.如:

是祖先圈腾的裸足

轻轻兆示生命本身的凹凸

是风暴过后重新

磕触的毡船造就

石头不朽的履历

有山就有海

兹祖普巫——将

所有初民目击过的山峦

倒置在滇泊苏诺海中央

构筑天下最奇异的骨骼

再比如《部落的记忆》:

我不相信

在世界的某地

在人类生存栖息的任何方位

还会有这样玄冥的图画显示

还会流出这般古朴的

生命的原初的汁液。

这种迷恋和自豪反映了诗人对民族精神的自觉归依——这个神话和宗教仪式建构起来的人类生命的本源世界,正是它,养育了诗人的生命之躯乖¨精神之源。

宗教仪式、巫术和由古至今的种种相关习俗,是人类生命存在的一种精神形式。它源于人类的原始思维,是人类固有的精神现象和文化特征。正如法国当代著名文化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的研究表明:“神话和仪式远非像人们常常说的那样是人类背离现实的‘虚构机能’的产物。它们的主要竹值就在于把那些曾在(无疑目前仍然如此)恰恰适用于某一类型的发现而残留下来的观察与反省的方式,一直保存至今日”②。这种观察与反省”实质是人类对自我生命世界的探询、理解和表述。诗人阿库乌雾的尝试探索,意味着诗人意识到了这一重要性。诗人穿拨于巫术、传说和仪式(象《神谕》、《巫唱》、《风祭》、《气雨》等)中并非仅仅是一种对民族本源精神的崇拜和迷恋,而是力图直人产生这样精神世界的民族意识的最深处,挖掘潜藏在图腾、仪式、习俗中的彝民旗深刻的社会心理和生命形态,最终达到凸现和寻找生命的本真意义:如果我们将《朵渡啷》、《命名》、《换童裙》、《老人之死》四首诗连起来阅读,便很清晰地看到诗人的这一自觉追求。(《朵波嘟》、《命名》、《换童裙》、《老人之死》是彝人生命历程中四个重要的仪式)。“朵渡嘟是彝族风俗,指新生婴儿择吉丑出门见天的仪式;“命名”即给婴儿取名的仪式;彝族女孩到17岁,要举行“换裙”仪式,以表成年:“死亡”则是生命的太限,也是最终的仪式。诗人通过这四项仪式,抒写了一个彝人由出生到成人直至死亡的生命历程:在这蕴含浓厚原始宗教色彩的仪式中,给我们展示出一种别样的生命形态:生命来自何方?是天赐神赐,因而首先将…··一杯美酒/祭天神祭日神祭生育神,”生命既然如此圣洁和神对,那么其命名同样电应神圣:“彝人当然你的命有天空的声音,”等到你长大,等到“你换下的童裙/多么纯美的春天呵/一个季节在你秀发问/

象獐子的蹄声一样遗落/周遭依然日照充足……”。这便是彝人的生活和生命形式,生命的出生成长与太自然的四季变换一样,得于天、神来了.存在了,然后又去。这种对生命恒定、平常、自然的生存状态的思索在《老人之死》中表现得最为充分,当老人面对死亡,是如此平静,似乎只是去赴一次约会。在神秘而古老的宗教情结里.死不是恐惧,甚至不是无,而是另一种生:

你毅然闭合智慧的洞穴

天空中一扇拱门由此洞开

子孙的热泪、春播的荞种

同时洒向大地

彩蝶幸福如歌舞

如同春播秋食,死亡喻示新的生命的开始,不是悲痛,而是一种幸福。这即是宗教所召示的永恒。

按原型批评理论,祭祀仪式表现的是社会的无意识象征,弗莱认为.这些祭祀风俗仪式是“关于人类的想象在试图表现它对于最大的秘密,即生死和来世的秘密时的活动”③。束格将这种无意识待之为“原始意象”或“原始模式”。他指Ⅲ:“每一种原始意象都是关于人类精神和人类命运的一块碎片.都包含着我们祖先历史中重复了无数次的欢乐和悲哀的残余,并且总是遵循着同样的路线生存,它就象心理深层中一道道深深开凿过的河床,生命之旅在这种河床中突然奔涌成一条大江,而不是象从前那样,在漫无边际而浮浅的溪流q|向前流淌”④。这条生命的暗河潜流着人类对自我生命的不断质疑,而结果总是无法得到终极解释,最后便求助于宗教:儿乎所有的古老民族,皆将生命与宗教相连。同样,祭祀巫术仪式已成为彝人生活习豁的一部分,是彝族诗人精神生活雨可分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在诗人的诗句里它们连同“:上路”、“鲻子”以及那些带有神秘含义的彝语地名,共同构成一个个臆喻这个民族古老原初的生存形式的意象。从这个意义上讲,阿库乌雾是在抒写一个民族的记忆。

由于诗人特殊而复杂的文化心理的影响,诗人无法完全沉授于对这种原初生命状态的迷恋。当阿库乌雾在向我们描述这样的图景时:

我不相信

在世界的某一地

在人类生存栖息的任何方位

还会有这种玄冥的图画显示

还会流出这般古朴的

生命原初的汁液

他仍无法回避(《兹视普巫》):

巫风挟持着自然的啸声

使一个善于迁徙的民族

最终未能铿铿锵锵地

走出日月划定的弧线

诗人的矛盾出现了。当然这一矛盾并不仅仅是以两种文化角色的转变的方式来回避,即作为彝人的阿库乌雾回到作为大学教授的汉语诗人、学者。我认为诗人的矛盾还有更深层的含义I诗人在两种文化的对比困挠中,还杂着属于现代诗人面临的共同的生的固惑。

原始,意味着单纯质朴天然,生活停留于最本能摄奉真的层面,因而更能深切地感受到生命的原汁原液。然而,站在文明的角度,原始,也就意味着生活质量的低下,意味着落后和愚昧。但现代文明本身又常常陷人困惑,随着物质化的不断发展,物欲漫流、高度的竞争逐渐将现代人驱赶到了这样的境地:一方面是科技文明的发展带来的人的生活领域的无限扩大,另一方面人的内在心灵世界渐趋干捆,感到走向孤独、迷茫。诗人的思索已超越自身及民族而接近到了作为人这一“类的生命本质的探寻与思考。走出巫界,又将走向何方?走向重重困惑的现代都市文明?显然不是诗人所愿。《土路》、《重游)、《部落的记忆》、《背景》、《突围》、《垃圾》、《伐木》《岩羊》等诗皆表述了诗人的这种思考和困惑。诗人面临着生命的困惑.希望的探求(《部落的记忆》):

我的生命却经过无数次

自藏发难之后

向着这个日益昌盛的世界发难

结果却是(《重游》):

重游开始

世界不再圆满

我有家难归

但漂泊着的诗人并未停止其追索,是现代文明造成了人类精神的无所归依,那么就让我们回到生命最初的来处——自然(《布尔儒僳)):

我多么渴望荐度潜入

那所林带成为

直立的獐子

或是一粒满实的杉种

去天壤相依的真意里

造就更为玲峻悲怆的

命运裸裸之境地

这是否就是人类真正的生命家园?诗人的思索纠缠于几种文化心理的冲突中,本身也就构成了冲突,通过阅读《背景》一诗,或许我们更能理解诗人面临的这种冲突。

诗题《背景》本身就是一个象征,它既是彝人生活的现实的生存环境,也象征着彝人强大的社会文化心理背景(也许我们还可以越过彝人生活的山寨,看到它也正是我们共同生活的背景):

你们在送葬的道路上暂时停止哭泣

体们首先将你们的痛苦深深回忆

你们背着竹篓走进山林采集野果的日子

你们在野林燃起第一苗篝火

你们将篝火据为已有的日子

你们的后代象果子一样丰硬

象篝火一般昌盛的日子

世界依然蛹虫一样蠕动的Et子。

这是最贴近自然的生活,然而它却充满了苦难。历经了太多的苦难.生活也自然而然变得麻木停滞不前,变成了一堆“蛹虫一样蠕动的日子”。与这样“蛹虫一样的日子”相对的是:

一只磉悍而孤独的虎

以它的睿智以它超群的冷静

默默地在更高更远的山头

注视着倾听着……

“一只膘悍而孤独的虎”这一意象内涵丰富而深刻,是诗人对生命本质的体验和凸视,“膘悍”暗示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孤独”则喻示这种生命的卓尔不群。以叙述性语言“休们……”不断重叠排比,展示出一幅原始单调的生命状态,用“第二人称”呼号的形式直接表达诗人对这种“蛹虫一样蠕动的生命形式的审视和批评。但这种批评最终又因对现代精神文化的困惑而回归于矛盾的宽容。

你们最终无法割断自己的脐带

让山泉改变流向站到大山的对岸

就让你们的哭泣

无声地为你们自己

铺起一条归家的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