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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并列、并置的适用性
首先,在“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这个省略了主语的句式中,动作“并列”(Juxtaposition)是关键词。并列———通常是指意象的陈列、罗列、并置。对于并列,刘若愚在诗学论著中也曾提及,在对李商隐诗歌的分析上,刘若愚认为诗歌意象包括至少两种物理意义上的和特殊的事物。无独有偶,德国诗歌理论家胡戈•弗里德里在评价兰波的诗歌之特点时,认为其中最杰出的是一组以城市为标题的组诗,以并无内在关联而堆积于一处的图像编造了幻想之城或者未来之城,跨越了所有的时代,颠倒了所有的空间秩序:巨量之物在运动、鸣响、咆哮;实物与非实物彼此交错;针对兰波的诗句“人造的花园,人造的海洋/一个教堂的铁质穹顶,/直径一万五千米,巨大的枝形烛台;/城市上部造得如此之高/城市下部已无法看到……”胡•弗里德里希评价道:在水晶的高山牧屋和铜质棕榈树之间,在悬崖和峡谷之上,上演着的庄严神圣者的崩溃……这些图像的错杂让人无法理出头绪,一种予人安宁的意义在这里无迹可寻。因为它们的意义就在它们的图像混杂本身。作为一种激越幻想的产物,它们那无可量度的巨大混沌成为了无法以概念来解释,却可从感官上感受的观看符号,标示出大城市现代性的物质和灵魂元素,以及这现代性的恐怖之处,因其恐怖而具魅惑。
在中外古典、现代诗歌中,并列被大量运用,它有时候以对仗、押韵、抑扬顿挫等修辞的载体出现,它也指结构意义上的段落并列(如借鉴音乐的三弦、四重奏、五言绝句、八行律诗、八行诗、俳句等)。在话剧中,剧情的并置也被广泛推广,如赖声川导演的《十三角关系》,就是同时展现了复杂的人物关系和生存轨迹的舞台作品,其达到的诗意效果与诗歌意象的并列如出一辙。这也说明,自古以来,并列、并置的技巧应用的广泛性,超越了东、西,如当代,史蒂文斯的诗歌和于坚、西川的诗歌,均有大量采用并列、并置的习惯,并产生一种类似全景语言诗歌所具有的那种庞杂、变幻不定的审美效果。
2.现象:并列作为一种诗歌的特权和审美分析
那么,这种诗歌的技法,是如何产生审美愉悦的?它背后的发生诗意的肌理是什么?我们拿诗歌名篇金斯伯格的《嚎叫》和艾略特的《荒原》中典型的并置手段为例来展开分析。首先,我们需要弄明白并置、并列的规模大小,姑且分为(1)词、词组并列和(2)段落并列两个规模来看。(从音节、文字、词组、短语、句子到段落,再到整篇文章,文字的规模可以分成N个。这里,为了便于归纳这种现象,我们简单化操作了)。
“词和词组并列”,我们称之为单纯并列;“段落并列”则包含了诗歌中比较复杂的并列,称之为复杂并列。大门类又可细分为子门类,比如,粗略而言,单纯并列分为两大类:第一类为名词性的并列,第二类为动词、副词、形容词的并列;第一类并列较为常见,又可分为物体、器具类(A)的名词和地理、地点、场所、场景类(B)的名词。类似金斯伯格诗歌《嚎叫》中常用的手法一样:“他们在涂抹香粉的旅馆吞火要么去‘乐园幽径’饮松油,或死,或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用梦幻,用,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4]这里,梦幻、、清醒、恶梦、酒精,均是A类物体性的名词性质的并置;B类地点类名词的并列如下:“他们只觉得欣喜万分因为巴尔的摩在超自然的狂喜中隐约可见,他们带着俄克拉荷马的华人一头钻进轿车感受冬夜街灯小镇雨滴的刺激,他们饥饿孤独地漫游在休斯敦寻找爵士乐寻找性寻找羹汤,他们尾随那位显赫的西班牙人要与他探讨美国和永恒,但宏愿无望,他们远渡非洲……。”注意在黑框内的五个地点,这里,抽象的地点如小镇和具体的城市名、州名、国名、大洲名被并列,产生了一种新鲜的诗意。
“段落并列”则包含了诗歌中比较复杂的并列,称之为复杂并列。如杰纳扎诺德一首诗歌《卡施尼茨》:“黄昏时的杰纳扎诺/冬日气候/玻璃的翻折/驴子的铁蹄/沿铁索而上山城。/在这里我立于井边/在这里我洗我的新娘衣裳/在这里我洗我的下葬寿衣/我的脸苍白地躺在/黑色的水下/在梧桐树吹拂的树叶中。/我的双手是两团冰/每一团五个栓/它们都当啷作响。”这首诗里的三个句号,组成了诗歌的三个内在段落。第一个段落写黄昏的几道景致,第二个段落写主体的动作,第三个段落写描述和定义。这样“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以段落的形式被并列在一个诗歌空间里。“景致”、“主观动作”、“描述和定义”———三者之间(按照日常交际语言的法则来讲三者的并列是大逆不道的,即三者之间既不呈现语言模式的一贯性和连贯性,也不呈现对象的相似性)没有字面的、外在的、逻辑意义上关联,却在修辞的意义上达成了一种统一和整体。诗歌在这种梦呓一般的混沌中成立,以占卜式的语言和结构———不像小说和散文的线性,这里的顺序是碎片和随意组接的———形成了一种印象画、万花筒般意义的多义组合,也给解读提供了多维的空间。这个重组、并置之后呈现的意义也是被符号学家格雷马斯所言及的“神话同位”、“意义之外的意义”。当然,这样的意义也是绕过文化藩篱和人类的集体无意识,直接接通宇宙的。
3.“未经分析的事物”再界定
“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这句句子的第二个关键词是“未经分析的事物”。在“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这个句式中,宾语“未经分析的事物”也十分重要。如果说,并列是一种诗歌自古就有的基本技巧,那么“并列—未经分析之物”这样的诗歌才具有现代诗的意蕴。按照字面意义,未经分析的事物,指向一种理解的空白和多元,类似中国古典绘画中的留白。在当代的文艺理论中,它也指向一种解读的多元性,或者隐含的作者(Impliedauthor)。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也包含了“反对阐释”。
概念的融合:“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的审美意义
诗歌的语义复杂性和当代价值的多元、题材的多元化,造成了一种诗歌“奇观”,也造就了诗歌在一个阶段内超越自身文化藩篱式的实验和革命———从语言诗歌、实验诗歌、即兴诗歌、反文化诗歌、反诗歌的尝试层出不穷,可以看出这种趋势背后的语言和文化两个层面的审美嬗变。首先,我们从语义的复杂性上分析这个技术对于诗歌的影响。马拉美如此建议:“抹去你的含混话语,勾掉所有太明确指向残忍现实的语句,集中关注词语本身以及它们在短语与句子中的关系。”(实际上,比马拉美多一层关系:段落和整体性的并置也是产生崭新诗意的一种手段,从较为公认的诗歌语言单位的划分,诗歌应该在文字的单位大小上从单音到字、词、词组、句子、段落、整体,产生无数个层次,而比较分明的四个层次是:词语、短语、句子、段落);雅各布森的诗歌语言六功能说,综合了诗歌语言所具有的感情emotive、意动conative、指称referential、元语言metalingual、寒暄phatic、诗歌poetic这六大功能;符号学家格雷马斯在其著作《论意义》中建立了包括诗歌语言在内的任何语言的“组合图式”分析模式表,也是一种在语义功能和结构的双重对照中,努力获悉诗歌语言的多义性的一种科学方法。 这个表格,拆解开来具有纵聚合和横坐标两个坐标,纵聚合分词组和陈述两个规模,横坐标则罗列了诗歌语言产生意义的所有载体:音位、韵律、语法、叙述。纵聚合的两个规模,和横坐标的四个载体,组合、碰撞,产生无穷的诗意。当然,需要明确的是,这只是我们的假设———实际上这样清晰的语义阐述空间是不存在的。
“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作为现代诗歌的基本技巧,在审美上呈现几大特征:第一个特征就是,一首现代诗歌拒绝单一的阐发(具有阐述多元性的内在要求)。正如克林斯•布鲁克斯在《精致的翁》中所言:“诗歌的意义总是大大多于我们所能阐释的内容。”对于诗歌意义的不可传递的特质,艾略特也深有体会。艾略特拒绝阐发《荒原》中并列场面的含义,把这个“包袱”扔给了读者,要求他们用自己的想象,把两个画面联系起来。比如:《荒原》中有太多的两种以上节奏的参杂和对应,《荒原》第二段(II.AGameofChess),在文字的并置上,正如标题所暗示的“游戏“本质,诗歌掺入了大量看似毫无关联的意象,这些意象在游戏的名义下被作者聚集在一起,参加一次多义的狂欢;游戏的另一层涵义是:拒绝阐述,和语言随机性,这就雷同游戏和表演。这样,在游戏的指引下,艾略特在某称程度上将《荒原》写成了一个充满了实验精神和随机文字游戏的戏剧和仪式。比如,句子“Twittwittwit/Jugjugjugjugjugjug/Sorudelyforc'd./Tereu⑤……”之间恐怕无语义关联(毫无意义,虚无),而仅仅有语音关联(短促的间隔是呈现平行结构的)和结构关联(其文字的建筑上呈现对称);这与现代绘画给人的审美超越的情境相似,丹尼尔•贝尔在《资本主义文化矛盾》这本书里阐明:“现代绘画的意旨:在语言层面上打破有序空间;在美学上建构起审美对象与审美关照者的桥梁,将自己扎入观者脑海,通过冲击即时确立自身。人们不再解释画面;相反,他们感觉这幅画是种刺激,而且被其情绪俘虏。”
第二个特征,是这种手段所产生现代诗歌无定解的意义开放性,也导向由读者来填补诗句之间逻辑空白的现代诗歌文本诉求。用想象去填补———依靠的是一种文化的模式,它与文化的逻辑、语境、结构的一致。克林斯•布鲁克斯在评述华兹华斯的《露茜组诗》时这样说:“(该)组诗揭示了逼迫读者用想象去跨越的逻辑空白———按照推理,它们必须予以填补,然而只能由读者自己来填补。所以,诗歌乃是理性和感织之物,不可能只有纯粹感性的诗歌,也当然不可能只有充斥着理性的诗歌。”这里,值得一说的是读者的建构。读者理论已经在诗歌分析中大量应用。美国解构主义学者乔纳森•卡勒发现:“文本的某些特征导向大相径庭的另一种阅读,从而产生一种无法消弭的异质性。”罗兰•巴尔特在《S/Z》中也承认:“读者建构中的变化差异不再是纯属偶然,而被视为阅读活动的正常效果。”⑥当代中国汉语诗歌文本中,意象和段落的并列导致读者须用自己的想象填补字句空白、断层的现象也比较常见。西川的《断章•计算》诗歌章节:“a.一座村庄只有一把椅子———怎么可能?b.五架钢琴由一个人弹奏———怎么可能?c.树叶摹仿树叶———树叶是太多了。d.太多的人相互敌视,却走进同一座坟穴。e.从我到你,就是从一到无数。f.而一颗心不只支配一个人。g.相互眺望的两个人各自只能看到对方。h.你不可能同时朝四个方向走去。”诗句与诗句之间看似毫无关联,牵涉村庄、钢琴、树叶、人、你我、心、方向等不同类别的意象组合,其并列这些诗句导致的意义“空白”也就产生了无穷的阐释空间。
其次,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也指向一种当代文化意义,我们也可以从政治无意识的层面来分析它的适用性和当代关联。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在文化上暗指潜台词和文本背后的写作动机、文化的意义等属于政治无意识、文化无意识、集体无意识的层面。正如《天净沙•秋思》这首词曲,在“枯藤、老树、昏鸦”背后组接“小桥、流水、人家”的那种天人合一和天地对应的集体无意识。在美国当代的诗歌作品中,这种无意识也比比皆是。如史蒂文斯的诗歌《红蕨》:那大叶子白天迅速生长并在这熟悉的地方开放它的陌生,困难的蕨推挤再推挤,红了又红。云中有这蕨的替身没有父亲之火猛烈,然而弥漫着它的本体,映像和分枝,拟态的尘埃和雾霭,垂悬的瞬间,超越与父亲的树干联系而成长:炫目的、肿大的、明亮之极的核心熊熊燃烧的父亲之火……婴孩,生活中说出你所见的就够了。但是等吧直到视力唤醒迷蒙的眼睛并且穿透事物的物理静态。这首诗,共四节,三个句子,呈现了段落与段落(诗节与诗节)之间的“未经分析之物的并置”,第一节是一个单句,第二节和第三节组成一个句子,以一串同位语更充分地展开,第四节(第三个句子)出现了一个新的开始,直接对婴孩读者讲话。按照日常言语,这三个句子可谓牛头不对马嘴,然而正如J.希利斯•米勒在《重申解构主义》一书中分析该诗歌时认为:“(该诗的精彩之处在于)多重概念和象征的交换、替代和移植编织而成。它使读者得以作出各种各样的阐释。”《红蕨》是一首有关太阳的诗。或许更贴切地说是关于在太阳的管辖之下、以太阳为中心和由太阳提供动力的白天。于是,通过红蕨=太阳的象征,我们读出了这首诗的意蕴:这是一首关于日出的诗歌。惟其如此,读者似乎读到第三句时的突兀感,也就转化成了一种诗意的升华感认同。红蕨在这里显然是诗歌修辞格。那么,为什么“太阳”一词不可使用?J.希利斯•米勒解释道:尽管太阳是所有视觉和所有生殖力、生命力和生长力的源泉,我们却不能直接对着太阳本身看……太阳不属于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遇到、看到和知道的事物。因此,太阳只能用修辞格来命名,以隐喻来抵挡遮挡或者迷蒙,由一个或一些防止失明危险的词来掩饰。太阳这个词,严格说来,它是个无意义的词,是语言中的一种清音。
史蒂文斯借助了原始诗歌的模仿功能,在潜意识、逻各斯、无意识、文化的集体无意识层面,对真正的物理意义上的太阳之不可见与不可描述的特征进行了斡旋,并成功地寻找到“红蕨”的可视意象,通过“映像和分枝,拟态的尘埃”而不是其他超语言,抵达了对“炫目的、肿大的、明亮之极的核心/熊熊燃烧的父亲之火……”的替换。
“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的当代危机
“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作为现代诗歌的基本技巧被确立,然而在后现代的语境中,这个技巧和手段却开始遭遇了危机。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在当代存在价值中遭到审视的一个关联的词汇是:碎片化。新的艺术,它将表象打破为碎片,以此表现出,伟大的整体只能被我们作为碎片来感知,因为整体是无法与人相协同的。当整体性、上帝死了,人类再也无法连缀起支离破碎的世界碎片,也不可能再有宏大叙事,伟大礼让给了琐碎,庄严让位于猥琐和渺小。这样,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的诗歌本意,在哲学上与碎片化的时代特征,有了深刻的对应。
当今全球化时代,时空压缩的趋势,导致“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趋势的加速,同时,正如分层日益严酷的资本主义在诞生之初等于也培养了掘墓人,全球化的时空压缩,加快了物质罗列的速度,也加快了并置事物被拆散、重组的速度。从并置到流散,一蹴而就。这等于催化了事物之间并置和弥散(聚散之间)的速度。在伦理上,正在抵消“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大量出现的趋势。因为,全球化浪潮导致了多媒体、数字技术、网络手段、围脖、博客、BBS……等媒介的兴盛,导致了陌生感的丧失,也导致了“幻想的消失”、“并置的日常化”,这等于也导致了人的“祛魅”、“去浪漫主义”程度的进一步加深。“祛魅”这个现象的普及化、艺术—生活同质化趋势的加快(比如这种趋势反映在音乐创作上,一首由Adele主唱的名曲《RollingInTheDeep》,就是具有71个不同人物演唱的声音加以合成而成形的混合混音效果版本),某种程度上而言等于也消弭了现代诗歌中的基本技巧“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的合法性和严肃性。从后现代艺术的理论和实践的双重效果来看,艺术和生活界限的消失,在上个世纪发轫,到如今已经在各个城市的双年展艺术大展、各种各样的跨艺术展览上获得佐证。比如,上个世纪,我们目睹了雕塑、表演、绘画、展览、装置、诗歌、戏剧在某种程度上的合流,各种艺术门类界限缩小,导致了更多的不同媒介的事物在一个文本、空间里出现,或者几个文本、空间里遥相呼应。过去的“系列作品”这个概念,是指同一门类的作品,比如毕加索,梵高、高更的系列油画。现在,系列作品也可以指更加抽象意义上的,比如最近一个在上海外滩美术馆举行的“从姿势到语言”展览,就是综合了绘画、装置和雕塑的艺术。
将我们时代的背景拉开,全球化作为一种改变现状的变化范式,已经成为替代“现代化”的一种话语和社会想象。显然,全球化已经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经济、政治或社会学问题,它同时也是一个文化认同问题,以及时间和空间跨越、重组的问题。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AnthonyGiddens)将这种时间与空间的混杂排列称为“时空分延”(time-spacedistanciation),他认为这是全球化的基本特征。时空分延,正是这个时代的镜像和标志性意象特征。后起的诗人也敏感地把握到了这种多元混杂和“古玩店”般错层陈列的文化特征。比如,诗人罗羽、路也、吴菀菱(台湾)的一些诗歌就相对地具有一种后现代、全球化背景下意象包罗万象、多元混杂的特征。他们的并置和离散手法已经通用、混用(在一首诗歌中,不再像类似金斯伯格大量地运用并置,而是在聚合中有离散,在文字上更加节俭)。比如,70后诗人巫昂用简约的文字,将《春天的第一天》写成了双关和子虚乌有的主题呈现,同时也戏谑化了春天和“”,用“下半身诗歌”常用的喻象和载体:“厕所”,手段是离散和聚合的混用。这种对于现代主义诗歌“并列未经分析之物”的借鉴,已经上升到了另一个造化的层面:并列和离散的相辅相成。
全球化时代对于诗歌“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具有接受和拒绝之间的悖论(丹尼尔•贝尔曾称之为现代性的双重性羁绊)。比如:全球化造成了诗歌景观的融通和国际化,诗歌中大量并置类似金斯伯格《嚎叫》般的意象繁殖、拼贴、并置已经不再是一种奇观,而成了非常普遍之事;全球化所要求的所谓(普世价值)和地方主体性(民族性、地域性)之间,又产生不同的对概念的理解,也造成一系列误解;全球化重新塑造了时空,在新的被压缩的时空中,诗歌如何再找回时间、空间的参照,如何再在压缩中创造巨大?这种被压缩的时空,是否会在本质上影响诗歌这个基本技巧的发挥———“并列未经分析的事物”作为诗歌现代性的一种手段和技巧,正在萎靡。因为,全球化导致意象和空间的压缩,并列、并置之物本身已经日常化。
关键词:中学;现代诗歌;阅读教学;美育
0引言
我没说的美育其实是关于审美的教育,这是人类精神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也是现代教育的重点内容。语文是基础学科,通过语文教学渗透美育最合适不过。但在传统的语文教学中,老师通常会忽略语文教学中的美育,尤其是在诗歌阅读教学中,诗歌通过简短的文字阐述了丰富的感情,是提高学生审美能力的主要途径,如果老师们忽视了这一要点,那对教学资源与人才培养机会来说是巨大的浪费。实践证明,重视和突出阅读教学中的审美因素,不仅可以帮助学生扩展语文知识视野,还能培养学生健康高尚的审美观,激发学生的创造能力,从而在优化现代诗歌阅读教学质量的同时促进学生自身素质的提高。
1在诗歌阅读中渗入美育
1.1在朗诵中感受诗歌的音律美
词语的长短,感情的起伏,意象的组合,段落的呼应,这就是诗歌的旋律。一些诗人喜欢在诗歌中加入一些音韵美,比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和余光中的《乡愁四韵》,诗人北岛曾经说多:“诗歌不是拿来看的,诗歌是拿来读的”,如果不读诗,不体会诗,那也不会有美的感受。我们在现代诗歌教学中,一定要从眼睛到嘴巴,认真读诗。教学中,听读,诵读是学习诗歌的第一步,也是我们了解诗歌的关键一步。叶圣陶先生说过,学习语文“不该只用心与眼来学习;必须在心与眼之外,加用口与耳才好。诗歌的学习就是要眼耳口鼻并用,认真地听读,反复地诵读,从而走进诗歌的内涵,体会其美在哪里。
1.2借助想象,感受诗歌的形象美
想象是诗歌创造的基础,没一个诗人的灵感都基础想象,因此在现代诗歌阅读教学中,老师要想办法激发学生们的想象力,跟着诗歌走,结合自身的美感经验,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对诗歌中的形象进行感受、分析,以及去补充丰富,让诗歌在学生的脑海里是动态的、栩栩如生的,是具有美感的。如教学《秋天》时,我就让学生从自身的生活实践出发,发挥联想,将诗歌中有限的文字变成图画,通过①勾轮廓;②画略图;③添色彩;④动态化;⑤补细节,从外到内的理解诗歌内涵,学生通过自己的想象和分析,把诗歌中的形象变得更加鲜明,享受着乡村秋景图的绚丽多彩,真正领悟到了诗人创作诗歌的情感,以及诗歌中所包含的韵味与美感。
1.3咀嚼词句,欣赏诗歌的语言美
《语文课程标准》要求学生理解作品中语言的内涵,推敲词句运用的特点和需要。优秀的现代诗歌尤其讲究音乐性、形象性和色彩性。进行诗歌阅读,老师要选择一些有代表的词句让学生咀嚼、揣摩,体会我国语言无限的魅力与美感。如我在教《沁园春·雪》时,就着重讲了“山舞银蛇”中的“舞”字,首先,这个“舞”字阐述了其构词了两个要素:一是要写出雪后祖国江山的美(这是明线扣题);再就是以作者站的高度去分析(立意的高度),正是全词对历史的观察的高度(这是暗线扣题),这两个要素正好说明了这个词的根本内涵。总之,老师要利用诗歌中的重点词句教会学生如何揣摩,这样不仅能提高学生对语言的分析能力,还能促进他们深刻感悟到诗歌语言含蓄、形象、凝练的美,更有助于提升学生的审美情操。
1.4在比较中感受诗歌的语言美
语言是一门艺术,而诗歌就是语言中的艺术。一个句子,一个词语,甚至一个标点符号,符合安放,如何配置,都会影响到整句话的表达效果,比如徐志摩的《偶然》里有句“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表面上这是诗歌的语言,但却表现了诗人的种种无可奈何,那如果改成“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方向”,便会显得平淡无奇,只是一句僵硬的句子,失去了美感。诗歌语言的这种精美的特性,对培养学生精致而细腻的语言是尤为重要的。
2为美育,实现教学方法的改革
2.1分析比较
诗人和常人的不同就是,虽然拥有一样的天空,一般的星云,或者人生经历有着雷同,但内心却有常人无法体会的情绪,例如,陈黎的《噢,学童》,虽然我们心中有和诗人一样的镜头,因此心底充斥着亲切感,但为什么在同样的心空下,我们却没有这样的“诗”绪?这就是与诗人的不同之处,有了比较,才会有兴趣去理解,去体会诗人内心的情绪,去体验别样的美。
2.2指出其诗歌创作的与众不同之处
有的诗人在创作后现代诗时,喜欢被“丰富多彩”的“特征”迷乱了双眼,同时也捆住了手脚。他们想靠近诗,但却将所有心思放在了创作的渲染上,“像后现代”,或“逼真的后现代”的气色。当我们读到陈黎的诗时,被他看似无序,实则有序,以无序变有序的后现代思维给感染了,心中会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悟,当我们发现他的诗歌与众不同时,也会发现,后现代主义的艺术也是可以如此这般的清纯、明净,一些干净、简单的文化是可以将单纯美好的青春展现在人们面前的,并不成熟的后现代主义艺术也不止是些媚俗的泛滥和精制的消费流行,当我们在信息时代被眼花缭乱的世界所麻木时,读一首好诗,感受其原始自然的内涵,在心灵山无疑是一种美的享受。
2.3其他知识及生活经验
我国现代诗歌涉及的范围非常广,因此,我们必须在教学中让学生知道自己在学什么,诗歌所表现的是什么主题,有时,我们还要借助其它的知识及生活经验进行体会分析,例如借助地理知识,可以了解诗中四季的气候特点以及物候的变化对人的影响,推敲作者所要表达的感情(例如“写景抒情”“以景烘人”一类诗),借助对生物的知识,可以弄清诗中动植物的特征,领悟诗人所要寄托的心志(例如“托物言志”诗)。
3总结
对学生进行美育,是希望学生可以全身心地热爱生活,广泛地关注社会,深人地思考人生,而通过诗歌阅读教学,可以让学生更好地感悟生命、体昧生活。
参考文献:
[1]秦训明,蒋红森.高中语文课程标准教师读本[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
一个女人,如果有诗中传承下来的某种气质,就是惹人爱怜的美人了,这种气质就是丁香。我们如果仲春时路过一树或一丛丁香,那么浓重热烈的芬芳气味四合而来,但一个中国人的文化联想,却是深长悠远的哀愁与缠绵。
其实丁香花并不是真就这么愁怨的,花期一到,就一点都不收敛,那细密的花朵攒集成一个个圆锥花序,同时绽开,简直就是怒放。如此繁盛怒放的花树,是怎么引起了古人愁烦的?
李写下“丁香空结雨中愁”时,不仅接续了李商隐的愁绪,而且请来了雨,让丁香泛出暗淡的水光,深植于长江边的霏霏细雨中。这位皇帝还把写愁的本事传给了儿子李煜,他写愁的诗句甚至比乃父更有名。
李、李煜写出那些闲愁诗(也是亡国诗)的时代,也是成都产生花间派的时代。那些为成都历史打上文化底色的词人用“诉衷情”“更漏子”“杨柳枝”这样轻软调子的词牌铺陈爱情与闲愁。“偏怨别,是芳节,庭下丁香千结。”
那时候长江南北战云密布,偏安一隅的成都很休闲。休闲文人们还赋予了丁香爱情的意义:“豆蔻花繁烟艳深,丁香软结同心。”什么意思?一来是诗人格了一下物,看到丁香打开花蕾(所谓“丁香结”),花瓣展开,这种两性花露出的花蕊,也就是雄蕊与雌蕊的组合都是那么相像“同心”,并从此出发联想了爱情(所谓“同心”)。但这种地方性流派审美生发出的意义,却在后来浩大的诗歌洪流中不甚彰显,因为这个地方的文化不能顺利进入或上升为全国性的主流。当然,李白、坡们是例外,因为他们无论地理上还是文化视野上都超越了地域局限。
一、盐亭诗歌文化的另一种呈现
西陵古地盐亭,是一块历史文化厚重的土地,人类文明始祖、华夏母亲嫘祖就出生在盐亭。在唐代,一代鸿儒、李白之师赵蕤也出生于此,天子几次下诏而不入朝,硬是在盐亭隐居一世。北宋诗书画大师文同亦为盐亭人氏,他擅诗词、工书法,开水墨画入诗的光河,为写意墨竹的鼻祖。而在当代,著名诗人王尔碑先生、旅居国外的廖亦武先生、著名作家冯小涓等都是盐亭人,在他们身上都流淌着盐亭人的血液。
这么多历史文化人物在盐亭出现,实际上体现了一种深厚的文化积淀和传承,而当我们回过头来看王开平的诗歌创作,来解读这本《寄回风中的牵挂》时,就会发现这些从盐亭这块土地上自自然然、土生土长的诗句,是如此的打动人心,可以说,《寄回风中的牵挂》是一部颇有特色的诗集,从装饰设计到诗歌文本,都显得大气、灵动而厚重,在全国每年都有成千上万、浩如烟海的诗集出版物当中,王开平这本诗集是一本可以立得起、站得住的诗集,是一本脱颖而出的诗集。
它的出版面世,也并非是一种偶然现象,而有一种内在的、难以割舍的必然联系。它不仅是盐亭诗歌文化的另一种呈现,而且是一种地方文化基因的延续,它们之间有一种同祖同宗的血脉相连相依,正如他所言:“盐亭,是我的家乡,这是一个被生命、被诗歌缠绕的小城……我热爱盐亭,盐亭是我写作的根据地。”
二、发挖苦难中的大爱与真情
我和王开平相识已二十余年了,记得那是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中叶,我刚从鲁迅文学院第四届作家班学习归来,工作上又刚刚调入《星星》诗刊作编辑不久,开平从当时那个交通闭塞、路途遥远的盐亭来成都川医华西口腔医学院学习,顺便来《星星》诗刊约我中午小聚。秋冬季节,成都的天空常常是暗无天日,那天又下着蒙蒙细雨,我们两个边饮酒边谈诗,而下酒菜就是他带来的一叠厚厚诗稿,因为诗歌,因为梦想与酒,点燃了两颗青春荡漾的心灵,那场景真是左一杯,右一杯,喝得诗歌满天飞!
转瞬二十多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而开平的诗歌创作也日趋活跃,你看他头发越写越少,而那些分行的文字却在诗坛越长越茂盛,如今呈现在我们面前的这部诗集就更加让我们牵挂,让我们神思游荡、刮目相视!
王开平的诗歌创作,主要呈现出两大特征,一是作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苦难意识,二是作者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故乡情怀。
苦难意识主要表现在他写汶川大地震的组诗《一个刺痛中国的名字》、《疼痛中国》,以及写甘肃舟曲县泥石流之灾的组诗《舟曲,别哭》,写青海玉树地震的组诗《玉树悲歌》等等篇什中。
对于苦难,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理解方式,所谓“苦难意识”,是人生意识的重要组成元素,它着重探讨人的生存境遇,人在其中的生命态度及人生情怀等问题,苦难意识常常通过肉体和精神两个层面来表现。表现苦难,寻求苦难的解脱,一直是现当代文学的主题之一。开平也不例外,尤其是自己置身于盐亭,置身于汶川大地震的重灾县之一,他目睹了太多的苦难与死亡,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与千疮百孔,“北川老城,一位瘫痪在床的父亲/残废变异的沉默,没落的街区/荒弃小径上存留着梦幻般远游的少女/还有那些腐烂变质的体温”(《北川老城》),开平诗歌不是停留在浮华的现实苦难表现,而是潜入深沉的人生底蕴,探求苦难的深层意识,“还有那些野生的植物,被风雨吹打后的或欢笑/长跪的人们高举着双手,却无法触摸亲人的魂魄”(《一个刺痛中国的名字》),以现代诗歌精神为视角,挣脱非常化和现象化的“樊笼”,上升到审美化和艺术化的层面,诗人不停地在反思苦难,直面苦难的追问:“女儿啊,石头下共生共存的家园里/那儿,可有你们明亮的学堂”(《在北川中学废墟前所想》)。
开平还通过苦难来抒写人的人格尊严、道德理想,面对苦难的不屈的精神力量,以及追求美好生活的内在激情。在苦难面前始终强调人的顽强生存意志和乐观的人生态度,因此他在诗行中融入了一种生命意识。同时,开平用一种对生活的质朴而博大的爱,来包容苦难,超越苦难,超越苦难的救赎,因此在许多诗篇里又融入了爱的情怀,这种爱――人间大爱,这种情――人之真情,更是诗人用泪水与心血铸就的一系列汶川、舟曲、玉树等有关“灾难”的诗歌,来唤醒人们面对那一场场灾难之后的血性、亲情和力量。
三、故乡情怀的躬耕与状写
王开平诗歌创作的第二个特征就是从《寄回风中的牵挂》中所呈现出的一种故乡情怀。这种故乡情怀主要源自于诗人的一种乡土情结。我们知道,乡土情结的确切含义是集结在心里,不会因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消退的对故乡的深厚感情,如童年生活的感受,亲人邻里之情和故乡的山水风物习俗等等,而童年的烙印又是乡土情结的源头。每个炎黄子孙的心里,都有一个乡土情结,这种乡土情结,往往离故土越久越远,就体会越浓越深。
随着时光流逝,地域的变迁,故乡的遥远,那些情怀与情结就会在心灵深处慢慢发醇,慢慢酿造出一首首乡土诗,一首好诗的孕育产生,就像十月怀胎,就像凤凰涅,无疑会付出极大的心血和艰辛的。王开平的乡土诗,富有乡村泥土气息和地域特色,他写王家坪系列的乡土诗,写童年、炊烟、蛙鼓蝉琴、老屋古树等等,“那一天,先生说,王家坪可以是那一个世界的城市/于是,祖父母埋在这里,二爹,二奶也埋在这里,/母亲埋在这里,堂嫂嫂也埋在这里”(《故乡,安魂的家》),于是,王家坪成为了诗人追忆故乡情怀的一种附魂的载体,“被风吹动的王家坪,每一粒土籽都滋生着亲切。”
真正意义上的乡土诗,从泥土中来,游离都市,又回归乡土的本源。开平的乡土诗更是如此,它已非传统意义上的就乡土写乡土,像农人锄地一样单纯地怀乡咏物,诗人毕竟离开故乡一二十年,城里忙碌而又紧张的快节奏生活,与童年、青少年记忆中乡村生活的“漫”形成强烈心理落差,于是现代生活所烛照下的乡村故土,就成为诗人心灵的真实写照,因为彼时彼地的王开平,已经以一个现代都市人的视角来审视乡村,解读乡村,反思乡村,“叩问人生啊,为何死亡的索要如此匆匆/生命的待遇,远不如青山绿水般优厚/为何,不伸出一条宽广的道路,让青春通过”(《叩问人生》)。
开平的乡土诗,像庄稼一样质朴,像泥土一样厚实,他是用心灵用生命用灵魂去感知每一寸乡土,去领悟每一份亲情,这在他写亲人的系列诗篇中,写他父亲母亲,他的老哥、碧蓉姐姐、娟妹等诗行间,都怀有真挚的情感和对生命,对亲情的一种尊重与敬畏,“这个季节有很多生命,被突然掐断/那掐断的生命,竟比秋天还高,还远,还重/还幸福……/谁能掂量,生命到底有多重”(《生命之重》)。开平总是以一种生命直觉的方式,深入到生活的细部,体味乡村的苦难与沉重,不断挖掘自己的内心,“那时,家园的意义离我很远/很想将所有,变成掌中的积木/但,穿过城市夜之后,才知道/家园啊,这斑驳陈旧的门,依旧为我而开”(《灵魂有屋》)。
浅夏,与时光轻语,与季节生情。
行走在夏的路上,满目青翠,片片绿叶叠起,成了夏日的树树浓荫。起初喜欢夏,仅仅因为一些童趣。现在喜欢夏更多的是源于泰戈尔的那句“生如夏花之绚烂”。
夏花是向日葵吗?看他大朵大朵的开得那么灿烂,似乎要和太阳比个高下。夏花,是紫薇花吗?一团团一簇簇睁开一点点细碎的小花瓣,俏皮的在枝头上摇啊摇,你是在和我打招呼吗?夏花是不知名的小野花吗?他们是天空下热爱开花的植物,大大咧咧的开着,涂抹着夏的颜色。夏花,在阳光最饱满的季节绽放,他们是跳跃飞翔的生命精灵。
“生如夏花”泰戈尔做到了。他努力的去爱这个世界,他说天空的黄昏是一盏灯;他说微风中的树叶像思绪的断片;他说鸟儿的鸣唱是晨曦来自大地的回音。他让天空和大海对话;鸟儿和云朵对话;让花儿和太阳对话。黑夜默默无闻的绽放出花朵,却让白昼去接受谢意,溪流是欢快活泼的,一路横亘着的大石,磨平了他的棱角,当他成为海洋,便就浸染了静谧与深沉。他们都在给予着,以沉默的方式,他们爱着对方,爱着所有。
我们沉浸在屏幕上的数字幻影,醉心于轻点鼠标,我们又错过了多少简单而又诗意的美丽?
一生一路,几多起伏,昨日开花,今朝凋落。花期短暂,生命亦是短暂,每个人都应怀着积极乐观的心态,像夏日怒放的花朵一样成就怒放的生命。
泰戈尔,我是你的读者,我喜欢你的诗,因为有你,我笨拙的文字才充满活力,我的心啊,在不自觉地向你靠近,句长长短短,心沉沉浮浮,我好像看到你深邃的眼眸,你站在河的对岸,那是曾经的你心灵的渴望。
我们的每一个昨天都在变多变长,那是因为我们的每一个明天都在变短。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想静美的秋叶,我要把生命这份厚礼,痛痛快快的释放。
满塘的荷,满院的海棠,不久后,也将与夏日说再见,那么你呢,可曾辜负夏日时光?
关于《泰戈尔诗选》读书心得中学生
在我还是半个文学青年的时候,曾经看了一些出自于有一定名气的诗人笔下诗歌。那时对于诗歌之美确实有很深的感受,时不时还背几句,写文章或者聊天的时候可以装下文艺。
近现代诗人中,最敬重的有两位:海子和泰戈尔。用浮夸一点的话来说,海子是一位相当接近神的诗人了,以海子的年纪及其的时代背景,其所做的诗歌实乃我们后人的一大笔精神财富,可惜英年早逝了。
读泰戈尔的诗是在海子之后。那时在图书馆闲逛时发现了几本《泰戈尔诗选》,遂借走一本细读之。序言无非是泰戈尔和诗集的简介:一、泰戈尔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二、《泰戈尔诗选》中收集了《飞鸟集》、《新月集》、《园丁集》、《吉檀迦利集》等多部泰戈尔代表作中的经典诗篇。
此前我早已听过泰戈尔的盛名,但并不知道泰戈尔就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亚洲人,毕竟至今为止只有4位亚洲人获此殊荣。看完诗人简介崇拜之情不免大增,但要说我的心真正地为他折服,还是在阅读其作品中,一点一点的沦陷的。读的越多,感叹越多,如此诗篇,实乃天人之作。诗选中最喜爱的诗句,也一一摘录下来。摘抄之时,已经没有半分为自己贴金的想法了,我所想的,有生之年能读到如此美妙的诗篇,绝对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下面就分享一下我在诗选中摘抄出来的一些诗句:
花朵用它的芬芳熏染着空气,
但它的最终的使命,
是把自己献上给上给你。
人们从诗人的语句里,
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
但是诗句的最终意义永远是指向你。
关于《泰戈尔诗选》读书心得中学生
读完《泰戈尔诗选》后,我思绪万千。是的,泰戈尔的石总是那么丰富,有韵味和思想,极易让读者产生共鸣。我在读他的诗时,好像在和一位伟人在倾心交谈。
《泰戈尔诗选》收录了泰戈尔大部分的名作,当中有政治诗,宗教诗,抒情诗,等等。当中我最喜欢看泰戈尔描写儿童生活的《新月集》。
《新月集》里的诗看起来像一个个零散的故事,但是将它们串联起来,便共同展现了泰戈尔一颗纯真的童心。泰戈尔用天真稚嫩的孩童语言,写出自己对生活的反思,写出自己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追求,强烈地表现出自己对美好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热爱,对家乡的热爱。总之,泰戈尔把“爱”当作了人类的理想,这与他的人道主义思想是相辅相成,密切结合的。
就拿他的《新月集》中的一首诗〈〈同情〉〉来说吧。诗中有一段这样写道:“如果我是一只小狗,而不是你的小孩,亲爱的妈妈,当我想吃你的盘里的东西时,你要向我说‘不’吗?”
“你要赶开我,对我说道,‘滚开,你这淘气的小狗’么?”
“那么,走罢,妈妈,走罢!当你叫唤我的时候,我就永不到你那里去,也永不要你喂我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