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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西方启蒙运动之后,随着人的理性和主体性的觉醒,在工业革命带来的现代观念语境条件下,先后催生了印象、后印象、立体、构成、未来等各种艺术风格和诸多流派的登场演绎。一般来说,我们认为的西方现代绘画艺术的发端大概要源自于马奈的绘画作品《草地上的午餐》。
画面上那有违传统道德和生活逻辑的两个女固然是引起当时人们争论的焦点,但事实证明,画面呈现的平面感与弱化再现的构成因素,却是后来现代审美不可或缺的重要特征。不幸的是,这种物质审美特征随着西方现代艺术的发展最后在二十世纪中叶之后的极简艺术和紧随其后的观念艺术中几乎丧失殆尽,最后连绘画本身都几近取消,终于现代艺术在所谓“纯粹”中概念化和哲学化。
的确,我们很难想象现代绘画的归宿居然是在纯粹的“哲学化” 和“概念化”中终结的,事实上,被公认为现代绘画艺术起源的马奈的作品却并不是纯理性的哲学概念的外化。wWw.133229.Com尽管形式主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典型的现代主义表征,——这个我们可以从其后的立体派、构成主义等风格作品上明显看到这种“工业社会”生成的美学特点。但对于马奈那违反逻辑的“大片色块”和“大块面”的构图来说,也并不完全是纯粹的抽象样式,或者仅仅是略带平面空间的意味,尽管我们现在已无法知晓当时马奈的真正意图,但也许这样处理才使得画面本身更像一幅符合现代审美语境下的作品。正如当时左拉评论的那样:“马奈并没有承担描绘某种抽象思想或某个历史事件片段的工作。” 也就是说,马奈既能从一般的叙事性题材中抽取出偶然的和非规范的审美因素,同时又避免了哲学化的绝对形而上。
的确,美学终究不等同于哲学,我们知道,尽管美学与哲学这两门学科看似若即若离,其实,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斯多德的《诗学》,正是基于美的特质才保持了它的独立性并赋予了它与哲学并行不悖的特殊地位;于是才有了黑格尔将物质呈现的“美”断言为“理念的感性显现”;克莱夫·贝尔的形式主义理论尽管为此后的抽象主义大开了方便之门,但他的“有意味的形式”显然向人们昭示着其形式仍在审美的范畴之内,他对其界定为“以一种特定方式组合的线条与色彩的组合,激起我们审美情感的某些形式和形式关系。”
毫无疑问,当格林伯格那极端的“非常接近装饰”的现代主义绘画理想最终实现时,此时的现代主义风格样式仍然显示着二十世纪中叶前卫艺术实验性的蓬勃生机,为什么呢?因为它仍然还没有取消物质上的审美形式。
我们不妨对照传统意义上那些强调体积空间的自然主义构图格局与现代主义早期绘画中那些二维平面性画面上的形式,除了造型和空间形式的处理不同之外,我们将会看到一个共同的特点:这就是物质审美特质和美学形式仍然是两者的共同之处。尽管现代审美有别于传统意义上的“审美”范式。遗憾的是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之后的现代主义绘画最终抛弃了这种物质审美因素,终于使现代主义绘画走向枯竭已成为不可避免。
可以说,物质审美的缺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物质的失落,是对具有审美意义下的物质因素的取消和否定。勿庸讳言,物质审美的缺失,艺术的纯粹哲学化,将无异于艺术的自杀!
假若说西方现代主义绘画是在十九世纪末对以三维透视为主的自然写实的传统审美的可信性提出质疑的话,那么早在我国晚唐时期,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就指出:“传移模写,乃画家末事。”并提出了“经营位置,则画之总要” [1]一说,这种经营构成的审美思路是在继谢赫的“六法论”上的一个发展和提升,多少有些类似现代的审美倾向,与西方现代绘画的形式美学和构成美学是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呢?当然,需要指出的是,中西方对写实绘画的变革是基于两种不同的哲学观、认识论和审美价值取向为出发点的,同时两者的变革所产生的文化和社会背景也是不同的。同时也需要指出的是,虽然两者从发生的时间和社会文化背景上不可同日而语,但艺术品味却往往并不因此而出现先进与落后之分。
有意思的是,对于这一点在以后这两种艺术主张的生成和发展过程中却出现了两种不同的结果:中国是以“文人画”的水墨审美形式取代了传统的写实形式,最高精神品格的审美样式是追求“逸格”,笔法上体现的正如宗炳提出的“山水以形媚道”[2]。《宣和画谱》中云:“进乎妙,则不知艺之为道,道之为艺。”其妙处是“道艺合一”,正如宗白华所解释的:“‘道’尤表象于‘艺’,灿烂的‘艺’赋予‘道’以形象和生命,‘道’给予‘艺’以深度和灵魂。”然而,西方的现代绘画却在以后自由地实验各种各样的观念和材料运用之后,最后完全超脱了以物质审美作为依托,变成了纯精神的抽象概念。
值得耐人寻味的是,以西方惯有的以物质审美方式介入艺术的传统一夜之间几乎彻底颠覆。这使得观念艺术家伯尔金(v.burgin)无不沮丧地惊呼:“我于1965年被迫放弃了绘画,因为它是一种陈旧过时的技巧,这真是一个十分残酷的原因。” [3]
物质审美的缺失让艺术家的无奈竟至如此,这无异于是对西方现代绘画的一个嘲弄。
参考文献:
[1]何志明、潘运告编著 .《唐五代画论——历代名画记》(第一版)[m].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 1997.4
【摘要】 本论文在中国美术教育改革的背景下,运用比较的方法,深入透彻地研究了曾经对世界各国都有重要影响的美国美术教育家罗恩菲德(Victor Lowenfeld)和艾斯纳(Elliot Eisner)的美术教育思想,尤其在这两种教育思想的贡献和弊端问题上,加以比较甄别和论证,以充实我们自己的美术教育理论和方法体系。该研究旨在针对当前中国基础教育中的美术教育和师范美术教育所存在的问题和发展方向,目的是通过这一研究希望能从罗恩菲德和艾斯纳的美术教育思想吸取营养,特别是他们的教训给我们以警戒,为在中国建立一个以培养学生创新精神和实践能力为重点的、严谨的美术教育体系提供指导性建议。 第一章:阐述研究国外美术教育的意义。作者从目前中国美术教育的基本情况入手,肯定了在当前中国美术教育改革进程中研究西方美术教育理论的重要性,并指出研究西方美术教育理论的目的是为了丰富我国美术教育经验,扩展我国美术教育的发展空间。接着,作者综述了美国学校美术教育的基本情况,并以具有代表性的工具论和本质论为主线,引出本论文对罗恩菲德和艾斯纳的美术教育思想的具体研究。 第二章:探讨罗恩菲德美术教育思想的贡献和弊端。首先从罗恩菲德的思...
【Abstrac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hinese Art Education Revolutionary the dissertation studies in detail the art education thoughts of Lowenfeld and Eisner which have deeply influenced art education of many countries. Especially, the contribution and the malpractice of them as they rich our own Art Education system .The study aims at investigating the practical meaning of them to Chinese Art Education in connection with the problem and prospect of normal and elementary Art Education in China today.(a) Ela...
【关键词】 罗恩菲德; 艾斯纳; 教育思想; 理论剖析; 美术课程; 基础教育中的美术教育; 师范美术教育;
【Key words】 Lowenfeld; Eisner; education thought; theory analysis; art curriculum; basic art education; normal art education;
论文摘要:文章通过比较分析民间艺术和西方现代艺术的艺术观念和创作思想,说明民间艺术和西方现代艺术是在不同艺术观念支配下的两个不同体系的艺术。民间美术与专业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不能以高低优劣来区分,而只是艺术观念和对事物的观察方式不同。
民间美术是百姓“为满足自身的社会生活需要而创作的视觉形象艺术”,具有浓厚的乡土色彩和鲜明的民族特征,与专业艺术家的艺术创作相比显现出一股自然、质朴、清新的艺术气息。这种风格也渐渐被越来越多的职业艺术家借鉴到艺术创作当中。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现代艺术兴起并逐渐被国人所认识的时候,我们发现在我国传统民间艺术年画和剪纸中很多作品都具有抽象、变形、夸张等艺术表现形式,这与西方现代艺术的表现形式非常相似。该如何来看待我国民间美术中这些所谓的“表现主义”因素?能否据此说明我国传统的民间美术是一种具有现代意义的表现主义的艺术?其实,如果仔细分析我国民间美术和西方现代艺术的造型观念与创作思想,这些问题并不难回答。
英国著名美术史家贡布里希曾说:“美术史是一部视觉方式的历史”,即是说,美术史是人们用不同的方式观察世界、表现世界的历史。艺术形式之所以千差万别,艺术流派之所以纷纭繁杂,根本上是源于人们所持的艺术观念不同和观察世界的方式不一样。我国民间美术中确有很多抽象的、夸张的、变形的作品,如刻画一只母虎,在其腹内剪刻三只小虎以示其怀孕;又如飞鸟身体一侧是一只翅膀,而另一侧则并排四只翅膀,以表现鸟儿飞翔时翅膀不停扇动。这种将多视点、空间结合在一起的造物,有学者将其称为心理空间的表达,也有学者将这种创作称为“写实观念非写实形式的造型"。实际上这些创作都是源于民间艺人头脑中物象的真实再现,民间美术的这种创作思想和古埃及人的艺术观极为相似,古埃及的艺术创作遵循着多种极为严格的程式,其中“概念写实主义”即是指艺术家根据头脑中固有的概念来创作,而不是根据眼睛所观察到的进行创作。古埃及人不十分注重形象的真实和画面的美观,他们概念中的人是该具有四肢和五官的,所以无论是在壁画还是雕塑中,人物之间很少会互相遮挡,即使是非正常的透视和比例也要表现出人的主要特征。民间美术的创作也具有这种“概念写实”特征,他们将绘画或剪纸作为再现某些真实情节和特征的一种手段,单纯朴素地表达他们对生活的观察体悟,再现他们心中的真实,这是一种非常直接的艺术表达,与西方现代艺术在艺术观念上有本质的区别。
关键词:线条;小学教育;中西差异;联系
中图分类号:G623.7文献标识码:B文章编号:1672-1578(2017)05-0207-01
线,或称线条,是一种存在于现实生活或者美术作品中的视觉形态要素,由于它们往往是和形、体、色、光等视觉艺术同时并存的,所以,造型观念中的线,往往和视觉上的概括提炼与抽象相联系,然而这些能力的形成,又必通过美术欣赏和美术创造的实践去训练。如何加深对"线"的概念的认识并在实践中艺术地去运用,是小学美术教学的重要环节。
1.欣赏以线造型的中外美术作品,提高学生对"线"这一艺术形式的审美能力
对于我们现在的学校美术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原始画家用黑线描绘出野牛、野马、驯鹿等动物,可见线条在原始绘画中的作用"。出自原始画家之手的线条粗壮简练、气势磅礴具有律动感,坚决肯定,散发着早期人类社会原始的野性。对于形象的概括更加生动,体现出原始人类社会对于生命对于自然的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热情与崇拜。艺术是不会说话的哑巴,艺术必须用别的方式说话,原始人类我们的祖先就找到了用线条这种绘画语言来表达他们内心深处的情感,这更加说明了线条在原始美术中的重要地位。
线条是美术最基本的造型手段,是构成视觉艺术形象的一种基本因素,无论平面的还是立体的作品;不论是写实,还是装饰;不论是抽象的,还是具象的……在长期的美术发展过程中"线"作为美术家创造形象和表达自己思想感情的艺术语言,一直处于十分重要的地位,并越来越显示出丰富的表现力及艺术美感。中国著名绘画大师吴冠中的《山水》一画,皴染不多,主要以毛笔线条勾勒,但其中线条流畅自由,轻重虚实的变化,随意性较强,具有浓厚的抒情意味和鲜明的时代感。法国后期野兽派大师马蒂斯的《红沙发上的》(油画)以简洁概括、富有感而又极富装饰性的线,极为和谐、简练地勾画出一个呼之欲出的少女形象。
2.重点强调中国传统美术中线的作用
中国古典绘画艺术是线的艺术,使线条来具有一种生命力的,这种生命力既是国画的精髓所在。中国绘画选择了笔墨语言,而笔墨语言又规定了用线的方式,那么就会有一定的原因。其原因在于线条虽然不能如实地表现丰富的色彩和明暗变化,却可以表现这些变幻不定的表象背后所隐藏的实质性的东西DD骨,这就是中国画中线条最主要的特征。自古以来,中国画对于线条就有十分精到见解,比如说工笔画中对于衣纹的处理并不是信手拈来,随意而为之的,而必须按照人体的结构,身体的比例来进行一种对线条的组织,组织过后的线条会更加优美,更加生动。
唐宋以来,随着人物画创作的兴盛,线描艺术发展到一个。吴道子是唐代的线描大师,人们称吴氏的线条为"吴带当风",他画中的人物,衣袖飘动,生动异常,体现了高度的"运动感"和"节奏感",充分发挥了线描艺术的效果。南宋画家梁楷的《六祖斫竹图》是一幅"写意"线描的人物画,画中人物六祖为佛教禅宗六世祖慧能.画家用寥寥数笔,把一个正在劳动中的老翁刻画得十分生动,中国画家经过长期的艺术实践,从"文人画""院体画"到民间画,对线的运用各具风采(在表现物象的同时,还传达出入的情绪),传统技法──十八描,即是各种线的生动画法。
3.东西方绘画用线的异同
由于受不同文化背景的影响,东西方绘画的线在形式美感上各不相同:东方绘画中的线注重表现情感,富于韵律感和装饰美;西方绘画中的线具有较强的理性特征,不能把这两者对立起来,应该指出线造型在东、西方美术作品中是相通的,同样具有丰富的表现力和多彩的艺术美感,只是由于欣赏习惯,绘画造型的传统观念的差异,形成了不同的表现方法和民族风格。从具体的作品来分析,东西方绘画线的表现特点又往往交织在一起,如二十世纪初法国的马蒂斯的作品就证明了这一点。他的作品既有西方绘画的优良传统,又吸收了东方艺术的特点,给人一种新的美感享受。在我国,随着中西文化的不断融合,中国传统美术有了新的发展和变化,特别是近十几年来,这一点更加突出。
任何国家和地区的艺术文化不可能独立的产生和发展,西方古典绘画中虽然讲究块面、光线,但是没有线的存在画面就会模糊一片。中西方对于如何用线,会有一些差异,同时也会存在相同点,无论是西方还是东方对线条的重视程度都是一样的。
参考文献:
[1]浅谈中国传统人物画线描的表现功能与审美功能[J].肖龙,韩壮.职业时空.2007(13)
作者:杨冰莹 张舒
易英认为,当今艺术批评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成为一种舆论效应,无论推崇或抨击,对艺术家来说都不失为一种赢得声望的手段。因此,专业批评家需谨思慎言。中央美院学报《美术研究》执行主编殷双喜教授有感于邵亮关于“未来”的发言,结合20世纪中后期“终结论”盛行的现象,呼吁艺术学院的工作者要时刻保持危机意识和对艺术发展的前瞻性目光。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学刊》丁亚雷副教授则回应了邵亮关于此次年会论文集新形式的阐述,根据南京艺术学院学报新出现的一种CSCI遴选形式,提出了利用网络平台等条件来提高学报质量的想法。在当天下午的讨论中,殷双喜提出了三点建议,第一,为扩展研讨会的视角,与会人员不当仅限于编者,而应鼓励作者、读者积极参与进来,围绕固定的主题集中讨论;第二,学报论文集在收录优秀论文的过程中,应尽量避免本单位推荐本单位工作人员的文章;第三,推荐论文时应注明责任编辑,强调责任编辑的作用。殷双喜教授同样强调编辑提高自身学术修养的重要性,这就意味着“做学报的不一定是专家,但必须是杂家”,才能避免美术学报视角的单一性,从而达到辅助艺术教育、配合美术史研究的目的。在谈及当代美术教育状况时,他指出目前艺术高校正面临着传统向当代的转型,学报要及时反映这种动向,同时在政治话语与市场资本的双重压力下保持自己的学术立场。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的王洪义教授的发言“从当代艺术角度看美术学院的局限性与可能性”,归纳了当代艺术的四个特点:思想性大于技术性,形式和美的削弱,艺术的边界模糊,电子技术被强化。他指出了处于其中的美术学院本身存在的各种问题,具体体现在:科学技术的欠缺、学生人文素质偏低、行政体制阻碍当代艺术的发展。
对于学院在当代艺术中的可能性,他认为一部分当代艺术是可以进入学院,被学院吸收的,如一些高校已经设立了新媒体、装置、实验艺术等专业;其次是培养多方面的人才,不拘泥于传统的技法及材料,尝试跨专业、多媒体的创作,如此才有可能产生出对当代艺术有所贡献的优秀艺术家。在艺术教育的问题上,广西艺术学院《艺术探索》主编李普文教授认为当代艺术教育既要保持传统学科的优势,又要引入先进的现代科技和前卫的思想观念。内蒙古大学艺术学院学报编辑贾玉宁同样主张折衷主义的艺术教育改革方式,他以“艺术与科技融合背景下的艺术教育探析”为题,提倡传统美术教育与新技术相融合,并指出当代技术发展对传统学院教育提出的更高要求:多元化背景下艺术教育创新势在必行;传统美术教育与新技术融合对美术人才有了新的要求;学院应培养复合型美术人才。贾玉宁的发言,反映了传统艺术向大美术转变的趋势。天津美院的喻建十老师,从教学管理层面对学院教育进行了讨论,他以教学管理者的身份,表达了自己对学院教育在当下担任何种角色的思考,将学院的评卷标准放在当代艺术发展的背景下进行质疑,同时也对学院扩大招生而导致学生素质下降表示担心。在探讨如何解决传统艺术教育所面临的困境时,他指出东西方社会环境与历史传统截然不同,不可一味以西方为标本,各个美院应建立自己的区域特色。这不仅仅是管理体制的问题,更是一个复杂的文化问题。最后发言的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观察》编辑祝帅。他首先介绍了《美术观察》的“热点”栏目并提出了“十年美术教育反思”这一议题,他将2001年以来美术教育的特点归纳为“后扩招时代”、“文艺复兴”、“专业化”、“学科升级”四个关键词。“后扩招时代”为艺术教育事业带来了表面的繁荣,但也导致了生源质量下降等问题,所以“后扩招时代”的当务之急是促使招生数量到质量的转向。接着,祝帅根据当前设计行业饱和、纯艺术市场走俏的状况,提出了“文艺复兴”,用于阐释传统的架上艺术并未被新兴的创意产业所取代。第三个关键词“专业化”针对的是综合性大学纷纷设立专门的艺术学院而忽略了艺术的大众教育问题。第四个关键词“学科升级”则表达了他对学科升级后的学科建设和人才储备是否随之“升级”的质疑。代表发言结束后,会议进入自由讨论和学生提问阶段。围绕着纯艺术的发展前景和交叉学科在艺术史研究中的作用等话题,与会代表和天津美院的研究生们展开热烈讨论。殷双喜指出国际双年展与国内艺术展览中架上艺术所占比重的巨大差距,前卫的装置艺术在第三世界进行推广的困难,但同时也肯定了国内当代艺术的新进展。易英则就交叉学科如何应用这一问题给予了回应,他首先指出美术史写作方法大致分为审美主义和结构主义两种,前者多注重形式、风格和鉴赏层面的分析;而后者则从艺术作品所产生的多角度背景出发,借助多学科进行阐释,因此艺术作品的阐释需要借助其他相关资源和学科知识。
但正如殷双喜所担忧的,跨学科方法的运用能开辟艺术史研究的新视野,但也要注意避免由此可能导致的美术史的泛化。丁亚雷副教授则认为美术史并不存在所谓的交叉学科问题,因为美术史学科自其建立以来就具有开放性,美术史写作本身就需要借助文学、诗歌、信件、传记、哲学、历史文献等多方面的材料,所以并不用担心其他学科“喧宾夺主”。在新的艺术形态层出不穷,现代科技日新月异的今天,传统艺术教育和艺术史研究该何去何从,是每一位与会者乃至整个艺术教育界该深入思考的问题。因此,在传统学院教育向当代转型的特殊时期,本次会议不仅是各个高校学报的一次深入交流,更是对全国艺术教育及学报同仁的一次提醒和启迪,它昭示着新观念与新思想的到来,同时也倡导作为各大院校艺术动态风向标的美术学报,要保持前瞻性的目光和学术的高度,引领艺术教育与艺术研究进入新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