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这世界怎么都是你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甲:各位来宾、各位观众、评委老师们大家好呀!
乙:大家好!
甲:评委老师们对我们俩都很熟悉了。
乙:是呀,我们都是老演员啦。
甲:去年评委老师们给了我们一个大奖。
乙:那是对我们的鼓励。
甲:那今年评委老师们能不能再给我们高一点的鼓励?
乙:哦?你还要什么鼓励呀?
甲:送我们上北京,行不行呀?
乙:(对甲)哎!咱们上北京是不是还差点火候呀?
甲:今年很多人都能上北京,咱们怎么就差点火候呀?
乙:都是谁上北京啦?
甲:太多啦!男的有:石智勇、朱启南、田亮、女的有:郭晶晶、吴敏霞、杜丽,还有李婷、李珊、李小鹏,张军、张宁、张国政,王楠、王旭、王义夫,陈中、陈杞、陈艳青,有冼东妹、杨景辉、马琳、高凌和杨维,孙甜甜、唐功红、彭勃、罗微、张越红,张洁雯、贾占波、胡佳、冯坤、刘罗锅……
乙:刘罗锅呀?
甲:哦不……刘翔、刘璇、刘亚男……
乙:你等等……你说的这些都是世界冠军吧?
甲:对呀。他们都能去北京,我怎么就不行呀?
乙:人家到北京是去参加奥运会,你到北京去干嘛呀?
甲:我也参加奥运会呀。
乙:你参加奥运会?
甲:对呀,怎么不行?
乙:行……那你参加的是什么项目呀?
甲:我参加什么项目你都不知道呀?
乙:嗨……你这小毛孩子还能参加什么项目呀?
甲:小毛孩子?我告诉你,那一百一十米栏的世界冠军就是我……
乙:嗨!你拉倒吧。谁都知道这一百一十米栏的世界冠军是人家刘——翔。大伙说对不对呀?
甲:我是说,这一百一十米栏的世界冠军是我……扶起来的。
乙:好家伙!敢情人家刘翔的世界冠军不是赛出来的 是他扶起来的。
甲:这你就不明白了,大伙只看见刘翔蹭、蹭、蹭一个劲儿的往前蹿,就没有看见刘翔在训练时踢倒过几千上万各栏,那些栏是怎么又竖起来的呀?
乙:怎么竖起来的?
甲:那都是我扶起来的。所以说这一百一十米栏的世界冠军是我扶起来的!哈哈!
乙: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甲:那羽毛球女子单打世界冠军——张宁,是我捧出来的。
乙:我明白了,你给她捡球来着。
甲:还有那女子柔道世界冠军——冼东妹……
乙:是你摔出来的!
甲:……我留给你摔了。
乙:我的骨头没有你结实。还是你自己去摔吧。
甲:你说向我这样有贡献的毛孩子能不能上北京?
乙:奥运会有专职工作人员,不用童工。
甲:哎!你说对了,我就是要上北京当童工,嘿!到北京当童工那才叫棒呢……
乙:你等等……北京哪有童工啊。
甲:在北京火车站。
乙:不会吧?
甲:怎么不会?你忘啦上回咱们一出站,呵,人山人海的,就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趴在地上,在那擦地。
乙:唉对!当时我还想,首都怎么请这么小的童工擦地呀?
甲:我也觉得奇怪呀……。
乙:他正在琢磨呢,那小朋友走到他跟前说:(学)小哥哥,请讲究卫生,不要随地吐痰。
甲:我没有随地吐痰呀。
乙:(学)小哥哥,你脚下的痰就是你刚才吐的。
甲:这是我吐的么?
乙:可不是你吐得嘛。
甲:(对乙)哎!我说,我吐痰碍你什么事呀。
乙:(学)随地吐痰会传染疾病的。
甲:这……怎么会呢.我在家都是随地吐痰的,有一回我从窗户往外吐了一口痰,你猜怎么着?
乙:怎么啦?
甲:正好吐在我爸爸的鼻子上。哈哈……有意思。
乙:你还笑呀。这回准挨打啦。
甲:我爸爸举起巴掌还没落下呢,奶奶就嚷嚷上了.
乙:哦?奶奶说什么啦?
甲:哎……!你别吓着孩子,孩子的痰怕什么?孩子的尿还能治伤呢!
乙:这奶奶还真护着你。
甲:你说,我都能往爸爸脸上吐痰,还不能往地上吐痰呀?
乙:(学)小哥哥,你看这北京车站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要是每人都像你这样随地吐痰,那该有多脏呀?
甲:好好……那我以后不往地上吐了好吧?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乙:(学)小哥哥,请你把刚才吐得痰擦掉再走好嘛?
甲:哦,那好……(欲用脚擦谈)……
乙:(学)哎!(止住甲)小哥哥,不能用脚擦痰!
甲:不是你叫我把痰擦掉的么?
乙:(学)小哥哥,用脚擦痰会把细菌带着到处传播的。
甲:哦,那还是不擦更好,免得到处传播细菌。(欲走)
乙:(学)小哥哥,给你餐巾纸,请用餐巾纸把痰擦掉,再扔进垃圾桶好么?
甲:那好,(接过餐巾纸扔在地上准备用脚擦)……
乙:哎……(学)小哥哥,不能用脚擦,请用手擦。
甲:啊!用手擦呀?!那多脏呀。
乙:你奶奶不是说孩子的痰不脏嘛?都能往你爸爸脸上吐。你就擦吧,擦完了好赶路
甲:……(表演欲擦又嫌脏)
乙:你倒是擦呀。
甲:我还没擦呢,一口痰又上来啦。
乙:你可千万别乱吐啦。
甲:我不吐怎么办?咽下去?那多脏啊!
乙:孩子的痰怕什么?都能往你爸爸脸上吐。
甲:这不行。我得找个地方吐去,……哎,那边有个花园,我往花园里吐去……
乙:(学)哎,小哥哥,花园是美化城市的,如果大家都往里吐痰,那花园不就变成大痰盂啦。那咱们的城市还美吗?
甲:那我……唉!那边有个垃圾箱,我往……
乙:(学)小哥哥,你看那个垃圾箱是个漂亮的福娃要是大家都往上吐痰那福娃不就满头都是牛皮癣啦。
甲:那你说我该往那吐呀?
乙:(学)小哥哥,给你餐巾纸请你把痰吐在餐巾纸上然后扔进垃圾箱,好吗?
甲:啊?那多脏啊!
乙:孩子的痰怕什么? 甲乙合:都能往爸爸脸上吐。
甲:……我说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呀!我们还得赶去参加比赛呢。
乙:你就赶紧把地上的痰擦掉,扔进垃圾箱吧。
甲:这时候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都在数落我。
乙:都说什么来着?
甲:一位叔叔说:这是谁家的猴儿哇,还不赶紧牵走哇。
乙:猴呀?!
甲:我急得抓耳挠腮,他把我当猴儿了!
乙:我说呢。
甲:一位阿姨说:这孩子别是从安徽阜阳来的吧!一位老奶奶说:孩子都快尿裤子啦你们就别说啦。
乙:那你家大人呢?
甲:爸爸怕难为情,躲在人堆里不支声。
乙:这都是平时不讲文明的的后果。
甲:这时候只见那位小妹妹蹲在地上仔细的擦着我刚才吐的痰。
乙:这小妹妹真好。
甲:我当时真是感激呀!我说……小妹妹你……一个月挣多少钱呀?
乙:嗨!你这叫感激呀?
甲:小妹妹扬起笑脸说:我是绿色啄木鸟,倡导文明自愿者。
乙:看这小妹妹多好。
甲:小妹妹接着说:小哥哥,痰我已经帮你擦干净了,我们一起把它扔进垃圾箱好嘛?
乙:看人家多讲礼貌呀。
甲:当时我感激啊!我说小妹妹……你……你不是童工呵?
乙:这还用问呐?
甲:我一把抢过小妹妹手上的餐巾纸说:小妹妹,我……也要当童工。
乙:什么呀!?
甲:哦!我也要当啄木鸟!讲文明,迎奥运!
乙:那还差不多。
甲:那你说我能不能上北京?
乙:能。
甲:能不能参加奥运?
乙:能!
小时候的文具最受伤的无非是橡皮,一块很长时间都不可能用完,每次都是切碎的。满满的童年回忆。
去的自由,去的不开心
牛蹲在火车站。牛:丹丹你每次让我送你,我站在进站口看的都是你的背影,也不回下头!丹丹:哦,早知道你喜欢看我哭我就转过来呀!滴答滴答滴答,牛的手机屏幕被雨淋湿。
有一天,当你不再遇到一点小事就沮丧,不再心情稍微不好就发朋友圈,而是仍旧认真工作,仍旧上着微博去看自己想看的信息,当你懂得多做少怨时,意味着你开始长大了。不要感到彷徨和迷茫,按当时的想法去走,可以找到更顽强的自己,或者独立地朝着理想走,反正你要的时光都会给你。
事情就是你做了,他不做,他做了,你不做。
Hi,亲爱的六月桔生:
该怎么谈这个沉重的话题呢?你给我写信,说:在微博上关注红十字会,关注动车事件,然后出离愤怒,最后心寒不已。你才高二,你觉得生活在这个时代让你没有安全感,你对所处的世界深深失望。面对着小山一样的考卷,你觉得毫无意义——
“在这个生命轻如鸿毛的世界,为什么要将生命浪费在一道道无聊的试题上?”
六月桔生,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你,我的心绪也不平静,世界的荒谬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因为信息的不通畅,也因为长辈们的爱护,很长一段时间就一直在懵懂中相信着世界的公平和美好。可是,现在这个世界瞒不了你什么,有网络,会翻墙,你就能知道世界上发生的一切。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成为一个愤青,也可能会变成一个犬儒,但是你也可以有一些其他的态度。这是我们今天要谈的:在这个真实而残酷的世界里,我们的位置在哪里,我们能做什么。
首先,你这样的“我什么都不想干了”的态度是糟糕的。世界不可爱,你就跟着自暴自弃吗?没错,高考是件烦人的事情,但是你我都明白,这是你到一个更大更自由的平台的唯一道路。你不是韩寒,所以离开大学这个系统并不适合你。
我收到过很多大学生的来信。这是你将来也可能遇到的一些问题,比如要不要去讨好辅导员,是不是要去争取入党,辅修个什么专业才有利于工作,发现教授抄袭是不是要沉默……
我想起村上春树在耶路撒冷的演讲,他说,每个人都是一个蛋,而僵硬的体制则是高墙,他永远站在蛋的一边。
六月桔生,我们的无奈,我们的愤怒都源自我们在这世界上作为“蛋”的命运。当你的力量还是那么微小的时候,任何让你去撞墙的建议都是不负责任的。但有些原则却可以分享,比如,不要加入和成为那面墙,不要成为你反对的人,不要奉行你反对的原则。
如果你觉得作弊可耻,但是有人因为作弊而得到高分,于是你也开始作弊,那你就是被同化,你就成为你反对的人。作弊不是小事,那些因为偷工减料而倒塌的大桥,那一桶桶地沟油都是一场场作弊的结果。
没错,这世界让人失望,让人糟心,让人想转身离开,但这是世界的一部分。你不能忘记那些对你无缘无故的善意,对你付出一生心血的家人,以及你想给予别人的美好。说到底,你拥有的是你塑造的世界。
最近看了一本书——《人生不设限:我那好得不像话的人生体验》。一个生来没手没脚的男孩,过着不可思议的丰富人生。六月桔生,看看人家遭受的,我们这些算什么?
要知道上天安排我们经历的所有一切,都有他深刻的含义。我们所经历的人与事塑造了我们,我们面临的困难成就了我们,如果困难征服了我们,那么我们的身上就留下一个坑,如果我们征服了困难,那我们的身上就留下一个棱角。
我们的确是一枚枚脆弱的蛋,但是可以做一枚会发光的蛋。这个想法可能天真,但我希望我们都能保持这份天真,那是相信世界依然能有所改变的心。记得顾城的诗么——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所以,亲爱的你,如果你痛恨所处的黑暗,请成为你想要的光。
我连忙抓住一旁的枕头,四处张望着后退。
“笨蛋!这里啦!真是一个笨蛋!”又来了又来了,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气愤和不耐烦。
“谁?你是谁?”我喊着,抓着枕头的手握得更紧了。
“你!这里啦!大笨蛋!我真是不敢相信,这是我吗?”气愤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大喊:“镜子镜子!”
啊?我转头看向镜子,一个人映入眼帘,这不是我吗?
“交换!”“我”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进镜子里。
“啊啊——”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还在镜子前。
“那……刚刚是幻觉咯?”想到这儿,心头不禁松了一口气。
走下楼,看到妈妈。
妈妈奇怪地盯着我,说:“咦?樱今天变性了吗?你平时不是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起床而且还背着书包?”
奇怪,我每天不都是六点起床的吗?要读书难不成我还不背书包?虽然我平时有这么想过啦,可是一次都没做啊。
这顿早饭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下度过。我现在一刻都不想在这儿呆了,立马背起书包就走。
走在街上,看到很多人都在盯着我看,还叽叽喳喳在说着什么。
“?G,看到了吗?那个人就是每天都逃课的问题学生。”“看她那样啊,还装得那么清高。我记得前些天才刚刚偷走我爷爷的珍贵花瓶呢,还给打碎了!”“对啊,那次她找我接玩具,我找太慢了她就直接冲进我家抢了!”“……”“……”
我听着很奇怪:我是想逃课,可每次都好面子,不敢;我是很喜欢陶大爷家的花瓶,可我把持得很好,连碰都没碰过啊;我是很想有她家的玩具,可是我每次都耐着心等她拿出来给我啊……
奇怪地摇着头,来到学校。一路上我没少听到那些谣言。
“冷樱!你跟我过来!”语文老师摘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教员室。
“你给我说说!前两个星期张豪同学的脸是怎么回事?是你打了他吗?”
“不!我没有!”张豪是很欠揍,可是我什么时候打他了?
“你还狡辩!我……我打你!”说着,语文老师拿着藤条就过来了。
几分钟后……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可能打张豪?还有,我什么时候睡到日晒三竿?我什么时候逃课、打破花瓶?我什么时候抢玩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仰天咆哮。
“想知道吗?”天空中出现一个“我”,虽然她很小。
“当然啦!”对她的存在,我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我跟你说吧。”她微笑着对我说。
“嗯嗯。”我点头。
“其实,这里是镜子的世界。”
“镜子的世界?”我疑惑地问道。忽然,我想到动画片《小叮当》里的镜子世界,问:“就是什么都相反吗?”
“不不不,”她摇头,耐心为我解释,“你每天都要照镜子的原因是什么?”
“可以照出自己服饰或脸部的不足啊。”我脱口而出。“等等,你该不会说镜子世界里的我可以照出自己身上的不足?”
“你的悟性很高,的确是这样:你所看到的情况,都是你每天幻想着的事,可以看出你的心有多么脏!”
“我的心?这是我的心吗?不是吧……”我一下子瘫坐地上。
“你得相信,这是事实。”
“啊……”听到这句话,我更加沮丧了。“那我怎样才能回去?”
“铛!”眼前一黑,又晕过去了。
醒来时,自己已经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樱啊,快收拾书包,上学了!”“看!那个人就是我们学校的优等生啊!”“啊?她看起来很可爱啊。”“……”“……”
听着这本不属于我的话,心里有一种惭愧诞生。
“你只要改掉坏习惯就行了!”一个声音响起。
对啊,只要改掉坏习惯,让自己的心变得美好就行了!
“冷樱同学!你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啊?”语文老师过来摸摸我的头。
“有好事呗!”我一蹦,甩掉她的手,对她吐吐舌头。
乙:嗯?
甲{抬高嗓门,加重语调}:生存啊,还是毁灭!?
乙:怎么,你这是在表演莎士比亚的话剧,哈姆雷特的那句经典台词吗?
甲:什么表演,什么话剧,这又关哈姆雷特哪门子鸟事?莎士比亚那个洋巴佬都死好几百年了,我哪有功夫惦记他?
乙:那你在这装腔作调的嚷什么?
甲:我这是在问你:生存啊,还是毁灭?翻译成我们老百姓的话就是:你要死啊,还是要活?
乙:什么?
甲:这是一个问题,请你回答。
乙:回答什么?
甲:你要死啊,还是要活啊?
乙:有你这样问别人这种问题的吗?
甲:这个问题,我怎么就不能问了?一个人,生不就是为了死吗?
乙:什么?一个人难道只是为死而生?
甲:这不是一个客观事实吗?
乙:我的天啊,你爹妈酸酸甜甜地把你给弄出来,不容易啊。然后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从巴掌大的小不点拉扯到如今这般五尺多长的大块头,更是历尽了千辛万苦。你竟然说,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去死?说出这种丧尽天良的混账话,你也不怕你爸妈会为此痛断肝肠,你也不怕天打五雷轰?
甲:我知道,世上有一部分人就如同你一样,到死都不愿意承认和接收这个说法。
乙:我相信,对你这种说法,世上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人,不是你的同志。
甲:当然,你不赞同我的观点,这是你的权力,本人予以充份尊重。为了保持我们之间能就这个话题继续沟通,我被迫将这句话变通如下:一个人,有生不就有死吗?
乙:你呀,可以跟我谈生的话题,千万别提死这个字眼。
甲:造物主在塑造每个人时,总是先让他生,然后安排他死,这一生一死,一前一后,不就如同一对紧紧相随,时时相伴,互为患难,角色转换的亲哥俩吗?你为什么要粗暴残忍,毫无人性地将它们拆开,只说生而不提死?
乙:因为死,太刺耳,不吉利,我忌讳。
甲:你以为你故意回避这个问题,阎王爷就不往你脖子上套追命枷索了吗?你以为你的这种不谈死的虚伪表现,就能换来长生不老,万寿无疆吗?
乙:我明白了,你这人有病。
甲:你骂我?
乙:不不。我是善意的提醒。你很可能得了一种叫忧郁症的心理疾病。
甲:是吗?
乙:肯定是。象你这样得忧郁症的病人,最明显的临床反应,就是悲观绝望,觉得生活就像一团麻,理不清,扯还乱,既没有意思,也没意义。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如同形尸走肉,除了浪费粮食就是生产垃圾,这简直就是犯罪,要结束这种不齿于人类的状态,只有交出生命。所以说,你的心里只想着死。
甲:谁说我想死,我敢拍着胸脯对这个世界宣誓,天底下没有谁比我更不原意撒手人寰的了。我是一个超级厌死迷。
乙:超级不想死迷?
甲:是啊,为了不想死,我对自己的生命采取了特别强有力的保护措施。珍惜和照顾的可谓是无微不至,天衣无缝,令我自己都不尽要拍案叫绝啊。
乙:说说你的保命措施,以供大家共享。
甲:你比喻说吃饭,我从来都不大口大口往嘴里扒饭,总是把嘴抿成小小的樱桃状,不慌不忙地,小心翼翼地,全神贯注地,用筷子夹着一粒饭一粒饭的送进嘴里。
乙:这是为什么?
甲:我就怕扒饭速度过快,会把自己给噎死啊。
乙:嗯?
甲:你比方说,出门在外,我从来都要走在街边的屋檐底下。
乙:这是为什么?
甲:我就怕天上突然掉下一块陨石,把自己给砸死啊。
乙:要是走在荒郊野外,压根就没屋檐可躲,你又怎么办?
甲:那我一定会找一个比我高的人同行。
乙:为什么?
甲:他比我高,落下的陨石,肯定是他抢先顶着,送命的决不会是我啊。
乙:慢着,我说的是,你是跟你老婆一道去春游踏青,我知道,你老婆比你矮,你这又该怎么办?
甲:那也难不倒我,我让我老婆穿上高跟鞋。
乙:啊?
甲:我仔细测量过,我老婆穿着高跟鞋,正好比我高一片豆腐。
乙:你让你老婆做你的替死鬼?
甲: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能保住我不死,我老婆的命算什么,那还不是轻如鸿毛?
乙:哇,你的怕死精神,堪称登峰造极啊。
甲:非常遗憾,奥林匹克运动会上,没有一个项目是比怕死的,否者,冠军非我莫属啊。
乙:话说到这份上,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既然如此的贪生怕死,应该是敬死而远之才对呀?可你的脑子里怎么装的全都是死的问题,而且张口闭口蹦出来的也全都是死的字眼?
甲:这是你对我的一种误解,其实,我这人是一名思想者。
乙:思想者?
甲:对,在我的脑子里装满了五花八门,丰富多彩的各类思想。对死的思考,只是我浩翰思想海洋中的一朵小浪花而已。
乙:就你这模样,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一个……什么?……思想者?
甲:一听你这话,我便可以思想出,你是一名无思想者。
乙:世界上有无产者,所谓无思想者,我可是闻所未闻,今天这是第一次从你的嘴里开了耳界啊。
甲:新时代,自然会产生新名词,新新人类嘛。这不奇怪。
乙:你说我是一名无思想者,那就是说,我的大脑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甲:说你的脑袋空,其实也不空,可要说你的脑袋不空,其实又空。
乙:空又不空,不空又空?
甲:对。
乙:这话听着费劲,你说明白了,我这脑袋,到底是空还是不空?
甲:说你的大脑不空,是因为里面装满了脑浆,拥挤得连一丝缝隙都没留下。可你的大脑除了装有这些汤汤水水、粘粘糊糊的玩意儿,却不见任何思想的影子。所以,它其实也等于空。
乙:何以见得?
甲:你说你看不出我是一名思想者?
乙:对,你就是让我架着一台哈博天文望远镜来照你,我也绝对看不出:你会是一名思想者。
甲:就凭你这句话,我的思想便可以充分的判决你:无思想。
乙:怎么讲?
甲:一个真正的思想者,对任何人只要扫他一眼,便可洞察其内心世界。哪能象你这样,
见人见面不能见其心呢?
乙:你是说,人心隔肚皮,你从外表也能看得清?
甲:这就是思想的魔力。
乙:特异功能啊?
甲:一个大活人站在你面前,你只能看到他一付人模狗样,却不能把握住他的内心世界是好是坏,这不能不说,是你们无思想者的重大缺陷和极度悲哀。对此,我谨向你以及由你代表的全体无思想者们,深表遗憾和十万分地瞧不上眼。
乙:一个不认识的人,你只要看他一眼,就能思想出他的内心世界,是好是坏?
甲: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是你们无思想者的专利,对我们思想者而言,纯属无稽之谈。套用我们思想者的一句行话,无论是谁,也无论他穿得再多再厚,打扮得多靓多美,在我们思想者面前,都如同。
乙:你看谁都是光着身子?
甲:真正的思想者,都能饱这种眼福。
乙:你本事不小啊?
甲:感谢思想,赋予了我这种笑傲江湖的功力。
乙:能不能做个实验?
甲:怎么试验?
乙:我们这是站在大街上,人群熙攘,摩肩接踵。我随意从来往的行人中点出一位,你就用你的思想检验一下,他的内心世界是好是坏?
甲:可以呀。
乙:那你看好了,前面有不少人在围着看热闹。
甲:那是在拍电影。
乙:请你思想,那位拿着话筒,大喊大叫,安静,开卖啦。他的内心世界是好是坏?
甲:那个家伙是个诈骗犯。
乙:喂,你搞清楚了,那人可是一名电影导演,你怎么说他是诈骗犯?
甲:电影导演不就是诈骗犯吗?
乙:电影导演就是诈骗犯?
甲:没错,我的思想就是这么定性他的。
乙:你的思想是怎么思想的?
甲:判定一个人是不是诈骗犯,有两个最基本的条件。
乙:哪两个条件?
甲:第一,这个人是不是编造了一个美丽的,动情的,能够紧紧抓人眼球的,然而又是虚假的故事。第二,他是不是凭着这个虚假却又美丽动情地故事去骗人钱财。现在,你用这两个条件去检验电影导演是不是诈骗犯?
乙:电影导演拍电影,的确是在编一个美丽,动情而又虚假的故事,可他并没有拿这个故事去蒙人钱财呀。
甲:没骗钱财?我问你,他拍出来的电影是要干什么?
乙:拿去电影院上映啊。
甲:你进电影院难道不要掏钱买票?
乙:嗯?
甲:这些票款拐了几个弯,相当一部分不都流进了以导演为首专门鼓捣电影的那帮诈骗集团的腰包?
乙:啊?
甲:思想还告诉我,电影导演这样的诈骗犯,还不是一般的诈骗犯,而是高级诈骗犯。
乙:为什么?
甲:他骗了人的钱财后,受骗者不但不去公安局报案,将其绳之以法。反而为骗子鼓掌欢呼:骗的好,骗的妙,骗的实在是呱呱叫。
乙:哦,原来你是这么思想的?
甲:怎么样,你也感受到了这种思想的魅力吧?
乙:现在请你再思想一下,迎面走过来的这位英俊小伙子,他这人怎样?
甲:这小子是个。
乙:啊?这小伙子,文质彬彬,貌若书生,白净纤细的双手,看似无缚鸡之力。他怎么会是?
甲:你以为,都是那种凶神恶煞,满面胡须的粗犷莽汉吗?你以为长的帅,就一定不可能是?
乙:请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他思想成的?
甲:诗经说,潇洒靓男,淑女好求。
乙:不对。
甲:怎么不对?
乙:诗经是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怎么会是:潇洒靓男,淑女好求呢?
甲:这意思不是一样吗?
乙:这怎么是一样,诗经的意思是;长得漂亮的女人,男人喜欢。可你说的却是:漂亮的男人,女人喜欢。你把两者的意思搞反了。
甲:我问你:难道人世间只有男人才爱漂亮的女人,而女人们只爱丑八怪似的男人?
乙:嗯?
甲:我问你:难道人世间漂亮的男人都会使女人感到恶心,女人见到漂亮的男人如同见到瘟神,唯恐避之不及?
乙:啊?
甲:我问你,难道人世间爱漠漂亮的异性,只限于男人们的单向行为?女人们对此就是天生的傻瓜?
乙:这?
甲:我问你……
乙:行了行了,你不用问了,这些当然都不是。
甲:那你承不承认,女人爱漂亮男人,此事绝对无商量?
乙:就算是吧。
甲:那你同不同意;潇洒靓男,淑女好求。这种意思的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