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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G623.41 文献标识码:B文章编号:1008-925X(2012)11-0095-01
摘 要 本文试将其放置在古代文学背景中,旨在从其纷繁复杂的文学现象中梳理出其总体特征,于学理上探寻其自身的变异脉络及与它时段文学的内在联系,呈显其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作用和影响。
关键词 魏晋南北朝;发展历程;文人集团
魏晋南北朝是指东汉建安年代到隋朝统一约 400 年的历史时期,这一历史时期由于国家分裂,政局比较动荡,以致政治腐败,经济衰落,人民生活苦不堪言。而政局的动荡又导致了集团间的权利之争,使许多有志之士怀才不遇,甚至遭受杀身之祸,是历史上少有的恐怖时代。诞生在这一时期的魏晋南北朝文学因为其特殊的历史原因呈现出独特的特征!
1 魏晋南北朝文学产生的思想文化背景
1.1 士族门阀制度是魏晋南北朝政治生活的重要特点。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特殊的阶级地位,使其拥有很强的独立性和社会力量,他们垄断政治,世袭贵族,这样就造成了寒门庶族没有仕进的机会,导致“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
这种社会现象使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呈现出庶族强烈抗争士族控制政治权利、倾泻不满的现象。
1.2 就思想状况而言。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思想发展的重要历史时期,也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最活跃的时期,是继战国“百家争鸣”以后又一个思想解放的时代。随着儒家的衰微,新的人生价值观、生活观,社会伦理观不断产生,哲学的本体论、思辩逻辑不断发展。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出现了儒、佛、道三教鼎立的局面,玄学、佛教和道教都对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2 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发展历程
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发展历程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即建安、正始文学、两晋文学及南北朝文学。历时约 400 年!
建安文学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开端,这一时候的代表作家包括曹氏父子即三曹,还有围绕在他们周围的“建安七子”
以及女作家蔡琰等。这一时期的文学作品以描写社会动乱和民生疾苦为主,诗风大都慷慨激昂,悲壮但刚健有力,史称“建安风骨”。
在文学史上,正始文学泛指魏朝后期的文学。这一时期的文人以“竹林七贤”(七贤指阮籍、嵇康、阮咸、山涛、向秀、刘伶、王戎)为代表。处在魏晋换代之际的正始文学,被司马氏掌权后形成的政治恐怖所影响。这一时期的文人面对政治的黑暗,选择了老庄的“无为而治”做消极抵抗,这一时期的文学也真实的反映了现实,只是与慷慨悲壮的建安文学相比,这一时期的文学大多是忧生的嗟叹。
两晋文学又分为东晋文学和西晋文学。
东晋文学时期,一些代表性的文艺作品在语言上有了新的探索,呈现出对繁缛、对仗等形式美的追求。这一时期对门阀制度的抗议、寒士不平之鸣的作品尤其突出,成为富有光彩的亮点。东晋文学最富特色的是山水田园诗,山水诗的代表人物是南朝的谢灵运和齐代的谢眺。最有成就的田园诗人则是伟大的诗人陶渊明,他擅于从日常的小事情中挖掘出诗意,将自然提升为美的至高境界。
在南北朝文学最有代表性的就是南北朝民歌,这个时期还出现出现了南北方发展不均衡的现象,这一点在南北朝民歌上有很好的体现,南朝民歌大都反映的是人民真挚纯洁的爱情生活,风格清丽婉转,而北朝民歌则反映着北方动乱不安的社会现实和人民的深重苦难,风格粗狂刚健,这些都与当时南北方的社会现实有关。
3 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发展特点
南北朝文学在中国的文学史上具有很重要的作用,中国的文学在这一时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中国的文人就是从这一时期开始,逐渐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驾驭文学创作的规律,也就是对文学创作及其发展的客观规律有了相当的认识和把握,进入相对自由的创作状态,即鲁迅先生所说的“是文学的自觉时代”。
3.1 魏晋南北朝文学自觉地重要标志:
一般来说,所谓文学自觉分为三个方面,一是文学从文学从广义的学术中分化出来,成为独立的一个门类;二是对文学的各种体裁有了比较细致的区分和认识;对文学的审美特性有了自觉的追求。而对于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学自觉地特点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文学开始脱离了经学的附庸地位,从“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的道德功利目的转为非功利的供人欣赏的艺术形式。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创作服务于政治教化的要求减弱了。文学变成了个人的行为,可以自由的抒发生活体验和情感,使文学固有的抒情性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儒家的“发乎情,止乎礼义”的观念在此时几乎已被淡忘了,例如,汉代的大赋到魏晋南北朝时期则演化为抒情小赋,作家开始在小赋中抒发自己的内心情感,写出了独特的感情内蕴。
(2)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样式趋于精致化。在这一时期五言古诗得到长足发展,并趋于成熟,七言七言歌行体得以确立,并为唐诗的发展奠定了基础,齐梁时期,更是创作出了一种新诗体即“永明体”,这种诗体是律诗的前身,梁陈时期出现的宫体诗扩大了诗歌的领域,体现了新的美学追求。
3.2 魏晋南北朝文学发展的另一个特点是文人集团活跃: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文学普遍受到重视,文人的地位因此提高。因此进入到文人的社交活动,成为了一种可以提高身份的高雅的活动,文人集团因此形成。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最被后人称道是建安时代以曹氏父子“三曹”为首的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文人集团和魏末晋初以阮籍、嵇康为首的“竹林七贤”,此外,还有西晋时候一权臣贾谧为首包括陆机、左思等人在内的“二十四友”、东晋时以王羲之、谢安为中心的文学交游、齐代的“竟陵八友”
还有梁代的帝王太子们各自组成的具有相当规模的文人集团,这些文学集团间的活动,对当时文学的发展和演变起着重要的作用,他们不仅刺激了文学的兴盛和发展,而且文学集团在举办活动中的相互影响,使文人思想发生碰撞。常常会产生新的文学思想,使文学风格多样化,刺激了文学理论的发展。
综上所述,魏晋南北朝时期确实是文学的自觉时代,也是我国文学史上一个承前启后的重要阶段。它标志着一个新的文学时代的到来,并且对后世文学的发展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聊城大学美术学院山东聊城252000)
魏碑是我国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8年)北朝文字刻石的通称,大体可分为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刻石四种。北魏书法是一种承前启后的过渡性书法体系,对当时的隋唐楷书体的形成产生了巨大影响。本文主要对造像题记研究综述。
一、关于北魏造像题记历史文化背景的研究
魏晋南北朝时期,社会动荡不安,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适应社会意识需要的佛、道之学勃然兴盛。尤其佛学,凡新建寺塔、塑造佛像,必延聘文学之士,撰写文章以纪其事。或凿石以作碑碣,或就天然岩壁摩崖刻写,一时间,从汉代风行的立碑时尚,转向佛学的建寺造塔、立碑刻石。东晋以后,南北分裂,书法亦分为南北两派。北派书体,带著汉隶的遗型,笔法古拙劲正,而风格质朴方严这就是所说的魏碑。南派书法,多疏放妍妙,长于尺牍。南派以王羲之为宗,承江左风气,多以书牍见称;北派以索靖为宗,继中原古法仍存隶意,以碑板见称。北派碑版即后世所说的“魏碑”。
在这一点上,历代书家的观点基本是一致的。如宋代欧阳修在其著作《集古录》一书中也有讲到当时北魏石刻风格形成的历史文化背景。再如近现代的步连生先生的《龙门北魏窟造像艺术探源》中就对北魏造像题记的历史背景文化背景等进行探析研究。以及1985年出版的董玉祥先生的《龙门石窟北魏型造像风格的形成与发展》也进一步讲述了北魏造像题记的历史背景文化背景。并且由于北魏的历史人文环境背景都可以在史书上得以考证查询,故关于北魏造像题记历史文化背景的研究并无更多的空间去研究探讨。
二、 关于北魏造像题记内容文字的研究
北魏造像题记的内容基本上就是关于一些宗教的文章。北魏时代,鲜卑贵族和亲强地主大兴佛教。于是,寺院郁起, 造像迭生。造像者发愿的记录一一造像记则应运而生。
在这一点上,历代书法家、书法研究者的观点基本一致。宋代书法家欧阳修在其书论《集古录》中就陈述过北魏造像题记的内容。宋代赵明诚对北魏造像题记的文字内容也有所提及。以及后来清代中期的黄易、孙星衍等书家都对北魏造像题记中的内容文字有所研究。到了清代末期康有为著作的《广艺舟双辑》更是对北魏造像题记文字做了详细的考察研究。我们的北魏造像题记也受到外国书法爱好者的关注,比如1907年秋,法国汉学家沙畹对龙门石窟做了调查,于1909至1915年在巴黎出版了《北中国考古图录》,于第二卷中公布了大量龙门石窟造像题记图片,并将550副造像题记的文字翻译成法文,并做了考证。1902至1920年,许多日本学者也考察了龙门石窟,先后出版了一些综合性图集。于1941年出版的水野清一、长广敏雄著作的《龙门石窟之研究》对前人对龙门石窟的研究进行了总结,并且公布了大量的照片、图片、拓片、拓本并对各个石窟内容文字进行了详细的介绍。到了民国时期,国内学者对龙门石窟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是1935年出版的关百益《伊阙石刻图表》,该表收集了若干照片和拓片,并以简要的表格形式进行说明解释各个石窟的名字及其铭文,是近现代国内学者研究龙门石窟重要的参考资料。当然建国以来我国书法家、文字学家等也对北魏造像题记有更深入的了解与探索,比如1959年出版的刘汝醴先生的《关于龙门三窟》,以及1985年出版的温玉成先生的《古阳洞研究》和1987年出版的宿白先生的《洛阳地区北朝石窟的初步考察》,以及1985年出版董玉祥先生的《龙门北魏型造像风格的形成于发展》等都对北魏造像题记内容文字有所讲解,并且基本上讲解内容都是佛教相关的文字且多为发愿祈福的文字。故对北魏造像题记内容文字的研究并无过多的研究空间及研究内容。
三、 关于北魏造像题记书法艺术的研究
北魏造像题记的书法艺术风格与其他魏碑比如墓志、碑刻等艺术风格基本相似的,但是造像题记更显刀刻之美,更显大气磅礴之气场。北魏书法风格主要体现它的金石气并且书法中带有汉隶韵律。
对于北魏造像题记书法艺术风格的研究历史上,历代书家的观点并不是完全一致的,在清朝中期以前的书法历史中,书法学习者并不把北魏碑刻尤其是造像题记作为学习效法的对象,当时人们并没有发掘出北朝碑刻的艺术价值,直至清代中后期,北朝魏碑书法才逐渐发展起来。在清代中后期的阮元、包世臣等书法家开始着重的研究北魏魏碑的书法艺术,继而研究北魏造像题记的书法艺术风格。阮元所作《南北书派论》、 《北碑南帖论》均有提到北魏造像题记书法艺术特点的描述。以及后来清代末期的康有为著《广艺舟双辑》中提出尊碑之说,特别尊崇北朝碑刻并且提出了魏碑有十美,概括了魏碑书法雄强、朴拙、自然天成的艺术特点。现当代国内学者关于龙门石窟研究的代表性论文中,从书法角度对北魏造像题记进行专门研究的很少,但也有几篇,比如孙贯文的《龙门造像题记简介》、李玉昆的《龙门碑刻研究》等论文作品从书法的角度进行了初步研究。李玉昆主要对龙门造像题记、龙门碑刻的形制、书写形式。刻工等进行了初步的研究探讨。李玉昆还指出,龙门造像题记的刊刻是先在石头上打上红格子,然后再书丹,石工按丹书刻出,而格子有的刻出,有的没有刻出,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刻出的红格子已经不见,只见其文字。孙贯文在《龙门造像题记简介》主要讲到两部分,第一部分为题记著录、录文与访拓,第二部分为题记中各种资料的说明。以上著作的观点基本都是根据造像题记的年代背景进行艺术化分型,并且总结出的艺术风格基本一致的。简单讲就是雄强、朴拙、自然天成的艺术特点。现代学者华人德在2003年上海书画出版的《六朝书法》中讲解了造像题记的刻工的文化背景,以及题记字体风格形成的原因。如果以整个北魏造像题铭书法艺术风格为研究方向并无多大的探索空间,但如果以一副造像题记为主体去研究其的书法艺术风格空间还是很大的。况且由于北魏造像题记碑刻有很多传世作品并没有人逐一分析研究,故对北魏造像题记单一作品进行书法艺术分析是可以进行研究讨论的。
由于本文选择的题材涉及范围过于广泛,故文中涉及的书法家、学者比较多,所以并没有把每一位学者著作观点进行详细的注解,只对重点观点进行解析。
参考文献:
[1]《历代书法论文选》,上海书画出版社,1979。
[2]陈振濂:《历代书法欣赏》,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4。
关键词:大明宫; 地域性景观文化; 高台建筑
Abstract: Based on the study of the cultural theory of regional landscape, it has been acknowledged that some of the cultural connotations of the regional landscape of ancient buildings and scenic spots have been fully taken into account in the protection design and construction. And the buildings and design of regional landscape cultural theory around Xi’an have been carefully observed. This thesis focuses on the regional environment where the Xi’an Tang Daming Palace located in and its repair in protection through the understanding of some books and articles.
Key words: Daming Palace; regional landscape culture; high-platform building
中图分类号:P901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5-2104(2012)
根据专家的分析和论证,未来西安中心城市发展模式为:“九宫格局,棋盘路网,轴线突出,一城多心”的空间布局模式。其中“轴线突出”是指“长安龙脉”南眺终南山,北望渭水,是纵贯西安南北的一条城市主轴。天气晴朗的时候,可以南望远观南山的巍峨。从大明宫含元殿到大雁塔这条盛唐时保留下来的南北轴线,在今天仍然作为西安重要的景观轴线。
唐大明宫到大雁塔南北轴线示意图
唐大明宫遗址保护图
1 西安城址选择的渊源
1.1西安地区的地形特点是东南高而西北低,与关中平原西高东低的地形特点略有差异。
1.1.1西安地区的城址选择经历了由西南到东北,又折向东南的转移过程。
在地势地貌图上,我们可以发现,由于秦岭山脉在西安城南折向东北去,造成西安地区的地形东南高而西北低。通过查阅相关资料,发源于秦岭山地的灞河、浐河和潏河等,都受到了这种地形特点的制约,纵贯西安东南地区,趋向西北入渭。这些河流,切割了西安市区的平原,使其成为东南、西北向的长条形。
2 西安市唐大明宫遗址
2.1西安唐大明宫遗址的历史
唐大明宫遗址位于西安市北郊龙首原上,在唐代是长安城三大宫之一。大明宫平面略呈梯形,面积约3.2平方公里。宫墙周长约7.6公里,四面共有11座门,已探明的殿、台、楼、亭等基址有40余处。宫南部为前朝,以自南而北的含元殿、宣政殿和紫宸殿为中心组成。
大明宫北部的内廷中心为太液池,周围有三清殿等多处建筑基址分布,内廷西部有朝廷宴会和接见外国使节的麟德殿。规模十分宏伟。1996年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2.2西安唐大明宫遗址的构架
2.2.2麟德殿遗址
麟德殿位于大明宫西部,建于唐麟德年间。建筑面积达12300多平方米。遗址中出土大量黑色筒瓦,还有少量的琉璃瓦片。台基周围出土很多螭首石刻和石望柱残块。阶道铺有莲花方砖,这是其他遗址所少见的。
2.2.3大福殿遗址
大福殿是唐大明宫内大型殿堂之一。殿址位于大明宫乡炕底寨村内。现存夯土台基东西长70米,南北宽50米,高约5米,总占地面积约11600平方米。
2.2.4凌霄门遗址
凌霄门亦名青霄门,是大明宫北墙偏西之门,位于玄武门以西355米处。考古探测为一个门道,距宫城西北角195米。遗址在炕底寨村东北隅。
2.2.5玄武门与内重门遗址
玄武门是大明宫北面的正门。位于北垣中部略偏西处,西距宫城西北角538米,东距东北角597米。在考古发掘之前,看不出门的形状,只是在两侧有类似土丘的夯土基座。
唐大明宫宣武门复原图
门址范围很广,发掘面积达1000多平方米。玄武门只有一个门道,基座平面呈长方形,东西长34.2米,南北宽16.4米,两侧为高起的夯土门楼基座。周围砌有砖壁,与门基两端相接的一段宫墙。门东面保存最高处有3米,宽约5米,较当时地面略高。南面两侧铺有莲花方砖,与门道的砖壁及散水相连。玄武门以南的东西两侧是廊庑建筑,与南边内重门相接。内重门在玄武门南20米,是与玄武门相对的一较小的门,门两侧筑有宽仅2米的夯土墙,向东西分别距20多米处北折与北城墙相接,即对玄武门呈环抱的形式。
2.2.5重玄门遗址
唐大明宫重玄门和玄武门复原图
重玄门遗址位于玄武门正北夹城处,距玄武门156米。保存得比较好,门道两侧的门楼基座高出现在地面4米多,呈马鞍形土丘,中间低处是门道。门道东西长33.6米,南北宽16.4米。夯土心,外砌砖,两侧还保存着柱础和墙根灰底,门楼基座两端都比玄武门加宽和延长了许多,宽5.2米。门洞中段,有道青石门槛。门槛两端各有枕石,每道门槛之间相距2.45米,门洞之上有门楼。
2.2.6三清殿遗址
三清殿遗址位于大明宫西北隅,大明宫乡炕底寨村东北角,是一座高台建筑,为宫廷道教建筑之一。台基北高南低,现存高度为15~12.6米,平面呈凸字形,北宽南窄,南北长78.6米,东西宽北部为53.1米,南部为47.6米,面积达4000余平方米。
2.2.7清思殿遗址
清思殿是唐敬宗时所建,位于东城左银台门内,南北长228米,东西宽33米。
2.2.8唐太液池遗址
太液池又名蓬莱池,位于大明宫北部居中地带。初凿于贞观或龙朔年间。开元后期,玄宗曾命在太液池两岸筑望月台与杨贵妃赏月,台高百尺。池中有蓬莱山,山上有太液亭。
源自史书中的唐大明宫太液池
太液池面积约1.6万平方米,分为东西两池,中间有渠道相通。太液池水源引自南来的龙首渠。有暗渠与宫外相通。沿岸回廊与附近宫殿建筑,都根据地貌特点,着意布置,错落有致。遗址在今大明宫乡孙家湾村西南。
2.3大明宫遗址的修复
大明宫遗址位于西安市自强东路以北、玄武路以南范围内,修复计划将重点发掘麟德殿、含元殿、三清殿等殿堂遗址和重玄门、玄武门等宫门遗址。大明宫遗址保存比较完整,埋藏丰富,是唐代建筑研究的珍贵实物资料。
3一些建设中蕴含着的地景文化理论
3.1 中国古代高台建筑
中国传统地景文化理论的发掘,中国的先人对自然环境的认识,以及形成的自然哲学观。我不知道高台建筑是不是符合地景文化理论的基础,但是总感觉到之所以这样利用天然地势甚至是人工夯土建造的土台上的建筑,彰显着一种膜拜与尊贵。甚至有一种防御的功能。
古代高台建筑
高台建筑利用天然的土台或人工夯土的土台,在其上建造宫殿和楼阁。最高的土台有20米,一般都在5米到15米。建筑高台能使人感到庄严、尊贵,既可登高远望、眼界开阔,同时也利于建筑本身的防潮湿和通风。高台的做法分为两种,一种是利用天然高台,一种是人工夯土高台,有的则在山坡处利用山半腰中突出的台地,也有的是在山顶上建设庙宇。人工夯土高台,多用于庙宇和宫殿的内部,或者用于城市建筑。建造独立的高台,台的四周多用砖墙砌到台顶,以使高台整齐。一组建筑中,或者一个城市里的高台建筑大都是重要的建筑物,可使整个建筑群有高有低、此起彼伏,有一种错落有致、波澜壮阔的变化。
4小结
地域性景观文化在我国整个建设历史中,从始至终贯穿着她的精华,现在游历或者翻看历史上保留下来的完整的或者点滴的遗址,有关运用到地域性景观文化理论的古迹仍旧散发着她巍峨、庄严的光芒。
参考文献:
中国古代高台建筑的文化寓意.范艳辉,赵晓辉,句建国.《华中建筑》2011年第07期.
中国古建筑知识问答.张驭寰.《人民日报海外版》.
中国古代高台建筑特征描述. 百度文献.
大明宫遗址.百科名片.
【论文摘要】河北是宋辽对峙的前沿地区,在宋辽金考古中的区域位置十分重要。河北的宋辽金时代考古有许多重要的发现,是研究中原宋代文化与北方辽金文化之间互相交流与碰撞的重要资料,在中国宋辽金考古领域占据了特别重要的位置。
一、宋辽金时期的河北
公元960年,北宋建立。此后,宋为统一北方与辽之间在河北地区频发战争,对当地政治、经济及人民生活造成巨大破坏。公元1004年,宋、辽缔结澶渊之盟,约定以白沟河(今大清河一线)为界,双方罢兵求和,从此进入和平相持时期。这种稳定的环境有利于河北经济文化的发展和人们安定生活。但另一方面,河北也进入一个南北分裂的时代,中南部地区属宋,北部地区属辽。这种情况直到公元1127年,金灭北宋后,河北全境统一属金。
宋代的地方行政建制主要设路、府、州、县等,河北主要分为两路:河北东路、河北西路。河北东路所辖地区主要有:大名府、开德府、河间府,以及沧州、冀州、霸州、德州等11州。河北西路所辖地区主要有:真定府、中山府、信德府、庆源府,以及相州、卫州、州、深州等9州。上述两路基本包括了今河北省大清河以南的全部地区。
辽代行政建制设五京道,道以下设府、州、县。其中南京道的全部及部分中京道、西京道所辖地域,相当于今河北省大清河以北的全部地区。
金代的行政建制基本因循宋,今河北省地域大致相当于金代的河北东路、西路以及中都路、大名府路所辖范围。
宋辽对峙与金统一河北,对河北这一时期物质文化的发展与面貌均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河北此一阶段的古文化遗存,呈现出宋的中原文化传统与辽、金的北方文化因素互相融合的独特特点。
河北多年的文物考古工作发现了大量的宋辽金时期的文化遗存,出土了丰富的各类文物。已发现的宋代遗址约260多处,其中城址13处;辽金时期遗址约1600处,其中城址61处;另外还有大量墓葬。
二、宋代考古
北宋遗址以城址和瓷窑址最为重要,考古发掘工作亦主要针对此两项内容开展。比较重要的城址有大名故城、巨鹿故城等。始建于五代,宋代立为北京的宋代著名城市大名府故城址,平面呈长方形,南北长约7500米,东西宽约6000米。城垣夯土筑成,残高1~8米。城内发现宋代灰陶和白瓷、黑瓷残器片,另外还发现有石雕佛像残件。位于今巨鹿县境内的宋代巨鹿故城址,平面呈长方形,南北长约712米,东西宽约300米。城垣遗迹已湮没于地下,文化层距今地表约3米深。1915年和1920年间,城址出土了大量宋代文物,其中有碗、盘、盆、罐、瓶等瓷器和绢画等。北宋普通中小型聚落遗址发掘的很少,遗迹主要是简单的房址、水井、灰坑等,出土遗物以泥质陶器和白釉、黑釉粗瓷器为主,器型主要是碗、盘、罐、瓮等。
定窑、磁州窑和井陉窑遗址是河北北宋至金时期三大重要瓷窑址。定窑乃宋代著名瓷窑,其创烧于唐代,至元代渐衰落。核心窑址位于曲阳县涧磁村附近,发掘出的遗迹有窑炉和瓷器作坊遗址。出土的瓷器尤以白瓷器最为著名,即闻名于世的定窑白瓷,种类主要有碗、盘、碟、瓶、壶、盒和枕等,胎质细腻,釉色润泽,装饰技法主要有刻花、划花和印花等,图案以花卉和动物形象为主,有的瓷器上题款有“官”、“尚食局”、“尚药局”等,多与宫廷和官府有关[1]。
磁州窑兴盛于北宋和金代,是宋元时期北方著名的民间窑场,包括磁县观台镇和邯郸彭城镇两个窑址群,遗迹发现有窑炉、石碾槽、作坊及原料堆等。瓷器产品以白釉器为主,次为黑釉、绿釉、黄釉器等,器型种类有碗、盘、罐、瓶、壶、枕和建筑构件等。装饰技法极为丰富,有划花、印花、剔花等,其中尤以白地黑花的装饰最具风格[2]。1989年调查新发现的井陉瓷窑遗址群,是隋代至元代烧制白瓷器为主的瓷窑群,产品表现出一些独特的地方特色,以白瓷为主,其次有黑釉、酱釉、绿釉和黄釉器[3]。
北宋墓葬的发掘以井陉柿庄墓群较为著名。共发掘墓葬14座,形制以带墓道单室仿木构砖室墓为主,其中尤以6号墓的“捣练图”壁画最为完整精美。该墓地的年代,发掘报告认为是北宋末至金初,近年有人认为应晚至元代[4]。
北宋与辽对峙存在,位于两国交界地带的河北中部地区留下了不少军事性遗迹,如永清、雄县境内的北宋地道遗址,属抗辽的军事防御设施遗迹。地道距地表约4米,洞高约1.5米,宽约1米,一般系用灰砖垒砌而成,砖长30厘米,宽15厘米,厚7厘米。洞内发现有灯龛、通气孔等设施。出土遗物有黑釉的瓷碗、罐等瓷器或瓷器残片。这些地道遗存为研究宋与辽金的战争及军事防御设施提供了资料[5]。
从北宋开始,中国建筑进入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北宋时期建筑遗存在河北有着较好的保存。正定隆兴寺是现存规模较大、较为完整地保存了宋代布局规划的寺院,为国内罕有的宋代建筑群,现存有4座宋代原构木结构建筑,其中摩尼殿的平面布局与殿顶形式常见于宋画,而实物罕见,故在中国古代建筑史中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河北宋塔在全国占有突出地位。于宋至和二年(1055年)建成的定州开元寺塔,高84米,为全国古塔之最。另一处著名的宋塔是高达63.9米的景县开福寺塔,也为国内少见的高塔。金代重修的正定广惠寺华塔,一层塔身四隅附建四座单层小塔,主塔上部满饰各类壁塑,为国内佛塔罕见形式。临城普利寺塔为宋代少见的方形砖塔,塔身一级满嵌砖雕坐佛,各层斗拱形制各异,极具装饰性。刻于北宋大观二年(1108年)的赵州大观圣作之碑,在国内同类遗存中形体最高大,保存最好。建于北宋景5年(1038年)的赵州陀罗尼经幢,幢高16余米,为国内现存形体最高大的经幢,造型华丽,雕刻精美,为宋代典型代表作品。另外,北宋佛寺遗址的重要发现有定州静志寺真身舍利塔和净众院舍利塔的塔基,其地宫中出土了大量珍贵文物[6]。
三、辽金考古
辽金时期的遗址集中分布在北部的张家口、承德一带,多为内涵简单、文化层较薄的一般性遗址,出土遗物主要是陶器和瓷器残片。发现的城址依大小大致可分为两种类型:一是小型城堡址,一般平面近方形,边长50~100米,城垣夯土筑成;二是较大型城址,城垣边长一般在500米以上,如沽源小宏城、九连城等,其年代下限均延续到元代。九连城城址平面长方形,南北长920米,东西宽760米,城垣外侧建有独特的半圆形马面,直径20米,间距80~100米。
河北北部地区辽代墓葬发现很多,其中以宣化下八里张氏家族墓群的发掘收获最为卓著,是辽代考古的重大成果之一。该墓群属汉人家族墓地,时代集中在辽代末年大安和天庆年间。墓葬形制多为带墓道的仿木构穹隆顶单室或双室砖室墓,墓室平面有圆形、六角形和方形等。墓内均有色彩艳丽的壁画,内容以表现墓主人生前的生活情形为主,如出行、散乐、侍吏等,特别是还发现了“茶道”和“备经”等壁画新题材。随葬品除陶瓷器、铜器外,引人瞩目的还有许多保存较为完整的木制家具桌椅、衣架等。葬式为特殊的骨灰葬,并“以草为骨”或“以木为骨”制成人体偶像。张文藻等人的木棺上还有用梵文和汉文墨书的佛经,反映了佛教的葬制[7]。
金代墓葬重要的有高碑店金皇统三年(1143年)时立爱墓、兴隆金天德二年(1150年)契丹人墓等[8]。兴隆金墓出土的契丹文墓志是重要的契丹文资料,对研究契丹文字的起源和结构具有重要的意义。金代佛寺遗址的重要发现有固安于沿村宝严寺塔基地宫,出土了许多精美的金银器[9]。契丹人的墓葬重要的有平泉辽统和二十七年(1009年)耶律加乙里妃墓、重熙十五年(1046年)秦晋国大长公主墓等,出土的墓志铭补正了文献记载的不足[10]。超级秘书网
长城在金代有着奇特的发展。金长城又称金界壕、壕堑,与前代长城不同,它掘土为壕堑,掘出的土在壕内侧夯筑为墙,重要地段双壕双墙并列。墙体外侧筑望台(马面),内侧建戍堡、关城,防御体系比前代长城更为严密。金长城有主线和多条支线,河北境内的金长城属南线,位于康保、丰宁、围场境内,总长约216公里。长城由外壕、墙体、望台(马面)构成,墙体夯筑迹象不明显,坍塌严重,残高不足1米,望台间距200~300米。许多地段已被夷平,有些成为乡间大车道。
来自东北地区的辽金两族在汲取汉文化基础上,也创造了具有民族融合风格的各种建筑作品。河北境内保存有不少质量上乘的辽金时期建筑遗存。高碑店开善寺大殿,为国内现存不足十座的辽代木构建筑中经后代修缮改造最少、保存原貌最好的一座。建于辽应历十六年(956年)的涞源阁院寺文殊殿,保留的辽代壁画及部分彩画弥足珍贵。河北北部辽塔的代表作品有涿州云居寺塔和智度寺塔、涞水庆化寺华塔、易县圣塔院塔、涞水镇江塔等。金代塔的代表作品有正定临济寺澄灵塔、昌黎源影寺塔、易县双塔庵双塔等。金代重要经幢有卢龙陀罗尼经幢,高11米,雕刻精细华美,为金代石刻精品。
四、河北宋辽金考古的重要性
河北地区宋辽金考古的重要性不仅仅表现在有多种多样的突出发现方面,更为重要的是这些发现对于研究这一时期的历史具有特别的价值与意义。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河北特殊的地理位置是研究中原宋代文化与北方辽金文化之间互相交流与碰撞的最佳区域。两种不同系统文化之间的关系研究是考古学研究的重要领域,而两种文化对峙的前沿地域则是研究这种关系的最重要环节。因此,河北在宋代与辽金考古学文化比较研究中,具有不可或缺的特别重要的意义。
其次,河北是研究宋代考古的重要地域。宋代的政治经济中心在今河南(下转39页)(上接25页)地区,而与之毗邻的河北则是宋代抗击北辽的前沿重要区域,因此将大名府升为“北门锁钥”之北京,成为陪都。这种特殊的政治因素为河北地区文化的发展提供了特殊的条件,因此也成为宋代考古的特殊地域。
第三,河北是研究辽金考古的重要地域。辽代升幽州为南京,又称燕京,为辽之陪都,成为辽代的重要区域。金代迁都燕京,称中都,河北地区成为京畿重地。因此,河北地区自然成为辽金考古的重要地域。
总之,河北特殊的地理区域以及丰富的考古发现,使其在中国宋辽金考古领域占据了特别重要的位置。
参考文献:
[1]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曲阳涧磁村定窑遗址调查与试掘》,《考古》1965年8期。
[2]a.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观台窑址发掘报告》,《文物》1959年6期;b.李辉柄:《磁州窑遗址调查》,《文物》1964年8期;c.北京大学考古系、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观台磁州窑址》,文物出版社,1997年。
[3]孟繁峰:《井陉窑金代印花模子的相关问题》,《文物春秋》1997年增刊。
[4]a.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井陉县柿庄宋墓发掘报告》,《考古学报》1962年2期;b.徐苹芳:《看〈河北古代墓葬壁画精粹展〉札记》,《文物》1996年9期。
[5]a.峰峰矿区文物保管所:《河北邯郸市峰峰矿区宋代地道清理报告》,《考古》1990年8期;b.夏清海:《河北省雄县祁岗村发现古代地道》,《文物》1984年6期;c.廊坊市文物管理处:《永清县古地道调查与试掘简报》,《文物春秋》2000年3期。
[6]定县博物馆:《河北定县发现两座宋代塔基》,《文物》1972年8期。
[7]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宣化辽墓》,文物出版社,2001年。
[8]a.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新城县北场村金时立爱和时丰墓发掘记》,《考古》1962年12期;b.郑绍宗:《兴隆县梓木林子发现的契丹文墓志铭》,《考古》1973年5期。
关于对秦直道的研究,据考古与历史学家讲,秦直道的研究是近30余年的事情。关于秦直道的记载最早出现于《史记》,司马迁只有寥寥几笔:“三十五年(公元前212年),除道,道九原,抵云阳,堑山堙谷,直通之。”《蒙恬列传》曾传记:“始皇欲游天下,道九原,直抵甘泉。乃使蒙恬通道,自九原抵甘泉,堑山堙谷,千八百里,道未就。”除此之外,很难再找到更为详细的记录说明,更谈不上研究了。随后的两千多年里,几乎没有人再关注秦直道的意义,秦直道随同黄沙一起淹没于荒草之中。直到上世纪70年代,历史地理学家史念海教授撰写《陕西军事历史地理》时,写有《秦始皇直道遗迹的探索》一文,为秦直道研究开拓了新领域。随后,除1987年陕西省地方志编委办曾组织史志工作者考察过秦直道之外,再没有人对秦直道做过全面的研究。直到2005年7月,鄂尔多斯市东胜区召开了“中国・秦直道与草原文化研讨会”,这是我国首次集中进行研究秦直道的专门会议,主办方总共请来了北京、陕西、甘肃、内蒙古地区对秦直道有研究的专家学者约160余人共同出席会议。最初参与研讨的专家接到主办方邀请之时异常惊喜,毕竟这是关于秦直道的第一个研讨会。同时,许多专家学者也希望通过此次研讨会发表自己的最新观点,同时汲取更多新的研究成果。在这次会议上,众多专家都对秦直道的研究和保护提出了很好的建议。会上,形成了《关于加强对秦直道遗址鄂尔多斯段研究与保护的建议书》及《关于秦直道遗址鄂尔多斯段的评价意见书》两项成果,明确了秦直道的历史地位和作用,对秦直道研究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此外,在主办方的主持之下,与会的众多专家也拿出了多年的研究成果与大家共同分享,并以最快的速度结集出版,也就是捌门现在所看到的这本弥足珍贵的《秦直道探索与研究》。著名历史学家、北师大教授王子今说:“这本书的出版,凝聚了众多专家的心血,同时由这么多的专家汇聚一堂,探索研究秦直道的历史文化价值,尚属首次,且规模大成果丰。这与东胜区文化部门的大力支持分不开,他们联系专家,准备资料,筹备会议,编辑论文,进行了诸多繁琐复杂的工作。仅仅是将这么多研究人员聚在一起开这个研讨会,即是大功一件,可谓功不可没。”
自汉代以后,秦直道就慢慢的被遗忘了,某些干道虽仍在使用,但很少有人将它与秦直道联系起来。自从上世纪70年代,史念海先生实地考察秦直道的成果《秦始皇直道遗迹的探索》发表之后,学术界才重识到秦直道的重要性。而那次研讨会上,论文集的出版,为秦直道的保护提供了许多可行有效的意见。我们知道,秦直道北起九原郡(今内蒙古包头市西南盂家湾村),南至秦都咸阳军事要地云阳林光宫(今陕西淳化县),穿越14县,长达700多公里。路面最宽处约80米,一般宽有20米左右,要对其进行保护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目前秦直道遗址保存较为完好的一段就在鄂尔多斯市东胜区境内,鄂尔多斯市东胜区历来各级领导班子都较为重视这一文化遗存。1989年,东胜境内的秦直道被东胜市人民政府公布为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1996年,该段秦直道遗址被人民政府公布为自治区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从2003年开始,鄂尔多斯市东胜区着手保护秦直道遗址东胜段,投资800多万元,2005年7月建设落成了秦直道遗址博物馆,制作了大型秦直道复原沙盘,并征集了一批秦汉时期的历史文物,迈出了秦直道文化开发的第一步。参与“中国・秦直道与草原文化研讨会”的众多专家学者,都极为欣赏东胜区的这一做法。秦直道遗址博物馆的建立可谓一举多得,既保护了秦直道遗址和遗址上出土的文物,又有了具体的宣传场地。秦直道遗址博物馆的建立,让秦直道成为中国第一个以道路为主体的遗迹国保单位。由此可见,这个见证华夏文明奇迹的秦直道,这份祖先给鄂尔多斯人留下的珍贵而厚重的历史文化遗产,其文化品牌价值是无可替代的。
这本论文集可谓是融各家之言,展百家之长,以“中国・秦直道与草原文化研讨会”上发表的学术论文为主,共收录了全国各地专家学者的学术论文和其他文章共32篇,学术分量相当厚重。书中不仅收入了王子今教授的《秦直道的历史文化观照》,还收入了北京大学历史系辛德勇的《秦汉直道研究与直道遗迹的历史价值》、中国社会科学院宋超的《直道与汉匈战争》、北京大学文博学院高崇文院长的《试论匈奴民族的发展与南北文化的交融》、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孙家洲的《秦直道研究二题》、陕西历史博物馆周天游的《秦直道的价值与保护其遗址的意义》、北京大学历史系程龙的《论秦始皇灵柩何以经九原归咸阳》、甘肃庆阳市博物馆李红雄的《略论秦直道修筑的时代背景及其历史作用》、包头教育学院廖文俊的《秦直道与九原地望》、陕西榆林市文物研究所王富春的《榆林境内秦直道与南北文化交流》、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上海发展研究所郝诚之的《秦代直道的和平功能与昭君出塞的旅游价值》等多篇质量较高的学术论文。这本书第一次将近30年间数十位学者的研究成果公布于世,这些研究成果再一次肯定了秦直道开筑与通行的重要历史意义。书中对于其走向、规模、作用方面的一些具体问题进行了认真的考论,提出了许多新的创见。例如辛德勇教授的《秦汉直道研究与直道遗迹的历史价值》一文中,总结了以往秦直道研究的成果,对于秦直道中段西线与东线的认识分歧提出了自己的见解:直道在秦朝时已经修成,到了汉武帝时代仍然继续使用,可见秦人所筑直道,不仅按计划完工,而且工程质量也相当完善。他认为《蒙恬列传》所谓“道未就”,应是指秦代规定的直道工程中“一些非常次要的辅助工程”尚未完全完工。对于直道南端何以起始于甘泉宫,辛德勇教授也进行了有说服力的分析。有关秦直道的考古调查收获,如鲍桐《鄂尔多斯秦直道遗迹的考察与研究》、姬乃军《陕西省延安市境内的秦直道》、贺清海《旬邑县石门关近侧大型秦汉遗址真伪辨析》、张泊《子午岭秦直道考察手记》等,也收入到了这本论文集中,形成了对以往秦直道研究重要成果的一次比较全面的检阅,也为学术界进一步的考察和研究提供了必要条件。
关于秦直道中一些长期困惑世人的问题由此也得到了解决。总体上说,此论文集的出版,为学术界共同研究秦直道问题提供了条件。王子今教授兴奋地说:“这本论文集的出版让在场的研究者都知道了最新的研究结果,了解了同行们的进展,知道了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去研究,让大家都少走了一些弯路。”追根溯源,如今有这么多的专家来关注和研究秦直道,除了“中国・秦直道与 草原文化研讨会”的召开和《秦直道探索与研究》的出版之外,还因为秦直道自身的魅力所在。
秦直道在秦代如同今天的“高速公路”,它既是一条重要的边防供给线,也是一条中原民族和北方少数民族交流的大动脉,与长城共同构成了北部边疆的重要防御体系,有着与长城同类的文化层级和品牌价值,有着与长城同样重要的历史教学、科学普及教育、爱国主义教育多重功能,在历史上曾为经济的发展、政治的稳定和社会的进步作出过特殊的贡献。现在我们再去探索秦直道,深挖其历史价值,可以全面了解秦直道和秦代道路的形制、历史沿革以及测绘、建造方法、道路规模、使用维护、附属设施等最直接的、无法替代的珍贵史料,具有非常重要的工程技术信息价值。秦直道的开通,便利了中原内地与河套地区的交通往来,成了内地通往北疆的大动脉,不仅对秦抵御匈奴,巩固北疆,加强北方经济建设具有重要意义,而且对后世也产生了积极影响。秦直道遗迹以及沿线的古城遗址,对于我们研究秦汉北方地区的历史,特别是匈奴的战争史、交通史、通讯史和民族关系史等,具有非常重要的人文历史信息价值。秦直道同时又是民族大融合的桥梁,西汉末年,昭君和亲匈奴,就是沿秦直道北上的。此外,秦直道沿途的巨大冲沟,不仅展现了本地区两千年来水土流失的情况,而且断面上路基垫土层下压着的秦代原生地层,也真实地记录了这里秦代当时的地貌地质情况。
当论文集《秦直道探索与研究》面世之后,秦直道成为学术界关注的一个热点。通过此论文集,专家学者们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问题,通过观察研究,可以看到多角度科学考察的新气象:一、秦直道的开通和应用,在中国古代交通史上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并作为典型性的标范,成为研究者关注的对象。二、对于军事交通的发展历程而言,秦直道也表现出里程碑式的意义。通过对其在兵员和军需物资的调运、军事情报的传递等方面作用的考察,可以总结有意义的历史经验。三、以文化史考察的视角关注秦直道,也可以获得有意义的发现。比如有学者进行过秦直道沿线扶苏传说的研究。四、近30余年的秦直道考古发掘中,秦直道文化遗址还保存了大量的考古文化遗存,具有很高的文化研究价值,同时还保留了生态学和环境考古学上的重要信息。另外,秦直道纵贯南北,沿线民俗的交融点,也成为民俗史学者和社会史学者瞩目的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