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编写科幻故事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什么将会得到加强?什么将会被削弱?什么将会被取代?它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新机遇?
我们从高情感到高科技,从手写到电脑打字的转变与人们对于电脑的神化有很大关系,电脑似乎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解决一切问题的万能良方。当然,它一定能够弥补我们在教育方面的不足。美国中小学的教育质量在下降?那就在每个教室里都放上一台电脑这个信息时代的伟大标志吧。这样问题就解决了。几十年来,人们对于为每个教室都配置一台电脑的呼声就一直没有停止。但是人们是否已经仔细思考过电脑会给教育的真正目的带来的影响呢?教育的真正目的应该是让孩子学会如何学习,这是他们可以继续终生学习生涯的惟一方式。我们在一直呼吁引入先进科技,但是却没有考虑过它的教育价值。
在不久的将来,某个产品所包含的高情感,比如它的设计和所包含的艺术价值,将会逐渐把它与其他相似科技含量产品区分开来。
这个对于电脑和诗人的比喻代表了我对于社会发展的观点:我们不仅需要大力推进智力发展,而且还要支持和培养情感与精神能力。我们非常需要在它们之间达到平衡——高科技与高情感之间的平衡。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越发达,我们就越需要艺术家和诗人。
今年年初,有一次我在波士顿洛根机场(Boston’s Logan Airpor)乘飞机。由机晚点造成了航班延误,我们这群同病相怜的乘客只好坐下来等待。我的对面坐的是一家人:年轻的父母和他们的两个孩子。他们很少说话,至少那位年轻的父亲是这样的,他看起来极度不耐烦。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立刻直起身来,一下来了精神,接电话的声音十分响亮:“你好,你好。”
我看着他,意识到他被这个电话拯救了,从百无聊赖中被拯救从来,从家庭责任中被拯救出来。在我看来,这个年轻的父亲与科技的关系似乎出现了问题。当目睹这一过程时,我想全美国肯定有许多人们在等待他人把自己从面前的事务中拯救出来。
盲目冲动
许多公司由于担心新技术会给竞争对手带来新的机遇,因此都在不停地更新自己。而更新需要资金,而且所需的资金总是要比他们预计的要多。人们总是会在科技方面投入大量人力和物力,却忽视了自身的作用。IBM第一代大批量生产的主机360在20世纪60年代初炙手可热,就是因为所有的公司都认为主机对于公司来说是必需品。IBM销售人员戏谑地说自己的顾客都是由于“担心、不确定和疑惑”(或者简称为FUD)而购买产品的。人们往往觉得:“我们总不能无所事事。不管是对是错,我们都必须做点什么。”当时公司间普遍流传的一种观点就是,要想在新的技术时代的竞争中获胜,公司必须配备自己的主机。人们经常会因为担心落伍而盲目花钱,过去和现在都是如此。
以往,喜剧类节目《辛普森一家》《芝麻街》等一直独霸电视荧屏,今年,科幻剧有望成为电视剧主力。这得感谢2011年HBO电视台推出的《权力的游戏》,这部剧改变了以往科幻类电视剧凤毛菱角、受欢迎程度不高的局面,一出现就收获大量好评并提名24项艾美奖,使得科幻类电视剧日渐走俏。
《权力的游戏》的成功让科幻剧制作商备受鼓舞。2015年以来,大量的科幻小说被改编成剧本并拍成电视剧,这些故事大多都包含魔幻、怪兽、神话、英雄等元素,其中包括MTV制作的《沙拉娜之剑》,Syfy的《魔法师》,ABC Family的《暗影猎人》,NBC的《翡翠城》以及Starz的《美国众神》。《魔法师》三部曲的作者Lev Grossman说:“电视剧题材的受欢迎程度是受到图书市场影响的,如今科幻类小说有大量粉丝,这些读者也希望能够在电视上看到这类题材的故事。《权力的游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权力的游戏》改编自美国作家乔治・R・R・马丁的奇幻小说《冰与火之歌》系列,小说本身就很受欢迎,一经搬上电视荧屏,自然地引起了巨大轰动。《美国众神》制片人布莱恩・福勒说:“科幻类题材的电视剧需要更多尝试,恐怖类或科幻类电影很常见,但很少有人愿意尝试制作此类的电视剧,因为之前没有成功案例。现在这类电视剧越来越受到观众的喜爱,大家意识到如果能很好地将这类型故事改编成电视剧,观众一样会买账。”
科幻类题材电视剧如今才逐渐走俏市场,大多数制片人归因于资金不足及视觉效果营造难度大。《魔术师》执行制片人Sera Gamble说:“《权力的游戏》是一道分水岭,就其投入与目前取得的成果来看,算是取得了极大的成功,这部电视剧一点都不幼稚或边缘化,观众接受度非常高。”
尽管《权力的游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然而科幻类电视剧的艺术价值总体来讲认可度仍然不是很高,从影视大奖获奖名单就可以看出来。福勒认为科幻类故事认可度还没那么高,主要由于科幻类电视剧往往给观众呈现的是一种不切实际的空想。他指出《行尸走肉》中的梅丽莎・麦克布莱德多次被艾美奖提名但最终却失之交臂,究其原因,还是因为《行尸走肉》是一部关于僵尸的电视剧。HBO电视台总裁Michael Lombardo也对科幻类电视剧一下能这么火感到惊喜,他说:“说实话我一开始不是很喜欢科幻类故事,但其实《权力的游戏》的200万观众大多也不是科幻小说迷,可是剧中包含的地下城、恶龙、幽灵和王国等科幻神秘元素能对观众迅速地产生吸引力。”
此前,大多数制片人不敢轻易尝试制作科幻类电视剧,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市场不接受。制片人一般会根据观众需求来确定制作何种类型的电视剧,而科幻剧往往都被列入“小众化”类别。MTV副总裁兼剧本开发部部长米娜・勒菲弗尔说:“《权力的游戏》和《行尸走肉》给电视行业带来最大的影响恐怕就是打破了我们电视剧取材方面的局限性,让更多人看到了奇幻剧也有无限可能性。”Syfy电视台在成立之初有很明确的市场定位。Syfy全称美国科幻频道,主要播放科幻、奇幻、惊悚、超自然等题材的电视剧,2004年制作的《太空堡垒卡拉狄加》令其名声大噪。然而在随后的几年,Syfy走偏了方向,现在的高管也承认他们最近几年“搞砸了”。如今,Syfy总裁大卫・豪尔决定重新回到正统科幻剧类型,准备上映James S.A. Corey改编的太空歌剧《无垠的太空》,亚瑟・克拉克的《童年的终结》及阿道司・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豪威说:“随着科幻剧的热播,各大电视台间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但同时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意味着机遇。我们目前在科幻剧制作方面仍保有优势,因为我们有规模最大、最有创意、历史最悠久的科幻剧制作团队。像《太空堡垒卡拉狄加》, 在我们还没有上映这部剧之前,有很多观众表示质疑,说我们会毁了原著,他们认为电视剧版会删减原著中的很多精彩内容,然而事实上我们非常忠于原著,并最终赢得了大量好评。大部分观众都觉得电视剧版本甚至比原著更好看。”
北京时间8月23日,《三体》拿到了“雨果奖”!这让陈楸帆兴奋了好一阵,不仅为了哥们儿刘慈欣斩获全球最高科幻文学荣誉而高兴,同时作为科幻作家,他终于看到中国科幻小说中的价值观受到国际关注和认可。就像《纽约时报》说的那样:“《三体》有可能改变美国科幻小说迷的口味”,在美国顶尖科幻小说以外星人入侵为传统题材时,其实读者对《三体》这类黄金时代经典科幻小说的需求并没有消失。
究竟什么才是科幻?每当有人介绍陈楸帆是科幻作家时,他常遇到类似的尴尬情景:“哦,就是那个哈利・波特吧!”“我看过!就《鬼吹灯》那种嘛,你们很赚钱的哦!”陈楸帆“呵呵”地一笑而过。科幻文学看似有着复杂的结构、体系,但所有类型的文学作品无非具备两种功能:娱乐和启发性。在陈楸帆迄今的40余部科幻作品里,没有机器人大战未来战士,也看不到奇异的宇宙飞船和太空建筑,科技与想象更像是载体,帮助读者进入到他构建的系统之内,陷入对现实问题和社会现象的思考当中。
“科幻是拯救大脑的方案,科幻不仅是小说,而是思维模式。” 30岁之前,陈楸帆不太愿意和别人走得太近,喜欢和这个世界保持一个合理的距离。“30岁之前,我的经验来源更多是书本上的知识、二手的经验。”自打小学一年级父母给陈楸帆办了一张借书证开始,他便开启了大量阅读的体验,以几乎一天一本的速度,从科普、文学、古典、到医书、甚至是技术手册和字典,陈楸帆毫不吝啬自己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他在图书馆里认识了这个世界。
初中时,陈楸帆读了A.C.Clarke 的《与拉玛相会》,那是一部充满了宏大场景,与不可知论的硬派科幻小说,风格上是极其自然主义和硬朗的,与很多科幻作家不同的是,克拉克不是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试图在故事里探索人类的终极问题。这本书促使陈楸帆萌生了创作的冲动,16岁,他发表了第一部科幻作品《诱饵》,并获少年凡尔纳奖一等奖。第一次尝试写作即获得肯定,的确为陈楸帆走上科幻之路起了推动的作用。
30岁之后,陈楸帆更多的是通过人与人之间的直接沟通、接触,吸取他们精神层面的力量。“这就是我思维方式上非常大的变化之一。”陈楸帆觉得,人与人之间的亲密感很重要,他尝试和不同行业、不同领域的人交流,观察他们不同的思维方式,审视每个人成功或者失败的性格因素。而这些经验,又逐渐累积出他作品中的原型、素材、灵感。正如陈楸帆的很多小说中,你找不到对未来硬件的华丽描写,却总能在故事中感同身受。
2014年3月,陈楸帆的中篇小说《鼠年》被选入《美国年度最佳怪异故事》,这也是中国科幻作家第一次被选入美国科幻奇幻年选。与我们认知的科幻小说不同,《鼠年》里的主人公仍然使用MP3,小卖部里的公用电话,学校里挂着“爱国拥军伟大,灭鼠为民光荣”等陈旧标语,这些元素更贴近现实、甚至怀旧。
陈楸帆说:“我写作的时候一般先会有一个意向:可能是某一个词或场景给我特别大的触动,然后从这个点出发,发展出背后的故事。”在写《鼠年》的时候,陈楸帆先有了这么一个概念:人和老鼠没什么区别,都是群体性的社会动物。其中人的异化是陈楸帆试图探讨的主题。故事中找不到工作的大学生可以参加去打老鼠的活动,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老鼠也有自己的宗教和内心世界,而人类越来越像老鼠。故事的结尾,陈楸帆对自己所提出的概念进行了阐述:“那些复杂、微妙、超乎人性的举动,仅仅是基因调制和程式设计的结果呢,还是说,在那张毛皮底下,的确存在着某种智能、情感、道德,乃至于――灵魂?”
科幻是最具有“问题意识”的文类
看陈楸帆的小说不会觉得枯燥,即使你不是“技术流”,你也会被他幽默的语感,戏剧化的情节带入其中,继而无法停止思考。而我们思考的,正是陈楸帆所设定的“母题”。
每个作家在创作之初,都会设定一个母题。有些作家在他的所有作品中都在反复探讨、深化、升华同一个母题,在纷繁的故事、人物与情感下,其实都能异化为对单一元素的变奏、赋格或者复调。比如对话、孤独、、复仇、贪婪或者乡愁等等。也有的作家看不出来明显的单一母题。
陈楸帆属于前者,他在自我剖析时说:“虽然我创作资历尚浅,但是通过有意识的回顾,在自觉与不自觉间,我发现在创作里确实贯穿着这样的一个母题/主题/意象:异化。”这种异化包括了生物上的变形、疾病或变异;心理学上的疏离扭曲、分裂;社会体系/人际结构上的隔离、对立、变迁。比较鲜明的作品包括:《坟》(2004)、《丽江的鱼儿们》(2006)、《深瞳》(2006)、《递归之人》(2007)、《第七愿望》(2007)、《双击》(2009)、《鼠年》(2009)、《丧尸》(2009)、《开窍》(2011)等。这些都是通过技术变革作为其诱因或结果出现,属于比较明显的“异化”母题。
“事实上这也是我对科幻小说这个文类钟情的原因,可以从一个极端真实的语境出发,通过可理解的/逻辑自洽的条件外延及思想实验,将文本中的情节/人物推向一个极端超现实的境地,从而带来一种惊异感及陌生化效果。”在陈楸帆看来,当代(或近未来)中国这个大背景下,本身就是一片异化的最佳试验田,即使遭遇发表坎坷,他也执著地坚持思考、体验、和书写中国科幻故事的缘由。
大部分陈楸帆的粉丝都是因为《荒潮》认识,并喜欢上他的。这部陈楸帆真正意义上的长篇科幻处女作,也得到了刘慈欣的极力推崇:“以罕见力度刻画出一个我们在有生之年就可能身处其中的近未来时代。资本入侵对生态的破坏、人机融合、族群冲突,这些现已开始的进程将塑造一个超出想象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人类和机器同时开始升华与堕落,创造出邪恶与希望并存的史诗。”
《荒潮》中“硅屿”的原型贵屿,离陈楸帆的老家很近。这个人口不足20万的小镇,遍布着3200多家从事电子垃圾回收的企业和家庭作坊、从业人员多达7.5万人。这种始于20世纪80年代的产业,在创造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的同时,也把这里变成广东污染最严重的地区之一。而且,这种状况至今没有得到根本的解决。“选择以家乡为蓝本进行创作,这与我对中国现实的思考有关,将变化中的中国的痛苦书写出来,恰恰是因为我非常渴望看到它逐渐变好。”
而家乡的变化,对于创作者来说是最为真切的,每一个写作者都无法逃避自己的乡愁。家乡对于一个人的塑造是全方位的,且影响深刻到足以持续一生。陈楸帆18岁离开家到北大读书,几年、十几年后再回头看广东,那简直就是一个科幻的地区,那里有最先进发达的科技思想,与最为落后保守的风俗观念。从历史上看,广东总是开时代风气之先,是诸多变革的源起之地。而21世纪的今天,陈楸帆希望广东同样能够成为中国文化及精神文明建设的前沿阵地,将影响力辐射到全国、亚洲甚至全球。
除了《荒潮》,陈楸帆的很多作品里都涉及到人性、社会、哲学等范畴的拷问与探索,作为科幻作家,陈楸帆就像是杞人忧天里的“杞人”,他的“疯话”的确会让很多人开始仰望星空。“所以科幻也许才是最具有‘问题意识’的文类。”陈楸帆说。
作为“问题意识”的代表作,颇具争议性的《G代表女神》里那些看似有些过火的描写,却正是不断提醒人们,新时代崇尚的“性革命”只是让一种观念流行,参与运动中的每个人不再对性进行探索,反而丧失了可能性,最终建立的只可能是虚假的乌托邦。萨特曾说,人类有3种基本体验形式:“存在”、“行动”和“拥有”。在这篇小说里,人通过观察所拥有的性体验来认识了解自我。
G因为对的熟练驾驭,掌握了的所有权。观众们则利用共同分享投射在G身上的性幻想,感受群体的存在感。每一个观众都只是通过群体一分子的身份,来理解自身在世界中的处境,自我的身份反而丧失了。所以, 《G代表女神》其实陈揪帆思考的是体验与处境的关系。
在2012年星云奖“科幻照进现实”的高峰论坛上,陈楸帆参与了“科学现实主义”的讨论,他认为科幻应该是最大的一种现实主义,因为它可以谈论目前很多主流文学没有谈论的事情,包括雾霾现象、环境污染、族群的对立与对抗等等,这些比较敏感的话题可以借用“科幻”这一形式,去表达自己的思考和观点。
“科幻”其实就是一种隐喻,包括《乌托邦》、《1984》等等很多科幻作品,作家们都无法逃脱现实的土壤。所有想象都是从现实变形而来的,作品将现实做了一些取舍,包括一些扭曲、变形之后,呈现在读者面前,所以这就跟现实拉开了距离,形成“科幻”。同时,在“问题意识”上,作家从现实中存在的问题出发,寻求一个立足点,代替科技发展中的“what if”。陈楸帆强调:“有了这样一个思维框架,等于给这个社会带进了一个变量。会产生什么样的链式反应,进行逻辑上的推演,包括对每个个体的命运,对族群的命运,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读陈楸帆的科幻小说,却会基于当下进行思考的原因所在吧。
10问陈楸帆
1
中国科幻作家尤其以
刘慈欣、王晋康等代表,在角色
尤其是女性角色的设置上
常常陷入“扁平人物”的窠臼,
其根源在哪里?
我觉得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科幻小说本身的类型特征以及作家所处的历史阶段所决定的。诚然作为文学类型的一支,塑造人物是其不可推托的使命,但从历史发展根源来看,美国黄金时代科幻小说更为注重的是基于现有科学事实之上的合理推测与想象,即所谓的“内核”,而所有的故事情节与人物形象都是围绕着这一核心来进行服务。大刘和老王都是非常典型的“黄金时代”风格继承者,他们写作风格及审美偏好是在大量阅读黄金时代作家作品之后形成的,王晋康老师更是提出了“核心科幻”的概念。因此,不是他们做不到刻画丰满立体的人物,而是他们觉得没有必要,只需要把角色功能性的一面描写到位就足够了,而更多的笔墨和精力留给了带给读者“惊奇感”的技术想象和场景营造上。
2
《三体》中映射出的作者本人的纳粹和社会达尔文主义倾向是否代表了中国尤其是大陆科幻作家的一种基本人文素养态度?在政治正确在西方越来越甚嚣尘上的今天,这是否意味着中国科幻作品在向海外推介的过程中将面临更大的阻力?
我觉得还是要把作品和作者分开来看,刘慈欣在《三体》中所描写或推崇的价值观是否就能够等同于他本人的价值观,这点是可以存疑的(比如韩松老师就经常用反讽的笔法让一些阅读经验较浅的读者产生误解)。更何况在生活中,我所遭遇到的具有这种民粹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倾向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媒体及具有一定话语权的公众人物同样在吹捧这样的论调。所以在这种社会大环境里,其实《三体》可以作为一个非常好的文化样本,来观察中国社会从晚清、民国到共和国这一路走来,国民对于科学、民主等诸多现代性概念的接受及认知水平。至于说到海外推介的阻力,我倒不觉得是个问题,国外市场还是相对理性成熟,会根据作品本身的质量来进行评判。
3
在欧美科幻文学实际上逐渐日落西山的背景下,日本以及中国科幻文学的崛起背后是否有更深刻的社会和文化因素?科幻的文本作品、动画漫画、游戏及电影的互动和相互促进在日本已经成为工业生产范式,阻碍这种机制在中国成熟发展的最大原因在哪里?
不仅仅是欧美,也不仅仅是科幻文学,事实上,在全球范围内,传统阅读都受到新媒体范式转型的巨大冲击。我不认为日本和中国能够在这股浪潮中独善其身,恰恰相反,所谓的崛起也许正是因为集体的衰退,而整体版图的退潮速度有快有慢而已。从另一个角度看,即便在欧美主流文学圈,近年来发展中国家题材或者少数族裔移民作家作品都是受到高度重视,我理解是欧美文化的经典根基已经太稳固太陈旧了,亟需要新鲜的血液和元素来进行冲击,它有一个健康的自我更新的生态。科幻文学也许是在走向衰落,但科幻作为一种风格其实渗入了文化的方方面面,近的比如影视、游戏、动画甚至最新的虚拟现实,远的像服装、建筑、音乐、戏剧及装饰艺术等等,都从科幻中汲取养分和灵感,向更广阔的受众传递科幻之美。
中国的问题其实很简单,文化产业领域的工业化程度不够高,缺乏专业化人才,以及政府的“看不见的手”在其中扮演了过于重要的角色,导致整个市场机制没办法建立健全起来。
4
随着《三体》进入大众视野及一系列
IP 衍生,科幻文学在中国是否正陷入
越热闹越危险的境地?《三体》电影
和刘慈欣新小说,哪个更有可能
戳破中国科幻界的泡沫?
我个人对于所谓“IP”概念非常不感冒,不是所有文学作品都适合进行影视化改编,也不是所有改编作品都能获得原著粉丝的青睐。但当整个行业将“估值”(对,就是这个魔性的概念)放在第一位,甚至要求作者根据市场热点去进行创作,完全对文化、文学、文字和内心没有任何敬畏和尊重的时候,那么这样的疯狂也只不过是再次重复“郁金香热潮”、“股疯"或”楼疯“的历史闹剧而已。当然会有一批人从中受益,功成名就,但我觉得对于整个市场乃至,说句上纲上线的话,对于整个中国的文化都是一种伤害。
我希望《三体》电影能够叫好叫座,我也希望大刘能够早日写出超越《三体》的新作,毕竟他是中国科幻的一面大旗,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就是这个道理。
5
与以《来自新世界》、《杀戮器官》等为代表的
成功的日本科幻作品相比,中国科幻文学作品如何才能具备自己
鲜明的风格和特色并实现文化和价值观的输出?
创作的大环境和作者本身的科学文学素养,
哪个在此过程中发挥更突出的作用?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日本科幻作品中的风格和价值观就很日本吗?日本文化受到西方影响之深远更甚于中国。我不认为当代中国和存在于古代典籍里的中国是同一个概念,”中国“是一个被建构出来的想象共同体,而这个共同体在不同人的眼中又折射出许多个棱镜般千变万化的切面。我没办法给出一个正确答案,说什么样的作品是具有中国特色或者价值观,我只能说,每个作者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生活,并真诚地去想象和书写,因为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包藏有一个中国的影子。
6
优秀乃至伟大的科幻作品的根源究竟
来自对现实的焦虑还是对未来的恐惧?
王力雄的《黄祸》是否属于科幻作品?
科幻作家如何处理个人与现实、
政治的关系乃至冲突?
对于我来说,这两者是一回事,都是基于一种对于不确定性的心理反应,这种反应模式已经被编写入我们人类的基因,左右着我们认知世界与决策判断的过程。科幻或许是我们试图挣脱这一枷锁的努力,但往往会制造出更多的焦虑与恐惧。《黄祸》是非常经典的反乌托邦+末日小说,它对我的冲击和震撼仅次于《与拉玛相会》,但同时也带来一种复杂的不。对于我来说,处理这些关系与冲突的方式和其他人没有两样,不要为自己无法改变的事情忧虑,也不要放弃为自己能够改变的事情去努力。现在有一个词非常流行,“然并卵”,我觉得代表了一种虚无主义和投降情绪,当这三个词轻轻滑出你舌尖时,你就已经被打败了。
7
中国是否存在诞生像 Cyber Punk 那样的新的科幻类型流派的可能性?硬科幻作品是否有可能成为在市场上越来越小众的样式?中医的流行、反基因的大行其道等是否预示着科幻作品中国的成熟繁荣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在中国,科普和科幻作品两者之间的关系如何相互推动?
当然可能,比如刘宇昆就在尝试着”丝绸朋克“,但要成为一种新的流派或者说”亚文类“(sub-genre),单靠一个人或者一部作品是不够的,比如没有人会说《三体》是《三体》派作品的代表作,很滑稽。文学流派的形成是一个学院体系内的历史建构过程,需要时间、权力和话语的共同作用。科幻本来就不应该分软硬,只应该分好坏,传统基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两分法其实很粗浅简陋,语言学题材也可以写得很硬,只能说,在当前这种阅读能力低下的市场环境下,需要高知识储备和高认知能力的作品,必然会沦为边缘或者小众,因为更多的人只是用阅读来填补生活的空隙,寻求最直接的感官刺激,而不是一种自我挑战与提升的途径。这与伪科学、大师、谣言大行其道是一脉相承的,人类大脑被设计成为最低能耗模式,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动力和能力去独立思考或者明辨是否。至于科普和科幻,我觉得最好的关系还是各行各路比较好。
8
你最推崇的科幻作家和作品有哪些?你认为被高估的科幻作家和作品又是哪些?您认为最近10年最优秀的科幻电影有哪些?你是如何评价《云图》(Cloud Atlas)与《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的?
A.C.Clarke 《2001太空漫游》、《与拉玛相会》――一种冷酷理性的科技宗教感
William Gibson《神经漫游者》―― Cyberpunk的滥觞之作
Ted Chiang的所有作品 ――包含精确与诗意的神品
Paolo Bacigalupi 《发条女孩》―― 新世纪最具”现实痛感“的杰作
H.G.Wells的大部分作品都具有划时代的开创性。
所谓高估与否其实是一个历时性概念,比如海因莱因的《异乡异客》很多人觉得高估了,但是放回到那个历史阶段就是一部伟大的作品。我只能说我不太喜欢和当下时事或者时效性热点靠得太紧的作品,因为这样的作品大部分经不起时间考验,带有消费性的条件反射效应。
近10年优秀的科幻电影有很多,《阿凡达》、《月球》、《人类之子》、《猩球崛起》系列、《盗梦空间》、《明日边缘》、《机械姬》、《她》、《第九区》、《Wall-E》等等。
我很喜欢《云图》,原著我看过三个版本,我觉得电影能拍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我不太喜欢《普罗米修斯》,作为忠实的《异形》系列粉丝,我觉得Ridley Scott正在走向平庸和陈词滥调。
9
为我们描述一下
你所构建的
未来世界是
怎样一个系统?
敬请期待我的下一部长篇《迷幻史》,那是一个没有网络却处处是幻觉的世界。
10
你当下爱情观呢?会有勇气和外星生物交往么?哈哈哈~
在一些特定领域,比如说国际象棋、围棋、股市交易以及人机对话等,我们已经发明出与人脑匹敌或超越人脑的计算机。电脑和驱动他们的运算法则只会变得更好,电脑精通几乎任何人类能力只是时间问题。
纽约大学心理学家盖瑞?马库斯(Gary Marcus)曾说过,几乎所有研究AI的人都认为机器最终将取代人类。“狂热分子和怀疑论者之间唯一的不同是对时间早晚的判断。”未来主义者,像雷?库兹韦尔,认为机器统治人类会在几十年后发生,而其他人则说可能得几个世纪。
最初设想的机器智能可能缺乏一种或多种这些属性。最终,我们可能制造出极其聪明的AI,但是它不能通过主观的自我意识感受这个世界。沙纳罕说也许能够将智力和意识结合在一个机器内,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智力和意识终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AI怀疑论者认为生物脑在本质上是有独特之处的,这是无法解决的科技难题,其实这些是没有说服力的。我们的大脑是生物学意义的机器,但也不过是机器。他们存在于现实世界里,就要遵循基本的物理法则。人脑没有东西是不可知的。
2.“人工智能将会有意识。
关于机器智能的一个普遍假设是:将来机器智能会有意识。也就是说,机器会像人一样思考。评论家们,如微软创始人之一的保罗?艾伦,则更进一步认为我们还未达到人工通用智能,即机器能够像人类一样执行任何需要智力的任务,因为我们缺乏关于意识的科学理论。正如伦敦帝国理工学院认知机器人研究者穆雷?沙纳罕(Murray Shanahan)所指出的那样,我们应该避免混淆认知和意识这两种概念。
“探究意识确实是一门迷人且重要的课题,但是我认为意识对于人类水平的人工智能来说是并不是必要的。或者更精确地说,我们用‘意识’这个词来指代心理的和认知的属性,这些在人类身上是捆绑在一起的。”
最初设想的机器智能可能缺乏一种或多种这些属性。最终,我们可能制造出极其聪明的AI,但是它不能通过主观的自我意识感受这个世界。沙纳罕说也许能够将智力和意识结合在一个机器内,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智力和意识终究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不能仅仅因为一台机器通过了图灵测试,就认为它有意识。先进的AI留给我们的印象是它们是有意识的,但是再先进的AI对于自己的认识也不会比一块石头或一个计算器多。
3.“超级人工智能会很友好。”
哲学家康德认为智能与道德密不可分。神经学家David Chalmers在他的论文《非凡的哲学分析》中吸取了康德的著名观点,并将其运用于人工智能的提升中。
如果这个观点是正确的话,我们可以想到AI因智力爆发性增长致使道德感急剧升高的状况。可以想到,ASI系统变得超级智能的同时会具有无上的道德感,因此我们可以认为它们是善良的。
但是,这个“先进的AI从本质上将是好的、开明的”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正如Armstrong指出,存在很多聪明的战犯。智力和道德感间的关系在人类中貌似并不存在,所以他怀疑该假设在其他智能形式中,恐怕也是难以成立的。
“聪明的人的不道德行为可以比他们的笨蛋同胞造成更大规模的破坏,”他说。“智力只是给了他们变得更坏的能力,它并没有把他们变成好人。”
4.“简单的程序修补就能解决AI的控制难题。
假设创造出比人类更伟大的AI,我们将面临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控制问题。如何在家里安置以及控制ASI?如何确保ASI对人类是友好的?在这些问题上,未来主义者和AI理论家们完全不知所措。最近,佐治亚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天真地认为AI可以通过阅读简单的故事来学习人类的价值观和社会习俗。这可能远不是读几个小故事能解决的。
“人们推荐了很多可能解决整个AI控制问题的简单技巧,”阿姆斯特朗说。示例包括为ASI编写取悦人类的程序,或者仅仅使ASI作为人类的工具使用。再或者,我们可以将积极的概念,比如爱或尊敬整合进他的源代码。为了防止ASI对社会只有单一偏激的看法,我们可以给它编写欣赏智力、文化和社会多样性的程序。
但是这些方法要么太过简单,这就好比试图给复杂的人类喜恶确定一个简单肤浅的定义,要么就是把复杂的人类价值观生硬地压缩成一个简单的字词或想法。比如,对“尊敬”这个词,要确定内涵一致又普遍接受的定义是极度困难的。
“并不是说这些简单的技巧是没用的。这些对策里面有很多给研究指明了道路,对解决这个终极难题有所帮助。但是这些只是想法,具体的操作还需要我们做更多的开发研究工作。”阿姆斯特朗说。
5.“人工超智能很聪明,不会犯错。
AI研究者兼Surfing Samurai机器人开发者Richard Loosemore认为大多数假设的AI毁灭世界的情景都不符合逻辑。人们总假想在这种情景下,AI可能会说:“我知道毁灭人类文明只是我的设计故障,但我不得不这么做。”Loosemore指出如果AI像这样打算毁灭人类时,那它一生会很多这样的逻辑矛盾,也会因此摧毁自己的知识库,导致自己变得愚蠢,而不足以对我们造成伤害。他还断言,那些认为“AI只会按照指定程序做事”的人,与当初用这样的话评价电脑不具备灵活性的人一样,犯了同样的错误。
就职于牛津大学人类未来研究所(Future of Humanity Institute)的皮特?麦金泰尔(Peter McIntyre)和斯图尔特?阿姆斯特朗(Stuart Armstrong)都对此有不同看法。他们认为人工智能将很大程度上受到编程的限制。他们相信AI也会犯错误,或者他们还没有聪明到了解人类想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
“从定义上讲,超级人工智能(ASI)是一个拥有智力的载体,它在各个相关领域都要比最优秀的人类大脑更聪明。”麦金泰尔如是告诉Gizmodo。“它将十分清楚我们用他们来做什么。”麦金泰尔和阿姆斯特朗相信AI只会做程序编写的任务,如果它能变得足够聪明的话,它将能理解依照程序完成任务与领略规则精髓的不同,也将能理解人类的意图。
麦金泰尔把人类未来的困境比作老鼠的困境。老鼠想要在人类居所寻求食物和栖息地,人类不愿居室内有老鼠,两者冲突。麦金泰尔说,“正如我们明白老鼠的目的,超级智能系统也能知道人类想要的,但仍对此漠不关心。”
6.“我们将被超级人工智能毁灭。”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们会被AI毁灭或无法控制它们。正如AI研究者Eliezer Yudkowsky所说:“AI既不会恨,也不会爱,但人类由原子构成的,除了智能以外,人类还有感情。”
牛津大学的哲学学者Nick Bostrom在他的书《超级智能:路径、危险与策略》中提到,真正的超级人工智能一旦完成,将比以往人类的任何发明都危险。一些著名的学者如Elon Musk, Bill Gates, and Stephen Hawking(后者曾警告AI也许是人类史上最糟糕的错误)也提出了警告。
但没有什么事是可以确定的,没人知道AI将采取什么行动以及如何威胁到人类。正如Musk指出的,人工智能可以用来控制、调节和监视其它人工智能。也许可以它灌输人类的价值观,使之毫无保留地对人类保持友好。
7.“我们不应该害怕AI。
一月份,脸书创办者马克扎克伯格说我们不应该害怕AI,AI会为世界带来难以估量的好处。扎克伯格只说对了一半。我们随时准备从AI身上收获巨大的利益——从自动驾驶汽车到新药物的研制,但是没有人能保证AI的所有影响都是良性的。
高度智能化的系统也许了解某一特定任务的一切,例如解决令人厌烦的财务问题,或者黑进对手的系统。但是在这些特殊领域之外,高度智能系统会变得极其无知无觉。谷歌的DeepMind系统精通围棋,但除围棋以后,它在其他方面没有探索的理性和能力。
8.“AI和机器人造成的风险是相同的。”
这是一个特别常见的错误认识,不加鉴别消息的媒体和好莱坞电影比如《终结者》系列使这一错误更加深入人心。
如果一个超级人工智能比如天网想要毁灭人类,它不会使用端着机枪的机器人。其实还有更高效的办法,如散播瘟疫,引发纳米级灰雾(grey goo,具备自我复制能力的微小机器人)灾难,甚至仅仅破坏大气层。人工智能有潜在的危险,不是因为它所昭示的机器人的未来,而是它在世界上的自我定位。
9.“未来的AI和科幻小说里的AI是相同的。”
的确,科幻作品被作家和未来主义者们用来预测美好的将来,但ASI所带来的图景完全不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与人类本性不同的AI不会让我们知道并预测它们确切的本性和形式。
科幻作品考虑到我们人类是弱小的,大多数AI被设定地与人类很类似。“有一些观点认为,即使是在人类中,也存在着多种类型的心智模式,你和你的邻居也是不同的,但人与人之间的心智区别要同其他可能存在的心智形式相比是微不足道的,”McIntyre说道。
大多数科幻小说旨在讲一个引人入胜的故事,但不够科学准确。因此,科幻小说中的冲突往往是存在于实力接近的实体之间。Armstrong说,“没有意识、喜乐或仇恨的AI毫无阻力地消灭所有的人类、达到一个本身无趣目标,可以想见这样的电影情节会有多无聊。”
10.“AI将会抢走我们所有的工作。”
人工智能把我们大部分的工作自动化和它能毁灭人类的潜在性,这是两件完全不相关的事情。根据《机器人的崛起》的作者Martin Ford所说,这两件事常常被混为一谈。思考在遥远的将来AI的意义是很好的,但只有这不影响到我们思考未来的几十年遇到的问题时,这样做才有意义。其中最主要的是大规模的自动化。
毫无疑问,人工智能将取代很多现存的职业,包括从车间工人到高级白领。一些专家预测在不久的将来美国的一半工作将被自动化所取代。但这不意味着我们没有能力应付局面。最理想的情况是为我们人类实现人人称赞的目标,达到接近乌托邦的境界,无论是脑力劳动者还是体力劳动者,人人都从劳役中解放了出来。
是情怀,更是已踏上的征途
常有人说中国无科幻。《三体》的成功虽让中国的科幻迷看到了曙光,但相较国外红火非常的科幻市场,中国科幻题材仍显得过于生冷。科幻关系未来、关系梦想、关系无限可能,种种特质使科幻题材历经岁月,经久不衰。中国也拥有极为庞大的科幻迷,他们正渴望出现更多如《三体》一样优秀的科幻作品的诞生。
中国的科幻市场潜力巨大,龙图并不是发现这片宝藏的第一家。之前,已有许多行业厂商发现科幻题材的潜力,进而试水,但反响却不甚理想。种种失败案例,让本就冷门的科幻题材更鲜少有人触碰。对此,龙图游戏创始人兼CEO杨圣辉表示,中国市场不是不需要科幻,而是需要更高水准的科幻作品。
科幻题材赋予IP更无限的可能,给予参与者更大的发挥空间,杨圣辉将其称作“可以怎么酷怎么来”。因为科幻没有历史的约束,拥有的是对未来的无限畅想,这可以激发创作者更多的想象力,给予参与者更大的热情。
杨圣辉钟情科幻,他的团队中也有许多科幻迷。选择建立科幻题材的IP,除对整个产业布局考虑外,还注入了众多人的“科幻梦”。如动感光播的CEO周彬也是个十足的科幻迷,龙图的“星际传奇”共建IP计划让他看到了实现“科幻梦”的机会,最终得以与龙图游戏达成合作。
原创IP就像一粒种子,将它埋在土壤中,悉心浇灌,它便会伸展枝桠,开花结果,从隐藏于大地中的种子成长为遮天蔽日,一方天地的中心。这是IP的迷人之处,也是其吸引勇者为她奋进的原因。
2014年的一年时间里,在别人推出一个又一个游戏新作的时候,龙图只做了《刀塔传奇》,但却产生巨大反响,这使龙图更加坚信专注的力量。自建IP也是同样,既然是像大树一样成长,就要极具耐心与专注,急不得,躁不得,因为不是等待发芽,而是助其成为参天大树。
杨圣辉表示龙图愿意花更多的时间投入在游戏上,投入到IP本身。虽然在短期变现上稍显劣势,但若从长远看,“星际传奇”共建IP计划蕴藏着无可估量的力量,而龙图已经为力量爆发做好了始终专注的准备,杨圣辉说:“我们为什么做科幻?‘星际传奇’的故事可以始终延续,也许在几年以后,我们会跟华纳这样的公司合作,只要我们有这样的专注度。”
龙图一直致力于缩短与用户的距离。近距离的接触,可以更准确地了解用户的需求。有人质疑科幻题材会使受众变窄,对此,龙图并不认同,杨圣辉表示细分领域并不等于用户局限性。不论是游戏、小说领域,还是漫画、动画领域,选择每一个题材都会有相对应的受众,女生大多喜欢休闲向,男生则更喜欢策略卡牌向,这是无法变更的取向,所以,更细致的分配并不会限制受众,而是给予受众更好的服务。
为在细分过程中为用户提供更好的服务,更大程度上满足用户需求,龙图游戏在建立“星际传奇”IP过程中,综合考虑不同用户的喜好。科幻题材虽然不是“万人迷”,但可以从侧面投用户所好,汲取二者的优点,如“星际传奇”漫画作画风格较倾向于日漫,而叙事风格则倾向于美漫,喜欢日漫风格和喜欢美漫风格的用户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的喜好点。龙图希望通过自身的“专注”去打造多元化平台,形成娱乐的线上平台。
梦想+专注,再付诸实践,这是梦想者的轨迹。只谈情怀,至多可以写成一首抒情诗,但带着情怀踏上征途,却可以编写传奇。龙图踏上的是名为“星际传奇”的征途。
强强联合,集火出击
互联网让泛娱乐“泛”进人们生活,一个成功的IP不会是一枝独秀,而是“多点开花”,百花齐放。像最近风头正盛的漫威,从漫画发家,坐拥各路英雄,征战动画、电影、游戏等各领域,无往不胜。
为构建一个成功的IP,龙图携手动感光播、百度文学、动漫之家,推出《星际传奇》同名手游、动画、小说、漫画,全面布局互动娱乐产业,致力将《星际传奇》打造成为国产科幻文化的代表与标签。
选择从手游、漫画、小说、动画四点开始运作“星际传奇”IP是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漫画见长场景渲染,可最快速、最直观地传递人物形象;动画更为立体,对人的影响力也更大;小说不同于前两者,它不具备画面信息,而是通过文字传递场景、感情,未具象化的形式可以给予读者更多的想象空间,从而可以对漫画、动画进行补充;而游戏的作用更为实际、直接,它是变现的最佳途径,也是一种IP娱乐形式的补充。杨圣辉解释,四大业务的多线发展可以使四项业务之间互为支撑,形成聚合效应,最终为整个IP的共建提供强大力量。
在谈到如何让IP矩阵发挥其最大的作用,聚合粉丝时,龙图游戏常务副总裁师淑芳回答道:“我们不太在意是通过文学产生还是通过游戏产生,我们只希望能够提供给用户产生情感共鸣的IP。”
为了创造可以提供使人产生共鸣的精品IP,龙图在选择“星际传奇”合作伙伴之时便非常慎重,力求形成强强阵营。如,负责动画业务的动感光播曾成功打造《我叫MT》的动画剧,拥有较强的3D动画驾驭能力,而龙图与动感光播也都投入了充足准备:千万级资金投入、50人强力团队联合打造、2年多超长制作周期,2周1集更新进度,动感光播CEO周彬在谈到这次合作时表示,这不仅是一次由梦想驱动的“星际”探索,更是一次用实力打造“传奇”IP的壮举。
龙图的又一实力强劲的伙伴百度文学,使“星际传奇”的阵营如虎添翼。百度系及联合平台也会为《星际传奇》小说提供不断档曝光,探索由用户原创内容(UGC)转向专业生产内容(PGC)的网络文学全新商业模式。除了让“星际传奇”原创IP有着更多的可能,龙图游戏与百度文学也希望能使中国科幻文学从小众走向流行。
负责漫画业务的动漫之家拥有丰富的原创漫画及漫画作者资源。动漫之家将会对《星际传奇》系列漫画内容进行线上线下发行,用以扩大“星际传奇”IP的影响力。龙图与动漫之家的合作是基于希望创造和统一营销的创新模式,打通游戏与动漫的界限,进行文创产业板块的融合与版权集中运营,从而发掘出泛娱乐产业链各环节的潜能。 龙图游戏创始人兼CEO 杨圣辉
而作为IP战略推行的主动力,龙图在手游方面也是下了十足的心血。为使《星际传奇》从目前众多同质化产品中脱颖而出,《星际传奇》手游大胆融合射击玩法与RTS玩法,在保留游戏战斗的爽和策略性的同时,充分简化手机上的繁冗操作,并引入创新集火玩法,让玩家来决定战场胜利的关键,给热衷于微操的游戏爱好者带来一次全新的战斗体验。
强强联合并不是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而是除此之外获得更加重要的东西。杨圣辉说:“你一年推一百部动画和推一部真正有意义的动画,更有力量是后者。”龙图想做的是后者,因为后者可以不畏惧时间的洗礼,始终延续,最终成为经典。现在,以龙图为首的IP矩阵已经严阵以待,随时为共同的梦想而集火出击。
开疆之战,剑指世界
移动互联网的高速发展,让手游行业也随之迅猛发展。不管是卡牌的、休闲的,还是模拟养成的,各式各样的手游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各家亮出各种招式以求一朝引得万众瞩目。但游戏终究是游戏,包装再精美,玩家看的仍是游戏的可玩性,看的是“内在”。
玩家对游戏不断提升的要求,促使各游戏厂商不得不设法开发更精品的游戏,也因此促发了对成功IP的争夺战。成功的IP具有已经成熟的粉丝群体,游戏厂商可以随IP“获赠”稳定用户群,这对游戏厂商来说是极为巨大的诱惑。因此,国内游戏行业大多选择引进海外和国内的已成功IP,没有人愿意自担风险建立原创的IP,但龙图是例外。
詹姆斯・卡梅隆曾在拍摄完《阿凡达》后表示:“在我余生中,所有拍摄的电影都会继续使用3D……”卡梅隆用14年的专注,将3D技术带进影院,不仅他的余生将会继续使用3D,整个电影业也随之进入3D时代。杨圣辉很喜欢卡梅隆,这大概是梦想者之间的崇拜与吸引,所以他带领着龙图毅然决然地选择辟路开疆,力图打造一个强有力、多元化的原创IP,做到中国科幻文化产业的探索者与领军者。
选择建立原创IP,等于选择走向另一条异常艰难、漫长的道路。“星际传奇”这个IP从题材到游戏、小说、漫画、动画无不是从0到1,相比“附赠”粉丝的成功IP,“星际传奇”在前期需要巨大的投入,收益回报较慢。面对困难与挑战,杨圣辉表示:“我相信每过半年、一年,它就会越来越强大。从长期来讲,我们有信心把它做成非常国际化的品牌。”
龙图希望将中国的优秀IP呈现在世界面前。科幻不像武侠受限于文化差异,更适合走向世界。“星际传奇”并不仅仅要成为国内代表性IP,更是剑指世界,成为世界级IP。
远大的目标需要付出更多努力与耐心。龙图游戏从《刀塔传奇》开始,便一直追求产品的生命力,希望看到的是一个可以长足发展的游戏。曾有许多人与莉莉丝洽谈接手《刀塔传奇》的问题,但大多厂商关心的只是“如何设置更多的收费点”,而龙图则更为关心“如何提高可玩性”。“星际传奇”IP计划同样,龙图放眼未来,比起如何迅速“圈钱”,更看重如何让游戏更具生命力。师淑芳表示龙图更加务实,她说:“不能说比别人前瞻性有多少,至少我们不浮躁。”
一个新诞生的IP成长为影响全球的重量级IP,并非一朝一夕就可达成。这个过程也许半年,也许一年,也许更长,没有一个企业喜欢等待,但龙图愿意等。
世界,更广阔的天地,充满着机遇与挑战,是不论哪个行业的参与者都心之向往的舞台。世界很大,但真正能站在这个舞台上的人少之又少。龙图剑指世界并不仅是响亮的口号,而是全力投入的实践,“星际传奇”这个IP就是其走向世界的第一步,正如杨圣辉所说:“希望代表中国这些真正天才的制作团队一起去让他们(世界)感受一下我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