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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钢琴教学过程中,对弹奏“技巧”的训练非常重要,但那是“硬件”,可以通过“时间+苦练”得以实现,而作为“软件”的“音乐能力”培养则是一项复杂的工作,笔者这里的“音乐能力”是指客观、准确地驾驭、把握、表达作曲家音乐思想的能力。俄罗斯钢琴家、教育家涅高兹说:“……超凡技艺天分,技术装备程度并不是目的本身,而是为了更真实、更准确地表达作曲家音乐构思。”①可以说学生“音乐能力”的培养是钢琴教学成败的关键及标志。对学生“音乐能力”的培养,不仅需要教师掌握大量的音乐专业知识、非专业知识,还需要教师有解构作曲家音乐思想的能力。一般来说,作曲家的思想主要是通过作品的曲式与风格来体现。如果要准确把握作曲家的思想,客观地演绎作品,那么对作品的曲式、风格的分析以及对构建曲式、风格的材料进行剖析显得尤为必要。当然还有音乐作品的体裁问题,以及隐藏在音乐史学内的、与作品有关的信息等等影响作品客观演绎的其他因素。下面笔者就以上一些基本问题谈谈自己的感受,与同行商榷。
一
内容通过形式来反映。那么作曲家的内心思想这一内容需要通过外在的某种形式来表述,这“某种形式”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音乐作品形式——曲式。曲式(拉丁语“forma”)意味着作品的结构方法。从外在形态来说,曲式是曲作者艺术思想和内容的外在呈现方式,也是曲作者用音乐这种语言来表达的方法。作曲家的人文、美学、哲理思想只有通过音乐形式(曲式)来表现与反映。因此,音乐作品的曲式观念、曲式构架很大程度上与作曲家的思想紧密联系在一起,这种曲式观念将超越曲式自身的内部结构而成为曲式的本质问题。从内在结构来说,曲式是构建音乐作品成为整体性的一种方法,这种方法越具有多样性,曲式就越具有丰富性;对这种多样性的统一、调和能力越强,曲式的完美性就越高。通常构建曲式的音乐材料有:旋律、和声、节奏、结构关系、织体、力度、速度等。
在钢琴教学中,对作品曲式特征的准确定位实际上取决于对构建作品曲式材料的分析。例如,乐段的准确划分、调性的准确判断、音乐织体的形态分析、节奏形态分析等等。在弹奏过程中,这些分析结果主要通过“对比”来完成。音乐作品演绎时内部结构的“对比”本身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更清晰地体现出作品的曲式特征,使作品的曲式结构轮廓得以准确显现,以达到对曲作者思想的准确再现。比如音乐织体的对比、力度强弱的对比、乐章之间速度的对比、调性色彩的对比等等。因此,严格地指导学生做出音乐“对比”是钢琴教学中的重要任务。
二
作曲家对构建、形成音乐作品曲式的各种音乐材料的不同组合与个性化使用就会形成音乐作品的风格。“艺术风格和形式、结构一直以来是欧洲艺术学中关注的焦点,并在欧洲艺术史中占有统治地位。在许多艺术学理论课程中,研究艺术风格的发展与变化是一条基本主线。”作品风格是作曲家所在的社会时代背景、人文精神的一种痕迹体现,也是不同作曲家作品的标签。这一内容的研究将有利于音乐表演中对作品特征的把握。对作品风格的熟悉将极大地提高作品演绎的客观性与准确性。同时,这也是挖掘作曲家艺术思想的有效途径。
第一,作品的风格与创作者的个性思想有着密切的关系。就这种看法,风格可以定义为——艺术家自身那种由于成熟性或天才性因素而形成、产生的独特或非独特思想的
自然反应。创作者这种独特与非独特的思想深受所处的社会时代背景、人文精神的影响。作品风格的存在使作曲家的特殊性(创作思维)成为了与众不同的“个体”。例如,俄罗斯作曲家柴可夫斯基、塔尼耶夫、拉赫玛尼诺夫三位大师,尽管他们是师生关系(前者是后者的导师),在某些方面有着许多共同之处,但是三人之间的风格区别是显而易见、毋庸置疑的。
柴可夫斯基作品的风格特征主要体现在“强烈的、饱满的”甚至“外溢的”情感表达上。作品中那种“迫不及待”的情感宣泄和“热情洋溢式”的“冲动”,常常使听众产生强烈的共鸣,并深受感染。笔者猜想,柴可夫斯基的这种急需别人了解的欲望和外溢特征与他个人情感问题有着密切的关系,如他的钢琴奏鸣曲、钢琴协奏曲等。从作品中可以深刻感受到作曲家“音乐表现手段绝对服从情感表达”的创作思想。
塔尼耶夫作品的风格特征是把一切美好的愿望和激动的感情放在了音乐作品“冷静”的行进速度中,音乐的魅力通过音乐自身的动力行进体现得完美无缺,如Op.27等。在这部作品的第二首《傍晚》中,Andante的速度是四分附点音符等于72拍,这样的速度是不多见的,可以看出作曲家希望通过这样的速度以达到内心深处的诗意化情感表达。从作品中可以感受到作曲家“在时间的运动中理性平稳地变化、发展情感”的创作思想。
拉赫玛尼诺夫在情感的饱满上丝毫不亚于柴可夫斯基和塔尼耶夫,但他既不像前者那样的“热情洋溢、迫不及待”,也不像后者那样的“过于冷静、深藏”,而是把自己饱满、汹涌的情感有节制地、大方地装载在了宽厚、丰满的和声织体行进中,以实现思想的完满表达。从作曲家的钢琴协奏曲、前奏曲等作品中可以感受到他“在音乐织体与时间行进的融合中发展情感”的创作思想。
作品的风格特征作为一种创作思想通常通过卓越的音乐形式(曲式)体现出来。比如,莫扎特在室内乐领域写作的音乐形式(奏鸣曲形式),与非莫扎特时代作曲家的奏鸣曲式相比在才能与个性上有着相当大的区别。这就是作品风格与社会背景、创作者自身修养、人文精神密切有关的反映。因此,对作品曲式的正视有利于作品风格的进一步正确把握。
第二,作品风格与作曲家的创作语言(作曲技术)有着密切的关系。作品风格的形成依赖于作曲家自身的那种特殊(个性化)音乐语言的运用。因此,不同时代、不同作曲家会形成不同的作品风格特征。比如,普罗科菲耶夫的钢琴音乐,作曲家在作品中也非常喜爱运用浪漫主义时期的“半音化”体系,但与把“半音化体系”推向成熟风格的肖邦相比有着明显的不同,前者把半音化思维运用到了调性的变化、发展中。例如,在作曲家的第二奏鸣曲(Op.14)的27—57小节中间由d小调转向bD大调,第三奏鸣曲(Op.28)的29—52小节,其中有b小调转向#c小调,并且作曲家把半音线条思维运用到了全曲的和声思维中,在第七八奏鸣曲中还出现了“半音调性同一性”。②此外,在普氏的钢琴作品中,还出现了异常刚毅、锋利的节奏特征,“他(普罗科菲耶夫)的节奏像花岗岩那样坚实,像钢铁一般的坚不可摧”。③这些音乐语言的个性化使用形成了普氏音乐作品色彩新颖、效果独特的风格,他的作品经常会在和声的作用下出现出人意料之外的效果。而肖邦的“半音化”体系更多地运用在旋律的发展中,加上其在功能和声之间插入附属和弦,以至延伸功能和声的变换频率,使音乐更具有柔美、哀怨、长气息的倾诉风格。
如果狭义地理解“风格”问题的话,可以认为风格是作曲家常用的、反映自己思想的创作手法的综合。这种创作手法的综合所形成的风格异样,源自于音乐作品形式(曲式)中的各种材料的个性化使用。除此之外,音乐作品的风格与体裁同样有着密切的关系。音乐体裁不同,风格也不同。如夜曲、幻想曲、进行曲、奏鸣曲、前奏曲等相互之间在风格上有着较大的区别。
因此,在钢琴教学中,不仅要弄清楚作品的体裁,还要弄明白作品的风格。这是实现准确演绎作品的重要保障。
三
为了准确、客观地挖掘作曲家的思想,除乐谱表面上的各种音乐术语及文字表述以外,还需注意乐谱以外的、隐藏在音乐史学内的其他诸多与作品有关的客观性因素。例如,笔者在留学期间,在一次“巴哈的赋格”钢琴课上,导师伊利娜告诉笔者:在1735年巴哈见到由德国音乐教师斯僚戴尔发明设计的新式钢琴时,他正热衷于羽键琴作品的创作,巴哈对这种新式钢琴并不认可,他认为羽键琴的声音更具深刻性和原始性。另外,巴哈深信各类大小调式都能表达各种性格特征,反对当时音乐
理论界对大小调性格特征的狭义定论(大调只能表达宏伟、博大的气概,小调只能描绘细腻与温柔等等)。因此,他的第一首C大调前奏曲、赋格会写得如此的优美和富有歌唱性,而第二首c小调前奏曲,却写得那样的气势磅礴……而且48首平均律是为当时他钟爱的羽键琴所创作,因此,音域范围从来没有超过四个八度(C-c3)……之后,教授要求笔者在带有八个踏板的羽键琴上进行弹奏,以体验这古老乐器的各种性能和触键感觉等。至今对其纤细、柔和音色和富有弹性的触键还有着深刻的印象。笔者最不能忘记的是从羽键琴教室回到钢琴教室的走廊里伊利娜说的话:“……尽管羽键琴的音色柔弱、又有颗粒性,但是你在演奏时,耳朵需要听见教堂圣咏中各声部横向极其优美连贯的歌唱性……。”这更让笔者明白了弹奏巴哈《平均律》的技术要求和人文要求。同时,使笔者明白了翔实、丰富的史料学习、研究给钢琴教学所带来的极大帮助。
钢琴教学中的本质是探寻作品演绎的客观性、准确性、原创性。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深层解读音乐历史是基础,定位作品曲式、风格是手段,探索作曲家创作思想是根本。最后,笔者用俄罗斯钢琴演奏家、教育家涅高兹说过的话来结束全文:“在作曲家演奏自己的作品时,听众可以听到艺术的真谛并感到这种真谛那不可逆转的吸引力,因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是生来就喜欢真正的事物,而绝不喜欢任何虚假作风和伪造品。”④
注释:
①(俄)海涅高兹著《涅高兹谈艺录》,焦董建董茉莉译,人民音乐出版社,2003年,第240—241页。
②孙维权巢志珏编《普罗科菲耶夫钢琴奏鸣曲》序言,2005年,上海音乐出版社。
③(俄)海涅高兹著《涅高兹谈艺录》,焦董建董茉莉译,人民音乐出版社,2003年,第265页。
④(俄)海涅高兹著《涅高兹谈艺录》,焦董建董茉莉译,人民音乐出版社,2003年,第266页。
参考文献:
(一)钢琴音乐营造背景气氛声音的元素
在影片中具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而钢琴在营造影片背景气氛时又有其独到的作用。钢琴音乐在《钢琴家》中作为电影背景的运用,使其艺术美学得到极致透彻的发挥。影片中被迫到处隐藏的主人公斯皮尔曼终于得以逃生,德国军官发现斯皮尔曼的时候,并没有呈现出纳粹凶残的本性,这并不让观众出乎意料,因为在这之前,《钢琴家》通过一段钢琴音乐,非常巧妙地营造出了十分忧伤的氛围,表达了德国军官的内心状态。当斯皮尔曼躲到阁楼的时候,在楼下传出由德国军官演奏的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这首曲子孤寂清冷、伤感凄怆,弹出了德国军官的人情味。《钢琴家》采用了这种背景渲染的手法来展现德国军官异乎寻常的一面,而避免了德国军官因为放走斯皮尔曼而显得不合乎情理。之后,当德国军官发现了斯皮尔曼的身份时,斯皮尔曼弹奏了一曲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以这首曲作为这部分的背景音乐,代表了斯皮尔曼在反抗,预示着德国军官将会遭受惩罚,为影片后面的部分做了一个完美的铺垫。
(二)钢琴音乐推动故事情节发展
音乐可以推动影片的故事情节,尤其是在惊心动魄、一波三折的影片中,同时也是大部分电影的特征,音乐可以呈现出跌宕起伏的与平缓的电影节奏,起着推动故事情节的作用。钢琴音乐在推动故事情节这部分有也有着独特的作用。钢琴有时会不仅仅以音乐的形式出现,其本身就是影片中的一部分。在《钢琴家》中,当斯皮尔曼与德国军官共同演奏钢琴时,这就是电影的一部分,在电影片头部分、斯皮尔曼参加比赛的部分等,出现了多段的演奏。其次,钢琴音乐本身推动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在影片开头部分,并没有出现战争的场面,而是反映出当地比较平静和平的社会生活风貌,然而当画面切换到电台录音棚时,之前所有表面的现象完全被德国军队的硝烟所破坏,以此故事情节得以发展。
(三)钢琴音乐的抒情功能
电影的故事情节与画面限定了钢琴音乐的类型,紧凑的场合需要紧凑的音乐,朦胧的场合需要舒缓的音乐。不管在哪种场合,钢琴音乐所表达的情感都是有所指的,或指向影片中的主人公,或指向画面出现的人物,或指向具体的事物,也可以是故事情节的需要,钢琴音乐必须要与电影相互融合。当德国军官要求斯皮尔曼演奏的时候,两年多没有弹琴的斯皮尔曼在紧张的气氛中弹奏了一曲肖邦的《g小调叙事曲》,宣泄出自己内心的苦闷与,这种不仅是因为德国军官要他弹奏钢琴,更多的是抒发了其内心对战争的不满。德国军官在这首曲中听到的不只有音乐,还有犹太人民的呐喊,斯皮尔曼通过弹钢琴换来了自己生命的延续。
(四)钢琴音乐贯穿主题
在这部影片中,钢琴音贯穿了影片的主题和发展,使影片的前后发展得到呼应。《c小调夜曲》可以说是影片的核心,不仅表达了影片的主题思想,也概括了影片的基本情绪。在影片的开头部分,斯皮尔曼在电台的录音棚里演奏《c小调夜曲》,突然德国军队的炮火开始袭击,但是斯皮尔曼却没有停止乐曲的演奏,最终录音棚被炸,斯皮乐曼受伤才停止演奏。在影片进入结尾的时候,战争停止,宣布波兰获得解放,斯皮尔曼再次来到了电台录音棚,将那这首曾经被硝烟打断的《c小调夜曲》延续。这是他在整部影片中的期盼,同时也正是这种期盼的存在支撑着斯皮尔曼走过了这段不堪回首的时期。
(五)钢琴音乐升华艺术品位
在多种音乐类型中,钢琴音乐富有高贵感,并且为大众所了解,钢琴音乐浪漫、典雅,声音具有强大的可塑性,可比天籁,犹如小溪,犹如心声,弹奏者可以为所欲为地演奏出多种力度上的变化与对比,因此钢琴可以完美地表现演奏者的内心,而跳跃在指间的音符可以诠释出浪漫的情怀,带给观众儒雅完美的音乐享受。如果在电影中注入了钢琴音乐,那么就更深层次地升华了音乐的品质。在影片中,通过非犹太艺人来演奏钢琴,她全神贯注的弹奏《G大调前奏曲》,外忍内强,表达出他内心的悲伤和哀痛,当黎明柔和的阳光照在窗帘上时,抒发了她对幸福生活的向往,使观众更深层次地感受到对纳粹人的痛恨,这种沉重而平淡的对比也更深层次地升华整部电影的艺术品位。为了在二战中不被纳粹逮捕而到处躲藏。他饱受饥寒交迫的折磨与外界的各种羞辱,每天都走在死亡的边缘。随着科技的不断进步与人类对艺术的追求,如今的电影已经不仅仅是导演的艺术,而是更为广泛的涉及了多个领域,包括导演、编剧、美术、音乐等多个方面。音乐已经陪伴电影有百年的历史,因此可以说两者之间彼此相辅相成。不仅电影的艺术形式与音乐紧密相连,而且电影的节奏与主题思想也需要有音乐来烘托。钢琴音乐与演奏者的艺术表现紧密相连,不可分割,钢琴音乐强调以情感人,其内容蕴含丰富的个人情感与艺术魅力。钢琴音乐在体现主人公的情感状态时,同时也是描述自然现实最佳乐器,因此,钢琴音乐在电影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二、钢琴音乐与主题的完美契合
在影片中,斯皮尔曼饱受着挫折,亲眼看见国人被纳粹杀害,房屋被烧毁。在这段时期,斯皮尔曼以坚强的意志生存了下来,在斯皮尔曼最困难的时候,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在空气中弹着“钢琴”,正是音乐的力量在支撑着他。斯皮尔曼缓缓地走到钢琴前,在德国军官面前,在稍微迟疑之后,音乐在气若游丝般的斯皮尔曼干枯的手指间流出,这时德国军官的内心与表情逐渐改变,这也是音乐的力量。影片只有在斯皮尔曼演奏时出现了肖邦钢琴音乐,在纳粹进行杀戮、犹太人遭受迫害、斯皮尔曼四处躲藏这些情节的时候,没有任何音乐,这种气氛让人感到压抑,让观众有如身临其境的感觉。当人们苛求生存、苛求人性回归的时候,肖邦的音乐响起,使人们的心灵得到安慰。这依然是音乐的力量。《钢琴家》巧妙适当地引用了音乐,为电影本身锦上添花,使音乐完美地达到了“电影化”,使音乐与画面不分彼此。
三、结语
从中西方艺术歌曲的创作题材上看,西方艺术歌曲主要取材于欧洲经典的诗篇,而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大多以中国诗词、文赋为对象。由于西方与中国的文学作品在艺术风格上具有较大的差异,前者比较直接,注重典型,后者比较含蓄,讲求意境,从而造成了西方艺术歌曲更偏重写实,中国艺术歌曲更偏重写意的差别。例如:在舒伯特的艺术歌曲《魔王》和中国艺术歌曲《大江东去》中都有对人物的刻画。《魔王》的钢琴伴奏直接塑造了三个性格特征鲜明的人物形象,通过旋律线条与和声织体的变化表现了父亲的关爱与焦虑、孩子的恐惧与无助、魔王的狡黠与阴险,充分体现了西方艺术歌曲重典型、尚写实的特点。《大江东去》的钢琴伴奏部分并未直接表现人物性格,而是通过起伏跌宕的旋律,描绘出如诗如画的历史长卷,间接烘托了羽扇纶巾、雄姿英发的英雄形象,抒发作者抚今追昔的精神情怀,体现了中国艺术歌曲情景交融,挥洒写意的艺术风格。
从中西方艺术歌曲的审美观上看,西方传统美学思想强调美与真的统一,注重艺术的认识价值,艺术歌曲更注重于对艺术形象的模仿和再现,钢琴伴奏对艺术形象的刻画较为直接、具体。中国艺术歌曲的审美观源于儒、道两家提出的美学思想,强调美与善的统一,注重艺术的伦理价值,追求人性与自然的和谐。所以中国音乐的审美标准是含蓄内敛、乐以寄情、歌以载道。传统的美学思想对中国艺术歌曲的创作影响深远,中国艺术歌曲的钢琴伴奏追求遐思朦胧、意蕴深长的境界,对艺术形象的表现往往去实就虚,讲求传神和会意。从钢琴伴奏在艺术歌曲中的地位上看,西方艺术歌曲的钢琴伴奏紧跟演唱,对演唱所表现的艺术形象起到加深和强化的作用,这种写实的伴奏风格在《魔王》、《鳟鱼》、《让我痛苦吧》、《恒河上阳光灿烂》、《多么幸福能赞美你》等西方艺术歌曲中都有充分体现。中国艺术歌曲的钢琴伴奏更多地加入了独立于演唱部分的“潜台词”,对演唱主要起烘托、渲染与补充的作用。例如:在《大江东去》中,演唱部分描绘了赤壁风光与周瑜的英雄气概,而钢琴伴奏的渲染,则让烽火狼烟的古战场与作者的思绪情感交相辉映。正是由于钢琴伴奏部分的渲染,填补了演唱部分所不能表达的诗词意蕴,《大江东去》这部音乐作品才能以穿越时空、浪漫豪放的艺术风骨震撼人的心灵。除《大江东去》之外,写意的伴奏风格还呈现于《我住长江头》、《枫桥夜泊》、《长相知》、《教我如何不想他》等中国艺术歌曲中。
二、中西方艺术歌曲钢琴伴奏的技术风格特点
如前所述,西方艺术歌曲偏重于写实风格,钢琴伴奏忠实于歌唱部分所塑造的音乐形象与性格特征,演奏技术特点是规范、传统,注重与歌唱融为一体,音色要求圆润优美,力度层次控制细微,节奏把握严谨而流畅。在舒伯特的艺术歌曲《鳟鱼》中,快速滑动的六连音,活灵活现地描绘出鳟鱼在水中游动的姿态(例10)。进入演唱后,左手伴奏音型稳健地打出拍机点,变换的和声根音准确而富有弹性地拉出节奏,为演唱的节拍稳定保驾护航(例11)。乐曲中段,密集的六连音跟走,以及层层紧逼的十六分音符推送,凸显出鱼儿遇险的紧张氛围(例12)。快速滑动六连音的和声配置贯穿全曲,前奏、间奏和尾奏的钢琴部分要灵巧轻盈地用指尖勾出悦动而富有弹性的音色,配合滑动六连音音区的变化,形象地表现出鱼儿在不同水层活泼可爱、自由嬉戏的场景(例10)。《我亲爱的》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意大利艺术歌曲,钢琴伴奏织体用四部和声的形式来表达,庄重肃穆,具有浓厚的宗教色彩(例13)。在伴奏特点上,要求严格控制触键的力度层次,上线旋律音要勾勒清晰,手指走音要“跟唱”与连贯,音色圆润柔美,同演唱的音色融合交织。同时分句需明确,节奏把握要庄重严谨,全曲钢琴伴奏完全配合演唱的旋律和情感,以强化神圣、纯洁的爱情主题(例14)。同西方艺术歌曲相比,中国艺术歌曲更偏重于写意风格,钢琴伴奏重视对演唱外“潜台词”和“画外音”的补充与扩展,演奏特点主要是在音乐节奏的把握上形散而神不散,触键上多元化处理,音色变化丰富,并有较多对其他乐器的模仿。
在中国艺术歌曲《枫桥夜泊》中,前三小节钟声的响起由远及近,要求控制手指力度由弱渐强。从第三小节开始贯穿至终的滑音,要弹得轻薄、灵巧,指尖快速地站在长音上,以表达江面渔火上升起的袅袅青烟,借此抒发作者内心的乡愁与孤寂(例1)。第四小节出现的装饰加九连音,手指要轻快、飘逸地滑过,模仿长袖拂过古琴的音色,与钟声此起彼伏,遥相呼应(例1)。第十二、十三小节的处理尤为重要,快速掠过九连音后紧接重复的六连音,触键要求由慢推快,深而悠远,音色脆亮,好似深夜敲打在心坎上的钟声,引起内心共鸣,随后三次重复的“4”音,要奏得绵长纠结,触键上拉宽处理有控制的下音,以表达内心的矛盾与挣扎(例2)。末尾三小节钟声由近渐远,与曲首钟声遥相映衬,留下人们无尽的遐想与回味(例3)。在中国艺术歌曲《桥》中,前奏由下至上的波音,延绵不断地推动,展开一幅河面波光粼粼,石桥水中倒映的美妙画面。波音要快速推送站在主线旋律音上,琶音走动时由慢至快,触键要轻盈柔和,宛若蜻蜓点水、浮光掠影(例4)。演唱进入后,伴奏填补的回声要如影随形,更为立体地展现出小桥流水的江南风情(例5)。间奏部分琶音飘逸地送出,引出左手奏响的旋律主线,同时右手在高音区奏出云淡风轻的回声,以表达游子对故土的思念与回忆(例6)。随后音画转入实景,左手以二分音符八度音程的衬托,配合右手的琶音流动,映衬游子近乡情更切的心境(例7)。全曲处钢琴八度旋律音的递进,烘托了游子思乡情切,重归故里的心潮澎湃(谱例8)。曲尾峰回路转,轻拂的琶音,左手渐行走远的单音旋律线条和右手高音区空灵的回声,再现了一幅唯美的江南水墨画卷(例9)。
三、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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