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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最近上映了新片《霓虹灯下新哨兵》,它到底是什么样的? 我怀着好奇的心情看完了这部影片。
这是一部由八一电影制片厂、武警上海市总队、上海张江(集团)有限公司共同拍摄的影片。描写了林虻虻、柴大喜、皮向峰等几名80后年轻人怀揣着各自的理想来到大上海的武警总队三中队服役。林虻虻出生于普通人家,攻读大学三年后为选择新的追求,也为躲避女友,弃笔从戎;柴大喜来自农村,贫寒的家境让他具备了朴实的性格;皮向峰从小娇生惯养,是个富家子弟,按照父母到部队接受锻炼的要求来到部队。三个小伙子被分到了同一个班,友情与爱情、竞争与矛盾、误会与感动,让整个剧情跌宕起伏。
这部新片与老电影虽然描述的时代不同了,可“好八连”的精神却是没有改变的。新片拍出了当代军人的辛苦,以及为维护大上海一方平安所肩负的神圣使命感。影片一开始就讲述了许多士兵在雨天里跑步,个个跑得气喘吁吁。他们特别坚强,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每天都要接受严格艰苦的训练,有时半夜三更还要爬起来去跑步。为什么呢?我想:那正是他们的理想和责任所决定的。没有良好的身体素质,没有坚强的意志,怎么来保卫大都市的安全呢?他们有着严格的纪律,没有周末放假,如果要和父母会面,也必须先到连队去通报一声,才可以见自己的亲人,更多的时候他们是通过书信向亲人表达一下自己的相思之情。联想到自己的学习生活,有时候遇到点困难,可以随时向父母、老师寻求帮助,和他们相比那是多么地幸福啊!
由杨若兮担当女一号的《霓虹灯下的新哨兵》于12月1日在京首映;由赖声川导演、杨若兮参演的话剧《陪我看电视》正在全国热演;而她首次涉足的喜剧电影《欠我十万零五千》也正在紧张的后期制作当中;她和吕颂贤、许亚军主演的悬疑复仇剧《红海棠》正在上海热播,每晚黄金剧场3集联放……回顾整个热热闹闹的2008年, 杨若兮说她过得特别充实。
从《男孩女孩》到《霓虹灯下的新哨兵》
并非科班出身的杨若兮走上从影的道路源于一次偶然的机会。1996年底,何群导演拍电影《男孩女孩》需要找一个十六七岁看上去像学生的女孩子,就到杨若兮的学校来挑演员。那天下课回来后宿舍没人,杨若兮又没带钥匙,就坐在传达室里和老大爷聊天。后来进来两个人在屋里抽烟,因为传达室很小,杨若兮就对他们说,你们要不然把烟掐了,要不然到外面抽去。后来才知道,两个人是这部电影的副导演和制片人。
过了几天,有人给杨若兮传呼,她一看叫何群,不认识。宿舍电话又不能打外线,就没回。两个小时后杨若兮和同学出去吃饭,看见路边的公用电话,就顺手回了一个。结果电话那头何群说,你可回电话了,我自从呼了你就没敢离开这地儿,这么多年来我还从没这么等过演员的电话呢。
从此杨若兮的演艺之路越走越宽,在《康熙微服私访记Ⅲ》《财神到》《醋溜族》《福星高照猪八戒》等影视剧中饰演了主要角色,也被广大观众逐渐认可。
在近日上映的《霓虹灯下的新哨兵》中的众多年轻角色当中,杨若兮是唯一一个不用穿军装、在泥地里摸爬滚打的演员。在众多男人戏当中,杨若兮自然成了掉进男人堆里的“白雪公主”,并得到了他们的许多照顾。
在电影中,杨若兮扮演的是到军营当中辅导官兵英文的辅导老师,还要到酒吧当中唱歌来历练自己。杨若兮说,她自己感觉对这个角色的把握还是蛮准的,因为她10岁就从山城重庆走出,来到霓虹闪耀的大上海,并就此一当就是十年的文艺兵。所以对于角色而言,她们之间的经历竟然还颇有一丝相似,都是为了追求梦想而不断超越自己,并最终达到目的的。
而今年夏初去四川灾区慰问的经历,则早早地让杨若兮对这些“最可爱的人”有了深刻的了解。那时候,她不仅被灾区战士们的雷厉风行所震撼着,自己也因亲赴灾区现场而睡在大街上――杨若兮在绵阳的当晚,正逢灾区还有余震。本来住在酒店中的杨若兮和其他艺人被疏散到了外面,在马路边上露宿了一夜。开始大家还有些担心,因为听说还有大雨,但是看到周边秩序井然的情况,大家都很镇静。到了晚上10点,大家都还没吃饭,只能跑到一个小饭馆去试着问一下,本来已经打烊的老板知道她们的来意之后,不光热情地做饭给她们吃,还坚决不收饭钱。老板的一句话杨若兮至今难忘――这个时候,我们都是一家人。
成功的秘诀――家庭的支持
杨若兮的表演欲从小就很强,家里一来客人她就又唱又跳。客人都走半天了,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傻乐,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
因为体质弱,又有轻微的佝偻病,而且还有点小儿厌食症,妈妈就送杨若兮去少年宫练舞蹈,希望她能多锻炼,回家多吃饭。但练功特别苦,压腿痛得她嗷嗷直叫。但不去是肯定要挨骂,所以她就开始想些歪招,比如逃课。
少年宫门前有一片很大的广场,每到上舞蹈课时,她也会按时来,可来了以后就在广场上看老爷爷遛遛鸟、跑跑狗什么的,差不多到时间了,她就问身边的大人:“叔叔阿姨,几点了?”然后踩着点儿回家。几次不去以后,老师打电话告状,这下可穿帮了。又到了上课的日子,妈妈给她梳好头,还戴了一朵很大很红的花,然后就一路偷偷跟着她,于是远远就看见广场一大片绿色里有一大朵红花,格外显眼。当时正是下午2点到4点之间,太阳晒得小若兮头晕眼花的,可忽然一下子怎么就阴凉了呢。抬头一看,是妈妈给她撑着伞呢。后来,妈妈就给她准备了一个小本儿,放在老师那儿,每次来时签一次,走时再签一次。
以前懒可以逃课,这时候可不行了。每天要早早地起来锻炼,练功时15个女孩站在一排把杆上,动作有一点儿不标准就会被老师揪出来。而且那时候小,自理能力差,早上起来不会梳头,拿几根卡子草草把头发别在一起,一跳起来,十几个孩子稀里哗啦满地落卡子。一天下来,每双舞鞋上都有血,脱下来时钻心地痛。有一次爸爸来看她,一节课都没忍心看到头。
10岁的时候,杨若兮离开家乡,到上海学习芭蕾。练芭蕾对体重的要求是很高的,什么冰激凌、巧克力这些女孩子爱吃的东西是绝对不能沾边的。由于长期缺乏营养,体质本来就差的杨若兮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烧,且都在39℃以上。病了也不敢说,还得坚持上课、练功,直到妈妈来上海看她才发现。那天,杨若兮扁桃体发炎,嗓子已经哑了好几天,见到妈妈高兴得光张嘴不出音儿,喊都喊不出来。这下妈妈可心疼坏了,马上带着女儿去检查。这一检查可好,医生把班主任、系主任、校长、副校长全都请来了,确诊她患了严重的心肌炎。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她休学一年。
杨若兮刚到上海上学时,一次爸爸来看她,带她出去加餐,给她点了一个她最爱吃的鱼香肉丝,一个青菜,一个荷包蛋,一碗汤,外加一碗米饭。杨若兮坐在那里,一个人稀里哗啦全吃了。后来父亲对母亲说:“当时我都快哭了,她怎么能全吃得下呢?”但父母从不当着女儿的面哭,每次送女儿离家,母亲总是笑着说:“好好听话,在火车上把钱收好,到了给家里打电话、写信。”可火车一开动母亲就止不住想流泪,回到家,往往要伏在父亲的怀里大哭一场。
杨若兮的父亲脾气并不好,在单位和同事们说话总是很严肃。后来同事们摸着窍门了――和他聊别的没门儿,可一谈到女儿,他就滔滔不绝。所以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商量,来人总会坐下来先聊一会儿若兮,气氛融洽了再谈正事儿。
父亲对女儿却绝对有耐心。拍《姐妹》时,要抽烟,那架势都是父亲一招一式教出来的。父亲教她怎么拿烟,怎么点烟,怎么吸进去再吐出来。后来还真演得像模像样的。
说到父亲,那份30万元的生日礼物是不能不提的。因为演艺圈子乱,女孩子常常会受到各种诱惑,父亲看到女儿身边的一些女生为了钱去傍大款,就在杨若兮20岁生日的前夕对她说:“我觉得你需要一辆车。”当时把杨若兮乐坏了。30万元的尼桑,对于杨若兮的家庭来说虽不至于倾家荡产,但也决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来的。父亲说:“我希望你过单纯快乐的生活。送你车是为了告诉你,我们会尽量给你提供好的条件,不要为车、为钱去担心。”车牌办下来车号是5825,听上去就是“我爸爱我”的意思。
杨若兮也是个孝顺的孩子,自从演《财神到》以后,每部戏的片酬她都会寄一部分给家里。其实家里不会缺她的钱,杨若兮只是希望父母能享她的福,她要证明,她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并且能够生活得很好。杨若兮始终都有一个愿望,她要给父母买一栋条件好、管理好、环境优雅的房子。
朱旭1930年出生于辽宁沈阳,身为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资深话剧演员,他先后出演过《武则天》《霓虹灯下的哨兵》《茶馆》《哗变》等多部话剧。1984年,他又进入影视界,出演电影《变脸》《洗澡》《刮痧》,电视剧《末代皇帝》《大宅门》《似水年华》等,后一举荣获第九届东京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人称“老影帝”。
大脑常锻炼
朱旭常常说:“我喜欢锻炼,喜欢用脑子。”朱旭年轻时就喜欢运动,足球、篮球、排球样样在行,一直到70多岁,他还会去玩这些体育运动。朱旭觉得,打球时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是一种全身协调的运动,对人的反应能力也是一种很好的锻炼。老年人只要大脑反应灵活,身体协调性好,生活也就有滋有味了。
锻炼大脑是朱旭一直很注重的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为了继续加强大脑的锻炼,朱旭又喜欢上了围棋。为此,他还专门拜围棋世界冠军徐莹为师。朱旭下棋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健脑悦心。徐莹曾这样评价过他:“朱老师不是特别关注围棋新闻、棋赛、棋手的那种人,他的乐趣在对弈中,他就沉醉于围棋本身。”
困苦笑面对
人们说“性格决定命运,态度决定生活”。朱旭就是一个性格开朗,直面现实生活的人。见过朱旭的人都说他脸上始终有乐观的微笑。但很少有人知道,每天乐呵呵的他,却因两个儿子都有先天性耳聋而烦恼。朱旭曾带着孩子四处求医问药,奔走于各地大小医院间;为了教孩子生活技能,除了传授自己掌握的一些技艺外,他还专门带孩子去寻师访友,尽力让孩子掌握一技之长。虽然年过半百时还在操劳,但他始终坚信:“生活不管多苦,只要乐观面对,没有过不去的坎!”
或许正是这种笑对生活的态度感动了上苍,现在,他两个孩子都有了各自的出路:大儿子做道具,二儿子搞摄像。幸福永远眷顾乐观面对生活、笑对人生的人。
10年,老叶虽然屡易新居,但始终没有离开过虹口区,现居长春路上的虹叶花苑。女儿小叶的羽翼早已丰满,一飞飞到了澳洲,攻读完了MBA,还在修会计双学位。女儿3年前出国时刚1岁的小狗“宝宝”,现在“长大成人”,成了家里最受宠爱的成员。妻子已从鲁迅中学退休,业余给亲友邻舍的孩子补补课,纯义务的,收费会让她不能放松,还爱炒炒股票,名副其实的“玩票”。夫人前阵子去澳洲探望女儿40天,解了思念之苦,回来心情大好,人笑狗跳,全家和乐融融。
10年里,叶惠贤的成绩可以从这些奖杯中看出:1994年,首届广播电视节目主持人“金话筒奖”;1995年,第二届“金话筒奖”,国际华语电视周“金龙奖”十佳电视节目主持人奖;1997年,第三届全国广播电视节目主持人“特殊荣誉奖”;1998年,首届中国广播主持作品一等奖。他还连当了10年的政协委员,提出了“防止电视晚会攀比成风”等有分量的议案。一个主持人可以获得的最高荣誉,叶惠贤几乎都得到了,但是他依然在不断地创新。当年的《今夜星辰》,是首创的确立以主持人为核心的综艺节目,是第一个出境拍摄、以小品表演穿插的节目,现在,这些叶惠贤创造的形式依然在电视栏目中延续,可是老叶不愿再“吃老本”,中央电视台的《开心辞典》、《欢聚一堂》、《梦想剧场》等栏目创立改版时,都想请老叶加盟,但他没有加入,他想,一旦要干了,就要大不同,他要革自己的新。
去美国参观帕乐门电影公司的时候,他被介绍西方最新电影的节目“今夜娱乐”吸引了,觉得应该把这种最新形式的娱乐节目带给国内的观众,产生了合作的想法。1996年,新栏目《今日影视》诞生了。为了带给国内观众第一手的资讯,老叶每年两次亲自跑美国采访。采访最当红的电影《泰坦尼克号》的女主角温斯莱特,当老叶发现周围只有自己一个华人记者时,他是骄傲的。
2000年6月,上海电视台搞制播分离,栏目独立成立公司,叶惠贤又一马当先,他任总导演的今夜公司成了第一个试点。6个人的小小公司,每个人都身兼数职。当你知道每年52期的综艺节目,7台大型晚会,《霓虹灯下的哨兵》、《七十二家房客》等众明星加入颇具轰动效应的演出,都是这区区6人的小公司策划制作出来的,会不会惊叹呢?
10年前,人们就已经昵称叶惠贤为老叶了,10年后,似乎这个叫法更合适。问叶惠贤,觉得老了吗?他爽朗地笑,说有时候跟比自己小30多岁的主持人站在一块,觉得自己脑子的灵活丝毫不输给她们,挺得意的。说着就即兴来了一段两个月前主持过的一台晚会的串联辞,声情并茂,一串串人名、数字,还是记得那么清晰无误。在这个时候,真让人觉得,老叶的主持魅力,永远不会老。
(艾海)
回访叶惠贤
作为上海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的叶惠贤,已是位家喻户晓的公众人物,社会上甚至有“不认识叶惠贤就不是上海人”的说法。出生于1946年的叶惠贤,高中毕业后参加新疆建设兵团文工团,1979年调入上海电视台,因一次偶然上屏幕主持卡西欧家庭演唱大奖赛而一炮打响,到1988年已被观众选为“十佳”主持人。1990年春,他主创推出的综艺栏目《今夜星辰》成为上视的金牌栏目,叶惠贤充盈着机敏、幽默的海派主持风格已然走向成熟。
叶惠贤出名了,有人劝他的太太王以苓“管他紧点”,王以苓淡然一笑:“要靠管还行吗?我们这种爱情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叶惠贤和王以苓的缘分源于30年前一个“早恋”的误会。那天叶在电影院巧遇同学王以苓,自然地坐在了一起,看完电影也就各奔东西。但偏偏就让同学看见了,“早恋”的消息传得活灵活现;后来,报考大学填志愿时的巧合使风波又起,他们有口难辩,这在60年代是可能会毁了前途的“重大事件”。叶惠贤一气之下远去北疆。然而也正是这场尴尬的误会使二人之间有了莫名的情愫,多年来鸿雁传书,终于,1970年,大学毕业的王以苓毅然来到叶惠贤的身边。如今,家庭幸福,女儿已经是上师大外语系的一名大学生。女儿随母姓,取名王小叶。小叶是爸爸最挑剔的观众,经常给他很多好建议。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家住在天原新村,我们新村后面有条小径很长,走10分钟直通苏州河。这条小径一边是上钢十厂的围墙,一边是天原化工厂的竹篱笆,小径很窄,勉强可以来往交汇通行两辆自行车。我小学一年级时,结伴几位同学穿越长长的小径,一路上不见行人也有几分恐惧,弯弯曲曲走到头,眼前豁然开朗,一条苏州河由西向东缓缓流淌。我们在岸边拾瓦片扔向河里,小瓦片在水面上漂浮一下、二下、三下最多可以五至八下飞向对岸,我们相互比赛,看谁的漂浮次数最多,这种游戏真是来劲。
有年暑假我们几位同学沿着苏州河走了一个多小时。苏州河上来往的船只繁忙,比天山路上的车辆要拥挤。这些船装满货物日夜兼行,不知航行了几天来到这里。我们看见河岸有很多小码头,把苏州河岸的路拼成彩色的,煤码头是黑色的、黄沙码头是黄色的、红砖码头是红色的、水泥是灰色的、钢铁是咖啡色的、石粉是白色的、染料码头则是蓝色和紫色的。
在1962年困难时期,我们看见几位小学同学的母亲穿着工作服,浑身上下全是红色,她们在苏州河搬运红砖块。这些同学家里孩子多,母亲平时常在苏州河做临时装卸工,贴补家用。
记得一个冬天,我跟邻居来到苏州河岸的船上买青菜。我首次走进船舱,看见船舱里有花棉被、水缸及各种生活用具,船的甲板上有炉子、木柴、花盆及养的小猫、小狗。这船上的居家生活让我在童年时羡慕不已。
二
1980年,我在一家化工研究所工作,单位就在苏州河岸边。每天穿越那条小径到苏州河坐船摆渡去上班。那条小径时常有酸雨飘下,有时又散发出氯气的烟雾,苏州河真是海、陆、空立体的污染源。两岸工厂林立,不到几公里就汇集着天原化工、上钢十厂、国棉二十一厂、工业印染厂、硬化油厂、染化七厂、被单二厂、石粉厂、味精厂、火柴厂、酵母厂、试剂总厂、上海化工院、长风化工厂等等,这些工厂的废水、废物、废气都排入苏州河里。河水污染日甚一日,终至变黑发臭。一阵阵风吹来,苏州河的腥臭叫人不敢多逗留。
如果说南京路、淮海路代表上海的繁华,苏州河则是上海制造的产业带和上海生产的后工场之一。虽然它没有西湖苏堤春晓的闲情逸趣,没有秦淮河六朝的金粉气,但它的工业产值是上海国民经济的主要来源。苏州河是丑陋的、黑色的,可它却担当着家庭长子的责任和贡献。那些岁月,上海人以在工厂当工人为光荣,他们不太愿意去南京路、淮海路做售货员、服务员。那个年代工人阶级是社会主义建设的主力军,他们创造着上海的历史。
苏州河,流淌的是黑水,却承载着上海产业大军的责任,是上海制造、上海牌的诞生地。有如流经德国鲁尔工业区的莱茵河,黑水中淘尽闪亮的黄金,黑水中肩负着国计民生,黑水中也让人们慢慢认识了工业发展途径的思考和遐想。
三
那时提起苏州河边的居民区,上海人都视之为下只角、贫民窟,像周家桥、潭子湾、三井庙等棚户区。“”时,走过这区域,人们不由得拿下戴在头上的军帽,收起鼻梁上的秀郎架。这弄堂里的人比较心齐,一有风吹草动,他们马上汇聚众多人来对抗外来者。平时,我们路过这儿急走慢行生怕惹起是非。在上海的影视片中,《霓虹灯下的哨兵》、《我的泪珠儿》、《穷街》都有反映苏州河棚户区的镜头。我下乡岁月结识不少棚户区的知青,他们肯吃苦、讲义气、为朋友两肋插刀,在一起生活劳动,是可以结交的真朋友。十几年光景,上海苏州河的棚户区作为旧城改造项目,一片片消失,不见踪影,现在的河景房,如中远两湾城等等都是价格不菲的大型现代化社区。
四
从上世纪90年代起,上海的产业结构进行一次新的调整,市里规划苏州河边的工厂搬迁、转移。国棉二十一厂将土地每亩作价上百万卖给房产开发商来解决纺织工人的安置、培训和二次就业。天原化工厂也是卖土地给外商房地产,他们在金山化工区以每亩几十万价格购得土地建设新厂,土地置换差价可以安置工人,‘可以更新换资新的工业项目。比较成功的是某工厂土地置换,在市郊工业开发区以土地人股方式与世界500强合资建设新的企业。还有的企业利用本厂土地搞商业地产开发,出租商铺、办公楼,工人转型做物业管理、电工、机械维修、保安、保洁。这里故事层出不穷,每个工厂都有自己的模式和版本。
可喜可惊的是几百家企业在市场经济竞争的洪流中大都成功的华丽转型。滔滔百年的苏州河终于在新世纪卸下工业生产、航道运输的历史包袱。它的黑水变清,变成了一条绿色生态、低碳生活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