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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饭的时候我们都是先站在楼下,一路一路的同学往食堂跑去。还必须得拐直角,到了食堂,必须军姿站好,站在饭桌边上。等到教官说坐,才可以坐下,教官再说开饭才可以动筷子。其实在这几天我没一顿吃饱饭的,我挑食,那些菜都不爱吃,不过,我回家之后可不再那么挑食拉,我知道了饿的感觉,是那样的不好受哇!
几天中最累的就是训练了,真的是魔鬼般的啊,每个动作都要做到位,一停下来就要军姿站好,不可以随便乱晃。我们的教官给我们立了一个班规,就是“蹲姿”!每当我们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心里都微微一颤,突然间充满力量,不敢懈怠。教官一遍一遍喊着口号,我们一遍一遍训练着,真的好累.有一次我们去看电影《唐山大地震》结束的时候,我们到外面站排,我抬头望***见天空很美很美,真有种星空的感觉,我还看到了北斗七星呐!我们都很兴奋,叫着喊着,很怕别人看不到这美景。回到寝室楼下,我们的教官很生气,让我们在楼下站了足足快有一个点,我坚持了好久,终于,流出了眼泪。我实在受不了了,身体都很酸。但是我还是一动没动,心里默念,并期待着可以回到寝室的床上。
这次军训,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晚上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寝室的灯打开了,结果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屋子里全都是各种各样的虫子,有蛾子,有蚊子,有蜈蚣,还有一种我们叫它“会飞的蟑螂”。我们打了报告,教官来到我们寝室,突然我发觉我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摸,原来是那蟑螂,“啊”!天哪,真的当时吓死我了,我能感觉到它一直在爬,吓坏我了。不一会,我们寝室的人几乎都一起哭了起来。教官看到我们的样子,并安慰我们说,别害怕,我来给你们一个一个消灭掉。终于在教官们的齐心协力下,我们寝室的“昆虫展”终于结束了!折腾了一天的我们也都累了,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我们每天都起的特别的早,每天4:00就得起来,不然5:20吹起床哨再起来,洗漱的时间就不够了...我们真的是“睡的比平时早,起得比鸡早啊”!
这几天之内我们洗了一次澡,去了2次服务社,还有教官晚上教我们唱军歌。虽然很累,不过也挺有趣的!
我们这几天的努力都是为了最后一天的会操和分列式,到了最后一天我们都精神饱满的迎接军训闭幕式,和军训表演,当我们走向主席台的那一刻,我看到领导、老师、和教官们满意的眼神与微笑,我们明白,我们这几天的努力都没有白费。我们在这次军训中成长了自己,同时也锻炼了自己能吃苦耐劳的精神,让我们在今后走向社会,走向未来的实践中获得锻炼。这就是我们来此的真正目的。
大气势、大境界、大意象,“大”是许钦松山水画一贯的追求。这样大美和壮美的内涵,需有空间结构、视觉图像、技法语言各环节的依托。出于表现的需求,甚至要求纸张幅面大型化。这些要素,都已在许钦松近年山水画中有明确体现。在空间结构中,他借鉴了唐宋山水宏大气格的高远构图法,有意识保持“焦点透视”特征,同时也“自觉的提高视角”,把广袤天地尽收笔底,以俯视角度导引观众随他遨游天际,遍阅万山,感受壮阔气势。
正如许钦松所述,他的山水画很注重山体地质结构、山水云雾相互关系的研究。厚重雄强的山体质性何以表现,壮阔宏大而又灵动变化之美怎样传达,这都是一个山水画家需以创造性方法解决的专业课题。而这一专业的答案如何,则决定了他的作品价值如何。许钦松恰好在此发现了他的优势所在。“从事版画专业,给我提供了一个创新的因素”。这里能把他多年从事版画创作的体验,顺理成章引入到山石形质的造型语汇中去。版画重黑白,省却许多繁杂累赘,删繁就简是其长处。刀刻意味的俊朗、坚实、明晰、简括,则可补传统笔法之不足。再略作分析,他所画山体,一是喜用积点成面去造型,二是常见侧锋块状的笔墨。这些,都若隐若现透出他由版画转入中国画,版画技法元素与唐宋山水笔墨交叉糅合的特征。他由此尝到甜头,“版画创作因素介入进来,强化了山体语言的重量感、力量感”。
其实,这又不过是他所作综合性探索的一方面。他说,“艺术要在不同种类的交融中获取新的养分。我在山水画创作中,运用了版画功底和木刻技巧,融入了水彩、水粉的色彩意识,甚至平面设计的构图方法”。在山水画中融入油画、水彩水粉的色彩语言,乃至现代设计的图式结构,这对于传统型的老一辈画家,可能是不可思议的。但,许钦松具有当代广东人的开放性思维。只要有助于加强山水画的表现力,能传达厚重感和力量感,种种方法都不妨为我所用。他曾作自我总结:“我的山水画的鲜明特点:一是构图,变传统山水画的散点透视为焦点透视;二是用色,改变传统国画推崇的纯水墨,画出自然界色彩的丰富变化;三是光感,改变传统国画画面的散光,将山水沐浴在自然光的笼罩之中”。
由于开放型的思路,综合型的方法,传统的山水笔墨技法到了他手里不啻于猛虎添翼。“在我的山水画中,追求视觉冲击力,在巨大的展示空间中,要有把观赏者从远处吸引过来的能力。我认为这是现代创作最重要的因素。”这一“能力”,在西方艺术哲学中,经典的诠释是艺术的“视知觉”。它首先是作品形式的张力,同时也是作品内涵的魅力。而这一切,却只能通过技法语言落实在作品上。从多方摸索、多年探寻到自辟蹊径,许钦松已不再是“摸着石头过河”。他终得以为表达山川的博大、雄伟气象,为实现自己心目中的艺术目标,从技法层面的突破开始,找到了创作上的可操作途径。
对于一个画家,达至这一点岂易言哉!
现时的许钦松处于旺盛的“现在进行时态”,正在不断前行,不断为自已提出富于挑战性的课题。例如,他说到,“近年来,我把研究的课题重点放在‘水墨山水’的创作上,在创作中主要想解决以下几个难题:首先是技巧问题,如何在‘厚重’与‘灵动’之间寻找一种平衡。作品既要浑厚又要空灵,要使之达至和谐统一;第二,如何使‘第一自然’向‘第二自然’的转换。就是说,要让‘眼中的场景’转换为‘心中的境象’;第三,艺术语言既要有创新又要有承传,两者如何完美结合,值得深究。我希望用五年时间走进这‘水墨山水’,相信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个性语言、个人风格,创造出有新意的山水画作品。”许钦松还说到,“我要画一批篇幅巨大的山水画。一个山水画家,一辈子没有大画支撑,是说不过去的”。
这里,不仅有他对自己的高要求,更让人看到了他的一种担当精神。作为当今广东画坛的领军人物,许钦松有着难得的文化自觉。
解读许钦松并不容易。其原因在于,他的作品已越出了“岭南画派”范畴,且包含着许多跨门类的要素。而另一个困难的问题,是他正在路上,还在继续探索。面对着许钦松以往的作品,有人说看到了他“易刀为笔”的特长,有人则感受到“青秀出苍豪”一类特色,这些确乎说得不错,但尚嫌不很透辟。或许真是“旁观者清”罢,上海画家施大畏的角度便不同了。他赞赏许钦松“既有广东特点同时又发挥了广东特点,这很了不起。一个地区走出来画家,必须要打破自己的地域文化特点,这个特点就是局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