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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哲学论文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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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哲学论文

后现代哲学史讨论

一沃格林重新发现谢林

在二十世纪政治哲学经典著作《新政治科学》(1952)中,沃格林以灵知派世俗政治神学,分析当代集权主义尤其是原苏联的政治结构是如何可能的。沃格林独出心裁的见解是,原苏联的政制与其说是基于共产主义,不如说是基于俄罗斯—拜占庭的国家与教会一体的东正教政治神学,以及从异端灵知派经过约阿西姆(JoachimofFiore)的异端政治启示录流传下来的“第三罗马”的理论。而谢林的《诸世界时代》、《神话哲学》和《启示哲学》中就到处充满着“第三世界时代”、“第三酒神”、“启示的宗教”,“圣灵的时代”、“第三基督教”、“约翰的教会”等先知式的历史预言。洛维特在《世界历史与救赎事件》中同样特别地提及这一点。[1]谢林认为历史的力量在于灵魂和精神,哈贝马斯说他是“唯物主义历史观的先驱”是不对的。[2]谢林将政治和历史都视为灵魂和精神的政治和历史,这种唯心史观难道不是一种灵知派激进的末世论吗?谢林的历史哲学是否也该为整个现代性具有同一起源的自由主义、人道主义、苏联共产主义和纳粹主义的种种灾难性后果负责呢?

沃格林认为,尽管谢林的“第三基督教”与约阿西姆的“第三时代”的政治启示录有紧密的关联,但是谢林的良好的平衡感使他没有陷入一种放纵不羁的“异端政治启示录的末世论”之中,正是这种没有约束的末世论才成为二十世纪东方和西方的集权主义的根源。按照沃格林的哲学,谢林试图以圣灵化的“第三基督教”克服天主教和新教教会,可以与柏拉图对过去的象征秩序的克服以及基督教对希腊神话世界的克服相比,这一新的象征结构直接以思辨的语言表达了新的灵魂的经验,整合了雅典与耶路撒冷、理性与信仰综合的意识结构。因此,沃格林说:“谢林的理念的哲学不仅一般在西方思想史上,而且也特别在政治思想史上建立了一个意识的新水平。我们可以试着通过比较谢林在欧洲历史中的地位与柏拉图在希腊历史中的地位标出这一新水平的特征。”[3]

沃格林认为,谢林的“级次学说”(Potenzslehre)在基督教的思想内,直接地表达了灵魂的意识对整全和历史的意义。而没有经过基督教的柏拉图则以神话的方式表达了这一意识水平。沃格林给予谢林的哲学的平衡感以极高的评价:“在这一点上我们必须将谢林的地位与阿奎那的地位做以比较。如果说阿奎那的体系是试图在欧洲高等文明破裂分散入各种此世的特殊的共同体之前,协调其张力的一种努力的话,那么也可以说谢林的体系是在欧洲最后的文明破裂分散入我们时代的危机之前,平衡其全部张力的最后的巨人般的努力。”[4]

沃格林将谢林视为二十世纪的危机前的十九世纪的综合、平衡、和谐和集大成。沃格林认为,谢林是自1300年中世纪大一统的分裂之后再次将笛卡尔以来的变乱的和对立的各种哲学语言和基督教的语言综合起来的哲学家。谢林本人也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的使命。列宁在《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中称谢林是妄想包罗和超越一切以往哲学流派的“吹牛大王”。[5]沃格林认为,谢林不仅通过回归布鲁诺和波墨,克服了从笛卡尔到黑格尔对自然的遗忘,而且还通过新泛神论体系克服了斯宾诺莎和莱布尼茨的泛神论与单子论的表面对立;他不仅通过自由体系克服了康德的先验的、形式自由和费希特的主体性的自由的困境,而且还通过其晚期的存在主义克服了黑格尔的理性辩证法体系;他不仅通过对基督教的批判和对神话的哲学思考克服了理性主义设定的界限,而且还通过级次说克服了黑格尔的历史主义;他不仅以其基督和酒神的新神话学直接开启了荷尔德林和尼采的酒神颂和酒神哲学,而且还以其艺术哲学开启了二十世纪“艺术至上”的趋势……

沃格林说:“在谢林之后到来的是他以灵魂的力量将它们聚拢在一起的那些要素的剧烈的分裂。结果我们在他的下几代看到了他的经验的各个部分的溃散:在叔本华那里的意志的经验和涅槃的经验;在克尔凯郭尔那里的回归内在的渴望;在弗洛伊德那里的无意识心理学;在尼采那里的酒神体验和此岸的恩典的经验;在共产主义和纳粹的大众运动中的对时代的社会批判和对第三王国的渴望;在尼采、弗洛伊德那里的在世界大战的毁灭和自我毁灭的高潮亢奋中伴随着焦虑的对恶兆的狂欢的经验。这些要素的分裂标志着时代的危机,而这些要素的平衡则标志着谢林的伟大。谢林从不期待着它们的溃散,而且他也很少引起它们的溃散,因为一个伟大的思想家是文明地震的地震仪,而不是它的起因。(略)因此,谢林是一个时代终结的标志,而不是一个开端;他作为一个时代终结的标志就如同柏拉图、奥古斯丁和阿奎那作为一个时代的标志那样。但是,在他的著作标志着文明时代的终结之时,他也建立了意识和批判的新水平。对于那些被围困于一片混乱的示微的传统、各种相互冲突的末世论、现象的思辨和迷狂、各种意识形态和纲领、盲目的仇恨、各种狂欢的毁灭等等之中希望获得一个坚实的立脚点人来说,谢林的成就作为定位点在一个危机的时代中具有与日俱增的重要性。”[6]沃格林从他自己对实在的整全经验的思想、整个西方思想史的视角和当代的时代危机的问题背景解释了谢林思想探索的意义和地位。我们即使不能断定沃格林的评价恰当与否,至少这种评价可以改变我们所接受的庸俗哲学史教程中的谢林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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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白尼转折

1994年,布兰顿发表了正文厚达741页的代表作《清晰阐释》(MakingitExplicit);2000年,哈贝马斯发表长篇评论“从康德到黑格尔:罗伯特·布兰顿的语用学语言哲学”[1],高度评价了布兰顿的贡献,称这部著作为“理论哲学中的里程碑,正如《正义论》在1970年代早期成为实践哲学的里程碑一样”。如今,布兰顿关于推论实践的推理主义观点(theinferentialistviewofourdiscursivepractice),常被誉为当代语言哲学中的哥白尼式转折。[2]在人才济济的匹兹堡大学哲学系,这位美髯公与麦克道尔(JohnMcDowell)一道堪称最杰出的代表,而后者同样于1994年出版的《心灵与世界》(MindandWorld),亦被誉为近几十年来最重要的哲学著作之一。

罗伯特·布兰顿(RobertBrandom)生于1950年。1977年在理查德·罗蒂的指导下,于普林斯顿大学获得哲学博士学位,论文题目是《实践与对象》(PracticeandObject)。1976年之后,布兰顿一直任教于匹兹堡大学,从助理教授一直升至杰出教授(1998),其间曾担任哲学系主任(1993-1997),并于2000年当选美国人文艺术与科学院院士(FellowofAmericanAcademyofArtsandSciences)。此外,他还担任多家哲学杂志的编辑和审稿人,也是美国哲学协会东部分会执行委员会成员。2003年,布兰顿荣获梅隆杰出成就大奖,奖金150万美元,以表彰他“对人文学术的典范性贡献”。

布兰顿的第一部著作是与尼古拉·里彻合著的《矛盾的逻辑》(1980)[3],但真正为他赢得声誉的还是14年后发表的《清晰阐释:推理、表象与推论性承诺》[4]。就语言哲学而言,此书试图提出一种将语义学奠基于语用学的意义理论。这种意义理论基于两个主要思想:(1)意义是不可还原的规范性意义;(2)意义由用法确定和说明。在这两个基本思想的历史发展线索中,我们可以看到康德、黑格尔、弗雷格、维特根斯坦和塞拉斯等人的踪迹,但在布兰顿手中,它们发展为全面而有力的意义理论,可以取代现在广泛接受的自然主义的和因果论的意义解释。

此后,他编辑了塞拉斯的《经验主义与心灵哲学》(1997)和著名文选《罗蒂及其批评者》(2000)[5]。也许是因为《清晰阐释》篇幅太大,内容过于艰涩,2000年他又将其改写为一部较为简明的《清晰地说出理由:推理主义导论》[6]。但此书与其说是《清晰阐释》的导论,不如说是一部指南,集中而简明地阐发了他的几个重要论题。

布兰顿近期出版的著作是《逝去的巨人的故事:关于意向性的形而上学的哲学史论文集》[7]。该书收集了布兰顿自1977-2000年的论文,考察了斯宾诺莎、莱布尼茨、黑格尔、弗雷格、海德格尔和塞拉斯等“逝去的巨人”的著作中隐含的意向性概念。早在《清晰阐释》中,布兰顿就从“表象主义的”与“推理主义的”语言观出发,透视近代哲学的紧张关系,而这一紧张关系远比通常理解的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之间的纠葛更为基础。他试图表明,那些逝去的伟大哲学家都有一项共同的事业,这就是主要由推理主义所刻画的特定的哲学传统;这一传统中的哲学家都坚信,语言的表象性能力服从如下事实:语言是“以推理的方式而被清晰地说出的”。这部历史性散论可以视为他的推理主义构架在哲学史中的应用,因此也为《清晰阐释》所构造的框架提供了思想史的维度。

理解布兰顿的主要困难在于,除了文笔和表述方式的独特性之外,无论在方法、思路和风格上,他都深受分析哲学和欧陆哲学的双重影响。按照他的导师罗蒂的说法,塞拉斯把分析哲学从休谟阶段推进到康德阶段,而布兰顿则拓展了塞拉斯的工作,将分析哲学从康德推进到黑格尔阶段。倘若真是如此,倒像是近代哲学的一次轮回,不啻为分析哲学百年历史的一种反讽。[8]实际上,布兰顿的思想语境相当复杂:康德的批判哲学、黑格尔的历史主义概念论、维特根斯坦的语言游戏理论、塞拉斯的心灵哲学,甚至哈贝马斯的交往行动理论都构成了布兰顿的思想要素和对话者。按照布兰顿自己的说法,他的立场异于那些塑造和推动20世纪英美哲学的许多、甚至是绝大多数理论的、解释的和策略性的承诺。他赞同理性主义而反对经验主义和自然主义,赞同推理主义而反对表象主义,赞同整体论而反对语义学原子主义,赞同对逻辑的表达主义的解释而反对形式主义解释。而位于其思想核心的乃是推理主义,而推理主义与整体论密不可分,因为如果传递意义的是推理,那么具有特定的意义就预设了在特定推理构造中的特定位置;就此而言,这一整体论会导致功能主义;如果我们把实用主义理解为实践对理论具有优先性,那么,这又与实用主义密切联系起来,因为推理就是做事。这一思想与经验主义的核心主张背道而驰,就此而言,布兰顿又将其视为理性主义的当代形态。因此,有人把这些彼此相连的立场统称为“IHFPR传统”(inferentialist-holist-functionalist-pragmatist-rationalisttradition)。[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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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社科联年终总结

在省、市社科联领导的关心支持下,XX区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于200*年3月16日正式成立。社科联成立后,我们紧紧围绕努力建设面向现代化,特色鲜明、立足实际、体现小康发展战略要求的哲学社会科学这一总目标,按照区委书记XXX关于“社科联工作要走在全市前列,活动开展要有声有色”的要求,以不断推出具有影响的学术和理论研究精品力作;不断产生服务于党委政府决策的优秀运用研究成果;努力造就一支高素质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队伍为着力点,积极开展活动,各项工作都取得了较好成绩,受到了省、市社科联领导的好评。一年多来,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几项工作:

(一)开展调查摸底活动,了解掌握我区社科资源。

我们于200*年3月下旬组织开展全区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调查摸底活动,通过上门走访、召开座谈会、问卷调查等形式,开展一系列有针对性的工作调研,查清资源、摸清家底,掌握第一手资料。

一是人才资源。我们对全区从事哲学社会科学的人员进行调查,对各学科各类人才的职业、专业、年龄、职称、研究课题等进行登记,初步掌握了我区社科人才队伍的职业分布、专业结构、年龄结构、职称分布以及研究方向等方面的基本情况,在此基础上经过初步筛选,对其中69名学有所长、成绩显著的优秀人才建立个人档案,形成优秀社科人才档案库。

二是组织资源。各级学会、协会、研究会是社科联的依托,我们在区民政部门的协助下,对全区63个各级各类社团组织进行调查摸底,对各级学会、协会、研究会的宗旨、主要任务、组织形式、会员结构、运作方式及开展活动情况形成一套较详细的资料。*年9月,我们会同区民政局、区科协研究商讨社科联的业务管理范围,区委宣传部、区民政局联合下发了《关于明确淮安市XX区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业务管理单位的通知》,进一步理顺了区社科联和各学会、研究会、协会的领导关系,为今后规范、有序地开展工作打下了基础。

三是选题资源。我们对我区社科人才结合各自工作实际进行的专题研究以及这些同志因职业或兴趣爱好而选择的一些有价值的研究课题进行登记、筛选,对一批对我区经济、政治、文化建设和社会发展意义重大的理论、实际问题的课题进行跟踪,以期在较短的时间内形成一批有一定影响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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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朱理学

程朱理学亦称程朱道学,是宋明理学的主要派别之一,也是理学各派中对后世影响最大的学派之一。其由北宋二程(程颢、程颐)兄弟开始创立,其间经过弟子杨时,再传罗从彦,三传李侗的传承,到南宋朱熹完成。从广义上说,它也包括由朱熹所摄入的北宋“五子”(周敦颐、邵雍、张载和二程)的学说,并延伸到朱熹的弟子、后学及整个程朱的信奉者的思想。由于朱熹是这一派的最大代表,故又简称为朱子学。程朱理学在南宋后期开始为统治阶级所接受和推崇,经元到明清正式成为国家的统治思想。故如对宋明理学的概念不做特别规定的话,在通常的意义上便是指程朱一派的理学。二十世纪中国大陆程朱理学的研究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

第一个时期:从1900年至1949年。在这五十年间,研究程朱理学的论文多以人物个案为主。最早研究二程的论文有两不的《程伊川之宇宙观》(1921年),最早研究朱熹的论文有程南园的《与友人论朱陆书第四》(1915年)此时也有中国哲学史或思想史的著作问世,其中都有关于北宋“五子”、朱熹及其后学思想的论述,但人物个案研究的专著很少。最早的中国哲学史的专著为1915年出版的谢无量的《中国哲学史》。该书以简洁的笔法对道学(理学)的渊源作了追溯,并分述了周濂溪、邵康节、张横渠、程明道、程伊川、程门诸子、朱晦庵、朱子门人之学。吕思勉的《理学纲要》(1931年)可以说是较早的一本断代哲学史论著。在该书中,吕思勉同谢无量一样认为“宋学长河,当推安定(胡瑗)、泰山(孙复)、徂徕(石介)”,但宋儒言哲学之首出者则为周濂溪。吕思勉对明道伊川之学,有独到见解,认为洛学中之明道伊川,性质本有区别,学于其门者,亦因性之所近,所得各有不同。对晦庵之学,吕思勉的论述亦较恳切,认为其哲学思想则未有出于周、张、二程之外者,不过研究更为入细,发挥更为透辟,因此,朱子非宋学之创造家,而是宋学之集大成者。冯友兰的《中国哲学史》中亦对程朱一派道学作了详述。陈寅恪先生在审查此书时所作的《审查报告》对此书的评价颇中肯,认为此书于朱子之学多有发明。此时,中国哲学史方面的著作还有范寿康的《中国哲学史通论》(1936年)。虽然此间对程朱理学的研究业已基本展开,但大多只是从总体上阐述,并且对诸多问题的解析还不够明确,故把这一时期的程朱理学研究称为开创期。

第二个时期:从1950年至1965年。此间研究程朱理学的文章著作基本上都采用唯心主义唯物主义划分的方法,普遍认为程朱代表了客观唯心主义学说。这段时间出版的有关中国哲学史、思想史的著作大致有杨荣国的《简明中国思想史》(1952年)、侯外庐等人的《中国思想通史》(1959年)、任继愈的《中国哲学史》(1964年)等,其中都有专门章节分述程朱之学。此间研究程朱理学的论文亦有一些,其中专门研究二程的论文有两篇,研究朱熹的大致有十四篇。这些论著中的绝大多数对程朱理学持否定态度,认为他们的哲学思想和他们的政治立场相应,是极端反动的。朱熹的哲学在历史上的作用只是对唯物主义哲学的发展起了一种刺激的作用,但如果对朱熹哲学没有批判、没有认识,就不能起到刺激唯物主义发展的作用,反而会起破坏作用。当然,亦有学者对程朱理学有肯定的一面,认为程朱的哲学思想中包含有辩证法的因素,认为这是二程哲学体系中的合理思想。但从总体上认定二程的思想是唯心主义的,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的。从总体上说,此间对程朱理学的研究多集中在北宋“五子”及朱熹等几个主要人物上,对程门及朱门后学则研究较少。虽然此时是以唯物唯心的方法进行研究读到,但相对于第一个时期,对问题的研究已相对深入了些。因为方法论上的偏差,故这一时期只能称作探索期

第三个时期:从1966年至1976年。这一时期正值“”,深受“唯心主义等于反动保守”之公式的影响,故对程朱理学的批判不断升温。这段时间研究二程的著作有批判文集一本,二程言论选批一本,分别为《程颢程颐及其思想批判》(1974年)、《程颢程颐言论选批》(1975年)。研究朱熹的论文大致有54篇。“”期间,对程朱理学批判的主要内容是把程朱放在儒法斗争史上,作为法家对立面的反动儒家人物而加以批判。另外还批判程颐要寡妇守节而带来的“贞节杀人不见血”的后果。总之,在“”期间,程朱理学甚至整个中国哲学史、思想史的研究可谓百花凋残、野草满径,所以这一时期只能称为挫折期。

第四个时期:从1977年至20世纪末。此间程朱理学研究真正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其中不仅与程朱理学相关的宋明理学断代哲学史的研究愈加深入,而且人物个案研究也得到了发展,大量的论文及专著问世,真可谓“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这一时期所跨时间虽不太长,但研究面貌日新,故又可分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为1977年以来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此时宋明断代哲学史研究及人物个案研究得到了发展,但人物个案研究主要涉及重要的哲学家,故称发展期。这一阶段是以1978年前后的拨乱反正、肃清“”的流毒为前奏的。由此,对程朱理学全面否定的态度有了转变,开始以实事求是的态度研究程朱理学。对于朱熹思想,多数学者虽然认为朱熹的基本思想是唯心主义的先验论,即先于物而存在的理既在天上又在人的心中,但朱熹肯定理离不开物,认识事物之理就必须“与物接”,他所谓的格物穷理也就包含了接触自然界具体事物而认识其规律之义。就这方面而言,朱熹格物致知的认识论中含有唯物主义的思想因素。另外有学者认为朱熹思想中也有不少朴素辩证法因素,而且在某些方面还为朴素辩证法提供了一些新东西。还有学者认为朱熹一方面企图把“一分为二”从邵雍“先天象数”的迷雾中剥离出来,另一方面采纳了张载“一物两体”的辩证法思想资料,比较系统地论述了“一分为二”的思想,在哲学史上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可以说,“”以后的程朱理学的研究比较注重对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的重新评价,一些以往作为批判和否定对象的哲学家一一得到了新的审观。第二阶段为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这一阶段对程朱理学的研究有如下几个特点:一、进一步阐明了程朱理学的形成、发展、传播的轨迹,认为程朱理学与孔孟儒学是一脉相承的,但程朱理学并不是对先秦儒学的简单重复和继续,而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做出的新发展。二、扩大了程朱理学的研究领域,不仅注意研究二程、朱子的思想,而且注意研究二程门人及朱子门人的思想,尤其是对朱子思想的研究,更是在哲学思想之外引申到了教育学、美学、文学、史学、科学等方面。另外,受90年代以来现代化建设中传统文化与现代化问题的影响,对宋明理学当然包括程朱理学的研究逐渐深入,并将其和儒学对现代文明的作用和价值等问题联系起来,重新确立程朱理学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三、深化了程朱理学研究的原有课题。在哲学方面,学者们不再停留在对程朱哲学作一般性的定性分析,而是细致考察了诸如朱熹的心性论、格物致知论、本体论、豁然贯通论、一体两说等哲学观点,并且对朱子思想在不同时期的特点也进行了研究。同时,对程朱理学的研究也和对陆王心学的研究联系起来;不仅研究二者之异,而且研究二者之同。此时与程朱理学的研究相联系的一个热点问题是宋明理学分派问题,即分理、气、心三派还是理、性、心、气四派,由此也有许多文章专著问世。在方法论上,不再单纯采用唯物和唯心的划分方法,而是各种研究方法并用。将这两个阶段综合起来看,80年代以来的繁盛期,程朱理学研究的成果可谓蔚为大观,琳琅满目,发表的有关程朱理学的论文有数百篇,专著包括思想史、哲学史、断代哲学史研究,对程朱、北宋五子、程朱门人等的个案研究(包括人物评传)亦很多。下面,根据20世纪80年代以来有关程朱理学的研究文献,对程朱理学研究的主要方面做一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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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社科联发展总结市

在省、市社科联领导的关心支持下,*区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于20*年3月16日正式成立。社科联成立后,我们紧紧围绕努力建设面向现代化,特色鲜明、立足实际、体现小康发展战略要求的哲学社会科学这一总目标,按照区委书记*关于“社科联工作要走在全市前列,活动开展要有声有色”的要求,以不断推出具有影响的学术和理论研究精品力作;不断产生服务于党委政府决策的优秀运用研究成果;努力造就一支高素质的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队伍为着力点,积极开展活动,各项工作都取得了较好成绩,受到了省、市社科联领导的好评。一年多来,我们主要做了以下几项工作:

(一)开展调查摸底活动,了解掌握我区社科资源。

我们于20*年3月下旬组织开展全区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调查摸底活动,通过上门走访、召开座谈会、问卷调查等形式,开展一系列有针对性的工作调研,查清资源、摸清家底,掌握第一手资料。

一是人才资源。我们对全区从事哲学社会科学的人员进行调查,对各学科各类人才的职业、专业、年龄、职称、研究课题等进行登记,初步掌握了我区社科人才队伍的职业分布、专业结构、年龄结构、职称分布以及研究方向等方面的基本情况,在此基础上经过初步筛选,对其中69名学有所长、成绩显著的优秀人才建立个人档案,形成优秀社科人才档案库。

二是组织资源。各级学会、协会、研究会是社科联的依托,我们在区民政部门的协助下,对全区63个各级各类社团组织进行调查摸底,对各级学会、协会、研究会的宗旨、主要任务、组织形式、会员结构、运作方式及开展活动情况形成一套较详细的资料。*年9月,我们会同区民政局、区科协研究商讨社科联的业务管理范围,区委宣传部、区民政局联合下发了《关于明确淮安市*区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业务管理单位的通知》,进一步理顺了区社科联和各学会、研究会、协会的领导关系,为今后规范、有序地开展工作打下了基础。

三是选题资源。我们对我区社科人才结合各自工作实际进行的专题研究以及这些同志因职业或兴趣爱好而选择的一些有价值的研究课题进行登记、筛选,对一批对我区经济、政治、文化建设和社会发展意义重大的理论、实际问题的课题进行跟踪,以期在较短的时间内形成一批有一定影响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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