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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仙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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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唐传奇小说;女性形象;道教

论文摘要唐传奇小说中亦仙亦凡的女性形象的底蕴是道教,超凡脱俗、精妙绝伦的美貌与道教的尊崇女性、神仙观念相联系,识见卓越的女性反映出道教对女性才华与作用的重视,道教诡谲的奇行异术成为塑造人物形象的手段,唐传奇小说中女性形象与正统的道德伦理相符合的色彩,则显示出道教的立足现实、重视感性生活的宗教特质。

中国古代小说中的女性形象最早是汉魏小说中的神仙、精怪,到了明清世情小说则大量出现直接甚至疯狂地追求感官享乐、好色淫荡的极端女性,有一个从仙到凡的变化和发展,在这样的转化中,唐传奇小说中亦仙亦凡的女性形象,具有承上启下的意义。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发展轨迹,与道教契入社会生活方式的演变相因相附,唐传奇中亦仙亦凡的女性,是唐代浓厚的崇道氛围的审美表现。

传奇小说所写妇女形象,不论是仙女,还是平民女子、豪侠女,或是娼妓,共同的特征是美貌绝伦、聪明伶俐。李娃“妖姿要妙,绝代未有”,窦玉“年可十八九,妖丽无比”,本来渲染主人公的美貌是小说家常见的手法,但在唐传奇小说中这却与道教有着特殊的联系。

唐代女性求道是一特殊的社会现象,各种身分、阶层的女性放弃世俗生活,转而慕道、求道、人道,与道门相联系的女性包括了公主妃嫔、贵族妇女、闺阁千金、贫女侍儿。武则天女太平公主,睿宗女金仙公主、玉真公主,玄宗女寿安公主,代宗女华阳公主,宪宗女永嘉公主、永乐公主,穆宗女义昌公主、安康公主等都曾为女冠。公主人道,贵族小姐也频频效仿。元代赵道一编修的《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后集》云:“蔡寻真,侍郎蔡某之女也。李腾空,宰相李林甫之女也。二人少有异越,生长富贵无嗜好。每欲出家学道,父母不能夺其志。唐德宗贞元中,相友人庐山寻真。”《唐代墓志汇编续集》选载有女道士冯得一的事迹,云其是“赠工部尚书昭泰之孙,鸿胪卿绍烈之季女”,一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偏偏“炼骨道成,玄根厌世”,“精五千之玄理,明六一之丹方”,最后成了五通观威仪和观主,一个标准的道门领袖,在民间,白日飞升的华阳谢自然、尸解成仙的南海卢媚娘、鹤飞尘外的庐山梁洞微、服食云母的广州何仙姑的故事广为流传。

从公主到民间女子都纷纷人道,就不是生活所迫而是时尚使然,说明唐代女子以修道求仙为人生理想,人们也以超凡绝世的神仙来衡量、要求女子。陈寅恪先生重视女性观念与神仙之间的联系,他认为《莺莺传》的别名为“会真记”已经反映出唐人常将道教神仙与女性形象相联系:“其实‘会真’一词,亦当时习用之语。庄子称关尹老聃为博大真人,后来因有真诰真经诸名。故真字即与仙字同义,而‘会真’即遇仙或游仙之谓也。又六朝人又侈谈仙女杜兰香萼绿华之世缘,流传至于唐代,仙之一名,遂多用作妖艳妇人,或风流放诞之女道士之代称,亦竟有以之目倡妓者。”在封建社会里人们很难自由地追求情感,将美好的女子与天上的神仙相联系,也算是情感的虚幻实现吧。

女仙,最明显异于常人之处就是长生不死,能够永远保持人一生中最美好状态,因此青春而貌美是道教女仙最有诱惑力的地方,也是道教所竭力宣扬和突出的。杜光庭在《墉城集仙录》中就花了大量的笔墨来描绘女仙超凡脱俗的美丽,既迎合了一般人的审美心理,又形成了女仙不同于男性神仙的表相特征。在较早的传说中,西王母的形象十分可怕,《山海经·大荒西经》中说:“有人,戴胜,虎齿,豹尾,穴处,名日西王母;”《山海经·西山经》又说:“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此时的西王母是一位半人半兽的凶杀女神,杜光庭先说这“非王母之真形也。”真正的西王母是:“乘紫云之辇,驾九色斑麟,带天真之策,佩金刚灵玺。黄锦之服,文彩明鲜,金光奕奕。腰分景这剑,结飞云大绶。头上大华髻,戴太真晨缨之冠,蹑方琼凤之履,可年二十许,天姿噫蔼;灵颜绝世,真灵人也。”道教思想有重阴的倾向。道教认为,“道”是万物的本源,由道而生成混沌之气,混沌之气又分为阴阳二气,二气交融,而生成宇宙万物,从阴阳合谐出发,重视阴柔的作用,是一种主阴的思想:“从某种意义上说,老子的哲学就是一种女性的哲学。”《太平经》认为自然界有天有地,人类社会有男有女,这都是阴阳之道的不同体现,女性作为人类社会中阴的象征,也一样是道的体现,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而且,正是因为天地的阴阳而生生不息,人类有男女而延续生命:“天下凡事,皆一阴一阳,乃能相生,乃能相养,一阳不施生,一阴并虚空,无可养也;一阴不受化,一阳无可施生统也。”道教的女仙祟拜,是象征着对天地宇宙之根本的把握,对现实局限的超越,对生命的热情肯定,是在特定的宗教背景下设置的理想的人生境界。

《墉城集仙录》是宗教著作,目的在于宣传道教的神仙思想,世俗生活中的传奇小说对女性超凡脱俗美貌的描写,透露出道教对文人的人生观念、审美理想、生活情感和思维方式的濡染。女性之美来源于神仙。《游仙窟》中,男主人公以崔十娘的容貌用骈文进行了淋漓尽致的赞美后总结道:“向见称扬,谓言虚假,谁知对面,恰是神仙,此是神仙窟也。”如写杨贵妃之美,就是“鬓发腻理,纤秾中度,举止闲冶,如汉武帝李夫人。别疏汤泉,诏赐藻堂,既出水,体弱力微,若不任罗绮。光彩焕发,转动照人。”俨然下凡的仙女。《霍小玉》中,李生初见小玉“但觉一室之中,若琼林玉树互相照顾,转盼精彩射人。”《莺莺传》描写张生初见莺莺,为莺莺的“颜色艳异,光辉动人”而震惊,“自是惑之”。在热情洋溢的对美貌的赞美背后,是对于克服现实世界的局限的神仙世界的向往,是浸润着道教情怀的审美观念。

唐传奇小说中的女性另一带有仙味特点是超越常人的见识和本领。从道教的角度看,以女子之谋略与胆识为男子成功的帮助,暗合了道教的阴阳合和思想。道教素有推祟妇女的才能与识见的传统。除了重阴的思想基础外,由于妇女本身在道派组织建设中有特殊的地位与作用,道教一直十分看重女子的才能。早在汉末及三国道教组织建设初期,女性的特殊作用即已显示出来。据《三国志》卷三十一载,五斗米道到了第三代传人张鲁时期能够获得较快的发展,拥有较大实力,有赖于张鲁之母卢多方活动。当张鲁之父死后,卢氏虽守寡,却活动频繁,她能“行鬼道”,“又有少容,常往来于焉家”。由于其母的宗教与社会活动的作用,张鲁深受汉鲁恭王后裔刘焉的器重,焉委之以督义司马官衔,使驻扎汉中。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张鲁实行政教合一的政策,扩充队伍,以致形成了割据汉中、与曹操抗衡的局面。张鲁后来失败,他的母亲进入了神仙行列,《历世真仙体道通鉴》卷二有卢氏之传,谓之于阳平山“白日飞升”。《墉城集仙录》记张道陵妻孙夫人:“天师自鄱阳人嵩山,得隐书,制命之术能能策召鬼神。时海内纷扰,在位多危;又文道凋丧,不足以拯危佐世。年方五十,方修道及丹成,又二十年,既术用精妙,遂入蜀游诸名山,率身行教,夫人楱身江表,道化甚行,以冲帝嘉元年乙酉到蜀,居阳平,化錬金液九丹,依太一元君所授黄帝之法,积年丹成,变化飞升,无所不能。以桓帝寿二年丙申九月九晶与天师于阆中云台化白日升天。”(卷六)由此看来,孙夫人也是参与了早期道教活动的。道教的重要教派上清派的始创者魏华存也是女性。道教还特别信仰女性的特异功能。葛洪的《神仙传》卷七中记载了大量相关的故事,如程伟妻能以意念招致布匹,为其夫备其服饰。到后来,关于女子特异功能的故事更是广为流传,何仙姑轻身疾走,郑仙姑能做无米之炊,张仙姑的发气攻疾……这些故事无疑加重了对于女性的特异功能的神秘想象。

展示妇女的才华见识,或是某种特殊的本领,是唐传奇小说所津津乐道的内容。任氏、李娃,以自己的见解与努力帮助丈夫功成名就,或者在关键时候对丈夫指点迷津,是唐传奇小说常见的结构,李娃先是与老鸨一起骗荥阳生的钱财,后见荥阳生因此而穷困潦倒,不忍之心顿起,毅然离开老鸨,亲自服侍照顾,待其身体调养好后,开始安排荥阳生的人生道路,荥阳生因祸得福,有了李娃在人生道路的关键时候的指点,从此仕途顺利,官运亨通,子孙隆盛。李娃不仅有善良、温情的一面,她之可贵,还在有于对局面准确的判断,对机会恰如其分的把握的能力,阳刚之男子得阴柔之女子相助,然后通达顺畅,这正是道教所谓“阴阳相与合,乃能生。”又如苏鹗《杜阳杂编》所记唐元载妻蕴秀,当元载未曾发达时,鼓励他发奋向上,后来元载贵为宰相又是其妻写诗规劝:“楚竹燕歌动画梁,春兰重换舞衣裳。公孙开馆召嘉客,知道浮荣不久长。”《旧唐书·元载传》称其妻“素以凶戾闻”,与苏鹗所写不同,苏鹗在创作传奇小说时,不记她闻名的凶悍,而显其高远的见识,显然是有意突出女子的才能识见。唐散文大家杜牧记一窦氏烈女,名桂娘,也是有勇有谋,且“美姿色,读书甚有文”。此女为李希烈宠信,有远见卓识,早早提出愿为李希烈拉拢部将陈仙奇,后来李希烈暴死,其子不发丧,想自己取而代之,桂娘设法将李希烈暴死的信息传达到陈仙奇那里,陈仙奇带领部将要求见李希烈,逼迫其子公布李希烈的死讯。此文也是在实有其事的基础上有所修改,修改的结果是突出了桂娘的智谋。传奇小说中的女性如任氏、李娃、杨娼等出身娼门的女子不仅节操高洁,可叹可敬,且识见超凡脱俗。

还唐传奇小说常常渲染来源于道教的异行奇术,将其作为塑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薜用弱《集异记》中的侠女,假托贾人妻与王立同居,生一子,后来为报仇离开了王立:“忽一夜归,意态遑遑,谓立曰:‘妾有冤仇,痛缠肌骨,为是深矣。伺便复仇,今乃得志,便须离京,公其努力。此居处,五百缗自置,契书在屏风中。室内资储,一以相奉。婴儿不能将去,亦公之子也,公其念之。’言讫,收泪而别。立不可留止,则视其所携皮囊,乃人首耳。立甚惊愕。其人笑曰:‘无多疑虑,事不相萦。’遂挈囊逾垣而去,身如飞鸟。立开门出送,则已不及矣!方徘徊於庭,遽闻却至,立迎门接俟,则曰:‘更乳婴儿,以豁离恨。’就抚子,俄而复去,挥手而已。立回灯褰帐,小儿身首已离矣。”这段描写中妇人的奇行异术与柔弱之心相缠杂,神秘而诡异。“估客女”谢小娥,为替父夫之报仇,乔装为男人,到仇人家作佣人,励精图志,经过二年的时间,终于遂志,手刃仇家。谢小娥年方十四即遇此大祸,她处乱不惊,根据自己的梦境,寻找仇人的线索,显示出惊人的智慧与勇气。谢小娥的报仇行动,皆是遵循她的梦境的提示,神秘而又玄妙。

奇行异术使小说具有神奇瑰丽的审美风度,女性的独特心理又使它婉约纤秾,唐人小说的“诡设”可谓深矣。这几乎成了唐传奇塑造女性形象通用的格式,一边是与现实生活迥然有别的神奇的法术和行迹,一边是纤秾婉丽的女性特征,唐传奇小说家们深沉地沉浸于这瑰丽与幽隐、豪放与婉约的组合之中,创造出了一个个出色的女性形象。

如果说唐传奇小说妇女形象的美貌与才干源自于道教的重阴思想和神仙观念,使其具有超凡脱俗的意味,她们身上体现出的正统的伦理道德规范则显示出道教立足现实、重视感性生活的一面,敷衍出凡俗的色彩。

道教的伦理道德观念“同传统的世俗伦理的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它假神的名义,把以忠、孝为轴心的‘三纲五常’道德规范说成是神的旨意,用宗教特有的方式神化世俗封建伦理,借神的权威要求人们恪守各种适合于封建统治秩序的道德规范”从历史的角度来看,道教发展变化的历史,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断地吸收儒、佛的思想观念的历史。儒家所看重的忠孝观念,在《太平经》中就被着重强调,如“旦夕忧念君王”,以做忠臣孝子为“上善”,不忠不孝则是不可饶恕的:“子不孝,弟子不顺,罪皆不与于赦”。葛洪在《抱朴子》的《对俗篇》中引《玉钤经》说:“立功为上,除过次之。为道者以救人危使免祸,护人疾病,令不枉死,为上功也。欲求仙者,要当以忠孝和顺仕信为本。若德行不修,而但务方术,皆不得长生也。”将儒家的忠孝仁义和顺作为修仙证道的先诀条件。到唐代,统治者实行儒、道、释三教并融的政策。《大唐新语》卷一一载高祖主持辩论:“高祖尝幸国学,命中徐文远讲《孝经》,僧惠乘讲《金刚经》,道士刘进嘉讲《老子》。诏陆德明与之辩论。于是诘难锋起,三人皆屈。高祖曰:‘儒、玄、佛义,各有宗旨,刘、徐等并各当今杰才,德明一举而蔽之,可谓达学矣。’赐帛五十匹。”陆德明是经学大家,以他为三教讲论的评判,以儒学统摄佛、道的态度明显。又,张九龄《贺论三教状》记:“右伏奉今日墨制,召诸学士及道、僧讲论三教同异。臣闻好尚之论,事踬于偏方;至极之宗,理归于一贯。非夫上圣,孰探要旨。伏惟陛下道契无为,思该玄妙,考六经之同异,诠三教之幽赜,将以降照群疑,敷化率土。屏浮词于玉殿,辑精义于金门。一变儒风,再扬道要。凡百士庶,罔不知归。臣等幸侍轩墀,亲承至训,忭跃之极,实倍常情。望宣付晚馆,谨奉状陈以闻。谨奏。”张九龄说考论三教同异是“理归于一贯”,最后会“一变儒风,再扬道要”,讲论的目的在于实现朝廷的教化,结果会三教同归于儒教。

道教所推祟的女仙也是彼岸之神性与现实的人性兼而有之,杜光庭笔下的女仙无不蕴含着中国传统女性的美德,这实际上是儒家重现实、重社会的伦理观念的体现。在《墉城集仙录》中,杜光庭借圣母元君之口强调女性品位大小根据行善高低来确定,“行善益算,行恶夺算”,提出“长生之本,惟善为基”。女仙凭借自己的仙术,施福于人间,作了行善的范本。如蚕女“食桑叶吐丝为茧,用织罗绮衾被以衣被于人间”,昌容“能致紫草卖与染家,得钱以救贫病者。”这些女仙被塑造成忠孝仁义的典型,宣传富有道教特色的忠孝仁义观念:“忠孝仁义立者,功及万物,生自可延。”小说是现实的社会人生产物,它不会象宗教教义那样严密、准确地宣扬宗教思想,生活于特定宗教氛围中的作家,其作品总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受到宗教观念的影响,唐传奇小说的女性除了有美貌、高明有见识和不凡的本领外,还是忠孝仁义的化身,不能说不是道教这种富有儒家伦理观念的思想使然。唐传奇小说中所赞美的妇女中,忠孝仁义居于一个较为重要的位置,李娃、任氏之可贵,除了其事迹本身曲折感人,还在于由于她们的作用,她们的丈夫最终都功成名就,仕途顺利,子孙隆盛,完成了中国传统士人的理想人生,体现出传统的功名观念,对于这一点,作者显然是有明确意识的。白行简称李娃“妇道甚修,治家严整”,荥阳生父母亡故,李娃“持孝甚至”,因此将之比作德行高贵的“古先烈女”,沈既济赞任氏“遇暴不失节,徇人以致死”,突出的是任氏的贞节和忠诚。谢小娥矢志复仇,也是为一个孝字。段成式《酉阳杂俎》记一水精,最能体现儒家广被天下、心系民众的胸怀。据载,翟乾佑用法术治云安险滩,十四处险滩皆治好,唯有一滩不应,翟乾佑命神吏追索,三日后,一女子前来陈述不伏的理由:“某所以不来者,欲助天师广济物之功耳。且富商大贾,力皆有余,而佣力负运者,力皆不足。云安之贫民,自江口负财货至近井潭,以难衣食者众矣。今若轻舟得涉,平江无虞,即邑之贫民,无佣负之所,绝衣食之路,所困者多矣。余宁险滩波以赡佣负,不可得舟楫而安富商,所以不至者。”以险滩恶波而济苍生,突出的是儒家先天下之忧的胸怀,以道家之术而有为于天下,这或许正是道教的现实理想。如果说妇女的美貌体现的是道教长生仙境的美好诱人,高超的本领与见识体现了道教超越世俗人法术,那么,女性身上的忠孝仁义色彩则是道教与儒教合流从而在现实中立身的根本。

唐代本来就是一个道教氛围浓厚的时代,传奇小说创作的直接原因是文人的征异话奇,那么道教女性身上这种超越流俗的识见、不同凡响的才干一定会对文人的创作起着特殊的作用,广为流传的故事会激起文人的创作欲望,神乎其神的灵迹会大大刺激文人的想象力,而塑造一个个既是日常生活中的又与普通妇女迥然相别的女性形象又会大大满足他们的审美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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