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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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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对话

实在惭愧得很,我认识桂师还是在语文网“新生代”讨论帖子里,不过当时的印象还是不深。桂师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的是他一次次地屈尊与我这个无名小辈真诚地交谈。我后来才真正地醒悟了,我们的教学不也这样?一位好老师他不一定要侃侃而谈,他在启发,在静静地期待,他要你去思索,去亲历,去探索。我有好长的时间都有一股冲动,想把与桂师的对话整理出来!但我又担心整理不好,所以总是徘徊犹豫,这种心理的压力很大。但我究竟还是要整理出来的。姜广平先生为桂师独有的文风而激动,那他是太深得文心了;况且,像我这样浅薄的人,那一天,在“教育在线•新教育实验”《火花闪现——宁波万里国际学校中学教师随笔专栏》上读到桂师的《浅谈个性化教育》,竟有说不出的激动!我现在翻看那时的心得,还在呢。“第二页上桂师的大文《浅谈个性化教育》深雄奔放,而又波澜起伏,读罢真快意也!”当时就有拜师的念头。看了姜先生的介绍,我还得知桂师与家父同庚,又陡然增添了无限的敬意!

——吴礼明:写在《语文网人物速写•桂维诚》后

桂维诚:关于设“彀”的问题很有意思,似乎姜总(姜广平先生)还兴犹未尽。我认为,孔子确实不是完全放开让学生自由讨论的,他是确定了中心话题的,并也不回避自己的观点。但他不是设“彀”,因为他在《侍坐》篇里不是把现成的答案强加给学生。《侍坐》篇里他一开始并没有直接表达观点,而是在学生要求他作点评时才说的,而且比较含蓄。而我对他在《季氏》里的咄咄逼人也并不太欣赏。

不过也难怪,因为季路冉有已将他们的观点付诸行动,可能会带来恶果,做老师的认为学生错了的行动而严加指责,本来也无可厚非,因为此时已不是在清谈了。我同意姜总这个观点:“孔子对他的学生在政治上要有大作为是期待以久的。”“孔子这人是(是否改为‘想’?)在他的学生身上实现他的政治理想的。”我想,今天的教师是否或多或少也有这种情结呢?这也无可厚非。

现在过分强调学生主体,那么教师是蜡烛是附庸吗?我认为教师也是主体,也应该有其自身的价值,也应该有他个性和理想张扬的空间。课堂既是学生出错的地方,也是教师弘扬真理,彰显人格力量的地方——韩愈的概括的“为师”功能并没有过时。现在的教学改革是为了学生更有效地学习,更要尊重学生的个性。而不应该是以淡化或否认教师的功能来实现的。这关系到更深层面的哲学思考,恕不展开。恳切盼望听到姜总这样的智者争鸣的声音,因为真理的火花会在碰撞中闪现。

吴礼明:桂先生的“教师主体与学生的主体”观,我私下以为这两个“主体”不能一起并列,因为不合矛盾主次的道理。我粗浅地想了一想,觉得这两个“主体”之间存在着让渡的关系,即教师主体向着学生主体让渡,而以学生主体为主。

我总觉得我们的教师与学生的关系当着是教练与运动员的关系,可能更好些。不知对不?请批评。

桂维诚:(以下引用吴礼明《对话情境教学的态度与方法之管见》)

……新课程无疑给了教师很大的空间,也给了教材一个很大的空间(所谓国本、地本与校本),但空间最大的还是学生。他们将逐渐地从教师的“主导”下解放出来,自主地生成于对学习的需求与期待。那么,势必会形成真正一个学习型的校园,一个学习型的社区,进而一个学习型的社会。我们有理由联系马克思在《资本论》里关于“自由人联合体”这一思想的精辟论述展开我们关于学生学习自治的蓝图与设想。

我现在正思考着(也在尝试一些)课堂阅读的两个办法(问题),还请各位多多帮助!----

自组式学习与自问式激发——自组织阶段

课堂激烈的辩论与交锋——自教育阶段

拜读了吴先生的5点构想,颇见理论功力,深受启发。但现在语文教学在许多学校遭遇到一种尴尬,最近一期《语文学习》对于漪老师的访谈就说到这个问题。不知吴先生所在学校如何,您在尝试的两个办法,进展如何?很想听听具体的做法。

吴礼明:只是“自组式学习”有一点头绪,其余操作起来还有很多的困难。目前我在搞“播种一颗文学的种子”的提高文学兴趣的活动。高一初始即向学生推介大量的文学作品以供阅读。老师并亲自剖析讲解,在写作、人生、情感、哲理等等方面让这些孩子逐渐地感受到语文的文学之美。而文学的教育,要按照一种文学的方式来上课,要依照文学的具体的要求,而不是那种仍然是应试教育的那一套知识灌输的方式的零星变通。我还有组织地办好“杂志”《十一月》。而我还没有想到这么快的是,我的学生撇开了我,已经在悄悄地办刊呢。我的一个义举而大胆的学生,模拟网络的样式,实行跟帖式交流和写作于一体的创作方式,在“帖”一本《杂杂集》。这里有很多的诗歌、散文、小说,都不是刻意写出的,他们已经尝到“以我手写我口”的滋味,一切谈起来都是亲切可观的。这里的诗,或冰心式的一点人生的感悟,或对生活的某种激情的倾泻。他们对人生见地有了看法,有了思考,有了心灵的放飞与希望了,这些都源于有感而发。他们已找到了表达他们自己的方式,对我而言,又如何不欣喜呢?现在,又有一个大胆的学生,在老师之外,“另立中央”,拉了一批人,串通了几个班级,在搞一个叫“青山文学社”的活动。不仅事先没有打招呼地给了我一个“顾问”头衔,还打通了学校的最高层,是在最高找我说话时,我才知道我的那些学生他们在干了些什么了!

桂维诚:好!忽然想到——兼与吴礼明先生商榷。刚刚我又拜读了吴先生的教学手记《那一缕阳光下的一丝柔情》,面对一群很现实很物质的孩子,您循循善诱地让他们懂得许多他们原来并不懂的东西,您的主导作用是显然的并是成功的。这与您的理论似乎并不相符,是不为也还是不能也?我想大概是不能也,面对现实,是让孩子们在迷途上摸索呢,还是以吴先生深厚的人文精神和人格力量去感召他们呢?我以为您是选择了后者,因为“那一缕阳光”正是来自您的思想,您的学生是有幸的,能从您的解惑中感受到“一丝柔情”。

在您慷慨陈词的时候,您就是主体,主客体是相对的,它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当学生接受您的观点并内化为自己的思想时,他们就是主体,您的影响只是施加的外因。何为教学?它包括教与学两个方面,现在过于强调学生是唯一的主体,那么让他们自己在游泳中去学会游泳吧,要学校何用,要教师何用?仿佛我们在时就见过那种教授与工农兵学员的定位——不过现在穿上一件时髦的外衣而已。

我以为教师的主导作用没有错。如果连导也不要导,那么教师的作用是什么?有的说是伙伴,也就成了陪太子读书的伴读了,这就体现平等了吗?您曾比喻师生如教练员和运动员,我认为这比较恰当。有谁否定过教练员的指导作用呢?我们教育界大可不必自己给自己头上着粪,否定教师的功用,似乎教师退到一个“服务员”的地位就是新理念了吗?君不见自称“公仆”的衮衮诸公,比“主人”可牛多了!我们教师为何偏要自作多情,自我淡化呢?三尺讲台本是传承文明的神圣领地,教师怎能放弃自己的天职?中国教师的地位刚刚有些提高,我们干嘛自己不把自己当回事呢?现在许多时髦的理论搞得我们都不会上课了,课堂上好像不讨论就不行了,老师多讲些也不行了,实际上这是一种新的浮躁和形式主义。当然,我认为在方法上探讨如何提高教学效率是完全有必要的,但从哲学上颠覆教师的地位和作用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