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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力概念危机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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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力概念危机管理

生产力是今天人们使用很广泛的一个概念,自邓小平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之后,人们又根据时代的发展相继提出管理是生产力,思维创新是生产力,资源环境是生产力,安全生产是生产力等多种不同的生产力用法。这越来越多的用法使生产力越来越远离它的“家”,让人们忘记了其“本真的存在”。

生产力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中的一个基本范畴。我无法考证生产力一词是怎样发明出来的,但是,这个范畴决不是马克思的独创,在马克思之前人们就很早使用了。亚当·斯密在他的著名的《国富论》中,第一篇使用的标题就是《论劳动生产力增进的原因,并论劳动生产物自然而然地分配给各阶级人民的顺序》;大卫·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也多次使用生产力概念,比如他说:“地租是为了使用土地的原有和不可摧毁的生产力而付给地主的那一部分土地产品。”[i]“以上所讨论的都是土地生产力不同的国家中财富与人口的自然发展对于地租所发生的影响。我们也已经看到:每当我们有必要在土地上追加一份生产报酬较少的资本时,地租就会增加。根据同样的原理可以推论出:社会上任何条件如果使我们无需在土地上使用这份资本,从而使最后使用的一份资本生产力更大时,就会使地租减低。”[ii]象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在《资本论》第二卷第358-360页,马克思引用了威廉·汤普逊《财富分配原理的研究》一书中的两千多字的内容,在这两千多字中,威廉·汤普逊使用生产力一词竟达15次之多。这些简单的事实说明,在马克思之前,生产力是一个非常普遍的概念。

正因为生产力概念是如此地普遍,所以人们对生产力一词的理解也是多种多样的。在马克思那儿,生产力就有两个定义,第一个定义是《德意志意识形态》中:“由此可见,一定的生产方式或一定的工业阶段始终是与一定的共同活动的方式或一定的社会阶段联系着的,而这种共同活动方式本身就是‘生产力’;……”[iii]在此,马克思把“一定的生产方式或一定的工业阶段”相结合的“共同活动方式本身”定义为“生产力”,这个生产力是指生产的能力,还是指生产的方式、生产的工具、劳动的对象或劳动者呢?我们推论不出它的内涵具体指什么;第二个定义是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劳动生产力,即由于生产条件发展程度不同,等量的劳动在同样时间内会提供较多或较少的产品量。”[iv]这个生产力是指生产的效率还是指生产的产品量,我们也是不太明白。这两个定义并不能使人们清楚生产力到底是指什么,因为马克思在其他地方的用法中有多种不同的含义。

在此,我就不重复马克思关于生产力一词的五种不同用法了[v],只想指出一点就是,在马克思的这些用法中,有一个根本的对立的两类用法。一类用法是:生产力就是指生产工具、劳动对象、劳动者、科学技术等东西,例如,马克思说:

“组织共同家庭经济的前提是发展机器,利用自然力和许多其他的生产力,例如自来水、煤气照明、暖气装置等,以及消灭城乡之间的[对立]。没有这些条件,共同经济本身是不会成为新生产力的,它将没有任何物质基础,它将建立在纯粹的理论上面,就是说,将纯粹是一种怪想,只能导致寺院经济。”[vi]

“无产者只有废除自己的现存的占有方式,从而废除全部现存的占有方式,才能取得社会生产力。”[vii]

“在一切生产工具中,最强大的一种生产力是革命阶级本身。革命因素之组成为阶级,是以旧社会的怀抱中所能产生的全部生产力的存在为前提的。”[viii]

“革命阶级本身”就是指无产阶级、劳动者,所以这里的生产力就是指劳动者。

另一类用法是生产力包括上述因素,实际上是指一种能力。例如:

“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是:有目的的活动或劳动本身,劳动对象和劳动资料。”[ix]

“不论生产的社会形式如何,劳动者和劳动资料是生产的因素。”[x]

“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xi]

这两类用法就是我所谓的马克思的生产力概念中“是”与“包括”的对立。

其实,这两类用法的对立,人们也早就意识到了,比如《国内外哲学问题讨论综述》在总结生产力的三个含义时说:“从上述观点可以看出,对生产力含义问题的争论主要是指生产力究竟是一种“能力”,还是一种“物质力量”?主张生产力是一种“物质力量”的观点,反对把生产力定义为“改造自然的能力”,认为把生产力定义为“改造自然的能力”带有唯心主义的色彩。”[xii]

但是,马克思也明确说过生产力是一种能力,他说:“所有这些对不同土地的不同肥力的影响,都归结为一点:从人工肥力的角度看,劳动生产力的状态,这里指的是农业可以立即利用土地自然肥力的能力,——这种能力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上是不同的,——和土地的化学结构及其他自然属性一样,是土地的所谓自然肥力的要素。”[xiii]马克思在这里直接把“劳动生产力的状态”,说成是“农业可以立即利用土地自然肥力的能力”,并且说“这种能力在不同的发展阶段上是不同的”,可见,生产力就是指一种能力。在《资本论》第三卷中,马克思认为生产资料可以“转化为社会的生产能力”,他说:“1、生产资料集中在少数人手中,因此不再表现为直接劳动者的财富,而是相反地转化为社会的生产能力,尽管首先表现为资本家的私有财产。这些资本家是资产阶级社会的受托人,但是他们会把从这种委托中得到的全部果实装进私囊。”[xiv]

把生产力看成是一种物质力量其实是不对的,因为生产工具、劳动对象和劳动者只是生产力的要素,这些要素要转化为实际的生产能力还必须经过一系列的中间过程,正如电脑在不懂电脑的人手中不会发生作用一样,因此,要素和能力是不一样的,正如康德所说“(例如一句诗的各个个别的词)绝不构成一个完整的思想(一句诗)”[xv]一样。这些要素只有在生产过程中联合起来,才能形成一种物质力量。而联合就是生产关系,从系统与功能的角度来看,生产力的大小就是由生产过程中要素联合的形式来决定,不同的联合形式产生不同的作用。当然要素在其中不是不发挥作用,它们发挥的是“元功能”的作用,它们对生产力“构功能”的作用影响要通过生产关系的结构体现出来。

在我将本文初稿拿与北京大学赵家祥教授讨论时,赵家祥教授坚持生产力的要素决定生产的形式——生产关系的观点,用“要素决定形式”的观点来证明他的结论,并举古今不同的兵器决定不同的打仗方式作为例证。对此我不敢苟同,因为我们一谈到要素,首先必须弄清是什么东西的要素,没有一个整体,就不可能谈论要素问题,如同兵器首先要看是什么时代这个大环境中的兵器一样,不同的时代就决定着不同时代的科学技术的水平和兵器的水平,当然也决定着不同的打仗方式;其次,要素可以进入不同的形式,如果说要素决定形式,那么要素为什么不选择它要进入的特定形式而要进入不确定的多种形式里面去呢?一个要素能决定未来一定要进入的某一特定形式吗?比如我眼前的这块砖头就一定选择进入厨房、不进入卫生间?某人就一定知道未来他一定做一个医生的丈夫、律师的父亲?

还有人一直根据下面我即将引用的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说的“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这一句话证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是内容和形式的关系,并根据内容决定形式的关系原理进一步推论说: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关系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而不是生产关系决定生产力。其实马克思这句话本身就不对,错就错在马克思仅仅把生产过程中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生产关系理解为形式。其实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是生产力的形式中的一部分,除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一部分形式外,生产力不可能不需要生产工具形式,也不可能不需要劳动对象形式。既然生产工具、劳动对象以及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生产关系都是生产力的形式,为什么仅仅把生产关系看作是生产力的形式、其他两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就不作为生产力的形式来看待呢?所以,马克思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关系理解为内容和形式之间的关系是错误的,更不能根据内容决定形式的原理推论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是决定与被决定的关系。

这样理解生产力与生产关系,得出的结论就不是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而是生产关系决定生产力,马克思的整个唯物史观就包含着无法克服的内在矛盾,也得不到他所说的结论。

唯物史观最经典的表述是:“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这些生产关系的总和构成社会的经济结构,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层建筑竖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会意识形式与之相适应的现实基础。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制约着整个社会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过程。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xvi]

在这一段论述中,马克思推论的起点是“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即一定的生产力必须要有一定的生产关系和它相适应,也就是说生产力不能和生产关系分开,它们形成一个结合体即生产方式,物质资料的生产方式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接着,马克思说:“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而按照马克思本人的观点,整个社会历史发展变化起点是:“生产方式的变革,在工场手工业中以劳动力为起点,在大工业中以生产资料为起点。”[xvii]即按照“生产力的增长、社会关系的破坏、观念的产生”[xviii]这样的循序进行,也就是说,在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对矛盾中,生产力是生产中最活动、最革命的因素。先是社会生产力变化和发展,然后,人们的生产关系、人们的经济关系依赖这些变化、与这些变化相适应地发生变化。生产力处在经常不断的发展变化过程中。

那么,生产力不断地发展变化的的动力的来源是什么?只能来自生产力内部,用马克思自己的话说:“生产力的这种发展,归根到底总是来源于发挥着作用的劳动的社会性质,来源于社会内部的分工,来源于智力劳动特别是自然科学的发展。在这里,资本家利用的,是整个社会分工制度的优点。”[xix]这段话说明劳动生产力来源于内部包括社会分工在内的生产关系,没有生产力内部的社会关系,生产力是不会发展变化的。次页还说:“……这种节约的基础不是上面已经提到的对用于不变资本生产的社会劳动的生产率的利用,而是不变资本本身使用上的节约,就这一点说,这种节约或者是直接来源于这个生产部门本身内的协作和劳动的社会形式,或者是来源于机器等的生产已经达到这样一种规模,以致机器等的价值不是和它们的使用按相同的比例增加。”[xx]

我们前面已经说过,从结构与功能的关系来看,生产力的作用是由生产关系决定的,它的发展来源于生产力内部,来源于生产力内部的要素分工,来源于生产关系作用,那么,生产力又怎可能与给自己力量的生产关系发生矛盾,并把生产关系抛在身后自己独自向前发展呢?这是不可能的,这时已经发展了的生产力不可能再与随自己同时变化了的生产关系发展矛盾,而只能与它发展之前未变化的旧生产关系发生矛盾。在这里我们不要忘记马克思这段推理的前提是生产力离不开生产关系,然后“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运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发生矛盾”,即与生产关系不相适应了,然后形成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而事实上生产力要发展又离不开生产关系,不可能不需要生产关系而独立向前发展,把生产关系抛在后面,然后再与生产关系形成不适应、形成矛盾。这就是马克思的唯物史观的前提中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同步说”与推理过程中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错位说”的矛盾,而且是不可克服的矛盾。因此,从结构与功能的关系来看,生产力一时一刻也离不开生产关系,不是像人们所比喻的那样是脚与鞋的关系、身体与衣服的关系,由一个基本适合到错位不适合、再经过调整到适合同步的过程。

长期以来,人们为什么会在的心中形成生产力可以孤单单的向前发展、与生产关系错位、经过调整再与生产关系适合同步的观念的呢?我认为:主要是因为人们一贯认为生产力就是指生产工具、劳动对象、劳动者等实体性要素,如马克思所说是指像“自来水、煤气照明、暖气装置等”这类东西,是一种物质力量,那它“当然”可以离开生产关系独自向前发展。那么,生产关系的发展变化是不是总是滞后、在生产力发展变化之后跟着应变呢?事实上不是。生产力的变化和生产关系的变化是同步的,它们之间的变化是同时的,没有生产关系的同时变化,也就没有生产力的变化。“人们在自己生活的社会生产中发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关系,即同他们的物质生产力的一定发展阶段相适合的生产关系”,生产力总是和生产关系在一起的,没有一个孤零零的生产力,任何生产力只能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下才能存在和发展,所以,任何生产力的变革和发展只能在一定的生产关系中产生,没有一定的生产关系就不能形成新生产力;同时,新产生的生产力要变为现实的生产力还必须同时形成一种新生产关系,否则,它就不是现实的生产力,就不会在旧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面前显示力量,所以新的生产关系必须同新的生产力同时产生。拿“自来水、煤气照明、暖气装置等”东西来说,从它们被发明出来、到它们在实践中应用、然后到整个社会生产效率提高来看,好像是先有这些技术发明,然后应用到社会实践中去,然后才有整个社会的生产方式的变化;但事实上,任何技术发明和创新都是在一定的生产方式和社会关系下产生,与该技术发明创新相配套的分工管理等生产关系也同时在人们头脑中产生。因此,任何技术发明,在灵感产生的时候也必须同时考虑与它相适应的协作管理等实际的应用,这些协作和管理的关系就是生产关系的内容。在实践中无应用价值的发明不是真正的发明创新,而有些发明创新就是在运用的推动下产生的,所以,创新的灵感与它的运用同时产生。发明创新变成现实后,它还只是一部机器、一种革新方法,一种潜在的、可能的生产力,还不是现实的生产力,只有它与生产关系结合在一起,运用到实践中时,才变成现实的生产力。随着技术成果(潜在的、可能的生产力)由观念形态向现实形态转化,潜在的、可能的生产力也在新的生产关系的组合中形成现实的生产力。所以说技术的发明和应用是一个同时的过程,两者都是社会实践的要求和推动。不能把技术发明创新与应用同生产关系和社会生产分开,技术发明之前旧生产力与旧生产关系同时存在,技术发明之后新生产力与新生产关系同时存在,整个变革的过程都离不开生产关系,整个变革过程的实质是以新的技术发明为核心的新生产秩序取代旧的生产秩序的过程。造成生产力具有革命性和积极性、可以与生产关系错位、自己独自向前发展这种功能与结构相脱离的误解的原因就是生产力概念中“是”与“包括”的对立的影响。

我们这样重新理解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关系,符合不符合马克思的原意呢,我们可以用恩格斯的话来验证。恩格斯说:

“但是,正象工场手工业在一定发展阶段上曾经和封建的生产秩序发生冲突一样,大工业现在已经同代替封建生产秩序的资产阶级生产秩序相冲突了。被这种秩序、被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狭隘范围所束缚的大工业,一方面使全体广大人民群众愈来愈无产阶级化,另一方面生产出愈来愈多的没有销路的产品。生产过剩和大众的贫困,两者互为因果,这就是大工业所陷入的荒谬的矛盾,这个矛盾必然地要求通过改变生产方式来使生产力摆脱桎梏。”[xxi]

这段话中的“生产方式”,传统的解释都把它理解为生产关系[xxii],如果把它理解为传统包括生产力在内的“生产方式”,那就形成生产力决定生产力的同义反复,这是不可能的。而事实上,这里的生产秩序和生产方式就是它们本来意义上的生产秩序和生产方式。问题是恩格斯不是把生产力理解为生产方式内部所包含的东西,而是把生产力理解为是由生产方式决定的东西。是什么原因导致恩格斯将马克思一贯坚持的“通过调整生产关系来解放生产力”的思想改变为“通过调整生产方式来解放生产力”的思想呢?是不是恩格斯连马克思的一贯的思想都不知道,还是恩格斯的笔误呢?或者是四十年后,恩格斯的思想发生变化了,修改马克思的思想呢?到底是哪一种原因呢?恩格斯和马克思合作了那么多年,他是不可能不熟悉马克思的思想的;他的学术态度是那么认真,在编辑《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时,甚至要硬着头皮读连马克思本人活着的话都不一定能认得的草稿,在重版《共产党宣言》、《反杜林论》时,严格尊重学术和历史,将要修改的东西放到序言里说得清清楚楚而不是在原文中修改,使读者了解文章的来龙去脉,在这种一丝不苟的学风中,怎能出现笔误呢?如果是前后四十年,思想有了变化,恩格斯为什么不将自己的思想变化做一个公开的说明,而是在清算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德国古典哲学的关系时,在这个比较严肃的反对机会主义和资产阶级哲学的战斗性论著中,轻描淡写的写上这一句话,不怕他的论敌就这一点向他发起攻击吗?后来经过我的大量的阅读马克思恩格斯的原著,发现上述情况都不对,造成恩格斯这种理解原因是由于生产力概念本身所包含的“是”与“包括”的对立所引起。

由此可见,在马克思关于生产力“是”(指“物质力量”这种用法与“包括”(指“能力”这种用法)的对立是致命的,只不过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人们当时没有意识到“是”与“包括”两种用法对立严重性而已。

今天,人们越来越认识到改革的关键是体制问题,而体制问题之所以凸显出来,就是生产关系对生产力的决定作用的表现。

注释:

[i][英]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M],郭大力、王亚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2年9月版,第55页。

[ii]、[英]大卫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M],郭大力、王亚男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62年9月版,第64页。

[ii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第33页。

[iv]《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568页。

[v]详见拙文:《追问生产力和唯物史观》,《中国学术论坛》网()“经帮济世”栏目,2005年9月29日。

[v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60,第33页。

[vi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262页。

[vii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第179页。

[ix]《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202页。

[x]《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44页。

[x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53页。

[xii]《国内外哲学问题讨论综述》(1981-1982),复旦大学哲学系资料室编,第106页。

[xii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第734页。

[xiv]《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第296页。

[xv]康德:《纯粹理性批判》[M],李秋零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4月第1版,第320页。

[xv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82-83页。

[xvii]《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3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408页。

[xvii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109页。

[xix]《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第97页。

[xx]《马克思恩格斯全集》[M],第25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第98页。

[xxi]《马克思恩格斯选集》[M],第4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第246-247页。

[xxii]例如:由王正萍主编、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年出版的《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论历史唯物主义》一书中,在“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有关生产方式的其他用法”一节中,认为生产方式的第二个用法是“指生产的社会形式即生产关系”,编者把本文中引用的恩格斯的那段话编在这一用法下(参见该书第501页)。另外,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的《<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解说》(五院校联合编写组编)第77页,就是用生产关系和生产力的矛盾来解释恩格斯的这段话。该《解说》说:“……同样,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产生和发展也完全是由于社会内部的经验原因。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出现,产生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总有一天要成为新的生产力的桎梏,‘被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狭隘范围所束缚的大工业,一方面使全体广大人民群众愈来愈无产阶级化,另一方面生产出愈来愈多的没有销路的产品。生产过剩和大众的贫困,两者互为因果,这就是大工业所陷入的荒谬的矛盾,这个矛盾必然地要求通过改变生产方式来使生产力摆脱桎梏。’”可见,这段话把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与大工业的矛盾中的生产方式理解为生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