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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国家相关政策的落实,我国民族地区的经济取得快速发展,但由于民族地区自身发展基础较为薄弱,导致其与东、中部地区的差距还是比较大,究其原因主要是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所致,而困境的根本则在于单一动力要素未能形成系统性的结构,单一性的动力对于经济的拉动和推动作用都是有限的。本文围绕西藏、云南、贵州、广西这四大西南民族省区,借数据浅析单一动力要素的单一性成为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主要原因。
关键词: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
1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表现
1.1经济发展水平总量较低
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最直接表现之一就是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水平相对低,本文通过对西南民族四大省区GDP在全国的占比、增速和主要的几个经济指标的分析,反映出西南民族地区经济水平相对低、经济发展动力相对不足的现状。表1显示,2011-2020年,西南民族四大省区GDP占全国GDP总量的比增加了2.09个百分点,四省区经济总体发展水平呈现出逐步上升的良好趋势。四省区中,西藏、云南和贵州三省GDP占比均有所增长,但力度不大,分别增长了0.06、0.59和0.58个百分点,只有广西近十年GDP占全国GDP总量的比下降了0.22个百分点。值得注意的是2020年西南民族四省人口总数13954.63万人,占全国的比重是9.88%;但四省区生产总值(GDP)占全国生产总值只有6.53%,该数据间接说明西南民族地区的经济增长速度虽位居全国前列,但经济总量相对于东中部地区而言依然偏低,在疫情影响之下经济下行压力依然存在。
1.2经济增速较缓慢
从GDP增速来看,2019年西南民族四省中贵州、云南、西藏这3个省份的GDP增速在“8时代”,分别位列当年全国前三;其中,贵州2019年GDP增速为8.3%为全国最高。2019年全国GDP增速为6.1%,与全国GDP增速相比,有多达19个省份GDP增速跑赢全国水平。但广西却低于全国平均水平,位列第25位,无形中拉低了西南民族四省总体的GDP增速排位。2020年西南民族四省区GDP增速均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但与2019年的增速相比,无论是省份还是全国平均水平都出现了下降的趋势,这与2020年全球经济总体下滑密切相关,数据显示:2020年全国总体下降了3.8个点,西藏和广西增速下降幅度分别低于全国3.5和1.5个点,贵州增速下降与全国持平,而云南增速下降幅度则高于全国0.2个点。西南民族地区人口基数较大,因此省人均GDP在全国31省区中排名连续两年都未曾突破排名后十位。总体上看西南民族四大省区经济发展水平虽然逐年上升,但与全国总体水平相比仍然出现经济总量相对偏低、经济实力相对落后的局面。
1.3人均经济指标差距较大
人均经济指标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地区经济实力和水平,本文选取农业总产值、工业总产值、住户存款和职工平均工资这几个能间接反映民众基本生理需求和安全需求是否得以保障的人均经济指标并跟全国平均水平进行比较分析,以此反映西南民族四省区与全国平均水平的差距。西南民族四省的数据除职工平均工资是四省平均数,其他三个指标均为四省总和。差距=全国-西南民族四省区,结果为正数说明西南民族四省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结果若为负数,则表明西南民族四省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具体如表3所示。据表3数据显示,2015-2020年西南民族四省区人均农业生产总值、人均工业总产值和人均住户存款均呈现上升趋势,但相较于全国平均水平仍有较大差距,且差距也呈现出逐年上升的趋势。以人均工业总产值为例,西南民族四省区从2015年的34313.83元至2020年的37892.89元,提高了3579.06元;但2015年与全国平均水平差距是139305.74元,到了2020年与全国平均水平相比相差183863.52元,六年时间与全国平均水平相差值达44557.78元。职工平均工资在2015年和2018年略高出全国平均水平,但2020年出现了低于全国平均水平近万元的情况,六年时间中与全国的差距同样呈现上升趋势。综上所述,面对经济发展水平较低、与全国水平差距较大的现状,西南民族地区应反躬自省,缩小差距的前提是找到导致其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原因,这也成为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亟待解决的要务之一。
2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原因
经济发展的动力源自于动力要素的构成及其作用力,分析导致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原因首先要对其经济发展的动力要素进行分类,并分析动力要素作用的发挥程度,借此证明单动力要素驱动经济发展的内在缺陷是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根源。本文将动力要素大致囊括为政府政策、市场经济、科技创新、民族文化和产业融合几个方面。
2.1政策解读不够深刻
国家对西部地区的政策加持一直未曾间断,西南民族地区亦是在这些政策的覆盖范围之内,资金、基建、财政、金融、税收等优惠力度不断加码,但综上数据显示,西南民族地区总体经济水平呈现上升趋势,但与东中部地区的差距依然存在,同时本土文化意识水平和凝聚力的相对滞后,导致地区解读方针政策时易出现欠缺长远和全局性的考虑,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其经济提速发展。
2.2市场经济融入度不高
市场经济体制的开放性带来广阔的市场,却因较为缺乏竞争意识、技术创新和生产水平较低下,最终导致市场融入度和占有率都不高,这也是西南民族四省区的普遍现象;同时西南民族地区生产力水平较低、人民经商意识和基础相对薄弱,较全国或东中部地区而言不同起点的竞争必然是不公平的竞争,经济发展水平自然呈现一定的层级分化状态。
2.3科技支撑力量较薄弱
应科技兴国的发展趋势,西南民族地区在科技创新方面同样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资金,却因民族地区本身文化水平较低、内引外联未能有效衔接,导致民族地区科技创新对于经济贡献率不并高;数据显示,2020年全国研究与实验发展(R&D)经费投入强度是2.4%,西南民族四省区中广西0.78%、贵州0.91%、云南1.0%、西藏0.23%,平均0.73%,低于全国水平且有较大差距。
2.4民族文化联动能力不够
多元化的民族文化本应带来多元化的产业效益,往往因文化与民族文化、民族产业之间的融洽度不高,使得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内部还出现分化发展。例如云南是个民族文化省,拥有52个民族是我国拥有少数民族种类最多的省份,多民族带来多元化的文化并成为云南旅游经济的吸引点,但到目前为止,云南的民族文化经济的开发并未实现全面普及,70%的经济力量集中在昆明、玉溪、楚雄、西双版纳及周边县市,边境少数民族文化产业发展整体还是较为落后;同时因财政投资和文化创意未能完全针对性的契合当地文化,使得资源整合与企业推动融合度欠佳,从而导致云南旅游文化产业链价值并未得到完全充分的利用与开发。
2.5产业发展与资源利用的矛盾
优势产业和特色产业本是西南民族地区经济的一个支柱,往往因资源配置合理度较低、跟不上技术创新的脚步、对市场反应敏感度不够,从而导致产品和产业结构出现特色不够鲜明、单一化发展,很难在市场经济中脱颖而出。
3结语
综上所述,单一动力要素在驱动民族地区经济发展时因其单一性的内在缺陷,同时缺乏整合动力要素的动力系统,易造成民族地区经济“跛脚发展”,最终出现民族地区经济发展动力陷入困境的状态。后续课题将继续研究分析政府、市场、科技、文化和产业几个动力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探讨如何形成系统化结构,更好助力西南民族地区经济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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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梦琴 单位:广西金融职业技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