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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线条节奏旋律
论文摘要毕加索被誉为“现代主义艺术之父”,他的一生是在不断发现、不断创造、不断毁灭中度过的。他以惊人的天赋、多变的艺术风格和非凡的艺术技巧成为20世纪西方最伟大的画家之一,从毕加索作品中线条变化的“节奏性”和线条流动的“旋律性”两个角度出发,解读毕加索作品中线条的音乐性。
毕加索(Picasso,1881—1973)是20世纪西方最伟大的画家之一。在他70多年的艺术生涯中,从未放弃过对艺术的创新与尝试,在艺术史上留下不可磨灭的一页。毕加索是绘画的天才、是多产的艺术家,是一个时代的传奇。毋庸置疑。毕加索是20世纪最大胆、最有争议的艺术先锋。正是这位伟大的艺术先锋带领我们走近“万花筒”般的艺术新世界,他在不经意间变换艺术的模样,让我们惊叹、称奇,不忍离去,直到不经意地对这位“魔术师”着迷。
看到毕加索的作品,我们会发现很难“读”懂,但我们会被他作品中变化多端、流畅自然的线条所吸引。绘画如音乐,当我们把线条当作音乐来聆听,有助于我们走近毕加索,走近他的艺术世界。
一、线条变化的“节奏性”
毕加索作品中线条的运用具有节奏性。毕加索绘画艺术中线条的节奏性通过线条的粗细和虚实的变化得以体现。
线条的粗细变化体现出节奏性
《镜前的姑娘》是毕加索于1932年创作的。也是他在30年代中杰出的代表作之一。这幅作品倾注了毕加索强烈而深厚的感情,变形的意象和艳丽的色彩给人耳目一新的惊艳之感。
在《镜前的姑娘》这幅作品中,毕加索用粗野的线条来勾勒少女裸露的人体。虽然少女的轮廓线多是运用粗线条,但是也体现出了线条的粗与细的变化。比如。在这幅作品中,少女颈部的线条比较细。而背部和腰部的曲线线条比较粗,正是线条由细到粗的变化,进而勾勒出的少女轮廓才更加优美动人,才使她的体态更加鲜明、突出。所以,线条的粗细变化能使画面表现的物象更加突出、鲜明,使画面有起有伏。更具生机与活力。
线条的虚实变化体现出节奏性
毕加索于1906年结识了野兽派的泰斗马蒂斯。从此迷上了非洲雕刻,并将其艺术精髓揉合到自己的作品创作中去。此外,在此期间,毕加索还受到塞尚的深刻影响,因此创作出了《头像》、《医学学生头像》、《亚威农少女》等一系列的作品。
比如,《头像》、《医学学生头像》,这两幅作品都具有典型的雕塑性质,都是对创作形象进行了扭曲变形。这种创作手段在当时也是一种大胆的尝试。值得注意的是,这两幅作品中都有虚实线条的变化运用。在《头像》这幅作品中,画面中用来勾勒脸部的线条多是用实线,而耳部、头发乃至颈部的部分都是混沌的,只是用虚线涂抹带过。正是线条的虚实结合,才使作品中人物的脸部在混沌的背景中得以凸现出来,使脸部成为画面的重点,从而使整幅画面有主有次。层次分明。在《医学学生头像》这幅作品中,脸部的轮廓线比较模糊,而突出了人物的眼部和耳部。正是这些平抹般的虚线与黑色的实线相结合的运用,才使画面有虚有实,从而凸现出画面强调的主要部分。
然而,无论是线条的粗细变化还是线条的虚实变化,都与音乐中强弱拍的结合是相似的。粗线条与实线条就如同音乐中的强拍,反之就如音乐中的弱拍。就像在曲子中,只有强弱拍相互结合才能使曲子呈现出轻重缓急、变化多样的姿态。也正是由于有了强弱的变化组合,才能凸现出曲子的主题部分,进而使整首曲子成为一个有机的统一体。
通过以上对毕加索作品中线条运用的剖析,就可以发现并证明线条变化中体现着音乐的节奏性。
二、线条流动的“旋律性”
毕加索作品中的线条流动具有旋律性。其中的线条的流动与音乐中旋律构成在强调对比、艺术表现力方面都有着及其相似的共性。
线条与和弦在强调对比效果上是一致的
线条对比与和弦对比在线条构图与旋律线构成中都是客观存在的,只是表现程度的时强时弱而已。
在线条构图中,线条流动的曲直变化就是画面强调对比的结果。
比如,毕加索在超现实主义时期创作的《自我陶醉的女人》,这幅作品中女人的形象绝大部分是用曲线描绘的,但是背景却用了一些直线作为衬托,这样才使整幅画面有曲有直,进而增强了整幅画面的对比效果。此外,还有这一时期的《梦》、《女主角》等作品都是将曲线与直线结合运用。使得画面整体既有线条的起伏,又具有相对的稳定性,正是这些曲线与直线的对比映衬使画面形象更加生动有趣。
同样在音乐中,强调和弦反向、斜向进行,这样组成的旋律才会跌宕起伏、富于变化,从而使旋律有起伏。进而增强了音乐的新鲜感和表现力,避免了旋律的单调与乏味。同样也要避免和弦进行的无变化、无对比所造成乐曲中无主题、无快慢、无高潮现象的出现。
此外,线条的粗细与虚实的变化。也体现了对比的效果。如同在绘画作品中,线条只有有了粗细或虚实的变化。才能使得作品中表现的物象更加突出,整个画面才能层次分明。
线条流动与旋律进行在表现力上是一致的
线条是绘画构图的基础,旋律同样也是音乐作品中的主要构成部分。在绘画中,当画面要表现人或物动态活动的情况下,线条多是动态的、向上升起的。
比如,毕加索创作的《马上的姑娘》。整幅画面无论是正在奔驰的骏马还是坐在马背上的女孩,都给人以奔跑的感觉。这种奔跑的感觉是运用线条的向上流动来刻画的。比如像马儿抬起的前蹄、女孩手中扬起的鞭子,这些线条都是向上升起的。
还有毕加索于1946年创作的《生活的欢乐》,在这幅作品中,无论是女神还是怪物,他们都兴奋地手舞足蹈,而刻画这些形象的线条也多是上扬的、向上升起的。同样,在音乐中,当旋律多是明亮的大小三和弦或大小六和弦占优势的情况下。那么旋律线多是上扬的。同样,在音乐中,当旋律多是明亮的大小三和弦或大小六和弦占优势的情况下。那么旋律线多是上扬的。
此外,毕加索在1901——1904年(“蓝色时期”)这一时期,他承受着失去好友卡萨赫马斯的巨大痛苦,并亲眼目击了下层小人物生活的艰辛与困窘。因此这一时期作品的主角大部分都是形象消瘦、目光呆滞的劳苦大众。比如《熨烫衣服的女人》,画面描绘的是一个下层的劳动妇女熨烫衣服的情景。画面上的线条多是向下的,无论是她手臂的线条还是呆滞的眼神,都是向下流动的。还有毕加索在这一时期创作的《一个盲人的早餐》,画中描绘盲人的线条多是向下或者横向流动的。同样,在音乐中,如果旋律中要表达悲伤、忧愁、无奈的情感时,旋律线通常也是下滑的:如果旋律是表现沉静、柔和、暗淡的情感时,旋律线也多是趋向“横”的方向,比较舒缓。
由此可见。无论是线条还是旋律线在表现情感时,其构成有着突出的相似性。
三、结语
“绘画如音乐”,作为视觉艺术的绘画与作为听觉艺术的音乐,两者虽属艺术门类中的不同学科,但它们之间是存在着相通性与共性的。从毕加索的优秀代表作品出发,以线条变化的“节奏性”和线条流动的“旋律性”为两个方面,探寻了毕加索作品中线条表现出的音乐之美。正是鉴于对绘画与音乐的同构研究,证明了绘画中有着典型音乐因素的存在,进而使得绘画艺术与音乐艺术的在相互融入的同时形成一种有机联系,从而开拓了艺术表现领域的新境界。为绘画艺术和音乐艺术的长期发展增添了新的活力和发展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