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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艺术运用立意深远,富含哲理
秦牧的散文贯穿着一条赞颂新中国、新生活,鞭挞丑恶现象的主线。他的文章格调高昂,立意深刻,寓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于闲谈趣闻之中,赞美祖国和人民,歌颂社会主义,用高尚的思想和高雅的格调统帅作品,使读者在字里行间中得到心灵的净化。宣传真善美,鞭挞假恶丑,充满了对一切腐朽、污秽、丑陋事物的憎恶之情。他的作品充分调动联想和想像的艺术手段,用清新流畅的语言在讲古论今中阐述主题。
秦牧的作品取材广泛,大到大千世界,小到一粒种子,容量大,几乎无所不包,能够精心地运用材料,各个题材都充满诗情画意,艳丽缤纷,多种表达方式的巧妙运用,写景抒情,叙事议论巧妙融合,景中有情,景中生议,议中升华,叙中产议,叙中融情,秦牧的散文运用表达方式独具匠心。譬喻、警句精彩纷呈,许多内容知识性、趣味性十足,满足了广大读者的求知欲望,获得新鲜的美感,他的散文给予读者的教育、影响是独树一帜的。
秦牧是一位博学多识,且才思敏捷的散文家。他一生创作的散文作品很多,其中亦有脍炙人口的佳作,他认为“文学创作离不开思想,生活知识和表现手段这三要素。一个作者,这几方面的造诣如何,是不是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决定了这个作者的创作水平。”秦牧用谈天说地、讲古论今的方式,把道德教育、认识生活和美的享受有机的结合起来,他的散文寓共产主义思想于闲谈趣闻之中,其中《土地》、《社稷坛抒情》、《花城》、《古战场春晓》等篇,给人以耳目一新的美感。
在秦牧的散文中,始终贯穿着赞颂伟大的祖国和人民,歌颂社会主义建设和新生活这一红线,鞭挞丑类为社会主义的成长擂鼓呐喊,清扫旧社会留下的污秽,宣传共产主义思想是他作品中的核心内容。作者曾说:“文学作品应当宣传真、善、美,反对假、恶、丑。所谓“真”,就是要阐明生活的本质,要本着现实主义的态度写作,反对诓诓骗骗。所谓“善”就是宣传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反对剥削阶级的腐朽事物。”作者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的作品格调高昂,立意深刻,闪耀着灿烂的思想火花,而且表现这一艺术特征是在闲谈趣闻当中,给读者指明了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撞击读者的心灵,给人以美的感受。
首先,秦牧的散文表现了热情歌颂劳动人民共同创造历史文明的伟大业绩。在《花城》一文中,作者将我们带进广州的年宵花市之中,使读者领略到了南国花城那“花光十里”的盛况。最后,作者从水仙和牡丹的培植,归纳出“天工人可代,人工天不如”的真理,颂扬了“劳动人民共同创造历史文明的丰功伟绩。”《“深情注视壁上人……”》是由一幅照片引起了对委员长的音容笑貌、光辉品质的缅怀,歌颂了他那伟大而质朴,博学而谦虚、智慧而幽默,赫赫战功而又不计名位的崇高人格。《古战场春晓》则从英国殖民主义者的侵略罪行讲到三元里人民的光荣革命的优良传统,又描绘了今天他们一片热气腾腾的和平劳动景象,全文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其次,秦牧的散文还充满了对一切腐朽、污秽、丑陋事物的憎恶之情,在《胞波》中,作者批判了民族歧视,民族压迫的野蛮和民族偏见的卑怯与凶残,从不同角度表现了民族友爱、民族团结的美好愿望。粉碎“”之后,作者又写下了犀利、透辟讨伐檄文———《狗的风馆》,这是对“”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孵化出来的一些如同狼一样的凶残,但样子却猥琐难看的鬣狗式人物的无情鞭挞,也是对这场浩劫给中国人民带来深重灾难的沉痛控诉。
第三,秦牧还创作了许多给人以启迪、知识及美感的作品。《笑的力量》是通过讲述一些谚语、比喻和歇后语等,说明那些使人产生“智慧微笑”,或“横眉大笑”的幽默与讽刺的力量,在于它使人更加痛切地唾弃腐朽丑恶的事物,更加鲜明地辨别某种是非曲直,从而更加牢固地记忆某种事物的道理。《面包和盐》是从东欧人民最珍贵的献礼面包和盐的风俗习惯谈起,进而联想到缅甸人民以泼水为最美好的祝愿,我国藏族同胞以献哈达来表示深厚友谊,彝族兄弟则用两枚野生的“仙人果”作为向客人献礼……,通过这些向人们揭示了一个生活哲理:当它们体现的是一种崇高的意义而完全摆脱商品价格支配的时候,它们已经变成了一种无价的礼品。他的作品强调宣传真善美,反对假恶丑,他的很多篇章都闪耀着哲理的火花,阐述他的共产主义思想,不是搬弄枯燥的道理,而是用闲谈趣闻给人以知识,来达到教育目的。
二、联想是秦牧常用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法
奇妙的联想,使他的作品熔现实与历史于一炉。在《土地》中,这篇抒情散文是作者面对大地联想深广、丰富的历史知识和生活知识,如大江奔腾到海,汇聚笔尖,由“土地”的今天,想到“土地”的历史和未来,由“土地”想到“土地”上的人物和事迹,由剥削阶级对“土地”的掠夺,想到了对“土地”的珍惜,由公子童耳接受土块,想到古代皇帝的封僵仪式,再想到殖民强盗强迫太平洋岛屿上的土著人接受投降仪式,作者运用这些联想,思绪飞扬,无处不在。再如《社稷坛抒情》,这篇脍炙人口的散文在写作上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充分依靠丰富的联想作为运思行文的推动力。
首先,从那些色彩斑驳的土地上,作者想到了大自然生成、发展的漫长历程以及人类祖先开辟鸿濛的艰辛道路。接着,又从“五色”及其方位对应关系联想到五行观念,认为它们可以说是中华民族古老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的结晶。思路再往前生发,眼前那坛五色的土坛,仿佛又成了疆土辽阔的祖国大地的缩影,以及成员众多的民族大家庭终于实现空前统一、团结的生动象征……,作者就是这样飞快地鼓动着思想和感情的双翼,引导读者跟着他上溯历史河流、极目穹苍,稽考兴亡,然后再穿过时光的隧洞,回到阳光灿烂的现实,从而在那貌似陈旧的题材中开掘出了富有时代生活气息的思想主题。联想和想象生动形象地表达了这些主题,使作品动起来、活起来,展开联想和想象的翅膀,在历史和生活知识的广阔领域里自由的翱翔,纵横驰骋,用一条思想和感情的线牵连起一个个故事,或一幅幅图画,或一件事例,借以抒写他的情怀,这样就使其散文形式显得比较洒脱、自由,收到了其他手法无法替代的效果。
秦牧具有曲折丰富的生活经历,培养了他那敏锐的目光和独特的审美意识。他善于广泛地选择材料,精心地运用材料,精雕细琢,广取细选,使材料在平常中见奇异,或于奇异中见平常。在《土地》一文中,作者能从极平常的“一把泥土”,能从“看起来很平凡的一块块田野”中,最终写出我们应该珍惜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使它发光,为之献身的思想新意来。在《艺海拾贝》中,作者以精细的观察、美丽动听的叙述,给我们讲述了有关贝壳的各种知识:有大得像椰子、帽子、喇叭的,“椰子螺”、“唐冠贝”、“天狗螺”,也有小得像颗珍珠,女孩子可以串起来做项链的,还有“平凡”、“钟螺”、“扇贝”、“蜘蛛螺”等等,作者从这到那谈到了殷墟的文物,贝币谈到了与价值有关的汉字……。这些材料涉猎是极具广泛的。再如《狼孩》,则是奇异中见平常地使用素材的一个很好的事例,作家从五十年代为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世界奇闻———印度“狼孩”故事中,阐述了一条朴素而凝炼的思想,民族没有天性的优劣,人没有天性的才能,在什么教养环境的熏陶下就长什么样子。这些表现了他运用材料的独到手法。
秦牧素来提倡那种读书破万卷的精神。因为渊博的知识不仅可以帮助作者说明道理,深化主题思想,而且还能满足广大读者的求知欲望,使他们获得新的美感。例如《菱角的喜剧》,全文涉及到植物、动物、化学、物理以至于人体学等许多方面的知识,他首先从“菱角的家族”写起,从中悟出“同中有异”这一辨证唯物主义的哲理。接着,又从菱角谈到蝗虫,蝴蝶,碳水化合物的种类和人类体质的种种差异,进一步论述了人和自然界事物的复杂性和多样性的道理。
秦牧散文的知识性和趣味性总是相辅相成的,如果一篇作品枯燥乏味,它的教育作用也就无从谈起,秦牧的散文趣味性极浓,例如《花城》,读着这篇令人陶醉的散文,把我们仿佛带入了美丽神奇的广州花市一般,这里有来自山东的牡丹,有源于印度的大丽,有来自福建的水仙,也有从法国远涉重洋的猩红玫瑰,有出自马来西亚的含笑和撒哈拉沙漠地区的许多仙人掌科植物,它们经过世世代代的精心培育,有的成了“国色天香”,“凌波仙子”,有的迎风摇曳,欣赏这些千姿百态的奇花异草,无不使读者感到趣味十足,带来精神愉悦和甜美的享受。其次,秦牧的散文语言潇洒自然,清新流畅,文笔游走灵活,联想奇妙,思路开扩,感情自然流露,巧妙地运用多种表达方式。
秦牧散文的语言大多是以平易流畅的口语为基础,有时也采纳古典著作和外国文学中富有生命力的语言,然后提炼成生活中简洁明快琅琅上口的文学语,同时,一些妙语、警句以及精彩的比喻巧妙运用,就像云母在石头里闪闪发光一样,时时在他那自然、流畅的抒写中,焕发出动人的光彩。秦牧驾驭语言的能力是极强的。他掌握了一套栩栩传神的笔墨,而且能根据实际的需要而定,既能传达豪迈气概,又有闲庭信步之致。他喜欢“采取的是像和老朋友们在林中散步,或者灯下谈心那样的方式,在文章中,从来不回避流露自己的个性,总是酣畅淋漓地保持自已在生活中形成的语言习惯”。[5]试看《艺海拾贝》里的一段文字:我们在海滩的时候,就是不去思念贝壳在人类生活上的价值!也没有找到什么的品种,我觉得,单是在海滩俯身拾贝这回事,本身就使人踏入一种饶有意味的境界,试想想:海水受月亮作用,每天涨潮三次,在高潮线和低潮线之间有这么一片海滩,这里熙熙壤壤地生长着各种小生物,不怕干燥的贝类一直爬到高潮线,害怕干燥的就徘徊在低潮线,这两线之间,生物的类别何止千种万种,潮水来了石头上的牡蛎、藤壶、海滩里的蛤足贝类,纷纷伸手忙碌地捕食着浮游动物,潮水退了,它们就各个忙着闭壳和躲藏。这看似平静的一片海滩,原来整天在演着生存的竞争,这看似单纯的一片海滩,内容竟是这样的丰富,单是贝类样式之多就会令人眼花缭乱。这看似很少变化的一片海滩,其实岩石正在旅行,动物正在生死,正在进行退化……。
秦牧的散文,写景抒情、叙事议论流注笔端,作者讲述富有情趣的故事,使人在真挚场景中着迷,趁机行文,达到了“润物细无声”的艺术效果。如《花城》,作者以热情的文笔描绘了溢彩流芳,浓烈醉人的南国春色,谱写一曲社会主义的颂歌。作品开头渲染气氛,“这些年常常有人从北方不远千里而来,瞧一瞧南国花市的盛况。还常常可以见到好些国际友人也陶醉在这东方的节日情调中,和中国朋友一起选购着鲜花。之后夹叙,议中有诗,议中有情,由近及远,从眼前的情景,谈到广州花市的魅力。作者写道:“那千千万万朵笑脸迎人的鲜花,仿佛正在用清脆细碎的声音在浅笑低语。”“春天来了,春天来了”买了花的人把花树举在头上,把盆花托在肩上,那人流仿佛又变成了一道奇特的花流……。”这些描述,有抑扬顿挫的韵味,有飘逸潇洒的格调,叙事时,文笔生动传神,写景时,勾勒一幅幽美画面,在文章关键处,往往善于极其精炼而又恰到好处地抒发感情。如《古战场春晓》,篇短而意义深刻,抒发了他在三元里这一古战场上凭吊怀古的激昂情怀,回顾了中国近代史的伟大开篇,全文结束处,作者不禁放怀长吟“啊!我们美丽的土地,英雄的人民!”作者有时使用一些写景状物的比喻,既贴切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