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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胡演奏主体思维与原型表现
二胡演奏中主体表现与合理的意蕴同步显现,是作品“形”、“神”合一后的物化形态,也是演奏者再创作的结果展示。音乐艺术本身是一个构思严谨的艺术门类,通过二胡来传达作品意图,在乐谱、乐器、表演者、观众这四维主体的“合和”状态下得以完成重构。这就要求表演者在表演时构思缜密、运用精简,即用基础技法表达出最佳效果。表演者在重构之前需有一个缜密的构思前提,在传统五声音阶的基础之上,运用民族特色、原始音乐素材、人工音阶、移植、丰富调性元素等手段创新音乐语汇。如王建民的《第一二胡狂想曲》、《第二二胡狂想曲》,分别借用了云南苗族的飞歌主题和湖南民歌元素重构似曾相识的音乐材料,既体现了丰富的民族特征,又突破了民族五声调式的“瓶颈”。可见,二胡演奏中对原作再现时,因主体思维的介入赋予作品以鲜活的艺术生命。二胡演奏的原型表现和主体思维的关系相互依存,原型表现是作品原作的整体呈现,而主体思维则是指演奏者对作品情绪处理的艺术性再创作,和听众对二胡演奏作品的互动。演奏主体分析乐曲内容和表现方法时,可参照作曲家创作时的年代、社会环境,解读作品的整体艺术构思。这种理解会涉及乐曲的风格、旋律结构等粗线条的把握,初步确立艺术作品的感情基调后,就要对作品涉及的技法渊源深入分析。这种分析深入到曲子的动机、材料、乐汇等细部结构,这样从整体到局部的理解过程是二胡演奏中创新性创作的前提,而对其艺术发生的内在规律把握是使二胡演奏完美呈现的根本。
二、二胡演奏中技巧与感官运动作用
二胡表演是作品中“两个世界”的具体呈现,对乐谱文本的掌控是音乐“形”备之前提,也是作品的所指世界,而对作品自身的历史、社会、文化等背景的重塑正是作品的能指世界显现。从感官运动来看,演奏者首先从作品标题到旋律走向,再从织体结构到情绪节奏的生动再现。如刘天华所创作的二胡曲《月夜》、《空山鸟语》、《良宵》、《光明行》、《烛影摇红》等,完全按照其文本记录演奏的音响效果与原曲意韵相去甚远。
1.二胡演奏对象化的主体运动二胡演奏中演奏者、听众、乐器和作品,都是演奏效果的四维一体的运动发生者,在细化转化过程时,应先将四者在不割裂的情况下对象化解读。演奏者和二胡作为发声主体,要用肌体运动引导接受主体———观众的音乐认识,这依赖于三维主体的知觉共同来实现。二胡演奏进行时表演者实施了二次创作,对原曲重新解读后传达的信息,又是以感觉为基础,通过进入感觉的不同层次来塑造全新的音乐形象。主体运动之于二胡演奏是表演效果的灵魂,它与演奏者先天生理、个体性格有着天然的联系,然而对乐器特性准确把握的后天训练也不容忽视。这是演奏者理解并进行再创作的心路历程,审美意识随着注意—表象—记忆—思维的层层深入,直达乐曲意韵深处。另外,情感因素也时时左右着二胡演奏者的主观能动,演奏者日常生活的经验在此起到关键作用。从个人生理发展不同阶段所产生的心理变化,到情感理解的深入和对社会文化、风俗传统触及扩大化,已为演奏者积淀了惯性的究几千年来本民族留下的原生态唱法?我国高师音乐教育有多少院校真正开设过“民族唱法”课程“?原生态唱法”为什么不能列为高师声乐教学内容呢?人们通常将世界闻名男高音歌唱家帕瓦罗蒂称为HighC之王,可我们的原生态唱法一开口就是HighF、HighG,你能说他们的演唱不科学吗?存在就有其合理性,也有其科学性。从整体看中国或人类的文化史,一切艺术都有一个从粗糙走向精致的过程,开始的时候很粗糙,但有生命力。精致化是艺术发展的一个规律,但精致化之后,艺术的生命力就开始逐渐消退,尤其是成为“显学”之后更容易变得单一、规范化、没有个性。那么歌唱文化走到这种境地时怎么办呢?首先就是向民间学习,走多元化的道路。向民间学习是拯救主流精致化、使其再生的最好方法。从民间找根、找生命力,这恐怕是摆脱我们“民族唱法”单一化困境的唯一途径。音乐审美尺度(感觉层次),这也是演奏者与听觉受众品鉴作品时的内在规范。
2.客体建构对主体运动知觉的影响乐谱文本与演奏音响,在演奏过程中存在着逻辑上的先后关系,但从音乐情感表现来看,它们又是多维一体的整体呈现。二胡演奏突出的是音乐作品的情感内涵,而非作曲家的情感体验。作曲家创作的是其波动的体验感受形成静态的乐谱文本,这个过程是作曲家本人意图的表现,但当演奏者看到静态文本时调动其内在的感官知觉,直到演奏实践的实施,作曲家的意图归位到受众被感知,二胡演奏的二次创作得以完成。所以二度创作,既是演奏者创新性的二次创作,也是作曲家对象化的二次解读,更是为音乐作品赋予新生命的深层理解。演奏者在将作品的音符转化为音响时,演奏体验转化为演奏者的审美经验。至此,视觉运动成功地转化为听觉感官活动,并将二胡作品对象化处理。在这一过程中演奏者完成了对作曲家表达意图的解读,并建立起情感共鸣,这是二胡演奏的初步阶段。然而,二胡演奏是一个二次创作的实践活动,在作品由音符转化为音响时,其意境已经发生改变,经由经验丰富的演奏者带动观众、乐器和环境等主体的运动,共同参与到作品的二次创作中。
三、二胡演奏的原型表现与再创作艺术
在二胡演奏的艺术表现中,是通过艺术直觉对文本的本质把握。当演奏者从文本走向表演时,对二胡艺术作品的再创作已经完成。这其间是通过审美知觉直接达到审美对象本质内容的理性把握心理的活动,离开了理解就不能创造性再现乐曲丰富的音乐内涵。理解的范围包括对审美对象的象征意义、技法、技巧、题材等项目的理解。通过演奏主体在艺术活动中获得审美理解能力的不断提高,最终形成个人潜在的艺术直觉。
1.对文本的艺术想象和理解对艺术作品的理解,除了对音符、节奏、曲式结构、技法和织体特征“形”的把握,作品“神”的塑造则是演奏者个性体现。二胡演奏的创作思维基础应当建立于中国传统哲学、美学之上,对意境、神韵地呈现应当是重构音乐形象,这也是创作的关键点。在二胡作品中多数作品都是命题作文,作为全曲的集中概括,它提供了音乐作品最核心的信息———音乐的基本情绪。这个标题也是作品旋律运动的依据,这种运动的长短、距离等都应该带有生命感的张力,辅助于上行、下行、平行、镜像等序列固定整体。合理安排句逗、段落、分部、情绪转折点等曲式结构,调动受众感官知觉。当这种静态与音响达成共识具体呈现时音乐内在的情感表现性才被完全释放。按照格式塔音乐心理来看,音乐因“心物同一”“、异质同形”而具有意义,不再是单纯的物理属性。我们在音乐的旋律线、节奏、节拍、和声、织体、强弱、速度等音乐符号中,看到情感对生理的改变、心理运动对行为的支配。如音乐的强度和响度刺激着受众体内的荷尔蒙,情绪随音乐的柔和而微醺,因音乐的强劲而刚强。人与音乐在音乐的流畅性和阻塞性、安静和骚动中达到“同一”、“同形”。当连续下行形成的心理落差、多变音程激起人们起伏的情绪被演奏者操控的时候,这不是音乐文本或者演奏者本身的能力,这是你自身在这种音响中的常态,在此你是音乐,音乐即是你自身。在这一过程中,二胡演奏中的主体行动通过对二胡演奏艺术的想象和理解,从对象化的主体运动转为主体存在,演奏家和听众与音乐在同一世界中交融呈现。这正是听音乐作品与看音乐作品文本,存在差异的原因之所在。所以,不同的个体在演奏、欣赏同一作品体验到的感受会完全不同。对音乐作品的理解,是对作品的逻辑关系达成共识;而音乐想象力是二胡演奏者表达音乐层次的基础。前者是对音乐文本的准确再现,后者是对音乐作品二度创作的能力。音乐理解是对音乐作品产生艺术想象力的前提,音乐想象力将对音乐作品艺术性理解能够物理外化成为可能,二者同时发生异名而同质。
2.情感表达与形象镜像感演奏是一种特殊的认知能力,二胡演奏主体调动起肌肉活动与主体思维活动,创作出饱含深意的表演效果,引导受众经验中相应的信息在其脑海中呈现相关画面。从肌理作用到对象化信息,经由大脑中枢活动的选择后再反馈于肌理反应的循环过程。二胡演奏者通过主体思维与艺术想象直觉性做出反应,以演奏过程中需要的时空感、力量、情感做出相应的主体运动。当动听的音乐与受众产生信息对接时,现实的听被心理的听替代。这种二度创作的艺术作品有着演员自身特点的显著印记,将听众带至与之相关的场景中,恰与中国禅宗思想中的禅定有着异曲共工之处。
3.音乐艺术直觉功能艺术直觉有着敏锐的音乐艺术感知能力、记忆力、想象力、抽象能力、知识积累和艺术修养等方面综合的能力。音乐艺术直觉对作品的音高、时值、强弱、音色制造的有着敏锐地辨识能力,并同时调协二胡演奏时运动的触感。有助于演奏主体快速地创造出创新意境的表演效果。随着演奏者学识的积累,使得演奏者的音乐艺术直觉能力不断提高。艺术直觉由艺术主体思维的能力决定,它是艺术活动中相对稳定的艺术思维方式。当二胡演奏主体进入到艺术直觉层面,那么表演者和受众就可以准确把握音乐作品的内涵。卡萨尔斯曾说:“直觉是一种本能,是赋予作品生命力的本能,是音乐表演中的决定性的心理因素。”获得艺术直觉离不开系统而严格的专业训练,加上高水平的艺术实践方可达到音乐演奏艺术的高水准。
四、总结
总之,二胡音乐表演要立足于中国传统的审美理念,在演奏过程中既有二胡音乐的风格神韵,又有新的理念注入,方能将二胡演奏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二胡音乐作品中,多数可以看到中国戏曲、民歌小调、说唱音乐的影子,以制造深远、静虚的意境。故而二胡演奏要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调动二胡表演中艺术性的二次创作能力,从微观层次勾勒旋律线条,体现中国民族音乐的神韵,开发一音多韵的美感。
作者:陈漫雪单位:云南省花灯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