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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自然人化中生态美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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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自然人化中生态美学思想

【内容提要】马克思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一书,从人的劳动实践和劳动异化的诸多关系中,提出了“人化的自然界”的理论,认为人和社会都是“人化的自然界”,人是依靠对于自然的人化才得以造成自身、造成社会、造成科学、造成艺术以至造成属于人的一切。人在“人化的自然界”的实践创造中,同时在自由自觉地创造着人自身的美,而不是违背自然规律引起自然对人的损害。这里有真正与人的自由自觉本质相相应的“人化”,也有与人的自由自觉本质实际相反的“人为”,这后者的实质是人在自然界中的迷误,自然则以异化的形式报复人类,构成为“压迫自然”与“自然异化”的实际过程。当前存在于世界范围的生态危机、人类生存环境的恶化,使人从不同角度向马克思的《手稿》寻求认识和解决矛盾的智慧。

【关键词】人化的自然界/自然美/自然异化/解放自然/生态社会主义

【正文】

一、自然界与人化自然界

按照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以下简称《手稿》)中提出的基本看法,可表述为人是社会的主体,但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即人是生活在自然界当中的社会人,自然界是人的自然界。“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存在对他说来才是他的人的存在,而自然界对他说来才成为人。因此,社会是人同自然界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1]

作为自然界的一部分,人所在的社会不能脱离自然而存在,社会存在自然界当中。只有人与自然达到完美的统一体才构成了社会。这与我们的平常的人与自然各不相属的看法不同。马克思将自然作为一个广泛的存在,把人和社会放于自然当中,只有上升到这个认识高度,才能处理好人和自然的关系。否则人就不能保持类本质,人就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通常我们认为人是从自然当中走出来,才成为人类。走出自然后,人就可以随意地处置自然,表现为人对自然的统治,任意来改造自然。“人定胜天”的口号不符合“人是自然的一部分”的观点。当人顺应自然规律、把握自然时,人是回归自然,以人的自然与天的自然达到统一,即老子所说的“顺物之性”,这时人才能成为自然的主人。

如从人自身来说,由原来的人猿进化成人,意味着从自然界中走出来,成为人。但并未脱离自然,其实仅仅是从动物中走出来,成为具有特殊类本质的存在。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能自由自觉地对待自然。走出多远,以人的自由自觉为标志。这就是说人类越发展越能处理好与自然的关系,即把握自然、“顺物之性”。如我们在水上的活动,就体现了顺物之性。把握其流动的性质,顺其理造成水利;悖其理导致水害。神话中禹之父鲧,只知围堵洪水,不懂疏导,越治越糟;禹治水,是顺水性,而不是压制水、统治水。人从自然中走出越远,自觉性越高,表现为对自然把握的深刻程度越深。但什么时候都不能完全将人的动物属性消除,否则人就成了神了。自然是人的依附体,没有这个依附体就没有人。

人从自然中走出后,带着有机自然体而生存着。人是完整的、和谐的自然体,本身就是一个小自然界,他是受自然运动规律的制约和限制。我们常说的生物钟,就是自然界在人身上的直接体现。对待这些特殊存在,应用对待自然界的办法。人从动物当中走出来,是狭义的,人从自然界走出来是广义的。人在自然中占的空间是很小很小的。

社会越发展,自由与自然的关系就越趋向统一。如何保持自然界的平衡,是人保护自身平衡、社会平衡的条件。自然界是人赖以生存的广大家园。这个家园的安危关系到一个家、一个地区的安危。问题就难在这个家园的安危没有个体的人的小家安危那么利害明显。大家园的破坏,不是很明显地显现于小家园中,甚至一代两代都没有直接利害关系。但是终究大家园被破坏的恶果要由小家园来承担。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政府,把对自然的保护作为百年大计将它认真做起来的话,这个问题就不能得以解决。管理得好,自然能成为人类的家园,管理得不好,不知会出现什么恶劣情形。

社会如果不是人与自然的统一体,社会就会成为人的樊笼。这是就人从自然走到社会,社会又存在于自然当中,构成人与自然完善化的统一体的角度来说的。

二、自然美与自然界的人化

什么是自然美?就自然美的存在领域而言,它存在于自然中,凭借自然而存在,是自然形态。它具有自然的属性。这个自然是与社会对称的自然。花、草、山、水、鱼等。什么是美?什么是丑?这个领域中的美有何特点?这个领域的美是完全因为对象本身,还是因其与人构成特殊关系才美,观点完全不同。

其一,认为美完全是自然的,自然美美在自然本身。月亮美,是因为有独特的光;杏花美是其独特的色彩形状。在人类之外,与人无关的东西可以是美的。

其二,美是因与人构成了某种关系,即美在自然的人化,这是常见的一种观点。认为人把自身的东西加于自然,自然才成为美的,美不是自然本身原本就有的,是和人构成对象化关系时才有的,是人化的美。

那么,人能否使一切自然对象均成为美的关系呢?自然美的对象条件是不可忽视的。自有人类始,无人不认为月亮是美的,太阳有时被认为是不美的。如后羿射日、夸父逐日均不把太阳作为美的对象。而月亮在各民族神话中没有认为它不美的。如中国的嫦娥奔月,人在那里得到一个宁静、温馨的处所。只苏轼“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除猜度那里可能温度略低外,还没有太多的贬词。“嫦娥应悔偷灵药”,是出于寂寞难耐,也只是与人间的欢乐、无烦恼相比较而言。如果在人间已是烦恼不堪,那月亮就是绝好的超脱之所。月亮其光不强不弱,是非常可人的空间,而且它特别能与人亲近,可进入人的心灵的空间。因它总是出现在夜间,是人放下白天的琐事,清心、闲暇、孤寂之时,从而成为人的一个可以倾诉、渴望的对象。从这个意义上讲,对象虽有自身美的条件,但与人没有分开,它是人的对象,人在其身上发现许多人的东西,或说人将自己的东西加于其上,才能使自然对象的自身的条件显现为美的条件。既不能脱离自然条件,也不能完全归于自然条件。因而将自然美定义为:它是自然对象所具有的底蕴和人对这个自然对象的人化的统一。完全归结为人化那就和“移情论”没有区别了,以为可以完全无视自然对象,只要将情移入,就产生了美。

所以考察自然美,不能脱离对象自身。它是自然美的底蕴,但只有成为人的对象,对人才产生美与不美的问题。没有人,就无所谓美与不美。如牛、羊在草原上,对草原上盛开的花并不欣赏。牛、羊不存在对花审美的问题。说人类社会产生之前就产生了美,美就存在在那里了,这美对谁而言呢?只是人类产生后,在自然界中寻找到美的条件。不同时代、不同民族面对同一对象,其美丑关系也不同。如在西方,将猫头鹰作为审美的对象;在中国,它则是凶讯的象征,不是审美对象。

这里所说的人化,还包括人对自然的改造、加工。自然进入人类生活,人对其进行加工、改造后的自然与原本的自然是不同的;与艺术中原本的自然未经实际加工改造、尚未发生性质变化的自然人化不同。对自然进行实际的高度人化的东西,不论过程以至结果,人们除了注重其实用价值外,也都按照美的要求进行加工。不论人是否意识到是在创造,其结果都是通向美的。因而在人化过程中,虽不都是艺术创造,但都是美的创造。如博览会,展品都是取自自然的材料做成,琳琅满目,美不胜收。虽然美附于用上,但追求用的同时,也追求着美,使自然空间无不留下美的创造的痕迹。

在艺术创造中,自然成为艺术的审美表现材料,和人的审美情感结合,而创造出审美作品,也是自然人化。自然人化后,在自然美上所体现的是自然美与艺术美的结合,即非单纯的自然美,也非单纯的艺术美。这就是艺术的自然人化。这在美学中,既是理论问题,又是复杂的艺术实践问题,形成了独有的领域。如风景诗、山水画,这在中国尤其突出。如魏晋南北朝时,山水诗、画突出表现出来,同时产生了该领域的美学理论——风景诗、山水画理论。发展到明清时代,理论上达到极致的一个表现,就是石涛所讲的山、水等自然对象中都有它的精神。“山之神”、“水之韵”在哪里?怎么发现?如从物的本质特点说,黄山、华山势态不同,更重要的是人对其势态的把握不同,画山而运势,相当大的程度在于人对势的挖掘和发挥,人将自身的东西加入其中,这就是自然的人化。这正是自然美创造的核心问题。

三、人化自然界与人自身的创造

人是自然的一部分,社会存在于自然当中。不论从何种意义上说,人都不能离开自然,人得依赖自然界的条件才能生存。当自然条件发生变化,如气候,当其恶劣到一定程度,人就不能生存。如恐龙的灭绝,就是自然条件的恶化造成的。人的情况也是如此。人类虽未灭绝,但自然条件的变化会造成人自身条件、生存条件、自身机体的变化。有的是人自身造成人类生存条件的破坏。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中讲到:人能征服自然界,但常常遭到自然的报复。以至于将人最初取得的成果也丧失掉,甚至更严重。恩格斯列举了美索不达米亚、希腊、小亚细亚地区居民为得到耕地而砍伐森林,也曾种植庄稼有所收获,但现如今变成了荒漠。不但没了耕地,连保持水分的条件也破坏掉了。这说明,人是自然的一部分,自然条件的变化会影响人自身。所以恩格斯得出结论:“我们必须时时记住:我们统治自然界,决不像征服者统治异民族一样,绝不像站在自然界以外的人一样,相反地,我们连同我们的肉、血和头脑都是属于自然界,存在于自然界的;我们对自然界的整个统治,是在于我们比其他一切动物强,能够正确认识和运用自然规律。”[2]恩格斯的观点在今天看来,其现实针对性是相当突出的。

人生活在自然界中,是以属于自然界的一部分的主体条件生存于自然中的。要通过人的活动影响自然,以达到人与自然间的转换。人的活动对自然的影响如合乎自然规律,自然则给予馈赠性回报;如违反规律,自然就给予人以灾难性的回报。这就涉及到人如何人化自然的问题。

人如何影响自然,对自然规律把握到何种程度,都取决于自然。如果真能达到“自由自觉”的程度,人就能把握自然规律。如人和植物的关系中,合成中药的主要成分就是植物,人从长期的实践中,掌握其药理,经组合配制用以治病,这就是对自然规律的掌握。鸦片,也提炼于自然,但作为来吸食,则违反自然规律,导致人的毁灭。酒精是从植物中提炼出来的,但一个民族若沉溺于酒中,也会导致民族的灭亡。如它就是美洲土人逐渐灭种的工具,印地安人之所以发展不起来,殖民主义者的屠杀是其灭亡的主要原因,但酒也是其灭种的主要原因之一。

当人将自身的力量加于自然,既影响人外部的自然的变化,也影响人自身自然的变化。后者即人体自身的人化。它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一)人自身自然身体的人化。人的四肢、五官、全部的生理运动,是人的生命体。如何使人的生命体向人作为自由自觉的族类发展,使之越来越适应人这种生存的要求。这种生存的要求是人不断追求的结果。即使在遗传的条件下具备这种能力,落实到单个人身上,他也要自觉地去发展这种能力。如跑,人人都会跑,跑得快则要自觉训练,靠长期开发才能显示这种能量。这是其他动物都不具备的。羚羊能跑,是因生命受到威胁而不得已,不是自觉训练的。

(二)人的思想、情感、意志等内在的人化,即所谓的心灵美。人生来没带着思想、情感、意志,这几大内在的要素都不是先天带来的。即使有人很聪明,也仅仅是一种自然条件,本身不是一种内容,只是吸收后天内容的载体。老子讲: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人为“赤子”之时的原初阶段是很单纯的。后来在社会中才给他灌输思想,培养情感、意志,即“为学日益”而逐渐人化。老子反对“为学日益”是反对学习礼乐,而“为道日损”则是指将头脑中的社会世俗、礼乐的东西通过“为道”而消除之。这其实也是一种人化。老子要达到的程度是完全成为一种“真人”,这也是人化。只是人化为不同于儒家的所谓“君子”。因而人化只有人化性质的不同,而没有人化与不人化的不同。

对人来说,这在他的事业的准备期是有特殊意义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学校教育。小学、中学、大学的教育,使人基本定型为是个什么样的人,此后一般在这个基础之上去发展。无法脱离其在人生观、世界观定型期成就的东西而成为以另外的形式生存的人。庄子所说的“混沌开凿”也是自然人化、社会教育、家庭教育等,归根结底是在进行着人自身的内在的人化。如情感教育,参观“九一八纪念馆”,获得情感而转变成一种思想、一种意志——民族要崛起、振兴。这都是人自身的内在人化,是对人的本质的深造。它对造就人的充分的本质,然后使外在世界的对象存在成为这种主体的对象具有重要的意义。

外在世界的客观存在和人是各自分立的。外在的客观存在如何成为人的对象世界,取决于主体本质的丰富性——人化的程度。人如果在本质力量对象化方面,造就了丰富的本质、深刻的本质,就能在对象世界里获得更大的自由。例如:人自身如果没有广泛的艺术修养,甚至没有关于艺术的技艺的常识,艺术世界里就没有你的对象。一如没有欣赏音乐的耳朵,就没有音乐。任何音乐对你都没有意义。

(三)伸延自己的无机身体,使人自身的自然能力得到扩展,使自身的自然不能做到的得以超出有机身体的限制,使自然界变成人有机身体的对象——实践对象、理论对象、思维对象。将外边世界变成人的无机身体。如制造工具,使人的力量增加,这都带有自然人化的意义,属于人自身人化的伸延。这与挖河、栽树不同,而是与人自身身体紧密相连的东西,成为人的工具,人头脑中的观念。

由于人自身是一种自然,这个自然和社会的发展有密切的关系。所以就带来了如何在社会当中认识人的自然以及处理人的自然与社会的关系问题。在这方面,西方马克思主义提出许多问题。很尖锐,有的很有意义。有的并没有找出明确的方针、路线,我们应对此作进一步的研究。

西马提出:资本主义制度或劳动异化制度不仅仅在压抑、统治人,而且是人性的一种敌对力量。西马的理论家马尔库塞的著作《自然和革命》,影响非常大。他提出,要解放社会的人,反对资本主义的压迫和统治,必须得解放自然,解放属人的自然,解放人的外部的自然界。他这一理论的得出,认为资本主义对人的统治、压迫,同时这种统治、压迫的力量也施于自然。而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自然界和人的命运是一样的。自然的损害和人的损害是同步的,因而自然的解放和人的解放也应该是同步的。因为资本主义要得到的是利润,要得到利润,就得压迫、统治自然的人。人与自然一损俱损。因而西马理论家认为,对自然的损害、压迫,只有在改变社会制度的前提下才能得以改变。这一观点在马克思《手稿》中并不明显,而在西马那里被提出,并特别加以强调。他们提出这一问题的意义何在?局限何在?

就意义来说,人自身的自然在马克思《手稿》中我们看到了这方面的一些思想——人在异化劳动下把人已经达到的异化程度又向非人的方面异化了,这是向更加自然的方向异化,变人为动物,向原本的非人的异化方向退化。这一思想在马克思《手稿》中很明显,即异化劳动造成人异化成果的丧失。在马克思后来的著作中,对劳动异化的非人境况也有分析,但这些问题不占马克思著作的主要地位。马克思把矛头指向攻破异化劳动,认为不攻破异化劳动,则劳动者和劳动者周围人的存在条件的改善就不可能。马克思让人识破异化劳动是资本主义社会弊端的根源。

西马与马克思主义不同的是,西马也批判资本主义制度,且与马克思主义总体态度一致,但同马克思主义不同。马克思主义主张以暴力推翻资本主义,实行无产阶级专政。这种革命方式和革命后建立的制度是西马不同意的。由于西马不主张以无产阶级暴力革命推翻资本主义,他们的着眼点、改变社会的方式就不同。他们特别关注自然,唤起人对不合理制度的不满。但主张以和平改良主义选举的方式实行社会改革,出现了生态社会主义。他们将解放属人的自然等归纳为和平改良,由议会选举而改革社会的目标。这不是马克思主义最终所指的社会解放的方式。

马尔库塞提出的“解放自然”,包括外部自然为主的自然。它的出发点即,资本主义社会由于是为了取得利润而存在,目的就是为了榨取更多的利润。因而也将统治无情地加到自然身上。“解放自然”包含着反对资本主义统治压迫的意义在内。

人是自然的一部分。“解放自然”当然也包括解放属人的自然。马尔库塞说的“解放自然”,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属人的自然,即作为人的合理性及原始冲动和感觉”。这将人提到自然的首位。二是“解放外部自然界,即人的存在环境”[3]。马尔库塞的“解放人的原始冲动和感觉”这种说法一提出,就遭到批评。按照马克思的理论,解放自然或解放人,都不能把集中点放在“人的原始冲动”上。因为“解放人的原始冲动”是人的自然属性的复归,而不是人的提高;解放人、解放自然,是解放人的社会地位,而不是人的自由自觉的退化。马克思在《手稿》中提出的“人性复归”,不是指向人的原始本性的复归,而是指从被异化劳动异化为非人的条件下向人的自由自觉的类本质的复归。在“解放外部自然界”这点上,马尔库塞的观点在实行上流于一种反对控制自然的倾向。现在的自然界,西方发达社会的自然界,相当程度上从属于资产阶级经济目标的控制。当改变这种控制后,是否还应对自然加以控制?是否完全任其自然?这答案恐怕是肯定的,即应对自然加以合乎规律的控制。但在生态社会主义那里却流于自由化,任其自然。

美、自然人化与生态社会主义有什么关系?这里的中心思想就是人怎样自由自觉地对待自然。既能自由自觉地对待人自身,也能自由自觉地对待人的外部生存环境。这其实就是美的追求,是在广泛的意义上,最广阔的领域里,实现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也就达到了主体和对象的美的创造。它虽然不是一个具体的、个别的美的对象的创造,但其间包含着各个方面的美的创造。生态社会主义是想要造就一个建立于自然美的前提下的社会美的空间。生态社会主义的社会构想即自然和谐下的社会和谐。它标志着人怎样生活于和谐的环境里,更外在的空间的和谐美是重要的。如鱼,生活于水中,即使没有人去捕杀它,但如果水是被污染的,鱼同样不能生存。这点对于已经实现了社会主义的国家似乎更为重要。如何造成自由的和谐空间,这是一个现实的大课题。西方人,则在诸多矛盾中,感到了自然与社会的不和谐。谈环境生态,并将其作为社会理想去追求,这与他们特有的生存条件有关。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122.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18.

[3]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144-145.(公务员之家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