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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化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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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化

现代文化保守哲学

一、文化保守主义的内在理路

中国近现代的文化保守主义,既受西方文化保守主义的影响,是世界范围内文化保守主义思潮组成部分之一,又有相对独立性,展露出自身的演进轨迹,存在着自身发展的“内在理路”(innerlogic)。

据美国学者艾恺的研究,“文化保守主义”(又称“文化守成主义”CulturalConserva-tive),是伴随着西方近现代化运动的产生和发展而最早在西方世界出现的,其代表者主要有德国的哈曼(1773——1878年)、谢林(1775——1854年)、赫德(1744——1803年)、斐希特(1767——1814年)、希洛克(1876——1924年),英国的柏克(1729——1797年)、科柏特(1763——1835年)、柯尔雪基(1772——1843年),法国的格斯特(1753——1827年)、托克维尔(1803——1859年)等。他们的出身、经历及其所具有的学术知识、承受的历史文化背景等均有所不同,对于很多问题的具体见解亦有歧异,但“都以各种传统形式(或理想化)的社会当作社会完善的试验”,并都对个人的物质私利“有深刻的厌恶,唯恐它会毁坏所有建基于道德原则的人群关系。他们对工业化的结果不是心存疑惧,而是彻底仇恨,特别是现代都市生活及其病态与非人性化。他们强调社会重于个人,有机的群体关系高于法律关系及法定权利……渴望共有的道德价值和对真理的共同认识与分享……高度评价人类存在的非理性、非功利方面——艺术、宗教等等”。此外,他们面对着启蒙运动腐蚀性批判的理性主义,“却常亟思建立一种认识论,为道德价值建立一个基础”。(1)这种文化保守主义无疑是一种出现于现代化过程中,基于对“工业化的结果”的反思而生发出来的对西方现代化运动的批判思潮。其基本特征则是力图以价值理性来批判以工业化为主导的现代化进程中出现的工具理性的过分膨胀,并进而解决由之带来的人性疏离、道德沦丧、意义迷失等一毓问题。所以,文化保守主义的进一步发展,便是当代西方的种种的现代化理论。

中国近现代的文化保守主义受到了这种西方文化保守主义的影响或启迪。如被论者称为“生平长于西学而服膺古训”(2)的辜鸿铭,就是在18世纪末、19世纪初西方浪漫主义思潮影响下走上文化保守之途的。这诚如1928年辜氏去世不久有人评曰:“其尊崇儒家,提倡中国礼教之道德精神,亦缘一己之思想见解确立以后,返而求之中国学术文明,见此中有与卡莱尔、罗斯金、爱默生之说相类似者,不禁爱不忍释,于是钻研之,启发之,孜孜焉。举此吾国固有之宝藏,以炫示西人。”(3)而卡莱尔、罗斯金、爱默生则正是当时西方文化保守主义的代表人物。又如,张君劢本信西学,是位相当标准的实证主义社会科学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信徒。但1919年以后,他转变成为坚守文化保守主义的现代新儒家。如此巨变的契机乃是倭铿、柏格森(亦为西方文化保守主义的代表)对其思想的影响。张氏曾自述:“我初窥哲学门径,从倭铿、柏格森入手。梁任公先生游欧,途经纳耶,与倭氏匆匆一晤,引起我研究倭氏哲学之兴趣。同时每年一度去巴黎、兼读柏氏著书。”(4)倭铿、柏格森对高度追求物质文明的西方现代化的批评及其理想化的道德价值和精神生活的赞誉,确是张君劢新儒学思想体系的理论来源之一。

但是,中国近现代文化保守主义并不单纯是对西方文化保守主义的移植,而有着自身形成发展的源流。其源可上溯至同治年间洋务派明确提出的“中体西用”论。李鸿章从道器关系上阐明西学的效能,说:“尝谓自有天地以来,所以弥纶于不敝者,道与器二者而已。……中国所尚者道为重,而西方所精者器为多。……欲求御外之术,唯有力图自治,修明前圣制度,勿使有名无实;而于外人所长,亦勿设藩篱以自隘,斯乃道器兼备,不难合四海为一家。盖中国人民之众、特产之丰、才力聪明、礼义纲常之盛,甲于地球诸国,既为天地精灵所聚,则诸国之络绎而来合者,亦理之然也。”(5)薛福成以“用夏变夷”论来主明效法西人的必要性,谓:“今诚取西人器数之学,经卫吾尧、舜、禹、汤、文、武、周、孔子复生,未始不有事乎此,而其道亦渐被乎八荒,是乃所谓用夏变夷者也。”(6)稍后,张之洞更著《劝学篇》,明揭“中体西用”之帜。洋务派的这种文化观开启了中国近现代文化保守主义思潮。(7)有着极其强烈的文化保守主义性格特征的史学大家陈寅恪即曾坦言:“寅恪平生为不古不今之学,思想囿于咸丰、同治之世,议论近乎曾湘乡、张南皮之间。”(8)近年明确宣示其文化保守主义立场,以异于“港台新儒家”的“新儒家”自居的李泽厚,则称洋务派的“中体西用”论是“近代史留给我们的理论遗产”,主张为之“正名”,劝导人们“在中体西用的命题下驻足沉思”,并在现实与未来的文化建设中用“中体西用”“继往开来”。(9)这表明李氏由20世纪80年代“西体中用”论的倡导者而成为20世纪90年代中国文化保守主义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其思想的转捩,除受到当代西方文化保守主义影响外,当亦受中国近代洋务派文化观的开启。因此,从发生角度言之,中国近现代文化保守主义有其自身的演进轨迹。

从近代洋务派到现代新儒家,中国的文化保守主义者有许多共同之处。譬如,他们能以比较开放的心智面对西学,但反对“全盘西化”,主张在学习和吸收外来文化的过程中必须坚持本民族文化的主体性。洋务派自不待言;1935年1月,王新命、何炳松、黄文山、萨孟武等十教授发表的《中国本位的文化建设宣言》也指出:中国文化建设过程中,“既要有自我认识,也要有世界的眼光;既要有不闭关自守的度量,也要有不盲目模仿的决心。”(10)现代新儒家既提倡吸纳西方文化之长以避免中国文化之短,又强调现代化进程中,应“以吾国儒家哲学思想为本位,刷新条理,更采西方哲学中可以与儒家相通者,互为比较,互为衡量,互为引证”。这对中西双方均有益,“或者就儒家之说,得西方学者之助,更加明朗清晰;而就西方哲学言,因其移植吾国,更得所以发荣滋长”。(11)即使时时批评西方国家并对中国传统推崇备至的辜鸿铭,也“希望东、西方的长处结合在一起,从而清除东、西界限,冀以此作为今后最大的奋斗目标。”(12)这种比较相同或相似的思想观点的存在,反映出中国近现代文化保守主义确有其自身发展的内在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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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化和儒学

这种情况到二十世纪为之一变。本来在洋务运动后期,维新派在各地已经开始兴办新式学堂,即使在一些旧式学塾中,课程亦开始新旧并存。1899年清廷下诏废八股、诗赋,1901年清政府《兴学诏书》,正式要求全国广设学堂,这些已经是对传统科举服务、为制造儒生的旧式教育体系的根本挑战。由于自1899年来各地书院已渐改为学堂,至1905年传统“儒学”(学校)已无形中取消。更为决定性的是,1905年,清政府正式决定废止科举,规定所有学校除保留经学、修身之外,皆教授自然科学。无论在法律上还是事实上,儒学在传统教育的地位终于完全倒塌了。

不过,1905年的《教育宗旨》仍特立“尊孔”一条,并规定学校在春秋入学及孔诞日应“祀孔”。这些措施及保留经学等,显然旨在谋求在改革中维持精神权威和伦理秩序,特别是孔子的伦理权威。但辛亥革命后,又对清政府的教育宗旨加以革正。1912年任教育总长的蔡元培主持教育法令的的讨论,提出在法令中“去尊孔”,在学校中“废祀孔”,在课程中“删经学”,使得从小学到中学不再设置经科,儒家典籍作为整体被排除于教育之外。儒学不仅再不是教育的必要内容,更不是仕宦进身的必要途径,制造儒生的产业基础完全被消解。1到辛亥革命后短短几年,儒学已整体上退出了政治、教育领域,儒学典籍不再是意识形态和国家制度的基础,不复为知识人必读的经典,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政治生活二千年来第一次置身于没有“经典”的时代。

然而,儒家经典从政治、教育领域的退出,还不代表固有的孔子的精神权威的自然失落,还不等于儒家的伦理价值的说服力已彻底丧失。民初梁启超等人一面反对读经,一面仍主尊孔,就是明显的例子,在它们看来,孔子的道德教训乃是中国几千年立国的道德基础和民族的精神、文化的核心。2因此,儒学虽然从政治和教育的领域中退出,但仍然保守于伦理、精神的领域。

但在梁启超主办的《大中华》上,虽然虽然提出了“孔固当尊,经不必读”,却也同时反对以尊孔复辟帝制,甚至出现了“改良家族制度论”的呼吁。几个月后创办的《青年》而后更名的《新青年》则更进一步以“新思想、新文化、新道德”全面批判旧文化旧道德,新文化的锋芒直指孔子的精神权威和儒家伦理的价值,几乎就是一场批孔批儒的运动。陈独秀把儒家伦理归结为“三纲”,认为“主张尊孔,势必立君”,高倡“伦理革命”,3实际是要革孔子与儒家伦理之命。易白沙以《孔子评议》为文,指摘孔子学术的弊病。吴虞更与鲁迅呼应,谓“孔二先生的孔教讲到极点就非杀人吃人不可”“盗丘之祸遗及万年”,大呼“儒教不革命,儒学不转轮,吾国遂无新思想、新学说”。4后来人们把新文化运动的口号概括为“打倒孔家店”,并不是没有理由的。新文化运动对文化与社会领域的思想解放起了巨大的作用。从近代中国的儒教兴衰史来看,新文化运动正是把辛亥革命前后放逐儒学的运动进一步推展到伦理和精神的领域。从废止科举到新文化运动不过十数年时间,儒学在现代中国文化的格局中遭到全面的放逐,从中心退缩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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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化和儒学

一般认为,二十世纪的变革给儒家思想或儒学带来了根本性的变化。虽然现代儒家哲学是对于儒学现代困境的一种哲学的回应,甚至在现代哲学论域中占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却仍然不能改变儒学在现代中国的社会—文化层面的尴尬处境。在接近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们仍然不能拒绝这一事实,即二十世纪是在前现代作为整体的儒家文化经历解体、离散、飘零的历史。应当说明,本文以下所论多就大陆情况而言,并未包括笔者尚不熟悉的台湾和香港。在前现代的社会制度已获改变的二十世纪,儒学何以仍然是一个不断被提起的焦点话题?在现代中国社会,儒学的超越哲学的存在是否可能及其所需条件是什么?这是本文关注的主要之点。而篇幅所限,本文提供的仍主要是一个历史的、现象的陈述。

儒家思想在前现代社会所居的正统、广泛、绝对的影响是和宋元以来王朝统治的支持推行、教育制度以及家族制度提供的社会基础分不开的。也就是说,历代王朝赋予了儒学以正统意识形态的地位,规定了儒家经典(包括宋明儒学的解释)作为科举考试的内容,这种制度的建构是宋元以来儒学大盛的政治基础和教育基础。而家族宗族制度以及由此形成的乡治秩序是儒学根深叶茂的一个更深的历史社会基体。所有这一切构成了儒家文化或儒教社会的整体。

但自19世纪中叶以还,中国文化主要是儒家文化遭遇了西方近代文化的强烈冲击。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对中国施展了以近代资本主义为背景的工业文明的先进特长,古老的传统中国文明在帝国主义的船坚炮利面前一败涂地,被迫变革。经过洋务运动到,近代自然科学及工艺制造已开始引进,近代西方合理主义的政治结构也已为先进知识人所介绍,清政府也开始渐进的改革。但甲午战争的挫折使得儒教中国的危机更加深重而未得缓解。19世纪末儒学的状况是,儒家的知识体系和政治制度受到了巨大挑战,但这种实质性的挑战并未在名义上指向儒家,儒学的制度性基础并未根本解体,儒学的危机尚未表现出来。

这种情况到二十世纪为之一变。本来在洋务运动后期,维新派在各地已经开始兴办新式学堂,即使在一些旧式学塾中,课程亦开始新旧并存。1899年清廷下诏废八股、诗赋,1901年清政府《兴学诏书》,正式要求全国广设学堂,这些已经是对传统科举服务、为制造儒生的旧式教育体系的根本挑战。由于自1899年来各地书院已渐改为学堂,至1905年传统“儒学”(学校)已无形中取消。更为决定性的是,1905年,清政府正式决定废止科举,规定所有学校除保留经学、修身之外,皆教授自然科学。无论在法律上还是事实上,儒学在传统教育的地位终于完全倒塌了。

不过,1905年的《教育宗旨》仍特立“尊孔”一条,并规定学校在春秋入学及孔诞日应“祀孔”。这些措施及保留经学等,显然旨在谋求在改革中维持精神权威和伦理秩序,特别是孔子的伦理权威。但辛亥革命后,又对清政府的教育宗旨加以革正。1912年任教育总长的蔡元培主持教育法令的的讨论,提出在法令中“去尊孔”,在学校中“废祀孔”,在课程中“删经学”,使得从小学到中学不再设置经科,儒家典籍作为整体被排除于教育之外。儒学不仅再不是教育的必要内容,更不是仕宦进身的必要途径,制造儒生的产业基础完全被消解。1到辛亥革命后短短几年,儒学已整体上退出了政治、教育领域,儒学典籍不再是意识形态和国家制度的基础,不复为知识人必读的经典,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政治生活二千年来第一次置身于没有“经典”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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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文化和儒学困境

一般认为,二十世纪的变革给儒家思想或儒学带来了根本性的变化。虽然现代儒家哲学是对于儒学现代困境的一种哲学的回应,甚至在现代哲学论域中占了相当重要的地位,却仍然不能改变儒学在现代中国的社会—文化层面的尴尬处境。在接近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们仍然不能拒绝这一事实,即二十世纪是在前现代作为整体的儒家文化经历解体、离散、飘零的历史。应当说明,本文以下所论多就大陆情况而言,并未包括笔者尚不熟悉的台湾和香港。在前现代的社会制度已获改变的二十世纪,儒学何以仍然是一个不断被提起的焦点话题?在现代中国社会,儒学的超越哲学的存在是否可能及其所需条件是什么?这是本文关注的主要之点。而篇幅所限,本文提供的仍主要是一个历史的、现象的陈述。

儒家思想在前现代社会所居的正统、广泛、绝对的影响是和宋元以来王朝统治的支持推行、教育制度以及家族制度提供的社会基础分不开的。也就是说,历代王朝赋予了儒学以正统意识形态的地位,规定了儒家经典(包括宋明儒学的解释)作为科举考试的内容,这种制度的建构是宋元以来儒学大盛的政治基础和教育基础。而家族宗族制度以及由此形成的乡治秩序是儒学根深叶茂的一个更深的历史社会基体。所有这一切构成了儒家文化或儒教社会的整体。

但自19世纪中叶以还,中国文化主要是儒家文化遭遇了西方近代文化的强烈冲击。殖民主义、帝国主义对中国施展了以近代资本主义为背景的工业文明的先进特长,古老的传统中国文明在帝国主义的船坚炮利面前一败涂地,被迫变革。经过洋务运动到,近代自然科学及工艺制造已开始引进,近代西方合理主义的政治结构也已为先进知识人所介绍,清政府也开始渐进的改革。但甲午战争的挫折使得儒教中国的危机更加深重而未得缓解。19世纪末儒学的状况是,儒家的知识体系和政治制度受到了巨大挑战,但这种实质性的挑战并未在名义上指向儒家,儒学的制度性基础并未根本解体,儒学的危机尚未表现出来。

这种情况到二十世纪为之一变。本来在洋务运动后期,维新派在各地已经开始兴办新式学堂,即使在一些旧式学塾中,课程亦开始新旧并存。1899年清廷下诏废八股、诗赋,1901年清政府《兴学诏书》,正式要求全国广设学堂,这些已经是对传统科举服务、为制造儒生的旧式教育体系的根本挑战。由于自1899年来各地书院已渐改为学堂,至1905年传统“儒学”(学校)已无形中取消。更为决定性的是,1905年,清政府正式决定废止科举,规定所有学校除保留经学、修身之外,皆教授自然科学。无论在法律上还是事实上,儒学在传统教育的地位终于完全倒塌了。

不过,1905年的《教育宗旨》仍特立“尊孔”一条,并规定学校在春秋入学及孔诞日应“祀孔”。这些措施及保留经学等,显然旨在谋求在改革中维持精神权威和伦理秩序,特别是孔子的伦理权威。但辛亥革命后,又对清政府的教育宗旨加以革正。1912年任教育总长的蔡元培主持教育法令的的讨论,提出在法令中“去尊孔”,在学校中“废祀孔”,在课程中“删经学”,使得从小学到中学不再设置经科,儒家典籍作为整体被排除于教育之外。儒学不仅再不是教育的必要内容,更不是仕宦进身的必要途径,制造儒生的产业基础完全被消解。1到辛亥革命后短短几年,儒学已整体上退出了政治、教育领域,儒学典籍不再是意识形态和国家制度的基础,不复为知识人必读的经典,中国人的精神生活和政治生活二千年来第一次置身于没有“经典”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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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后现代文化下的网络文学叙事

摘要:随着后现代的到来,文学领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网络文学的崛起改变了文学的固有格局,在叙事方面出现了新的后现代特征,元叙事的衰落取而代之的是私人化的情感写作;“去哲理”的表象化叙事,“换地图”的空间流动推动情节走向;“怀旧”美学的虚假消费。在后现代文化视域下,网络文学表现出的这些叙事特征对于权威的动摇以及文学的创作范式具有深远的意义和价值。

关键词:后现代叙事;网络文学;表象化;怀旧

后现代是近年来的热词,但究竟什么是后现代,学术界没有给出一个权威的定义。在20世纪30年代左右,奥奈斯把它当作一面反映现代主义的镜子。学者普遍认为,后现代出现在20世纪60年代左右。关于后现代,人们往往有两种态度,一种是肯定的态度,认为后现代颠覆了正统的叙事,消弭了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距离,通俗文化的地位得以确立,后现代打破了单一化,承认多元与差异,为文化的多样性奠定了理论基础;另一种态度是否定的,认为后现代是消费经济盛行的产物,后现代文化是复制文化,失去了艺术的灵韵,缺乏深度。20世纪80年代应运而生的网络文学跟后现代文化面临同样的境地,人们对于网络文学的态度也是褒贬不一的。基于此,在后现代主义文化盛行的影响下,紧随其后诞生的网络文学在叙事方面,呈现出了很多后现代特征。

一、网络文学的后现代叙事特征

网络文学不是传统文学的延续,而是一种新的文学形式,主要表现为叙事方面具有后现代特征。传统文学是通过笔墨纸砚创作的文学文本,网络文学则是依托互联网技术通过键盘敲击的比特文学文本。此外,传统文学是作者导向的承担“文以载道育人”的社会主旋律叙事,网络文学则是读者导向的承担精神娱乐功能的大众化叙事,最具开创性的是,网络文学具有衍生性,它不只包括叙事文本,更包括在原著基础上衍生出的影视改编、动漫、游戏等一系列文化文本。在创作载体、创作方式、创作内容、创作主体方面早已颠覆了传统叙事模式,相较于传统文学,网络文学叙事有了新的特征,具体表现为元叙事衰落、表象化叙事、怀旧叙事等后现代主义叙事特征。

(一)叙事特征之一:元叙事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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