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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关键词】20世纪初;中国画坛;矛盾
【论文摘要】20世纪初期,中国存在许多值得认真反思与研究的艺术现象,其中之一就是美术思潮的震荡和嬗变,而关于中国画发展的论争更是剧变的美术思潮的重要方面。
20世纪初期,中国美术的发展随着中国社会的变革,开始了从各个方面向西方学习的步伐。种种社会变革与内外争战构成了这段美术史不能回避的社会背景。一批政治家向传统文化发起了挑战,导致了关于中国美术前途论争和画坛格局的变化。
1社会背景
1.119世纪40年代至90年代,西方列强的侵略势力不断渗入,西方思想文化也随之涌入中国不少爱国志士哀叹国衰势弱,对现实感到痛心疾首,产生了“非惟兴中土之学术思想,不足以自强”的愿望。自鸦片战争到20世纪初期,晚清文人由此出发,从枪炮战舰到思想文化对传统作全面检讨,弃旧图新、“师夷之长以制夷”的主张,由自然科学、政治体制扩展到了思想文化及教育制度。美术也被纳入“宜师泰西之长而成其变”的一个方面。从19世纪80年代开始,新派文人从“师夷制夷”的角度介绍西方美术和西方美术教育,如郑观应、薛福成、王韬、彭玉鳞、马建忠等人,在介绍西方先进文化时,都曾提及欧洲绘画及源流,欧洲教育制度中的美术院校(称之为“丹青院”)、博览会、美术馆(称之为“炫奇会”、“赛珍会”)的设立。最早的是1887年李铁夫留学英、美,此后较早的有1905年李叔同、曾孝谷留学日本,1907年李毅士留英,1915年之际台湾美术家黄土水、刘锦堂留日等。20世纪初期,早期留学生陆续回国,改变了中国美术的原有结构,他们成为传播西洋美术的有生力量。而西方美术的引入又刺激中国美术由传统转为近现代形态,并成为中国美术变革的主要参照系。
1.2从清末的“洋务派”到“维新派”,都相对重视西方模式的学校,于是,兼授中西两科的新式学堂在各地兴起在西方美术的刺激下,新式美术学校(系科)逐渐建立,而它建立后又成了西方美术的中心,并对传统美术的传授方式、学习内容、生员来历及去向等方面产生深刻影响。1898年,一些城市的新式学堂仿照日本教育,开设图画手工课。1902年,清廷准予高等小学堂和中等学堂开设图画、习字课。其主要方面已不是民族的和传统的,而是西方的、外来的,其教育制度与方式方法,亦基本采自日本或西方。而古代中国的美术教育方式是师徒传授。师徒关系以传统的人际关系为准则,都打着血缘亲族宗法制的烙印。加上相当封闭的艺术生产方式,就使得以师承联系起来的艺术群体与个体具有保守、因循的特征,严重地扼制了传统美术的革新与艺术家的创造性。”学校教育不明显同于传统的师徒传授:它往往综合或兼学中西美术,其师资也不限于一家一派,它把传授知识技能视为一种社会事业而与社会有了更多的联系,这就从根本上动摇了从属性、封闭性的宗法师徒关系。美术学校逐渐成为艺术运动的中心,成为各种艺术思潮、流派与风格的策源地与传播中心。
一很多艺术家的成就并不局限于某种艺术形式
现代艺术家尤甚。艺术家们往往同时在绘画、雕塑、设计等各方面成就斐然,从文艺复兴的米开朗基罗到后印象派的劳特雷克,再到现代艺术的毕加索、杜尚、安迪•沃霍尔,他们在艺术创作中往往跨越了所谓FineArts的范畴,实现了“大美术”的概念。整体来看,西方现代美术教育中较为注重材料的解构和创作观念的展现,对艺术基本技巧的纯熟并不给予更多关注,学生往往被要求对某种“物”或“观念”进行解构,进行自己的各种艺术实验,并选择符合自己需求的材料和表达方式,从而形成独特的路径来完成自己的艺术作品。这种作品可能以某种传统的纯艺术的方式呈现,也有可能以更加“现代”的“大美术”形式呈现,这取决于学生自己的表达需求。教师作为引领者,只对学生作品进行建议和点评,不直接进入作品制作过程本身。中国的高校美术教育系统建立于20世纪50年代,受到当时苏联美术教育系统的影响,艺术门类间区分明显,重视基本技巧的训练,对纯艺术与实用美术的区分相当明确。以油画专业为例,往往经历一到两年的基础训练过程(其中包括大课时的素描及色彩练习),然后是从油画静物、油画头像、油画半身像、油画全身像到油画人体的反复训练,并以油画创作作为最终成果进行总结,与之相对应的国画、版画、雕塑等专业的课程设置也是遵循这一原则。毫无疑问,这样的教育系统培养出的学生是富有技巧的,并使写实主义绘画在中国占据了完全的主流地位,但同时也存在视野狭窄和适应性差的问题。20世纪80年代后,这种情况得到改变,高校中的设计类课程逐渐增多,设计专业成为美术教育中的最大份额,以适应社会对于大量设计人才的需求。随着时代的变迁,美术学专业课程结构发生了改变:各高校增加了类似三大构成、装饰基础、设计基础之类的课程,对实用美术和现代艺术构成有了基本的介绍;增设了类似于绘画材料研究、综合绘画等课程,以对现当代美术中的重要命题进行探索,丰富学生的表现手法;设计学科的学生则在进行相应的基础训练后以平面设计、环艺设计、工业设计等专业进行划分并实施对应的教学过程。整体看来,高校美术教育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向“大美术”的方向进行转变,但相比于西方美术教育系统,中国美术教育仍然倾向于传统美术界限的划分,而全盘接受西方既是不现实的也是不必要的,中国的高校美术教育系统有其自身优势。
二“视觉时代”的来临已是不争的事实
与以前的时代相比,当代人更习惯以视觉信息获得对事物的认知,我们所生活的时代中“艺术”与“生活”的界限被逐渐打破——“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美术教育应当有助于学生的个人成长、情感表达,提高其与社会和谐相处的能力。高校美术教育要顺应“视觉时代”的要求,实现“大美术”,就必须进行综合的改革,这种改革不能直接移植西方经验,而要以现有的美术教育系统为基础。“大美术”的主张并非抹杀美术各种门类间的区别,而是主张以更加开放和兼容并蓄的态度对待各种门类间的融合和互相作用。这种融合可能是在国画专业中加入更多的设计因素,使用更加丰富的材料,甚至是改变装裱展示的方式;或者是在设计专业中加入民族绘画因素,使其具有中国味道;也可能是更加深入的融合方式——综合材料表现绘画的制作。尽管融合的方式和程度有所不同,但都要求我们采取更加开放的态度进行课程的设置,要做到这一点,最好的解决之道就在于学分制的开展和公选课更大规模的开设。由于专业学习时间的限制,学生一般在各种艺术门类中选择一项作为自己的学习内容,对其他门类课程所学相当有限。要求任课教师实现“大美术”的授课方式,要求国画教师同样了解油画专业知识,并对现代美术和设计学知识有所认知,毫无疑问存在实际困难,因为这要求高校教师具有更为广阔的知识面和更加完整的知识结构,这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到。高校教师教育水平较高,但普遍是对某一种特定艺术门类有较深入的理解,而对其他艺术门类往往是浮光掠影似的了解。目前高校中普遍开展学分制,但以不完全的学分制为主,专业课程主要由专业基础课、专业必修课、实践课程、毕业论文及毕业创作几个板块组成。选修课的开设占课程总量的比例较低,所占学分比例同样偏低,同时也存在开设不足、偏重理论课程等问题,学生并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跨门类的深入学习。实现完全的学分制,降低专业必修课的比例,提高专业选修课的比例,是实现目前高校美术教育“大美术”的可行之道。在高校美术教育中,在进行了必要的基础课程学习后(这些基础课程应当是更加整合的),学生选择一个艺术门类进行专业必修课程的学习(如国画、油画、版画等专业),同时允许学生跨门类和跨专业进行选课,通过上交作品的考核判断其掌握程度,高校承认每门课程的学分,在学习过程中完成基本学分即可达到毕业标准。其中专业基础课程的开设应当主要集中于第一学年,专业必修及选修课程集中于第二、第三学年,第四学年则是专业提高课程、毕业创作及论文写作。高校教师在学期初确定欲开设选修课程,学生根据自身专业需求和发展方向进行选课,学校进行综合及统筹安排,保证开设科目教学的顺利进行,这样既能保证学生选课的更大自由,又不至于使教师难以负担。
通过这一方式,绘画专业的学生可以选择设计专业课程或者版画、雕塑课程等,他们在艺术实践中的路径将得到极大的拓宽,并在实际社会生活中获得更强的适应力。不能否认,大量选修课的开展可能带来相应的负面效应:专业必修课份量减轻导致专业技能的下降;学生选课的盲目性;教师对课堂的掌控性下降等问题同样会逐渐显现。完美的教育是不存在的,每一种教育模式都有其漏洞,“大美术”的美育模式也不例外。相应的,高校美术教育可以通过一些具体对策减少问题的出现:首先,对专业必修课的课程内容、课题设计进行不断推敲和完善;其次,对学生进行专业教育,帮助其进行合理的课程搭配;最后,完善教辅工作,为任课教师扫除障碍,减轻负担。我国的传统美术教育系统重视理论、技法,与社会生活却有着层层隔阂,而在这个视觉时代,各种美术门类间的互相渗透已经成为艺术的主流,“大美术”不仅仅是个概念,而已经成为现实。高校美术教育应当顺应时代的需求,培养能够在现代社会中亲近生活、富有创造力的学生。因此,“大美术”语境下的高校美术教育改革应当继续深入下去,并在持续深入的过程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探索出适合中国高校美术教育的发展道路。
作者:史秀娜单位:聊城大学
中西美术自从相互交流伊始,就存在着话语的问题。比较视域中的中西美术话语问题,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中西美术在当代话语下的对话机制比较复杂。我国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大量译介西方当代文艺思潮,接受到西方现代文化与艺术的广泛影响。中国美术界的“85新潮”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一种现代“美术运动”,而西方美术这时已处于后现代艺术的活跃时期。由于中国对西方思想、文化、艺术的现状了解甚少,一味地以为所译介的西方思想、文化、艺术都是现代主义的,这就形成了中国对西方文化思想认识上的错位。而美术也遭遇了同样的问题。90年代中后期,当我们意识到,西方文化不仅仅是现代主义,也有后现代主义的时候,又把许多本该是现代主义的艺术思潮当作了后现代主义的艺术思潮,一些研究者在心态上、文化意识形态上,无形中都被西方文化所左右。而西方的文化意识形态是以他们自己为中心的。这种背景下的中西美术的对话机制和话语,显然需要梳理,更需要重新构建一个平等的对话机制,使中西美术的相互交流和影响正常地发展。
一、比较视域下的美术话语立场
“‘西人’进入中国,本不自晚清始。汉代——佛教传人,可以叫‘西天’。明代——天主教人华,那是‘西教’。晚清——可以称作‘西潮’。”这种认识基本与实际状况相符合。虽然说中西美术的交流早在东汉就出现了,但真正的相互影响和交流却盛行于明清时期。明清时期美术交流双方的话语相对来说是比较平等的,还没有明显的中心话语问题。而且西方美术的传播者也始终存在着一种主动融入的姿态,比如郎世宁等传教士画家,尽量使自己的作品符合中国的美术趣味和融进中国传统绘画的元素。而中国的一些宫廷画师也主动学习西方绘画中的一些元素,比如透视、造型等。当然本土中心主义的观念还是有的,但仅仅是在文人阶层。譬如说邹一桂的观念和言论就最具代表性,认为西画“笔法全无,虽工亦匠,故不入画品”。
如果说清代邹一桂在心理上和观念上拒斥西方写实油画,那么后来的“西渐”影响伴随着西方经济的强盛逐渐使西方的美术话语走向强势。这一点从五四时期中国文人和艺术家都纷纷提出甚至是大声疾呼需用西方的写实主义绘画改良中国画的衰微,就已经反映出来了。至于清初“四王”是否带来了中国传统绘画的衰颓,这里暂不作讨论。但中国学者和画家们主动提出用西方绘画的元素改造中国绘画的衰微,本身就说明了西方美术的强势已经在中国形成。中国美术与西方美术的交流和对话就显得不平等了,之后的西方美术史论家,在研究中国美术时的观点和立场更是偏移在西方的文化立场上。
上世纪70年代初,较有影响的美国美术史家高居翰(JamesCahill,1926—)开始了他的一系列的中国美术理论研究,相继出版和发表了一些有影响的专著和论文,如《山外山——晚明绘画》、《气势憾人——十七世纪中国绘画中的自然与风格》等著作以及《明清绘画中作为思想观念的风格》等论文。他认为张宏、赵左、吴彬、陈洪绶、龚贤等画家的许多绘画都受到西方绘画的影响,其中的话语无不充满了西方中心主义的思想。高居翰用布郎(Braun)和荷根伯格(Hogenberg)编撰的《全球城色图》中的铜版画来作为例证。将《歌蒂斯城景观》、《堪本西斯城景观》、《法兰克城堡景观》、《艾尔哈马景观》与张宏的《越中十景册》中的山水画(奈良大和文化馆藏)、《止园册》(柏林东方美术馆藏)中的山水画以及《山水》(台北故宫博物院藏)比较,认为张宏受到了西方绘画很大影响。但高居翰只是推测而无法证明张宏是否在苏州真的见到过《全球城色图》铜版画。“其去南京不过百余里,行船往之历览是一平常且便利之事。……我们可知张宏曾于1638年去过南京,以此,我们或可以推测,他也可能因其机缘,而去过南京不止一次。再者,苏州本地也可以看到西洋画:利玛窦曾经有意在苏州成立分支教会。”高居翰的意思是张宏去过南京就必定要去教堂,去了教堂就见过欧洲的绘画。但实际上没有资料显示张宏像吴历那样皈依天主教,所以张宏去南京未必就会去教堂。即或去了教堂看到了宣扬宗教的绘画,也仅仅是“所画天主乃一小儿,一妇人抱之”的宗教人物画。作为初次接触欧洲绘画的中国画家,一下子要从人物画的技法中变通并运用于山水画,肯定是比较困难的事情。再有张宏也不可能看到高居翰所列举的《全球城色图》铜版画。因此,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认为张宏的山水画受《全球城色图》中的铜版画插图影响都是一种推论或猜测罢了,有牵强附会之感。再譬如高居翰十分肯定地认为龚贤受到了西方绘画(主要是版画)的影响,他说:“龚贤与其他画论家曾一再指出其风格的渊源乃是出自北宋。不过,我相信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则是来自欧洲版画的影响。”高居翰在《气势憾人》这本书中列举的龚贤大约画于1650年的一张山水画卷,因其画中有一处岩穴以及岩穴四周的岩石构成,据此认为,“布朗与荷根柏格所编的《全球城色图》一书中的圣艾瑞安山景图,其景象酷似龚贤画中的岩穴构成以及岩穴周围的岩块。”高居翰仅仅是以图中相似性做出这样的判断,他并没有找到龚贤是否曾见到过这幅图的证据。由此可见,西方学者的西方中主义思想在他们的中西美术比较研究中占有很强地位。
另一位有影响的是英国美术史论家苏立文(MichadSullivan,1916—),他的观点与高居翰大体一致,也包含了较强的西方中心主义思想。他的思想集中体现在他的著作《东西方美术的交流》和《明清时期中国人对西方艺术的反映》等论文中。当然苏立文没有高居翰那样严重。
内容摘要:文章对我国美术学科中国画专业人才培养的现状进行分析,从学生写生与创作能力、理论研究能力、审美认知和综合素质培养四个方面着手,探索中国画专业人才培养的模式和途径,以培养适合现代社会发展需求的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应用型人才。
关键词:美术学科;中国画专业;人才培养;综合能力
多年来,我国的美术教育无论是专业美术院校,还是综合性大学,针对美术学科的人才培养,各院校教育学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目前,中国画专业的人才培养基本上形成两种模式:一种是延续师徒传授的传统方法;另一种是受西方现代教育体系和理念的影响,注重基础造型和色彩能力的培养方法。近年来,由于社会发展对美术学科人才需求的变化,一些教育学者和教师在中国画专业教育教学的实践中,对该学科领域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并逐步形成各具特色的人才培养模式。
一、专业技能与创作能力培养
(一)专业技能培养
目前,我国各专业院校的中国画专业的基础课程均设有素描、色彩、临摹、写生等内容。这些基础课程的专业技能包括用笔用墨、线描、色彩、画面经营及意境表现等。因此,人才的培养需要加强专业技能训练。培养学生准确的造型能力,即对客观事物进行准确的刻画。这不仅要注重对物体的轮廓、结构、透视、层次、明暗等方面的表现,而且还需要在原来造型的基础上加以提炼、强化或夸张、变形,以突出中国画创作的特点。速写不仅可以有效提高学生的造型能力,也是记录、收集生活素材的重要手段。中国画创作讲究“目识心记”,这要求对物体的造型、结构和生长规律能够理解并烂熟于心,这样才能下笔如有神。速写要讲究“笔不离手”,要求学生对物体有辨识、概括的能力,而且还要对物体有充分的认识和了解,以及深刻的记忆。所以,画速写不但能培养学生看、想、记、画的技能,还可以训练学生手、眼、笔的协调配合能力,使学生在短时间内能迅速、准确地抓住形体的特征。中国画专业的造型表现语言与其他画种有明显区别,中国画以“线”作为造型的表现手段,所以课程教学中应该加强“线”的练习。“线”是一种高度概括、凝练的绘画表现形式。学生需要了解中国画线条的应用规律,并对客观事物有深入、细致的观察和了解,通过线条的表现,对客观物体进行概括提炼和归纳,这样才不至于停留在对物体表面的描绘。中国画专业教师在指导学生对物体进行观察时,要注重培养学生的观察和审美能力。传统西方绘画讲求科学,强调客观、真实地描写对象。但是我国传统的中国画教学要求在观察对象时遵循自己的主观意愿,强调物体的意象性格和精神特征。在各高校的中国画专业教学中,表现题材分有山水、人物、花鸟三大科目,各个科目都有其特有的精神内涵。山水讲究意境,人物讲究神态,花鸟画讲究情趣。所以在教学时,这三科的观察和表现方法也有所不同。宋代画家曾云巢在观察草虫时记载:“取草虫笼而观之,穷昼夜不厌;又恐其神不完也,复就草地之间观之,于是得其天。方下笔之际,不知我为草虫,草虫之为我耶。”[1]这段话明确地说明了画家在观察物体时的体会。从草虫放在笼子里不分昼夜的观察,到对形貌、结构特征了然于胸,又到大自然的草地间观察它在自然环境中的生活习性、动态变化等,最终达到“不知我为草虫,草虫之为我耶”物我两化的境界。又有宋伯仁的《梅花喜神谱》在序中提到的观察方法:“余于花放之时,不厌细徘徊于竹篱茅屋边,谛玩梅花之低昂、俯仰、分合、卷舒,图写花之状貌,得二百余品……”[2]正是这种知之甚详的观察积累,方能极为传神地表现对象。中国山水画观察方式是以走马观花的方式对山水进行散点透视的观察,涵盖了眼中所见山水的全貌,即山水总体印象的总合。山水画最著名的观察方式莫过于宋代画家郭熙在《林泉高致》中提出的“三远法”。“山有三远,自山下而仰山巅,谓之高远;自山前而窥山后,谓之深远;自近山而忘远山,谓之平远。”[3]郭熙将山水画中的远近透视觉关系,总结出山水的空间与构图表达,形成了山水画自由、独特的观察方法。中国画人物的观察方法,最著名的观点莫过于东晋时期顾恺之的“传神论”。他提出的观点概括了中国人物画的观察和艺术表现方法。他强调以形写神,通过对人物的观察和画家自己“迁想妙得”来把握人物内在的精神面貌,表达人的性格气质和精神状态,即“传神写照,正在阿堵(指眼睛)中”[4]。中国画笔墨,从狭义上看,是用笔和用墨的合称,包含笔法、墨法、章法等基础技法。中国画家认为,笔墨运用水平的高低决定了作品的质量。从广义上看,笔墨运用的特点,则体现出画家独有的艺术语言和精神面貌,也代表了画家的艺术风格。然而,笔墨功夫则需要不断地练习、积累,才能有所提高。中国画教学中,如何有效地提高学生的笔墨功夫,关键在于对笔墨正确的训练和学习。在进行笔墨教学的过程中,教师正确的引导方法是非常重要的。一是对经典作品的解读和临摹。要求学生在临摹作品之前,除了分析画家运用的笔墨技法之外,还要对作品产生的社会背景、画家的艺术思想和历代评论家对作品的相关评论等有所了解。二是对经典作品的意临。了解作品的笔墨技法后,在临摹作品的笔法、墨法、章法、风格、意境等过程中,通过自己的理解及感悟,摆脱形似上的束缚,把别人的长处融入到自己的作品当中。三是笔墨关系运用训练。笔墨关系即需要画家熟练掌握笔墨的运用规律,并通过掌握毛笔的笔力、笔性、笔势、笔意,以及墨意、墨韵等之间的节奏关系。因此,学生可以通过对经典作品的学习和临摹,掌握笔墨运用规律。
论文关键词:中国当代艺术;无形之手;商业化
论文摘要:中国当代艺术走过了50多年的发展历程,在90年代挣脱了政治“无形之手”的掌控,走向成熟,但同时,却又无可奈何地落入了另一只更难以逾越的商业功利主义的“无形之手”中。中国艺术要获得独立价值,只有立足于真实的生活体验和本土文化,建立起自己的价值标准和健全的市场才能实现。
中国当代艺术从时间上一般是指新中国成立后到现在发生的美术现象。英国18世纪的经济学家亚当?斯密把在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经济中似乎无处不在的一种支配力量称为“无形之手”。我感到在中国当代艺术的发展过程中好像也有一种“无形之手”,大多数的艺术家总是被“无形之手”牵着去创作某种艺术,起初是政治的“无形之手”,后来又面临着另一只更大的商业的“无形之手”。也许,艺术家只有摆脱这种“无形之手”的牵引,真正在艺术中表现自己的生存体验,才能创造出有独立价值的艺术作品。
一、政治“无形之手”掌控下的“”艺术
50~70年代中国艺术创作的指导思想是文艺为政治服务,要求艺术采用“工农兵喜闻乐见”的形式○1,其中,董希文1951年创作的油画《开国大典》最具代表性,这幅画鲜亮、喜庆,开创了一种民族化的年画风的油画。这种艺术在“”时期达到了高峰。艺术在政治这只“无形之手”的控制下变的狭隘而虚伪。
二、“伤痕美术”和其他美术家对泛政治艺术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