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在撰写造物文化论文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学习和借鉴他人的优秀作品,小编整理了5篇优秀范文,希望能够为您的写作提供参考和借鉴。
一、概念的界定
这个短语是一个完整的学术概念或理论范畴,单说“原生性”就不足以揭示其内涵。本课题所说的“民间艺术的原生性”,是指民间艺术之与生俱来的天然的文化基因。说它是“原生性”,就是说这种性质不是次生的,也不是后起的。一切后起的性质都会因时代进化而改变,唯有原生性不会变。当然,永久的一成不变是不可能的,这里不过是强调其褪变极为缓慢而已。这是一种超越时空而恒常稳定的内在质素。说它超越空间,就是说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地区的民间艺术,皆具有这一种性质,不谋而合,不约而同,不求同而自同,虽然形貌有异,而精神趣味仍是相通相近的。说它超越时间,就是说无论是远古的原始艺术,现在的原始部落艺术,以及偏远地区的民间艺术,也都具有这种相通相近的艺术特质。这种可以感知而难以指实的艺术特质,就是民间艺术的原生性。
二、国内研究状况述评
在国内,民间艺术的原生性是著名文艺学家张道一先生反复提到的一个理论范畴。不过他所用的不叫“原生性”,而叫“原发性”,但实际内涵是一回事。先是1988年,张道一先生在他那篇著名论文《中国民艺学发想》中,第一次提及民间艺术的原生性特点。他说:“民间艺术……其作者主要是基层的劳动者(在我国主要是农民和部分手工业者),他们的创作带有原发性、业余性和自娱性,其地域性也很强。就这个意义上说,它带有艺术的‘基础’和‘矿藏’的性质。”十年后,他在为其博士生、现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院长潘鲁生教授的《民艺学论纲》作序时,再次指出:“由于民间艺术出自下层的劳动者,带有‘原发性’,与大众生活直接联系,因而以实际应用者居多。”其后到了2005年,他在《民间美术的二分法》一文中再次强调:“研究民间美术,包括研究民间美术的分类,一定要注意它的原发性和生活的特点,不能脱离开大众的实际活动。”张道一先生的文章有一个特点,或者可以称之为论文的散文化,其好处是厚积薄发,举重若轻,深入浅出,随处生发,所以读起来很轻松。但与此同时,因为他不大拘泥于论文的写作程式,所以像“原生性”这样的重要概念,虽然他一直在用,可是从来没有正面界定过它的内涵。我已多次通读《张道一选集》,和《张道一论民艺》诸书,基本印象是,张道一先生所说的民间艺术的“原发性”,实际主要是指其实用功能与审美功能浑然一体的性质。另外,我们注意到,张道一先生还不断提到民间艺术的“本元性”、“本元文化”或“本原文化”、“母体性”等等,而这些概念与“原发性”内涵都是相通的。如他在《中国民艺学发想》一文中写道:工艺文化是人类最基本的一种文化。历史发展的序列告诉我们,人类最初的造物活动是从实用开始的,在实用中发展了审美。当社会分工逐渐细致,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各自独立之后,工艺文化并没有解体,一起延续至今,因而它带有综合性和本元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工艺的内涵不是太窄而是非常之宽,理所当然成为美术的母型。很明显,这里所谓“本元性”,就是指人类最初造物活动的实用与审美一体化的性质,所以与“原发性”基本上是一回事。在其他论文中,张道一先生还有类似的表述。他说:“民间艺术是一种‘母体’性的文化,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各种专业艺术可以升得很高。但民间艺术是孕育一切的基础,所以说民间艺术既是民族艺术之流,又是民族艺术之源。”又说:“本元文化就其性质和意义讲,也可称为‘本原文化’。它是人类最初的文化形态之一,也永葆绿树常青。民艺是同广大人民的生活关系最密切的,就其主流来说,多带有实用性,既保持着本原文化的特点,又是本元的。”“事实上,人类创造的文化,首先是兼有物质和精神而不可分离的‘本元文化’,这就是工艺美术。”张道一先生这些看上去似乎大同小异的说法,实际上显示了他对民间艺术特征探索的执着,他不是在自我重复,而是在不断思考,变换切入角度,以便寻求更精准的表述。“元初”之“元”,与“原始”之“原”,意义非常接近。既然“本元文化”的基本特征就是物质与精神的统一,可见张道一先生的“本元性”、“本元文化”与“本原文化”,虽然表述不同,正可谓道通为一,和民间艺术的原发性也是相通的。张道一先生的博士生弟子、现山东工艺美术学院院长潘鲁生教授,在他的博士学位论文《民艺学论纲》中,充分领会了张道一先生学术思想中这一重要内核,对民间艺术的原发性作了进一步探讨。他对张道一先生各种散见的说法作了整合,使一些基本概念得到了更明确的表述。首先,他充分认识并强调了原发性特征之于民间艺术的重要意义。他说:“原发性特征是民艺与其他艺术相区别的重要特征之一,也是它的母体性特征。”这不仅突出了原发性特征对于民间艺术的重要意义,同时也突显了原发性范畴对于民艺学学科建构的重要意义。其次,他对“原发性”概念的产生作了描述性的阐释。他说:“与生活的接近还使民艺保留了艺术发生时的特征,即原始艺术时期艺术与生产活动或生活情景的一体化,在这种艺术活动中物质生产与精神生产相交织,创造了既有实用价值又溶合了审美功能的产品。……尽管民艺与原始艺术的这种性质不可等同,二者是不同的社会环境中造成的艺术,但这种接近生活的原发性特征却是一致的。”这一段话表明,所谓“原发性”,就是从艺术发生学角度来看的原始艺术发生(产生)时期的基本特性,其基本内涵就是实用价值与审美功能的一体化。其三,他对张道一先生论著中不断提及的“本元文化”也给出了明确的说法。他说:“民艺的各种创造,都可以从原始工艺品中找出客观存在的雏形,因为后世的造物文化无不生发于原始文化的渊源,原始文化,即本元文化。”这种表述,一方面是使原来带有神秘意味的“本元文化”顿时显得清楚明白,但同时也丧失了张道一先生原来说法的一些微妙意味。应该说,当张道一先生用“本原文化”时,他确实是指“人类最初的文化形态”即原始文化;但当他用“本元文化”或“本元性”时,他是在抛开时代概念,强调当下的民间艺术仍然一直葆有的物质功能与审美功能相统一的文化特质。从这方面来看,“本元文化”不同于“原始文化”,“原始文化”只能存在于原始社会,而“本元文化”则可以超越时空而具有某种永恒性。除了张道一先生和他的弟子潘鲁生教授之外,还有一些学者对民间艺术的原生性作过探索。如中国艺术研究院的方李莉研究员。她在论著中曾多次涉及这一课题,但最为集中的论述见于她的论文《论工艺美术的原生性与再生性》。
这篇论文有两个重要观点。其一,她认为民间艺术或传统工艺美术具有保持民族原生性文化的载体功能。她说:“人类最初的工艺美术是一座横架在原始混沌世界和现代文明世界之间的桥梁。所以,认识和了解由原始文化一直发展下来的传统工艺美术,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人类世界最早形成的动因以及其最初始的原生性。也可以说,其是一个民族原生性文化的储存器。”其二,方李莉认为,原生性艺术所葆有的“野生”文化基因具有着超强的生命力。她说:现在的生物技术创造出了某些具有优良特性的新的作物品种,整齐、高产甚至具有天然抵抗虫害的能力。但这种实验室里创造出来的新品种很快会形成各种天敌,有时只有几个生长季节就遭到破坏。虽然每隔几年把新基因嫁接到商用品种上可以加强它们基因的抵抗能力,但是,能够提高粮食作物活力的各种基因只存在于野生环境。也就是说,现代作物的基因是软弱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指望人工品种在大自然里有一个足够强壮的“野生亲戚”。这些野生植物在自然环境的激烈斗争中获得了一种遗传的抵抗力。这是那些娇生惯养的人工作物所没有的一种抵抗力。这是借用生物学的遗传基因学说来讲“文化基因”,非常生动而恰切。尤其具有启发意义的是,近现代艺术史上,从高更、卢梭到毕加索、马蒂斯、夏加尔以及亨利•摩尔等人,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从原始艺术、民间艺术中寻求改革的灵感,方李莉先生给我们提供了理论依据,原来这些现代艺术家是在为失去生机的现代艺术寻求一个强壮的“野生亲戚”,并为其注入原生的文化基因。相关的研究论著还有吕品田先生的《中国民间美术观念》,其中也多次提到民间美术的原生性或原发性特点。在第一章“主题与观念”中,吕品田先生说,他的研究目标之一,“是希望捕捉住那些具有原生性和主导性的观念”,而“所谓原生性是指某种观念与人类基本生存要求相关联,以至在发生过程中先于别的观念。”这个定义也许还不够准确与周全,却具有很高的学术含量,尤其是他并不从发生学意义上强调其原始性,而是从民间美术作者的生存环境来强调其“与人类基本生存要求相关联”的特性,这对张道一先生和潘鲁生教授的说法都是一种重要的补充。该书中还写道:“民间美术作为一种艺术形态的‘过程———动态’性质,非抽象艺术的表现性和‘实用———审美’的精神功利性,表明它比其它造型艺术在内涵和形式结构方面更接近原始艺术。”与宫廷美术、文人美术相比,“民间美术这种存在形式更具有原发性,、底层性、民众性和通俗性,因此更能体现和保持某些根基性的民族特征。”这里所谓“实用———审美的精神功利性”,事实上也就是张道一先生所说的实用价值与审美价值的一体化,吕品田先生试图把一个较长的短语熔铸成一个名词性范畴,只不过显得有点生涩了。另外还有一些学者,虽然没有采用“原生性”或“原发性”概念,但所讨论的问题却具有共同的指向性。如原文化部部长、现国家政协副主席孙家正先生《在人类口头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从文化记忆、精神传承的角度看,非物质文化遗产包含了更为古老的文化观念,更为深远的精神根源,沉积着民族独特的思维形式,心理活动的最深层结构,保留着民族文化的最原初状态。”这里所说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和民间艺术的概念是相通的,甚至主要就是指民间艺术。一直致力于民间艺术研究的靳之林先生,他的《抓髻娃娃与人类群体的原始观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生命之树与中国民间民俗艺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绵绵瓜瓞与中国本原哲学的诞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为我们研究中国民间艺术的原生性提供了大量实例与学术借鉴。他在《论中国民间美术》一文中说,中国民间美术“是中华民族的母体艺术”;“传统民间艺术形态随时展而发展转化,在人类文化发展的相互交融与影响中,将以新的材料和艺术形态出现,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中华民族的本原文化与本原哲学的内核,即中华民族的文化基因。”另一位长期从事民间美术研究的杨先让先生,在其论文《传统民间美术的演进与走向》中写道:“人类自从私有制和阶级出现以后,文化艺术的民间与非民间的区别也就产生了,但他们却都是从原始本源艺术那里分化出来的,一个升华为非民间的文化艺术,在改朝换代中传递变异着,形成了自己的规律与体系,另一个是民间的文化艺术,即劳动者的文化艺术,或曰庶民的文化艺术,直接由原始本源艺术那里嫡传着,十分缓慢的变异发展着,并牢牢地把握着原始本源艺术的生命与生殖崇拜的主题。”又如,胡潇在其《民间艺术的文化寻绎》一书中指出:“民间艺术蕴含着原始的基力”;
民间艺术“能从艺术上帮助当代人更真切地认识人类生命活动的本体、始元和内秘。”“在民间艺术中,它的某些原始思维及其造型学原则、审美意韵,将人类早期那纯真稚拙的兴趣以及沉于造化、物我一体的美好心灵一再复现出来,在艺术上部分地也是更多形式地重复着社会发展史中那‘永不复返的阶段’上的事象,在现实的时域内向人们展示一个遥远而又美好的过去。”这些论述虽然没有采用“原生性”概念,但他们讲民间美术的本原文化特点,可以说是殊途同归或异曲同工。还有近年来出版的王增永所著《华夏文化源流考》,从民间物质艺术切入,专列《民间艺术的原生性特征》一章。其中写道:所谓的文化原生性,是指人类文化的初始性和稚拙性。人类文化由无到有,从简单到复杂,从粗糙到高雅,这是人类文化一个发展的必然过程。原始文化是人类社会的初始文化,。原始艺术大多是简单低级和粗糙鄙陋的,但它们是原始先人的精心创造,体现着原始先人的心灵感受。原始艺术充满着勃勃生机,潜含着极大的发展空间,是人类初始时代的崇高艺术,显示出稚嫩的艺术原生美,有着文明文化不可替代的历史价值和美学价值,是文明文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发展源泉。这种独特的文化内涵和艺术风格即是原始文化的原生性。原始文化的原生性就是人类文化的原生性。这里虽然更多的是在谈原始艺术,但是要讨论民间艺术的原生性就必须追根溯源,其中所提到的“初始性和稚拙性”以及“稚嫩的艺术原生美”等等,用语都比较准确。
论文关键词:科学教育人文教育融合
论文摘要: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二者既密切相关,又有明显区别。相关,则表明可以互通、互补,区别,则表明应该互动、互补,以求共同和谐发展。人的全面发展的需要与社会和谐发展的需要是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内在动因,功能上的互补性是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基本前提,而和谐的协调则是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实现路径。
一、现实的需要: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内在动因
现实的需要是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内在动因,其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人的全面发展的需要与社会和谐发展的需要。人的全面发展,首先需要物质生活作基础,而物质需求的满足则要靠人运用自身的能力去创造和索取,即人是靠一定的物质创造能力与物质享受来维持其自身自然生命力的存在与发展的。人的物质创造能力与享受能力,是指人认识物质世界与改造物质世界的过程中获取物质财富和创造物质财富的能力,以及占有这些物质成果发展自身的能力。它包括人对自然物质世界的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这种能力的发展水平主要体现在人类的自然科学与技术发展水平上,或者说,自然科学发展水平与技术发展水平是人类物质创造与享受能力的文化表现形态。人生存与发展除了物质需要外,还有另一个基本需要,即精神需要。满足人自身的精神需求同样需要人具备精神创造与享受能力。人的存在与发展不仅需要一定的物质基础以维系自然生命力的发展,而且必须有一定精神需求的满足,使人的精神处于一种舒适、和谐的环境中,使人在情感上获得幸福体验和幸福享受。人的精神创造与享受能力是指人们在对一定社会关系认识的基础上,形成、发展和巩固一定关系的基础上,去形成、发展和巩固一定的人生观、价值观、道德观,并把这些观念渗透在文学、艺术、哲学、政治学以及法律制度和道德规范中,用这些已有的文化成果指导自己改造社会、改造人的精神世界,使社会发展和人的追求向着合乎道德与人类理想的方向发展。一个全面发展的人,是既能创造美好生活又能正确享受生活的人。一个人若只知科技而不知人文将是灵魂苍白的“空心人”,在当今,不懂科技而侈谈人文将是游离于时代的“边缘人”。“空心人”、“边缘人”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才。全面发展的人才需要有科学技术的专业知识,同时,还要有对生活的理解,有善于调节人生酸甜苦辣的人文修养。不管科技如何发展,不论知识经济如何受到人们的关注,人永远不能将物质化为自己的思维与情感。总之,人的全面发展需要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融合。和谐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呼唤人文精神,高技术、高情感的平衡才是现代社会的特征。科技与物质文明的进步改变了人们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人类社会需要人文文化重建对社会生活的指导、对社会生活的正确理解、对人生酸甜苦辣的调节。科学与人文、技术与情感的相互融合发展是社会进步的标志,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融合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人的全面发展的需要与社会和谐发展的需要推动着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融合。
二、功能的互补: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融合的基本前提
从教育规律来看,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之所以能融合,是因为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存在着功能上的互补性。首先,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对象都是具有主体性的人。学生能根据社会的需要和自身的要求,主动学习文化科学知识。科学知识和人文知识能被学生理解内化,以学生的外显行为综合表现出来,并含有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其次,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内容虽不相同,但却有交叉,且交叉渗透的成分愈来愈多。科学教育传授科学知识,培养科学精神和方法,又受到道德观、价值观和审美观的制约;人文教育传授人文知识,培养人文精神,形成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但又不能脱离现实的物质世界。科学知识有人文精神,将会更加自觉,人文知识有了科学内容,将会更加完善。再次,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目的相同。科学教育和人文教育的目的都是实现人和社会的全面发展,科学教育侧重人的理性和人改造自然能力的培养,人文教育侧重人精神的提升和灵魂的陶冶,两者最终目的都是高扬人的主体性,实现人的价值,促进社会发展,可以说是殊途同归,两者的完美结合能更好地实现人的价值。当今世界,人与社会发展的现状、趋势及需求,越来越强烈地要求,必须坚持一个完整的教育目的观,塑造一个完整的教育。只有完整的教育,才能促进人与社会朝着符合人性的方向和谐、全面地发展。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是构成完整教育不可或缺的部分,我们不能用人文教育去代替科学教育,也不能用科学教育去排斥人文教育,二者相辅相成,相互促进,共同构成一种“完整的教育”。“完整的教育”一方面要重视科学知识教育,尤其是科学理论方法教育,同时,还要加强对学生科学理性、科学精神及科学品质的熏陶与培养。所谓科学精神,是指我们在长期的科学活动、社会实践中所陶冶和积淀的价值观念、思维方法和行为准则的总和,其中求实、理性和创造性是科学精神的核心。另一方面要重视人文知识教育,尤其是人文精神教育。所谓人文精神,是指人实现自身价值的精神,是一种高尚的精神境界。人文精神主要包括道德的人文精神、美感的人文精神、日新的人文精神和与自然协调的人文精神等。对学生进行人文精神教育的目的,在于使他们获得道德的完善、价值的实现、精神的昂扬、情感的丰富和人格的臻美。杨叔子就曾指出,“大学的主旋律应是‘育人’,而非‘制器’,是培养高级人才,而非制造高档器材。人是有思想、有感情、有个性、有精神世界的,何况是高级人才;器是物,物是死呆呆的,再高级的器材,即使是高档的智能机器人,也不过只能具有人所赋予的复杂而精巧的功能或程序,其一切都不可能越过人所赋予的可能界限性这一雷池半步。我们的教育失去了人,忘记人有思想、有感情、有个性、有精神世界,就失去了一切”[1]。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的融合,是时代精神对现代社会教育发展的必然要求,是人的生存发展和社会进步、生产与生活方式改变等对教育提出的客观要求。它是教育思想、教育价值观与功能观、教育制度和课程编制等全方位的根本改变。具体地说,它是科学化的人文教育和人文化的科学教育的有机整体,它力图使科学人文化,使人文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以人的全面发展为最高目标,又以科学的发展作为基础和实现目标的手段。
小引
“……我们正迅速接近有理性的和有意识的构图的时代,到了那时,画家将自豪的宣称他的作品是构成的①。
设计和艺术从历史的溯源看本是同源,都是造物文化的分合离散所致。因此,他们之间存在着亲密关系是不言而喻的②
关键词
艺术设计设计艺术
一关于艺术与设计的概念反映
一、研究方法及存在不足
在方法层面,传统研究汉代灯具主要侧重考古、考证以及设计技术与文化等领域研究,在方法论上较少涉及灯具的装饰与仿生科学考察,尤其是对汉代灯具的研究。近代对中国古代灯具的研究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特别近几年很多以研究古代灯具作为硕、博士学位论文为选题。研究者分别从考古学、文化学、艺术学等学科进行单学科或多学科交叉。从现有关于汉代铜灯的研究成果中可以看到,不同专业的研究者都会不约而同的提到汉代灯具的装饰,但几乎没有研究者专以汉代灯具装饰艺术作仿生学意义上的科学系统性研究。但是,随着汉代灯具的不断出土,以及现代设计科学的进步,汉代灯具研究的未来研究趋势显示:从传统的考古研究转向设计研究;从传统的文化装饰研究转向科学装饰研究。
二、研究空间及价值
“装饰与仿生”是汉代灯具设计研究的一个可开掘空间。通过研究汉代灯具装饰制作工艺及其仿生科学,调查与梳理相关资料,发现与整理汉代灯具工艺技术,通过科技考古与艺术复原实验的现代技术手段,还原汉代灯具的装饰工艺技术,揭示汉代灯具仿生科技发展水平及其技术文化内涵,从而填补汉代灯具制作工艺研究之不足,向世人展示中国汉代灯具装饰技术与科学文化水平,力求在技术层、装饰层与文化层等维度上弘扬中国优秀工艺文化。在装饰层面,研究汉代灯具制作装饰的艺术手段,复原汉代灯具装饰艺术风格,包括工艺、造型、纹饰、绘画、色彩等。汉代灯具装饰技术文化,主要揭示其技术历史之嬗变与演进;汉代灯具制作装饰材料文化,揭示其物质文明;汉代灯具装饰文化,主要揭示其图案、纹饰、色彩背后的时代与历史文化如何渗透到装饰制作之中。在仿生层面,通过灯具的仿生造型分析汉代人的审美的需求,以及汉代大简的造物形态和“守约以治广”“规天矩地”“自然相生”等美学思想的命题;深究仿生造型的潜在含义,佐证汉代神学思想、视死如生的丧葬观以及封建初期等级的划分;对仿生灯具的实证分析,探讨汉代环保、节能、调光等先进的科学性。对汉代灯具的研究,再现汉代灯具的可视化物质形式、工艺流程与技术发展为微观特色,其优势在于再现与复原汉代灯具工艺技术的同时,还侧重开掘汉代灯具工艺的载体、材料、工具与技术等内容,为我国灯具技术文化史的建构发展助推,为我国工艺技术文化提升软实力;通过对汉代灯具艺术发的复原,以再现、实验、传承、利用汉代灯具仿生技术遗产为宏观特色,其优势在于运用现代技术、科学实验传承与再现汉代灯具制作工艺,绘制汉代灯具工艺技术图谱。
三、结语
“装饰与仿生:汉代灯具设计研究”之实质在于依据出土灯具、文献资料与现代仿生科学,认知汉代灯具制作工艺在物质技术层的发展与演变历程,以及汉代装饰设计思想形成的过程。以汉代灯具装饰与仿生技术特征为研究本质视角,通过汉代灯具的文献视角、科学视角、艺术视角与文化视角展开研究,这种研究方案取决于问题实质和传统文化发展的内在要求。汉代灯具设计研究问题实质就是依据大量出土文物、在世文献资料与科技考古手段认知汉代灯具制作工艺在物质技术层次的发展与演变特点。调查与整理汉代灯具制作工艺文献和文物资料,充分吸收已有研究成果、研究思路与研究方法,并加以甄别与完善,提升突破空间。利用科技考古学与化学研究方法,并通过为艺术复原与实验,揭示汉代灯具的工艺流程与工艺技术文化,构建汉代灯具工艺的技术体系等“潜信息”,为汉代灯具工艺技术遗产的活化再生提供工艺学维度上的技术图谱与发展策略,为现代装饰设计提供新的设计思路。
[论文关键词]中国艺术学科本土艺术理论审艺学
[论文摘要]中国艺术学科的成长,需要有自己的核心艺术理念支持。探寻中国本土艺术理论,一是要充分认识到当下是中国艺术文化成长再次自觉的关键时期二是要认真促进中国本土艺术理论的累积三是要研究明确探寻中国本土艺术理论建设的策略。
一、中国艺术文化成长的再次自觉
“中国艺术文化成长再次自觉”,是基于1978年开始的“改革开放”而言的。比如在中国美术界,当时开展了对“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理性解析,从而为中国美术文化的新创造提供了新的理论支持。如果说中国艺术文化在过去的三十年里有了全新的变迁成长,主要是得力于l978年中国首次自觉地寻求变革而至。那么,从2oo9年开始应该有再一次促进新成长的自觉意识和实在行为。这是人类历史和现实环境给予中国艺术文化的良机与使命。从中国当下在全球的态势来看,是具有新的持续飞翔的语境和条件。…中国及中国艺术文化学人当下是需要时刻明白自己已经具有了独立、健康、跨越发展的空间与条件,关键是需要在促进中国本土艺术文化成长的认识论与方法论上,要不断自觉、不断提升、不断拓进。
首先,中国艺术文化本来就有自我之根脉。中国艺术文化的根脉是当下中国艺术文化成长再次自觉的重要认识论基础。这一点是不可忽视和缺失的。今天中国艺术文化新的自觉和新的发展之缘由与自信底气,就来源干中国艺术自己本来的根脉。不论讲中国艺术文化的伟大复兴也好,还是说诉求创建中国艺术学派也好,都是由于中国有自己独特的艺术文化之根。
从原理上看,思想是有历史属性的。当下我们审视、形成和确立探寻中国本土艺术理论是当务之急的思想,也是有厚重的历史内涵与缘由的。中国艺术文化同中国其他文化一样具有悠久而厚重的历史与传统。不仅中国美术文化传统、中国的音乐艺术文化传统、舞蹈艺术文化传统、戏曲艺术文化传统等艺术形态是悠久而博大精深的,就是在20世纪才兴起的中国电影艺术、中国电视艺术,也有了自己民族特性的传统内涵。为什么有学者在反思回顾论及中国画在2o世纪8o年代后出现的一些历史事项后讲:“有趣的是,‘末13论’提出之后,中国画却进入历史最好发展期。‘笔墨等于零’说提出之后,当代中国画家们反而空前的看重了‘笔墨’,黄宾虹和他的笔墨论大行其道,使许多画家更深入的思考中国画的本质精神和文化特性等问题,有利于中国画的发展。这是要感谢‘末日论’和‘等于零’提出者的”。l2正是因为中国画有它自身深厚的传统内容,所以国画家们才不会盲从于一人之论而失去自我。总之,在者力探寻中国本土艺术理论之时,要守候中国艺术文化的本来之根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