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在撰写中医哲学论文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学习和借鉴他人的优秀作品,小编整理了5篇优秀范文,希望能够为您的写作提供参考和借鉴。
一、中医学的哲学问题
中医学是中国传统中宝贵的文化形式,是中国科学的代表形式之一,是中国生命科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中国文化发展的历史长河中,中医学的进步不但对中华民族的生存、繁衍有过不能以其它文化形式可替代的作用,也由于其坚实的本体论基础而持久的影响了中国文化发展的理路,“儒必通医”就是最好的说明。
近代以来,随着西学东渐的历程,西方的医学思想和医疗模式也开始输入中国。由于西方医学在治疗技术上的方便性,使之国人在医疗实践中能够接受西医的治疗方式,但是,正是这种实用主义和“全盘西化”的价值承诺形成了对中医学和中国文化的否定思潮。表现在思想形式上,由于自五四以来的“全盘西化”思潮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全面否定,数典忘祖、思想浅薄、急功近利成为学术思想界的主流之后,中医学也成为被否定的内容之一。为了提供否定中国文化的理性基础,自觉的不自觉的以西方的哲学思想判释中国文化的方法就成为时代的风气,以西方的医学模式判释中医学以比较两者的优劣,成为这个时代中医学研究的重要特点。如果说以西方医学技术上的特点做为可接受的标准还带有实用主义的特点,从而还能在经验论的层次上证明理性的必然,那么,以“全盘西化”对中国文化及其对中医学的否定就是对中国文化理性自觉的背叛,而成为厚西薄中的思想方法了。
时至今日,随着对西方科学文化产生的一系列误区的深入认识,中医学在医学实践中的特殊的、基本的疗效被肯定,中医学也日渐受到重视。但是,对中医学的肯定仍然是在经验论的层次上,远没有在哲学理性上实现自为而自在的统一。尤其对于解决这一已经产生了几千年的中医文化的继续发展的理路问题而言,就更需要哲学的根据和支持。
问题表明,对中医学的正确认识及其发展理路的研究,首先需要中医哲学的研究作为基础。然而,以我们已经熟悉并习以为常运用于思想的西方哲学思维进行中医学的哲学研究,是不能产生正确的结果的。以西方哲学的模式为坐标系进行中医学的研究,其结果只能是南辕北辙。正确的方法是,应对中国文化之所以能产生中医学的哲学思想进行发掘,进而研究中医学的科学性,以对中医学的发展方向作出推定。这些是研究中医学发展应解决的基础理论问题,应当成为一切关心中医学发展的学者应投以相当大的精力进行研究的问题。但是,对于中医学发展方向的困惑而言,面对的问题既是中医哲学带来的也是以哲学对中医学提出的本体论承诺出现的。这表现为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中医学学科的科学性及其产生的哲学基础与我们所熟知并运用自如的现代科学和哲学对其进行研究而产生的误区,另一方面则要求中医学本身能证明自身的科学性和哲学基础,即中医学的学科性在本体论哲学的支持下表明其科学形式与哲学方式的统一──中医学是中国哲学形而中论的自在自为的统一。
就中国哲学的基本原理进行研究,其表明的哲学原理与中医学有怎样的相关性以及中医学表现出怎样的规律,是中国哲学研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哲学和中医学的关系,表明了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在与中国哲学的基本规律的统一性中展示出的科学上和文化上的重要意义。如果说由于中国文化的哲学基础生成了中医学的学科形式,从而表明了中国文化的一以贯之的理论特点,那么,中医学就在其内容和形式中展现出的基本规律将代表中国文化和哲学的基本形式。因此,应当说,进行中国哲学研究──真正想探索中国哲学奥秘、并认为中国哲学是不同于西方哲学的、具有独立的哲学形式,就应在《周易》、《道德经》和《内经》及《论语》等儒家和道学经典的研究上下功夫,这是研究中国哲学的基本方法,同样,这也是研究中医哲学的基本方法。
[摘要]随着国家中医药战略的实施,中医药领域医学伦理学的专项建设和体系发展需求日益凸显。通过对我国医学伦理学发展现状及在中医药领域存在问题的系统梳理,基于与科技创新共同发展、结合自身发展规律、建立高效整合的伦理审查平台、加强基础研究的伦理国际认可度等发展需求,提出建立立足本土的伦理规范、建立中医药行业伦理审查体系、高效整合多维伦理学资源、培养跨学科的伦理人才队伍等中医药领域医学伦理学发展建议,以全力推动中医药临床及基础研究规范、有序、深入地发展。
[关键词]医学伦理学;中医药;伦理审查;伦理规范
临床研究伦理学的发展从最早仅有的知情同意概念,到1947年第一部有关人体研究的国际伦理指南《纽伦堡法典》,再到《赫尔辛基宣言》,临床研究伦理学已逐渐系统化、规范化,对受试者健康与权益的保护、研究的开展、医学的进步起到积极的作用。如今,在经济全球化、科技网络化以及文化多元化的发展趋势下,生命科学与医学的诸多领域都面临着更多的道德纷争和伦理挑战。同时,随着国家中医药战略的实施,中医药领域对医学伦理的专项建设和发展需求也日益凸显。
1我国医学伦理学发展现状及中医药领域医学伦理学存在的问题
1.1我国医学伦理学发展现状
我国医学伦理学较西方国家起步略晚,且在发展过程中一直在借鉴西方,跟随着西方的脚步前进[1],临床研究伦理的规范性工作亦是如此。但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经过大量医学工作者、伦理学家的持续努力,目前我国已逐渐赶上了起步较早的国家。首先,20世纪90年代,我国各大医疗机构开始建立伦理委员会并对临床研究项目进行伦理审查,相关的法律法规、指南及各种政策也不断完善。2016年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的《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办法》[2]规定了所有开展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的研究机构均应建立伦理委员会。2020年修订的最新版《药物临床试验质量管理规范》[3],与ICHGCP(GuidelineforGoodClinicalPractice)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在中医药领域,2010年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了《中医药临床研究伦理审查管理规范》[4];2015年国家认证认可监督管理委员会批准了“中医药研究伦理审查体系认证”(CAP认证),这也是我国在医学伦理领域开展的首个认证项目[5]。其次,医学伦理学学术活动丰富,大量相关学术。根据在中国知网检索相关论文的统计结果,1980年只有1篇以“医学伦理学”为主题的,此后相关数量逐年增加,据估算,1980-2010年相关研究的总数已达3000篇左右[6]。同时各级各类医学伦理学学术组织快速建立,各类主题的医学伦理学学术活动日趋频繁。医学伦理学领域的国际学术交流已经常态化,国外学者和国内学者合作开展研究、在国际相关学术刊物上发表研究成果、举办包括国际培训在内的各类专业培训活动等,这些都提升了我国医学伦理学学术研究的层次,拓展了相关学术活动的空间。再次,我国基础医学的实验动物伦理水平也日益接近国际发展水平。早在2006年科技部颁布了《关于善待实验动物的指导性意见》[7],使得实验动物伦理有了专门的法规。2006年北京市专门制订了《北京市实验动物福利伦理审查指南》[8],使得动物伦理审查实施变得具体且具有较强可操作性。2018年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联合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了《实验动物福利伦理审查指南》[9],这是我国近些年来以国标形式的第一个动物伦理标准,与国际的动物福祉基本保持了一致。
中医学是中国文化的形式之一,由于中国哲学是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统一,所以,中医学的形式必然表现出中国哲学的基本原理。就自在的中国哲学的基本原理和自为的中医学形式的关系所作的研究,表明了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在与中国哲学的基本规律的统一性中展示出的文化上的基本意义。所以,中医学在内容上代表了中国文化和哲学的基本形式。应当说,想探索中国哲学奥秘的人、并认为中国哲学是不同于西方哲学的、因此具有独立的哲学形式的人,就应在对《周易》、《道德经》和《内经》的研究上下功夫,舍此并无其它。笔者以形而中论对中国哲学所作的概括,就是上述研究方式的结果。既然中医学的哲学基础是在形而中的统一,那么,中医学本身在形而中的形式中其具体的基本规律是怎样的形式、及其这些基本规律对中医学发展的基本意义之所在,这将是本文所讨论的内容。
一、中医学的哲学基础
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即哲学基础问题,是近代以来哲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但是,由于近代以来的西学东渐产生的西体西用的理性进路,所以,对中医学的哲学研究无不是以西方哲学的思维方式、概念、范畴对中医学的思维方式进行西化式的疏解,所以,从产生的研究结果而言,由于脱离了自在的中国文化的基础,因此,应当认为这些结果根本不是中国哲学或中医哲学的本来面目。对中医学的哲学思维及其基本规律的研究只能是中国文化研究中的自在的哲学反思的结果,因为任何文化形式的历史和逻辑的过程只能形成于其文化母体的自在性,而不可能是以任何外来文化所可能进行的解释。西方当代的分析哲学和解释学表明,因为西方文化的内在结构所限定,以其自在的语言系统和思维方式对文本所进行的解释困难重重,并且认为不可能达到本来的意义,所以,其西方文化自在的文字和语言本身所进行的解释都不具备其文本意义,既然如此,何以能用西方的哲学和形式对中国的文化和哲学进行解释呢?真不理解当代中国学界何以能以西体西用的方法论进行中国文化的研究,并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发现了中国文化的“基本规律”。当以其中国哲学自在的形式与这些“基本规律”进行比较后,就会发现中西文化是绝然不同的形式,而且就思维方式的基本性而言,中西文化不能在形式和内容上进行简单的类比和实现思维方式的统一⑴。哲学思维与文化形式的统一性表明,任何一种独立的文化只能是其自在的哲学思维所产生的结果,因此,中国文化的形式只能是自在的中国哲学思维的结果。而中医学的哲学基础和基本规律也只能在其文化母体中寻求。那么,中医学的哲学究竟是什么形式的?于中国哲学的关系是怎样的?对这些问题的研究表明,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形成中医学的哲学基础问题。显然,在这一研究进路中,将构成对中国哲学及文化的反思。
我在对中国哲学的研究中,以时空的认识论原理对中国的知识系统进行反思,发现在中国的知识形式中,《易经》是中国哲学的基础,而中医学是运用中国哲学思维所产生的最成熟的知识形式,也可以这样认为,从中医学中可以反映出中国哲学的本质性,所谓医易相通是也。那么,中国哲学的本质性与中医学的统一是以怎样的原理表现出来的,这是研究中医学的哲学规律首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研究中医学的哲学规律首要的是要把《易经》的思维方式进行外化为哲学的形式,而这也是研究中国哲学的首要的工作。我对《易经》的思维方式进行外化为哲学形式的工作是以“时空统一论”的哲学原理对《易经》之“卦”的研究中作出的,并以形而中论的哲学原理进行了对中国哲学的概括⑵,形而中论的哲学思维方式表明,时空对应的认识论原理、对应和中的方法论原理、中和统一的时空本体论是中国哲学的基本规律。因此,对中医学能否反映出这三个基本规律是哲学反思的重要工作。
因此,从中医学的基本原理中抽象出一般的思维方式并对其进行与中国哲学原理的整合是这一研究工作的组成部分。由于中医学的思维方式与《易经》的统一,所以历代中医学者对医易相通的哲学问题都有相当深刻的理解,例如,有清一代名医章虚谷说:“诗、书、春秋,论世间事迹,褒君子,贬小人,以明治乱之所由,原非论阴阳之理者。《易》象表阴阳进退消长之理,儒者用喻世事治乱事之道。……故易为大道之源,医理、儒理俱在其中,《易·辞》为儒者之言,可用治世,不可治病也。……概医明大道之一截,易明大道之全体,医书岂真与易书比哉?医经与易经,体同而用异,拙集屡申其义矣。即将先天后天打作两橛,遂有一橛截全体之见,而不识其体用所在也。圣人韦编读易,不闻读医,假年学易,不闻学医,盖以此也。圣人为治世之大道,不为治病之小道,故言某未达不敢当。然道之用有大小,而其体一也。其所系之重,犹先于大道,何故?盖有性命而后有道德功业。保性命者,医道也。其理与《易经》同出阴阳太极之源,故体同而用异也。”(《章虚谷:《医门棒喝·论易理》)显然,章虚谷对《易经》和医经的哲学关系的认识是深刻的。由于哲学形式的外化是当代哲学的研究任务,因此,和所有对医易相通有相当深刻认识的古代学者一样,这一研究是以《易经》自在的哲学思维的外化形式阐释中医学的哲学思维的。们已经把中国哲学暨《易经》中的哲学模式以形而中论的原理进行概括和反思,由于在中医学中主要体现出医学的目的和方法论的统一──“保性命者,医道也”,所以,对应和中是中医学中主要的思维方式和哲学方法论。以对应和中的规律进行对中医学的反思,其表明,在这一方法论的作用下产生的中医学哲学的主要规律是:阴阳和中律、五行和中律与三焦和中律。下面对这三大规律进行具体的论述。
中医学是中国文化的形式之一,由于中国哲学是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统一,所以,中医学的形式必然表现出中国哲学的基本原理。就自在的中国哲学的基本原理和自为的中医学形式的关系所作的研究,表明了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在与中国哲学的基本规律的统一性中展示出的文化上的基本意义。所以,中医学在内容上代表了中国文化和哲学的基本形式。应当说,想探索中国哲学奥秘的人、并认为中国哲学是不同于西方哲学的、因此具有独立的哲学形式的人,就应在对《周易》、《道德经》和《内经》的研究上下功夫,舍此并无其它。笔者以形而中论对中国哲学所作的概括,就是上述研究方式的结果。既然中医学的哲学基础是在形而中的统一,那么,中医学本身在形而中的形式中其具体的基本规律是怎样的形式、及其这些基本规律对中医学发展的基本意义之所在,这将是本文所讨论的内容。
一、中医学的哲学基础
中医学的思维方式即哲学基础问题,是近代以来哲学研究的重要内容之一。但是,由于近代以来的西学东渐产生的西体西用的理性进路,所以,对中医学的哲学研究无不是以西方哲学的思维方式、概念、范畴对中医学的思维方式进行西化式的疏解,所以,从产生的研究结果而言,由于脱离了自在的中国文化的基础,因此,应当认为这些结果根本不是中国哲学或中医哲学的本来面目。对中医学的哲学思维及其基本规律的研究只能是中国文化研究中的自在的哲学反思的结果,因为任何文化形式的历史和逻辑的过程只能形成于其文化母体的自在性,而不可能是以任何外来文化所可能进行的解释。西方当代的分析哲学和解释学表明,因为西方文化的内在结构所限定,以其自在的语言系统和思维方式对文本所进行的解释困难重重,并且认为不可能达到本来的意义,所以,其西方文化自在的文字和语言本身所进行的解释都不具备其文本意义,既然如此,何以能用西方的哲学和形式对中国的文化和哲学进行解释呢?真不理解当代中国学界何以能以西体西用的方法论进行中国文化的研究,并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发现了中国文化的“基本规律”。当以其中国哲学自在的形式与这些“基本规律”进行比较后,就会发现中西文化是绝然不同的形式,而且就思维方式的基本性而言,中西文化不能在形式和内容上进行简单的类比和实现思维方式的统一⑴。哲学思维与文化形式的统一性表明,任何一种独立的文化只能是其自在的哲学思维所产生的结果,因此,中国文化的形式只能是自在的中国哲学思维的结果。而中医学的哲学基础和基本规律也只能在其文化母体中寻求。那么,中医У恼苎Ь烤故鞘裁葱问降?于中国哲学的关系是怎样的?对这些问题的研究表明,其中最重要的是关于形成中医学的哲学基础问题。显然,在这一研究进路中,将构成对中国哲学及文化的反思。
我在对中国哲学的研究中,以时空的认识论原理对中国的知识系统进行反思,发现在中国的知识形式中,《易经》是中国哲学的基础,而中医学是运用中国哲学思维所产生的最成熟的知识形式,也可以这样认为,从中医学中可以反映出中国哲学的本质性,所谓医易相通是也。那么,中国哲学的本质性与中医学的统一是以怎样的原理表现出来的,这是研究中医学的哲学规律首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研究中医学的哲学规律首要的是要把《易经》的思维方式进行外化为哲学的形式,而这也是研究中国哲学的首要的工作。我对《易经》的思维方式进行外化为哲学形式的工作是以“时空统一论”的哲学原理对《易经》之“卦”的研究中作出的,并以形而中论的哲学原理进行了对中国哲学的概括⑵,形而中论的哲学思维方式表明,时空对应的认识论原理、对应和中的方法论原理、中和统一的时空本体论是中国哲学的基本规律。因此,对中医学能否反映出这三个基本规律是哲学反思的重要工作。
因此,从中医学的基本原理中抽象出一般的思维方式并对其进行与中国哲学原理的整合是这一研究工作的组成部分。由于中医学的思维方式与《易经》的统一,所以历代中医学者对医易相通的哲学问题都有相当深刻的理解,例如,有清一代名医章虚谷说:“诗、书、春秋,论世间事迹,褒君子,贬小人,以明治乱之所由,原非论阴阳之理者。《易》象表阴阳进退消长之理,儒者用喻世事治乱事之道。……故易为大道之源,医理、儒理俱在其中,《易·辞》为儒者之言,可用治世,不可治病也。……概医明大道之一截,易明大道之全体,医书岂真与易书比哉?医经与易经,体同而用异,拙集屡申其义矣。即将先天后天打作两橛,遂有一橛截全体之见,而不识其体用所在也。圣人韦编读易,不闻读医,假年学易,不闻学医,盖以此也。圣人为治世之大道,不为治病之小道,故言某未达不敢当。然道之用有大小,而其体一也。其所系之重,犹先于大道,何故?盖有性命而后有道德功业。保性命者,医道也。其理与《易经》同出阴阳太极之源,故体同而用异也。”(《章虚谷:《医门棒喝·论易理》)显然,章虚谷对《易经》和医经的哲学关系的认识是深刻的。由于哲学形式的外化是当代哲学的研究任务,因此,和所有对医易相通有相当深刻认识的古代学者一样,这一研究是以《易经》自在的哲学思维的外化形式阐释中医学的哲学思维的。
摘要:中医生理学是中医学对人体生命活动的认识,是在中国古代科学与哲学的共同影响下形成的理论体系。由于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中医生理学在中国医学史上没有形成独立学科。魏晋以后,中医学逐渐偏向于研究“病理”和临床,其学术特点也由之前的“形气并重”逐渐衍变为“重气化轻形迹”。清末民国时期,在西医学的影响下,中医界积极建立自己的生理学,但终因无法解决脏腑本质和解剖形体的问题而失败。中医学欲求发展,必须明确形体与气化的关系,完善中医生理学的学科建设,进而以形体为基础,在中医气化与西医生理之间探寻中西医结合之路。
关键词:中医生理学;内容;特点;渊源
医学属于实践科学,以生命为其研究目的,中医学也不例外。中医学通过解剖了解人体的基本结构之后,并没有沿着“解剖”的路线发展出与其相对应的生理学,而是受到中国古代文化的影响,尤其是在战国时期“方士”的影响下,与古代“天人哲学”相结合,形成了以《黄帝内经》为代表,以“气化学说”为学术特点的理论体系。中医学界曾对中医生理学的学科构建作出努力,但最终因无法对解剖形体作出合理解释而失败,以至民国时期,中医界人士也开始怀疑和批判中医“生理学”的合理性。通过了解中医“生理学”的学术沿革,有助于准确把握中医学解剖形体与气化之间的关系,从而更好地建设和完善中医生理学的理论体系。
1中医学术特点的衍变
目前,有关中医学理论起源的问题,大多认为可远溯夏、商、周三代,而在春秋战国时期初步建立。战国至秦汉,国家完成了统一,“诸子思想”“百家文化”逐渐融并,促进了中医学理论体系的成熟与完善。《黄帝内经》便是在这样的历史文化背景下成书的,后世医家的学术思想,都是在该书基础上发展建立的。因此,《黄帝内经》一直被看做中医基础理论建立的标志。
1.1中医生理学的内容生理学是研究生物体的功能及其活动规律的科学[1]。《黄帝内经》中有关人体生命活动规律的内容,多散见于各个篇章,不成系统,但涉及面非常广泛,内容大体包括:①人体生、长、壮、老、已的变化机制,如以“天癸”为中心的男女七八节律;②人体在不同生长时期的生理特点及其机制,如根据气血的盛衰和形体的变化总结出以“十岁”为基数的“好走”“好趋”“好步”“好卧”等生理特点(《灵枢?天年》);③饮食的消化吸收、物质代谢及呼吸机制;④人体气血运行的日节律(营卫的循行)、月节律(气血与月之阴晴圆缺的关系)、季节律(五脏主时规律)及精神活动与形气盛衰的关系、形体与气化的关系等有关人体生理的多方面内容。因此,有人把《黄帝内经》看作中医生理学的古典巨著[2]。虽然中医生理学的学科建设在民国至建国前后作出了尝试,但由于中医界自唐宋以来对解剖形体的忽视,始终没能建立起比较完善的中医生理学理论体系;而中医藏象学和中医基础理论都没有对脏腑实质等形体问题作出合理解释,因此均不能取代中医生理学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