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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目的】
1、能体会安妮用生命记录下的情感和思考,了解战争对少年儿童身心的伤害、摧残,认识法西斯的罪恶。
2、能把握日记真实而直接地表达人物情感的作用。
【教学重、难点】
1.体会安妮用生命记录下的情感和思考,认识法西斯的罪恶。
2.把握日记真实而直接地表达人物情感的作用。
关键词:弗吉尼亚·伍尔夫女性主义焦虑摘要:弗吉尼亚·伍尔夫作为女权主义运动的经典作家之一,以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创作实践为出发点,凭借着一个女作家敏锐的性别意识,努力探索女性与文学创作之间的密切关系。囿于传统观念及文学写作规范的影响,她的焦虑是更深层次的,一是作家身份的焦虑,即伍尔夫对自身文学创新如何超越前代作家,如何摆脱传统写作规范以及自我超越的担忧;二是女性身份的焦虑,即作为一名女性作家,伍尔夫对潜意识中各种束缚女性创作观念的超越以及对女性叙事方式的探索。
弗吉尼亚·伍尔夫作为20世纪意识流小说的代表人物之一,女权主义运动的经典作家之一,她以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创作实践为出发点,凭借着一个女作家敏锐的性别意识,努力探索女性与文学创作之间的密切关系。伍尔夫通过探寻女性的文化传统,发现从题材到语言风格上,男女作家存在着明显的差异。由于不同的生活体验,女作家无法在男性话语中找到适合她们的表达方式。理论的传统话语方式只是便于表述父权文化的价值观点。弗吉尼亚·伍尔夫深刻地认识到传统男权话语对女性思想表达的束缚。她呼吁女作家必须自己创造,将现有的语句修改变形,使之适合她们自己的思想的自然形态,使之既不被压垮,也不歪曲她们的思想。伍尔夫在自己的文学实践中不断地与传统的男性作家的创作风格相抗衡,积极寻求一种能充分表达女性真实处境的、又适合女性表达的艺术创作方法。这使得她在创新的过程中受到了来自前代作家影响的焦虑及自身女性身份的焦虑。
美国耶鲁大学教授哈罗德·布鲁姆(HaroldBloom)在其诗学著作《影响的焦虑》(AnxietyofInflunece,1973)中将文学的影响比作父子关系,“影响的焦虑是期待自己被淹没时产生的焦虑……像惧怕洪水一样惧怕前驱(父辈诗人——引者注)的新人实际上把某一重要部分当做了‘整体’,而这个‘整体’乃是构成其创造性焦虑的一切,是每一个诗人内心的幽灵似的阻塞剂”。弱势诗人只能模仿其父辈诗人,而强势诗人却能奋起抗争,挑战父辈诗人,形成俄狄浦斯式的对抗。桑德拉·吉尔伯特和苏珊·格芭在《阁楼上的疯女人》中修正了哈罗德·布鲁姆关于影响的焦虑的理论,将“文学父子之间的俄狄浦斯斗争的弗洛伊德范例转变成女性主义的影响理论,用来形容在父权制文化与文学中的19世纪妇女作家的焦虑”。实际上处于18、19世纪在传统男权社会的各种社会道德规范束缚下的女作家就扮演了文学中“子”的角色,长期以来,艺术创造被视为是属于男性的领域,女性作家是被放逐者,她的存在是不被考虑的。吉尔伯特和格芭指出:“在男性中心的文学俄狄浦斯范式中,女作家被忽略,女作家在面对这样男权中心思想所建构的创造力与文学史图景,她的焦虑是更深层的。——一种对作家身份的焦虑。”“在尝试拿起那严格防范她们使用的笔之前,父权制以及其种种文本早已囚禁了妇女,使她们当个顺民;她们必得要从那些男性文本中脱逃,那些男性文本把她们当作‘无用的人’,拒绝给她们自主权,以防她们拿来弄出另一套来取代现在幽禁她们防着她们拿起笔来的权威。”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创作过程是她与各种男权中心的文化的、语言的规范抗争的过程,也是对以男性为代表传统的文学权威挑战的过程。其所受的影响的焦虑是双重的,一是其作家身份的焦虑,二是其女性身份的焦虑。
1.作家身份的焦虑伍尔夫没有受过任何成为一个作家的正式教育。她自己认为,作家的训练并不像美术、音乐方面的训练那么明确,而阅读、倾听、休闲都同正式教育同等重要。虽然她因被父亲剥夺了同兄弟们同样的受教育的机会而怀有怨愤情绪,但宽松的家庭氛围却为她提供了不同寻常的非正式教育。她在书籍的包围中成长,父亲的教诲给了她很大的鼓励:“阅读你喜欢的书,只因为你喜欢它,绝不要假装赞赏你并不赞赏的东西——这就是他在读书的艺术上唯一的教诲。用尽可能少的语言写作,尽可能清晰、准确地写出你的意思——这就是他在写作的艺术方面唯一的教诲。”她的阅读似乎并不遵循任何轨道,完全是接受天然喜好的指引。她的笔记本里写满了大作家的名字及计划要读的书目,但没有任何当代作家,因为她要同经典作品一起并完全用确实第一流的思想来陪伴自己。大量阅读、倾听及讨论使伍尔夫有自己的观点,为其成为作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伍尔夫在文学创作方面进行着雄心勃勃、令人嫉妒的自我训练,她的目标是“重铸”传统小说、传统传记和人物性格的传统处理方法,更重要的是她希望自己的创作能捕捉并描写现实生活中难以琢磨的许多东西。在创造性写作方面,伍尔夫被奥斯丁、梅瑞狄斯和哈代的成就震吓住了,她曾多次肯定并赞扬简·奥斯丁在创作中发明的恰合她自己的一种完美自然、形态绝妙的句法,她也努力使自己的眼光超越成熟完美。她的1903年的海德公园门日记和1906年-1909年的旅行日记是她在创造性写作方面所进行的描写练习,在想到乔治·艾略特时,她赞赏她的观点的差异创造性行为,认为智力的渴求一定会使女性的观点变得完满。伍尔夫在1906年夏天也首次从模仿性习作转变到妇女“观点的差异”上来。她在1908年到1910年间所写的传记评论中,强调人物生命中的若干动机、行为和侧面的一个个自发的随意的瞬间镜头的描写,这些都是她后来成为小说家至为关键的文学理论,她所审视和关注的是一个人生命中的隐秘、瞬间和隐晦的成长体验,而不是公开化的行动。1915年出版的小说《远航》是伍尔夫就如何表现人性中被忽视的东西所做的积极的探索。其实早在1908年该书已经动笔了,伍尔夫多次重写此书,她留下了五种草稿,此外还烧掉了很多。她想改变小说的形态,想进行现代艺术的实验,但这在当时对她来说是孤立无援的艺术抱负。由此可以看出她当时内心的躁动不安,她曾对克莱夫·贝尔说“我的大胆吓坏了自己”,她在大胆创新和传统小说的适度规范之间来回转向。1917年,她与丈夫伦纳德的霍加斯出版社的成功创办,使伍尔夫成为当时英国唯一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女人,她不需要向专业出版社的挑剔低头,也无须配合出版商的需求和邀约而更改自己的写作计划。到了1923年夏季,当她创作《达洛卫夫人》时,获得他人赞赏的需要被全部抛开了。在1923年6月19日日记中写道:“我感到仿佛匆忙之间卸掉了所有的舞会服装,赤身裸体地站在那儿。”她完全摆脱了外部的影响,她忠实于自己、忠实于小说中的人物。从1932年起,她开始称自己为一个“局外人”,这便开始了伍尔夫生命中最后一次腾跃,1932年10月2日日记中写道:“……现在,我50岁了,我正做好准备要无所阻碍地、笔直地并毫不偏斜地射出我的弩箭,不管它们是什么。”在伍尔夫的文学创作中,自身对其作品创新、超越传统、超越自我的焦虑使其处于精神痛苦中,甚至多次精神崩溃。伍尔夫在其日记中大量记载了这种担心与忧虑。“就写作而言,最糟糕的是作者过分看重外界的赞誉。可以肯定,这个短篇(《邱园记事》)是得不到什么赞赏的。而我还会对此有些在乎。一大早的没人来说好听的,很难动笔。”(1919年5月12日记)“《夜与日》仍缠绕在心头,浪费了许多时间。乔治·艾略特从不读书评,因为别人的飞短流长会令她无法写作。现在我明白她的意思了。毁还是誉我并不特别计较,只是这些东西扰乱了心神。”(1919年11月16日)“今天下午我终于设想出一部新小说的新表现手法。……即结构松散,可以包容一切,同时,更接近主题,却又能保持形式和节奏的不变。”(1920年1月26日)“我将不再为取悦别人而写作,而作出改变,现在我完全是自己的主人,将来也是。”(1937年8月6日)[1][2][][]通过大量的阅读,伍尔夫发现传统的写实的创作手法已被前代作家发展到了极致,且已经形成一套潜在的写作和批评模式,已很难超越;更为重要的是在伍尔夫看来,这种创作手法已经不能充分地反映社会的真实状况以及人们的精神世界。作为一个作家,伍尔夫创造性地运用现代主义的手法来表现人们复杂的内心世界,她既完成了对前代作家作品的创新,又实现了对自身作品的超越,虽然这种超越是建立在巨大的精神痛苦之上。她对前人作品的梳理点评见解独特,创造了明显背离当时现存的文学的叙事模式,其作品蕴含的丰富的女性主义思想更是吸引了后世读者的关注。2.女性身份的焦虑维多利亚时代风行的淑女典范并不鼓励女性成为一个自由表达个人观点的作家。伍尔夫的成长受到已经内化于心的贞洁观念的影响,她常处于缄默状态。“作为一个女性,她常常会感到很难替复杂的思想状态找到适当的语言表述。……弗吉尼亚·伍尔夫小说中的女性和小孩都储藏着私人化的词语内涵,因为她们使用公共话语的空间受到了她们低微地位的限制。”人类学家认为女人在若干世纪中已将自己的知觉适应于男子的编码语言,从而成为了一个缄默的人群,习俗也认为女人出名是可憎恶的,她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匿名的意念。所以,弗吉尼亚在推测一个生在16世纪却想要写作的女人的命运时,相信她肯定发疯,开枪自杀,被人嘲笑,即使写作,也不会署名。勃朗特姐妹在文学创作中用男性化名就是对传统文化规范采取的一种策略,千百年来女性的缄默状态与作家所必需的心灵的自由、表达的自由形成一种的尖锐的矛盾,这使得女性作家在创作活动中充满了困惑与焦虑,即如何超越潜意识中各种束缚女性创作的观念以及探索女性叙事方式。
伍尔夫就是在这种文化氛围中成长为一个作家的,虽然父亲对她的教育相当开明,但伍尔夫对父亲总是沉默无言,甚至不敢出示自己私下里写的文章。她的含蓄克制是因为父亲在女性享有学识问题上的矛盾心态。父亲从不给她热情的鼓励,甚至在女性出乎他意料之外突然要表达思想时便会恼怒。在原则上,他认为女儿们应按照最佳的职业标准发挥其才能。而实际上,他认为体面的女人绝不应该侵犯男性专有的职业。伍尔夫也亲眼目睹了凯瑟琳·斯蒂芬(后来是剑桥大学纽南姆女子学院的院长),因为自以为是的知识分子身份备受冷遇,她批评性的谈话更是激怒了不少男士。伍尔夫处于思想表达的压抑状态,“我有一个女人的感情,但我只有男人的语言。”当她写作时感觉到:女性写作“缺乏一种传统规范,而一代人的工具对下一代毫无用处,又是一个多么严重的问题”。所谓的“一代人的工具”是指成熟定型的传统写作规范,即男性作家形成的符合他们目标的小说写作技巧。然而,相对女性作家而言,伍尔夫敏锐地指出:那些工具可不是我们的工具,那些事业也不是我们的事业,对我们来说,那些传统意味着毁灭,那些工具意味着死亡。在文学创作中,伍尔夫发现,要大声地表达她作为一个作家的声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对现存的语言无法表现的女性特有的感情建构一种表述方式,几乎需要疯狂的冒险。基于传统的“性别类比的思维习惯”,大男子批评家像对待妇女那样评判她们的作品:“妇女作品所受的待遇好像它们本身就是妇女,对它们的评论往往始于其胸围、臀围进行的学术测量。”对于伍尔夫来说,写作是一种革命行为,她与英国父权制文化及其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形式和价值观的差异是如此之大,以致她在落笔时充满恐惧和决心。因为语言和文化被压迫者攥在手里,要和他们争夺需要巨大的勇气和胆略,但伍尔夫还是义无返顾地拿起笔,努力地抗拒和颠覆着父权文化。
作为一个女性意识极强的作家,伍尔夫有意识与传统小说中男性沙文主义相抗衡,努力建构女性自己的文学,积极营建一种与女性作家性别身份相吻合的适合女性表达且能充分表现女性真实存在的新的文学话语方式。肖瓦尔特在《她们自己的文学》中,依据女性自我意识发展的历程,认为西方女性文学发展经历了“女性特征的”“女性主义的”和“妇女的”三个阶段,即从女性作家模仿占统治地位的男性作家到女性作家采用多种文学方式表现时代女性再到女性作家运用独特的叙事方式表现真实的女性自我。伍尔夫的创作活动几乎跨越了这三个阶段,前期的是现实主义创作,主要运用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来表现社会生活,基本是对传统文学经典创作方法的模仿,如《夜与日》《远行》《奥兰多》,其中《奥兰多》塑造了“雌雄同体”的形象,表达了作者“双性同体”的两性和谐相处的人类理想境界。后期其现代主义作品大量运用意识流手法来表现人物的真实的内心世界,是叙述艺术的创新,她通过内聚焦、多视点的叙事角度,建构女性叙事权威;大量运用暗示、象征、隐喻等手法,强调语言的抒情性,张扬女性化的审美机制;意识流采用“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感官印象”等手法,充分表达女性内心真实,丰富女性形象,打破传统男性文学中女性形象非“妖魔”即“天使”的失真局面,她的文学创作活动对于文学经典和男性所创造的文学传统而言,是一种颠覆、一种超越。
【摘要】先锋文学早期的作品,无论形式还是技巧皆取借于西方,中国本土技法的缺失是先锋文学被诟病的原因之一。随着文学潮流之河的奔流涌出,先锋作家们意识到自己的缺失与不足,纷纷以转型来规避自己先锋时期作品的局限性,打开自己新的文学世界的大门,在他们建好的城墙上粉刷新的颜料。如果说先锋作家们先锋时期的作品是一株探索世界的幼苗,那么转型后的作品则是一棵栉风沐雨、大浪淘沙的灌木。本文以格非的“江南三部曲”之一的《人面桃花》为例,从空隙与重复、自由与灵动和发现与创造三个方面探讨作品的叙事美学。
【关键词】《人面桃花》;空隙与重复;自由与灵动;发现与创造
跨过时间和历史的长河,面对不断逝去的岁月,人们该如何缅怀这份过去以及那些独特的记忆?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属于自己内心的冲突。心中的梦想一直是支撑人们坚强和努力的信念,心中的英雄主义应该如何维持则成了每个人都在探寻的答案。格非沉寂十年之后创作的《人面桃花》一直在为人们寻找答案。十年之后,格非有了新的文学抱负,他用时间和作品唤起读者内心的热望,对于文学人们永怀期待。格非精致优美的语言,采用现代与古典完美结合的方式,从语言的高度上既保证了作品的质量,也为这些深爱他的读者带来独特的美的享受,格非用他良好的叙事自觉,为每一个走在他作品这条小径上的人们找到了属于各自的花园。
一、空隙与重复:别样的叙事形式
《人面桃花》自2004年出版发表以来,便广受赞誉。无论是语言还是形式,都以一种“格非特色”的革新出现在读者面前,使熟悉和陌生的读者看到无不拍手叫好。格非对“空缺与重复”这一叙述方式的再次采用,为这部作品提供了新的美学意义。一部作品的价值往往是由读者和作者共同呈现,在对传统小说的阅读过程中可以发现,即使是许多优秀的传统小说,它们的叙事情节和模式是如此的相似,以至于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完全不用发散性的思维去思考和想象,便能够大概了解故事的整体走向。这种阅读过程是徒劳无功的,当读者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一味地接受作者的“投喂”,而不是用自己的方式寻找食物,读者和作者之间没有达到良好的阅读关系,双方过于冰冷,以至于完全没有机会交融、衔接、对峙和统一。“任何一种故事的结构模式一旦被确立,便渐渐会给阅读带来思维的惰性和走势,从而减弱甚至取消读者的想象和沉思。”[1]作为消除历史的完整性与时间连续性的践行者之一的格非,在他的“江南三部曲”之一的《人面桃花》中采用不同于传统小说的叙事策略“空隙与重复”这一方法,为读者打开了阅读小说的新大门。“在故事框架的环节之中存在着大量的空隙和叙事上的停顿,如果一部作品为了紧紧抓住读者而减少或取消这种空隙和停顿,那么密不透风的情节又会破坏故事本身所应有的张弛,而影响作品的美学效果。”[2]在小说《人面桃花》中,对于秀米去日本以及在日本的生活场景是没有任何直接描写的,留给读者的空隙很大,当读者读到的时候,就是“秀米从日本回来的那天,正赶上冬季的第一场雪。”陈晓明在《文学超越》中论及格非对“空缺与重复”的解释是:“空白不是无,而是无限”。这样的叙事方式看似好像减省了大量的故事事实,实际上留给读者的是无限的想象与创造。从而也进一步说明对文学作品的解释不是单一的而应该是多重的,“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格非采用这一叙事方法,不但表明了故事中的某些原因不必寻找,同时也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指涉,当人们纠结于无意义的探寻时,以此告诫迷茫中的人们,很多事情不必追。作家的作品往往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映照,格非作为“存在”学的大师,想以此告诫那些苦苦寻觅自己人生定位的人们,无果的事实是人生的常态,就像你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敌人”。人们常常认为完整的人生才是最美的,事实证明缺憾也是,这种美美在可以有多重“原本可以实现的方式。”在大家的认知中,对于故事的重复性叙述通常被视为一种叙事策略上的失败,但是格非本人认为“对局部场景的自然的合乎情理的重复常常能够增强故事的感染力和诗学效果。”[3]作品中对于秀米和张季元这两位主要人物的彼此印象和特别的人物关系就是一种重复,行文先是从秀米的角度出发,描述了她从遇见张季元,对他的矛盾态度和模糊的情感到她最后看到的是他的尸体,这条叙事线索简短模糊,给读者留下许多疑点与空白,激发了读者强大的好奇心;接着格非就在作品的第二章运用“张季元的日记”,从他的角度又描摹了一次他与秀米的初次相识,以及在相处过程中对她的喜爱,以及与他们相关的种种,但是这一次这条线索是清晰又完整的,读者在第一章中被激发的强烈的好奇心和五彩斑斓的想象都能在他的日记中找到答案。这种叙事上的重复是格非对“人的存在”的一种彰显,学者陈斯拉这样说过:存在还是不存在?如何存在?何以确证个人的存在?这是困扰格非的经典主题。[4]格非的创作也可以说成是对“存在”的探寻史,他用不一样的方式和方法,在不同的时期,展示出不同的答案。在其作品里面,“重复”不仅仅是一种叙事手段和技巧,从某种程度上说它甚至成了一种生活的答案,当“重复”成为一种常态,试着从这样的生活里看到别样的美丽才应该成为一种独特的追求,笔者想,“重复”也是格非对生命和人生的一种独特解读。而读者在阅读一部作品的时候更应该读出这叙事策略与形式的背后的一种更为深刻的东西,因为发现也是一种美学形式。
二、自由与灵动:开放的故事走向
教学目标:
1、通过安妮用生命记录下的经历与思考,感受战争对人的摧残。
2、学习安妮在困境中的对战争与和平的思考与乐观向上的精神。
教学重点:
理解安妮在对战争的非凡的观察与思考,尤其是1944年5月3日的日记中的对战争的思考。
教学方式:
作为大千世界里一个独特的生命传奇,台湾女作家三毛的创作不仅把人生最美好、最诗意的东西加以定格,而且使她的生命跨过万水千山,穿越滚滚红尘,在读者的期待视野中成为永久的文学存在。如果说,读书是三毛走向文学生涯的铺路石,旅行为她提供了取之不尽的生活素才,写作则使她的生命姿态展示出最动人的风彩。笔耕,无异于三毛生命过程中不可剥离的一种存在形式。
检视三毛的笔耕道路,品味其作品的无穷魅力,不能不注意到她的文学追求。三毛的文学价值观,与她的个性、文学道路、以及对生活本身的理解,有着密切关系。确切地说,三毛没有纯文学作家那种严肃的创作使命感,也不去刻意追求作品的社会效果,创新对于她,既非经国之大业,千古之文章;也非文学殿堂之捷径,天下扬名之手段。且看三毛的自我表白。
“文章千古事,不是我这草芥一般的小人物所能挑得起来的,庸不庸俗,突不突破,说起来都太严重。写稿真正的起因,‘还是为了娱乐父母’,也是自己兴趣所在,将个人的生活做了一个记录而已。
”[1]“至于写作,我个人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使命感,我在主观上往往认为,写作品只要背上一种使命感,那我就完了,就写不出来了。写作这回事,一定要自由自在地写。”[2]“
我承认我的作品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巨著,可是,我觉得三毛还有她清朗、勇敢、真诚的一面,起码能给读者,特别是较低层次的读者较清新的一面,不能老叫他们在情和爱的小圈子里纠缠不清。”[3]
三毛明确宣称,她的写作是“游于艺”,“写作只是我的游戏之一”、“用最白话的字来说就是玩。”[4]这里的含义并非狭隘意义上的人生玩耍,而是强调兴之所至,即成文章;一切率性而为,并非刻意追求。如同三毛的写作与人生密切相关一样,她的写作观更多地来自于她的人生观。